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全文完结小娇娇一入门,暴戾王爷心软了

春山负月 著

现代都市连载

很多网友对小说《小娇娇一入门,暴戾王爷心软了》非常感兴趣,作者“春山负月”侧重讲述了主人公薛慎沈幼莺身边发生的故事,概述为:她是天之娇女,是官府中养大的姑娘,本身身份尊贵。却因为父亲被诬陷下狱,遭受他人退婚,全京城都在看她的热闹。本以为凭她家中之事,不会有人娶她过门,谁知那摔断腿的王爷却亲自来提亲。全城哗然:“王爷脾气暴怒,她嫁过去恐怕是九死一生,有好戏看了!”听闻王爷性格狠辣,折磨人从不手软,就连她也觉得自己嫁过去不会有好日子过。可不曾想,婚后她却被宠上了天,某王爷掐着她嫩腰,含在嘴里怕化了,捧在手心怕摔了。他:“本王的柔情,只会给她。”...

主角:薛慎沈幼莺   更新:2024-04-06 20:21: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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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全文完结小娇娇一入门,暴戾王爷心软了》精彩片段


沈幼莺执意要嫁,沈明江拗不过,想着既然要嫁女,那怎么也不能寒碜了,便叫来了方氏,让她去置办一应婚礼宴客之物,将宅邸装点起来。

方氏听着他列的东西,忍了又忍,终于忍不住道:“老爷,家里金银和值钱的物件都被抄了,再这么大肆采买,下个月府里怕是连下人们的月钱都发不出了。”

她心里想的是沈家都落魄成这样了,就是装扮得再光鲜又有什么用,能有几个客人来赴宴?何必在这上头浪费银钱?

只是她知道沈幼莺是沈明江的心头肉,到底没敢说出来,只是垂着头做出一副无能为力的神情。

“禁军是抄了家,但抄走的都是明面上的金银等物,沈家还没到你说的这个地步!”沈明江皱眉看她,从昨日回府后压抑的怒气终于发作出来。

“我每年光是俸银禄米就有近三千两,除此之外还有田地庄子、铺子上的各处进项,统统交由你打理。这些年来我不过问这些琐事,但并不代表我一无所知!况且昭昭嫁入秦王府,就是账上当真没钱,也绝不能敷衍过去,否则你是要打秦王的脸面,还是官家的脸面?”

方氏绞着帕子,脸皮热辣辣的烫。

“我没想那么远……”

沈明江摇头:“你不是没想那么远,而是从未将昭昭放在心上过。”

“当初将你扶正时我就说过,昭昭年幼没了母亲,我不求你疼她甚过沐雨,只要你做好一个称职的继母就够了。可你看看你办的事情,昭昭是为了保全我、为了保全沈家才嫁入秦王府,但你可曾有半分怜惜她?若今日是沐雨嫁去秦王府,你可还有心思去想家中银钱不够,婚事一切从简?”

方氏嗫嚅着说不出话来。

“罢了,你去按我说的办吧。”沈明江疲惫地摆手,缓和了语气道:“至于家里的银钱……若当真不够,便将这宅子卖了,换一处住处。下人仆役也可以适当遣散一些,反正官家已经罢了我的官,一介平民白身,用不着摆那些排场。”

听他竟想卖宅子,方氏顿时一惊,还想劝说几句,沈明江却不愿再说,示意她出去。

方氏捏着帕子,忐忑又不甘地走了。

*

方氏被敲打过后,不敢再抠抠搜搜,按照沈明江的交代操办起来。先前只有青芜院里挂了红绸彩缎,如今整个沈府都热闹起来。

连大门匾额也重新换了一块,原先太祖御笔亲题的“冀国公府”的匾额是不能用了,沈明江便自己题了字,叫人赶工出来挂上。

朱底墨字的“沈府”二字笔力遒劲,如刀枪剑戟刻下,透着浓重煞气。

等到了沈幼莺出嫁这日,沈府上下已经焕然一新。

只是宴请的宾客只到了寥寥数人,透着股张灯结彩都遮掩不住的冷清。

秦王的迎亲队伍过来时,除了沈怀舟之外,甚至都没有人去拦上一拦。

沈怀舟面前是秦王,背后是沈父,拦也不是不拦也不是,满脸尴尬地擦了擦额头的汗珠,赔笑道:“还请王爷等一等。”

薛慎瞥他一眼,目光越过人群,看向正堂的沈明江。

沈明江脸上丝毫不见嫁女的喜色,他大马金刀地坐在那里,手边就放着他惯常用的那杆虎头湛金枪。

薛慎转动轮椅,越过沈怀舟行至正堂,拱了拱手:“岳父。”

沈明江虎目微眯,毫不遮掩地打量他。

他曾与先帝并肩作战,对于先帝的这个独子自然也不陌生,当年小太子文能舌战群臣,武能拉十石大弓,朝野上下都寄予厚望。

但谁料这样的英才,却毁于一场坠马意外。

先帝去后,今上继承大统,封薛慎为秦王,有求必应,恩宠甚隆。秦王不知是因腿疾自暴自弃,还是当真被纵坏了性子,性格变得乖戾偏执不说,行事也越发荒唐,叫人不齿。

沈明江已许久没有和他打过交道,如今再看,只觉得他肤色苍白,眉眼间戾气浓重,与昔日大相径庭。

他皱了下眉,带了几分真心直言劝道:“草民早年随先帝征战南北,先帝每每提及殿下时,都十分以殿下为豪,望殿下莫要辜负了先帝的期望。”

薛慎拍了拍毫无知觉地双.腿,眉眼轻抬。嗤笑一声:“先帝曾期望我能做个明君,但现在我却只是个双.腿残疾的废人罢了。往事不可追,与其回忆往事屠添烦忧,不若今朝有酒今朝醉。”

他说着摆摆手,不愿意多谈的模样:“今日是本王的大喜之日,岳父可不要再提那些坏了气氛的旧事,还是赶紧请王妃出来罢。”

沈明江不赞同,但却无意同他争辩,听着外头已有人高声唱“吉时已到”,朝薛慎拱了拱手道了一声“稍等”,竟自己亲自去青芜院背了女儿出来。

沈幼莺趴在父亲宽阔的脊背上,一手抓着父亲的肩,一手执团扇遮面。目光从团扇边缘越过去,远远就瞥见了一道红色身影。

那应该就是秦王了。

她心底其实也有些忐忑,悄悄移开团扇想要看清楚一些,却猝不及防对上了一双深黑的凤眸。

那双眼睛很深,像某种阴冷的兽类,叫人只是被注视着,就感到不寒而栗。沈幼莺眼睫微颤,慌忙将歪了的团扇移到面前,抱紧了爹爹的脖子。

薛慎将她的反应纳入眼中,抚了抚袍袖,饶有兴味地笑了。

先前以为她胆大包天,但今日瞧着,又有些胆小了。

.

沈明江将女儿稳稳放下,万分不舍地看着她,嘱咐道:“你虽嫁人为妇,但仍然是爹爹的女儿。若是谁给你委屈受,回来同爹爹说,爹爹给你撑腰。”

没想到他当着秦王的面就这么说,方氏等人的脸色都有些变了,下意识去看秦王。

但沈明江可不会为了什么劳什子“嫁出去的女儿泼出去的水”的说法就看着女儿受委屈,他将放在一旁的虎头湛金枪拿起,重重杵在薛慎面前,一脸豪爽地笑道:“昭昭年幼,又在家中娇宠惯了,我本来想多留她几年,没想到官家赐下恩典……匆忙间我没为她准备什么好嫁妆,便将这杆随我征战数十年虎头枪给了她压箱,”

他随手将虎头枪扔给薛慎身边的侍卫,八十余斤的虎头枪砸得侍卫一个趔趄,好悬才接住了。

薛慎摸了摸虎头枪上略带沧桑的纹路,脸上看不出高兴还是不高兴:“岳父倒是舍得。”

“不过一杆枪而已,比起昭昭来,不值一提。”沈明江收住笑容,郑重道:“若日后昭昭惹了王爷不喜,王爷大可将人送回来,让我这个当爹的亲自管教。”

薛慎笑了下,牵起喜婆递过来的红绸,看了红绸另一端的小新娘一眼:“岳父说错了,本王的王妃,当然是本王自己管教。”

说完,他接过下人递来的新茶敬上。

沈明江喝了新婿茶,就是再舍不得再不放心,也得放人离开。

沈幼莺看着爹爹写满岁月风霜的面容,眼眶微酸,执着团扇的手微颤,却还是咬唇克制着哭意,盈盈一拜:“女儿拜别父亲。”

正堂之外,喜婆高喊一声“新娘子出门了”,沈幼莺便被白螺和丹朱簇拥,随着薛慎出了门。

沈明江看着热热闹闹走远的队伍,心事重重地坐下,发觉自己竟看不穿秦王的成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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因为不想惊动家里,他今日没有坐马车,而是骑的马,等回了陆府,浑身已经湿透。

叶氏得了消息,急急忙忙叫女使婆子撑着伞来看他,见他浑身滴着水,便忍不住的心疼:“都愣着做什么?没见公子淋了雨,快去备热水、干净衣服,再去叫厨房煎一碗姜汤来。”

陆明河抬眸看她,直到她不断催促,才沉默地去沐浴更衣。

叶氏一直在外面等着,见他换了干净衣裳出来,又端着姜汤催他赶紧喝了,免得着凉。

陆明河接过,他垂眸喝了口热辣辣的姜汤,却并不觉得发热,反而满心冷得很。

他将碗放下,轻声问:“母亲,我今日遇见白螺了,白螺同我说,昭昭已经将我送过去的东西全数归还,叫我不要再多做纠缠。”他眸色深沉,定定看着自己的母亲:“沈家可有人将东西送回?”

叶氏一听这话眉头便不快地皱起来:“一个小小女使竟也敢这般同你说话?果然是武夫教养出来的女儿,身边的下人也没规没矩。”

“母亲。”陆明河加重了语气:“沈家可有将东西送回来?”

叶氏不满他质问一般的态度,捂着胸口道:“这我如何知道?自从两家解除了婚事,沈家就再没人上门过。前日昭昭出嫁,你父亲好心让人送了礼过去,都被沈明江扔了出来。”她劝慰道:“那女使说是送回来了,谁知道是不是随便寻个地方扔了呢?碰见了你就糊弄你两句,让你心里难受罢了。天涯何处无芳草,昭昭已经嫁做人妇,你又何必钻牛角尖?”

陆明河敛眸,不再言语。

他将姜汤一口饮尽,道:“母亲的话我记住了,我累了想歇歇,母亲先回吧。”

叶氏还想再多叮嘱几句,但见他脸色实在不好,只能忍下,不情不愿带着女使婆子回去了。

等人走后,陆明河将长随陆阳叫来,他思索片刻,提笔在纸上写了几个人名、时间,以及地点交给陆阳:“你去查查这段时间都发生了什么,行事小心一些,别让夫人发现了端倪。”

沈幼莺让流云去询问秦王赴宴一事,却不想流云根本没有寻到人。

薛慎一连两日都没有回府,问王德顺,王德顺只是说王爷办事去了,再多的,他不说,沈幼莺也无意多问。

直到第三日夜里,沈幼莺已经歇下,正睡得迷迷糊糊时,忽然发觉似有个人坐在榻边看着自己,朦胧睡意霎时间被吓醒,沈幼莺惊呼一声,反应极快抄起手边的软枕朝对方砸去。

对方接住软枕,见她要从床尾下去,长臂一伸揽住她的细腰轻而易举将人带了回来,一只手扣住沈幼莺的双手将人按在榻上,另一只手去捂她的嘴,正要说话,却不想手掌被狠狠咬了下。

沈幼莺下了大力气,薛慎疼得“嘶”了声,却并不恼,反而很有些兴致的模样,俯下身将脸凑近让她看清楚:“折腾什么?连自己夫君都不认识了?”

沈幼莺瞪大了眼睛看他,眼底隐约有泪光闪烁。

屋里没有掌灯,床帐内更是昏暗一片,她只能模糊看见些许轮廓,并无法凭借面容分辨对方身份,但这个声音她是认得的。

她迟疑地松开口,头脑昏涨,心口还在怦怦直跳,一时没有说出话来。

薛慎见她一副被吓狠了的样子,皱了下眉,松了她的腕子,指尖在她的眼角轻轻摩挲,摸到温热的湿意后,竟笑了下:“吓哭了?胆子可真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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