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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畅读佳作推荐皇后复仇:这世她要狗男女付出代价》精彩片段
长孙月筝对此早就已经想好了说辞,立即回道:“昨日确实是我冲动了,没有为这些新人做好表率,还让吕秀女挨了板子……所以今日,我原本是想去探望吕秀女,向她赔罪的。”
这话倒是新鲜。
若是她真觉得自己不对,昨日吕云纱跪在地上去求她开恩,不要让自己把她发回原籍时,她就该心软了。
如今等看着别人挨了板子受了罚再来赔罪,那不是黄鼠狼给鸡拜年吗?
乔贤妃心下哂笑:“那公主确实宅心仁厚,若是换作本宫,她那般口出妄言,本宫才不会轻饶了她。”
顿了顿,她又道:“本宫平时与公主往来不多,但素来听闻公主心地善良,今日一见果然如此。”
长孙月筝还以为她仍在说吕云纱的事,笑了笑道:“我也只是对这些入了宫的女子心有不忍罢了。”
“本宫不是说这个。”乔贤妃挑了挑眉,“本宫是在想,公主平日也不常见大皇子,结果今日听说大皇子落水,竟是比本宫还要担心呢。”
长孙月筝一怔,嘴角的微笑也僵了一僵,才慌忙道:“娘娘有所不知,太后疼爱大皇子,平时也经常念叨着。我今日来此,也是想弄清楚情况,好回去了向太后复命。”
这个说法,勉强算是挑不出什么毛病来。
不过乔贤妃下意识地便不怎么相信她的话,只是略点头道:“公主说的对,太后是皇祖母,自然疼爱皇孙。看来本宫也要加把劲儿,早日诞下皇子,让太后高兴高兴。”
长孙月筝有些勉强地勾了下嘴角,实在没能挤出一句祝福的话来。
她最厌恶这些跟在周文雍身边的女子!
当初那个讨人厌的楚璃月,竟然生下了二皇子!好在二皇子是个短命鬼,死在了皇上登基的第一个月里。
还有三皇子的生母,整一个狐媚东西!难怪她命薄,生了儿子没多久便一命归西。
后宫这些女子,还肖想着继续为周文雍开枝散叶,她才不会让她们心想事成!
只是骤然想到此事,长孙月筝也不由烦躁起来。
从前在太子府毕竟人少,可如今不同了,太后就头一个不会允许周文雍子嗣单薄。
这件事,真是最令她头疼不已。
眼下最好的法子,是她能够再为周文雍生几位皇子。这样未来无论如何,总会是她的儿子登上皇位!
只可惜……从前还能瞒天过海,如今住在太后身边,她不得不喝避子汤,以免露出马脚。
思及此处,长孙月筝的脸色越发难看了起来,也更没了和乔贤妃说话的兴致。
好在未多久,姜晚琬便回到了正殿。
二人见了礼,乔贤妃率先问道:“大皇子可好些了?看娘娘脸色无虞,想来大皇子也无碍了吧?”
姜晚琬颔首:“就是受了点儿惊吓,眼下已经睡了,想来等睡上一觉便无事了。”
“那就好。”
乔贤妃原想和她私下说些话,但眼见长孙月筝没有想走的意思,想了想也罢,反正她和姜晚琬见面的时日还多着。
她福了福身,正想要先告退了,就听见长孙月筝的声音响了起来。
“月筝斗胆问一句,娘娘可问清楚了大皇子是因何落水的?”
姜晚琬看向她,如实道:“烁儿说,是煜儿推了他。”
长孙月筝秀眉一蹙:“三皇子小小年纪,心思竟然如此不纯?他怎可对自己的亲兄弟下手,还将他推落水中?这……这是害人性命呀!”
“公主言重了。”姜晚琬不以为意,“四五岁的小孩子,打打闹闹也属正常。再说从前他们两兄弟不养在一处,男孩子之间有些争执,便更是常事了。”
果然不是她亲生的,她就这样不放在心上!
长孙月筝心疼儿子,不由气急,强按捺着才平静道:“虽说打闹是常事,可推人下水这种事情,也实在心思歹毒了些!”
姜晚琬瞥她一眼,面色不善:“公主用‘心思歹毒’这四个字来形容一位年仅四岁的皇子,是否有失偏颇?”
“我……”长孙月筝愣了愣,讪笑了下。“我也是为娘娘担忧,怕娘娘养错了嫡子。如今还未举行记名大典,娘娘趁早发现三皇子品行有失,不失为一桩好事。”
姜晚琬轻笑:“品行有失?如今这事,也只是烁儿的一面之词,本宫尚未问过煜儿。”
长孙月筝急了:“大皇子又怎么可能撒谎呢?他可是自小就养在娘娘身边的呀!”
“自小养在本宫身边又如何?就像是莳养花草,即便精心浇水、修枝,也不可能让它处处照着自己的心意去长,不是吗?”
姜晚琬目光灼灼地看着她,好似要看透她的内心一般。
长孙月筝下意识地回避了她的视线:“娘娘说的是,我……我只是想着,太后疼爱大皇子,总不会疼爱错了的。”
又想拿太后来压她。
姜晚琬笑了下:“此事本宫自会处理,公主不必为本宫忧心。待本宫查清事实,也自会给母后一个交代。”
“我就是……”
“够了。”
长孙月筝本还还想说什么,却被姜晚琬打断。
“本宫知道公主心善,可公主一个未出嫁的闺阁女子,又怎么懂得如何教养孩子?待来日本宫为公主择一位好夫婿,公主风光大嫁后,再来与本宫讨论这个问题不迟。”
她明明态度和婉,可长孙月筝听着,却冷不丁打了个冷颤。
她呆愣了片刻,对姜晚琬福了福身:“月筝逾越了,那月筝便先回重华殿。想来太后已经知道了大皇子落水一事,我这就回去,让她老人家安心。”
姜晚琬颔首,笑着目送她离开。
前世,她也曾提出要给长孙月筝择婿。可那时候,她记得自己莫名其妙就大病了一场,病好后,这事情也就被搁置了。
如今再想来,那一场病,还真是病得蹊跷!
乔贤妃见长孙月筝走了,这才忍不住把心中的猜疑说出口:“嫔妾近日怎么觉得月筝公主怪怪的呢?”
饶是姜晚琬听闻,都不由呆了一呆。
长孙月筝是个什么样的人她自然一清二楚,但她记得,她是惯会掩饰自己的,怎么如今却忽然不顾身份,竟与那些秀女起了争执?
玉嫣也面带诧异,立刻问道:“娘娘,咱们要赶去常平殿瞧瞧吗?”
姜晚琬正想说“去”,但心思一转,又冷静了下来。
“玉清,你现在去把此事告知贤妃,让她去看看。玉嫣,你悄悄去一趟常平殿,查探清楚她们究竟是为了何事而争。”
两名宫女对视一眼,不敢多问,连忙应声去了。
姜晚琬此刻方看向还在屋内的傅长欢:“后宫总是纷争不断,这种场面,只怕傅大人以后还会见到更多。”
傅长欢只觉得这位皇后娘娘绝不像表面看来这样温和端方,她的心思深沉,他根本摸不透。
想了想,他躬身道:“不管后宫如何纷争,微臣自知该站在何处。”
姜晚琬点点头,但笑不语。
傅长欢能不能用,可不可信,怕是还要再观察一段时间。但眼下她能用之人不多,是骡子是马也都得遛了才知道。
未几,玉嫣便打听了回来了。
原来,起争执的,是长孙月筝和梧州刺史之女吕云纱。
这吕云纱的父亲虽然只是个四品刺史,但母家的舅舅却是个二品大员,和乔贤妃之间也有些远亲的关系在。因此她自入宫采选以来,便有些心高气傲。
不过,此次争执确实错在她。
她与其他秀女说笑时,无意谈起了长孙月筝的身世,说她的父兄根本不是什么为国捐躯的忠臣,而是通敌叛国的奸佞。
而这话,恰巧被前来的长孙月筝听到了耳朵里。
这要换做是别的事情,她定然能忍耐下来。但事关父兄的声誉,朝中又确实常有这样的谣传,长孙月筝一时冲动,便与她争执了起来。
姜晚琬听了,莞尔一笑。
还不等她出手,上天就把这人情送上门了。
看看时辰,想着乔贤妃应当已在常平殿了,她这才抬了抬手,示意摆驾。
……
那头,乔贤妃听闻玉清来报,便立即匆匆赶了过来。
无论姜晚琬是为何放权给她,既然得了这个权,她便不能处理失当落人话柄。
可等她到了常平殿,发现与长孙月筝一样发髻凌乱的人竟是吕云纱时,不禁微微蹙了眉。
姜晚琬要假装大度办这礼聘采选之事,她是极不乐意的。可既然木已成舟,便不能不为自己打算。
吕云纱与她算是远亲,如果入了宫来,怎么也能成为自己的助力。可偏生,还没到殿选呢,她就闹出了这样的动静。
“贤妃娘娘万福。”
长孙月筝头一个瞧见了乔贤妃,她虽恨不得把那吕云纱的嘴撕碎,但如今事情闹大了,也不是好事。
是以,她立马迎面走来,款款福了福身,再抬眸时,眼中便蓄起了一层水雾。
“月筝今日失礼了,还惊动了娘娘,是月筝的过错。”
“月筝公主快请起。”乔贤妃虚扶了她一把。
长孙月筝一直在太后身边,又和周文雍亲如兄妹,无论如何,她不想把和她之间的关系闹僵了。
“本宫也是骤然听闻公主与秀女起了冲突,这才匆匆而来。公主素来温文尔雅,是大昭女子的典范,倒不知今日怎么与这些秀女……”
长孙月筝含着泪没有说话。
她身边的宫女扑通一声跪下,哭道:“还请娘娘为我家公主做主!吕秀女方才,说公主的父兄投敌叛国!娘娘!我家老爷一生忠勇,怎可被如此诋毁!”
乔贤妃一记眼刀飞到吕云纱身上,顿时觉得头疼。
此事说大可大,说小可小。
往大了说,确实是吕云纱造谣生事,对护国功臣不敬。
往小了说,这样的谣言朝中也不是没有,无非是些茶余饭后的谈资,只是图个乐罢了。
吕云纱此刻若是道个歉服个软,长孙月筝也不会不依不饶。
可是……这吕云纱偏生是她的远亲,假若她就这么轻轻揭过了,以后定然落人话柄。
“娘娘!奴婢求您一定要为我家公主做主!”见乔贤妃迟迟未语,长孙月筝的宫女又磕头求了起来。
乔贤妃示意一旁的小宫女将她扶起来,定了定神,心里已经有了决断。
她今日一定不能落人话柄,也要借此事在后宫好好立威。吕云纱这等不知轻重的棋子,犯了错也就只能舍弃了。
念及此处,她端出宽慰的笑意看向长孙月筝:“公主今日受了委屈,你放心,本宫定会还你个公道。”
说着,她厉色看向吕云纱:“没规矩的东西,还不跪下!”
吕云纱原本见事情闹大了,心里也有些不安,可当她看见是乔贤妃来处理此事时,还不禁松了口气。
但这会儿,见她如此疾言厉色,她心里头又慌乱了起来,连忙快步走来,规规矩矩地跪了下来。
“你可知自己犯了什么错?”乔贤妃凝眉冷问。
吕云纱低着头,小声道:“臣女……臣女不该在宫中乱嚼舌根,更不该和公主殿下起了冲突,还妄自动手。臣女知错,还请贤妃娘娘饶臣女一次!”
“本宫若是饶了你,岂非让其余秀女,都以为这皇宫里的规矩是摆着唬人的?”乔贤妃紧紧拧着手中的锦帕,逼迫自己狠下心来。
“传令下去,秀女吕云纱目无尊卑,出言不逊,动手打人,屡犯宫规!赐二十大板,发回原籍,终身不可再参与采选!”
“娘娘!”吕云纱难以置信地抬起头来,眼中满是惊愕。
她万万没有想到乔贤妃会如此重罚自己,发回原籍,这是对秀女最重的处罚了!
这与殿选落选不同,落选的女子,有可能会被赐婚给其他王爷,即便没有,回到原籍也是不耽误婚配的。
可若是因受罚而发回原籍,好人家是不敢再来与她议亲的,她这一辈子也算是没了指望。
吕云纱匍匐在地上,用手拽住乔贤妃的衣角,吓得哭求了起来:“臣女求娘娘网开一面!臣女真的知道错了,臣女再也不敢了!”
眼见乔贤妃没有反应,她只好再去求旁边的长孙月筝:“公主饶命,是臣女胡言乱语,是臣女对令尊大不敬!公主饶了臣女吧,臣女知道错了……”
长孙月筝垂眸看她一眼,一手掩帕拭着眼泪,嘴角却勾起笑意,用另一只手轻轻扯开了被她拽着的裙摆。
小小秀女算个什么东西!也敢议论她的父兄,更敢和她动起手来。
她若是不毁了她这一生,怕是后宫中人还真以为她只是个小小公主了。
殊不知,只要她想,那皇后之位都是她的!
其实乔贤妃本以为长孙月筝心软,或许吕云纱一哭,她会求情。可眼下见她只顾着伤心,什么话都不说,便知事情是没有转圜了。
她心中轻叹,正想要叫人把吕云纱拖下去行刑,却骤然听见了外头太监的通传声。
“皇后娘娘驾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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