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同心良缘知乎

裴景 著

其他类型连载

他说要纳妾,我当晚就往他房里塞了两个美貌婢女。没多久,他说东苑的陈宝林有孕了,让我处理下。等等,什么叫处理下,我瞪大了眼睛,小心翼翼地问:「是要我给陈宝林伺候个月子?」他咬紧了牙:「我从未碰过陈宝林,你塞进来的莺莺燕燕孤都没碰过!」

主角:裴景陈宝林   更新:2023-05-25 13:59: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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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裴景陈宝林的其他类型小说《同心良缘知乎》,由网络作家“裴景”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他说要纳妾,我当晚就往他房里塞了两个美貌婢女。没多久,他说东苑的陈宝林有孕了,让我处理下。等等,什么叫处理下,我瞪大了眼睛,小心翼翼地问:「是要我给陈宝林伺候个月子?」他咬紧了牙:「我从未碰过陈宝林,你塞进来的莺莺燕燕孤都没碰过!」

《同心良缘知乎》精彩片段

他说要纳妾,我当晚就往他房里塞了两个美貌婢女。

没多久,他说东苑的陈宝林有孕了,让我处理下。

等等,什么叫处理下,我瞪大了眼睛,小心翼翼地问:「是要我给陈宝林伺候个月子?」

他咬紧了牙:「我从未碰过陈宝林,你塞进来的莺莺燕燕孤都没碰过!」

我眼睛瞪得更大了,什么意思?

我嫁给太子裴景的时候,我爹哭着嘱咐我,说我家就是一清流文官,皇帝选我就是忌惮太子的母家权势太盛,让我去了东宫一定夹着尾巴做人,不然姜府六条人命可就攥在人家手里了。

嫁给太子的第一天,裴景问我:「你爹做翰林院检讨几年了?」

这是要杀我爹?觉得我爹一七品检讨碍眼了?

我扑通一声跪在地上,哭天抹泪:「殿下,我爹一生从文,只喜欢掌修国史,若殿下觉得无益,我给我爹写信让我爹辞官告老还乡?」

裴景揉了揉额角,「你先起来,孤就是随口问问。」

我不信,我爹说了掌权者从不说废话,我得偷摸给我爹写信让他最近认真修撰别让人挑出错别字。

新婚第一日是要去给帝后请安的,我爹说太子妃之位本应该是皇后的侄女的,让我见到皇后小心些,别摸着皇后的逆鳞。

我当然明白,敬完茶我就跪在一旁安安静静地当鹌鹑,皇后笑着让我起身,还让我把这当成自己家,我哪敢啊!

客套完后,我晃晃悠悠跟着裴景回了东宫,裴景扯住了我,低声问我:「可看见我父皇今日佩的香囊了?」

我猛猛摇头,若我回答说看见了,是不是就要给我安个居心不轨不罪名嘎我全家?

「那是我母后给我父皇绣的。」裴景睨了我一眼,似是等我的下句。

我弱弱的问太子:「那臣妾这就去母后宫里去给殿下求一个?」

齐嬷嬷暗地怼了我一下,「太子妃昨日特地选了几匹好料子,说是要亲手给太子绣个香囊。」

我瘪着嘴转头看齐嬷嬷,齐嬷嬷是太子赐给我的女官,他俩这一迎一合的是想趁机往香囊里放毒,然后嫁祸给我是吧?

我伸手扯了扯裴景的袖子,柔声道:「臣妾一人绣没意思,可能去殿下的书房?殿下处理公务臣妾不会打扰的。」

在他眼皮子底下绣总行了吧,我可太聪明了。

齐嬷嬷刚要张嘴说什么,裴景麻利地点了下头,「去取东西来我书房吧。」

裴景的书房光外面把守的侍卫就八个,绣不完我都不出门,我看谁能陷害我?

我在裴景的书房苦苦绣了一下午,裴景瞧了半天我的绣样,开口夸了几句,「你这虎绣得不错。」

我犹豫片刻,弱弱开口:「殿下,有没有可能我绣的这是条龙啊。」

擦,嘴欠的毛病又犯了,他说是虎就是虎呗。

「殿下,龙虎不分家,臣妾绣的时候,就是按照虎的样子绣的龙,陛下好眼神。」我一脸谄媚地瞧着裴景,「您看臣妾这虎绣得怎么样?」

裴景皱着眉头,夸道:「虎虎生威,雄壮威武。」

我收了针,小心翼翼地把香囊给裴景系在腰间,「殿下,香囊臣妾绣完了,明日就不来这书房重地了,别耽误了殿下要事。」

裴景把玩着香囊,「孤有件寝衣,太子妃明日无事的话,过来给孤的寝衣也绣上吧。」

寝衣也绣?要不我把你头骨都绣上吧,爹,东宫水太深了,要不咱家先别活了。

我心里边骂边绣,一顿操作猛如虎,一周我就给裴景的寝衣绣了个满背。

裴景拎着寝衣问我:「太子妃这绣的是龙还是虎?」

「殿下,您猜猜臣妾绣的是什么?」

学会了,机智了,你猜啥是啥就是啥。

「孤瞧着是龙?」裴景试探着问我。

我满眼亮晶晶瞧着裴景,「殿下真是好眼力。」

呜呜呜,麻蛋,老娘绣的是猛虎戏水啊!



寝衣也绣完了,我琢磨裴景这回没法子留我在书房了吧,可裴景点名要我去给他磨墨。

齐嬷嬷说红袖添香,定能大大促进我与裴景的感情。

我叹气,齐嬷嬷哪懂啊,裴景书房那么多机密,我看到一眼估计就离死不远了。

爹,你先洗干净脖子吧,女儿随后就来。

我一步一挪走到书房后,醍醐灌顶地从怀中掏出手帕系在脑后。

「太子妃这是做什么?」

「情趣,呵呵呵。」我摸着墙往前走,没走几步被裴景牵住了手。

裴景的手温暖干燥,牵着我走到桌前,「太子妃的手怎么出了这么多汗?」

我能说我害怕吗?

我扯扯嘴角,「呵呵,那个第一次玩情趣有些紧张。」

黑暗中恍惚听见了裴景的低笑,他笑甚么,笑甚么?

日日担惊受怕的后果就是发烧,烧得连床都起不来,太医说我日日忧思,抑郁火盛。

我仰倒在床上,呜呜呜呜呜,我能不能多病一阵啊,躺在床上的日子可太省心了。

没等我在床上打完滚,外面就传来了齐嬷嬷给裴景请安的声音。

我一骨碌滚下床行礼,裴景抱起我,「起来吧,都这样了还行什么礼?」

惜命呗,我浑身不自在地窝在裴景怀里。

裴景命人端来一碗白粥,舀了一勺递在我嘴边,「生病了得吃点清淡的,这可是孤亲自熬的。」

我满脑子都是这是孤亲自下毒的,亲自下毒的,下毒的,毒的。

行,我先死,我凑过去喝了一口,「嚯嚯嚯嚯嚯~」

裴景一脸疑惑地看着我,我苦着脸,「不愧是殿下亲手熬的啊,连粥都会打人。」

裴景朗笑出声,吹了吹勺里的粥,「这回不烫了。」

说实话,裴景长得真的好看,笑起来就更好看,可再好看也不能当免死金牌啊。

我越想越委屈,抽抽了两声,「我要吃瓦罐肘子!」

「陈记的?」

我一脸疑惑:「你怎么知道?」

裴景敲了下我的头,「你现在生病吃不了,等母后春日宴结束后,孤带你出宫去吃。」

我一听来了精神,接过裴景手里的碗直接猛灌了两口,「一言为定。」

我从小壮得跟小马驹一样,所以这点小病休养了两日就好利索了。

齐嬷嬷说我身为儿媳得去帮皇后操持春日宴的事宜,春日宴有内务府操持,我能帮什么啊,不过就是去刷脸,证明自己是个贤惠的儿媳妇。

我乖巧地站在皇后身边,听皇后温声嘱咐,说春日宴就是让京里的少男少女们都来凑凑对。

我心里警觉,战战兢兢地开口:「母后是要在宴上给殿下选两位侍妾?」

皇后怔了下,安抚般地拍拍我的手,「你同景儿刚成婚,侍妾什么的着什么急。」

我僵着脸赔笑两声,出来时刚舒了口气就瞧见了今日当值的禁军表哥林瑜。

是见到亲人的喜悦啊,我欢快地朝着表哥挥了挥手,「表哥!表哥!」

林瑜顿了脚步,朝我行了全礼,「太子妃近日可好?」

我想我爹,怕表哥担心,只红着眼眶点头,「都好,皇后跟太子对我都很好。」

表哥拍了拍我的脑袋,「在宫里不比家里随意,你得万事小心,有事记得给家里写信。」

当夜,我在殿内琢磨皇后今日说的纳妾之事时,一身酒气的裴景推门进殿。

我忙起身准备伺候裴景洗漱更衣,裴景拦住了我的手,分不清喜怒地问我:「今日见到你表哥了?」

我点头应了一声,「表哥今日当值,在官道上与表哥寒暄了几句。」

裴景突然红了眼眶,低头质问:「姜知,我问你,你可有把我放在心上?」

这是唱的哪出,我慌忙点头,「臣妾自然是把殿下放在心上的啊。」

「我要纳妾!」

「那殿下可有心仪的女子?」我长长舒了口气,原来是为了这事,那应该是裴景与皇后商议好了。

裴景死死盯了我半晌,甩袖而去,「太子妃安排吧。」

给太子纳妾这事说大也大说小也小,若是我直接安排人怕是有结党营私之疑,所以第二日一早我就去了皇后的宫里。

皇后赏了我一箱宝贝,还说什么我明事理识大体,当场就点了两个官员的女儿进东宫。

皇后说裴景如今连个子嗣都没有,东宫多些人帮我也好,到时候无论哪个侍妾生了皇子都养在我膝下。

新人进门那晚,我特地让齐嬷嬷给两位新人送了两坛好酒。

齐嬷嬷回来说,裴景今日准备宿在陈宝林那。

我坐在长廊百无赖聊地看月亮,陈宝林的爹是骠骑将军,对裴景可是大大的助益。

齐嬷嬷许是瞧着我恹恹的,张口安慰了我两句。

我拦住了齐嬷嬷的话,「嬷嬷不必忧心,其实我知道我身份低微,早晚有一日殿下会立他人为太子妃,我只希望到时候不要祸及家人。」

齐嬷嬷大大地叹了口气,摇着头给我披了件披风。



陈宝林来给我敬茶的时候,眼下是脂粉也遮不住的青倦。

我满心酸涩地让陈宝林起身快回东苑休息,有什么需要的跟齐嬷嬷张口。

一连几日,裴景都没有给我好脸色看,连春日宴坐在我身边的时候都感觉裴景冷得像根冰柱。

我觉得他有病,他要纳妾也纳了,该给的赏也赏了,天天这副脸色给谁看,我翻了个白眼,坐得离裴景远了些。

席间裴景点了表哥的名,说要给表哥保个大媒。

为了表哥的幸福,我不顾脸面地扯扯裴景的衣袖,凑在裴景耳边低语:「我表哥喜欢礼部侍郎的嫡次女王涵之。」

裴景愣了半晌,突然笑得清风明月,「孤听太子妃说林家表哥心意礼部侍郎家嫡次女许久,孤给两位保个媒,不知林大人意下如何?」

表哥欢喜起身,跪地行礼,趁着没人注意还偷偷对我眨了眨眼睛。

我朝着表哥仰了仰下巴,表示小事一桩。

裴景蹭了两下坐到我身旁,还体贴地给我夹了两筷子菜,我瞧着盘中的鱼腹不禁感慨,这人一天天喜怒无常。

整个东宫一改往日的冷冰冰,齐嬷嬷也说感觉最近裴景心情不错,让我抓住机会生个小殿下。

我哪敢跟齐嬷嬷说我偷摸吃避子药呢,如今朝堂不稳,我这太子妃之位更是不稳,若是有孕岂不是我的催命符。

好日子没过了几天,裴景又冷着一张脸进了院子,我心慌得长草。

我最近犯错了吗?我爹最近犯错了吗?我家门房老叔最近犯错了吗?

裴景坐在软椅上,沉声道:「东苑的陈宝林有孕了。」

我看着裴景的脸色,没明白他什么意思,只得问道:「那臣妾多给陈宝林安排些人手,要不臣妾亲自照顾陈宝林?」

他咬紧了牙:「我从未碰过陈宝林,你塞进来的莺莺燕燕孤一个都没碰过!」

我眼睛瞪得更大了,什么意思,他不行?

等等,他不行的话,陈宝林怎么有孕的?

裴景伸手合上我张大的下巴,「孤宿在东苑的那晚没碰陈宝林,她睡在地上的,可今日太医请平安脉说陈宝林已有月余的身孕了。」

我朝着裴景头顶比划两下,「她给殿下戴绿帽子了?」

我小板凳瓜子茶水呢?

蒙住了,眼下哪是吃瓜的时候啊。

这事有些棘手,若是没有证据贸然处理了,怕有人说我残害皇嗣,若是不处理生下来就污了皇家血脉,而且裴景还需要陈家支持,与陈家撕破脸总归是不好。

我抬头问裴景,「殿下准备如何处理?」

裴景俯身捏住了我的下巴,皱眉道:「孤刚说了,孤从未碰过那些女人。」

我一脸愠怒地扒拉开裴景,什么时候了还说这些没有用的。

裴景见我满脸怒气,又变了脸,弯着眼睛问我:「姜知,你生气了?孤还以为你是个泥人想怎么捏怎么捏呢。」

头一回见被人戴了绿帽子还这么开心的,我推开往我身边凑的裴景,「我先让齐嬷嬷在东苑暗中插些人手,陈宝林若是有孕必会想法子通知奸夫,最好能抓个现行,这样处理起来也有理有据,不至于让陈家抓住话柄。」

裴景满目笑意,「你看着安排,若是有事拿不准就去寻盛师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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