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聂钊陈柔的现代都市小说《穿到八零,消灭所有不法分子全集小说》,由网络作家“美人摘星”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穿到八零,消灭所有不法分子》是作者“美人摘星”的代表作,书中内容围绕主角聂钊陈柔展开,其中精彩内容是:她本是21世纪,种花家南海特种部队的一名女特种兵。但在一次任务上她穿越了,穿回了1988年。而原身的丈夫是她在那次任务中的委托人,她要帮他侦破案件。八十年代末期据说有十万古惑仔,遍地社团,帮派横行,再加上海上交通便利,匪徒到处流窜作案。作为一名特警,即使穿越了,她的职责也不会变,她要消灭所有不法分子!...
《穿到八零,消灭所有不法分子全集小说》精彩片段
此时正值晚饭时间,码头没有人。
而像中环一带的村子,因为整个香江已经城市化了,跟城市也没什么区别,码头边就停泊着几辆出租车,只要打一辆车,他们就可以直奔医院了。
眼看陈柔在停船,聂涵摇了一下聂钊:“小叔,咱们到香江了,可以下船了。”
还别说,聂钊虽然一路都闭着眼睛,此刻却睁开眼睛看了看,显然,他是醒着的。
这时陈柔已经上岸,去找出租车了。
聂涵笑着对邝仔说:“我小叔醒来了,咱们也安全家了,真好。”
但她话音才落,就见不远处的一艘皮划艇上站起个瘦瘦高高,黑的流油的中年人来,对方气势汹汹走了过来,问:“你们是哪里来的船?”
再伸手:“交钱。”
在香江,大型的公用港口要停靠船只也得交钱,小型的,私人的当然就更要交钱了,尤其是这种村建的小港口,是供村民使用的,外面来的船就更要收钱了。
要在平常,顶多也就几块,十几块的停船费,就不说聂涵了,邝仔都掏得起。
但现在不一样,他们一穷二白,兜里连一枚先令都没有。
但聂涵和邝仔正在要不要求求这人,让记个他们的联络电话时,就见男人突然说:“好啦好啦,不收啦,只准停这一次,下不为例喔。”
说完,那人转身拾级上台阶,走了。
聂涵和邝仔对视一眼,还在庆幸,心说逃亡这一路终于碰到了一个好人。
结果俩人刚把聂钊扶起来,就见那人骨碌碌的从台阶上滚了下来。
但他才滚到码头边便立刻爬了起来,一手还握着电话,起身就跑。
可他才跑了两步,陈柔已经追上去,扯上他的衣领了,她一把抓过男人手里的大哥大再抡圆了将他扯回来,眼看他长嘴要大叫,将大哥大塞进了他嘴里,再跃起一个肘击,将那只大哥大彻底捅进了男人的嘴巴。
聂涵和邝仔已经喜闻乐见于看陈柔打人了。
但俩人以为这就完了,正准备要鼓掌,却见陈柔脚尖踢上那男人的腿弯,将他踢倒在地的同时一把将他的脑袋磕到了台阶上,将那人彻底磕到昏死。
她紧接着掏出枪,抬头说:“你跑一个试试?”
想跑的是她刚刚找出来的出租车司机,正准备跑路呢,被枪生生吓到止步。
……
从被绑架到逃脱本来是一场逃生,也凶险无比。
但聂涵得说,因为有陈柔,她虽然吃了很多苦,但收获的惊喜更多。
她出手太狠,吓到了出租车司机,都没敢谈钱的事,乖乖帮着聂涵和邝仔把聂钊扶到了出租车上,一路直奔目前香江最好的医院,养和医院。
到了之后他也没敢提车费的事,帮忙把人扶下车,逃也似的走了。
而现在,除了帮聂钊办住院之外,陈柔就要正式给聂家打电话,联络聂家人了。
虽然她对聂钊的父亲,也就是她崭新的公公聂荣内心存疑,可既然聂钊信任,那就打电话给他吧。
从现在开始,陈柔就得找出隐藏在聂家,想要置他们仨人于死地的那个人了。
……
当然得先把聂钊安置好。
这是养和,全香江最有名,医疗条件最好的医院,也拥有最好的服务。
一楼导医台的护士看到有出租车停在门口,立刻推着轮椅过来了,而到了这儿,聂涵就不怕了,抢先下车,她对护士说:“我是聂氏大小姐聂涵,立刻,把你们院长和脑外科的主任医师给我喊到脑外科,还有,立刻送我小叔去最好的病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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听说弟弟被绑,聂耀没敢耽搁,第一时间敲响了父亲卧室的门。
来开门的是他母亲梅潞,因为丈夫有失眠症,入眠困难,她陪宿的时候向来一动都不敢动,甚至连呼吸都不敢粗的,今晚好容易听到丈夫入眠,刚刚才松了口气,猛然听到砰砰砰的敲门声,立刻起床,推门而出。
还以为是那个没眼色的佣人,她正准备斥责一顿的,开门见是儿子,小声说:“你向来是个知深浅的,今天怎么这么冒失,你阿爸才刚刚睡着……”
“阿钊他们被绑架了!”聂耀说。
梅潞惊的一声尖叫:“不会吧!”
立刻又哭了起来:“谁干的,他人呢,还安全吧,咱们有钱的,赶紧救人啊!”
妻子大呼小叫的,聂荣当然也被吵醒了,而这时,在他潜意识里,违背他的意愿跟陈柔结婚的聂钊是个逆子,男人嘛,刚刚结婚难免想放纵一下,所以他还认为聂钊很可能是去澳城赌场里玩了,是去赌了。
是以坐了起来,他先问:“怎么,阿钊去赌场带的钱不够,被人困住了?”
梅潞拽着儿子进卧室,抽泣着说:“快跟你阿爸说说,到底怎么回事?”
双膝一软跪到了地上,她又说:“玉珠表姐临终的时候曾经拉着我的手,要我一定替她看好阿臻和阿钊,阿臻夫妻双双车祸已是我的罪过,阿钊再有个三长两短,我怎么好跟她交待啊。”
聂耀知道父亲虽然口恶,但着急弟弟,打断了母亲的唠叨,对父亲说:“电话是阿柔打来的,她和阿钊,阿涵都还活着,明晚将从澳城回到香江。”
关于说走澳城航道其实是陈柔为防有人暗杀自己而使的障眼法。
但聂荣向来不喜聂钊,又因为结婚一事他违抗了自己的意愿,当他是个逆子。
这一听儿子将从澳城道上折返,愈发印证了猜测,冷哼一声说:“看来还真是去澳城赌博惹来的麻烦,可我分明跟他说过千百回,男人,沾赌必死!”
他的继太太梅潞连忙说:“老爷,阿臻和阿钊都是咱的亲骨肉,阿臻已然没了,自阿钊结婚起我就悬着颗心,你万不能这样咒孩子。”
聂荣年龄并不大,也才六十出头,还不算老。
但自大太太韩玉珠丧后他就一直失眠,中西医都曾看过,全然不管用。
聂氏有几十上百亿的家业,要打理那份家业自然要耗神,再兼失眠耗元阳,他的身体就很不好,堂堂香江首富拥有最好的医疗和保健资源,却生生瘦成一把骨头。
人瘦,腰椎和颈椎,肩周没有脂肪保护就会出各种问题,人也难免行动迟缓,聂荣费了半天的力才坐了起来,妻子不来肘自己一把,甚至下不了床。
还是聂耀搀了一把他才能下床。
甫一下床坐到桌边,正好看到桌子上,梅潞为聂钊的婚礼而准备的策划书。
虽说同是种花民族,但香江和湾岛,澳城等地因为没有彻底解放过思想,人们向来比较迷信,而众所周知,老财主因为有钱,怕死,就更加迷信了。
聂荣还专门给自家几个孩子批过八字,也找了七八位天师专门论证过聂钊和陈柔的八字以及合婚,早知二人一旦成婚,婚中带刑,是凶婚,煞婚。
这一听小儿子被人绑架,恰合了心中不好的料想,再加上他还认为儿子是因赌而被绑,愈发恼火,便恶声说:“香江闹绑架也不是一天两天了,各家的孩子们,谁出门不是带着四五个保镖,时时提防着,阿钊又不是未成年的孩子,难道就不知道自己警惕,今天他被绑,明天阿屿,阿峻也被绑了呢,难道就因为他们的不谨慎,我要搭上个聂氏,不必管,让他们自己回来。”
梅潞吓的扑通一声跪倒在地:“老爷您这叫什么话,阿钊是我玉珠表姐唯一的骨血了,咱们怎么能不救,找警长,雇私家侦探,再找找澳城道上的人吧,钱我来掏,不论要掏多少,我变卖体已,也要把阿钊赎回来。”
聂耀听父亲语气狠恶,一副见死不救的样子,也忙说:“我也有体己,我全掏。”
聂荣可是首富,而且曾经是一穷二白的穷小子,白手起家成的首富。
且不说他心里疼不疼小儿子,但他之所以能成首富,就是因为其做事够狠辣,也够果决,不赚钱的生意,他能壮士断腕,说砍就砍,有风险的行业,别人怕赔不敢进,他不怕,敢于冒险,也能吃到最肥的螃蟹。
他一脸阴霾,足足沉默了一刻钟,就是不放救小儿子的话。
梅潞虽是继母,于继子,却表现的比他担忧得多。
但终于聂荣还是点头说:“生子便是造孽,不论怎么说,阿钊是我的孽障。阿耀你去找徐明,救阿钊的事情就让他负责吧。”
梅潞见儿子出门,也起身,想跟着一起去。
聂荣却于背后唤她:“阿潞,你来。”
梅潞说:“老爷,徐明虽说得力,但他也老了,凡事有想不到的地方,阿钊和阿涵可是咱家的幺儿长孙,我不跟着阿耀去吩咐一声,我不放心。”
聂荣脸色愈发阴了,却说:“徐明比我还小一岁吧?”
说管家徐明老,变相的就是说聂荣老,他不高兴了。
梅潞搀过丈夫,柔声说:“老爷您是天龙一般的人物,徐明怎能跟您比?”
这夸赞要一般人听来,会觉得肉麻,也不知道聂荣是否受用,他也只苦笑了一声。
默了良久,他忽而侧首,目光直勾勾盯着梅潞:“真是赌场的滥仔们绑的阿钊?”
梅潞被噎了一下,试探着问:“老爷您……该不会是在怀疑我吧?”
又叹口气,也是一样的苦笑:“要真是我倒好了,横竖在老爷您的眼里我一直是个恶人。”
也不知道这夫妻到底是个怎样的关系,但显然,聂荣是个非常多疑且敏感的性格,梅潞一直在照顾他的情绪,也在试图为自己辩解,她还想继续说下去。
可聂荣摆了摆手,却说:“好了不必再说下去了,让我静一静。”
偌大的卧室里瞬时沉寂,静可闻针,梅潞一言不发,默默的陪伴着丈夫。
而自这一刻开始,首富聂家,由大管家徐明负责的营救行动也就正式开始了。
……
朝阳晒上甲板,一群海鸥围绕着湾岛仔,啄食着他身边的饼干和公仔面残渣,突然一只海鸥啄上湾岛仔的手指,他被痛醒,嗷的一声大叫,抬头看到一个穿着白色衬衣,长发披散的背影,那背影一看就是个女性,一个正值妙龄,身段妖娆的女性,她站在船舷边,迎着朝阳,海风吹拂一头长发,光是背影就能引人暇想。
湾岛仔睡断片了,一时间想不起自己是身在何处,直到女人转过身来。
当然是陈柔,她挑眉说:“我让你放哨,你却抱着枪躲在甲板上睡大觉,湾岛仔,如果你是我的兵,早被我抓起来枪毙八百回了。”
湾岛仔揉揉两只满眶耳屎的眼睛,点头哈腰说:“Sorry,不好意思啦!”
就不说宋援朝了,陈柔也很反感湾岛仔这一口软不拉叽的湾岛腔。
他是船上最瘦的人,像根竹杆似的,雇佣兵们阔肩的米国式西服穿在他身上,就跟竹杆上挂了个麻袋似的,在陈柔看来丑不堪言。
偏他还喜欢献殷勤,而且有点不知天高地厚,陈柔一手水杯一手面包,正在吃早餐,逃亡路上,大家都朝不保夕,湾岛仔却还有心情撩妹。
他从陈柔的面包上掰了一点下来主动扔给海鸥,两眼的流里流气和吊儿郎当,故作漫不经心的说:“陈柔小姐芳龄几何啊,我今年25岁,咱俩应该差不多吧。”
再有半天就会到达香江,陈柔在计划回香江以后的事情,懒得理湾岛仔,只是沉吟着。
湾岛仔以为她听到了,而且不反对,以为她对自己也有点意思,就又试探着问:“陈小姐应该还没有男朋友吧,喜欢那一系的,是猛男,还是像我这样的靓仔?”
陈柔想到件事情,勾唇笑了一下。
湾岛仔不知道她心里的所思所想,自以为自己这枚靓仔还有希望,转身靠到栏杆上,笑着说:“其实我也不是非要回湾岛的,留在香江也不是不可以……”
陈柔刚才一直在思考问题,思考该怎么回香江,又怎么才能让聂钊尽快得到医治,以及,尽快找到绑架他们的幕后BOSS,并逮到对方的证据。
她的武力值当然没得说,但要找到那个幕后BOSS,可就不仅仅需要能力,还需要心机和筹谋,而正所谓一个好汉三个帮,一台好戏三个腔,她只带着懵懵懂懂的聂涵难免孤掌难鸣,得多几个帮手才好。
医生是个废物,而且是海盗的帮凶,当然不能用。
但宋援朝是个大陆人,不了解香江,邝仔又还是个小孩子,虽说足够机灵,但毕竟没有玩过枪,也年龄太小,玩不动枪,陈柔就虽嫌弃,也不得不将就用一下湾岛仔,他刚才说的别的话她只当放屁,但他说想留在香江,陈柔就愿意应付他一下了,她笑问:“你想留在香江?”
湾岛仔瘦骨嶙峋不说,腿上还有在水牢里泡出来的溃疮,落魄的就像个乞丐似的,可他莫名自恋,以为陈柔这样问,也是对自己有意思,一笑说:“当然。”
陈柔就没拿他当男人,只当他是个古惑仔,遂说:“那就帮我个忙,事后有重谢。”
说完,把最后一口面包塞嘴里,灌了一大口水,嚼着面包,她转身就走了。
湾岛仔还不知道聂钊就是陈柔的丈夫,也不知道在对方眼里,他连个男人都算不上,还以为陈柔这就是对自己有意思,自我感觉良好嘛,精神抖擞,继续站岗。
他也以为心狠手辣且战斗力强悍的陈柔会和宋援朝俩带着他们这帮游兵散勇直杀香江,把他们带到安全的地方,因为已经算逃出生天了嘛,心里也挺放松的。
但到了中午,船突然停下,邝仔还从船舱里抱出一大床被褥来,湾岛仔一问才知道,这还离香江远着呢,甚至没有进香江海域,陈柔就要带着聂钊离开他们了。
湾岛仔一听当然着急,毕竟他癞蛤蟆想吃天鹅肉,还想追陈柔呢,结果她现在就要离开啦,而且她离开了,他们的安全怎么怎么保障?
那不,一路找到进船舱,找进聂钊的病房,他就想问问这到底是怎么回事。
这会儿船由医生开,宋援朝也在聂钊的病房里,因为陈柔要带着病号聂钊提前下船,还要半天才能到港,他也在帮忙收拾一些病号需要的东西。
话说,在湾岛仔看来宋援朝就是自己最大的竞争对手了。
毕竟对方不但身体结实,枪法还好,在这场逃脱中也是于陈柔帮助最大的人。
见宋援朝忙忙碌碌的,对陈柔也一副温柔体贴的样子,他心里一点小九九,还觉得对方是抢着在给陈柔献殷勤,心里莫名的,还挺生气的。
而他因为原来一直呆在湾岛,不了解香江商界,所以也不了解聂钊,也跟宋援朝一样,真当聂钊是陈柔的小叔叔。
他也急着要给陈柔献殷勤,就站在病床边,瞄着忙碌的宋援朝,想抢点活来干。
但也恰好,就在他站到病床边时,经历了深度昏迷和感染,高烧的聂钊再度醒来了。
而且这次的聂钊并非像上回那样,是在高烧之中无意识的清醒,他的烧已经退了,手也能动了,他缓缓睁开眼睛时,双眸已然有神彩了。
这时陈柔在跟宋援朝俩数子弹,枪支,分武器,顺带着还在研究接下来的战略动向。
湾岛仔是个没谱的,他也不知道聂钊的清醒于陈柔来说意义有多大,他还是靠在床沿上的,正好聂钊的手上有静脉输器,好死不死的,聂钊一抬手,他一靠,恰好靠在输液管上。
饶是陈柔隔两分钟就要看一眼聂钊,但总有盯不到的时候,那不,她忙碌的间隙偶然抬头,就见输液管半截红着,里面全是聂钊的血。
她是军人出身,而且还是个非常优秀的特种兵,涉及受害者,被她营救的伤员,她当然有脾气,而且还特别火爆,所以她猛然转身,单手一拎,拳头已经朝着湾岛仔捣过去了。
这也是聂钊第二次真正意义上的清醒,一睁眼,又看到他的新婚太太在揍人。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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