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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长篇小说阅读执行审判:大小反派皆由我肃清》精彩片段
浴室里氤氲着水汽,一进来便能感觉到温暖的湿度。
女孩儿匆忙捞起身旁的衣服堪堪遮挡住身子,可这也无法掩盖她绝妙的曲线,这种欲盖弥彰的遮掩让人更想将她撕碎。
傅歧若无其事地把卫生巾放在洗手台,低头见她光着脚:“不怕着凉?”
“不冷。”她退后两步;“你可以出去了吧。”
他勾了勾唇角,“我不碰你,你怕什么?”
虽然嘴上说着这话,但他的视线仿佛要将她拆吞入腹一般。
浴室的热气加上诱人的馨香,熏得他也有些意乱情迷,若真是待下去,恐怕他会克制不住。
傅歧匆匆离开浴室,又把外面的女士拖鞋扔了进去,语气是不容拒绝地命令:“穿上。”
真要是滑倒了,不得给她摔成八瓣儿。
祁嫣出来的时候,傅歧低头在手机上回消息。
她擦着头发,来到他身边坐着。
本来在工作的傅歧感受到身旁的沙发塌下去一些,清爽的甜香味道扑面而来。
他转头看她,女孩儿头发湿漉漉的,有着像羊奶凝乳一样的肌肤,五官精致,眉眼含春,此刻也在看着他。
就好像有一根羽毛在轻轻撩拨他的心尖,勾引他。
他眸色深了深,突然问:“生理期多久结束?”
她顿了顿,“大概需要四天吧。”
他应了一声,低下头继续处理工作,仿佛刚才只是一个无关紧要的问题。
她眼睛一瞥,看到了他的聊天内容。
对方正在向他报告,所有敌对产业已尽数收购吞并,现在金海市的市场上找不到第二家能源竞争对手,另外,线上赌场的程序已开发完毕,很快就可以投入市场,高利贷同步进行,IP落在国外,就算警方有所察觉,也抓不到人。
祁嫣屏息,傅歧的势力发展得太快了,他完全不在乎犯不犯法。
构陷他人、非法侵占、开设赌场、下放高利贷,活脱脱像个黑社会。
收购已经到了尾声,她现在能抓的证据只有放高利贷和开赌场了。
但这还不够,不论是赌博还是高利贷都不足以搞垮他,她还要查他手里有没有留下蓄意杀人的证据。
“想看?”傅歧注意到她的目光,大大方方把手机递到她面前,嗓音沉沉,带着散漫的笑意,“随便看。”
他眼神戏谑,因为他知道,她就算看了,也拿他没办法。
祁嫣把他的手机推到一边:“我对这些没兴趣。”
“确实,你没资格。”他意味深长道。
他是个从泥沼里爬出来的人,怎么可能不知道她心里的恨意,无论她多么听话,懂得示弱,他都知道她心里是厌恶的。
但那又如何呢,她查不到一个把柄,相反,她家人的命在他手里握着。
看着断颈的天鹅依旧奋力扬起头颅的模样,真是有意思。
就当新买了一个玩具吧。
傅歧解开衬衫领口,“把头发吹干,带你出去。”
祁嫣心有疑惑,却还是回浴室吹干头发,当她出来的时候,傅歧不在客厅了。
一旁响起下楼的动静,傅歧换了一身西装。
相比之前那套,这一套西装在设计上更有巧思,衣摆多了几处走线,更衬他窄劲的腰部,男人眼神沉静,身姿挺拔,若不是清楚他骨子里的血是黑的,瞧着真像个有风度的权贵。
她坐上车时,发现司机换了个人。
嗯,原来还是轮班制。
“你的司机月薪多少?”她好奇问。
傅歧回忆了一下,“每月两万左右。”其中一部分还是封口费。
她来了兴致:“我也会开车,要不我给你当司机吧。”
他毫不掩饰鄙夷:“你穷疯了?”
祁嫣:“……”
到了目的地,祁嫣发现这里不是什么高档餐厅,而是街边很常见的小店。
傅歧没起家的时候,经常吃十五元一盒的盒饭,所以他对这些并没有阶级观念,反而经常吃,她也不奇怪他会带她来这。
男人西装革履,站在闹市中显得格格不入,他食指在各家店铺晃了晃,“挑一个想吃的。”
D77及时提示:【白娴月租的房子在这附近,最好不要在这吃,太危险啦,万一撞上了就不好办了。】
祁嫣本来已经选好了一家小吃店,如今只能把口水咽回去,“都不想。”
她咬牙切齿的样子,在傅歧眼里成了嫌弃恶心。
他面色一沉,“你还当你是祁氏千金呢?”
事多,矫情。
她是从小娇生惯养长大的千金,出生就含着金汤匙,他是忍着羞辱慢慢上位的混子,靠着不要命的手段搏到了今天的位置。
她每一次不经意流露出的高傲,都像一根刺一样扎着他,提醒他的出身。
哪怕她落魄了,她骨子里也有股矫揉造作的劲儿。
这种嘴脸真是恶心。
傅歧不轻不重地拍了拍她的脸颊:“不想吃饿着,四天后见,陪睡完你就滚。”
傅歧的面部线条本就冷硬,平时不笑时淡漠矜贵,此时生气起来,眉眼的锋芒凌厉了数倍。
他漠然上车,豪车拐出街道驶入车流之中,竟把她直接扔在了大街上。
D77:【完了,完了完了,目标不要您了。】
祁嫣皱眉:“没办法,我不能冒险,他俩现在绝对不能见面。”
让他先嚣张着,等证据到手,就是他的死期。
D77有些担忧:【目标太喜怒无常了,以现在这个情况,他万一突然把您家人嘎了怎么办?要不我们做两手准备,先买个刀子,时刻准备嘎了他,混个基础业绩。】
祁嫣:“……想点好的。”
四天后,按理来说傅歧会来找她,但依旧没有他的消息。
祁嫣也不急,她一直在找工作,因为房子需要续租,她手里的钱都填入母亲的特效药里了,R77再神通广大也不可能变出钱来,当务之急是弄到钱。
但是无论什么样的工作,刚开始沟通得好好地,没过多久对方打来电话,通知她不用去了。
所有的路都被堵死,却唯独开放了一条——夜店的陪酒小姐。
她知道,这是傅歧在逼她,他心里看不起她,就变着法折辱她。
————
D77的口头禅:【完了,完了完了完了……】
祁嫣动作更快,她先一步摔倒在地,躲避了花瓶的打砸,那花瓶摔在地上四分五裂。
D77立刻在她的额头上做出破损的伤口,流出来的血淌过她娇艳的脸颊,使她看上去竟有几分惨烈。
白娴月还不泄气,愤怒地骂着:“滚,滚出去,总有一天你会和我的下场一样!不用你在这里得意!”
花瓶碎裂的动静引来护士查房,当看到祁嫣跌倒在地的时候,小护士立刻上前扶起她,“女士,没事吧?”
“没关系,她可能是因为受伤,情绪才有些差。”她小声安抚,“我没事的。”
这番假情假意的态度更是激怒了白娴月,“少在这装,你让我觉得恶心,滚!滚!!”
在护士搀扶下,祁嫣离开病房,护士为她做了包扎,还安抚她:“那个病人被毒虫咬了,情绪不太好,可能不是有意的。”
“没关系。”祁嫣捂着额头上的纱布。
“怎么了?”一道温润的声音响起,随之走来的是一位穿白大褂的高个医生。
“沈医生。”护士打了声招呼,“这位女士探望病人的时候受伤了,我在为她处理伤口。”
“我来吧。”沈司羲上前一步,干净修长的手按住她额头上的纱布,从护士手中接过剩余的工作。
护士眯眼一笑,识趣地走开了。
护士刚走,沈司羲便温声问:“最近怎么样?”
他说话的声音自然利落,给人一种如沐春风的舒适感,更像是许久不见的老友打招呼一般。
祁嫣一时半会没想起来他是谁,她所有的注意力都在对付反派身上了,其他的剧情是一点没看。
好在D77及时补充:【他叫沈司羲,您的青梅竹马,与您一起念得金海医科大,但是原主毕业后跟着家里学习生意,没有继续医学事业,倒是他顺利进入中心医院了。】
D77:【目标的手段我们已经见识过了,您最好和沈司羲保持距离,如果有人因您受到反派伤害,会影响您的业绩评分。】
审判执行者这行业,私下被他们调侃是圣母典范行业,不仅要将反派伏法,还要保护很多人。
家人、朋友、哪怕是路人。
祁嫣抬起头,看着这张俊逸的脸,淡淡地说:“还好。”
“你家里的变故……”
沈司羲说了一半,她便将他的话打断,“我先走了,男朋友如果知道我在医院受伤的话,肯定会担心。”
他蹙眉:“男朋友?是谁?”
“傅歧。”她媚眼含笑,“听过吧,知名企业家。”
沈司羲越发不理解,震惊问:“不可能,祁叔入狱,同一时间森纳吞并了你家公司,明眼人都知道这里面有猫腻,你会和他在一起?”
“我依赖他权势滔天,不可以吗?”伤口已经包扎好,祁嫣退后一步,“看在我们相识一场的份上,你就离我远点,就当今天没见过我。”
他一把抓住她的手腕,显然不想那么容易让她离开,“你有苦衷吧?或许我能帮你。”
“你对我最大的帮助就是装作不认识我。”她挣开他的手,转身离开医院。
沈司羲看着她的背影,满眼心疼。
离开中心医院,已经一点半了,她可没忘记傅歧说过的话,让她两点之前去公司找他。
当她抵达森纳时,集团大楼的楼下围着许多人,皆是一些上了年纪的中年人,他们扯着横幅大喊,让森纳杀人偿命,几个保安吃力地维持秩序。
她也进不去,只能徘徊在外面。
有一个大叔看见她眼睛一亮,从人群中跑出来,一把抓住她,“你是这个公司的员工是吧,给你们老板打电话,让他出来!”
“我不是。”她尴尬地看向森纳大门,可那里除了保安之外没有一个负责人露面。
“放屁,你如果不是森纳的员工,这个点儿为什么来这?别告诉我你是路过这里看热闹的。”
她下意识看向大厦顶层,哪怕看不到最上面,她也有种诡异的直觉——傅歧一定正站在高处看这里。
她立刻说:“各位遇到了什么麻烦,怎么回事?”
一个花衣大婶站出来声泪俱下地说:“森纳看中了我们村的那块地,说要做开发,我们不同意,他们就杀了人!死的还是一个孩子!”
“什么?”时间仿佛在这一刻静止,祁嫣不可置信。
“我们要来讨一个公道!今天他们能祸害一个孩子,他日就能祸害我们!森纳强征土地,杀人偿命!”
群众越说越激动,那抓着祁嫣胳膊的大叔满脸涨红,手劲也控制不住,疼得她抽气。
蒋韬拿着一个电棍从公司里跑出来,他按动按钮,滋啦的电流声吓退了好几个人,腾出来一条路。
他迅速跑到她的身边,把抓着她的中年男人吓唬走,随后急忙拉着她跑回公司。
那群嚷嚷着讨个公道的村民就像一群丧尸,在他们身后紧跟着扑抓着。
“到底怎么回事?”她看向蒋韬,希望等到一个答案。
蒋韬就算知道也不会说,他扬了扬下巴:“傅总在办公室等您呢。”
她第一次觉得这个直升总裁办的电梯这么漫长。
祁嫣来到办公室的时候,傅歧正站在巨大的落地窗前俯视下面的场面,与她先前设想的一模一样。
男人眉目硬挺,神色漠然,腰间比极致完美。
“头上的伤怎么回事?”傅歧偏过头,目光落在她额头上的伤口。
“不小心撞到了。”她神色躲闪,不敢直视他的眼睛。
傅歧轻笑,“很好,会撒谎了。”他嘴上说着表扬,语气却是讥讽,“把纱布解开。”
她慢吞吞一层一层解开纱布,兴许是当时包扎的沈司羲有些分神,不自觉地缠多了些,导致她绕了好一会,才将头上的伤口露出来。
伤口并不宽,却很深,流的血很多,没了医用棉的阻挡,里面的血又开始渗出来。
傅歧呼吸一窒,那刺目的红灼了他的眼,他立刻大步过去,把她拉了过来,语气也染上不易察觉的紧张:“怎么弄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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