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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越:嫔妃她集宠爱于一身畅销小说推荐》精彩片段
苏棠发誓这几个月是她经历过的最辗转难眠,此起彼伏的时光。
除夕之后前线传回信报说萧景榕壮烈牺牲了。
没过多久,又说他重伤,但还活着。
后来,又说他活不长了。
再后来……
“喜讯,喜讯,云通之战大捷,世子马上就要班师回朝了!”
这次应该是真的吧,苏棠想,再来几次她的小心脏就受不了了。
毕竟在这个时代,萧景榕是不是活着,对她们这些女人未来的影响很大,由不得她不关心。
除了这件事,府里还有一桩奇闻,萧景榕他爹老王爷,正式出家去当道士了。
听说叶舒云劝了好久也没把他劝下来,只能安排好人把他送到山上去。
果然人到了一定岁数,就开始搞精神追求了。
不过这样的话萧景榕是不是就该继承他爹的位置,变成昭南王了。苏棠倒是不希望如此,毕竟他成了王爷,府里的规矩肯定会变多。
但她知道这也不是她能决定的。
苏棠正在叶舒云的院子里一边喝茶,一边胡思乱想,外面的丫鬟急匆匆跑进来。
“禀世子妃,锦心院那边传来消息,侧夫人发动了!”
叶舒云立马站起身来:“怎么这个时候……快,安排府医和产婆到锦心院。”
说罢她疾步往锦心院走去。
苏棠也跟在她后面。
生孩子,苏棠还是头一遭亲眼看见。
不过她记得仇锦月的预产期应该还有一段时间吧,不知道为什么突然就要生了,好在待产的东西叶舒云早早就有备上。
“啊——”
才刚进院子,仇锦月的喊声就传入苏棠耳朵里,吓得她一激灵。
母亲真伟大。
“啊——”紧接着痛彻心扉的第二声。
一盆盆热水往里送,又变成一盆盆血水往外端。
苏棠一个看客都觉得自己的小腹隐隐作痛起来。
府医从里面出来,表情很凝重:“回禀世子妃,侧夫人因为郁结早产,胎位还没转过来,这一胎怕是艰难了。”
没像电视剧里面问什么保大保小的问题,府医的意思是一旦发生意外,很可能大小都保不住。
不过府医说“郁结”?仇锦月是因为什么心情不好?苏棠这才惊觉她似乎已经很久没见过仇锦月了。
这种生死攸关的时刻,叶舒云不得不走进了产房。
里面产婆大夫站了一屋子,苏棠根本没有落脚的地方,她自觉地选择站在门口侧边,不进去添乱。
仇锦月声嘶力竭地抓住叶舒云的手:“世子妃……求求你……一定让世子宽恕我爹……”
叶舒云深吸一口气,劝慰道:“你现在别胡思乱想,专心生孩子,什么都没你和孩子的命重要。”
“不……不……我娘和我弟弟他们是无辜的……”或许是太痛,仇锦月说话已经气若游丝。
苏棠越听越震惊,仇锦月她爹这是犯了什么诛九族的大罪不成?
“你安心把孩子生下来,世子会顾及你和孩子的。”叶舒云也没给出什么实际承诺,只是尽量鼓励她。
苏棠见状更是肯定仇锦月父亲的罪名确实不小。
“求求你……求求你……”仇锦月似乎再也支撑不住,汗水糊满额发,整个人狼狈又虚弱,却还是不断重复这句话。
苏棠看得心酸又唏嘘,仇锦月那么骄傲一个人,竟然会落得如此……
文氏姗姗来迟,站在苏棠旁边,一言不发地盯着里面苦苦挣扎的仇锦月。
一直从白天到日暮西沉,里面终于有了新动静。
“再使点劲!快了!”产婆把手伸到仇锦月的下体。
府医也在给她施针。
“出来了!”产婆抱出一个血淋淋的糊着一层白膜的青紫色婴儿,剪断脐带,用巧力拍了两下。
没有哭声。
空气凝滞了一瞬。
“不好,是大出血!”随着这一声惊呼,整个产室里的人又忙碌起来,开始对仇锦月施救。
这边府医轮流查看了婴儿也是直摇头。
“别顾着摇头,都给我尽全力医治!”叶舒云难得对人疾言厉色了一次。
“这……小公子已经是没了呼吸脉搏,实在回天乏术啊。”
苏棠不知道仇锦月如果还有意识的话听到这话该有多难过。
“你们确定该试的法子都试过了?救不回来?”苏棠走进产室,扫视几位府医。
几位府医面面相觑,吞吞吐吐。
“说话!”苏棠急了。
“是……是。”其中一人承认,剩下的才跟着附和。
“那便把孩子交给我一试,但请诸位做个见证,假如这孩子救不回来,不是因为我。”苏棠用酒给双手消毒,而后把孩子从府医手上接过。
她似乎记得。
如果是因为羊水堵塞,需要帮助孩子排出羊水,同时进行心肺复苏。
一些救治操作在苏棠脑海里不断反复。
但毕竟只是脑中的残缺记忆,苏棠并没有十足的把握,而且这里缺少很多必要的设备,只能死马当活马医。
周围的人目瞪口呆地看着苏棠对一个婴儿又按又拍,甚至头朝下倒过来拍,都觉得她是在胡搞。
苏棠自己一双手也弄得黏糊糊,血淋淋的,看着好不恶心。
她不敢停,总觉得手里的孩子还有一丝微弱的脉动。
不知过了多久,孩子嘴角竟真的溢出一口水。苏棠看到了希望,用帕子把水擦掉,继续手里的动作。
很快,一道响亮的哭声回荡在整个屋里。
活了,真的活了!
在场的人无一不露出吃惊的表情。
苏棠松了一口气,把孩子交给府医,她能做的都做了,剩下的只能交给天意。
今晚的月很圆,却是个痛苦的分别夜。
孩子勉强活下来了,暂时养在叶舒云那儿,但不知道能不能挺过周岁。
他的母亲却已经先他一步离开这个人世。
还没来得及庆祝新生命的诞生,府里就挂上白绸经幡,给仇锦月办葬礼。
葬礼的规模不大,只是简单请道士在家里的灵堂做了法事,并没有什么宾客往来,各种仪制也跟平常人家区别不大,总之就是一切从简。
不,应该说连寻常人家都不如。
因为除了那个新生的孩子,仇锦月的葬礼没有一个她的亲人在场。给她烧纸钱的都是她们这些连朋友都算不上的人,也不知道她在地下能不能收到。
第二天苏棠做了一大桌子菜。请示过叶舒云之后,索性也邀仇锦月和文氏一道前来,算是弥补上次因为绵里藏针事件未尽的宴会。
苏棠在厨房掌厨的时候,虽然婆子婢女们嘴上没明说,但她们看她的眼神都怪怪的。
毕竟在她们看来苏棠这种做法就是低三下四的讨好行为。
苏棠不是猜不到她们的想法,但她对烹饪这件事乐在其中,也不太在意她们的看法。
“你倒是会惯用这些手段巴结人,怪不得这把年纪了还能留住世子。”仇锦月怀孕已经四个月了,挺着微微隆起的小腹也不忘挖苦人。
这已经是苏棠不知道多少次听见别人说她年纪大了。
这身体也才二十五,翻了年二十六而已,哪里就有那么老了?虽然在场除她以外的所有人都不超过二十。
叶舒云今年刚好二十。
仇锦月十七。
文氏应该只有十五。
好吧,这么一比她是老了。
苏棠挤出一个大大的笑容,用公筷夹了一块梅菜扣肉到仇锦月碗里企图堵住她的嘴。
“侧夫人多吃肉。”
仇锦月看见碗里的大肥肉露出了嫌弃的表情:“这肥油谁要吃啊!夹走!”
“看着肥,吃起来香,小公子你说是不是?”
萧韶安点点头:“肥而不腻。”
仇锦月半信半疑地咬了一小口,嘴硬道:“勉强能入口吧。”
苏棠照顾她怀孕,还专门给她准备了酸梅汤。
不管平时怎么样,吃饭还是要开开心心才对。
苏棠怎么也没想到,这会是她们这群人一起吃的第一顿饭,也是最后一顿。
到了傍晚萧景榕回来,苏棠提着食盒给他也送了几道菜,免得像上次桂花仙草糕一样,独独把他漏了。
萧景榕留她下来一起用膳。
苏棠还是第一次踏足萧景榕的内室。清幽雅致,很有书卷气息。她送他的流氓兔荷包被他挂在了床头。
说是一起,其实大多数时候都是苏棠在替他布菜。萧景榕也遵循着食不言寝不语那一套,一顿饭吃得很安静。
吃过饭之后,萧景榕跟她一起回小院陪姩姩。
正好在门口碰上文氏的丫鬟给她送曲谱。
苏棠递上赏钱:“有劳你家娘子费心了。”
“你和文氏关系很好?”丫鬟走后,萧景榕在她身侧问道。
“回世子的话,昨晚偶然遇见,便邀她来小坐了一会儿。”苏棠如实答道。
“嗯。”萧景榕听了也没再说什么。
“爹爹~”姩姩一看见萧景榕就迈着小短腿朝他走过来,抱住他腿。
萧景榕发现自己女儿越来越乖巧活泼了,把她留在苏氏这儿果然不错。
晚上苏棠给萧景榕搓澡的时候发现他身上的伤好像更多了起来。
搞得她小心翼翼的,生怕给他搓疼了。
小猫踩奶似的力气把萧景榕弄得痒酥酥的,他斜眼看着她,“使点劲儿。”
“可世子的伤……”
萧景榕闭上眼睛:“演武场上比试留下的,都是小伤,你不必顾及。”
话是这么说,但是青一块紫一块看着吓人,苏棠哪里敢真用劲。
萧景榕忍无可忍起身,苏棠没反应过来吓了一跳后撤半步,腰刚好撞到后边的柜子上。
“嘶——”苏棠的腰被磕得生疼。
“世子……”苏棠按着腰上被撞的地方,幽怨地看着萧景榕。
萧景榕已经三下五除二擦干身子,披上里衫,走到她面前把大手虚放在她腰上,得出了结论:“瘦了,自然疼些。”
意思是也不能全怪他。
这话苏棠听着倒高兴。
她踮脚亲上萧景榕的脸颊:“妾身也觉得是。”
萧景榕不知道她为何又高兴起来。
最近只有两个人腻歪的时候苏棠愈发大胆起来,除了不敢跟萧景榕亲嘴,她时不时亲亲抱抱,见萧景榕不排斥,便更加放肆。
毕竟前世没有机会抱男模,这一世能抱萧景榕也不亏。
萧景榕低头看见她美滋滋的小脸,明明也不是最漂亮的,却很顺眼,让人乐意纵着她。
苏棠亲完以后,色眯眯地看着萧景榕微微衣服敞开的胸膛。
萧景榕想起她上次说自己容色出众那番言论。
坊间传闻说年纪大些的女子欲望更……他也算搞清楚她为什么有时直直看着他,感情是图他的色相。
她还真是一点不掩饰。
他抬手掐着苏棠的脸,“不知羞。”
“世子玉树临风,天姿国色………妾身情难自禁。”
萧景榕瞪了她一眼。
两人很快到床上又是一番深入交流。
完事儿之后苏棠躺在萧景榕身侧昏昏欲睡。
“不日我便会去边关,世子妃身子不好,你且帮衬些。”萧景榕经上次苏棠审案,也看出她有些能力。
“好……世子一路顺……什么?!边关?!”苏棠这下清醒了,“世子要去打仗?”
“嗯。寒冬已至,蚩蛮那边物资匮乏,会进城抢夺。这段时日便已经频频来袭,年关之前,他们的主帅赫多吉会带着大部队抵达云通城外。”
萧景榕见苏棠脸上的急色不作假,耐着性子给她解释了一通,他自己也说不上来为什么愿意和她讲这些。
苏棠明白过来为什么萧景榕最近好像打架打得很勤,原来是为了出征做准备。
所以上次萧景榕去云通真是为了正事,苏棠还以为他单纯去玩了一圈然后带回来个美妾呢。
萧景榕要是壮烈牺牲了,这一府的女人成了寡妇不说,萧韶安和姩姩也没了爹。
不过萧景榕作为世子,自然不是冲在最前面的,应该也不会那么容易死。但战场上刀剑无眼,谁又能保证没有意外发生?
她脑子乱麻麻地想了很多,毕竟是生死攸关的大事。
战争,从古至今都是血和泪凝成的。
“世子会平安回来的对吧?”苏棠千言万语也就汇成了这一句话。
萧景榕看着她的眼睛,心中一颤,第一次主动揽住她,轻轻“嗯”了一声。
两人静静感受着对方的温热,一夜无梦。
苏棠本来以为采买这事儿简简单单就过去了,没想到她第二天清点下人们买回来的东西时发现了不对。
原因是她嘴馋再加上好奇,把买回来的各式糕点都尝了一遍。
枣花酥,龙井酥,玫瑰红豆酥,定胜糕,云片糕,水晶山楂糕……足足十多种,都是从城里最大的糕点坊秋饷斋买的。
吃起来口感的参差却很大。哪怕都是酥,有的表皮酥香掉渣,有的油腻糊嘴。
按理来说一家老字号的糕点铺子不可能会出现这种情况。
不过包装的油纸上倒都是印着秋饷斋的印章。
苏棠直觉不对。
秋饷斋的价钱至少是一般糕点铺子的三四倍还要多,有人在这上面想法子牟利倒也正常。
用普通的糕点替换,净赚中间的差价,也不易被发觉。毕竟大户人家的小姐公子哪有像苏棠这样饿死鬼投胎的人,一口气把每种都尝一遍,就算偶然吃到一两个味道不对的也只会觉得是意外。
所以说来这也不是什么大事,睁一只眼闭一只眼就过去了,她要是对这件事情刨根问底恐怕会得罪不少人。
水至清则无鱼,人至察则无徒。
苏棠一时倒不知道自己该不该管。
晚上睡觉前,她思考了许久,最后决定先查清事情的真相,之后再想解决的法子。
要知道糕点是不是秋饷斋的就简单了,只要去秋饷斋买一份新的就成。
但是她不能让负责采买的人去,不然直接就是一个打草惊蛇。
“沉鹭好姑娘,你知道这府里怎么让人买东西进来吗?”
沉鹭立马反应过来,压下声音:“娘子是想私买东西进来?”
苏棠点头。
“西南侧的马厩后面有一小角门,府里的下人若是想买东西进来,或是送东西出去,都找看门的李腿子,只要给银子,李腿子会让他外面的侄子帮着办。”
苏棠在沉鹭耳边耳语几句。
“行,奴婢这就去。”沉鹭也没多问,拿上银子就去找李腿子。
不得不说这李腿子效率还挺高,日头刚落下,沉鹭就拿着新买好的糕点进来了。
苏棠自己尝了尝,又让沉鹭也吃了对比一番。
果然都觉得差别不小。
一共十六种糕点,有四种都不对。四分之一的比例有点高了。
苏棠敲着桌子沉吟片刻,派沉鹭去喊了负责内宅采买的吕掌事,苏棠之前有跟她商量过采买的事宜。
“给姨娘请安。”吕掌事头发梳得溜光水滑,看着挺严肃。
“掌事请起。”苏棠沉下目光扫视她,“采买的事掌事辛苦了。”
吕掌事福身:“奴婢分内的事。”
苏棠看她神色倒是很坦然,叶舒云既然能用她这么多年,此人当是没什么大问题。
苏棠勾起一抹微笑:“你手下还有几个人?我好一并准备赏钱。”
吕掌事道:“还有两个婆子,四个小丫鬟。”
苏棠示意沉鹭递上赏钱,又才继续道:“负责糕点采买的是谁?我还有几样想让她添置一些。”
“回姨娘的话,是张翠,张婆子。”
苏棠颔首:“要的东西杂,我不便麻烦你传话。你让她来,我直接同她讲吧。”
“是。”
半个时辰之后,苏棠见到了这位张婆子,没想到还是个熟人。
就是以前和原主一起玩骰子的其中之一,也是上次她被罚跪,在背后说她那位。
“给姨娘请安。”这张婆子明显不如吕掌事看着干练,对苏棠的态度也是应付。
“沉鹭,给张姑姑赐座,看茶。”
张婆子压不住嘴角的得意,晃着屁股坐下。
“还以为姨娘发达了,就忘了咱们这些老熟人了。”
咱们?苏棠听笑了。
“前些日子事忙,这才怠慢了姑姑,这不,今日特请姑姑来喝茶。”
张婆子端起桌上的茶抿了一口,吐出一口茶沫:“这茶……是旧年的吧,煮得也差点意思。小丫头们不懂,奴婢可以教教。”
可见原主过去在这些人面前有多软弱,这张婆子才能这么猖狂。
“还是姑姑懂得多。那姑姑不如再帮我尝尝这糕点怎么样?”苏棠抬手,沉鹭端上来两盘外观看着十分相似的玫瑰红豆酥。
张婆子收了笑意。
“姨娘这是何意?”
苏棠也沉下脸,眼神中射出利剑:“我也想问问姑姑是何意?姑姑明知现在恰逢年关,走亲访友的,这糕点少不得要招待宾客,上至皇亲国戚,下至达官显贵。姑姑做这些以次充好的事儿,丢了王府颜面,是拿我的命赔,还是拿姑姑的命赔?”
张婆子明显慌了神,从座位上站起来:“姨娘可别血口喷人。”
“姑姑今年敢换足足四五样,不过是看我没见识,性子软。不若咱们到世子妃那儿分说一二,看看是我血口喷人,还是姑姑人心不足?到时是发卖出去,还是打上十个板子就未可知了。”
张婆子一听此话,扑通跪地,脸上的肉直抖:“奴婢一时糊涂,还请姨娘恕罪。”
“我与姑姑素日有交情,姑姑又是府里的老人。我既然私下找姑姑来,定然是要保全姑姑的。”苏棠站起来,亲自把一张纸,和一盒印泥放到张婆子面前。
“只是我前几日听姑姑跟人说,我在这府里早晚被厌弃,我心里怕呀。真到了那时候还得姑姑帮我一把才是,所以想请姑姑签了这罪状,我也好有个保障。”
张婆子看着地上,脸上写满了拒绝。
“姑姑放心,将来姑姑和我一心做事,这东西自然不会有见天日的时候。”
张婆子抬头看了看苏棠,又看了看地上的纸,终是蘸上印泥摁了上去。
“姑姑是个聪明人。糕点我已经替姑姑补全了,至于姑姑赚的那些银子,就当我发给姑姑的赏钱。往后这种事情我不想看到第二次,若是其他人存了这份心思,也劳烦姑姑知会我一声。”苏棠提起张婆子签好的罪状晃出沙沙的声音,“不然这东西我可藏不住。”
送走张婆子,苏棠把罪状藏在墙缝里头,再用柜子挡住。
“您当真就这么算了?”沉鹭表示不解。
“采买的事情本来油水多,不管谁来做都少不得牟点私利,世子妃未尝不知道他们的小动作。这张婆子也是因为太轻看我,所以一时露了马脚。与其大动干戈,不如小事化了,还能把她收为己用,将来若这张婆子过分了,咱们再处置就是。”
沉鹭一脸敬佩:“姨娘想得真周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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