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绝世权臣全章节

夏景昀 著

现代都市连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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主角:夏景昀夏云飞   更新:2024-06-29 12:53: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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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夏景昀夏云飞的现代都市小说《绝世权臣全章节》,由网络作家“夏景昀”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书荒的小伙伴们看过来!这里有一本“夏景昀”创作的《绝世权臣》小说等着你们呢!本书的精彩内容:江安县城郊的劳工营中,罪囚苟延残喘。头顶的烈日,手中的土筐,监工的鞭子,一点一点,煎熬着寿命。直至一道来自另一时空的灵魂到来。于是,一人镇朝野,两手压南北,四面俯首,八方敬畏,荣华富贵,娇妻美妾......大夏第一权臣,夏景昀,字高阳,号“大夏王朝不落的太阳”。......

《绝世权臣全章节》精彩片段


夏景昀在赌。

赌他能从眼前的汉子身上拿到想要的情报。

在方才的口供中,汉子供述了那个主动上门的杀手的大略样貌,但并无什么特殊之处,显然是不可能凭借这样的口供去抓到犯人的。

他对抓犯人这个事情本身没有任何的兴趣,但这个犯人关系到那个在默默窥视着他的人,那他就很有兴趣了。

所以,他想要试试能不能瞧见一丝端倪。

但如果对方在瞧见这汉子入狱之后,便按兵不动了,或者说七日之内,没有行动,那这条好不容易找到的线索也就只能断了。

这就是赌的内容。

实际上,关于那个人的身份,他心头也有些猜测,只不过这种大事,还是要有确凿证据佐证才放心。

他慢慢地围着对方转圈,手指在汉子的手臂和肩头划过,嘴里说着些奇奇怪怪的话。

那汉子刚开始浑身一颤,以为要用刑了。

但接下来他觉得,还不如用刑呢!

他都快哭了,我他娘的都招了,你们这是要干啥啊!

夏景昀也很羞耻,但为了自己的人身安全,他还是只能在这幽暗腐臭还带着残留不去血腥味道的房间中,装神弄鬼地维持着身体的接触,在心头默默观想着。

直到眼前一花,一幅画面出现。

汉子戴着镣铐,颓丧地坐在牢中,灯光昏暗,只将牢房照出一个大概。

一个蒙面黑衣人无声跃了进来,快步来到牢门前,辨认了一下,蹲下来,低声道:“胡爷,我来救你。”

汉子一听这声音,登时快步挪了过来,凑在牢门边。

却没想到对方从直接抓起汉子的脑袋,砰地一下砸在了结实的牢门上。

砰砰巨响在死寂的夜里清晰可闻,但蒙面人丝毫不慌,几下之后,画面瞬间中断。

死得真惨......夏景昀忙不迭地松开手。

双方竟不约而同地都长出了一口气。

走出房间,吴捕头和几位捕快立刻迎了上来,“公子,可有所得?”

夏景昀沉吟一下,“吴捕头,借一步说话。”

吴捕头心头一凝,赶紧将夏景昀单独请去了隔壁。

夏景昀沉声道:“吴捕头,这厮的确有没交代干净的地方,对方要来救他。”

吴捕头听完笑了笑,“公子这就多虑了,我们这儿虽然比不得州城或者郡城的大狱,但也是全天有人值守的,而且整个牢房只有一个入口,要想在不惊动我们的情况下劫狱,那是不可能的。”

人家不劫狱,人家来灭口......夏景昀点了点头,“我自是相信在吴捕头的带领下,能够将这座牢房看得固若金汤。但是有道是防不胜防,贼人诡计多端,难免会有疏漏之时。万一出了纰漏,在这个关键时刻岂不是让县尊大人难看,也在诸多大人物面前丢了面子。”

吴捕头面色严肃起来,夏景昀趁热打铁,“对方要救,必然是这两三日的事情,吴捕头不妨这两日带着弟兄们辛苦一点,外松内紧,钓一次鱼,届时将此案连锅端起,在当下这个德妃娘娘即将到来,权贵云集,大家都希望安宁和平之际,说不定就有你飞黄腾达的契机呢!”

吴捕头心头瞬间火热,连连点头,“好!就这么办!”

......

等他忙完了这些事情,冯秀云早已经走了。

她每天也不是无所事事,还有诸多繁琐的工作等着她去做。

但她还是贴心地将一个护卫留给了夏景昀,夏景昀心头微暖,想了想,便离开县衙,在城中寻了一处颇为干净整洁的首饰店。

在店里,他为冯秀云挑了一支簪子。

“掌柜的,这个多少钱?”

“客官好眼力,这个簪子十两银子。”

“这么贵?”夏景昀挑了挑眉,然后使出熟悉的砍价大法,“便宜点,我经常在你这儿买东西。”

掌柜的扯了扯嘴角,笑容尴尬,“咳咳,客官,小店今日开张。”

大意了......夏景昀心中闪过尴尬,笑容不变,“所以你看,我是你家第一个熟客啊!”

掌柜的嘴角抽了抽,“那小的就跟你讨个彩头,九两六钱银子。”

“要讨彩头那就多讨一点嘛!八两银子!怎么样!祝你八方来财!”

做生意,谁不图个吉利呢!

一番拉扯过后,掌柜的一咬牙,亏点就亏点吧,“行!那就八两银子。”

夏景昀笑了笑,“好,那给我包四支。”

掌柜的脚下一踉跄,“什么?”

片刻之后,夏景昀得意地拿着四支簪子出了门,和护卫一起放到了冯秀云暂住的地方。

冯秀云也刚刚忙完一天的工作,坐在院中的石凳上,舒展着身体。

当夏景昀走进来的时候,就刚好瞧见一副两岸青山相对,一条深沟延绵的壮阔场面。

夏景昀装没看见,一本正经地递上簪子,郑重道谢。

冯秀云犹豫着接过来,便听得夏景昀道:“知道大人在宫中用度自非这等寻常物件可比,但在下能力有限,只能借此聊表谢意。礼轻情意重,还望大人笑纳。”

我跟你有什么情意......冯秀云自己心里有鬼,听着什么都感觉像是点她。

看着她那红彤彤的耳根,夏景昀心头诧异,不会真喜欢上我了吧?

果然是自古英雄难进美人关,只有帅哥最容易啊!

“你要留下用膳吗?”

“啊?”对方声音太低,正在浮想联翩的夏景昀一时没听清楚。

冯秀云恢复平静,“我说时候不早你先回去吧。”

夏景昀:???

“我答应过张大人,要去拜访他。咱们改日吧。”

“好。”

冯秀云点了点头,缓缓道:“张大志寻你有事?”

“嗯,想问问我还有没有如滑车运土法一样的法子,他想记录一下。昨夜还给我送了一百两银子说是文魁的贺礼,我只好答应他过去一趟。”

“张大志出身将作监,乃是将作大监和少监之下四名大匠之一,虽然品级不高,又是匠人出身,不受看重,但眼界可不低。将作监负责器械打造、土方运输筑造诸事,以及为宫中打造各类机巧物件,能工巧匠无数。你切莫大意,等闲之物,绝对入不了他的眼的。”

听着冯秀云好心又耐心的提醒,夏景昀展颜一笑,“大人放心,我定不会辜负大人的期望。”

冯秀云傲娇地瘪了瘪嘴,“跟我有什么关系......”

“那我说个跟你有关系的?”

冯秀云一愣,对上了夏景昀如星辰般的眸子,那一片漆黑深邃让她忍不住有沦陷的冲动。

一向功利心极强的她也不知道自己这份变化到底是来自于夏景昀自身的优秀,还是来自于权力的刺激,但她这几天总是在对上这张脸的时候,忍不住乱想。

“你......你要说什么?”她的声音都忍不住有些发颤。

夏景昀凑近了身子,“德妃娘娘性子如何?平素有那些喜好?”

片刻过后,夏景昀摸着鼻子尴尬地走了出来,这女人正是说翻脸就翻脸。

刚才耳根子都红了,后面又黑起个脸。

跟我搞颜色是吧,这事儿我也擅长得很。

他虽然不是王子,但也玩过许多公主,久经战场,自然是知道冯秀云变脸的原因。

但他就是故意的。

在这个当口,德妃身边的人,还是别托大乱碰的好。

一边想着,他一边朝着张大志暂住的府邸走去。


这个事情是昨日夏云飞参军之时就提前说好了的,今日一早,夏云飞得到了金剑成的允许,带了一队人,装作行商的模样,远远跟在夏景昀的队伍后面,以防万一的同时,也想看看对方的情况。

夏云飞闻言摇了摇头,“完全没有问题,也没有任何可疑之人跟随。”

夏景昀皱着眉头,“不应该啊,如果郑天煜的目标真的是我,我离开江安县城之后,就是最好的出手时机,他怎么可能错过呢!”

为了给郑天煜充足的准备时间,夏景昀甚至还可以多等了一天,就是为了引蛇出洞。

夏云飞道:“有没有可能,郑天煜并不是要对付你?”

夏景昀已经将内情跟夏云飞说了个大概,闻言摇头,“不对付我,他为何去找牛二私底下打探我的情况,为何又要在文会上刻意地针对我,为何又要在我拿到了文魁之后,立刻派人去将牛二杀了灭口。这解释不通啊!”

夏云飞听二郎说得也有道理,想了想,“那就只有多留意了,也不能为了引蛇出洞,让你陷入险境。”

夏景昀点头,“嗯,只有如此了,不管了,先把大事了结吧,我看父亲他们都迫不及待了。”

夏云飞闻言也笑了笑,如今他们两兄弟,一个是德妃义弟,一个是无当军百夫长,早已今非昔比,自然该帮父母好好全了念想。

当晚,一夜无事。

第二天,夏家众人收拾东西,走出了客栈,来到大街之上。

夏云飞照例带着他的队伍,散在人群之中。

昨夜那位商人站在门边,远远看着队伍远去,摩挲着下巴,面色纠结。

客栈掌柜走过来,笑着道:“客官,您昨日说要退房,可需要老头子帮忙?”

行商汉子嘬着牙花子,“掌柜的,昨夜他们说让我多等一日,你觉得能信不能?”

掌柜的笑了笑,“你要问这家人厚道不厚道,人品好不好,老头子自然是要点头的,但是你要问他们能不能扳倒吕二爷,呵呵,老头子就只能摇头了。”

“为何这么说?他们以前是被吕二.....爷打倒了不假,但他们既然敢回来,岂能没有倚仗?”

掌柜的摇着头,“自打咱们这位钱县尊来了之后,不是没有人跟这位跋扈的吕二爷闹过,那些人也不是没有靠山没有背景,然后呢,要么割肉赔罪,要么就像这夏家人一样,被打得死死的。这是这些年无数事实证明过的东西。”

他叹了口气,“只要这位钱县尊还在,吕二爷就倒不了!这夏家人能够逃出生天,已经是祖上积德了,但是还敢回来,那就是自寻死路,可惜了啊。”

行商汉子拧着眉毛,搓着一双胖手,想起昨夜夏景昀那镇定自若的神情,想起那十来个杀气腾腾的“护卫”,眼里一横,“他娘的,老子赌一把!今天先不退了!”

掌柜的见状也不多说了,良言难劝该死的鬼,他多收一天房费,何乐而不为!

“嘶!这不是夏家娘子嘛!”

“咦,是啊,这不是城外的夏老爷一家么,怎么回来了?”

“他们咋了?”

“这不是跟吕二爷闹翻了,吕二爷一怒之下给他弄进去了嘛!抄家发配,说是弄去江安县劳工营去了!”

“啧啧,那他们咋还能出来啊!”

夏家毕竟在江安县经营多年,别的不说,至少是大家都脸熟的,走了一阵便有许多人认出了他们一行,然后不免窃窃私语了起来。

都对他们能够从劳工营中出来,显得十分惊讶。

“你说他们这是干啥?还带了护卫,这么多人,莫不是要去寻吕二爷的麻烦?”

“你也真敢想啊!吕二爷就此收手,不再收拾他们就算烧了高香了,还敢去找吕二爷的麻烦!”

“是啊,吕二爷能把他们弄进去一次,就能弄进去第二次。”

“他们这么招摇过市,那摆明了就是挑衅吕二爷啊,今天有好戏看了!”

就如那老掌柜所言,吕二爷的威名是这么多年一桩桩铁一般的事实一件件铸就的,几乎所有人都发自内心地觉得,他们只需要看看吕二爷会不会放过夏家,而不用去想这夏家能不能斗得过吕二爷。

“给本官站住!”

夏家一行人正朝前走着,一队官差快速地冲了出来,挡住了去路。

领头的是个壮汉,长得五大三粗,面色更是不善。

只离开了万福县一个多月,夏明雄自然是认识眼前之人,在马上拱了拱手,“章县尉,有何贵干?”

“他娘的,在老子面前,还敢不下马!”

壮汉直接从身旁军士手中抽出刀来,一刀就朝马头上砍去。

“放肆!”无当军的一个军士自然不惧,立刻拔刀将刀荡开。

壮汉狞笑一声,“好啊,都看见了啊!聚众持械!这伙贼人意图谋反,给我拿下!”

“我看谁敢动!”

什长大喝一声,十个人围成一圈,将夏家众人护在当中。

壮汉笑容愈发得意,“对抗官差,罪加一等,弓弩手,准备!”

什长面色严肃,沉声道:“你是这万福县县尉?”

“正是你爷爷!”

“无当军执行军务,你最好让开,有些人不是你惹得起的!”

壮汉面色微变,旋即看向当日亲手被他送进牢狱的夏家众人,“你他娘的唬谁呢!当我不知道谁是谁啊!还无当军,呸!给我拿下!”

“找死!”

“住手!”

两声暴喝同时响起。

一声来自于严阵以待的什长。

一声来自于一个从不远处狂奔而来的汉子。

那汉子双手负后,以至于奔跑的姿势颇为怪异。

声音一出,壮汉县尉登时停手扭头,脸上瞬间堆起笑脸,“二爷,这帮狗东西还敢回来,你放心,我帮你.....”

吕二虎脚步不停,直接一个飞踹将壮汉县尉踹翻,然后整个人直接双膝屈起重重砸在青石地面上。

“夏公子,罪人本来自缚于府中,听闻此间有人作恶,匆忙过来,还望夏公子饶过罪人一条狗命。”

偌大的街道上,瞬间鸦雀无声。

???

震惊的氛围笼罩住整个长街。

众人视线的中央,那个平日里在县里,横行霸道,嚣张跋扈,除了县尊老爷谁都不怕,凶名甚至能止小儿夜啼的吕二虎吕二爷恭敬地跪在地上。

以为是为了摆架子背在背后的双手,实则是被结结实实地反绑在了身后。

一个多月前,被他亲手抄没家产,送进牢狱的夏家众人,则骑着高头大马,居高临下地看着。

这一幕,如梦似幻,冲击着万福县众人脆弱的神经。

这一个多月到底发生了何事!

如今这夏家人,又到底是何身份,只是露面,便能够让吕二爷如此恐惧。

在长街中央,那壮汉县尉也终于反应过来,心头大骇,连忙将手中一扔,一样撅着屁股跪下。

而随着他的动作,为他为首的县中兵丁悉数扔下刀枪,跪了满地。

兵刃跌落在石板上,那叮叮当当的声音,一下下都敲在了众人的心头,敲出的每一个音符,都是震颤。

夏景昀看了他一眼,淡淡道:“吕二爷无需如此,是非曲直,自有律法衡量,自有官府公论,你这算怎么回事?我夏家仗势欺人吗?”

吕二爷更慌了,膝行两步,磕头连连,“夏公子,罪人一时鬼迷心窍,不敢奢求公子原谅,从今往后我吕二虎愿为公子为奴为仆,当牛做马,只求公子放过我家老小。”

你倒是想得美.......夏景昀心头冷哼一声,扯动缰绳,从旁绕过,直接无视了他。

车队众人自然以他马首是瞻,也不说话,直接跟上,缓缓绕过着跪着的众人,朝着县衙方向走去。

那哒哒的马蹄声渐行渐远,听在吕二虎的耳中,就如同丧钟越敲越近;

车轮碾过石板的咯吱声,就仿佛绞索在渐渐拉紧。

吕二虎肝胆俱丧,胯下一热。

......

车队缓缓停在了万福县的县衙之外,身后随之移动的庞大的围观人群也一样停步,远远望着。

然后他们便望见了带着师爷站在门口的万福县令钱德宝。

夏景昀这次没有高坐马上,而是翻身下马,走到跟前。

不等他开口,闻讯出来等候的钱县令就高呼,“下官钱德宝,拜见夏公子。”

四周响起一阵难以控制的惊呼。

说着钱德宝更是要下跪,夏景昀伸手扶住,皮笑肉不笑地道:“钱大人,我就一介草民,何德何能敢当县尊大人如此?”

钱德宝连忙道:“夏公子文采惊世,深得娘娘赏识,我万福县上下与有荣焉,如今夏公子携家眷归乡,下官已是有失远迎,还望夏公子恕罪。”

与有荣焉?真与有荣焉你就不至于当日豁出性命也要拦下阿姊认我之事了......

夏景昀淡淡道:“钱大人想必知我来意,草民今日前来,就是有冤屈申诉,请大人重审当日之案,还我夏家清白的。”

人群中,一个老头捻须轻声道:“果然,夏家人如此兴师动众,就是要为自己讨回一个公道的。”

身旁一个小辈立刻问道:“二伯,那以你之见,这夏家人能如愿吗?”

“难!别看这夏家气势汹汹,县尊大人礼遇有加,但毕竟当初之事是县尊大人亲自审的,要让他推翻自己的案子,那不是让他打自己的脸吗?钱县尊久经官场历练,估计会设法推脱。”

场中,钱县令听了夏景昀的话,立刻从身后师爷手中取出一份卷宗和一份判令,双手捧起递上,“夏公子明鉴,夏家之冤屈业已查明,当日之事不过寻常斗殴,且吕二虎启衅在先,同时,吕二虎勾结县中主簿,蓄谋夏家财产,欺上瞒下!”

“今经县中复核,着令撤销原判,将夏家祖产悉数归还,补偿白银一千两。另吕二虎勾结主簿、蓄谋暗害夏家一事,主簿已畏罪自杀,判令查抄吕二虎所有家产,发配劳工营!”

他的声音不小,清晰地传进了众人的耳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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