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北侠小影

将军李 著

其他类型连载

《天罡十六绝》和《洗髓经》两本秘籍重现江湖,为此牵引出一系列江湖恩仇,后因金人术虎通发觉《天罡十六绝》中暗藏了宝藏之谜,又牵引出夺宝之争。

主角:周小影,欣欣生   更新:2022-12-08 19:33: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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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周小影,欣欣生的其他类型小说《北侠小影》,由网络作家“将军李”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天罡十六绝》和《洗髓经》两本秘籍重现江湖,为此牵引出一系列江湖恩仇,后因金人术虎通发觉《天罡十六绝》中暗藏了宝藏之谜,又牵引出夺宝之争。

《北侠小影》精彩片段

我自小对武术的热忱很高,但爹对我管教甚严。他常对我说:“女儿家应专职于女红,舞刀弄枪是男人做的事。”

我走到爹身边说道:“娘不是说咱们是武学世家吗,那只有男儿习武的道理,女儿也应该习武。”

爹笑道:“你娘知道什么,也不过是我随口给她说了几句罢了,你竟然当真了。”

娘这时从外面收拾柴禾进来问道:“你们父女在谈论什么呢?这么高兴。”

还没等到爹开口,我抢先说道:“爹在给说我们是武林世家的事。”

娘笑说:“那你爹又得从你太爷爷说起,你太爷爷可是岳元帅的师父。”

爹对娘说:“红袖,你可不要和她多说这些了,你越说她就越没完没了了。”

娘说:“那你就给她讲讲,反正我也想听听。”

爹说:“你们倒成了一个阵营,好吧,反正最近不出镖,我就给你娘俩说说,但是不能冲动。”爹指着我说:“尤其是你,可别一时兴起指望我教什么武,我要是有你太爷爷一分本领,也不至于替人护镖了。”

爹继续说道:“你太爷爷名叫周恫,人称‘陕西大侠,他本来是做官的,因为主张抗辽抗金,所以遭到朝廷多数官员的排挤。一怒之下你太爷爷回到了咱们老家潼关,开始闭门习武,希望有朝一日能以武为国效力,继续抗击辽兵和金兵。可是等了很多年也没有等到朝廷的征用,于是他就继续钻研武学,曾收了几个弟子,岳元帅就是你太爷爷最小的弟子,岳元帅不仅爱好习武,对兵法也有极大的兴趣,所以你太爷爷常对人说,鹏举不光是有习武的天份,兵法也是超乎常人,将来一定是国之栋梁之才。”

爹这时停了下来,我问道:“爹!后来岳元帅成了栋梁之才了吗。”

爹继续说道:“当然是成了国之栋梁,只可惜权臣把持朝政,岳元帅有志不能伸,没能完成收复大业就被……”

爹继续激昂的说道:“眼看朱仙镇大捷,收复山河指日可待。金国太子完颜兀术买通权臣秦桧,秦桧巧言二宗利害,高宗即一天内下达十二道金牌,让岳元帅班师回京。义士和百姓拦住岳元帅军队,说,元帅若走,金兵是刀俎,我们皆为鱼肉。岳元帅拿出金牌召回令牌,说明原委,并不是我不想收复山河,实在是有心无力。随后保护百姓迁徙,岳元帅回京心灰意冷辞掉了一切职务,怎奈秦桧奸贼又收到金国的好处,要以谋反之罪置岳元帅死罪,岳元帅脱掉上衣,背上刻有,精忠报国,四字,并说我岳飞有何反心,最后岳元帅没有被屈打成招,他们就以莫须有的罪名给岳元帅定了罪,岳元帅只在供状上写了八个字。‘天日昭昭,天日昭昭!”

这时岳与伯伯从屋外走进来说道:“周兄,如今这世道和那时无异,只可惜我等没有祖父的神勇和谋略,中原大地被金国所占。不如我们去村外的‘有家酒楼,痛饮几杯。”

爹准备和岳伯伯外出,来到里屋去取弓箭,娘问道:“出去喝酒还带着弓箭做什么。”

岳伯伯说道:“嫂夫人,这你就不知道了,周兄好长时间没有伸展拳脚了,成天押镖护镖,武艺都生疏了。正好天冷了,他想猎几只虎给你们做衣。”

岳伯伯对着我,问爹道:“咱小影侄女今年几岁了?”

没等爹开口,我说道:“过了这月辰月就七岁了。”

岳伯伯对爹说道:“看看!比你记得还清楚呢,你也不见得记得,你可得教侄女点箭术,相比于武学没有那么苦累。”

爹说:“你可别给她提了,今儿要学这个,明儿要学那个,我看她就不是练武的料,没有个定性。”

岳伯伯说:“你我那时还不是这样,等年龄稍长就好了。”

两人说着话到了门外,母亲嘱咐道:“少喝点,别喝醉了。”

爹说:“行了!我几时喝醉过。放心!我一会儿还要去猎虎,不会多喝的。”

村外的枯叶成堆,大风一次次袭来,树上只剩枯枝,风一吹便咯吱咯吱直响。有家酒楼的长布旗帜在风里一次次作响,有一位身穿粗布的年轻人在风里向酒楼吃力的走着,显然一条腿受了伤,靠着一条腿吃力的往前走着,一只手扶着腿,一只手捂着胸口,好像受了内伤,嘴角有轻微的血迹。

正好碰到迎面走来的岳与伯伯和父亲,那年轻人用微弱的声音恳求道:“两位侠士,救我一救。”

父亲个岳与伯伯扶起年轻人道:“你这是?”

年轻人道:“金人所到村庄,人畜不留,见人就杀,男人要抓去做劳役,女的有姿色的占为己有,容貌不佳的杀害了,连家畜全都带走了,我在深山苦练几载武艺,想着杀金人报仇,无奈他们之中高手众多,我险些被他们活捉。他们已经追了我三天三夜了,万望两位搭救。”

岳与伯伯听完愤然道:“金人欺人太甚,夺我土地,还肆意杀人。公先躲在有家酒楼去,待我去会会这几个畜生。”

年轻人道:“好汉切不可和他们动手,那些人穿的盔甲刀枪不入,还是暂且忍耐,待我伤好后以图大计。还没请问两位尊姓大名。”

“在下岳与!周旭!”两人问道:“敢问义士大名?”

年轻人道:“可是六合神枪的岳与和神箭手的周旭,久仰大名。小弟姓张名三,今日幸得见两位。”

两人扶着张三进到酒楼,吩咐道:“小二,准备好一间上等客房。”

小二怯怯的不敢上前,老板看到道:“快去安顿客人,再敢迟疑当心你的皮。”

小二长得矮小,脸上有三个痣,左右嘴角各一个,还有嘴唇上方鼻子下方一个,走到老板跟前小声道:“他们可能是犯了事的,看那年轻人一条命已经没了半天,我看还是……”

老板道:“难道我瞎吗,看那些人也不是好招惹的,做生意以和为贵,只希望养好伤早点离开。你快点去,若你有不测我会给你家里一笔钱的。”


两人扶张三进客房内,小二在门口道:“几位大爷有事尽管吩咐,我就在楼下,短什么,缺什么,需要什么,叫我一声就行。”

岳与道:“先端上来一盆热水还有毛巾。”

小二下了楼不多时,端上来一盆热水,还有条毛巾,不时的用眼瞧张三,周旭道:“没事了,你先下去吧。”

小二支支吾吾道:“这个……那个……。”

岳与从怀中取出一两银子放在桌上道:“给你的,这里的事出去可不能对人说。”

小二拿过桌上的银两揣进怀里,笑说道:“知道了,大爷,就是亲娘老子也不会说的,我知道他……。”

岳与道:“行了,别啰嗦了,有事会叫你的。”

小二下了楼,不多时那些金兵赶到有家酒楼,为首的长官均是骑着马,穿着盔甲,足有二三十人。后面跟着步兵,都是手持长矛,紧跟着马,看阵势足有二三百人。

一路赶到酒楼门口,尘土足足飞起几丈高,等到尘土渐稀,才看清是一伙官兵。小二站在原地手脚发抖,为首的一位手持宝剑,跳下马,走到小二跟前道:“怎么了,不知道欢迎大爷。”

掌柜的出门迎道:“军爷们怠慢了,他没见过这样的阵势。”吩咐小二道:“还不带军爷的马匹去后院喂料去。”

为首的长官和其他长官走进酒楼,坐下道:“掌柜的上几坛好酒,给我们解解渴,我们一会儿还要赶路。”

掌柜的一边走向后厨,一边应道:“是!是!是!”

掌柜从后厨搬来三坛竹叶青,又给每桌分了碗。那为首的长官说:“每人只许喝三碗,不准多喝,正事要紧。”

旁边有一位,好像是副将说:“大哥,这三天我们都是彻夜未眠,不如今日在此好好休息,吃好喝好,明日在继续追。”

长官说:“我难道不想吃好住好吗,上命办不好,别说吃喝,就连命也不保。”

副将问道:“到底是什么重要的东西,出动我们几百人,还非要拿到手。”

长官说:“我也不大清楚,只说是一本武功秘籍。”

副将说:“唉,真是王心难测,就算让他们拿到秘籍,就凭他们几个汉人,对于我们大金国来说,那不是自投罗网吗。”

长官说:“你懂什么,不管是文治武功,都要征服他们。”

说这话,小二喂好马进来,副将悄声对长官说:“大哥!我们刚来时候,看到这小二神情紧张,让他喂马的时候眼神飘忽不定,我看这事八成与他有关。”

长官道:“王上吩咐,不能滥杀无辜。”

副将道:“我只是试试他,不会伤他。”

副将喊道:“小二!你过来一下!”

小二语气颤抖低声道:“军爷,马都喂好了。”

副将把刀取出来放在桌上,道:“不是问你马的事,过来给大爷斟酒。”

掌柜看出了缘故,陪笑着上前道:“军爷,他实在不懂事,怕扰了你们的雅兴,还是让我来给军爷倒酒。”

副将怒道:“叫他!没叫你。滚一边去,小二!快过来给大爷倒酒,再迟半刻,小心你的狗头,我这刀可有几天没尝荤了。”

小二颤着腿脚走过来,低声道:“军爷,喝……喝酒。”

副将大声在小二耳前喊道:“好好斟酒,大爷只杀人,不会吃人,倒酒。”

小二端起坛子倒满一碗,由于手抖溢出来一点,小二连忙跪下道:“对不起军爷!刚才坛子太重,倒出来一点。”

副将扶起小二道:“你很诚实啊,你这么诚实的老实人,我怎么会怪你呢,只要你说真话,大爷不会怪你的,非但不会怪你,而且还会赏你。”

随即从怀里取出十两一锭的白银,放到桌上对小二说:“这银子,赏你的。”

小二拿过银子,揣进怀里。弯腰谢道:“谢军爷赏,您先喝着,有事在吩咐我。”

转身要走,副将站起来把刀架在小二脖子上,道:“银子拿了,还没问你话呢,哪里去。”

小二从怀里取出刚才的银子,不舍的放到桌上。副将又拿起银子,亲自放到小二的手上,说:“给你的,我怎么能拿回来。只是大爷有一个问题要问,回答好了,银子你的,在给你一百两。如果有半点虚言,当然银子也是你的,只是当心你的脑袋。”

小二跪下道:“我上有八十岁老母,下有三岁的儿子。军爷想知道什么尽管问,草民必知无不言。”

副将扶起小二,语气缓和道:“也不是什么重要事,就是向你打听个人,看把你吓得。前几天牢里逃出来一个重犯,上司命我们限期捉拿。他腿受了点伤,还有一点内伤,不知道你有没有见过这个人。”

小二摸着鼻子下方的痣,心想,那个受伤的和那两位素昧平生,却能搭救。我是不是也应该袒护他们,可转念一想,那三个和我非亲非故,百十两银子够我快活几年了,何况眼前的局势,几百人对三人,就是我不说,待会儿要是他们搜,那三人也逃不掉。

小二这时看到掌柜的眼神,眼神坚定,好像让他不能出卖那三位。小二用手指了指楼上,副将问:“只有他一个人吗?”

小二道:“不是,还有两个扶他进来的,一个手持长枪,还有一个带着弓箭。”

掌柜气愤道:“这店都被你这崽子毁了,”

那副将上前只一刀就把掌柜杀了,用死尸的衣服把刀擦干净。长官说:“不是不让滥杀无辜,你又……算了正事要紧。”

小二吓得已经瘫倒在地上,副将举起刀。小二求饶道:“我已经……已经说了,求求各位军爷饶我一条狗命。”

副将说:“大爷们的事给你也说了,你这活口可不能留。”

随即把小二一刀捅了,取出他怀里的银子。长官叫过来十几个人商量道:“要犯就在楼上,可是有三人,听小二的描述,那两人可能是高手,所以我们要想一个万全之策。”

有人说道:“我们十几个人冲上去,不怕抓不到一个半死的人。”

副将说:“半死的人好抓,可那两人不知来路。”

楼上的岳与还有周旭早已在窗前听到他们的对话,一会儿那些人悄悄地准备摸到楼上,周旭取下弓,拿出五支箭,拉满弓,五支箭就飞出去了,倒下了五个人,其他人一哄而散不敢上楼了。都跑到屋外继续商量,那个带弓箭的是个神箭手,我们没看到箭是从那飞出来的,就倒下五个弟兄。

张三这时气息微弱的起身道:“两位!事已至此,不必为我白白牺牲性命了。你们还是走吧,那些金兵不会放过我的,只是因为我身上有本他们夺去的秘籍,为了使中原武林重新振兴,我从他们王府偷了这本原本是咱们汉人的秘籍。”

两人都道:“大丈夫生在天地间,岂能做这种贪生怕死,卖友求荣的事。”

张三从怀中取出秘籍,交给他们说:“这本就是《天罡十六诀》上篇,当年秦桧抄岳元帅家的时候,从岳元帅家里得到这本秘籍,听说是大侠周恫所著,,分上下两部,都传给了岳元帅,秦桧竟为了讨好金国太子完颜兀术,把这本秘籍送给了完颜兀术,只可惜金国都是平庸之辈,没有人能参透其中奥秘。”

岳与和周旭把书放在桌上,痛哭流涕,一起跪拜。张三用微弱的声音问道:“两位!这是?”

岳与啜泣道:“不瞒张兄,我两人正是,岳元帅和周恫的后人。”

张三喜道:“真是,天可怜见。没想到二位是名门之后,那这本秘籍就交给两位保管了,我这半条命怕是要葬在异乡了。”

两人都道:“张兄行此大仁大义之事,我们怎么能丢下你。秘籍你保管好,我们护送你出去。”

张三道:“他们有几百人,我们纵使插翅也难飞出。”

岳与道:“生平就浑浑噩噩,没有做过一件痛快事。周兄你呢?”

周旭道:“岳兄说的是,我们没能护住祖辈的东西,不及张兄万一。”

这时楼下的金兵包围了整个酒楼,并喊道:“你们交出东西还有活路,不然我们就放火烧了。”

岳与喊道:“有种就上来,放火算什么本事。”

副将道:“大哥!可以放火了,不怕他们不出来。”

长官道:“嗯!点火。”

这时四面火起,火光中冲进去一个人影,有人看到了,有人说是眼花了,有人说是鬼,大家都在争执,长官说:“别争了,到时候是人是鬼,出来就杀。”

那人飞身到楼顶,揭开两片瓦,看到桌上的秘籍,使了个缩骨大法,竟然像猫一样,悄悄用绳索倒挂,从桌上偷走了秘籍。

这时周旭转身发现,那人在头顶准备盖瓦,取出一支箭搭在弦上,拉满准备射。岳与拦住他说:“慢我们三个未必出得去,他能拿走秘籍,可能不会使秘籍让金人夺走。”

张三急切道:“是什么人拿走了秘籍?”

周旭说:“他就是江湖上人称‘鬼手儿,郭逢春。不是什么正派人士,也算是中原武林前辈,相比落在金人手里要好的多。”


郭逢春盗书后,又使出绝顶轻功,一转眼就消失在酒楼附近。官兵互相争执,难道真的是鬼,就看到影子从空中过去了,还是有人看到,有人没看到,彼此争论不休。

那长官说:“别争了,那三个还在楼上。”

火势渐大,浓烟滚滚。副将喊道:“你们三个还不出来投降,等会儿要变烤全羊了。”

张三一再催促二人先走,岳与说:“到这个份上了,也只有同生共死了,虽然我们兄弟两与张兄相识不到一天,但行此仁义之事,虽死犹荣。”

周旭道:“说的是!我们没能保住祖上的东西,就是在九泉之下也难面对列祖列宗。火势太大了,我们兄弟二人扶张兄一起杀出重围。”

两人扶着张三,从楼上窗户跳到楼下,面对众人的围剿。那长官说:“留下那本秘籍,留你们三人全尸。”

周旭道:“你们这些走狗,就知道欺压百姓,仗势欺人,少废话。”

几个步兵准备围上去,被周旭拉满弓射翻几个,众人退缩不敢上前。那长官命令道:“给我一起上,看他有多少发箭!”

周旭箭用完了,那些人就蜂拥而上,他用弓抵挡。岳与使出六合枪法,对上来的步兵左右不停的刺,后面的踩着前面倒下的尸体继续往前冲,他们个个手里都是长矛。两人战正酣,那副将趁两人不注意,绕道后方捉住了张三。

副将把刀架在张三脖子上,喊道:“都给我住手!”

众人止住斗争,那长官道:“两位!放下你们手中的枪还有弓。不然先让他去见阎王。”

张三用微弱的声音说:“两位兄弟!不……不要放下武器,我是将死之人,你们放下武器根本走不掉。”

副将举起刀,说:“你这半死的,还真是不怕死,好!那我就先送你归西。”

岳与和周旭道:“慢着!我们放下武器。只是你们不能伤害张兄,那秘籍已经刚被被人盗走了。”

两人刚放下武器,那长官就下命令,二三十个弓箭手早已在不远处埋伏好了,一声令下,两人就被飞来的箭射中,岳与想去捡枪,被那长官提剑赶到,将枪踩在脚下。可怜岳与和周旭身中数箭,没有气力捡起兵器,那长官吩咐步兵,用长矛把两人刺死,十几个人围成一圈刺向两人,两人拔出身上的箭,把冲上来的步兵,用功力扔出箭头刺死几个。这时又围上来十几个,他们已经站不起来了,周旭奄奄一息指着张三道:“放过他!”

那长官上前,发现两人确已死。命人问张三:“你的救星也死了,乖乖交出秘籍,可能会留你一个全尸。”

张三道:“我死不足惜,只可惜连累了两位义士。”随即就着副将的刀,一抹脖子,就咽了气。

那长官道:“这!早知道刚才留个活口了,没想到他……唉!”

于是命人搜三人的身上,均未发现秘籍,那长官拿过周旭的弓箭来看,看到弓侧刻着‘周旭’,两字。说道:“秘籍不在他们三人身上,可能真是被那鬼影拿走了。”

拿起弓,道:“有这张弓在,不怕找不到他的家人,找得到他的家人,必定能找到秘籍所在。”

副将道:“大哥高明。”

对刚受伤的手下让他们包扎伤口,那些死了的,就地掩埋了。手下问道:“这三个人尸体怎么办?”

长官说:“扔到正在烧的酒楼里一块烧掉。”

不多时邻居王二婶急恐的跑到我们家来并说:“红袖!不好了,你们当家的让官兵给杀了。”

娘说道:“不是开玩笑吧他二婶,刚不是和岳兄弟出去喝酒了吗。”

王二婶说:“是真的,我家二狗下午去集上,是三个人被官兵围,其中有一个使弓的,他就认出了是你当家的。二狗这怂货,回家后吓得,多亏我刚才一再相问他才对我说出实情,官兵不仅杀了他们三个,还放火烧了酒楼。”

娘差点晕过去,我和王二婶扶住娘,王二婶说:“娘子!这个时候你可不能晕,快带着你们家小影逃命去吧,听说那些杀人不眨眼的官兵,正带着你家老爷的弓找你们呢。”

娘带着我神情恍惚向屋内走去,并对王二婶说:“多谢他二婶及时相告。”

王二婶看着母亲的背影嘱咐道:“快收拾东西,一会儿那些兵来了就麻烦了。”

娘应道:“嗯!多谢了!他二婶。”

进到屋内,娘嘱咐我道:“小影你待在家里,我去找你爹回来。”

我问道:“娘!爹是不是真的出事了。”

娘一边抹泪一边说:“没事!你爹可能最多是受了点伤,娘把你放瓮里,最近野兽多,不管什么人来了你都别出来,只有娘晚上回来打开木盖你才能出来。”

我说道:“不!娘!我不要待瓮里,我也和你去找爹。”

娘把我抱进瓮里,摸着我的头说道:“听话小影,娘去迎迎你爹,一会儿就回来。”

娘用圆木板中间有个小孔的盖,盖住了瓮,一会儿拿开,看了我一眼,随即又盖上。

娘带着随身的佩剑出了门,就在半山遇到了那些官兵。那长官看到娘孤身一人上前道:“这位夫人,向你打听个人,附近有没有一个叫周旭的。”

娘愤道:“不必找了,我就是他的夫人。”

那副将笑道:“这女人胆还真大,听你的口气,已经知道了。”

娘说道:“我只想知道我丈夫在那。”

长官道:“可以带你去找你丈夫,但是你要帮我们找到我们需要的东西,在你们家认识的人里一个一个找。”

娘坦然道:“这个简单。”

众人在前带路,转眼到了有家酒楼,这时已被大火烧成一片废墟。娘问道:“我夫在哪?”

那长官问刚才扔尸体进去的兵,说出了位置,娘把衣服的布撕下来把爹的骨灰,用手拢了拢,慢慢包起来。问那些兵,又说出了,岳与,还有张三的骨灰位置,娘用布分开包了起来。

那长官道:“现在可以配合我们的事了吧。”

娘说:“待我葬了我夫,还有岳兄弟,还有这位义士。”

副将不耐烦道:“女人就是麻烦,干脆问她得了。”

长官道:“不差这一时半刻,她一介女流,不怕她跑。”

娘找了个山丘安葬了爹,还有岳与和张三。

长官道:“夫人,这时候该谈合作了吧。”

娘拿出佩剑,当即就在爹的坟前自尽了。临终时说:“你们这些强盗,杀人不说,还要夺别人的东西。拆散别人的家庭,还要我和你们合作,我心愿已了,你们不得……”

一会儿只见两只花白的蝴蝶在坟前起舞,慢慢的飞向远处。众人不解。

副将急切过来说:“我们都被这女人耍了,要不要把她的尸体扔到河里喂鱼或者扔到山里喂狼。”

长官说:“算了!正事要紧,这也是他们汉人的习俗,就别管了。去看看她家里还有没有人。”

一行人来到我家里,抓来邻居王二婶一家,问道:“你家邻居呢?”

二婶说:“午后她娘带着女儿去山里采药,到这时候还没回来。”

副将说:“胡说,就看到那女人,没有看到她的女儿,快说,是不是你把她女儿藏起来了。”

长官拦住副将问道:“你说她还有个女儿,大概几岁了?”

王二婶说:“只有八岁。”

副将问长官说:“要不要把这一家也给宰了。”

王二婶一家跪在地上求饶。长官说:“这些寻常的愚民没胆说谎,一路上杀得人还不够多吗,正事要紧,在屋里好好在搜一搜,几岁的孩子跑不了多远。”

官兵翻箱倒柜,在屋里屋外,厨房,柴房。都搜了,有一个小兵看到瓮说:“会不会藏在瓮里?”

另一个说:“盖着盖不被捂死才怪,藏那也不可能藏瓮里。”

又说:“我是开玩笑的,其实我是想喝水。”找了半天,说道:“他妈的!你们刚才动静太大,连锅碗都砸光了,算了,我还是去河边一会儿喝吧。”

那长官问道:“有没有找到?”

众人都说没发现,副将说:“那女人精明,出来的时候早已把女儿安置好了。”


到了晚上王二婶来到我家里她轻声喊道:“小影!你在哪里?快出来吧,那些人都走了。”

我在瓮里听到是二婶的声音,可是娘说过等她回来。可是实在在里边待的太久了,我有点喘不上气了,在里敲着瓮的内壁。二婶听到打开盖,把我抱出来。然后她说:“多好的娃啊,可惜一天之间父母就被人杀害了。”

我抱着二婶痛哭了一阵,二婶说:“娃啊,这个时候也不是哭的时候,那些贼兵万一又绕回来就麻烦了。”

我涕道:“我要去看爹娘。”

二婶说:“你千万不能去,那些人可能早就在你爹娘坟前埋伏好了,专等你去,虽然你是一个女娃,但是他们知道野火烧不尽,春风吹又生,今天专门来搜你。我在离此二百里有个弟弟的表姑家的邻居,她在渭水边一家道观做主持,我看把你送去那较为妥当,咱们这里你是一刻也不能待了。”

她带我来到她家,找来二狗伯,二狗伯看到我对二婶说:“你不要命了,敢把这个灾星带回来。”

二婶说:“邻里这么些年了,权当积德行善,希望咱们儿子狗剩子将来有出息。对了,你问问你贩私盐的朋友,还有那些贩骆驼的,谁到西北去,顺便稍小影去西北,渭水边那有个道观,那仙姑为人和善,我想那里是个好去处。”

二狗伯说:“那些人居无定所,我一会儿去镇上打听打听,希望菩萨保佑,早点送走她。”

二狗伯出门骑着头毛驴就出发了,大约一个时辰后他回来了,说道:“得亏我去的早,也是这丫头娃命好,正好有个贩骆驼的去西北。”

二婶说:“你可不敢胡说,这是人命关天的事,你别是为了把她送出去,才编这样的话吧。”

二狗伯一边抱麦草喂驴一边说:“我也是四十多的大男人了,这事咋能糊弄,真真儿的。”

二婶说:“那行,一会儿我骑着毛驴送娃去镇上,交给你的朋友。”

二狗伯说:“看你,还是信不过我,这么冷的天,我能叫一个妇道人家去,还是我送去吧。”

二婶说:“别争了,一会儿套上车,你驾车,我抱着咱家狗剩子,咱们一起送她。”

二婶又牵来一头毛驴,两头毛驴套上车,二婶喊道:“娃他爹,可以走了,记得带着你的旱烟袋。”

不多时我和二婶一家来到镇上,带我来到贩骆驼人跟前二狗伯说:“大哥!全仰仗你了,记得把娃带到。”

骆驼客是一位五十多岁的老者,头上缠着毛巾,腰上系着长布条,是一位和蔼的老者,带着五个徒弟,分别在门口等候,老者说:“看老弟说的,咱们哥俩谁和谁,这小小的事么。”

二婶从袖中取出十两白银,交给老者说:“大哥!一路上多多照应这娃。”

老者推辞道:“弟妹!这你就见外了,怎么能收你们银两,就是你们不说,我也会照应的。”

二狗伯说:“兄弟!这银两你要拿着,你不拿着,我们也不放心把娃交给你。”

老者道:“即是贤弟和弟妹如此诚恳态度,我就暂且收着,等到了西北渭水边,我再给娃。”

二婶说:“大哥真是仁义,这点就够你在路上买个酒钱。”

等到五更时分,骆驼队将要出发,二婶嘱咐我道:“小影!这次离了潼关,不知道你几时能回来,到了那边好好听仙姑的话,好好学本领,以后回来替你父母报仇。”

二狗伯说:“行了!只要她能活命就行了,你指望她一介女流去找官兵报仇。”

二婶辩道:“戏台上的,穆桂英和花木兰都是女中豪杰,巾帼不让须眉,我相信小影将来也能做到。”

我和二婶一家在镇上泪别,随着骆驼队出发了。刚出镇,来到十里河附近,有一伙官兵。老者道:“快!把你放进口袋里,放到骆驼背上,只说是干粮。记住不要说话。”

一会儿那些官兵赶到近前,为首的问道:“老头!贩骆驼起大早啊,带了什么不该带的东西没有?”

老者道:“军爷!除了这些骆驼都是干粮,还能带什么。”

为首的军官道:“少啰嗦!人都下来,大爷们要查验,看看带了什么可疑人没有。”

老者和五个弟子走到官兵跟前,那官兵说:“查验一个女娃,你们站好一排我们要验验。”

老者说:“我不需要验了吧,他们五个也都是我的弟子,都是童子鸡啊。”

那官兵说:“你就不验了,至于这五个,谁担保他们之中有没有女扮男的。”他接着说:“你们五个脱掉裤子。”

五人都害羞道:“军爷!这……”

那为首的说:“怕羞还是要命,你们自己看着办吧。”

五人唰的一下,都脱掉了裤子,众官兵都大笑,那为首的道:“五个都有咕咕鸡,行了。”

一行人上了骆驼,老者道:“军爷!那我们告辞了!”

有一个士兵在为首的官兵耳前道:“大哥!那些口袋还没有查验。”

那为首的官兵喊道:“慢着!老头儿!那些口袋还没查验呢。”

老者道:“都是我们在路上吃的干粮锅盔还有一些水。”

为首官兵道:“照例也要查一查。”

老者言:“这些弄坏了,我们路上就没吃的了。”

那些官兵开始走过来,准备用长矛刺破口袋查验,刺破两个,老者急忙下了骆驼,走到那为首的官兵跟前,拿出十两银子来,递给他说:“长官!多担待!这点意思,就当给各位军爷买酒。”

那为首的止住,道:“别查了!干粮有什么好查的,让走吧,都怪不容易的。”

这样有惊无险过了十里河,老者命弟子从口袋把我放出来,这时候我因为呼吸不足晕过去了。弟子打开道:“师父!是不是死了。”老者道:“死了就扔到路边去,看到就烦。”

弟子试了试,还有鼻息。说:“还有呼吸。”

老者怒道:“娘的!没死就给喂点水,十两银子就够一道关卡,不知道往后还要搭进去多少。”

一会儿我醒了,说道:“多谢老伯。”

老者道:“我叫安三倍,以后每到一地扎帐篷,喂骆驼你也要跟着我徒弟们去做,你二狗伯给的十两银子已经交了过路费了。所以说,你以后跟着干活才给你饭吃,要是不干活,就把你扔到野外喂狼。”

走到半夜,到了平顶山,安老伯道:“就在这里扎帐篷吧,你们六个先去寻合适位置,把帐篷搭好,然后去给骆驼找草喂好,然后你们才能吃东西,睡觉。”

安老伯在草堆前,坐着休息,向我喊道:“那个女娃过来,给我捶捶肩。”

我过去,捶了没有两下,被安老伯就扔出去了,说道:“娘的!就是一个赔钱货,捶肩都没力气。小五子,过来给师父捶肩。”

小五子过去给安三倍捶肩,然后又对其他两个弟子道:“小三小四!你们去看看,那小女娃活着没有,死了就别管了。”

小三和小四扶起我来,看到我说:“你还真是命大,就是我师父脾气不好。”

晚上睡在帐篷里,他们五个醒来了,找到我,阿大对我说:“你怎么样了,你要不要逃掉。”小二说:“不能逃!这里荒郊野外,出去会被野兽吃了。”

小三小四小五也说:“是啊!这里百里之内都没有人家,不能逃。”

小三说:“我们五个都是安三倍从人贩子手里买来的,我听师父白天说,等到了西北渭水边,他就把你卖了。”

我说:“不会吧!他答应二婶,把我送去祥云观的。”

小三问道:“对了,你叫什么名字?”

我道:“我姓周,叫小影。”

小五羡慕道:“真好!你还有名字,我们被买来的,就叫一二三四五。”

想一个什么办法让你安全离开呢,小四道:“对了!快到的时候,我们拖住师父,让小影跑。”

阿大,小二,小三,小五,都觉得这个办法好。我说:“这样安老伯,也就是你们的师父,会不会罚你们。”

小五说:“都没什么区别,我们早已经习惯了。”

然后小二说:“这是我们六个之间的小秘密,不能对第七个人讲,拉钩吧!”

小四说:“对!说出去就让他变骆驼。”


过了两天到了西北渭南,安三倍说:“明天就能到你要去的陈仓渭水了,我这一路提心吊胆的,好好休息,明天送你去那什么观?”

晚上他们五个叫起我,小四说道:“今夜你就走吧,我们知道师父的脾气,他明天一定将你贱卖给人贩子。”

我收拾好行李,说:“多谢各位大哥了,后会有期!”

阿大说:“你沿着河边走,不要走大路或者小路,我怕师父知道你不见了,会追上来。”

我说道:“知道了!你们有机会就来,渭水,祥云观,找我玩。”

他们五个一起送别,小四说:“有机会一定会去的,小影!路上当心点”

三天后,我经过多方打听往‘祥云观’去,四处都是深山,林中都是苍翠的大树,听说‘祥云观’在山顶。

午后时分我到了山顶,只见有果园,名木奇草,还有清池芳花,我站在‘祥云观’外看着这些景致。不一会儿推门出来一位比我大不了几岁的姑娘,大约十二三岁。看到我说:“师父昨天走了一卦,说有个拜师学艺的会来,没想到还真有。”我跟着她进到观内,只见庭园广阔,绿树成荫,殿宇棋布,一会儿来到正殿,一位头戴紫阳巾,身穿八卦衣的道姑,大约四五十岁,坐在蒲团上,微微睁开明目道:“你来了!”

我跪下道:“师父怎么知道我要来。”她手持拂尘道:“柔弱胜刚强。鱼不可脱于渊,国之利器不可以示人。好好随我潜修,日后看你的造化。既然叫我师父,就是道缘。随你两位师姐先去整顿,一会儿行拜师礼。”

就这样我拜在‘祥云观’,了然师父门下,一心修道。

两位师姐带着我来到青石板铺就的后山山道,只见山涧流水至上而下川流不息,阵阵山风透过树林,风声,流水声混合起来,这样的景致恐怕只有天庭有,不仅让我们翩翩起舞。

岁月如梭,时光匆匆。两年后的一个早上,师父命我把一封信送给峨嵋派的掌门,还告诉我一个月后的武林大会她不能如期而至,不必等她。我带着包裹干粮只在傍晚时分找客店宿歇,一日中午我路过一田头,俩农夫在争论什么,忽然看到我叫住我道:“小姑娘你过来给我们评评理,他说我家的牛吃了他家地里的玉米杆,可是我家的牛从昨天下午就不见了,我们家都在着急找牛呢。”另一个说道:“这方圆三里就你家有牛,一定是我怕我索赔把牛藏起来了。他们正在争论忽听到一阵强烈的,哼哼声,我们转头一看是一头巨大的野猪,毛鬃都是黑色的,露出尖锐的两颗牙,要向我们这边扑过来,我们三个急忙往路边的树上爬,一人爬上一棵树,其中一个人道:“姑娘,看你这身打扮应该是个高手,一会可要制服那野猪,要不我们三个今天就是它的午餐了。”

我说道:“我根本不会武功,师父说教我武艺一直没教,在说我们在树上它能把我们怎么着。”农夫道:“哎哟,这下完了,野猪要啃着树,就好像老太太嚼米团子——迟早下咽的事。”

说话间那头野猪就在啃我爬着的这棵树,吓得我只在上面念道经。站在树上那位农夫道:“唉!你临死前自己还能自己给自己超度,我们待会死了都没个超度的。”眼看树就要断了,这时丛林中又跑出来一只四条腿的生物,它跑到野猪旁好像在说什么,树上另一位农夫道:“看来今天我们要被大卸八块了,又来一个争食的了。”这时那只刚过来的生物对野猪说了什么,野猪竟然走开了,那只生物站起来了,原来是只大熊猫。

只见顷刻之间那只大熊猫爬上了树,我吓的闭上眼睛一动不动,只感觉毛绒绒的东西贴在我脸上,我睁开眼发现它抱着我站在地上,一会我才缓过神来,我问树上那俩人我该怎么办,农夫道:“它好像不伤害你,你带着它走,我们一会就从树上下来。”我伸出手来,只见它也伸出前爪过来。我问它:“你愿意和我走吗?”它点点头好像能听懂我说话,那我以后就叫你乐乐了,然后它俯下身去,前爪着地示意我坐上去,我试探性走到它跟前坐上去,它竟然跑起来了,我骑在它身上竟感觉不到半点不适应,也没将我甩出去。

我到了峨嵋派山门外边告诉乐乐:“在这里等我,我一会就出来。”经过通禀好多人在前,后面跟着一位头发花白,持一柄长剑的老太太,看上去比我师父年龄大些。把我请进屋内,我在屋内喝茶。看到这阵势我忙说:“掌门师父,师侄只是送信来的,不必这样大张旗鼓吧。”峨嵋掌门道:“贵客登门,就该以礼迎接,这是我们峨嵋派的规矩,想必你就是了然新收的弟子了。”我说:“是,师侄周小影。掌门不必客气,家师命我送这封信给您,她说一个月后的武林大会她不能如期而至,让您不必等她。”峨嵋掌门道:“好吧,她不来我就先走了,你师傅近来身体可好。”我道:“家师一向注重劳逸结合,无恙。”峨嵋掌门道:“即是这样师侄在这歇息两日,顺便看看’我这峨嵋景秀。”我道:“师侄还有别的要事,就此告辞了,多谢款待。”峨嵋掌门道:“即如此我也不挽留了,我送送师侄。”

到了峨嵋派山门外,我去找乐乐,可是出来后不见它踪影,我记得刚才是在这儿让它等我的,是不是我进去时间太长它走了。正在这时它从树上跳下来,我摸摸它道:“我还以为你走了,原来躲在树上,以后可别这么调皮了,好了我们走吧。”

五天后我们回到了‘祥云观’快到山门外我叫道…:“师父,师父,我回来了。”两位师姐和师父在观内练功听到我叫声赶忙出来,师父看到我坐着一只大熊猫吃惊道:“小影,它……那只大熊猫。”我说:“师父,它在路上救了我,它也愿意跟着我,所以就带它回来了,对了我还给它取了个名字叫乐乐,。”我把在丛林遇险乐乐救我的事给师父说了一遍,师父说:“即是这样看来你和它也算是有缘,不知道我可以摸摸它不。”我对乐乐说:“这是师父不要怕,但也不能伤害师父。”我道:“师父,我让它站着不动了。”师父过来靠近乐乐,乐乐坐在地上。师父说:“好可爱,没想到可以这么近距离的接触大熊猫。”


半个多月后师父对我说:“小影,还有十多天就是武林大会,你现在就可代我去少林参加武林大会,见了方丈表达我的歉意。”

我说道:“师父您为什么不亲自去呢,是怕遇到仇人?”

师父道:“不必多问了,到了少林支持方丈就行了,你初涉江湖,万事小心,若有急事可飞鸽传书与我,这根拂尘你拿着,关键时候可救你性命。”

和师傅道别以后我和乐乐就启程了,正走在一片树林间只听一人道:“黑白双鹰,你们跟着我老头二十多年了,就为了两本书值得吗?”

我走近站在一旁的大树后面,看到一个头发花白的老头和两个人在对峙好像快要打起来了,只见那俩人的面目一个长的极黑,就好像谁把锅底的灰摸到他脸上了,另一个则面目白的和久不见光的僵尸的面目一样惨白,面无血色的白。

两人都穿着紧身黑衣,那个白脸道:“‘鬼手儿’郭前辈您只要把《天罡十六绝》和《洗髓经》拿出来让我哥俩瞧上一眼,我们也就不缠着您了。”

老人道:“你们这种江湖小辈,那两本书你们得到了也只是浪费资源,里面的奥秘我只参悟了《天罡十六绝》下篇,上篇也是最近刚刚得到到。也还没参悟出来,更何况你们。”

那个黑脸的怒道:“兄弟,你老说好话恳求这老家伙,他也没把秘籍拿出来与你看半眼,不如今天和这老家伙来个了断,决出个雄雌来,让他见识见识我们真正的手段。”

那个白脸的悄声向黑脸道:“老家伙年纪大了,迟早有一天归西,那时我们不费吹灰之力就得到了,大哥何必着急。”

黑脸道:“你老说等,等,这都等了二十年了铁棒都能磨成针了,老家伙虽老,但还不糊涂,今天我们不动手夺过那两本秘籍来,只怕他日后找个传人,我们就竹篮打水——一场空了。”

白脸道:“既如此今天我们就和老家伙决个胜负。”

这时树后的乐乐推我,它好像看到什么叫我过去,我跟着它过去只见一棵枯树,枯树中间好像放着三本书,《天罡十六绝》上下两篇和《洗髓经》,原来那两个怪人向那‘鬼手儿’索要的两本书藏在这里,我略略翻看一遍。

只听打斗声,便去观看,只看那鬼手儿一招锁喉手,快到胸前之时那俩人急忙躲闪。

鬼手儿道:“你们不是想见识《天罡十六绝》吗,今天就让你们见识见识。只见他虚掩一掌,走起步法准备施展,只见他左手放在孔最穴处,右手放在中府穴处。

我喊道:“步法不对应该是左五右七,右手应该是在天府穴处。”鬼手儿看到我说的话忙说:“小丫头,竟敢偷看我的秘籍。”

那个黑脸道:“秘籍怎么会在小丫头那儿,白脸道:“肯定是老家伙藏起来被小丫头碰巧找着了。”

我看形势不好连忙把那三本书丢给鬼手儿,鬼手儿道:“小丫头,你有过目不忘的本事,刚才偷窥了三本秘籍休走。”

伸手过来要抓我,那两人一看秘籍在鬼手儿身上道:“老家伙,今天不把秘籍留下休想走。”

三人纠缠半天,黑脸那人故意卖个破绽,鬼手儿抓住他的锁骨,只见白脸那人从袖子取出一些面粉样的东西朝鬼手儿撒去,鬼手儿叫声:“卑鄙小人,松开抓住的黑脸,捂住自己的双眼。

那俩人捡起地上的三本秘籍一看《天罡十六绝》上下篇,在看另一本《九章算术》,对着鬼手儿道:“老家伙那本《洗髓经》藏那儿了,说出来饶你一条狗命。”

鬼手儿道:“什么《九章算术》?”那两人低头沉思道:“一定是刚才那个丫头用这本《九章算术》换走了《洗髓经》,走快追!”

鬼手儿道:“拿了我的秘籍想走,只见他俩只手从那黑白双鹰的背部穿过从前面胸膛伸了出来,”那双鹰叫声:“鬼……”就当场毙命了。

那三本书放在双鹰胸前衣服里,刚好被他刚才那功力抓的成了一堆碎纸屑,他捡起地上的纸屑叫道:“我的秘籍,我的秘籍。”我叫过乐乐说:“快走,老头要对我们动手。”

晚上我住在客栈里,等到半夜时分我才发现随身带的《九章算术》变成了《洗髓经》。来到客栈的后院里用盒子把书藏了起来。第二天早上我下楼来,只听楼下一人道:“听说黑白双鹰被杀了。”一人道:“是啊,他们缠着鬼手儿二十多年,不成想最后命也搭上了,也没得到那两本秘籍。”那人接道:“可不就是人为财死,鸟为食亡。”另一个道:“听说鬼手儿杀了两个双鹰,自己眼睛也瞎了人也疯疯癫癫的,最后被一个不懂武功道姑打扮的丫头捡了漏拿走秘籍了,看来江湖又要掀起一场血雨腥风了。”

我一看是非之地不能久留,和乐乐正走在一座大山间,只见前面一伙人将我们围住,带头两个穿着一样的衣服,一个长的极胖一个长的很瘦,胖的开口道:“小丫头我们注意你几天了,想必你就是拿走鬼手儿那两本秘籍的周小影,只要交出秘籍我们绝不难为你。”

我道:“什么秘籍我不知道,我只是奉师命,去参加武林大会别的事我不知道。”

瘦的道:“大哥不如抓回去交给庄主审问,也免的多费口舌。”胖的道:“一个小丫头片子都应付不了,回去交给庄主,庄主会认为我们没有用,周小影快交出秘籍,不然别怪我们的刀剑无眼,我先划了你的脸,然后在把你的四肢砍下来,你自己想想吧。”

瘦的道:“大哥怪不得你叫多智,我叫多谋看来还是你聪明。那多智得意道:“谁叫我是大哥呢。”我道:“什么多智多谋只是两个蠢伙,青天白日的你们能把我怎么样。”多智道:“怎么样,我们在这荒郊野外把你宰了谁又知道,动手!”

只见这时空中窜出一个人,步法轻盈,落地没有一丝响动,头发花白面目和蔼,俨然一位多寿长者形象,开口便道:“你们这伙人欺负一个小丫头,今天我听说《天罡十六绝》上下两篇和《洗髓经》重现江湖,我独孤甫今天破例做件好事,希望能尽快找到,不想你们这伙毛贼欺负一个小丫头。”

那多智道:“她就是……我忙拦住他的话道:“前辈这伙人太无理,我不想听他们说话。

只见孤独甫捡起地上的树叶,朝他们撒过去,众人皆不能动不能言。我想他也是为了秘籍而来,绝不能让他知道秘籍在我这里,我对独孤甫说:“敢问老前辈字号。”

他道:“我就是那‘冥界使者’独孤甫,你看到我怕不怕。”我道:“前辈救了我,感激还来不及怎么会怕,多谢前辈相救他日有机会报答,告辞了。”

然后我和乐乐赶快走,偶尔回头看看庆幸他没跟上来。我走后孤独甫喃喃自语道:“没想到做好事心情是那么愉快。”

回头看到被他点住穴道的那伙人道:“今天我就好事做到低,也饶了你们这伙毛贼。”伸手抓起地上的树叶又撒向他们,众人解开穴道那多智道:“老东西,刚刚明明到嘴的肥肉,让你放跑了,人都说‘冥界使者’每天不做坏事就发疯,你今天发那门子疯却救人。”

独孤甫没成想做好事竟被人骂,而且是一伙毛贼。怒道:“老夫若不是找那两本秘籍图个好兆头,早把你们都杀了。”

多智道:“老糊涂东西刚被你放走的就是在鬼手儿和黑白双鹰大战,拿走秘籍的小丫头。”

独孤甫道:“不会这么巧吧,没想到自己做一件好事都能弄巧成拙,你们刚才怎么不说?”

多智道:“我刚要说你就堵住我们的嘴了,什么‘冥界使者’这事说出去都丢人,老东西糊涂虫。”

独孤甫道:“你们在骂我就把你们一个个都宰了。”多智道:“只求速死,要让江湖朋友知道我们‘智化山庄’的人出了这样窝囊的事还有什么脸面活着。”

独孤甫道:“今天的事我也有过错,你们年轻人的心思我看不懂,好好活着吧,看来我真的老了,年代在变,时光在变,年轻年少的我已不再。”

独孤甫走后多谋问多智道:“大哥他刚才最后那句什么意思。”多智叹口气道:“大侠的世界你们不懂”。多谋道:“怎么才能懂得大侠的世界呢?”多智道:“那天你做了大哥就会懂”。


多智和多谋等人回到‘智化山庄’后,庄主宇文闯问道:“怎么样拿到秘籍没有。”

多智道:“禀庄主,本来是要得手了,可是半路杀出个孤独甫来,把那叫周小影的丫头救走了。”

宇文闯道:“想不到‘冥界使者’孤独甫也出山了,那老家伙不问世事二十多年想不到为了两本秘籍也重出江湖了,只是那姓周的丫头和那老家伙什么关系,怎么会救她?”

多智道:“那老家伙本来也不认识周小影,只是听说《天罡十六诀》和《洗髓经》重现江湖,他想做件好事图个好兆头希望尽早得到秘籍,碰巧我们抓住周小影,他误以为我们是江湖毛贼,欺负一个小丫头就救了那丫头,我刚要告诉孤独甫那本书就在周小影那儿那丫头急忙让孤独甫堵上我们的嘴,所以才。”

宇文闯道:“原来如此,此事也不能怪你们,先下去休息吧。”

众人退出去,过会儿宇文闯的儿子宇文多多带着自己的两个随从来到议事厅,宇文闯坐在椅子上正在看书,宇文多多道:“爹!”

宇文闯道:“我儿有什么事吗?”

宇文多多道:“爹我今天听多智说您找两本秘籍花费好多人力去找,那两本《天罡十六诀》《洗髓经》到底有什么神奇,我们智化山庄收尽天下的武学书籍和治世典籍何必为了那两本书苦恼。”

宇文闯大笑一声道:“我儿不知,那《天罡十六诀》乃是武学大师周侗所著人称‘陕西第一铁臂神侠’他有四个弟子,大徒弟是当时人称‘玉麒麟’的卢俊义其棍棒天下第一。二徒弟是当年八十万禁军教头人称‘豹子头’林冲其枪法超绝。三徒弟史文恭箭法精准当时也让人称绝。四徒弟也是他的义子岳飞岳鹏举为朝廷立下汗马功劳。晚年周大侠将毕生武学著成一本《天罡十六诀》那时他又收两个徒弟一个人称‘病尉迟’孙立,一个叫栾廷玉,孙立生性忠厚,周大侠就将那《天罡十六诀》传给了他。怎奈栾廷玉心生不满,将师兄孙立杀了夺了《天罡十六诀》后在江湖中消失的无影无踪。直到二十多年前那本秘籍重现江湖,后被‘鬼手儿’偷了去,只可惜他资质尚浅没有习得。他也不知道秘籍分上下两篇,前不久另一篇又出现在江湖,他盗了去,只是没时间修炼就命丧黄泉了。”

宇文多多道:“原来如此,那么那本《洗髓经》呢?”

宇文闯道:“《洗髓经》本是达摩大师所著,相传达摩大师所著两本内功秘籍一本《易筋经》一本《洗髓经》,只是《洗髓经》要更高强一些,至今只有少林的一位普广的武僧参悟透过,可惜二十多年前已经圆寂了,郭逢春闻知便去偷盗,少林三十二个高僧轮流看管可还是被他偷了那本《洗髓经》,所以江湖人称‘鬼手儿’郭逢春,少林寺这二十多年一直在找但是没有找到。”

宇文多多道:“想必得到那两本秘籍就天下无敌了。”

宇文闯道:“那倒是,只是像‘鬼手儿’那样的人得到一辈子也参悟不透其中的奥秘。”

宇文多多道:“爹《洗髓经》是少林的秘籍拿到了是不是应该交还少林。”

宇文闯道:“二十年前武林众派都惧怕少林,现在的少林寺已经衰弱了。”

宇文多多道:“既然这样,两本秘籍我们‘智化山庄’势在必得。”

宇文闯道:“我已经派人去打听那周小影下落,明日有消息我儿可以去抓她,也该出去历练历练了,今天尽早休息吧。”宇文多多告退出来。

那晚我住在一农家老夫妇家里,我怕他们不经意看到一只大熊猫吓坏他们,就让乐乐在一片树林里等我,晚上出去把它带到柴房里头告诉它天亮后在树林等我。

快到天亮时分只听外头哄哄嚷嚷,老妇人道:“怕是山贼来了,只是我们这穷乡僻壤的可能是一伙笨贼,我去哄哄他们看能走不,你们外面的人听着,屋里没啥好东西,屋里也没人你们快走吧。”

外面的人听到喊声道:“大哥,她当我们白痴,咋办。”另一个人说:“一会烧房子。”另一个接道:“还是大哥有办法。”另一个说:“谁叫我是大哥”。

我一听是上次的多智多谋,看来这次是逃不掉了,然后打开门,那老夫妇道:“姑娘别出去他们看着不像好人。”

我道:“大爷,大娘他们是来找我的我不能连累你们。”

我出来后看到多智多谋前面站了一个人,穿一身白衣长衫,年约十六七岁,看着比那两人精神多了。

多智道:“周小影上次是你运气好,躲过一劫,今天我们宇文少年亲自出马看你往哪里逃。”

那白衣少年:“姑娘好!在下‘智化山庄’宇文多多只要姑娘交出那几本秘籍,在下绝不难为姑娘和这家农人。”

我道:“秘籍早被‘鬼手儿’毁了。”

宇文多多道:“毁了那本是《天罡十六诀》和一本无关紧要的《九章算术》,《洗髓经》还在你手里,况且我还听说你有过目不忘的本事,所以毁掉的那本《天罡十六诀》希望你能临摹出来。”

我心想他们真是神通广大,我道:“那本《洗髓经》我前两天不小心弄丢了。”

那多智急忙向宇文多多道:“少庄主这丫头就是嘴硬,让我们先把这房子烧了,把那夫妇杀了,在杀她。”

宇文多多不言语,我想,侠女不吃眼前亏。就暂且服输。

我道:“宇文公子看着是个读书人,今天的事和这两位老人没关系,请你不要难为他们,那本《天罡十六诀》我帮你临摹出来。”

宇文多多道:“那就有劳姑娘到弊庄暂住几日,临摹出《天罡十六诀》。”

多智道:“刚里面那俩老家伙辱骂我们怎么办。”

宇文多多向屋里喊道:“你们老两口听着,不要以为谁都和你们的智商都一样,今天看在周姑娘面上饶你们一人一命。”

多智道:“少庄主难道就这样放过他们吗?”

宇文多多道:“我们是来拿秘籍的又不是来杀人放火的,在说那俩位老人都那么大年纪了有点痴呆了,看着挺可怜的,你们难道就没有父母,做人要有同情心,懂吗?”

多智道:“懂了,少庄主。”

一旁的多谋推一下多智问道:“少庄主最后那句什么意思?”

多智道:“你不会懂,等那天你做了大哥就懂了。”多谋喃喃道:“我看你也不懂,整天装的和真的一样。”

宇文多多道:“你们嘀咕什么呢,还不快走。”我们正要离开只见乐乐从柴房出来,众人看到,这时乐乐也吓坏了又躲进柴房。

宇文多多道:“这怎么会有只大熊猫?”

多智道:“听说是这丫头的坐骑,一直跟着她。”

宇文多多道:“噢!世间还有这种奇事,我可是闻所未闻啊!可以驯服一只大熊猫当坐骑,你们听着:给我把这只大熊猫也抓回去。”

众人围住房屋用网绳围着所有出口,手里拿着刀剑。我道:“你们别伤着它。”

宇文多多道:“听见没有周姑娘说别伤着,你们小心点抓。”

只见十多人用网钩抓住了乐乐,用一辆车子押着,我道:“你们给它找些竹叶,它早上还没吃东西。”

宇文多多道:“这里哪儿去给它找竹叶,到了我们智化山庄在说。”多智推我一下道:“小丫头片子快走,又要耍什么花样。”


我随宇文多多等人来到‘智化山庄’只见好大的庭院,庭院边上有座花园,只见一潭湖水,湖边倒影着几棵柳树,湖面游着几只鸭子,时而把喙伸到水里。这时走来一位中年男子,只见他穿着墨色缎子长袍后面跟着那碍眼的多智多谋,想必就是宇文闯了。

宇文多多道:“爹,我回来。”

宇文闯道:“我儿回来了!”一指我道:“想必这位就是周姑娘了,我们可是请你来一次不容易啊!还是我儿有本事才请得你来。”

我道:“宇文庄主,你们贵庄的待客之道就是,别人不愿来,就动手硬来,这就是您所说的请。”

多智忙上前道:“我们庄主跟你客气,别不识抬举。”

宇文闯喝道:“这哪有你说话的份,退下!”那多智像只被主人喝退的恶狗回到宇文闯身后低下头,然后继续说道:“周姑娘别见怪,下人不懂规矩,你们今天走了一天路也累了,带周姑娘下去休息。”

一个仆人领着我,后面跟着四位持刀剑的侍卫,我想那宇文闯为什么不直接问我要秘籍,反而这样招待我,何况三天后就是武林大会了,我得尽快离开这儿。

天色刚暗下来,只见仆人端来好多饭菜,我道:“你们只给我些素菜就好,其他菜都拿下去吧。”

那仆人道:“少庄主吩咐不要怠慢了姑娘,您慢用吧。”

我道:“只是我……好了你先出去吧”。

仆人道:“有什么吩咐您尽管叫我。”

退出去后,过会只见宇文多多来了,身边带着两个随从开口便道:“周姑娘,吃的这么香,就不怕我们在饭菜下毒?”

我道:“你们这么想得到秘籍怎么会对我下毒呢。”

宇文多多道:“姑娘果然聪明,我从第一眼看到姑娘就喜欢上姑娘了,不知周姑娘对在下可有好感。”

我道:“我也不是对宇文公子没有好感,我听说你们‘智化山庄’收藏着许多治世典籍,不妨带我去看看。”

宇文多多道:“姑娘既然有兴趣,那就请。”

宇文多多手下一个随从道:“少庄主…这……”

宇文多多道:“无妨,难得周姑娘有兴趣,我不妨尽尽地主之谊。”

我道:“就不用他们两个跟着了吧,还有那四位,在说我又不懂武功,你还怕我跑了不成。”

宇文多多对他身边两个随从道:“有情!有义!你们先下去吧,还有你们四个在这里等着,不用跟着了!我带周姑娘去书房转转就出来!”

来到书房前只见牌匾上书‘励耕堂’屋里摆着六个书架,每个书架分五层,都摆满了书籍,我略略翻看只见四书五经,《金刚经》《孙子兵法》《齐民要术》《论衡》等书,居然还有被鬼手儿毁掉的那本《九章算术》。

宇文多多道:“别以为我们‘智化山庄就这点书,里面还有!“

他指着面前一堵墙,我道:“在这里?”

只见他把一戒尺放在第一个书架的上方,地上那堵墙就转了半圈,显现出一间屋。

宇文多多点上灯道:“周姑娘!请!里面全是兵法书籍和武功秘籍,外面是治世权衡方面书籍,天下的书籍尽皆在此。”

我道:“是不是还差一本《洗髓经》和《天罡十六绝》。”

宇文多多道:“周姑娘你知道我对你早有爱慕之意,只要你愿意,凭你的聪明才智加上我对武学的热爱,你把两本秘籍交出来,我习得那些武艺,天下皆是你我的。”

正在这时门外有人喊道:“少庄主!”

宇文多多道:“谁呀?不是不让你们跟来么!”然后转向我道:“周姑娘刚才的话请你考虑一下,请自便。”

继而转身出去了,我心想还不是为了那三本秘籍,我才不吃这一套,只觉得他的话恶心,我竟差点吐出刚吃的晚饭。

宇文多多出去后那多智忙上前道:“我听有情,有义!说少庄主带这丫头来书房了,就赶忙赶过来了,您不是不知道这丫头有过目不忘本事您……”

宇文多多道:“哎呀!我竟然一时大意忘了,快!”

宇文多多进来书房后对我说:“周姑娘不早了,今天先回去休息吧,等改天有机会我带你再来看。”

我道:“没事,我不累在看一会儿。”

那多智进屋来说:“周姑娘时候不早了,难道想偷师得我们“智化山庄”所有典籍不成?”

我道:“有什么了不起,不就是几本破书,不是你们少庄主请我来,我还不来呢。”

宇文多多道:“周姑娘!请!明天请为在下临摹出那《天罡十六绝》,多智带周姑娘去休息,一定要保护好她的安全。”

哼!安全。只是监督我罢了,我一边想着一边看着庄里的环境看看有没有机会逃走,因为还有三天就是武林大会的日子了。

多智跟在我后面道:“走吧周小影,想从我们这里逃出去根本不可能,我们‘智化山庄’戒备森严就是连只鸭子也游不出去,我劝你别打歪主意了。”

我道:“在这里有吃有喝,关键还有你这蠢货解闷我才没想走。”

多智哼了一声道:“别以为我不知道你在想什么,要不是庄主为了两本秘籍我早就把你扔到这湖里喂鱼去了。”

第二天早上吃过早饭,只见宇文多多吩咐仆人道:“去拿几件鲜艳的服饰来给周姑娘。”

我道:“不用了!别的衣服我穿不惯。”

宇文多多道:“你这件衣服颜色太暗了,既然在外,就不用一直穿着你那件道袍了。”

只见仆人把一个包袱打开,里面绫锣绸缎,五彩缤纷。好多好看的服饰,我道:“真的不用了。”

只见宇文多多随手拿起一件衣服道:“周姑娘穿上这件衣服肯定好看,要不我替周姑娘穿上吧。”

我急忙接过来道:“不用!还是我自己来吧。”

常言道,人靠衣装,马靠鞍,狗配铃铛跑的欢。我穿好衣服,站在镜子面前一看,竟不敢相信镜子里面那个自己。

宇文多多道:“今天就劳烦周姑娘把那本《洗髓经》交出来,还有那本《天罡十六诀》等会凭着记忆临摹出来。”

我道:“那本《洗髓经》我不小心丢了。”

宇文多多道:“我暂且信你,来人!笔墨伺候,那就请你先临摹《天罡十六绝》来!”

仆人拿过笔墨来,我道:“你们先出去,你们看着我想不起来。”

宇文多多道:“都下去吧!”

我道:“少庄主,请你也出去!”

宇文多多道:“好!你慢慢想,我在门外等候。”

我想,应尽快想个办法脱身,突然想到师父临别前给我的拂尘,师傅说关键时候能救我性命,现在正是危难时候不如打开看看是什么,我打开拂尘只见里面有一条很长的蚕丝线,只能冒险搏一搏了。

我叫道:“我早上好像吃错东西了,要上茅厕。”

宇文多多打开门道:“你陪周姑娘去。”

那个随从跟着我,到了茅厕处,我道:“你不用一直望着这边我又不会武功,不会跑的,你转过身去。”

那人转过身去我把鞋子脱下来放在门口,外边可以看见两只鞋的半只鞋,然后趁那人不注意,绕到院墙处,拿出蚕丝线一头系好拂尘,将拂尘扔过墙头,扔了两次算是钩住了,我顺着线好不容易怕上院墙,可看到这么高又不敢往下跳了,我现在想想师父要教我点功夫也不至于不敢跳了,还是闭着眼睛跳了下去,幸好没那么糟,只是扭伤了一只脚,还是先离开此地在说。

那个随从等了半天,然后叫我,不见我作声,过去后发现只有一双鞋在那,立即去报知宇文多多。

宇文多多道:“这里戒备森严,院墙又这么高,况且她又不懂武功难道飞出去了,给我搜!”

一人报道:“少庄主,院墙处有痕迹,周姑娘可能从那儿逃了。”

宇文多多道:“好你个周小影,看来我低估你了。”

多智道:“少庄主,那丫头是为武林大会而来,明天就是武林大会举行日期,在说我们还有她那只熊猫在这儿,不怕找不到她。”

宇文多多道:“嗯,准备准备!后天去少林寺。”


今天便是十年举行一次的武林大会了,自从我领了师命半月有余,所经历的事情我长这么大想都不敢想,有些事是命中注定的,想躲都躲不掉。

和我同路的是一群拿着扇子的人,白衣长袍看着挺潇洒。我问一个走在后面拿着扇子的姑娘道:“你好!你叫什么名字。”

她道:“于素心,那你呢?”

我道:“周小影,你们是什么门派为何每人拿把扇子是怕热吗。”

她笑道:“你不知道我们昆仑派的武器就是扇子吗?对了!你也是来参加武林大会的吗?”

我道:“我一直在观内跟着师父修行外面的事我很少知道,我是代师父前来参加的。”

她上下打量了我一眼道:“哦!你呢,是哪个门派的?”

我道:“我住在‘祥云观’我们和武当派同属一支。只有师父还有我和两个师姐。”

她道:“原来是武当的分支。”

这时走在他们队伍最前面的一个老者道:“素心,跟紧点,今天人多,别到时候找不着了。”

素心道:“是!师父!”

素心跟上去,我只好单独走了。这时只听身后有人喊:“周姑娘!周姑娘!”我回头一看竟是宇文多多和他的随从,我转身便跑。

只见宇文多多快步走到我后面道:“周姑娘,不用跑,我是来送还东西的,你走的时候忘记带你的坐骑了。”

他示意手下把乐乐带过来,我疑惑道:“少庄主,你这是?”

宇文多多道:“我知道周姑娘是来参加武林大会的,我本也想让你在蔽庄休息几日,亲自送你到少林的,不想周姑娘不打招呼就走了,只是忘记这只熊猫了,在下只好送过来,顺便看看这嵩山少林与各门派举行的武林大会。”

我道:“多谢少庄主把乐乐归还给我,只是我们道不同,不相为谋,我先行一步了。”

只见那宇文多多道:“周姑娘,你一个人走也没趣,何况快到嵩山脚下了,我们不会对你怎么样的。”

我示意乐乐和我快走,宇文多多领着他的那帮人在追,前面站着好多人,我想应该快到了,等到我走近看到他们大多都在打招呼,应该是很久没见面了,还有和我穿着一样衣服的,我知道那是我们同门‘全真教’和‘正一教’的。

这时出来一位容貌和蔼的长者后面跟着一位和他差不多年纪的人,大伙看到都称:“方丈!”

方丈开口便道:“列为掌门,能来参加今天的武林大会,长途跋涉辛苦了!”

众人道:“方丈言重了!”

方丈继续道:“想我少林与众位掌门签订这‘你不动我不动’条约已经二十年了,二十年前大家不想在看到纷争,签下了这个条约,我们少林与你们崆峒、武当、天山、昆仑、峨嵋、丐帮七大门派及各支派正义之士当年签下条约,我们都遵守条约相安无事,可是今天我在我们少林门外看到一男一女竟然在大庭广众之下牵着手,我希望当事人能自己站出来,为了我们少林及你们门派的声誉。”

这时只见一男一女跪在崆昆仑掌门跟前,女的是刚那我路上遇见的于素心,男的看这应该是她师兄。

昆仑掌门道:“两个孽徒,不自刎难道还要为师自己动手不成!”

两人拿起扇子正准备自刎,方丈道:“昆仑派风掌门果然正义不徇私,只是现在武林又将波澜又起,若是在二十年前你这处罚很得当,当此用人之际,何况!我们少林讲究慈悲为怀,看在老衲薄面处罚轻些。”

在场众人皆道方丈慈悲。

昆仑掌门道:“既然方丈大师开口了,就饶你们一命。”

继而转身对两个弟子道:“方丈慈悲!你们做出这样有伤风化,败坏门风的事,你们自己看着办吧。”

只见素心和他师兄跪在师父面前,拿出扇子举到头顶打开扇面用力出去,素心将自己的右臂砍下,他师兄将自己的左臂砍下,我惊道他们的扇子竟这么厉害,比那刀剑毫不逊色,只能心里为他们暗暗叫苦。

昆仑掌门道;“还不谢过方丈开恩。”

两人跪在地上道;“多谢方丈开恩,多谢师父饶我们一命。”

昆仑掌门道:“今天暂且留着你们,往后三个月若在违反师门戒规,将逐出师门!先下去包扎伤口吧。”

俩人捂住断臂伤口道:“谢师父!弟子告退。”

方丈继续道:“风掌门的处置很得当,列为掌门人也要引以为戒,正所谓“军有军法,门有门规,对于有伤风化的事决不能姑息,毕竟我们是名门正派。”

“对了!最近我听说我们少林失窃的内功心法秘籍《洗髓经》重现江湖,还有那本带有传奇色彩的《天罡十六绝》,老衲今天是希望:一呢!我们众门派继续续约,二是,希望众掌门协助我少林找回《洗髓经》!”

众掌门与众弟子在下面讨论,接着一位满脸胡须,一双大眼珠,步履蹒跚的老者走到众人前面,原来是丐帮帮主吴有饭。说道:“方丈!现在那两本秘籍重现江湖,江湖将在起波澜,我们签订这条约,岂不是纵容那些邪门歪道祸害江湖。”

众掌门回应道:“是啊方丈!现在签约恐怕不妥。”

方丈道:“吴掌门和大家心系江湖安危,我也是随便问问,征求大家的意见。只是我们少林那本《洗髓经》听说被一个丫头捡了去,大家可有线索?”

众人在议论,我听到后忙说:“方丈大师!你们那本《洗髓经》在我这儿,我今天就是来归还的。”

方丈望着我这边道:“小丫头你到前边来。”

人群中让出一条道,乐乐跟着我,我走在前面。

方丈和众人惊道,怎么会带着一只大熊猫,真是少年可畏,竟然可以驯服一只大熊猫当坐骑。

方丈问道:“你是何门派?”

我道:“我是武当支派‘了然’师父的弟子。师父有事不能来,所以派我来参加。”

方丈道:“想不到仙姑有你这样的弟子,你这样拾金不昧的精神值得我们学习,既然你捡到了我们这本《洗髓经》就暂且留着,对了!你叫什么名字?”

我握着拂尘行礼道:“晚辈!周小影!”

方丈道:“就封你个‘和平大使’吧!今天我与众掌门见证,你能捡到我们少林绝学秘籍归还,我们名门正派就是需要你这样的人“维护武林和平”,有正义感。

我道:“我不会武功还是你们少林收着自己的秘籍比较好。”

方丈道:“即是你捡到算是有缘,三个月后在归还少林不迟。”

这时方丈旁边那位大师走到方丈跟前小声道:“方丈师兄!我们少林的绝学秘籍为何不现在拿回来,我看那丫头也没敢私藏。”

方丈道:“师弟!你有所不知。《洗髓经》和《天罡十六绝》消声觅迹多年,江湖众人必将厮杀争夺,我不想少林牵连进来,等到他们众人争夺到最后我们出手可定乾坤,何况那丫头是了然的弟子,他们与‘全真’,‘正一’属同门。有事的话他们不会旁观的,我们只要暗中保护就行。一些江湖败类如果现身,我们名门正派就可以有讨伐的罪名。”

那大师道:“阿弥陀佛!方丈师兄高见!”

低下一人乃昆仑派掌门的义子,对昆仑掌门道:“爹!方丈为何把这样重要的秘籍不拿回来,反而还让那周小影带着?”

昆仑掌门道:“老秃驴是想借助‘全真教、正一教保护秘籍,以他少林的实力就算那周小影交还给他,他们也保护不了秘籍。”


这时人群中一个人施展轻功飞到方丈大师面前道:“既然你们少林寺不愿要这本秘籍何不交我保管。”

方丈大师道:“你是何人?好大的口气。”

那人道:“我就是人称‘冥界使者’的独孤甫。”

下面众掌门弟子皆惊杀人狂魔‘冥界使者’独孤甫,拿出武器准备作战。

方丈道:“今日我们武林正派大会没请阁下,阁下不请自来原来是为了我少林的《洗髓经》,我们众门派掌门全在这里你休想从周小影那夺走秘籍。”

只见众门派弟子围住独孤甫,独孤甫双手用功,用内功双手一推,众弟子皆倒地。

这时人群中一个人施展轻功飞到独孤甫面前道:“众弟子退下,让我会会他。”

此人乃是‘正一教’掌门陆静侯,双方战不到十回合,陆掌门不敌。只见这时又冲出一个人道:“陆掌门且退后,让我风大起会会他。”

陆静侯道:“风掌门当心,他的掌法很快。”

风大起乃昆仑派掌门,只可惜风掌门三招就被独孤甫打败。

独孤甫道:“你们这些名门正派只不过是打着正经编制徒有虚名罢了。”

这时独孤甫脚点轻点,施展绝妙轻功瞬间位移到我跟前,道:“小丫头上次我救了你,那本《洗髓经》和《天罡十六诀》是不是该交给我了,现在还有谁能保的了你。”

只见独孤甫伸手要抓我的手臂,这时宇文多多站出来,飞身上前拦住道:“老前辈!你还没问过我呢。”

独孤甫瞧他一眼大笑道:“哈哈!没想到这丫头请了个保镖,一看就是个中看不中用的,报上……”

只见独孤甫话还没说完宇文多多便抽剑拼杀,独孤甫道:“年轻人不按套路走,话还没说完,名号都没报就来打。”

宇文多多道:“打架哪来那么多废话,小心我把你的胡须都剃光了。”

独孤甫道:“这年轻人有个性,我喜欢。有点像老夫年轻的时候,如果愿意我收你做义子如何?年轻人!老夫这一身功力正愁没继承人呢。”

没想到宇文多多武艺这般好,打斗有二三十回合了,众掌门都议论道:“这个年轻人有前途,和独孤甫打斗近三十回合了竟不分胜负,生个这样的儿子养老不愁啊。也有人议论道:“我们这些名门正派在此,竟然敢如此无礼!”

独孤甫道:“年轻人!很不错!和我竟然可以过四十招。能和老夫过四十招的江湖中没有几个人,我越来越喜欢你了。”

众人感觉一阵阴风吹过,有点冷,发现身上都起鸡皮疙瘩了。

有一个弟子大叫道:“我受不了了!”口吐白沫晕死过去了。

独孤甫大笑道:“老夫这是用言语杀人了吗,以后用言语功力杀人,省得动手了。”

宇文多多道:“老家伙是不是得了臆想症,看招!”

只见又是一剑招攻过来,独孤甫道:“你这招是‘大象无形’?

宇文多多道:“不错!老家伙,算你有眼力。”

独孤甫道:“智化山庄的宇文闯是你什么人?”

宇文多多道:“敢直呼我爹的名讳,看剑!”

独孤甫道:“原来是‘智化山庄’少庄主!今天看在你老子面上放你一马,改日再会!”

只见独孤甫施展轻功飞走了,宇文多多大喊道道:“休走!”

追了一段路,只是孤独甫轻功绝顶,早已走远。

方丈大师现在走过来,施礼道:“阿弥陀佛!年轻人!很不错,至此江湖危难之际,江湖需要你,江湖危难结束,国家需要你,智化山庄’宇文少庄主前途无量啊!”

众人皆回应道:“有为青年”伸出大拇指称赞,宇文多多抱拳回应道:“过奖了!过奖了!”

我想趁宇文多多沉浸在喜悦中溜走,只见那多智死死盯住我,我找准机会刚要走,多智抓住我的肩膀道:“周姑娘!到那里去啊?”

我道:“第一次来这里想到处转转,先放开我。”

多智松开手道:“到处转转,等会让我们少庄主陪你转,这次你别想溜走了。”

方丈大师这时走到我跟前道:“想不到你还有少庄主这样的朋友!”

我勉强笑道:“方丈大师!过奖了!”

方丈走到众人面前道:“今天正式的主题才刚刚开始,有请我们少林的‘十八罗汉’、‘七十二棍僧、一百零八个小和尚为大伙表演我们少林自创的武艺“拯救世界”!

一上场只见十八罗汉以各式各样的姿势站在台上,七十二棍僧用棍子在十八罗汉身上打,十八罗汉站在原地不动,任凭怎么打都不动。

台下一弟子道:“这是不是假的啊!怎么棍子都打不断啊!”

方丈道:“这位施主不相信,我相信在坐的各位也有疑问,不如就请施主代表大家检查检查。”

那人拿着棍子掂量掂量又在地面敲敲道:“我说呢!原来是白蜡杆做的,怪不得呢。是真功夫!”

那人走下台来,台上继续练习武艺,然后一百零八个小和尚翻跟头。

方丈大师继续上前说道:“这个武艺是我们少林的一百零八个小和尚翻一百零八个跟头,是每人一百零八个,大家有兴趣的可以数数!”

只见小和尚就是原地翻跟头,翻过来又翻回去,下边众人开始鼓掌,方丈大师道:“诸位兴趣浓!如果还有兴趣我在让他们翻一百零八个,总共二百零八个,怎么样?”

众人皆道“好!”

方丈大师那位师弟走到方丈跟前说:“掌门师兄!是二百一十六个,小和尚体力有限,让翻一百零八个跟头就好,不要被喜悦冲昏头脑了,请掌门师兄不要怪我说话太直接了。”

方丈大师道:“阿弥陀佛!你看我一高兴就说大话了,罪过!罪过啊!师弟!往后我有什么错误要当面提醒我,这年岁一大,难免犯糊涂。”

方丈大师继续道:“诸位刚才我做错了两件事,第一:算错了跟头,应该是二百一十六个。第二:我不该夸海口说能翻二百一十六个,为了弥补我的过错,我今天请大伙尝尝我们少林的膳食,让诸位感受一下素食也可以这样吃,请大伙随我入席。”

众人都跟在方丈身后,只见里面桌子上都摆满了稀粥,方丈大师道:“一人一碗,都端着吧。”

众人端着粥好一会,方丈大师道:“诸位怎么不动手吃呢,哦!我知道了,是因为没有菜和馍,不是我不款待诸位,只是粮食紧缺。”

说到这儿方丈大师掩面而涕,方丈的师弟过来道:“诸位有所不知啊,去年荆楚饥荒,朝廷的救济粮迟迟不到,方丈师兄就把我们寺里半年的口粮用于赈灾,所以才……!”

众人皆道:“方丈真是慈悲为怀,心系江湖,关心人民。”

方丈的师弟继续说道:“方丈师兄听说有许多门派不节约粮食,很痛心。所以才想请大家一人一碗稀粥来提倡大家节约粮食,可不想情绪激动竟然哭了。”

众人皆道:“方丈慈悲!我等惭愧。”

只听这时一个小和尚跑过来道:“方丈!不好了,寺院的狗阿黄饿死了。”

方丈这时更是涕泪交横,众人安慰,方丈开口道:“师弟!作场法事火化了吧。”

方丈师弟道:“不如埋在苹果树下,也算是资源再利用。”

方丈道:“阿弥陀佛!师弟你看着办吧,我先进去休息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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