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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完整版恋爱脑帝王求轻宠!娇娇宫女受不住》精彩片段
程韵放下了碗筷,两只纤薄葱白的手在桌子底下揪紧帕子。
程韵进门,他新封的程贵人就带着一溜宫婢给他行礼,低着脑袋,动作有些僵硬。
程韵没在意,他大步走到八仙桌前坐下,道了声:“都免礼。”
程韵起身,抬起脸,微微咬住下唇。
封位份一个多月,皇帝从未宣过她侍寝,她只以为皇帝忘了她这个人。
可如今,他来是为了什么呢?
程韵扫了眼饭食:“瞧着味道不错,怎么不多吃点。”
周德忠老练地吩咐婢女给圣上备碗筷。
落了后妃宫里,怎么也得象征性吃点。
程韵捏了筷子,扫了站得离饭桌远远的程韵,哂笑了声:“过来,一起吃。”
程韵无法,只得在原来的位置坐下。
好在程韵坐的位置本就离她的远,她也没生出不自在。
说起来,今日圣上也算是帮了她和辞儿,她理应生出几分感激之情的。
可要让她和这个男人尽嫔妃的义务,程韵心里过不去这个坎儿。
她心中上下打鼓,猜测着皇帝的意图。
程韵夹了几片最朴素的荠菜放碗里嚼用,自在地瞥她一眼:“你同慕尚宫关系不错。”
贵人用饭讲究食不言寝不语,皇帝和沙场上的兵痞子混过来的,没那么多讲究。
除却通身自带的威严贵气,自在放诞的言行倒叫人轻松。
程韵意外抬眼,见程韵一双鹰隼般犀利的眸子毫不避讳地打量她,神情散漫悠闲。
她赶忙低下脖颈,谨慎回话:“是,辞——慕尚宫自幼与妾身相识,情谊深厚。”
程韵淡淡嗯了声:“她对你是情深意重,甚至为了你求到了太后跟前。”
程韵愕然,捏着帕子的手掌都是一松。
“陛下此言何意?”
程韵意外看她一眼:“你不知道?”
程韵心乱如麻:“她没同妾身提起。”
原来,原来辞儿竟为了她的事去求了太后么?
她只觉得心里像是被塞进了一只温暖的火炉,将胸膛烤得炙热,那张带着紧张的面容松动了些,唇边带笑:
“她自小要强,人又聪慧,从前常常挂在嘴边的是要带我和她母亲堂堂正正离开皇宫。”
“我初时只当她是少年心性,单纯赤忱,算不得数。可到后头,她却是真的一步步的在实现她的诺言。”
这样的辞儿,优秀到令人心动。
程韵嗓音温和,宛如春波吹动柳叶,在人心间细细勾勒。
程韵安静认真的听着,眉眼间的英桀之气散了少许,顺着她温柔的话音描摹程韵的模样。
那样柔弱可人的女子,却是这样一副认真执着,至情至性的性子。
同他此前对她心机深重、不择手段的形象太不相衬。
他还记得她在先皇后宫里搅弄的那些风云。
去岁先帝还没驾崩,太子无德被废,六个皇子各有千秋,夺嫡纷争激烈。他从战场被召回,卷入了这场浩浩风波之中。
原是不受宠的皇子,先帝一开始的目光也没放在他身上。直到六位皇子死的死伤的伤,先帝才渐渐注意到一直默不吭声在办实事的他。
这其中,有他急流勇退,藏锋敛彩的功劳,却也有后宫的一份助力。
他这位一直默默无闻的生母不知何时开了窍,在先帝病危,杂虑繁多之时引起了先帝的注意,之后便颇为受宠,一路晋升。
当年诞下皇子都只是个常在,短短半年之内,升至妃位,风光无两。
她相貌在千娇百媚的后宫妃嫔中算不得出彩,却是凭借着可心二字,将深恨于为了利益兄弟阋墙,后妃相争的皇帝牢牢掌控。
以不争为争。
这般深刻绝顶的领悟,不可能是他那个大字未识的生母能想出的。
后来宫中五位得宠妃嫔,要么是设计陷害当今太后杜菀菀被揭发,要么是误服了加了蜜的苦杏仁汁,要么是粘了过敏的花粉,娇容被毁。
贬位的贬位,失宠的失宠,死的死,伤的伤。
后宫百花盛发的奇景消失了,唯有杜菀菀一支并不那么出众,却足够可人心的野草争得了最后的凤位。
这其中,他查到了,全是她的手笔。
这女人,看似娇弱可怜,如无依花草。
实则内心歹毒,害人手段干净利落到丝毫不留把柄,是个极端厉害的狠角。
程韵是想登上皇位,但那不是因为贪图权势荣华。
太子无德,其余六位兄长又是什么好东西?
他们追逐的、争抢的,全是自己的私心私利,何曾为大周数亿苦苦煎熬在土地上的生民百姓想过?
又何曾向边疆浴血奋战沙场,还要忍受来自朝廷背刺而寒心的将士们看过一眼?
程韵不容许大周被这群名为天潢贵胄的蛀虫鲸吞蚕食,肆意妄为。
所以他要登上那个位置。
但,他也是要堂堂正正的,登上那万人之上的宝座。
尽管会更困难,尽管需要更多的时间,尽管需要行非常之手段。
他也不需要程韵那靠着阴险诡诈得来的助力。
程韵拈着筷子,筷身靠着他粗硬的指节,他的瞳孔眼神一点点的沉下去。
心里莫名升起的几分好感,也被这不光彩的回忆冲散了。
他搁筷,起身,淡淡道:“贵人好好照顾自己的身子,你既已成为妃嫔,朕就不会放你出宫。”
“可朕也做不来那强求的事,你既不愿,以后安生待在后宫便是,吃穿宫里不会短了你的,若有,只管禀报给周德忠。”
程韵怔怔地看着他,不知为什么,他的语气突然变得过分冷淡。可他话里的意思,叫她失落之余,又怀了几分庆幸。
她不会被放出宫,他也不会强迫她行妃嫔的职责。
如此各自安好,就这么浑浑噩噩度过此生,也并非是一桩坏事。
皇帝能有这番态度已然是意外之喜了,再多的,她也不敢去奢求。
程韵起身恭敬行礼:“谢过陛下。”
这次,是怀了感激的。
皇帝是正人君子,倘若那时候她勇敢提出拒绝,没准儿事情不会发展成现在这般。
圣上也不会怪罪她。
到底是她太过懦弱无能。
程韵深深闭了眼,将悲痛与自厌掩埋。
***
程韵等脖颈上的勒痕完全消失后,才敢出门。
耽误公事也罢了,她实在不想把伤疤摆在外头让人嘲笑。
这几日里她夜夜好似都能听到外面穿出来的笑声。
这满宫里近来最大的笑料恐怕就是她的那一吊。
程韵携着一张郁闷阴沉的脸上值。
卯时一刻,滴漏在六尚局正殿里嗒嗒作响,她几日未出门,六尚局上下女官宫女们都按时到了殿内候着。
程韵照旧训完话,问了些六局近来事务情况。
她不在时,向太后呈递账册的职务都是由尚宫局下的汤司言代为处理的。
程韵看重她的能力,也没什么不放心的。
账册翻看对应一通便了了。
只是翻看账册的时候,她总感觉满殿的女官女史都在看她的脖颈处,看得她脖颈皮肉一阵阵地发热。
程韵就算把城墙拿来糊脸,也挡不住这么多窥看的视线,甚至于她还听到了一两声细碎的偷笑。
程韵:“……”
她猛地一摔账册。
气饱了,谢谢!
程韵猛地松了口气,肩膀靠在墙壁,捂着心口发怔。
方才狗皇帝的眼神恨不得活剥了自己。
好在最后他放过了她。
程韵小小咽了口唾沫,下巴点了下脖颈。
她原以为身份暴露后,狗皇帝会不顾她反对强纳她为后妃,没想到竟然没有。
这算是今夜的意外之喜了。
至于之后会不会,也说不准。
程韵就这么提着心肝回了寝房,洗漱—番就寝。
翌日晨,她就听到了玉贵人被皇帝赐死的消息,—同赐死的还有玉贵人的贴身宫女茹儿。
执事宫女明秀好似得知了昨夜的—星半点消息,说这事的时候,看着程韵的眼神都有几分诧异。
程韵只是平淡地点了点头,面上看不出半分端倪。
以后接连几日,程韵都没有来寻程韵的事。
至此,她的—颗心算是全然放下了。
看来狗皇帝是真对她没意思。
这于她而言自是再好不过。
依旧兢兢业业做着她的尚宫大人。
混日子等待被释放出宫的那天。
程韵这几日心情烦闷。
那夜里被不知好歹的程韵再度拒绝也就不提了,这几日里朝臣日日上奏提议选秀之事,以充实后宫。
程韵最厌烦的就是后宫里围绕着—群莺莺燕燕勾心斗角。
才封了—个不省心的玉红儿就能闹出这么大的事,再来几个还不得翻天?
他每每都坚定拒绝。
朝堂上众臣奈何不了他,于是劝谏的折子雪花似的往他龙案上投递。
但凡程韵翻看奏折,十本里面有八本都是劝他纳妃的。
程韵看得脑仁疼。
这会儿,又翻到—折子崔侍郎的谏章。
这次—改往日的苦劝,上来就是大骂他不纳后妃就是不忠不孝不义之徒,要青史留骂名。
程韵脸都被气绿,折子甩在了窗棂上,又啪地掉地上。
周德忠忙去捡起,拍拍表面的灰,扫了奏章的署名,笑着送递回桌案:“崔侍郎向来直言敢谏,陛下何苦同他计较。”
程韵恨得咬牙,重重拍了拍这折子:“他这哪里是直言?他是丝毫不将朕放在眼里。”
周德忠笑着打圆场:“陛下言过了。”
程韵气得胸口疼,郁气憋在五脏内发泄不出,忽而就瞥见了跪在—旁战战兢兢的研墨内侍。
邹寅去后,上来伺候研墨的内侍是个新面孔,瞧着胆子比程韵还小。
程韵眼尾忽地带了点笑。
周德忠偷偷注视着皇帝,见他—会儿发怒,—会儿眼底带笑,情绪变化之快令人摸不着头脑。
他顺着皇帝视线细细打量新来的内侍,生得倒是眉清目秀,—副好皮相。
这难不成皇帝不近女子,其实部分原因是他有龙阳之好,不便于示人,只能苦挨?
周德忠被自己的猜测吓得—个哆嗦。
堂堂皇帝陛下,若是有龙阳之好,那那那,那可就是大事啦。
程韵忽地转过头,就瞧见周德忠—副见鬼的表情,他浓眉皱起:“想什么呢?”
周德忠飘飞的神智被他—嗓子吓回笼,打了个激灵,迟疑道:“陛下,您若是觉得小顺子皮相不错,想收在身边,老奴定会叫身边内侍封紧了嘴。”
程韵低咒—声:“周德忠,你老糊涂了么?”
周德忠意识到自己失言,赶忙跪下。
程韵这会儿也反应过来了。
他方才看这新内侍的眼神是不是太过于暧昧了些?
然而她一扭身,只见格扇门砰砰响动,打开一丝缝隙。
身后男人压抑着重重怒气的嗓音如同凛冽寒风欺了过来。
“本宫没事,无须进来。”
门外的内侍听了,停了手中动作,不敢再有言语。
慕清辞的希冀被那合上的缝隙硬生生掐断了。
她愣愣盯着紧闭的门扉,双手抓住摇晃,那红木打造的格子门却是纹丝不动。
身后强烈的雄性气息猛然窜近,烛灯夜昏黄,他的影子又把她笼罩住了。
慕清辞惊恐地被男人抓住肩膀,一翻身扳回正面。
男人眼中的欲火更甚了,眸色也愈发暗得逼人。
他用力掐住她的下颌抬起她的脸,面庞模糊,依稀能看清清美秀丽的五官,还有那张皙白如玉的小脸。
他俯身凑近,口息喷洒在她的脸颊:“想逃?”
慕清辞急得掉出了几滴泪来,“殿下天潢贵胄,何必强逼一个不情愿的婢子。”
他瞳仁漆黑深邃,低头看她,好似看得清她,又好似什么也看不清。
粗糙的指腹玩意似的摩挲她柔白的下颌:“那怎么办呢?本宫似乎就对你起了兴致。”
或许是这话无理到了极点,慕清辞哽住了声口。
剩下的,一股沸然的怨恨从五脏六腑冲了上来,占据了全部大脑,将理智吞没。
她愤恨说道:“殿下就是不乐意寻些情愿献身于您的女人,偏要拗着找个不痛快的,以炫耀您的权势。强权逼人,有意思么?”
她满口火气的质问。
而他则没想到她会突然说出这样大逆不道的话来,一时有些惊奇。
半晌,低低一笑。
“有意思。”他笑声愉悦,欲望却是越来越烈了。
那抹精光直直从他眼中烧到了脸上。
“太有意思了。”
见他这副表现,慕清辞才惊觉自己错大发了,一时后悔不已。
都说穿越剧里的那些个王孙公子不喜欢温柔乖顺的古代闺秀,偏生就爱那门子桀骜不驯的现代女。
她这般说话,他又是这般表现,岂不是正步了那些女主的后尘?
可这时候叫慕清辞装出一副顺从模样,她又做不到,心思在肚里打了百来个回转。
下一刻,盛元烨就揽住她的腰身,将她横抱了起来。
身体腾空被人双臂抱住,慕清辞还从未感受过。
惊惧之下,她死死抱住了盛元烨的脖颈,生怕对方一松手,自己就摔下去。
只是这一抱,难免又有肢体上的接触。
她顾不着其它时,脑袋不由自主地就往他脖颈处蹭。
十指青葱,软软贴着他裸露在外的脖颈皮肤。
他浑身蒸着虚汗,燥热难耐,她的手指又冰又凉,宛如烈焰滚滚的火山撞上了冰块,熨贴舒服得灵魂都脱了一刻壳。
他的动作都滞了一滞,一股颤栗的爽感过电般席卷他的大脑。
身体的冲动立了起来,眸色愈加暗了。
他沉稳着脚步把人放上了床榻。
拔步床宽大,内饰雕花云纹,华贵非常。漆黑的床体犹如深海吸收着屋内光线。
倏忽一声窸唰。
殿外不知何时变了天,阴云挟着深黑的幕布滚过来,淹没了月色。
夜空沉闷不透光,只有下坠的雨声伴着紫电霹雳破开长空,打得院内粉红于枝头乱颤中零落一地。
屋外传来内侍慌张杂错的脚步声,将武德殿四处的窗棂关闭了。
最后一丝风声飒飒而来,吹灭了屋中唯一一盏烛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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