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新婚夜,她想谋杀亲夫畅读全文版

芭了芭蕉 著

现代都市连载

聂知熠翟双白是小说推荐《新婚夜,她想谋杀亲夫》中涉及到的灵魂人物,二人之间的情感纠葛看点十足,作者“芭了芭蕉”正在潜心更新后续情节中,梗概:她有两个老板,一个是对她狠厉的大老板,一个是对她温柔备至的二老板。而她,只是大老板派去二老板身边的间谍,负责盯着二老板的一举一动。一开始,她以为只要她不走心,就可以权衡在两个仇人之间。后来她意识到错了,她根本做不到对他清心寡欲,特别还是在做他床伴后……后来,她嫁给了他,新婚夜上手持匕首而上,被他抓住,他笑了:“原来,你也不是什么好人。”怎么,想做全城最有钱的寡妇,不行?他松开手,盯着她双眸,问她:“你当真,对我没有一点点的喜欢?”...

主角:聂知熠翟双白   更新:2024-08-16 23:57: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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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聂知熠翟双白的现代都市小说《新婚夜,她想谋杀亲夫畅读全文版》,由网络作家“芭了芭蕉”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聂知熠翟双白是小说推荐《新婚夜,她想谋杀亲夫》中涉及到的灵魂人物,二人之间的情感纠葛看点十足,作者“芭了芭蕉”正在潜心更新后续情节中,梗概:她有两个老板,一个是对她狠厉的大老板,一个是对她温柔备至的二老板。而她,只是大老板派去二老板身边的间谍,负责盯着二老板的一举一动。一开始,她以为只要她不走心,就可以权衡在两个仇人之间。后来她意识到错了,她根本做不到对他清心寡欲,特别还是在做他床伴后……后来,她嫁给了他,新婚夜上手持匕首而上,被他抓住,他笑了:“原来,你也不是什么好人。”怎么,想做全城最有钱的寡妇,不行?他松开手,盯着她双眸,问她:“你当真,对我没有一点点的喜欢?”...

《新婚夜,她想谋杀亲夫畅读全文版》精彩片段


霍予桑走了,房间里留下的是暖暖的烤红薯的味道。

她想明天也买个烤红薯去给韩以湄,她闻到香味会不会醒来呢?

夜里不知道几点钟了,翟双白睡得迷迷糊糊的,电话响了。

她接通放在耳边,聂知熠低沉的声音从话筒里传递到她耳边。

“我在金莎丽。”

翟双白瞬间就醒过来了:“聂先生?”

电话咔的一声就挂掉了。

她甩了甩脑袋,硬撑着从床上爬起来,洗了把冷水脸,换了衣服拿了包包就出了门。

开车的时候她看了一下,凌晨两点钟。

她灌了小半瓶冰冷的矿泉水才清醒了一点。

金莎丽是个彻夜营业的高级会所,里面有全城最漂亮的公关小姐。

翟双白推开最豪华的vip包间沉重的大门,顿时肉香四溢的气息扑面而来。

在庞大的如同一个小型篮球场的包房里,长长的宽大的真皮沙发上,无数个年轻貌美的公关小姐们簇拥着坐在最中间的男人。

他竟然穿着黑色的绸缎睡衣,两条腿交叠,脚上挂着黑白格子的绒布拖鞋。

这里连服务生都西装革履,穿的一丝不苟。

翟双白还是第一次看到有人在高级会所里穿成这样。

仿佛他到他家花园里来遛弯似的。

不过,这一切发生在聂知熠身上,好像也不足为奇了。

茶几上摆满了酒瓶,有空的,有满瓶的,每个貌若天仙的女孩子手里都端着一杯酒,但聂知熠看上去还挺清醒的。

翟双白猜想,他白天受了羞辱,虽然表面上看不出来,但一定气到爆炸,晚上就出来买醉了。

她远远地站住,喊了一声:“聂先生。”

聂知熠朝她招招手,她走过去,聂知熠往身边的女孩子看了一眼,女孩子愣了一下才心领神会,往旁边挪了挪,聂知熠拉住她的手,将她一把拉坐在自己身边,然后胳膊就搂上了她的肩膀。

“喝一杯。”他端起一杯酒递到她嘴边。

翟双白今天还在吃消炎药,她第一次跟聂知熠说不。

“聂先生,我今天刚出院。”

“唔。”他恍然大悟般地点头:“我忘了,那你喝。”

他把酒随便递给身边某个女孩,女孩子接过来娇嗔:“聂先生,人家都喝了好几杯了,你还让人家喝...”

她拉长音的撒娇还没结束,忽然撞上了聂知熠看向她的眼神,猛地闭嘴了。

她乖乖地把一整杯酒都喝了。

聂知熠低头看了看翟双白的衣服,扯了下外面大衣的衣领,忽然愉快地笑了。

“也是睡衣呢。”

今天天冷,翟双白冷不丁接到聂知熠电话,以为他是喝多了让她来接他,就在睡衣外面套了一件大衣就赶过来了。

他的心情仿佛一瞬间就好了,还评价起她的睡衣来。

“不够有质感,明天让商场送几套给你。”

翟双白微笑:“谢谢聂先生。”

“不用客气。”他捏着翟双白的下巴吻过去。

翟双白从来没试过在这么多人面前接吻,她立刻向后退了退,不小心倒在了身边一个女孩子的身上。

女孩子尖叫道:“啊呀,你压到我的手了!”


聂振成满腔怒火无处可发,转头一看安烁诗已经跑掉了。

他手里拿着高尔夫球棍就冲上二楼:“聂知熠,你别走!”

聂知熠还在原处,看到他凶神恶煞地冲过来,仍然面带微笑。

聂振成甚是讨厌他这个弟弟,在他眼里,聂知熠跟家里的保镖园丁什么的没什么两样。

“我们聂家,不是你这种人能说话的地方!”聂振成怒不可遏地挥杆打下去,聂知熠轻轻松松躲开,刚好他身后有一只落地的古董花瓶,聂振成一杆就将那花瓶击的粉碎。

聂振成自己都吓了一跳,愣了愣神后更加恼火。

“聂知熠!”聂振成咬牙切齿:“别以为你姓聂就真的是我们聂家人了!你妈那个疯婆子,像狗一样住在狗屋里,你也应该跟你妈也一样住在狗屋里,老张!老周!把米卡从狗屋里带出来,那个狗屋以后就是那个野种的!”

聂家的其他人都不在,家里只有佣人,所有人都躲到一边偷看,伸头探脑的也没人敢过来。

安烁诗在房间里听得清清楚楚,她从虚掩的门缝看过去,聂振成和聂知熠面对而立,聂知熠背对着她,她看不到他脸上的表情。

倒是聂振成面目狰狞,嘴角的肌肉在抽搐,估计心里多多少少有点含糊。

这是安烁诗第一次听到有人当面提起聂知熠的母亲,而且这么羞辱性的。

她不知道聂知熠会怎样还击,她还没真正意义上看过他发怒的样子。

可聂知熠异常平静,顿了几秒钟之后就转身。

他的平静让聂振成更有了底气,他大笑着:“聂知熠,也不看看自己是什么东西就替别人出头!怎么,像你这种野狗,跟安烁诗那种走狗很有共情的么?不过也是,都是狗!”

聂振成越骂越癫狂,干脆追上去扯住聂知熠的衣领:“狗崽子,我在跟你说话,没听见?狗耳朵不是挺灵的嘛?怎么现在装聋作哑了?你刚才出头的时候,不是挺能说的?现在不说话了?”

他猛地转身就扣住了聂振成的手腕。

聂知熠比聂振成高,压他一头的身高,让聂振成心里有点打鼓。

手腕上传来的疼痛让他龇牙咧嘴,他正要叫嚣,聂知熠已经将他的手从领口拽下来了。

聂振成知道聂知熠经常出入拳馆,有一次在拳馆里遇到他,听说他打遍拳馆无敌手。

聂振成不是他的对手,心里难免有点发毛。

但聂知熠开口的时候,语气还是平和的:“二哥,别这样。”

聂振成甩开他的手,底气又回来了。

他料定聂知熠不敢对他动手,更是张狂,举起手里的高尔夫球棍:“狗崽子,你给我听好了,以后别叫我二哥,你只是我们聂家的一条狗!他妈的以后也别跟我摇尾巴,我见一次打一次...”

聂振成余光瞥到躲在旁边和楼下偷看的佣人们,向他们招招手:“来来来,你们过来看看,以后谁敢叫他四少就给我滚出聂家,以后就叫他狗崽子!听到了没有?余管家,你先来!”


他却一抬手将她手里的安眠药打落:“我从来不借助药物。”

“那要是睡不着呢?”

“那就醒着,总会困的。”

翟双白想,一向谨慎的聂知熠估计是怕她给他吃毒药吧。

她去洗手间拧了个热毛巾擦汗,回到房间,聂知熠又去露台吹冷风了。

他好像不怕冷似的,只穿着一件薄薄的T恤。

他整天仿佛很多事情要想,想着怎么夺走他的亲兄弟的所有家产,自己成为聂家的霸主。

翟双白也再也睡不着了。

两个各怀鬼胎的人,睡不着也是活该。

后来翟双白还是睡着了,第二天早上醒来,她听见聂知熠在洗手间一边刮胡子一边给安烁诗打电话。

“不好意思安小姐,昨天晚上有点私事,没来得及跟你打招呼。”

他只说了一句,估计那边安烁诗愤怒地挂掉了电话。

他把手机随意丢到一边,从镜子里看到翟双白醒了,朝她招招手。

她走过去,他把她圈在怀里,帮她挤牙膏,把牙刷塞进她嘴里。

电动牙刷在嘴巴里咕叽咕叽的,聂知熠的电话又响了。

他一边清洗脸上的剃须泡沫,一边点了免提。

安烁诗的声音从话筒里传出来:“聂知熠,别以为你这点伎俩我看不懂,欲擒故纵么。”

他用洗面巾擦干净脸,淡淡回应:“被安小姐看穿了,真是尴尬。”

安烁诗没想到他竟然承认了,一时间不知道说什么才好。

聂知熠拿起电话,嘴巴贴近话筒,声音忽然充满蛊惑:“那安小姐晚上还敢不敢跟我一起喝酒?让我把欲擒故纵演完?”

安烁诗咔哒一声挂掉电话,里面传来的是急促的忙音声。

聂知熠继续慢条斯理地洗漱,还心情颇好地帮翟双白贴面膜。

他们洗漱好转身,放在身后架子上的手机叮的响了一声,聂知熠瞟了一眼,眼中闪过似笑非笑的笑意。

翟双白不用看就能猜到十之八九是安烁诗发来了晚上约会的邀约。

聂知熠够了解女人。

所以,安烁诗应该逃不出他的手掌心。

翟双白说了声恭喜,聂知熠面无表情地系衬衫纽扣:“现在恭喜还早。”

“能迈出第一步,就算一个好的开始。”

“我要的是结果。”他将领带丢给翟双白,她走过来踮着脚尖帮他系领带。

这时候,翟双白想起了聂予桑的领带,昨天他把领带塞给她当手帕用。

“聂先生需要我做什么?”

“暂时不用,这种事情你帮不上忙。”

系好领带,聂知熠套上西装,翟双白就满房间找聂予桑的领带。

她记得昨天塞进包里了,但是包里没有,到处都找不到。

“找这个?”聂知熠忽然丢给她一个东西,她接过来一看正是聂予桑的领带。

领带上有些许污渍,她说了声谢谢就放进包里。

“还记得我昨晚跟你说的演戏的事?”他靠在门框上懒懒地看着她。

她勉强笑笑:“记得。”

“演戏这种事,可以让别人觉得是真的,但是自己要明白是假的,假戏真做不是好演员。”他向她勾勾手指,她走过去。

他又用手指缠绕她的头发,歪头打量她:“你卷发应该更好看。”


女孩子的尖叫声打破了包房里的宁静。

这应该是翟双白见过的最安静的包房,一点音乐声都没有,只有女孩子们偶尔的交谈声。

女孩子从沙发上跳起来了,翟双白不小心碰到了她的酒杯,酒水洒了她一身。

她抖落着,酒水都溅到了聂知熠的身上,她还没察觉,低着头自顾自地抱怨着:“我这件衣服好贵的呢,现在全是红酒渍,你赔!”

包房里顿时鸦雀无声,女孩子这才察觉出不对,急忙噤声抬起头。

聂知熠正注视着她,他眼神不凶,也很平静,天花板上的镭射灯照在他俊美的脸孔上,有一种迷幻的美。

但就是这样一张精彩绝伦的面容,让女孩子莫名的不寒而栗。

她忽然害怕的上牙齿撞着下牙齿,结结巴巴地解释:“对不起聂先生,我不是说您,我,我不要赔了...”

她也不知道为什么这么害怕,男人明明那么帅,也没有骂她,但她就是害怕。

“该赔的还是得赔。”聂知熠温和地开口:“你这件衣服多少钱?”

“不,不用了。”

“多少钱?”他又问了一遍。

“两,两千块。”

聂知熠拿起手机:“二维码。”

女孩子惶恐地打开自己的手机,递了过去。

滴的一声,女孩子看了一眼:“聂先生,太,太多了。”

“多买几件。”他甚至还好脾气地微笑着。

女孩子的心放了下来,连连道谢:“谢谢聂先生,谢谢聂先生。”

她端起酒杯就想敬聂知熠,他又说:“钱也赔你了,衣服脱下来。”

女孩子一愣,怔怔地看着聂知熠。

他似乎有点不耐烦了,随手指了几个女孩子:“你们帮她脱,然后衣服留下,人都走。”

女孩子们向那个女孩围过去,她带着哭腔:“我自己脱。”

她三下五除二脱下衣服放在茶几上,抱着半裸的胸口跑出了包房。

女孩子们也一个个鱼贯而出。

本来就大的包房里,现在更大更空旷了。

不多会,会所经理过来了,站在门口陪着笑脸:“四少,怎么了,是不是她们伺候的不好?惹四少不高兴了?”

聂知熠靠在沙发上半闭着眼睛,似乎很疲惫,经理还在喋喋不休,他恼怒地丢了只酒杯过去,别看他闭着眼睛,但准星出奇的好,隔着这么远的距离,他都不偏不倚砸中经理胸口。

“滚蛋!”

经理吓了一跳,连胸口的酒水都来不及擦,赶紧说了一句:“不打扰了。”便退出去关上了门。

聂知熠丢完酒杯,又继续仰头靠在沙发背上,仿佛很困很累的样子。

翟双白还没说话,他就勾着她的脖子把她的脑袋按在他的胸口上。

“陪我睡一会。”

家里有床不睡,跑到会所来睡觉。

这里的沙发再舒服,也没有床舒服。

翟双白听到了聂知熠的心跳,咚咚咚,每一声都跳的格外有力。

她在聂知熠的身上没有闻到任何酒味。

出乎她意料的,他竟然没有买醉也没有借酒撒疯。

聂知熠是一个不喜欢按理出牌的人。

你觉得他会这样做,他偏不。


翟双白背对着他站在洗手间的盥洗台前。

她还穿着咖啡色的礼服,像一只优雅的花瓶,特别又美丽。

她有修长白皙的脖子,随意挽起来的发髻,几绺发丝垂在锁骨上方,每次随着身体的律动都会像跳舞一样跳动。

翟双白不算那种美丽的不可方物的大美人,但她有一种漫不经心的美,还有很复杂的气质。

她每次笑的时候,聂予桑都会觉得她笑的背后是有一层悲伤的底色。

聂予桑的目光不知不觉已经落在她的身上很久。

她低头洗脸的时候,半露背的礼服会让她的后背露的更多,然后他就看到了一条红色的疤痕歪歪扭扭的攀爬在她的后背上。

他看得出神,翟双白洗完了脸直起身,那条狰狞的疤痕就隐在了衣服里,看不见了。

“二少。”她从镜子里看他:“您还没走啊。”

聂予桑这才察觉出自己的失态,赶紧起身告辞。

“那我先回房间了,晚安。”

“晚安。”

翟双白素面朝天地送他到门口,没有了艳丽的妆容,她白皙的脸颊上能看到几粒小小的雀斑,但并不丑,反而让她的脸显得生动起来。

“二少,晚安。”翟双白轻轻关上门,聂予桑仿佛才醒过神来。

他今晚只喝了一杯几乎没什么酒精的鸡尾酒,却仿佛醉了一般。

他迈步向自己房间走去,迎面遇到刚回来的聂知熠。

他一边解着领带一边跟聂予桑打招呼:“老七,你的助理没事吧?”

聂予桑摇摇头,转身走进了自己的房间。

聂知熠手里缠绕着刚解下来的领带,脚步轻缓,慢慢地走到了翟双白的房间门口,轻轻敲了敲门。

当翟双白开门看到是聂知熠的时候惊了一下,正准备说话,聂知熠忽然用手里的领带勾住了她的脖子,将她推进了房间里。

他用脚踢上门,同时两只手拉住领带的两端,将她轻轻一带,翟双白就跌进了他的怀里。

他喝了酒,也吸了烟,身上有烟酒混合的味道。

很复杂也不好闻,熏得她头疼。

他的手探进了她的衣领里,凉的她皱了皱眉头。

“聂先生。”她低声说:“还是别让人看到你来我房间。”

“想知道你用什么方法把老七弄得迷迷糊糊的。”他的手触到了她胸口的伤疤,还没拆线,触感不好,他挺嫌弃地缩回了手。

“您父亲好像让二少追求安小姐。”翟双白低头整理着衣领。

“你是觉得,他会成为我的劲敌?”

翟双白不说话,聂知熠从她脖子上抽走领带,随手丢在沙发上,就坐了上去,两只脚随意地翘在茶几上。

聂知熠看她那张素白的脸,看着看着就皱眉:“你素颜这么难看的么?”

翟双白也不生气,笑了笑:“那当然没有安小姐国色天香。”

他嗤笑一声:“脸上的玻尿酸和假体挺多。”

翟双白去给他倒了杯水,递给他的时候,他顺手抓住她的手腕,把她拉坐在自己腿上,杯子里的水洒了他们一身。


她做聂予桑的助理不久,他就温和地叫她双白。

从来不颐气气使,从来不盛气凌人。

翟双白这小半辈子形形色色的人也见过不少。

聂予桑是她见过的,最好的人。

用最这个字,她觉得一点都不过份。

她在医院里足足躺了一个星期,翟双白出院的那天,聂予桑有会,就让琳达她们来接她。

琳达告诉她二少最近很惨,新水城的项目被大聂先生停了。

翟双白问花落谁家,琳达耸耸肩:“目前还没宣布,我估计肯定还是我们七少,本来就是七少的,现在也算是物归原主。”

琳达又说:“翟助理,你最近要小心,你这次的歪打正着让二少很恼火,只怕他报复你。”

翟双白没心没肺地笑:“应该不会吧,我和二少往日无怨近日无仇的,我撞到他又不是存心的。”

“但你却让他搞这么难堪,他才不管你是有意还是无意。”

翟双白还是笑:“二少应该不是那么不讲理的人。”

她回到聂家,不怎么巧的刚上楼就遇到了下楼的聂振成。

他还有点一瘸一拐的,脸色阴郁。

翟双白若无其事地跟他打招呼:“二少。”

他猛地站住,死死盯着翟双白。

她跟他点点头就准备继续上楼,聂振成忽然捏住她的肩膀:“翟双白。”

她装作诧异:“什么事二少?”

“别装蒜!”他恼怒的:“说,你跟踪我多久了?老七让你跟踪我的?还是罗瑞欣?”

“二少,那天我有点不舒服,忽然头晕,把油门当作了刹车就撞上去了,我真的不知道...”

“你少来这套!”聂振成一把掐住了她的脖子,他这么多天的火气都没地方撒,憋坏了:“翟双白,别以为你以前的事情我不知道!你收黑钱打假官司,律师不能做了就来做助理,老七不查你我会查你!你为达到目的一向不择手段,你的目的是什么?总不会是为了郭总的长约吧,这么豁得出去?”

他越说越恼怒,干脆掐着她的脖子将她拖下台阶,一把摔在地上。

翟双白的伤还没完全好,被他这么一摔又痛了。

她捂着胸口,聂振成更是气急败坏,他先是拿起沙发上的抱枕什么的向她丢去,丢完了又觉得不过瘾。

他喘着粗气环顾四周,在楼梯下面的储物间门口看到了高尔夫的球包。

他走过去顺手抽出一根高尔夫球棍就向她气势汹汹地逼过来。

“翟双白,我要让你知道做狗腿子是什么滋味!”

他举起手里的高尔夫球棍就向她打下来。

“老二!”楼上传来的声音让聂振成都举到空中的手臂停住了。

他抬起头往上看,聂知熠趴在二楼的栏杆上居高临下地看着他。

“二哥。”他慢条斯理悠哉悠哉的:“这么凶残?老七的助理你也打?打狗也要看主人吧!”

聂振成向来不把聂知熠放在眼里,冷冷看他一眼,就继续朝翟双白挥杆。

砰的一声,一只烟灰缸砸在了他们身边的地板上,把地板都砸出了一个坑。

聂振成吓了一跳,后知后觉地向旁边躲了躲,翟双白趁机从地上爬起来,捂着胸口从他身边逃走了。


聂予桑送安烁诗回房间,在门口他有点抱歉地道:“双白,刚才的事情让你见笑了。”

安烁诗摇摇头:“不会。”

她是个有分寸的人,不会多嘴问。

她不想知道他们兄弟之间到底有多不和,也不想窥探什么秘密。

她只是帮老板做事,拿钱救命。

安烁诗进门之前对聂予桑说:“二少,我现在已经康复了,可以工作了。”

“要不你多休息几天。”

“不用了,白天没事就光睡觉了,晚上倒睡不着。”

聂予桑点点头:“好,那明天早上一起上班。”

第二天上班的路上,聂予桑告诉安烁诗,新水城的项目,他和聂知熠一起做。

安烁诗心想,老爷子还是不放心聂知熠的,哪怕让他给老二做嫁衣,都得让聂予桑盯着。

今天新水城奠基仪式,晚上在聂家酒店举行晚宴。

安烁诗拆了纱布,找了条不怎么露胸口的礼服,才不会露出胸口的伤疤。

在晚宴上,她见到了安烁诗。

这应该是安烁诗第一次近距离地见到她。

她应该动过脸,但是整得很美,医美的痕迹不重,只是略微尖锐的鼻尖,让她整个人都显得有点盛气凌人。

安烁诗第一眼见到她,就觉得她和聂知熠很般配。

两个人都同样有一种不可一世的气质。

安烁诗刚刚走进宴会厅,所有人的目光都向她集中过来,老五聂天奕立刻迎上去跟她打招呼。

安烁诗离得那么远都能看到聂天奕讨好的笑容。

当然,她也能看到安烁诗脸上的淡漠疏离,还有一丝丝的厌烦。

倒不是安家凌驾于聂家之上,两个大家族旗鼓相当。

不过安烁诗算是邺城最后一个真正意义上的未婚名媛,谁不想强强联手呢,所以安烁诗就成了众多公子哥追求的对象。

聂天奕跟安烁诗说话的时候,已经陆陆续续有很多人跟安烁诗打招呼。

聂予桑也跟安烁诗说:“陪我去和安小姐打声招呼。”

安烁诗跟他过去,聂予桑彬彬有礼地向她伸出手。

“安小姐,感谢光临。”

安烁诗伸出戴着蕾丝白手套的手,跟聂予桑握了握。

她的目光从安烁诗身上一瞥而过:“新女朋友?”

“安烁诗。”安烁诗立刻笑着向安烁诗伸出手:“二少的特别助理。”

“哦。”安烁诗淡淡地应了一声,并没有跟安烁诗握手。

她很识趣地缩回手。

她并不尴尬,这些名媛公子哥们个个眼高于顶,以前安烁诗也认识不少假名媛,就是那种家里不过是小康,也开豪车穿名牌混迹于上流社会的场子里,但是假的终究是假的。

但就那些假名媛也高傲地很,自以为自己高人一等。

聂予桑和安烁诗说话的时候,她装作无聊地环顾四周。

几乎所有人都跟安烁诗打过招呼了,聂知熠呢?

她借口去拿杯酒喝,在大厅里转了一圈,最终在露台上看到了聂知熠。

他靠在一根柱子上吸烟,烟雾升腾,笼罩住了他的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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