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总裁太黏人

溜溜芒 著

美文同人连载

母亲为救他父亲而死,他却百般讽刺她。扔她行李,赶她出门,可为何,他还要夺她初吻,还一次三番吃她豆腐。明明说好不动心,却还是忍不住喜欢上她。可到最后,她只是他人生的过客?“不准再到处乱跑,听到没有!”他狠狠地咬着她的唇。你若不答应,那就吻到你答应为止。

主角:钟惟一秦城   更新:2023-08-07 19:48: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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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钟惟一秦城的美文同人小说《总裁太黏人》,由网络作家“溜溜芒”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母亲为救他父亲而死,他却百般讽刺她。扔她行李,赶她出门,可为何,他还要夺她初吻,还一次三番吃她豆腐。明明说好不动心,却还是忍不住喜欢上她。可到最后,她只是他人生的过客?“不准再到处乱跑,听到没有!”他狠狠地咬着她的唇。你若不答应,那就吻到你答应为止。

《总裁太黏人》精彩片段

雨淅淅沥沥地下,钟惟一撑着伞,看着面前的墓碑,哭成了泪人。

就在前天她还和母亲说说笑笑,而今却只能看到刻在墓碑上那张冰冷的黑白照。

她连母亲最后一面都没见到,只知道她因为救人车祸身亡。

“钟惟一。”一道低沉醇厚的男声响起,钟惟一哭声一顿,扭头看去,顿时愣住了。

面前的男人西装革履,足足高了她一个头,有着令人过目不忘的俊容,五官轮廓显明立体,不怒而威的气势由内而外地散发。

她很清楚自己并不认识这个男人,像他这种往人堆一站就能一眼认出的人,让人印象深刻,不可能忘记。

“你是谁?”钟惟一抬眸直视着他,对上那双深沉如墨的眸子,不禁打了个冷颤,好冷。

“秦城,秦建的儿子。”秦城言简意赅道,眼前钟惟一湿漉漉的双眸,像一根羽毛,轻轻划过心头,原本没由来的抗拒和厌恶消散了些许。

钟惟一一愣,抹了一把眼角的泪,掩饰自己的失态,开口道:“你找我有什么事?”

秦建是母亲冒死救下的人,一个有钱人,在母亲去世后,在她卡里打了七位数的巨额。

“跟我走。”秦城薄唇微启命令道,对钟惟一错愕的神情视而不见,见她没动作,微蹙眉头,声音低了几分道:“不会走路?”

钟惟一没想到,他一开口就是命令,根本没有考虑过她的感受,顿时有些薄怒,开口道:“这就是你请求的态度?”

况且他还没告诉她要去哪里,看他这副浑身名牌的打扮,也不像是会拐卖她的人。

秦城微眯双眸,眼神锐利地审视钟惟一,几秒后缓缓道:“你是第一个敢反驳我的女人。”

钟惟一心中翻了个大白眼,这是少爷脾气上来了?哪条法律规定她必须对他好言好色?她这是以其人之道还其人之身。

没等她在心里吐槽够,便见秦城把伞一扔,几步就走到她的面前,大手一捞她的腰,一用力,竟然把她抗在了肩头。

“你干什么!”钟惟一吓得魂飞魄散,心快跳到了嗓子眼,拼命挣扎怒道:“快放我下来!”怎么会有这么霸道的男人,一言不合就动手!

只听秦城冷哼一声:“聒噪。”话落,迈开大步走了起来,没有了伞的遮挡,雨淋在了他们的身上,带来阵阵凉意。

钟惟一被雨打湿了全身,小腹抵着秦城的肩头,头朝下,被颠得人晕晕乎乎,头脑充血,声音断断续续:“快放我下来,你这个无礼的男人!”

秦城眸色一深,薄唇紧抿成一条直线,可以,这个女人的胆子够肥,一次又一次挑战他的底线!

他扛着她走到一辆兰博基尼面前,打开后车座车门,把她扔了进去,然后自己坐了进去。

车门关上的声音,让钟惟一恢复了一丝清明,危机感顿由心生,双手握成拳,狼狈地坐起身子,质问道:“你要带我去哪里?”

秦城冷冷瞥了一眼钟惟一,视线触及到她被雨打湿的衬衣,顿时凝住了。

衬衣本身就有些透,被雨打湿后,更是几乎透明的存在,黏在钟惟一的身上,把坚挺的柔软和不堪盈盈一握的细腰,毫无遗漏地勾勒出来。

没想到这个女人长得像高中生,身体发育却那么成熟,秦城阅女无数,见多了火辣的身材,淡淡收回视线,脱下西装扔到钟惟一身上,命令道:“穿上。”

钟惟一接住还带有余温的西装,愣了几秒,才发现身体的异状,顿时红透了脸,瞪了一眼秦城,赶紧把西装穿在身上。

一时间两人无言,前头有司机开车,车身很稳,窗外的景色快速划过,钟惟一不免有些担心,这个男人到底要带她去哪里。

她瞥了一眼秦城,发现他正在翻看文档,姿势优雅浑一身高贵,视她如空气,钟惟一有些不悦,开口道:“秦先生,你不和我解释下吗?”

秦城微抬眸,斜睨一眼钟惟一,淡淡收回视线,薄唇微启道:“到了你自然会知道。”话落,便闭上双眸假寐,很明显不想再和她说话。

钟惟一气急,她活了那么久,第一次见到这种男人,傲慢霸道,不顾别人的感受。

他不想理她,行啊,她也不理他。这么想着,钟惟一干坐着,直到车子开到郊外的一家豪宅面前。

她无法想象,在几乎都是绿化带和公路的郊外,深处矗立着一栋豪宅,仿佛来到了童话里的皇宫。

“下车。”充满磁性的男声打断了她的思绪,钟惟一敏锐地捕捉到秦城眸里淡淡的轻视,顿时觉得难堪,有钱了不起啊。
林双双早就预料到钟惟一会推辞,当即两眼泪汪汪,紧紧握住她的手,哽咽道:
“小惟,你才刚高考毕业,现在又一个女孩子生活,我实在放心不下,要是你不答应,沃日夜难眠,心里更是觉得对不住你!”
钟惟一一怔,看着林双双滚滚落下的泪珠,顿时不知所措:“阿姨,你别哭啊。”
然而林双双哭得更凶了,一双泪眼看得钟惟一很是内疚,觉得自己是不是做错了什么。
她低垂眼眸思考片刻,最后咬了咬牙,抬眸看着林双双道:“阿姨,我答应你。”
林双双瞬间泪止,欣喜地看着钟惟一,抽了一张纸巾,抹去眼角的泪花,欢喜道:“那你下午就搬过来吧!”
“……”钟惟一看着和刚才判若两人的林双双,觉得自己似乎被人下套了……
但作为长辈,能这么费尽苦心地为她着想,已经是很难得的一件事情,钟惟一心头一暖。
“夫人,吃饭了。”管家走到林双双身旁,毕恭毕敬道。
林双双亲切地牵起钟惟一的手,和蔼地微笑道:“小惟,一起吃个饭吧。”
钟惟一在母亲去世后,第一次感受到犹如家人般的温暖,没有拒绝,任由林双双拉着她走向饭厅。
诺大的饭桌上,摆满了美味佳肴,在林双双的安排下,钟惟一坐到了秦城的旁边。
“城城,一会儿你送小惟回去吧,她下午搬过来。”林双双盛了一碗汤,放到秦城面前,开口道。
秦城微蹙剑眉,凉凉瞥了一眼钟惟一,薄唇抿成一条直线,沉默片刻开口道:“妈,我还要处理工作上的事情。”
他似乎不太喜欢她,钟惟一快速看了一眼秦城,触及到他冰凉的视线,心一颤,忙收回视线,低垂眼眸埋头吃饭。
心里却很不是滋味,搬过来的想法也淡了几分,可联想到林双双的那番话和泪,便收回了这个想法,她不想看到林双双难过。
秦城冷冰冰的话语,让气氛温度降了几分,钟惟一抬眸看林双双,见她脸色不太好,忙开口道:“阿姨,没事,我自己就可以回去。”
话落,便听旁边冷哼一声,低沉醇厚的男声响起:“你自己回去?来的时候你不清楚这里的地段?”
“我……”钟惟一被秦城一反驳,失了面子顿觉难堪。她咬着下唇看着他,这人是看不顺眼她吧,怎么处处针对她?
她敢怒不敢言,也不吭声,伸手夹菜,结果筷子刚夹到一块鸡翅,便见另一双筷子也夹到这块食物。
钟惟一错愕抬眸,便见秦城眸里一闪而过的暗光,微眯双眸直视她,眸里审视的意味让钟惟一特别不自在。
她不是故意的好吗,至于用这种眼神看她吗?钟惟一有些委屈,她正想把筷子收回,便见秦城夹起鸡翅,往她碗里一番话,开口道:“吃饭,一会儿送你回去。”
这突如其来的话语,让钟惟一有些惊讶,他既然讨厌她,又为什么要答应送她回去?
她偏头,看着秦城吃饭优雅的模样,仿佛刚刚他什么都没说,顿时把正想说出的话咽了回去。
余光看到林双双向她投来的视线,她看过去,看到林双双对她眨了眨眼睛,还竖起了拇指,顿时哭笑不得。
饭后,钟惟一和秦城坐上了车,如同来的时候,前头司机开车,两人坐在后座,一路无言。
到了钟惟一的住处后,钟惟一刚推开车门,突然想起自己收拾东西的龟速,便扭头看向秦城:“要上楼喝杯茶吗?”
秦城抬眸看向车外,一栋老旧的公寓,和那小小的大门,有洁癖的他顿时拧起了眉头。
聪明如钟惟一,一下子就看出了秦城的不情愿,大少爷住惯了豪宅,自然不愿意跟她进旧公寓。
“你不愿意的话,就在车上等我吧,不过我有点慢,大概需要一个多小时。”话落,钟惟一就推开车门下了车。
正准备关车门时,听到车里传来微沉的嗓音:“我和你一起上去。”
钟惟一一愣,看着秦城打开车门,走到她的身边,才回过神,连忙关上车门,在前头带路。
走在他的身边,钟惟一特别有压迫感,他的身高和不怒而威的气质让人无法忽略。
进了公寓后,是狭窄的楼梯,楼梯内散发着不通风的闷气,哪怕是白天,楼梯里也如同夜晚,头顶的灯盏一闪一闪,灯光昏黄,根本照不清路。
钟惟一第一时间察觉到秦城微蹙的眉头,当即开口道:“这楼梯窄,两个人并排不好走,我在前头带路吧。”
片刻后,便听秦城微沉的嗓音响起,“好。”钟惟一顿时有种动力,她得好好照顾这个少爷,不让他磕着碰着。
两人清脆的脚步声,在楼梯里响起,钟惟一住在顶楼六楼,因为六楼的房租是最便宜的,当初为了能够给母亲省下医疗费,什么花销都是精打细算。
到四楼的时候,钟惟一偏头看向秦城,开口道:“你小心脚下,这一楼住了个熊孩子,总喜欢乱扔瓶瓶罐罐。”
话落,没等秦城回答,便听“哒”地一声,钟惟一踩到一个装满水圆滚滚的塑料瓶,脚下一滑,尖叫出声,向后倒去。
“躲开!”钟惟一护住头,大喊道,这楼梯虽窄却长,她一个人滚下去没关系,可别连累了秦城。
出乎意料,她倒在了一个温暖的怀抱,身下的怀抱一颤,最后稳稳护住了钟惟一。
淡淡的烟草味混着薄荷味涌入钟惟一鼻间,她一愣,便听上方响起磁性嗓音:“没事吧。”
钟惟一顿时面红耳赤,怀抱的暖意如今却让她感到几分烫意,顿时手忙脚乱站直了身子,抬头正想道谢:“谢……”
秦城低头看她,两人的唇瓣顿时印在一起,堵住了钟惟一未出口的话。
看着眼前放大的俊容,钟惟一顿时瞪大了双眸,身子在瞬间如同石化般僵硬,她……她的初吻,就这么交代出去了!
“对、对不起!”钟惟一慌忙推开秦城,手足无措道歉,却始终没听到秦城的回复,便抬眸看向他。
那双锐利的双眸,此刻在黑暗中,眼神冰冷得可怕,似蛰伏在黑暗中的野兽。
钟惟一顿时后背凉了一片,他这是生气了?也是,她不但撞了他,还莫名其妙吻了她,只是个正常人,都会生气。
“对不起!”钟惟一甩下一句道歉,逃也似地跑上楼,楼梯里顿时响起一阵脚步撞击在地面的声音。
跑上楼,钟惟一大口喘气,从钥匙兜里掏出钥匙,抖着手打开了门,一进门,就瘫软在沙发上,灌了一大口水。
水还没咽下去,就看到站在门口的秦城,英俊的容貌,伟岸的身形,本应该是一副动人的画面。
钟惟一却想起楼梯里他的眼神,顿时一口水到喉间,便被呛住,猛烈地咳嗽了起来。
她好不容易止住咳嗽,泪眼朦胧中看着秦城,站起身子惶恐道:“进来坐吧,我这就收拾东西。”
话落,抹了一把眼角泪花,迈开腿就往房间走去,然而走了几步,突然觉得自己特别不礼貌,咬了咬牙转身倒回去。
此时秦城冷着脸,站在客厅里,明眼人都看得出他心情不好,钟惟一心里顿时咯噔一下。
与此同时,秦城看向她,四目相对,钟惟一不敢多看那深沉如墨的眸子,连忙低垂眼脸:“我、我倒杯水给你。”
话落,正想绕过秦城拿水壶,却被秦城一侧身,挡住了去路,下一刻钟惟一被迫抬起头。
他的眼睛黑白分明,黝黑的瞳孔锁住了她的视线,她可以清楚地看到里面自己小而苍白的倒影。
“你就这么怕我?”动听的嗓音此刻染了几分不悦,看着秦城眸里的质问,钟惟一心一颤,颤声道:“刚刚……我不是故意的。”
秦城自然知道她指的是什么,微眯双眸,冷哼一声,薄唇微启道:“既然不是故意的,还扔下我跑上楼?”
原来他在责怪她丢下他,钟惟一一愣,便感觉捏着下颌的力度重了几分,开口道:“我……”
“说。”秦城逼近一步,钟惟一后退一步。她忍着心头的惧意,开口道:“那时候我怕。”
秦城眸里闪过一丝错愕,下一刻被阴沉盖了下去,这眼神像是要吃人一般,吓得钟惟一不自觉后退好几步。
怎料秦城步步逼近,钟惟一不敢面对他,步步后退,直到背抵在了冰冷的墙壁上。
钟惟一这才发觉,自己后背湿了一大片,秦城这时松开手,一手拍在了钟惟一身边的墙壁上。
两人之间的近距离,瞬间让钟惟一白了脸,只听秦城冷哼一声:“你怕什么?我会吃了你?”
钟惟一还真怕他吃了她,她第一次知道原来眼神也可以那么可怕,但这话就是给她一万个胆子,也不敢当着秦城的面说出来。
她鼓起勇气看着秦城,开口颤声道:“秦先生,刚刚是我错了,你别生气,我倒茶给你喝。”
“这就把我打发了?”秦城眉眼下压,双眸直直盯着钟惟一,语气沉了几分道。
钟惟一隐约觉得,自己似乎又体会到,之前和林双双对话时的感觉,第六感告诉她不能再接话下去。
可看着秦城,她鬼神使差接了话语,开口问道:“那我应该怎么做?”话落,她便敏锐地捕捉到,秦城眼里划过的暗光。
“欠着。”秦城淡淡甩下一句话,收回手,转身坐到了沙发上,仿佛刚才什么也没有发生。
钟惟一被他唬得一愣一愣的,总觉得哪里不对劲,却始终说不出哪里不对劲。
“还不快点收拾东西?”秦城微挑剑眉,微凉的嗓音响起,打断了钟惟一的思绪。
钟惟一顿时清醒过来,抹了一把额头的冷汗,忙不迭应道:“我这就去收拾东西。”
话落,便奔进了房间,刚到房间,想起刚刚胆小的反应,钟惟一便觉得脸面尽失。
顿时又羞又怒,拿起娃娃用力打了下,低声骂道:“不就撞了一下,亲了一下,至于这么欺负人吗!”
她越想越不服气,甚至有些委屈,明明是她没了初吻,道歉做小的却是她,算了,越想越心塞,还不如收东西。
一个多小时过去,钟惟一已经收拾好东西,大包小包提到了客厅,气喘吁吁。
秦城靠坐在沙发上,双腿交叠,一只手搭在沙发扶手,有规律地敲击着,神情慵懒动作优雅。
他扫视一眼地上的大包小包,眸里划过不悦,薄唇微启道:“你是在搬家?”
钟惟一一听,就明白他这是嫌弃自己东西太多了,当即站直身子,拍了拍旁边的两个白色行李箱,说道:“这是我春夏秋冬的衣服。”
又拍了拍一个粉色行李箱道:“这是我从小到大的回忆。”话落,拎起两个小包包挎在身上,抱起一个大娃娃,继续道:“这是我妈送我的娃娃,也必须带着。”
“衣服不用带了。”秦城站了起来,扫了一眼两个白色行李,开口道。
“那我穿什么?”钟惟一脱口而出道,他总不能因为她的行李太多,把她衣服都丢了吧。
“回去后,我会安排人给你买。”秦城淡淡开口道,说的话却让钟惟一心头一颤。
钟惟一毫不犹豫拒绝道:“不行,那多浪费钱,我还是穿我自己的衣服吧。”
秦城直视着钟惟一,见她一脸坚定,顿时觉得她不识好歹,语气微凉道:“你敢拒绝我?”
钟惟一见他脸色变了,危机感顿时心生,不禁后退两步道:“可是我说的是事实。”
秦城冷哼一声,薄唇微启道:“听我的。”这霸道的模样,让钟惟一暗暗皱眉,怎么又是这副大少爷作派,一点也不考虑她的感受。
“可是……”钟惟一欲言又止,想反驳他却又不敢。秦城凉凉一瞥过来,钟惟一顿时噤声,片刻后,咬了咬牙,忍着心疼道:“好吧。”
不就是两箱衣服吗,不要就不要,反正到时候买新衣服的钱,也不是花她的,钟惟一心想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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