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共赴一世情长

卿颜 著

美文同人连载

她是他的合法妻子,却只被允许用那种方式取悦他……

主角:   更新:2023-08-07 19:56: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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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的美文同人小说《共赴一世情长》,由网络作家“卿颜”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她是他的合法妻子,却只被允许用那种方式取悦他……

《共赴一世情长》精彩片段

晚上十点。

温映映刚睡着,猛然被一阵力道掀翻在床下。

江容彻强迫她跪在自己的面前,大掌拽紧了她的头发,用力地按压到了自己腹前。

浓郁的男性气息彻底赶走了她脑海中的睡意。

温映映下意识地挣扎着,可无论她怎么挣扎,也逃脱不了眼前男人的掌控。

她和江容彻结婚五年了,江容彻从来没有真正地要过她,每次都只会用这样极端的方式来折磨她。

她受够了!她是他的太太,不是供他发泄的玩物!

“江容彻,你要为温软软守贞,就别碰我!”

温映映的小手堵在了自己嘴前,回想起自己曾受过的屈辱,就一阵阵地反胃想吐。

今早她去医院看温软软的时候,温软软也一副想吐的样子,只不过,温软软是怀孕了,孩子是江容彻的。

临走前,温软软还摸着肚子,不怀好意地给她说,“我身体不太方便,以后就麻烦姐姐照顾容彻了。”

温映映心口涌上一股怒意,抬头愤恨地看着他,口中挤出的每一个字,都是酝酿了多年的酸涩。

“你以为不让我怀孕,就能够让温软软母凭子贵了是不是?她翻了天也就是个小三!我才是和你领证的人!”

江容彻收紧不悦的瞳眸,瞬时掐住她的喉咙,萃了毒一般的双眼紧定着她,目光冷得瘆人。

“这就是你害软软流产的理由?温映映,我真没想到,娶了你这么一个蛇蝎心肠的女人!那是我的孩子!”

温映映脑海中一片茫然。她根本不知道,温软软流产了。可此时,她的心头却是一阵狂喜。

“那是她活该!”

砰——

江容彻随手一摔,将她重重地砸到了地板上,脑袋磕到一边的柜子上,撞出了一道血痕。

温映映疼地龇牙咧嘴,刚准备爬起来,就听到了江容彻冷冽而决绝的话。

“明天早上,从这里搬出去。”

他是在赶她走!

她喜欢了他整整十五年,从青春到而立。她为了专心做他江容彻的太太,和娘家断绝了关系,放弃了继承权,她现在什么都没有了,只剩下他妻子的名分,他却要赶她走!

温映映恍惚地从地上爬了起来,仰头看着灯光下,江容彻拓出的萧索剪影。

“不就是一个孩子吗?我也能生!”

温映映梗着喉咙说道,她什么都不能再失去了。

她手忙脚乱地一边扯开衣服上的钮扣,一边上前拽住了江容彻。

“容彻,你别生气,你给我一个机会,我也可以给你生孩子。以前算命的还说过,我头胎肯定是男孩!”

她毫无技巧地拼命在江容彻面前搔首弄姿,只换回江容彻冷漠的一句,“你不配!”

在他的眼里,只有温软软有资格生他的孩子。她这个原配,只是有名无实而已。

温映映心中一阵生疼,可为了江太太这个虚名,仍旧不死心地跪在了江容彻面前,想要用他喜欢的方式去取悦他。

忽然,江容彻拽紧了她的头发,将她扯开。一双锐利的眼看着她起伏的心口,和双腿间隐隐露出来的蕾丝边。

他的喉咙忍不住滚动了一下。

温映映自然看出了他的动摇,一双白嫩的手攀上了他的腰。

江容彻抑制着冲动,大力地甩开她的手。

“别碰我!脏!”

温映映被吓了一跳,立马回缩了手,不服输地道,“那我去洗一洗,很快就好了。”

她急匆匆地去了浴室,想要赶紧冲一边。刚开了花洒,就听到巨大的一声响动。

江容彻踹开了浴室门,将她拦腰抱起,摔进了浴缸里。

温映映吃痛地叫了一声,却不敢发怒,只能眼睁睁地看着将容彻将花洒的水流开到了最大,硬生生地拽起了她的腿。

她此刻的姿势有些羞耻,抬眼便会上了江容彻炽烈的目光。温映映虽然心头又羞又怕,可还是大着胆子配合着他,让自己暴露在了氤氲的空气中。

江容彻即刻贴身而上,唇角带着嘲弄的冷意,恶毒地拿过花洒,用滚烫的水流刺激着她。

“温映映,你还真是和五年前一样不知廉耻!”

温映映叫苦不迭,猛地一收腿,却被江容彻制止住。

“一说你就开始装处了?”

她不敢再动弹,只能默默地承受着这种酷刑,期待着结束后,自己就能够成为真正的江太太。

江容彻看着她整个人都起了鸡皮疙瘩,才把她拎到流理台边,抬高她的腿,让她看着镜子里自己狼狈下流的样子,用着繁复的姿态,折磨着她。

温映映疲惫地都快撑不起身子,整个人趴在江容彻身上都快要晕过去了,才感觉到江容彻的释放。在她以为自己就要解放之际,一阵金属感的冰凉,把她吓得睡意全无。

“不准弄出来。我倒想看看,你要是真怀上了,生不生得下来!”

他说完,就松开了手,任由她摔到了地上。

温映映看着他离开浴室,穿好了衣物,然后“砰——”地一声,重重地关上了门。

他走了。

温映映倒在地上,失声痛哭了起来。一边哭,又一边忍不住嘴角上扬。

她还有机会,江容彻还没有不要她。

缓了好一会儿,温映映才从地上爬了起来。她小肚子涨涨的,特别不舒服,检查了一圈,发现流理台边少了一支口红。
翌日,温映映醒来时,才发现自己浑身都是淤青,头上的血痕也已经凝成了一道疤。

她觉得自己有必要去一趟医院,拿些药,却没想到会碰到自己的继母李芳琴。

李芳琴是温软软的妈妈,看到温映映,向来都是一副要死不活的臭脸,这回却主动地拉住了温映映,苦着脸推搡着温映映进了病房。

“映映,你去看看你妹妹吧,她现在状况特别不好,孩子也这么没了……”

“琴姨,这不关我的事!”

她的话音刚落,就听到病床那方传来了激烈的叫喊声。

“妈!你怎么把她叫来了!”

此时的温软软翘着二郎腿,躺在床上拿着手机,整个人神采奕奕,根本就不像是刚流产的样子!

这是骗局?

温软软之前根本就没有怀孕!

李芳琴赶紧向着温软软挤了挤眼睛,“软软啊,你姐姐也就是来关心关心你。”

温软软也反应过来了她的意思,站了起来,笑得像只狐狸。

“比起关心我啊,你还是多关心一下自己吧,容彻他喜欢的是我,你就别占着窝不下蛋了!”

江容彻应该是告诉过她,他们两个结婚这么久,就没有发生关系。不过这一次,她失算了。

温映映正了正身子,拿出一副正房的气势,昂着脑袋道,“我和容彻睡过了。昨天,在你做梦都想要爬上去的江宅主人卧房里。”

温软软不可置信地瞪大了眼睛,“你!撒谎!”

话毕,她就挥动了手,想要一巴掌朝着温映映扇过去。

温映映干脆地握住了她的手腕,顺手把她推了开。

“撒谎的人是你!你根本就没怀孕!装不下去了所以才想推到我身上的,是不是?”

她的力道不大,可温软软还是跌了几个踉跄,整个身子一下子撞在了柜子上。

“温映映!你在做什么!”

男人愤怒的低吼声冷不丁在她身后响起,温软软就地瘫着,放声哭了起来。

“容彻,昨天姐姐就是这样害死了咱们的孩子,今天她还想要来把我也杀了!”

江容彻立马去将温软软扶起来,沉默着等待温映映给出一个交代。

“我没有,是她先动手想打我的!”温映映争辩道。

“那你就让她打。”

江容彻此话一出,温软软的脸上立即闪过一丝得意的笑。然后不动声色地委屈道,“容彻,是我不好。我……我只想到孩子,心里太气了。”

温映映捏紧了手心,哽着喉咙声明道,“她是假怀孕,故意陷害我的。”

她知道江容彻不会信,他都让她白给温软软打了,他怎么可能听得进去她的话?

她每次都最害怕这样,和江容彻,温软软共处的时刻。温软软总会变着方儿地指使着江容彻羞辱她,江容彻也向来照单全收。

“姐姐,你怎么能说这种话呢!我要是假怀孕我就从楼上掉下来摔死!”温软软煞有其事地发着毒誓。

江容彻宠溺地摸了摸她的脑袋,瞥眼看向了温映映。

“你呢?敢发誓吗?”

温映映刚举起了手,就被江容彻叫停了下来。

“我怕被雷劈,你要不直接跳下去吧。你跳了,我就信你。”

他云淡风轻地说着,平静的语气下,眼中却尽是轻慢与不屑。

温映映做梦也没有想到,自己喜欢了十五年的人,会如此轻描淡写地叫自己去死。

她的心就像是突然一下,裂成了千万片一般,每一次跳动,都痛不欲生。
她无数次见过眼前这般情景,温软软倒在江容彻怀里,将属于她的幸福夺走地一干二净时,都有想到过一了百了,可现今听到江容彻亲口说出让她跳楼这种话,却好似过往在意的事情,都统统消失了一样,脑海中只剩空白一片。

温映映艰难地挪动着步子,缓缓向着窗口挪去。

江容彻凝着眉目,严肃地看着她。

正当温映映踩上了露台,温软软嬉笑着想要看好戏时,温映映却突然脱下了高跟鞋,朝着江容彻和温软软砸了过去。

“呸!江容彻,我不需要你相信!你想我死了就把她扶正是不是,你想得美!”

她一边痛骂着,一边见了东西,就往他们身上砸,直到江容彻拽住她的手,怒气冲冲地把她拉出了病房。

“温映映!你疯了!”

“是呀!我早就该被你们这对狗男女给逼疯了!我要是没疯,怎么可能让我的丈夫和别的女人同床共枕那么久,自己却守着活寡!”

江容彻心口突然一阵怒气攀升,死死地拽紧了她的胳膊。

“温映映,你再说一遍!”

“我说你们这对狗男女……”

她话音未落,整个人就被让容彻抗了起来。屁股上被一掌拍地火辣辣地疼,随后,就听到江容彻低沉而恶毒的声音。

“温映映,我看你她妈就是欠操!”

温映映恍恍惚惚地带到了地下车库,整个人被摔进了车子的后座里。

温映映被他阴鸷的神色,吓得转身想跑,江容彻轻巧地扯过她的腿,将她拉到了身下。

“又装?温映映,你就是个求着男人上的骚浪贱,你就是欠操!”

温映映拼命地挣扎着,可江容彻两手一拉,就将她摆成了耻辱的姿态。

“你不要碰我!”

“你不是不想守活寡吗?我成全你!”

他刚准备动真格,就抵上了一个凉凉的金属物。一只口红以抛物线摔过了温映映的头顶。

“不要我碰?是这玩意儿就能满足你了吗?”

那是他放的,她只是舍不得让机会溜走,才会愿意用这种作贱自己的方式,留住任何一丝怀孕的可能。可却又成了他羞辱他的话柄。

江容彻单手扣住了她的喉咙,兴致勃勃地将她撕碎,手上的力道也跟着松了紧,紧了又松,一下又一下,让她求生不能,求死不得。

她不明白,自己究竟做错了什么,会让江容彻这么恨她入骨。她只是爱了他十五年,缠了他十年而已。当初也是他自己先松的口,说愿意娶她的。

结婚这五年来,他每一天都让她受尽折磨,这还不够吗?他为什么非得要她死?

她以为,自己的爱和宽容,可以换回他的迷途知返。可是她错了,她才是走在迷途中,故意找死的人。

“江容彻,我放弃了,我们离婚吧。”

她哽咽地从喉咙里挤出了这一生,最为艰难的决定。

她可以忍气吞声,也可以放下尊严,可是她还做不到坐以待毙。

掐住她喉咙的手掌松开,温映映本以为是江容彻接受了她的妥协,可随即,更为残忍的愉悦一股脑击碎了她残破的身体。

温映映一次又一次地被痛楚击溃晕厥,再一次又一次地被更大的痛楚唤醒,一直到她整个身子都没了知觉,只嗅得到车内久久无法散去的腥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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