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悬奇诡案

鬼玺 著

美文同人连载

穷凶极恶的罪犯,杀人动机匪夷所思。被乱刀砍死的修车店老板,仅仅是凶手的“投名状”;发现尸体的拾荒者,却被“尸体”残忍杀害,穿胸而死;楼道中诡异的脚步,听声不见人……玄学?科学?省厅空降而来的天才警花,带领刑侦支队,一步步扫除迷雾,侦破一桩桩悬奇诡案!

主角:许听迟亚兰   更新:2023-08-07 20:05: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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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许听迟亚兰的美文同人小说《悬奇诡案》,由网络作家“鬼玺”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穷凶极恶的罪犯,杀人动机匪夷所思。被乱刀砍死的修车店老板,仅仅是凶手的“投名状”;发现尸体的拾荒者,却被“尸体”残忍杀害,穿胸而死;楼道中诡异的脚步,听声不见人……玄学?科学?省厅空降而来的天才警花,带领刑侦支队,一步步扫除迷雾,侦破一桩桩悬奇诡案!

《悬奇诡案》精彩片段

夜幕之中,几点红蓝色的灯光显得格外刺眼。

许听越过警戒线,一边戴手套,一边问道:“怎么回事?”

“许队,”边上的胖民警瞥了眼这位从省厅空降下来不久的女警一眼,打了声招呼后赶紧解释说:“二十分钟前,咱们派出所接到通知,说有人报案称这家汽修厂老板遇害,让我们到现场看看。”

“我们出警后发现受害人已经死亡,便立刻通知你们支队了。”

许听蹙眉——这些消息,她在来的途中就已经听过了,还以为派出所民警能汇报些新的进展,但现在看来,他们根本没有展开调查,只完成了封锁现场的工作。

但转念一想,他们的职责也就只是保护现场避免线索遭受破坏而已,要他们侦破命案,也是难为他们,贸然调查,搞不好还会有反效果,她也不好苛责他们。

不过,一些基本信息,他们还是应该掌握的。

想到这儿,许听接着问:“受害者有几个?报案人是谁?”

“一人,”胖民警赶紧回答说:“汽修厂老板遇害,报案的是老板娘。据她说,她吃完饭就出门打麻将了,回来看到老板惨死,吓的立马报警。”

说话间,他们已经走到了现场。许听瞥了眼尸体,又抬手看了看腕表,有些奇怪:“这才九点,她这么早就回来了?”

“说是今晚手气不太好,输光了,回家拿钱。”

“这样啊,”许听若有所思:“你把她叫过来吧,我有话问她。”

“好。”胖刑警点头,快步离开。

法医翻了翻尸体的眼皮,接着掰开嘴看了眼,又捏捏身上的肌肉,说道:“角膜清晰、透明,双侧瞳孔等大等圆,直径约五毫米,颊粘膜苍白,尸温偏低,尸僵尚未形成,死了不到两小时。”

许听蹲下身,问道:“能看出死因吗?”

“应该是失血性休克致死。”法医说着,又打量了眼尸体上的伤口,说:“锐器伤大致可以分为三类,分别是砍切创、刺切创和刺创,数量很多,分布很杂。”

“不过最典型的该属腹部的刺创,共有六道,非常集中,但角度、深度各不相同,而且生活反应比较微弱,不太明显,推测是濒死或刚死亡的时候被刺的。”

许听点点头,刚想说些什么,就看到胖民警带着报案人往这边走。

斟酌了几秒,她就决定先和报案人接触接触,便说:“老章,这里交给你和小黎了。”

“行,你去吧。”被称为老章的法医应一句,随后就叫来助手,端起相机对尸体拍照。

胖民警见许听走来,顿足说:“许队,她就是报案人。”

许听点点头,摘掉手套,对他身后的女人问道:“你叫什么名字?跟受害者什么关系?”

“迟亚兰,”女人咽了口唾沫,说:“我是他老婆。”

“傍晚七点,你在哪里?”

“打麻将。”女人说:“我六点钟吃完饭,和阿松说一声,就出门跟朋友打麻将了。阿松就是我老公,他叫迟劲松。我俩同乡的,一个姓。”

“今晚手气比较差,两个来小时就把身上的钱给输光了。我也是输的上头了,心里不舒服,就说回家拿点钱继续,结果……结果就看到阿松他……”

许听又问了几个问题,比如底庄多少,输了多少钱之类的。

关于她自身的情况询问完毕,许听便将话题转移到死者迟劲松身上:“他最近有和谁发生争执么?”

“没。”迟亚兰摇头,迟疑片刻后,又补充说:“应该没吧,他性子蛮怂的,也就只敢和我吵吵两句,对外都是好好先生,连店里的小工都不敢骂。”

“那你呢?”许听追问:“你最近和谁爆发过矛盾吗?”

“没有。”她再次摇头:“我白天就和他一块看看店,晚上约朋友打打麻将,日子就这么一天天的过着……平时也就和修车的客人跟打麻将的朋友有接触,能和谁闹矛盾?”

“那你俩呢?近期吵过嘴吗?”

“昨天吵过一架……”她回答道,接着又嘿了一声,问道:“警官,你什么意思?你怀疑我……”

“我怀疑每一个近期和他有过接触的人,你当然也不例外。”许听打断她,直接了当的说:“要你没有作案,就请配合我们,我们自然会排除你的嫌疑。”

顿了顿,她又问:“你俩因为什么事吵架?”

迟亚兰抿了抿嘴,有些抵触,但还是配合着说:“因为钱的事呗,开个汽修厂,赚的不多,除去七七八八的成本,一个月也就六七千,压力很大……”

……

简单询问玩,留了电话,许听就让迟亚兰回去休息了。

胖民警看着她的背影,说:“许队,这女人是不是有问题?”

许听不置可否,只示意他说下去。

“她刚刚说,自己带了六十块钱。打一块的牌,两小时输掉六十块倒还算正常,可问题是,谁打麻将就只带六十块啊?这不合理啊。”

“而且,在牌桌上输上头了,不该直接管其他牌友借点钱继续玩吗?就算拉不下脸,也可以在网上转钱给牌友让牌友给自己现金啊,谁会特地跑回家拿钱是吧?”

“要我说,她可能就是不放心,跑回家看看受害人死了没的。对了,她昨天还和死者吵过架,具备作案动机。”

分析完,他搓了搓掌心,问道:“许队,你看我说的中不中?”

许听摇摇头,依旧未置可否,也没解释,给一句让他去干自己的活,把他打法了,便转身往现场走。

她发现了,胖民警与其说是推测,倒不如说是投机——他见许听接连问了好些问题,认为许听怀疑迟亚兰,便干脆认定迟亚兰是凶手,再去寻找能支撑这个猜测的论据。如果猜对了,能立上一功,猜错了,也算个表现的机会。

所以他的推测根本没有半点参考意义,许听当然懒得评价。

走回尸体边上,她蹲下身,说:“老章,我有个猜测。”
“你说。”老章抽出肛温计,一边在笔记本上记录尸温,一边回应。

许听指着尸体腹部的创口,说:“这六道刺创,刺入的角度和深度各不相同,生活反应微弱,对吧?”

老章点点头:“没错,怎么了?”

“有没有这种可能,”许听组织了下语言,问道:“本案为多人作案,一群歹徒乱刀砍伤受害者,然后在他濒死的时候,他们刺匕首一人往死者身上刺了一刀?”

想了一会儿,老章说:“从法医的角度看,这种可能性确实存在,而且以往也出现过类似的案例——多人作案的情况下,为防止有同伙出卖大家,最后一人往死者身上刺一刀,这样大家都逃不了。”

“不过,光凭尸检想得出这个结论还不够,还得痕检那边的同事佐证,确定本案是多人作案才行。”

“成,我知道了。”许听颔首,说:“现场检查完成,你就自己带尸体先回队里解剖吧。”

“好。”老章说:“也差不多了,等把现场血迹都勘察一遍,我再和小黎一块试下能不能把作案过程还原了,就把尸体带回去。”

“嗯,那我先去找小黎问问。”许听说道:“有什么需要的,呼我。”

见老章摆摆手,她便站起身,在现场找到一名痕检员,问道:“你们科长呢?”

“黎主任在卧室。”痕检员回答道,然后伸手一指,说:“那个方向。”

许听点点头,勉励他两句,让他好好干,就径直往卧室走去。

这家汽修厂的规模其实很小,总共也就四间类似集装箱的铁皮房,外加一片空地而已。与其说是厂,倒不如说是个小作坊。

四间铁皮房中,一间作为“办公室”,接见来修车、改车的司机,商谈价格,提出要求;一间用来堆放零配件、机油等杂物;一间作为两名小工的“宿舍”;剩下一间,就是迟劲松、迟亚兰自己的卧室了。

走进这间铁皮房,许听打量了几眼,觉得把这儿叫做卧室并不妥当,里头竖起了好几个挡板,分隔出了卫生间、厨房等,虽然看上去条件简陋了些,但日常起居生活都没什么问题。

卧室里还装了空调,夏天不至于太过闷热。

除了她之外,卧室里还有名女警。她看到许听,立马打招呼:“许队。”

许听点头示意,问道:“小黎,有什么发现?”

“现场很凌乱,明显被人翻过。”女警小黎说:“你看,衣柜里的衣服和箱包杂物都被翻了出来,随意的扔在地上,床板都被人掀开了,被褥什么的落了一地。”

“手机、钱包等统统遗失,而且,我之前问过迟亚兰,她说衣柜里有一套结婚时置办的金饰,但我没找到,显然也被摸走了。”

“还有,怎么说呢,凶手的手法很不专业,没有经验,在现场留下了海量的鞋印、血指纹,都已经一一提取,回去就做鉴定。”

“结合这些,我推测凶手应该是一帮初犯,本案性质属于谋财害命,或者说,凶手入室盗窃、抢劫,升级为杀人,而且动作粗鲁,透露出凶手行凶过程非常匆忙,心理素质并不怎么样。”

“对了,还有个结论现在就能告诉你——对现场的足迹进行分析,我们以鞋长、花纹样式及步间距为特征点进行分组,可知可疑足迹共有六组,推测嫌疑人共有六人。”

“六人么?”许听说:“老章也发现,受害人腹部中了六刀,可能是受害人濒死时,凶手一人扎了他一刀。”

“那就没错了。”小黎笃定的说:“肯定是多人作案。但问题是,这种性质的案件,凶手很可能是随机挑选的目标,最多在挑选目标的时候考虑了下作案难度和目标经济条件,本身跟受害者根本不认识。”

“这种无差别作案,最让人头疼了,能否破案,得看运气。就说指纹,运气好的话,嫌疑人的指纹可能已经入库,比如有前科,比如绑定了身份证。”

“但……虽然说目前的指纹库已经相当完善了,可要将每一个人全部涵盖也不可能,总会漏掉几个,未必能靠指纹直接锁定嫌疑人。”

讲到这里,她微微一顿,抿了抿嘴,才歉然的继续说:“许队,抱歉,不是我们不尽力,但这桩,你上任来首例接手侦办的案子,有可能会成为悬案,短时间内……”

许听不在意的摆摆手,打断她说:“我有个想法,你要不要听听?”

“噢?”她有些好奇。

许听组织了下语言,问道:“你刚刚说,歹徒是看中了受害者的财物,入室盗窃或抢劫,进而升级为杀人对吧?”

见她点头,许听继续说:“这个思路没错。但,还有另一种可能——歹徒杀人后,顺便取走财物。”

“当然,”小黎说:“这种可能当然存在。可迟亚兰也说了,受害人近期并没和谁闹过矛盾。即使只是她的一面之词,但作为受害人配偶,也足够说明凶手出于矛盾纠葛的动机而杀人的可能性不高,除非她撒谎。”

“而如果她撒谎的话,恐怕就和这桩案子脱不了干系……”

“我不认为她在撒谎。”许听摇摇头:“虽然她的供述,似乎有些不合常理,但也说得过去。不过,你忽略了一种可能。”

“犯罪,可能是他们的投名状。”

“投名状?”小黎有些愣。

“以往也并非没有先例。”许听解释说:“某些社会闲散青年,为了加入某个犯罪团伙而选择犯罪,作为投名状,这样一来,也容易取得团伙信任。又或者,团伙勒令新加入的成员,献上投名状。”

“甚至,直接让他们杀人,练胆的同时,斩断后路,只能死心塌地的跟着他们混,也好避免团伙被咱们派出的卧底渗透。”

“只不过,真要傻乎乎的去杀了人,他们恐怕也只会被标记为莽夫,被团伙当做随时可以抛弃的炮灰、打手来使唤。当然,如果是团伙的要求,他们也没有选择。”

小黎咽了口唾沫,只觉得后颈发冷:“这也太变态了吧?岂不是说,任何人都可能遭受无妄之灾?”

说到这里,她只觉得似乎有一双眼睛,躲在暗处盯着她。
第二天,许听力排众议,发动大量人手在现场附近蹲点,严厉打击“两抢一盗”类案件。

当天下午,就有了收获——刑警便衣蹲点的时候,就目睹一桩抢包按,刑警毫不犹豫的冲了上去,一个背摔把劫匪摁倒在地,紧跟着毫不犹豫的掏枪指着想冲上来解救他的同伙,成功将两人双双铐上。

对比指纹,发现这两人之一,竟然与命案现场的指纹吻合。铁证之下,嫌疑人只能认罪招供,证明了许听的判断。

他们想跟现场那一片还算得上小有名气的“朝哥”混,听说“朝哥”蹲过大狱,好勇斗狠,就打算以杀人作为投名状。

几个才从高中校园辍学没多久的半大孩子,就这么做出了决定,中二,暴虐;幼稚,残忍。

他很快供出了其他五名同伙,但警方只抓到其中四人,还有一人溜了。许听向市局申请发布协查令及网上追逃,市局方面立刻批准。

“许队,竟然还真让你猜中了。”临下班前,小黎到许听办公室呈交勘察报告,同时忍不住小小的拍了个马屁。

她轻轻一笑,摇头说:“没什么,这桩案子本身不难,凶手心还这么大,迟早会落网。”

“就剩一个凶手在逃了,不过以他们的智商,估计被抓也是时间问题。”小黎说:“不过,想要确认谁是直接凶手,还是有点难度啊……”

“不难。”许听摇头:

“老章的尸检报告出来了,致命伤是一道位于左胸的刺切创,扎破了主动脉,创管有三到皮瓣,说明凶器有三处豁口或卷刃处,持有这把凶器的歹徒,就是直接凶手。其他六个人,动机同样是杀人,为共犯。”

“这样啊。”小黎点点头,漂亮的大眼睛眨了眨,转移话题说:“到下班时间了,咱们一块吃个饭?”

“不了。”许听轻轻一笑,她才刚刚上任,和这帮同事还不太熟,坐在饭桌上像应酬似的,可能还有些尴尬,干脆婉拒说:“我把结案报告先拟一下,等最后一个歹徒落网,也省点事。”

“好吧。”小黎也没有勉强,眼珠子滴溜溜的滚了一圈,又说:“咱们副队今晚也要从外省回来了,说起来,你们还没见过吧?”

“没有,我还没上任,他就到外省追逃去了。”许听抿了口茶水,接着放下保温杯,问道:“怎么?”

“没什么,”小黎狡黠一笑:“他可是咱们队……嘿嘿,不说了,我先下班啦。”

许听淡然的说:“去吧,早点休息。”

见她竟然没被勾起八卦之魂,小黎有些失望,但还是嗯一声,留下句明天见,就离开了办公室。

“这小妮子。”许听失笑摇头。

过了一小会儿,她拉开办公室抽屉,翻出一份档案,展开看了眼,轻声嘀咕道:“柴叶舟么?貌似是个神探来着,我在省厅都听过他的名头,希望不要让我失望。只不过,抢了本来很可能属于他的位置,也不知道他服不服气。”

“不过,这家伙穿警服的样子还真帅哎……”

……

两小时后。

许听伸了个懒腰,把拟的差不多的结案报告收进抽屉,就拿起办公桌上的小包准备下班。

这会儿,支队里已经没多少人了,就剩几个还在跟案子的探组还留守着,整栋大楼显得死气沉沉。

昏黄的灯光打在走道上,让人提不起劲,尤其还有几盏灯年久失修,不时地闪烁一下,看着很不舒服。

“搞的跟恐怖片场似的,”她暗暗吐槽:“以后怕免不了加班,得波点经费让勤务把这些灯换一换才好。”

她不徐不缓的走着,有节律的脚步声在狭长的过道中回荡,一下下的,叩在人心坎上。

“嗯?”刚走了十几步,她忽然察觉到有些不对劲,立马顿足。

但脚步声却没停,只是微弱了许多,隐约能辨别出,是从身后传来的,鞋底该是硬质,一踢一踏,还算清脆。

她疑惑的回头瞅了一眼,却什么都没看到,脚步声也立马停了下来。

“奇怪。”她微微颦眉,又往前走了几步。

脚步声再次响起。

顿足,声音未停,又骤然回头,脚步却又诡异的消失了。

她轻吸口气,汗毛根根立起——支队的人不可能玩这种鬼把戏,他们之间并没有熟悉到这份上。

本能的伸手往腰间摸去,却摸了个空,她才想起来,没执行任务,又是非一线岗执勤时间,原则上是不能配枪的,虽然身为一把手,什么时候是“执勤时间”由她自己说了算,但她也不想开这个头,免得出事不好解释。

虽然没枪,让她多少有些不踏实。但仅仅犹豫了几秒,她就非常干脆的转身,往脚步声传来的方向走去。

哪怕情形有些诡异,但身为队长,在自己的地盘上,她无所畏惧。

走了两步,她更加疑惑——刻意压低了脚步声的情况下,她清晰的感觉到了,这次脚步声又是从身后传来的。

“装神弄鬼。”她心里冷笑一声,靠在墙角,一面警戒的看着左右,一面取出对讲机,轻声说:“监控室,我是许听。查一下四楼我办公室这条走道,看看支队里是不是混进贼来了。”

“啊?”对讲机那头,民警的声音传出,显得很是迷茫,甚至忘了对讲机报告制度——虽然支队内部通讯,也用不着讲什么制度,不论许听,还是已经退休的前支队长,都不喜欢讲这些虚的。

“啊什么啊?”许听压低声音,没好气的说道:“快给我查!”

“哦……”

过了一小会儿,对讲机又传出他的声音:“许队,没人啊,我把四楼的监控机位都看了一遍,还快速倒放了一会,没发现。你是不是搞错了?”

许听柳眉一拧,这段时间,她确实也没发现任何动静。

继续往前走去,脚步声再次响起,这次是从前方传来的。

她再次深吸口气,抬起对讲机嘱咐监控室盯好监控,有异常情况第一时间向她汇报,便打起精神,若无其事的循着声音跟了上去。

只是,脚步不知不觉间加快了许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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