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惑世女帝:摄政王,滚远点

香椿鱼儿 著

美文同人连载

她本是实力强悍。一朝穿越,竟成了摄政王府后院的一枚废柴,还是个男的!听闻摄政王臭名昭著……某王惊怒拍桌:“屁!明明是深情专一,守身如玉!”望着纠缠上来的某王,阮宁扶额:“王爷,麻烦您滚远点,成么?”某王凤眸微挑,邪魅一笑:“滚是不可能滚的,这辈子不可能滚的,至于下辈子……”本王一定第一时间滚到你身边,护你一生平安喜乐,守你一世百岁无忧。(女主设定女扮男装……)

主角:阮宁奉翎   更新:2023-08-07 22:47: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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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阮宁奉翎的美文同人小说《惑世女帝:摄政王,滚远点》,由网络作家“香椿鱼儿”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她本是实力强悍。一朝穿越,竟成了摄政王府后院的一枚废柴,还是个男的!听闻摄政王臭名昭著……某王惊怒拍桌:“屁!明明是深情专一,守身如玉!”望着纠缠上来的某王,阮宁扶额:“王爷,麻烦您滚远点,成么?”某王凤眸微挑,邪魅一笑:“滚是不可能滚的,这辈子不可能滚的,至于下辈子……”本王一定第一时间滚到你身边,护你一生平安喜乐,守你一世百岁无忧。(女主设定女扮男装……)

《惑世女帝:摄政王,滚远点》精彩片段

蔚蓝的海水拖着银白色的豪华游轮,海浪反复抽冲刷过游轮身上金灿灿的字体——阿尔法3号。
静谧的月光下,甲板上的人们都身着华美的晚礼服,推杯换盏,没有人察觉到这黑夜中隐藏的浓浓杀机。
阮宁身着侍者的衣服,看似不着痕迹地整理了一下衣领,顺便压低声音对领口的隐藏麦克道:“发现目标,十一点钟方向。”
隐藏耳机中传来老大的应答声,同时还伴有子弹的上膛声。
作为枫叶特别行动小组的最佳狙击手,阮宁对老大的枪法很有自信,接下来她需要做的,就是紧紧盯住目标,以防变故。
却不想变故就在此时突生,一个人高马大的黑人壮汉的突然冲入了人群,在他厚实的胸肌上,正密密麻麻绑了一排炸药。
“操!”阮宁低低的咒骂一声,知道这是恐怖组织的自杀式袭击。
同样有咒骂的声音从耳机里传来,阮宁知道是老大的抱怨,虽然现在老大可以一枪将这家伙击毙,可是狙击手的位置也会随之暴露,那样他们原本的目标一定会立刻反击。
为了能够抓捕或击毙这个前特种兵出身的目标,他们已经牺牲了三个队员。
电光火石的瞬间,阮宁心中已经做出了答案。
“老大,这个恐怖分子,交给我。”阮宁冷静的声音透过无线电传到老大的耳中,老大立刻吼道:“阮宁!服从纪律!不要乱来!”
阮宁没有理会他那声音中的急切,她的身体已经用必胜最快的速度飞速地向着那个恐怖分子背后跑去。
“阮宁!”耳机中传来老大几乎撕裂喉咙般的吼声。
“帮我跟老家伙说一声,徒儿不孝,不能伺候他老人家颐享天年了。”阮宁说完这句话,就不顾一切地抱着黑人坠向茫茫大海。
“轰隆!”
与此同时,恐怖分子立刻引爆了身上的炸药,火光将他们二人瞬间淹没,一个巨浪狠狠拍来,阮宁在剧痛中,彻底的失去了知觉。
……
阮宁曾听人说,人临死前,过往就会如同走马灯般经过,她本以为自己能在这走马灯中,再见一面把她从狼窝里捡回来的老家伙,再见一面将她带到枫叶行动组的老大,还有那些跟她并肩作战,最后却壮烈牺牲的兄弟姐们……
可是眼前的这个,小小一只的萝卜头是怎么回事儿?
这小不点漂亮的不像话,一身古装剧里华美的袍子,乌黑的长发分辨不出男女。
阮宁很想问问他你是谁,是阎王殿的鬼差么?原来鬼差都这么萌的。
可是小萝卜头却突然哭了,如同珍珠一般的泪珠簌簌滚落,落在躺在冰棺中人的面颊上。
阮宁向那冰棺中看去,着实被吓了一跳。
这里面躺着的人,居然跟她长得一模一样,只是衣着也跟眼前的小娃娃一样,像是古装剧里的人。
小娃娃仿佛看不见阮宁一般,嘤嘤啜泣着:“阿宁,翎儿以后都乖乖的,你醒过来好不好?我再也不任性了,再也不逼你了,你喜欢他,那我把他给你找回来好不好?”
莫名地,阮宁觉得心口有些痛,她看向冰棺中跟自己一模一样的人,看到她那腹部狰狞的伤口,只觉得疼的呼吸都有些困难了。
一刀贯腹的痛,她竟莫名地感同身受?
哭泣始终无法得到冰棺中人的回应,小娃娃眸光突然闪过一抹厉色,阮宁见到他伸出白净可爱的手掌,突然一口咬破了指尖,小家伙却眉头都没有皱一下,用留着鲜血手指飞快地在冰棺上画着诡异符号。
“阿宁,我不会放弃的!不管你的魂魄漂泊到哪里,我倾尽所有,耗尽此生,都等着你回来!”
这声音不似孩子的天真稚气,是那样的坚定,也是在这声音响起的同时,阮宁感觉到自己身子一轻,身后骤然出现了一个黑洞,将她整个人全部吸入其中。
她难道是遇上了海底黑洞?
这一次,将陷入昏迷中的阮宁唤醒的是空气中弥漫的淡淡龙涎香味。
这种来自于抹香鲸分泌物的名贵香料是各大名贵香水品牌的宠儿,想当初她卧底在毕坚研发实验室的时候,没少接触到这个东西。
只是这个香气中并没有任何化学添加剂的味道,而是厚重,纯粹的……
裸体?!
入眼处白花花的一片晃得阮宁脑袋有些发晕,瀑布般的长长墨发中隐藏着一张美得不可方物的小脸,可是平坦的胸口处两抹在冷风下瑟瑟发抖的嫣红却证明了眼前这人的性别。
男人?!
职业习惯让阮宁下意识狄摸向着男人的鼻端,有气儿,是个活的。
只是男人身上那斑斑驳驳的暧昧红痕,总让她心中有一种说不出道不明的怪异感。
本能让阮宁连忙检查一下自身。
幸好,她的衣服都好好的穿着,只是这胸,怎么摸起来这么平?
床边的古铜镜此时恰好倒映出她的轮廓,面容隐藏在乌黑的瀑发之中看不清楚,身板儿有些弱小,阮宁仔细一看,才发现的这具身体上的胸口正裹着一层又一层的细布。
这难不成是什么最新流行的胸罩?
阮宁一抬手,没差点惊呼出声。
这根本不是她的手,她的手因为常年拿枪虎口处涨了厚厚的茧子,可是这双白净纤小,明显是一个少女的手。
怎么回事?她是谁?又在哪儿?
是啊,从那样的爆炸中生还根本不可能,所以现在她是借尸还魂了么?
阮宁正一头雾水,忽听身旁嘤咛一声,原来是身旁的裸男睁开了眼睛。
“公子……”裸男见到阮宁,雪白的藕臂立刻如水蛇一般地缠了上来,妖娆漂亮的脸蛋儿也凑了过来,凌红的唇贴向她的脸,似乎立刻就要吻上来。
阮宁震惊之余,下意识地就想要一掌劈晕这个家伙,谁知还不等她下手,一声“咣啷”巨响骤然响起。
沉重的木门被一脚踹开,清一色藏蓝衣服的家丁如同潮水般涌了进来。
门外的人不等阮宁和身上的八爪鱼做出反应,就冲过来将他们二人五花大绑。这时一个这时一个蓄着短须,鼠目精明的中年男人从众家丁身后走出。
阮宁听见有人谄媚地对那中年人道:“王管家,您快看!捉奸在床!”
捉奸?阮宁皱眉瞥了一眼旁边楚楚可怜泫然欲泣的裸男,又低头看了一眼被五花大绑的自己,脑袋里冒出了四个字——奸夫淫妇。
难不成这个身体的主人已经嫁了人?
就在阮宁努力想要从原主的记忆中搜寻信息时,忽听旁边一声清脆的巴掌传来,侧眸一看,那裸男美艳的脸蛋儿上已经留下了触目惊心的巴掌印儿。
王管家狠狠向地上啐了一口:“你这个小贱人!”
等一等……这剧情似乎哪里有些不大对劲儿?!
她好像并不是那个淫妇?
裸男被这一巴掌打得直偏过头去,只听他委屈地呜咽一声,匍匐到了王管家的脚边哭道:“不是月奴的错啊!都是他,是他打晕了月奴,强行将月奴……呜呜……月奴一醒来就……”
这男人声音有着九分的娇媚,如果不是方才看清楚他底下的那根把儿,阮宁差一点就真将他当成了女人。
王管家闻言冷笑一声,转眼看向阮宁:“阮公子能耐了,进府不过三天,就对王爷身边的红人下手,亏得我看你安安静静本本分分的模样,原来这会咬人的狗,从来是不叫唤的!”
阮公子?
公子,说的难不成是她?
阮宁想到这具身体紧紧束缚着胸部的白布,终于有些恍然。
现在的她居然是女扮男装!
震惊之余,阮宁还是冷静地想着该如何脱困,耳边却突然传来脚步声,随后一双精致的小鹿皮靴子出现在了她的视线中,顺着靴子主人那绣着芙蓉花的裙摆向上望去,一个容貌娇艳的少女正一脸得意地笑看向她。
在看清楚少女容貌的刹那,阮宁有些混沌的头脑里浮现出了两个字:朋友。
正主对这姑娘的记忆是朋友,可是眼前少女不怀好意的目光,怎么看都跟朋友搭不上边儿啊?
“芙蓉郡主。”王管家和下人们都毕恭毕敬地向少女行礼,也是在这个名字说出口的同时,阮宁脑海里浮现了一些片段。
瘦削的少年伸出手将青花瓷瓶递给少女,肩头还沾染了早起的霜露,小心翼翼地说:“芙蓉你说最喜欢用露水泡茶,这个给你,你嫌少的话,我明早起来……”
然而少女去拂袖将青花瓷瓶摔碎在地,冷笑道:“阮宁,别以为我不知道你打着什么主意,一个区区庶子,也妄想攀附我们寿王府,笑话!你等着,我要让你知道觊觎我,会是怎样的下场!”
芙蓉郡主果然说到做到,不出一日,一顶轿子就趁着月黑风高从礼部侍郎的府上将她送进了摄政王府。
摄政王奉翎,一个凶名在外的杀神,整个大夏朝都知道这厮是个断袖,他更是猖狂地在府内豢养了无数男宠。
阮宁从正主的记忆里抽丝剥茧出这些讯息,不由得苦涩一笑。
这难道给她这个母胎单身狗的报应么,穿成个假爷们儿也就算了,居然还特喵的是个娈童!
“王管家,你们府上都是怎么样处置偷xing的猫儿的?”
少女娇俏的笑声犹如银铃一般,只是吐出来的每一个字都透露着恶毒,阮宁抬头,正好跟芙蓉郡主那得意的笑容对上,刹那间明白了,眼前的一切不过是一场局而已。
王管家中气十足的声音也在此刻传来:“触犯府内色戒者,杖一百。”
芙蓉郡主“咯咯”笑的更欢了,还不忘恶毒的补充道:“这个色胚一向胆大包天,不好好收拾一顿他可不长记性!你们现在就给我打,而且板子上还得蘸上盐水!”
阮宁心下一沉,眼前的这个少女年纪不大,心思竟是如此歹毒,竟然想要致自己于死地么?一百杖已经足够把人打得遍体离殇,更何况还要蘸上盐水。
这已经不是单纯的行刑,而是折磨。
可笑对方这样歹毒的心思,原主竟会将她认作是朋友。
阮宁沉默地管家们押向了院落,不是她不想反抗,而是这具身体实在是太过瘦削较弱,对方有意陷害,她胳膊怎么能拧得过大腿。
只是趁着人多手杂的时候,她悄悄碰碎了桌上的瓷碗,捏了一片碎瓷藏在了衣袖里。
“砰!”
蘸着盐水的板子一下一下地落在她的臀部和大腿上,每一下都带着火辣辣的痛感。
阮宁咬着牙,这样的疼痛在她过去的职业生涯里并不算什么,她能忍,有的时候唯有隐忍,才能活着。
所以她一声也没有吭,不是因为不疼,而是她知道自己如果喊疼,只会让眼前的始作俑者更加得意。
阮宁忍得冷汗淋漓,眸光扫过身边被五花大绑的男人,王管家原本是要将二人一并惩处的,可是芙蓉郡主却制止了,说这个月奴是摄政王的心头好,还是等他回来亲自处置。如此维护,显然早有串通。
月奴似乎察觉到了阮宁瞟来的探究目光,可漂亮的脸蛋上却丝毫没有心虚的表情,看向阮宁的眼神也将他视若蝼蚁。
阮宁将喉头涌上的血腥味儿狠狠地吞咽下去,一边数着身上的板子,一边用目光掠过月奴跟芙蓉郡主那两张隐隐透着得意和鄙夷的脸。
她不会死,她也更不能死,早晚有一日,她要替原主报仇,让陷害她的人,也品尝一下什么叫做痛苦和屈辱!
“三十六……三十七……”
虽然身体痛的仿佛已经不属于自己,可阮宁的眸光依旧清明,负手里在一旁的王管家将这一切看在眼里,心底微微有些讶然。
他本以为阮宁跟府里那些个白面书生一样,挨上一板子就会哭爹喊娘,可是现如今已经是三十几板下去了,她居然连哼都不曾哼上一声。
行刑官是大理寺出身,手段有多厉害自不必说,上回亲卫里有人犯了错,不过是二十个板子就打得他出气多进气少,惨叫声堪比菜市场杀猪。
这个阮宁……虽然腰下的衣袍已经染血,却是没有半点昏死的迹象。
王管家正心念百转之际,忽听有人来报。
王爷回府了!
剧痛之下的阮宁感觉到身上的板子似乎落得慢了一些,耳边传来较为嘈杂的响声。
紧接着一个妇人凄厉地哭嚎突兀地钻进了她的耳膜,在听到这个声音的时候,阮宁可以本能地感觉到自己的心猛地一痛。
“娘。”
脑海里冒出这个字眼,紧接着阮宁就瞟见一个衣着华美的妇人向着她扑了过来。
“你们不要动我儿!你们要打就打我吧!”
阮宁努力仰起脸,看到妇人一张漂亮的鹅蛋脸,原本是恭顺的长相,此刻却像是护卫幼崽的母兽,异常凶悍。
是这具身体的生身母亲,礼部侍郎的爱妾夏姨娘。
阮宁前世是个孤儿,没体会过亲情的味道,或许是这具身体的本能,让她忍不住想要贴近那妇人,甚至有些想要落泪的冲动。
“你们有本事就打死我,反正我贱命一条!”夏姨娘牢牢地将阮宁护在怀里,让那执杖的行刑官一时陷入了两难。
这是从哪儿冒出来的泼妇?
奉翎来时见到的就是这样一出闹剧,原本还嘈杂的人群也在他迈进门的瞬间变得鸦雀无声。
察觉到这诡异的氛围变化,阮宁瞟了一眼门口,就见到一个高大的人影徐徐走来。
这人身材修长,看似简单的玄色衣袍仔细看去却能发现绣着暗金的凤纹,长长的墨发随意地披散在身后,没有任何其他的修饰,让人心生畏惧的是他脸上那鬼魅一般的银质面具,遮挡了他的容貌,只露出一双黑如曜石般的璀璨眼眸。
阮宁跟他目光相触的瞬间,这具身体本能地打了一个寒颤,脑海里浮现起那一晚她刚入府时的记忆。
那时的“阮宁”只隔着屏风见过他一抹背影,听他说过一句话。
“是芙蓉送来的玩意儿啊……”
玩意儿……
自己在这人眼中,不过是个玩意儿而已,所以他连碰都不屑碰一下自己。
阮宁这样想着,突然感觉怀抱住自己的夏姨娘身子也是一抖。
“娘……”阮宁本能地唤了一声,很想要安抚一下这个勇敢的女人,可是一开口声音却异乎寻常的嘶哑。
“王爷!”王管家见到奉翎来了,连忙上前言简意赅地将事情的经过讲了一遍,十分隐晦地避开了他们进门时月奴跟阮宁两人狼狈不堪的样子。
毕竟这种头顶上添点颜色的事儿,还是少说为妙。
“表哥!”芙蓉郡主见到奉翎眸光就是一亮,带着少女特有的天真模样蹦蹦跳跳来到奉翎面前:“你府上的人不听话,我就做主,帮你好好收拾收拾他们。”她说这话时内心多少有点忐忑,父王总说表哥这人喜怒无常,所以她虽然嚣张跋扈,在表哥面前却从来都是小心翼翼的。
隔着那鬼魅的面具,没有人能窥探到奉翎此刻的神情,那双黑曜石般的眸子犀利地扫过遍体鳞伤的阮宁,最终落在了怀抱着她的夏姨娘身上。
“呵,果然是个有趣的玩意儿。”
奉翎一声轻笑过后,阮宁敏锐地察觉到,怀抱着她的夏姨娘呼吸霎时变得急促起来。
“十五年不见,圣女倒是风韵犹存啊,只可惜你这儿子,没能继承你半点姿色,可惜,可惜。”奉翎嘴上说着可惜,可是那声音怎么都带着恶劣的味道。
在场的众人听见“圣女”这个称呼,也都相继流露出惊讶的神色。
芙蓉郡主更是一脸诧异:“表哥,圣女大人当年不是在陛下死后殉葬了么?”
“蝼蚁尚且苟且偷生,遑论是人?”
在奉翎这句苟且偷生说完之后,阮宁瞥见怀抱着她的夏姨娘眼底划过一抹屈辱的神色。
“哼!原来也是个吃里扒外的东西!”芙蓉一听这话脸上立刻流露出不屑的神色:“养出来的儿子也没有好货!我说怎么小小一个礼部侍郎也敢去向我父王提亲!你还以为你是高高在上的巫族圣女不成?一个侍郎府的贱妾,也敢跑到这里碍我们的眼!”
似乎是奉翎提及圣女的名讳彻底激怒了芙蓉,只见她立刻抽出了腰间的鞭子,带着凌厉风声的皮鞭立刻向着夏姨娘甩了过去。
如此狠辣,仿佛跟她早有深仇大恨。
夏姨娘能够只身闯进铁桶一般的摄政王府,自然也是有点本事在身,只是现如今她护着阮宁,若是自己躲了,这根鞭子绝对会落在阮宁的身上。
所以夏姨娘没有躲,哪怕那虎虎生风的鞭子直冲她的面颊而来,哪怕这一鞭下去便能抽瞎她的眼睛。
阮宁过去从未被别人这样护着过,她心底密密麻麻的泛起痛意来,原来亲人的爱护,竟是这般的毫无保留。
可是她却不能这样理所当然的被护着,她绝对不能让芙蓉这个恶毒的女人毁了这具身体的生母。
于是她从袖中摸出了那块碎瓷片,用尽最后的力气狠狠地将它弹射向芙蓉郡主。
她前世被老家伙捡走,跟着他这个假和尚在庙里混了许多年,多少有点功夫底子,刚才试探了一下,发现这具身体虽然孱弱,但似乎体内也有真气涌动,所以这暗器的速度丝毫不逊色于那鞭子甩来的速度。
王管家瞳孔猛地一紧,习武之人的直觉让他立刻察觉到了这突如其来的杀机,虽然他没能看清楚来源,可却见一道白光直奔芙蓉郡主的面门而去。
“郡主小心!”王管家惊呼一声,手已经先于大脑做出了反应,老道地伸手想要去接住那暗器。
可谁知就在他跟那倒白光触碰的刹那,他有力的掌风便将那白光拍的四分五裂,有粉末从他的指缝间流走。
怎么会这样?!
王管家面色剧变,可是已经派出的力道却无法再收回,情急之下他只好努力调转方向,可却仍旧无可控制地拍在了芙蓉郡主的面颊上。
“啪!”
这剧烈的掌风直拍得芙蓉郡主身子一歪,那鞭子也失去了准头,甩在了冰冷的地面上。
与此同时,芙蓉郡主发出了一声惨叫:“啊!噗!”还顺势吐出了一口鲜红的唾液,里面还夹杂着一个白点,竟是她的一颗牙齿。
这突发的变故让众人全都惊在当场,芙蓉郡主的随侍俾女立刻拔出了腰间的佩剑横在王管家的咽喉前:“你这个混账,居然敢伤我家郡主!”
奉翎不着痕迹地一拂袖,那婢女便痛叫一声,手中的佩剑跌落在地,发出一声“叮当”的脆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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