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异世风云:特工王妃

九枫书森 著

美文同人连载

缘始山洞,翻卷而来:朝代更替间,指尖生花,算计谋划,止于异世,弄风云;换倾城容颜,难解人心,扶摇直上,独立他地,绾君心。隐约中似看到一人影一闪而过,李新心中生疑,那人不正是……

主角:   更新:2023-08-07 22:55: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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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的美文同人小说《异世风云:特工王妃》,由网络作家“九枫书森”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缘始山洞,翻卷而来:朝代更替间,指尖生花,算计谋划,止于异世,弄风云;换倾城容颜,难解人心,扶摇直上,独立他地,绾君心。隐约中似看到一人影一闪而过,李新心中生疑,那人不正是……

《异世风云:特工王妃》精彩片段

“啊——”一声尖叫,李新踩空,直接掉入洞中洞。
丫的,屁股生疼,比打针还疼,李新呻吟着眼含泪花,忍痛从背包里拿出手电筒,照亮这个洞中洞。
洞内干燥,一摸洞壁,还比较光滑。明明是很老的洞了,怎么没什么味儿?
想起刚刚还在上面那个洞里时,走进去很深,却依然有光,没曾想一个没注意就踩空了。亲娘的,这滋味,真爽!
李新扶着洞壁站起来,咬咬牙,忍住这令人生无可恋的剧痛。
洞里洞外完全就是两片天地,前几天听人说这洞平均一百年移动一次,而且从外面看,洞明明很深,然而走进去发现就几米深,光秃秃的,啥都没有。她也是纯粹好奇,这个学历史学的大一女生,18岁,背着个背包就来了。
想着别人都说洞不深,她才只身前来,可这一摔,她就想,那些傻丫的是不是诓人的,这洞何止是深,还有洞中洞!
这摔的,也是没谁了!
一回去,老娘就要把那个发帖的人给举报了!
走着走着,前面的墙壁上出现一些不规则图形,再一细看,应该是些记事的。
李新呵呵一笑,这洞老成这样,谁的智商这么low居然把这个东西刻在这个小洞里,刻在外面岂不是要方便看一点?
难道这是宝藏密档?
哈哈,她打趣地一笑而过。
李新伸手去触摸,冰凉的石壁很有历史感。
看得入神,她完全忽略了洞外的天地正在瞬息万变。
忽的,墙上生出不知原由的强大之力紧紧吸住她的手,拔都拔不开,用脚蹬着也拔不开。
她将小手电咬在嘴里,用另一只手去拔,只见越用力就被吸得越紧。
忽的一道白光炸开,她惊得瞪圆了双目,这一瞬间从彻底的黑到彻底的白,再加上瞬移速度产生的眩晕感让她立马矮下去。
你好,这是公元2020年。
你好,这是公元1736年。
公元1736年爱新觉罗·弘历登基,时年25岁,母孝圣宪皇后钮祜禄氏。
其子时有三:永璜、永琏、永璋,均为孩童。
“新帝登基大典呀!”
迷迷糊糊中只听清了这句话,李新在头脑炸裂般的疼痛中睁开双眼,环顾四周。这应该是一个商户或者住宅的巷道,甚是古朴。
向巷口外一望,满眼衣着古朴的人。
是不是晕倒被谁扔到横店来了?
她的第一反应就是这个。
城门外聚集着很多人,他们往城门里张望着。
远远的,只听得鸣鞭三声。
“新帝登基了!”人群愈加沸腾,万人空巷。
走进人群,她随意抓了一个人,问道:“你们这是在拍什么戏?”
那人见此人衣着怪异,口音奇特,语言不明,一脸茫然。
“你是外族人?”
“什么外族呀,我又不是演员,我问你们在拍什么戏?”
“此乃乾隆元年,今乃圣上登基大典,此地乃京师。”那人不断说着“乃乃乃”,还抱拳礼揖皇城门内。
李新的面部肌肉有些僵硬了,怎么看他们都不像群众演员啊,也忒专业了点!
你好,这是公元1736年。
头顶不知何处传来这个若有若无的声音,李新一听,表情立马丰富起来。
这亲娘的我该是哭还是该笑啊!
曾今无数次幻想过穿越,如今成真了却让自己措手不及,什么都没准备好,怎么搅动风云啊——
一时间悲喜交加,心火难抑,她仰面倒下。
你不是真的……这一切都是假的……你只是……作……假……异……戏……世界……
梦里不断有个声音在和她说着什么,可她始终听不真切。
游戏?假世界?
乾隆三年孟夏至初秋,各地灾情不断,又逢永琏病殁,乾隆帝悲恸之际,封永琏为太子,谥号端慧,五日不临朝。
时长子永璜、三子永璋谋心皇位,谕旨一下,有心无意间,争储风起云涌。
乾隆八年初,这貌似是安和的一年,暂无大事发生,这年永璜15岁,居于阿哥所中。
偌大紫禁城,守卫虽森严,但一个皇子要想混出去,办法倒是有千万种。
李新在一户人家里醒来,看这家中摆设,倒也殷实。
走下床,看着镜子里的自己,已经被绾上了发髻,插上了簪子,换好了衣服。
“我的亲娘呀,这个……这个……”无法用任何语言,任何表情来表达她现在的心情。她转了一圈看着自己,摸摸这衣料,很丝滑,好料子。
打开梳妆台后的小窗朝外一望,庭院间有婢女们行色匆匆。
忽的,一个脑袋瓜子从窗户下面冒上来,吓得李新“啊”一声一个趔趄摔在地上。
丫的!天道好轮回,苍天绕过谁!可也总不能次次都绕到她身上呀!
再摔一次,只要再摔一次,她就可以坐等残废了。
“姑娘,”那人走了进来,想要扶起她,“快起来,我可吓着你了?”
这不是废话吗,她现在的脸应该是猪肝色吧,可能还是炒熟的那种猪肝。
“你谁呀?”她向后挪着。
“我叫禄为,今早在城门外见你晕倒,就冒昧将姑娘带了回来。”
“今早?”可是她记得自己到这应该是中午,“现在什么年份?”
“乾隆八年。”
乾……乾隆八年!
明明才到这的时候乾隆才刚登基。
我的亲娘啊,自己这是躺了八年吗,那老娘现在是不是26岁了?
她赶紧爬起来照照镜子,跟原先没什么两样啊。
感觉到室内温度比较高,又看见自己身上穿衣衫单薄,想必是夏天。
“我现在应该干什么?啊?”她看着镜子里的自己,自顾自地问。
“啊?想必姑娘也该饿了,这一睡就是两天一夜,眼见着就要到晌午。”禄为以为她在问自己。
“对,吃饭,吃饭,饭不能少。”
说着,瞪了一眼镜中有些陌生的自己。扭头就豪气地迈出房门。
禄为在后面一脸尴尬,姑娘难道知道他们家正厅的位置?
其他大户人家,很在意礼数,而他们家却很是随意,这跟他父亲的个性分不开。
走着走着,李新才反应过来,吃饭的地方在哪?
“姑娘这边走。”禄为在她后面给她指引着。
“你姓禄?”
“不,我姓李。”
“嘿?巧了,我也姓李,叫李新,新旧的新。”
禄为温和一笑,继续为她指引着。
这姑娘不论是说话方式还是行为举止,都有些像阿玛的地方,想必他们可能是同乡人,尽管他到现在都不知道,父亲说的那个家乡到底在哪。
“正所谓有缘千里来相逢,姑娘当真是与我李家有缘。”
“还好啦还好啦,哈哈,你们家是干什么的?”
“家父经营些小本生意。”
“怎么可能!”李新咋舌了,“就你们家这派头,怎么可能是小本生意?”
禄为谦恭一笑。
左拐右拐的才到了用饭的正厅。
还没进去就闻到了浓重的菜香,进去一看,偌大的八仙桌上摆满了菜品,重着叠着。
不会吧……他们家对待陌生人就是这么热情的?真是让人来了就不想走呀。
她内心感动地泪流满面。
这时从厅内的一个小门里出来一个男人,手里还端着一盘菜,一见她,便招呼到:“哟,姑娘醒了,禄儿,先带姑娘去那边正堂坐着,我们还得等你永璜弟弟。”
“啊,”禄为突然想起,今天永璜会过来的,“那禄儿先带姑娘过去休息片刻。”
“永璜是谁?”
“他是当今……”突然想去永璜的身份不能暴露,他便改口道:“我远方亲戚家的儿子,比我小几岁。”
“那你今年几岁?”
“年方十六,未及冠礼。”说到这,禄为好像有点难为的模样。
“为什么?”
“阿玛说要等我十八时再行冠礼。”
“哈?”他这爸还真是,刚刚进去就发现,那厅里面还有个小厨房,他亲自下厨不说,腰间居然还捆着一个特别像围裙一样的东西。
“你爸,”清朝好像不这么称呼的,她立马改口道:“你阿玛腰间捆的那个是什么?”
“哦?原来姑娘也知道爸爸这个称呼?看来你们真是同乡人了。”
“啊?”这是什么情况?
“阿玛腰间那物叫做围裙。”
什么!还真是围裙!李新差点笑破肺泡,她强忍着,问:“那你阿玛是哪的人?”
“他说是二环路,可我们家除了阿玛没一人知道那个地方。”
二、二环路?难道这个人也是?
有一种他乡遇故人的强烈激动感,她一把握住她的手,叹道:“老乡!真是老乡啊!”
禄为先是一愣,随后一脸惊喜,父亲多年来,终于找到一个同乡人了,等会儿可一定要告诉他。
难道二环路的人们都是这样的性格吗?和这座京师里的其他人,还真是不一样呢。
两人坐在正堂里,禄为给她倒来一杯茶水。
“禄儿!禄儿!”老远就传来一个年轻男子的声音,禄为瘪瘪嘴。
不知来者是谁,难道就是那个永璜?
声儿近了,人也近了,一看,竟是……
“禄儿!”那男子一脚踏进堂门,一脸喜气。
“书祥哥!”禄为也是一脸惊喜,笑迎上去。
两人亲昵招呼,瓜尔佳·书祥一眼便瞧见有一漂亮姑娘坐在那方。
“诶?禄儿,这位姑娘是?”
“她是阿玛的同乡。”
“哦?早听李兄说过自家那地儿是多么神奇,今儿倒还真有一同乡了!”
瓜尔佳·书祥年方二十有一,在某次经商途中与李承,也就是李禄为的父亲相熟,两人一见如故,拜为知交。其父瓜尔佳·修哲是闲散风流之人,整日诗词歌赋,其母富察氏是当今皇子永琏之母——孝贤纯皇后的远房亲戚,并不出名,却时有得之眷顾庇护。
一家人富贵却不显赫,瓜尔佳氏家教松轻,倒教出了一个强于经商,为人耿直、品性纯良的书祥。两家经由李承与书祥的关系,甚妙。
“二环路的确是个说不尽道不明的地儿。”李新起身揖礼。
书祥连忙舍弃自己的小弟就去扶李新。
“敢问姑娘如何称呼?”
“小女子姓李名新。”
“这可是和李哥儿一样姓氏,可真真儿是有缘!既与禄儿家有缘,那便是与我有缘呐!”
禄为在一旁默默鄙视,真是一见着漂亮姑娘就原形毕露了。
“不知姑娘可有婚约?”
李新低面羞涩的摇摇头。
装逼时刻来到。
真是后悔自己没有好好学历史,虽然是自己喜欢的,但是她就是不喜欢在学校里面跟着老师学,她就是喜欢到外面去探探险,边探边发现些东西。
没曾想,书到用时方恨少啊!
禄为想上前去拉着,书祥这样对一个姑娘太失礼数了,虽然他们两家都不怎么在意礼数,可李新毕竟是个姑娘家,怎能这般挑逗。
这时,门外又是一个年轻男子的声音。
“禄为!禄为!”年轻男子踏进大堂,一看,这么热闹。
“你们俩在干嘛呢!见到本王还不过来参叩?”
禄为有些难堪地看看他,示意旁边还有一个不知他身份的人在此地。
年轻男子立马反应过来,笑道:“哈哈,给你们开玩笑的,李伯父那饭已备好,正唤我们去呢。”
四人齐齐往外走,书祥殷勤地给她指引。
“禄儿,那女子是谁?”永璜小声地问禄为,还瞟着打量着走在后面的李新。
“那位姑娘是草民阿玛的同乡。”
“禄儿,别在我面前草民草民的好吗,前几天欺负我的时候可没见你这么有礼。”
“草民知错,还望阿哥莫怪罪。”禄为笑嘻嘻地向他揖礼。
“你看,三个小子风华正茂,真真是羡煞老夫咯!”李承笑着指着三个人对着自己的妻子说。
“李阿哥,你这么多年当真是没变化!”书祥一撩裙,坐下,还不忘示意李新坐他旁边。
阿哥是对哥哥的称呼,书祥和李承二人一直兄弟相称。
“婉儿阿沙也还是这样美。”他接着夸到。
“瞧你小子说的,你阿沙我都三十多了。”
“在阿牟其家,从来不拘礼。”永璜说着就开始动了筷子。
都是一样的食材,李阿牟其家的味儿就是不一样!这种轻松的氛围,皇宫里可是体会不到的,皇阿玛有时候太严了。
“阿玛,忘了跟您说,李新姑娘跟您是同乡。”
李承一听,愣了半晌,筷子拿在手上,一动不动。
“阿玛?阿玛?”禄为去碰已经惊呆了的阿玛。
“姑娘可是从北二环来的?”
“嗯嗯!”李新用力点点头,差点飚出泪花。
李承还是觉得难以置信,这么多年了,他从17岁来到这里,一路在商业上逆天,如今过了许久,早已对回去绝望,既来之则安之,没曾想现在倒来了一个跟他情况一样的。他还是抱着半信半疑的态度,试探道:“whereareyoufrom?”
这句话听得全桌人一脸懵,李新乐了,立马回答道:“IcamefromtheBeiJing,21stcentury!”
不约而同地,两人飚出了泪花,四只手紧紧握在一起,真是一言难尽。
“老乡见老乡,两眼泪汪汪呀!”
李新表示同意,用力点点头。
“阿玛,莫要激动。”
经儿子一提醒,两人分开来,坐下。
整张桌上的人倒是对此事没太多奇怪的感觉,因为那些年,李承的所有举动已经让他们练就了临怪事而不惊的本领。
“禄儿好生照顾姑娘,阿玛完膳后就要外出办事,估计又要一年半载才能归家。”
“阿玛总是这样。”禄为虽面上没有什么波动,可语气里明显充满着不满。
“禄儿,阿玛这么做可是……”
“儿知道,是为了额娘为了我。”禄为抢过话来。
李承点点头,笑着示意其他人:“大家吃吧吃吧。”
然而,其实,除了他们俩,所有人都在好好干饭,李家的饭菜着实让外面的,甚至让皇室的都怯颜。
饭后,李新一直在跟他使颜色,李承明白她想干嘛。
“李姑娘可否跟老夫过来一下?”模样这么年轻还自称老夫,真是让一屋子的人都汗颜。
李新故作女儿态,跟着出去了。
到了一个僻静的地方,李新立马脱去斯文的外衣,急切问道:“你怎么来的?什么时候来的?我们怎么回去?”
“别急别急,慢慢说。”
李承整理了一下思绪,缓缓道来。
“我那时候才17岁,其实你发现没,我现在看起来也很年轻。我发现我的时间停止了,然而这边已经过了十多年了。我是在一个山洞探险,然后就被吸过来了。”
“对对对,我也是!”
“那你来到这的时候那边是二零零几年?”
“2020年呀。”
“啥?我也是2020年,这时间完全是错乱的!”
“我还发现,这好像不是个真实的世界……”
“这怎么说?”
“历史不能被改变,可是我救了永玥……可是这个世界没有因此而产生任何怪像。”
永玥现在还没出生呢!
也就是说这个世界的某些时间、事件都是错乱的,它的改变根本影响不到未来!
“那你肯定也不知道回去的办法咯?”
“我肯定不知道呀。一开始老想着回去,这么多年了,说习惯也习惯了,有时候一觉起来,时间就不一样了,但是翻来覆去都在乾隆年间,哎。”说着,他用手扶着额头。
“而且你不老,那会不会死?”
“谁吃多了没事儿去试死不死呀!”李承一脸嫌弃地看着李新。
“看你在这边混得挺好的嘛。”她打趣道,围着他转了一圈。
“在我们那边我也是老总的……”
“17岁当老总?你是董事长儿子吧你。”
“诶?你怎么知道?”
这个——还用挖空心思想吗——
“命由天定,老天既然给了你这么个机会,”李承指着头上青天,“那你就好好珍惜吧。”
“那小女子提前谢过承爷的教诲了。”说着假意向他揖礼,嬉皮笑脸的。
“罢了罢了,李姑娘有什么需要就找我儿禄为吧。”说着他转身就要走,又停下叮嘱一句:千万不要暴露自己的身份!
最后一句叮嘱便深深钉在她脑海中。
李承返回大堂中向众人辞别,又将老婆拉回房中说了几句话,便出大门登上早已备好的车就走了。
既然老天给了自己这么一个机会,是不是就该好好作一下?
此刻心中的喜悦多过了迷茫,她跑着跳着去找禄为他们。
“哟,姑娘怎么这么高兴呀?”
书祥眼尖,第一个看到满脸带笑的李新。
“哦,刚刚承爷说,今年是个旺年,没准儿禄为还会多一个姊妹呢。”
几个人一听,都笑了,李夫人也拿着手绢遮掩,甚是羞涩。
屋里几个人聊着笑着,眼见着天越来越热了。
“这天儿呀,是越来越热了,听说城外已经热死一人。”李夫人如是说道。
“以前也热,但都比不上今年呀。”书祥不知从哪找过来一把扇子挥舞着,看得永璜羡慕呀,伸手就上前取。
倒还是禄为贴心,叫女婢去拿了几把扇子,一把给了李新,一把自己拿着给他额娘扇着。
“大胆书祥!竟敢忤逆本阿哥!”
李新一听,他居然是阿哥,名为永璜,那一定是老大了。
“哟,”书祥把扇子举得老高,就是不要他碰着,“别总拿你那阿哥身份压我,不顶用我告诉你。”
“哼!刁民!本阿哥迟早都是太子!”一听,全屋的人都震惊了,这话可不是能乱说的!
永璜也感觉到了自己言行有误,便停了下来。
“既然阿哥有这样的雄心,就应该在此刻为你父皇分忧,京城都是如此,何况他地,恐怕情况更糟。”
“本阿哥能怎么办呀!皇阿玛这么久了还惦记着永琏的死,每次我和三弟永璋想要去做点什么大事,皇阿玛就总是不愿。”
“阿哥可否说说您都向皇上说了些什么事?”
“比如四月命试行区田法,我就向父皇请书去紫禁城外监察,结果父皇一脸恼怒,居然说我不思进取。”
“阿哥可知道这京师有多少田地,而这些田地具体又是做什么的呢?所以这区田法难道主要施行地是在京师?”
区田法的特点是在小面积土地上集中使用人力物力,精耕细作,为防旱保收。
而京城境内,农桑事少。
“那这?”永璜年纪轻轻,只想要讨得父皇喜爱,却不知具体做法。
“阿哥应该往偏远艰苦的地方去,那些地方,所谓天高皇帝远,才最需要人去。”
“皇上大概是觉得阿哥留京城做事是为了贪图安逸,不思进取吧。”
“对对对!”永璜觉得她说得实在有理!
“大阿哥!大阿哥!”这时从门外跑过来一个人,穿着便服,可那细尖的嗓,一分辨就知是太监。
“怎么了怎么了,公公如此心急火燎?”
公公凑上前去向他说了些什么。
永璜瞬间换上一脸严肃,什么也没来得及说就急匆匆走了。!!!
“皇额娘!皇额娘!”永璜急匆匆进宫,未及皇后跟前就心焦地叫着。
“璜儿,皇额娘没事儿,莫急。”一听这动静,就知道是贴身宫女派人去传过话,皇后虚弱地投过去一记嗔怪的目光,吓得宫女往后一退。
“皇额娘,皇额娘,”他蹲在床边,握住额娘的手,皱眉道:“今早儿臣走时您还好好的,怎么现在就犯病了?”生母早逝,他就有意无意依附当今皇后富察氏,一得知她病了就忙赶回来以表关怀之情。
“没事,璜儿,近日你皇阿玛正为旱情烦忧,你当前去分忧啊。”
皇后富察氏宅心仁厚,将永璜当亲生儿子,怜悯其生母早殁。
“皇额娘莫不是因此而病?孩儿自当前去为父分忧!”
“好,好。”皇后于病中扯出一个虚弱的笑,拍拍他的手,以示欣慰。
“那儿臣告退!”永璜跪拜而退,离开长春宫就去了养心殿。
此时父皇正在专心批阅奏折,无心理会他事,永璜便在外侯着。
“李公公,最近父皇可是为旱事而忧?”
李玉站立一旁,低头谦卑道:“可不是嘛,最近京师、山西等地旱灾严重,皇上甚是心急。”
“往年不也有这样的事?”
“阿哥住在阿哥所里,怕是不知外面情况呀,今年,最热了!”
“看父皇烦忧,儿臣不能尽绵薄之力,惭愧!”
李公公见大阿哥如此纯孝,忧国忧民,不禁倍感欣慰,便道:“阿哥不妨先歇着,等皇上得空了我再去请您。”
“不了,我就在这等候。”
公公不便打扰阿哥此等孝心的展露,便知趣儿地退向一旁。
就像李姑娘说的,他应该去远一点的地方来表达他的诚意。
“灾情如此之重,真是前所未见,前所未见啊!”皇上一怒,摔下奏折。
吴书来赶紧捡起来,双手奉上,道:“皇上登基多时,天下昌隆,如今只是暂时的难关,相信陛下定能妥善处理。”
“吴书来,你觉得这是朕单单拨银两下去就能解决的吗?”
“皇上,朝局之事,我一个内侍也不明白,但是奴才觉得,如今是用人之际,也是考察人品的好时刻呀,如今大阿哥已有些阅历,何不让他去历练历练?”
“历练?”不说还罢,一说弘历就生气,“像他一样窝在京城里面历练吗!不思进取!”
“皇上息怒息怒,天气这样干燥炎热,你可别再动怒了,阿哥就在外面呢,您可要传见?”
皇上想了一下,摆摆手,示意还是传见吧。
“宣——大阿哥觐见!”
永璜走进殿内,跪下行礼。道:“父皇,儿臣得知民间疾苦,欲自请去偏远之地赈灾,以安社稷民心!”
“偏远之地?你可受得?”难得永璜能这样想,皇上火气消了些。
“儿臣受得!儿臣如今恍然大悟,身为皇子,理应为父分忧,为民解难,不应贪图安乐,过早安逸!所以儿臣愿往偏远之地安民心!”
“好!好!”此话惹得皇上热血沸腾,起身拍案,道:“永璜我儿,甚好!难为你有此等开悟,可偏远之地终究需要时日,恐不及你去,灾情已经无可奈何,你去山西,明日便动身,切记,百姓安才能社稷安!”
“儿臣遵命!”永璜拱手弯腰,起身退出大殿。
“吴书来,你说永璜这孩子……”皇上话说一半就停了下来,挥手道:“罢了罢了,尽人事,听天命吧。”
吴书来站在一旁,手执拂尘,眉眼顺从。
从养心殿出来的永璜只感觉神清气爽,没想到这李新姑娘还有这样的见识,以前自己怎么没想到呢?
另一边的李新连打三个喷嚏,这大暑天儿的,谁在背后说她?
稍微有点心机的人都知道怎样讨一个人的欢心与信任,更别说是自己的父亲了,永璜在这方面还是太单纯了一点。
太阳有些偏西时,外面更热了,永璜却很兴奋,又跑到李家去,这次,是专门为了找李新。
“李姑娘!李姑娘!”永璜总是喜欢还未进门就呼唤,大老远,禄为就跑出来迎接了。
“禄儿,李姑娘呢?”
“在偏厅呢。”
“她在干嘛?”
两人一前一后走着。
“在和书祥哥下棋。”
“什么?臭书祥还在那!本阿哥今天高兴,一定要打得他满地找牙!”
额……这是什么逻辑?
“不知阿哥今儿为何如此高兴,明明走时还是一脸匆忙。”
“哈哈,这得多亏了李姑娘啊!”
还未及偏厅内,永璜就李姑娘李姑娘的叫开了。
李新向外一看,永璜笑得满脸开花,朝她走近。
“瓜尔佳·书祥,本阿哥命令你离开这,我要和李姑娘单独聊聊!”永璜趾高气扬地俯视着书祥。
“有什么事儿是不能当着我们面儿说的?好小子,回一趟皇宫就长了志气了?”书祥手握一枚白色棋子,偏过头去看着他,眼神中尽是凌厉。
永璜吓得微微一颤,随即正了正身形,有些没了底气,道:“书祥,别以为你厉害我就怕了你,等会儿我调来禁军打得你满地找牙!”
“哟!我高贵的阿哥,敢问您今儿个又是怎么出来的?还禁军呢,小心他们把你抓回去讨赏。”
永璜哑口无言,换上一副可怜模样,有些撒娇道:“书祥哥哥,我想跟李姑娘谈些正事,你就成全我吧。”说着,还去晃他的衣角,眨着可怜兮兮的眼睛。
“什么正事呀?说出来,没准儿我和你禄哥儿还能帮你想想法子。”
“哎,好吧。”他挪来一张凳子,坐下,道:“我已向父皇请命去山西赈灾,可是我没经验,我不知道该怎么做呀。”
“难道李姑娘区区一个弱女子就知道了?”书祥反问到,禄为在一旁附和点头,李新只是微微笑着。
“可今日李姑娘之语甚是有理,她必有办法。”
“我说,大阿哥,难道教书先生就教了你吃喝玩乐?难道偌大一个皇宫还没有几本关于赈灾的书?”
“书祥此言差矣,纸上得来终觉浅。”
“想必阿哥带李姑娘前去还有别的打算吧?”书祥嘴角一勾。
永璜眨巴眨巴眼睛,不说话。
李新问:“不知阿哥叫小女子前去,还有何打算?加之我一女子身,如何方便?”
“姑娘,以你的机智加上我的权势,我们必定能处理好这件事。其实当我今天见到你的第一眼就知道你不凡。出行你可扮男装。”
“不行!阿哥怎能如此自私,让李姑娘扮男装。”书祥反驳道。
“我还没说完呢,是以男装出行,可要与我同轿。”
“堂堂阿哥与一男人同轿,你叫他人作何想,你可曾考虑到姑娘清名?”书祥越说越严肃,李新和禄为都感到一些小尴尬。
“我是阿哥,出了皇宫,我让他们闭嘴他们就只能闭嘴!”
他继续说道:“再者,李姑娘是以我的某士随我出行,有何不正?”
“那为何要同轿?”
原来真正的问题在这……
空中无数只乌鸦飞过……
“那你为何要与新姑娘在此独自下棋!”
两人真是越说越扯了。
永书二人齐刷刷站起来开始用眼光对峙。
“好了好了,二位,”李新站起来调解道,“赈灾是利民之事,我可与阿哥同行,二位不必再行争论了。”
书祥感到不可思议,转移目光看着她,一个女孩子家怎么能做这样的事,不是说他瞧不起女子,而是这事不知道有多少风险,一个阿哥出去,万一遇到暗杀,她一个女子谁来保护?到时候手忙脚乱,其他人都只顾得他们的阿哥,谁还顾得她?而对于这位年轻的阿哥,他可没有信心。
永璜嘚瑟地看着他。
“那我也要去!”书祥又偏过头去和永璜继续对峙。
“不可,此行恐耗时较长,如今城内也不安,书祥你应该留在父母身边照顾。”
“什么?你居然叫他书祥?”永璜指着他,这么亲切她怎么能叫?
这下换书祥嘚瑟了。
禄为只觉得这好像没他什么事了便悄悄退了出去。
“不行,你得叫我永璜!”他挑起眉,看着她。
“阿哥,别闹了,咱们什么时候出发?”
“明早我来接你。”
“嗯。”
“不行,新儿,外面真的危险,灾荒这么严重,那些人一旦疯起来,可不是几个小兵就能压住的。”他双手把着她肩,深情关切地对她说。
永璜在旁边看得牙痒痒。
“所以小阿哥身边才需要一个人。”
“可是这个人也不用是你呀。”
“我不会有事的,你要相信我,也要相信阿哥。”她看向永璜又看向他。
永璜笑道:“对啊!”一把打开书祥的手,挡在李新前面。
“新儿都这么说了,你还要怎样?”
书祥看她眼神坚定,便作罢了。
“那新儿,你就先准备着,我先回阿哥所。”
“等等,在出发前还望阿哥把这件事办妥。”她凑到他耳边说了些什么。
“好,就听新儿的。”说完永璜就离开了,走时还不忘笑着向书祥嘚瑟一下。
书祥无奈地看着她,又看着桌上那盘棋。
李新只是笑笑。
要说禄为、书祥和永璜的缘分,得追溯到永璜八岁那年,那是他阿玛登基那年,在皇宫待久了的他一心想着要逃出去玩。天黑等他逃出来后,却发现没带银两,又不敢跑到客栈去,便在一户人家门外坐着,这时禄为的父亲刚好归家,见一小儿在门口,便将他带了去。禄为的贴心、好玩儿,让永璜甚是喜欢,从此小小的两人结拜,再之后就遇到了让他又爱又恨的书祥。
夜里,李新躺在床上,思考着赈灾的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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