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公主长平

百谷白 著

美文同人连载

长平从小的心愿就是靠着皇家的的权势做一个富贵窝里的米虫,再找个如意郎君,日子岂不美哉。可是尊贵的身份带来的除了富贵还有沉甸甸的责任。皇兄驾崩,留下年幼的侄子和一个被架空了的皇位,公主摄政,一阵操作猛如虎,正值花季就传出了狠戾的名声,举国上下又有谁还敢娶?

主角:   更新:2023-08-07 22:58: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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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的美文同人小说《公主长平》,由网络作家“百谷白”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长平从小的心愿就是靠着皇家的的权势做一个富贵窝里的米虫,再找个如意郎君,日子岂不美哉。可是尊贵的身份带来的除了富贵还有沉甸甸的责任。皇兄驾崩,留下年幼的侄子和一个被架空了的皇位,公主摄政,一阵操作猛如虎,正值花季就传出了狠戾的名声,举国上下又有谁还敢娶?

《公主长平》精彩片段

正元六年的冬天,是几十年来最寒冷的一年。纷纷扬扬的大雪陆陆续续下了半个月,仍没有停的意思。
全国各地的粮价翻了几番,一入夜,城里家家关门闭户。没有一丝生气。
管道上,两匹马不顾恶劣的天气,一路往京城的方向赶。小六伸手掸去斗篷的一层积雪,看着前方的亮光与身旁的主子商议:“主子,风雪这样大,咱们不妨在前面的村子歇一夜再走!”
萧宁有些犹豫,风雪很大,明日积雪更深,只怕赶路愈加困难。小六看着犹豫不定的主子,心头不断哀嚎,若不是主子非要忙着赶路,错过了驿站。他们又何苦要在风雪夜赶路。
虽然他们能常年在边关历练,皮糙肉厚不在意着点劳累,可马一天没料吃,又赶了一天的路,再赶下去肯定撑不住。
心思回转之间,萧宁终于决定先休整一夜。两脚一夹马肚,向前面的村庄走去。
甘泉宫里,满目明黄。屋里烧着地龙,暖意融融,偶尔能听到大雪压断花枝的“咔嚓”声。
龙床上,躺着齐国年轻的君主,正元帝。齐国势弱,床上这位君王却大有作为,登基六年,不仅抵御住几次强敌入侵,让原本对齐国不屑的强国主动交好,还有一路进军之势。
可就是这样一个铁血君王,却在如日中天的时候突然病倒,一病就病了几个月。
举国上下人人都怀疑过正元帝的病因,长平也查到了幕后黑手,可正主不让发落,她也只能看着她蹦哒。
“咳……咳……”
床上传来断断续续的咳嗽声,把正在失神长平的长平唤回,长平起身挪到床边:“皇兄……,你醒了……”
声音沙哑异常。郑元看着正值青春年华,却满脸憔悴的幺妹,心里一阵无力。他这一病,只怕举国上下都不得安宁了。
“长平……,咳咳咳……”郑元开口又是一阵咳嗽。
长平大惊:“快,传太医!”
太医本就候在外间,闻声鱼贯而入,长平主动把地方让给太医。一番诊治之后,几个太医都满脸凝重。
“下去吧……”
自己的身体自己知道,熬了几个月只怕是要油尽灯枯了,郑元不想浪费时间听他们的诊治结果。
长平心头一跳,不安的感觉越来越强烈。从三个月前皇兄突然昏倒后,每醒一次,身子就虚弱一分。这一次,怕是不好。
“长平你过来……咳咳,我有话对你说……咳咳咳……”
“皇兄……”
郑元艰难的抬手,抚上长平的头,嘴角扬起自豪的微笑。往事一幕幕浮起,关于这个幺妹的一切。她的出生,她的成长,她的叛逆,她的挣扎。
如今,她长大了,能担起这个国家的担子了。他很欣慰。
“长平……,皇兄得身体自己知道,这一次恐怕熬不过去了。咳咳咳……”
郑元尽量压抑着,逼自己说出一句完整的话。却仍是咳得停不下来。
“皇兄……”
“皇兄走后,你要守住齐国的江山,照顾好你侄儿……咳咳咳……咳咳咳……,还有……,还有……”
“皇兄,我答应你,我什么都答应你!”长平感觉得到,他每说一句话,就虚弱一分。她害怕他就这样离她而去。
郑元虚弱的笑笑,无限欣慰。“还有……,饶过陈美人……咳咳……她这一生……,是我……是我……,害了她……”
郑元断断续续的说完,像是完成了一件大事,长舒一口气,就绝了气息。
长平抬手,在脸上摸到一手濡湿。她以为,这几个月以来,她的眼泪早就流干了。
丑时末,全城戒严。
正是熟睡的时候,可京城里却再没人能睡得着。
正元帝驾崩,皇子还小,朝中正是青黄不接的之时。往后,还不知道还生出什么乱子。
普通百姓开始恐慌,惴惴不安。权贵之家也无法安眠,帝王驾崩,王室又只剩妇孺,没有能主事的人,齐国只怕要乱上一乱了。
甚至有人家开了祠堂,商议明日早朝是应该支持哪位权臣。
卯时,宫门打开,朝臣起身上朝。马车压在雪地上发出“咯吱”“咯吱”的声音。
一切都和往常没什么两样,只是家家门前都多了几个面无表情的金吾卫,让人倒吸一口凉气。
金吾卫是君王的最后一道护身符,只听命于君王一人。如今皇帝驾崩,又还有谁能号令金吾卫。那些曾生过异心的人,都胆战心惊。
金吾卫寻常不出,一出就必会见血。
甘泉宫里,长平小憩了片刻,便被湘竹唤醒。“公主,宫门开了,该去上朝了。”
湘竹,倚梅,君兰,偌菊四人,是母后给长平挑的贴身宫女,打小同她一起长大,不管她身份如何变,她们都习惯称长平一声公主。
长平起身由宫女伺候着洗漱一番,上了妆,脂粉胭脂遮住了她连日操劳的疲惫。
朱红的公主朝服,明黄色的公主头冠,给她添了几分贵气威严。
收拾之后,长平俯身牵起同是一身明黄的太子郑麒。
“走吧,咱们去上朝!”
去上朝,从长平嘴里说出来,那样稀松平常,却改变了她一生。从此往后,她不再是个寻常的公主,朝堂那个男人的天地,就算是龙潭虎穴她都需得去闯一闯。
太子才六岁,还不懂踏出这一步,对他来说预示着什么,只能亦步亦趋的跟在她身后。
金銮殿上,群臣已经到齐,看着上首空着的皇位,三三两两的聚在一起谈论。
今日出门时,他们都看到了家门口的金吾卫,纷纷在猜测,如今宫里是谁在掌事。
卯时三刻,殿外响起太监尖利的声音:“太子驾到,长平长公主驾到。”
闻声的众臣愣了愣,待看到逆光进来的那人,才想起这长平长公主的是何人。
先帝没有宫妃,只有一个皇后。膝下也只有刚驾崩的皇帝郑元,以及这个长平公主。只是这个皇室唯一的公主却并不出彩,十几年来一直默默无闻。
便是这样一个默默无闻,并不出彩的公主,如今却堂而皇之的站到了皇位面前。
群臣皆惊。
站定之后,长平缓缓转身,冷冽的目光大方的迎上那些偷偷打量的人,并无怯意。
掌事太监上前,捧着一道圣旨宣读:“传先皇遗旨。”
“吾皇万岁万岁万万岁!”
“奉天承运,皇帝诏曰。今朕卧病在床,自知时日无多。特留遗旨,传位于太子郑麒。另加封长公主长平为摄政王,辅佐新帝,匡扶江山。望麒儿勤政爱民,以慰朕心。钦此!”
太监宣完旨,大殿里无人反应,静得落针可闻。
群臣面上平静,内心却波涛骇浪。太子登基,大家都有准备,可让一个公主佐政,还是一个无才无名的公主。实在难以服众,先帝这是疯了吗?
见众人不动,太监给太子使了一个眼神。太子学着宫女太监教他的,伸手接过圣旨。“儿臣遵旨!”
长平也随着起身:“臣遵旨!”
可下首的群臣依旧没有动静。长平也管他们,把新帝扶上龙椅,自己转身坐在右侧,缓缓开口。
“怎么,众卿对先帝的遗旨有何异议。”
话音刚落,左相兀地起身,跪到殿中:“从古至今,从未有过公主佐政的先例,长公主做摄政王实在不成体统。”
左相这话,是毫不掩饰的在打长平的脸了,一句“不成体统”,可大可小。往大了说,她这是谋权篡位,往小了说也是不敬祖宗法度。怎样,长平都讨不了好。
“那左相觉得,怎样才算和体统?”
“如今皇室人丁凋零,新帝年幼。于情于理,由肃亲王佐政,做摄政王都比公主您做要好。再则,肃亲王战功赫赫,在朝中颇具威严,实在是摄政王的不二人选。”
好一个“战功赫赫,颇具威严”,左相这话,还不如直接让新帝把龙椅让出来给肃亲王做更好。
群臣倒吸一口凉气,这左相还真敢说。
长平也不恼,把目光投向那位从不上朝,今日却破天荒来得早的皇叔肃亲王。
父皇有心弱之症,本不是一个合格的继承人。无奈太宗皇帝偏爱,非把他推上那个位置。让这位身强体健的皇叔如何甘心。
如今父皇皇兄都走了,这位皇叔的獠牙也藏不住了。看今日这架势,似乎是对这个皇位势在必得。
长平明白,若是真让他掌了权,那她和新帝只怕都命不久矣。
“皇叔,你怎么看。”
肃亲王上前一步,立在殿中:“这得看群臣的意思!”
长平依旧浅笑着,心里却暗骂。只怕肃亲王一党早已迫不及待想掌权了,却还在这里惺惺作态。
肃亲王都站出来了,左相哪还能不表态。跪地大呼:“请肃亲王佐政!”
“请肃亲王佐政!”群臣亦是大呼。
长平眼里杀意顿现,这些人真是不错。竟敢当庭请求肃亲王佐政而不是求新帝,这样胆大妄为,不把新帝放在眼里!
“金吾卫何在!”
话音刚落,面具罩面的持刀金吾卫鱼贯而入。冷冰冰的金吾卫站在身边,慷慨激扬的群臣立马噤声。生怕一个行差踏错就没了命。
左相这才意识到危险,向身旁的肃亲王求救。肃亲王亦是震惊,金吾卫铁血手段,并且实力难测,除了君王外界没人知道他们的底细。
这也是为何,在皇帝势微的情况下,他仍不敢擅自篡位的原因。却没想到,如今执掌金吾卫的不是龙椅上那稚子,却是这个侄女。
“左相是对先帝的遗旨有异议吗?”绕了一圈,长平又问出原本的问题。
左相冷汗泠泠:“这……,臣……”
“左相觉得,先帝的决定不合体统?”
左相再次低头:“臣……”
“左相想代先帝做决定?”
左相伏地:“臣不敢……”
“不敢?本宫没看出来左相哪里不敢,既然有异议,不如左相下去找先帝商议商议?”
左相吓得两股战战,抓住肃亲王的衣摆:“王爷,王爷救我。”
肃亲王面色阴沉,一脚踢开他,急于撇清和他的关系。可殿上这么多人,他们的关系又有谁不清楚。
长平没有心思看他惊慌的样子:“来人,把左相带出去,当堂杖毙,左相的家人举族流放,谁敢求情,一并处置。”
金吾卫出手,没给左相挣扎的机会,就被架着出了大殿。
随即,哀嚎声不断传入殿内,外面的人叫一声,里面的人脸色就白一分。一直到声音越来越小,直到消失。
长平满脸平静的看向肃亲王,肃亲王心头“咯噔”一下。
“皇叔年纪大了,就不要和这些乱臣贼子掺合了,回家安度晚年吧。”
肃亲王十四出头,并不算老,可金吾卫在侧,长平说他老了,他也不敢反驳。
“金吾卫,送肃亲王回王府。”
“是。”
话音一落,两个金吾卫就到了肃亲王身边,肃亲王不敢反抗,乖觉的回了王府。刚才的左相也是手握实权,位极人臣,可不过转瞬,连左相府整个九族都沦为阶下囚。
这是齐国的文武百官第一次如此清晰的认识到,皇权的权威。既使他们手握重权,可一张圣旨下来,也不得不从。
“不知众卿对先帝的遗旨还有何异议。”
长平清冷的声音响起,唤回了吓到出神百官。太监扬了扬手中的圣旨,重臣这才反应过来:“臣等接旨。”
百官接旨的态度,倒让长平很满意。可这些人不打痛了就不会听话,若她不发落了左相,只怕他们也不会这样乖顺。
皇帝驾崩,举国上下斋戒,服素。九九八十一天之内不得有娱乐庆典活动。
文武百官进宫服丧,到皇帝下葬之前不得出宫。入殓之后,命妇贵女,宗室宗妇全都要进哭丧,一直到下葬为止。
萧宁主仆一路日夜兼程,终于在这一日赶到京城城郊,有些消息灵通的百姓,已经收到皇帝驾崩的消息。况且新帝都登基了,先帝驾崩的消息也没人藏着掖着。
萧宁一脸紧张,拉着一个过路的百姓打听,那百姓被他吓得一愣一愣的。忙不迭摇头:“皇上驾崩的消息,我也是听人说的,至于什么公主的,我哪知道什么消息。”
小六怕自家主子手下没个轻重,弄伤了人家,趁主子失神之际,把那人从主子手下解救出来。
“您想见长公主,进城不久行了,左右离这里不过几个时辰的路程,您何苦为难一个什么都不知道的百姓。”
萧宁又何苦不知道想见人进城去见,只是萧家手握着齐国大半军队,奉命留守边关,非诏不得入京。
他来得心急,到城外却不得不多想想,他这一进京,必然引起轩然大波。
看着沉默的萧宁,小六在心里腹诽。早知今日何必当初啊,在关在的时候,若不是你伤了人家姑娘的心,长公主至于一气之下回京,三年不得相见吗?
现在想人家了吧,可巴巴的赶来却不一定见得着。
长平从朝上下来,回宫换了一件素白的常服,便去了甘泉宫。甘泉宫已设为灵堂,入目皆白。
宫妃跪在灵前哀声痛哭。到目前为止,哭的人都是真哭,她们哭的不仅是皇帝离世,还有她们的命运。
先帝才登基六年,妃嫔们大多没有儿女。等先帝下葬之后,下场好的出家为尼,下场不好的直接殉葬也是有的。
长平进来,宫女太监跪成一片请安。今日早朝的事大家都听说了,往后这宫里掌权就是这位长公主了,人人都小心谨慎,不敢有一丝怠慢。
那些平日里高高在上的宫妃,也在她面前做小伏低。
能被家族精心选出送进宫的,谁都是聪明的。知道这位长公主不像往日表现出来的那样无害。
“参见长公主,长公主千岁千岁千千岁。”
“平身吧,不要打扰了皇兄的安宁。”
长平声音嘶哑,不复早朝上的清灵。
自从皇帝病重,连日操持,便是铁人也熬不住。可她没得选,为了江山稳固,为了百姓安宁,她不得不往前冲。
长平在,殿里安静了许多,只有断断续续的呜咽和抽泣声,气氛悲凉。
小宫女急急忙忙的跑进来,被掌事宫女喝住:“跌跌撞撞的跑什么跑,冲撞了长公主你担待得起吗?”
小宫女被这么一唬,又看清了里面那个人影确实是长公主,腿一软就跪了下去:“长公主恕罪,奴婢不是故意的。”
长平几日未睡,又因朝上的事情烦躁不已,被她一吵不禁头痛,语气就冷了许多。
“有何事?起来再说,吵什么吵!”
尽管她说这话只是为了发发牢骚,可殿内的众人还是颤了颤,今日的长公主好可怕。
那小宫女被吓得呆住,掌事宫女看情况不对,轻轻扯了她一下,这才回神。
“长……长公主,陈美人她吵着要见皇上,这会儿正在延庆殿里砸东西呢!”
她这一说,长平不禁怒上心头。先皇驾崩的消息没人瞒她,新帝登基的消息没人瞒她。想必她也是知道自己儿子当了皇帝,不愿意再呆在延庆殿那样偏远的宫殿里了。
以为她是真的清高,不在乎荣华富贵,可如今不也想着母凭子贵了。
长平看了一眼跪在殿前那个披麻戴孝的小小身影,转身就出了甘泉宫。宫人们跪成一片送驾。没人注意到跪着的郑麒面前的地上湿了一片。
六岁了,该懂事了,更何况是皇家的孩子,勾心斗角间他不得不懂事。人人都说父皇宠母妃,他也觉得确实是宠的,父皇日日都会绕很远从甘泉宫到延庆殿去陪他们母子用饭。
可母妃最高兴的事,是父皇把他封为太子,为这事,破天荒的给了父皇几日的笑脸。
父皇病倒之后,母妃就没再出过延庆殿,是皇姑姑强硬的把他带到甘泉宫侍疾,父皇与皇姑姑的谈话他都听到,探子与皇姑姑的谈话,也没有避着他。
他知道发生了什么事,母妃要杀了父皇,可父皇仍是护着,可那个皇姑姑,郑麒说不准。皇姑姑对他是疏离的。
长平一路带着怒气,匆匆赶到延庆殿,守门的金吾卫无声的跪地请安,长平没有理会。
皇兄病倒之后,她就戒严了延庆殿,既然那个女人不愿意出门,她就让她永远出不去。
陈美人之所以敢这样光明正大的作,是算准了皇帝一走,她的儿子是唯一一个合适的继承人。到时候她做了太后,又有谁能管得了她。
可她千算万算,算漏了长平,这个平时几乎没什么存在感的公主。
长平才进了院子,就听到“噼噼啪啪”的瓷器碎裂声,以及陈美人咒骂宫女的声音。
金吾卫推开门,身后的宫人跪成一排,长平缓缓走进,余光都没有瞟陈美人一眼。陈美人也被一身素衣,却清贵无华的长平吸引。
长平坐上主位,才居高临下的看着这位陈美人。就连她也不得不感慨,陈美人确实美,美得让人愿意为她去死。
因着发了一通脾气,原本精致的妆容有些凌乱,但却不影响她的魅力。值得注意的是,她今日穿了一身粉色掐丝灯笼裙,打扮得像个少女。
在宫里多年,别说长平和其他宫妃,就连先帝,也只是见过她穿一身白,冷着脸。其他人说她像不食人间烟火的仙子,长平却觉得她这是在悼念什么。
如今皇兄病逝,她倒穿了粉衣,就那一身粉扎了长平的眼,难不成,皇兄死了对她来说倒是值得庆祝的事。
“陈美人打扮这么娇俏是要去见谁?听说你闹着要见皇上,逼得宫人们无法。实则,也不是宫人故意拦着你。而是我并没打算让陈美人殉葬,不过若是陈美人实在思念皇兄,我倒可以成全你!”
长平一张嘴,颠倒黑白,完全曲解了陈美人的意思。
陈美人气本来就不顺,被她一激,立刻就爆发了。
“长公主是装作听不懂吗?本宫要见的不是先皇,是当今皇上!”
陈美人沉着脸,冷着声,一副谁也没放在眼里的样子。长平从心底觉得恶心,可就是她这种样子,让皇兄稀罕得不得了,因为受宠,宫里其他人也忍她让她。
天长日久,倒让她不知天高地厚了。
“本宫听到了,也知道你要去见麒儿,可是你这辈子都别想再见到他。”
陈美人大怒,伸手就打过来:“你这贱人!”
“砰”的一声,陈美人还未接触了长平就飞了出去。偌菊收回脚,一脸愤怒,天下间怎么会有这样无耻之人。
长平却是习以为常,她不在宫里出头,却也常常听到些闲言碎语。陈美人清高,看不起宫里的女人,觉得争宠的宫妃是贱人,小心侍主的宫女是贱人。
就她这样“视荣华富贵为浮云”的人不是贱人,可在宫里多年,山珍海味她没少吃一口,绫罗绸缎她没少穿一匹。
“陈美人,你知道有些人是怎么死的吗?作死的!别以为你做的事没人知道,若不是皇兄死之前都叫我留你一命,你早就见不到今日的太阳了。还想着母凭子贵?你能活着就应该日日烧香拜佛感谢皇兄的庇佑了。”
陈美人如遭雷击,眼里噙满了泪水,随之而来还有慌乱,让她看上楚楚可怜,像受惊的兔子,让人心生怜悯不忍责怪。
可长平不会心软,甚至不会杀了她。杀了她太轻松了,她这样的人就应该活着日日受尽煎熬,以告慰皇兄的在天之灵,赎她的罪孽。
陈美人很快反应过来收了泪水:“长平你在说什么呢,我做了什么事?”
长平冷冷的看她一眼,懒得看她的表演,且还是那样拙劣的演技。
“守好门,不得让陈美人出延屋子一步,那只脚踏出的,就削了哪只脚。”
“是!”
金吾卫声线冷冽,隔着金属面具让人听不真切,却仍是让人惧怕。本来是不让出延庆殿,这下连屋子都不用出了。
陈美人瘫倒在地,一阵无力感袭来。
今日早朝的事她也听说了,可她以为那是长平故意放出来风声,目的就是为了自己造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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