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全文完结东宫禁宠

风烟流年 著

现代都市连载

《东宫禁宠》是作者“风烟流年”的倾心著作,蒋馥莹祁渊是小说中的主角,内容概括:沈江姩在宋煜最落魄之日弃他而去,改嫁为周家妇,一时风光无限。宋煜复宠重坐东宫主位,用泼天的权势亲手查抄沈江姩满门。为救家族,沈江姩承欢东宫,成了宋煜身下不见天日任他摆布的暖床婢...在那个她被他据为己有的夜里,下颌被男人挑起,“周夫人想过孤王有出来的一天么?”......

主角:蒋馥莹祁渊   更新:2024-08-12 09:46: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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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蒋馥莹祁渊的现代都市小说《全文完结东宫禁宠》,由网络作家“风烟流年”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东宫禁宠》是作者“风烟流年”的倾心著作,蒋馥莹祁渊是小说中的主角,内容概括:沈江姩在宋煜最落魄之日弃他而去,改嫁为周家妇,一时风光无限。宋煜复宠重坐东宫主位,用泼天的权势亲手查抄沈江姩满门。为救家族,沈江姩承欢东宫,成了宋煜身下不见天日任他摆布的暖床婢...在那个她被他据为己有的夜里,下颌被男人挑起,“周夫人想过孤王有出来的一天么?”......

《全文完结东宫禁宠》精彩片段


蒋馥莹保守的性子加上小女儿羞涩使然,心下里怦怦乱跳起来,身为周家妇,她本不应该这样做,诸多情绪在心底纠结,“我害怕...”

“若你害怕,孤王便送你回去,孤王不强求你。”祁渊拿着她的命门,一切在他掌控中。

“不...我不回去...”蒋馥莹想起了死牢里的父母和妹妹,浴巾掉落在地,她便这样赤诚的被祁渊尽收眼底。

他的目光幽深,她清澈的眼睛不敢和他对视,而是无措的看向一旁的衣架,手臂大概遮挡了一下关键,倒也更显得无措了。

身子一轻,她被祁渊抱起,他朝着卧室那张供他临时休息的窄床步去,行走间,低头发狠吻住她的唇,“抱着孤王颈项,别摔了。”

他纵然恨她入骨,嗓音却致命的温柔,蒋馥莹使自己不要有任何错觉。

蒋馥莹依言拥住他颈项,舌根被他吻得发疼,臀下一软,她被安置在床上,额心相抵,气息相缠间他问:“周夫人有想过孤王有出冷宫的一天么?”

蒋馥莹恍惚里记起父亲那时说你若是不上这花轿,明年今日是为父忌日,她从了父亲心意。自她入周家花轿一瞬,她便将祁渊藏在心底里最隐秘的角落,日日思君,不敢思君,如今身为妇人,更是不能思君,她摇了摇头,“民妇不敢揣测少主的将来。”

祁渊眼底猛地一刺,所以七年来从没记起过祁渊这号人物,一心一意爱着周大人是么。

她坐着,他在她身前站着。

她仰着头望着他,他低头凝着她。

他突然狠狠扣住她下颌。

“给我脱了。”

祁渊嗓音很有些压抑,狠狠要她,弄疼她,弄哭她,才能稍稍解气吧。

蒋馥莹一时没有动。

“你不想爹爹有事,对不对。”祁渊低声道。

“对...”

蒋馥莹听话的颤着手将他衣衫扣子一一解开,他精瘦的身子上布满疤痕,疤痕一直从窄腰蜿蜒到他的里裤里去,蒋馥莹心中猛地一揪,这些伤是这些年在冷宫落下的吗,她下意识将手抚上他腰间的伤疤,她送的那些药都有用上吧,“还疼么?”

“你眼见的这所有疤痕,不及蒋馥莹当年改嫁他人来的疼。祁渊大概是在周夫人出阁那日死了。”祁渊捏起她下颌,“你我之间不必玩情怀了。简单点,将腰带给孤解了。”

蒋馥莹感受到他对她的关心的抵触和反感,便不再越雷池一步,亦不敢触碰他的伤疤,她忙别开了眼睛。

“红成这样,许是在做比较?”说着,祁渊欺身而来,吻在她的颈项眉宇,“抛弃你,孤再问你疼不疼,如何?周夫人。”

蒋馥莹因这陌生的情愫以及他浓重的报复心理而瑟瑟发抖,“祁渊...我真的害怕...”

“周夫人欠孤王的洞房夜,时隔七年,这房该圆一圆了。”祁渊在她耳畔低声道。

蒋馥莹哆哆嗦嗦从他下面探出一只白皙的小手,将窄床边的小窗打开了一条缝隙。

窗外吹进几缕冷风。

祁渊身体猛地一震,望望半开的小窗,望望眸色茫然的她,“装的像个不谙世事的小姑娘。撩的孤王确实受不住了。平日里也这样惹周大人疼惜?”

蒋馥莹一怔,莫非他说的并不是窗,“没...”

忽听门外谢锦的嗓音传来。

“爷,侧妃娘娘受了风寒,身子不舒服的厉害。说是在东宫门外自申时等您到戌时,等了二个时辰,吹了寒风。”

闻声,祁渊面色紧张的离开蒋馥莹的身子,看看天色,竟然已经戌时了,他方才和蒋馥莹在床上竟耽搁厮磨两个时辰,竟忘记答应了邱梦酉时回府一起用晚膳。

蒋馥莹拉起被褥掩住身体。

“先传了太医去给邱梦看身体。孤王这便回了。”

蒋馥莹将被褥压在心口,凝着祁渊没有说话。

祁渊回头睨她一眼,在她面前将裤子提起,将华贵的衣衫系起,“今天先这样吧。”

闻言,蒋馥莹嘴唇苍白了几分。

他没有任何过多的解释,蒋馥莹亦不知晓他后面怎么打算,她娘家的事是她此时唯一关心的,但他半个字也没有提及。

祁渊穿戴好衣衫,便自出门处衣架取了御寒披风,毫不留恋的准备离去。

蒋馥莹见他掀门帘出了屋子,她忙拉过杏色里衣,披在身上,赤脚追了过去。

出屋,寒风吹在蒋馥莹身上,登时冷意侵身,屋内极暖,屋外极寒,蒋馥莹不由打起哆嗦来。

祁渊脚步走的极快,蒋馥莹出屋时,祁渊已经走到长廊中间,她清楚他记挂侧妃身体,要回去看望他的侧妃,她小跑几步跟在祁渊的身后。

廊下地板很冰,有些积雪,她赤脚踩上去,刺骨的冷,不多时这双脚就没有感觉了。

祁渊听见身后的脚步声,并没有回转身看蒋馥莹,而是一路疾步踏入大院,朝着他的马车步去。

蒋馥莹跟在祁渊身后,走过了长廊,步下了石梯,最后打着两伸入了厚厚的积雪里,在祁渊上马车前,她伸手拉住了祁渊的衣袖,“祁渊...”

情急之下,她又不知分寸的叫了他的名讳。

祁渊袖底一沉,回头,见她用白皙的小手攥在他宽大的衣袖,终于得见那她今日初来时遮遮掩掩的冻疮,以及她十指上被热茶烫的鼓凌凌的水泡,脑海里恍惚记起她双膝因为罚跪落的黑青,一身伤,活该啊,可这心里...

低眼又见她赤着一双脚丫踩在雪地里,身上只穿一件里衣颤着嗓子叫他祁渊,“追出来做什么,还想继续?”

蒋馥莹眼眶一酸,“你要走了吗?”

“嗯。”

“我想我娘亲和我妹...”

“和孤王无关。”

“我爹的事怎么办...”

“刚才孤王并没把你怎么样,你大概是懂的吧?”祁渊居高临下,又想起她懵懵懂懂打开小窗的青涩模样,“没把你怎么样,孤似乎没必要管你爹的事。”

蒋馥莹隔着一层窗户纸大概知道他指什么,曾经嫁到周家为妇之前,阿娘曾经隐晦的给了她一个荷包,罗纱帐下男女相拥相眠,她也不是说完全不知床围事,甚至于她是有心与周家过日子,既然听父亲的嫁了,便是嫁了,若不是周芸贤暗藏祸心并不勉强她,她怕是已经尽内妇的责任,给周芸贤生儿育女,并没有刻意立牌坊为谁守身,只是周芸贤恰巧狼子野心,她心里始终不能忘却过往,便相安无事。

“我懂...那...那刚才我们那样,纵然没有到令你管我父亲的地步,那能不能让我见见我娘和我妹妹?”

祁渊低头凝着她,她鼻尖被冻红了,身子不住的发抖,她说,“求你了,我包袱都带过来了...我妹妹满月的时候,你...你还抱过她呢,你说她胖嘟嘟的特别可爱,...就让我去给我娘和我妹送两件棉衣吧,好吗...”

祁渊久久没有回应她。

蒋馥莹的心一点点的下沉,失落,看来他不会同意的,她背过来的棉衣,还得背回家去。

“爷,速回府吧,侧妃娘娘染了风寒,现下头疼的厉害。”谢锦低声提醒。哎,周家妇真的很没有自知之明,殿下怎么可能会同意叫她去看死囚,殿下要的就是她难过罢了!

蒋馥莹终于死心了,缓缓将手松开了祁渊的衣袖。

“你去看看你娘和你妹吧。”

在祁渊衣袖那薄凉的衣料缓缓自她指尖滑走时,蒋馥莹听见祁渊不带一丝温度的嗓音自项顶响起。


“怎么不一样,你的父母是父母,我的便不是吗!”楚云霓禁不住手脚做颤。

周芸贤厉声斥责:“行了,你别闹了。明儿一早你随本卿去一趟死牢,本卿要在执行斩刑前,审一审沈胤祥的幕后之人,他是受命于谁,为什么要毒害龙嗣!你跟着去,劝你爹坦白从宽,以免受皮肉之苦。”

言语间毫无敬意,对岳父直呼姓名。

楚云霓静了下来,周芸贤置她于不义,她又何必顾及什么周夫人之名,给周芸贤乌纱帽顶加点绿也不是不可以,“好,明日我同你一起去死牢。”

周芸贤见楚云霓温婉配合,便稍稍解气了一点,叹口气埋怨道:“母亲现在还没吃晚饭,你也没交代下人煮晚饭。本卿忙了一天公务,回家连口热饭也没有!还不去张罗晚饭?”

楚云霓说道:“谁爱吃谁做吧。我不吃,我也不做了。”

说完,楚云霓叫颖儿搀着回了卧房。

“楚云霓,你!”周芸贤气的眉毛竖起。

翁氏气的脸也变色,“家门不幸啊,娶了这样不孝的儿媳,谁家儿媳不煮饭给婆母吃!这要是说出去,旁人脊梁骨给她戳断。”

周芸贤揉了揉母亲的背心,“母亲息怒,儿子叫下人给您做晚饭。明日叫楚云霓给您跪着敬茶赔礼道歉。”

翁氏这才满意道:“贤儿,他们母子你该接进府来给个名分了。以前顾及沈家,如今有什么顾及的?姩姩自己不能生,怨不得你找旁人生,这传宗接代,可是身为媳妇的第一件大事。”

周芸贤温声道:“母亲说的是。儿子忙完这阵子,找个合适的名头,把人接进府来。此事得做的有理有据。叫楚云霓说不出一个不字。”

**

楚云霓回到卧室,坐在床榻,埋头在被子里,再也管理不住自己的情绪,闷声痛哭起来。

旧爱的刁难,亲夫的冷血,舅父家高高的门槛,积压在心里的委屈和无助在无人的夜色里宣泄出来。

孤立无援好难啊。怎么办。

想到父母亲人在死牢受罪,骨血连心,心中更是绞痛难忍。

而她身为足不出户的内妇,显得那么的微不足道,能做的太少太少了。

不知哭了多久,到了天际泛白时,她迷迷糊糊睡了会儿,半睡半醒总不能安心。

周芸贤和翁氏早上用早餐没有叫她,出发去死牢前,周芸贤过来找她,张口就是不满:“说了今日一早去死牢审你爹,你故意拖延耽误我时间是吗?”

不是的,她其实是哭累了,累的睡了一会儿。但和周芸贤不需要解释。

楚云霓说,“要等你就等。不等你自己先去。”

周芸贤不满的冷哼,随即抱着手臂在门口等楚云霓,“快点。别吃早饭了。饿几顿死不了。”

是的,饿几顿死不了。他说的对。她记下了。

楚云霓没心情和他吵架,自顾洗漱,草草梳头,没换衣服,还是昨日那身衣服,衣摆占了雪泥,脏兮兮的,她没心情换衣服梳妆,坐上周芸贤马车时还听见翁氏踩着小脚跟着马车在絮叨:“昨儿夜里不煮晚饭,今儿清早也不知早早起身张罗早餐。饿死你。”

颖儿实在气不过,顶嘴道:“夫人是丫鬟佣人吗?家里佣人不可以煮饭吗!多少年给你们当牛做马,沈家出这么大事,夫人才二日无心打理餐饭,你们便这般忌恨!饿死你们!”

“陪嫁的丫鬟和她主子一样,没规矩,没教养。”翁氏哼了一声,“有个杀人犯爹,教出这等女儿。呸。”

颖儿说:“不知谁没教养!老夫人和丫鬟对骂倒是有教养了!”

翁氏将嘴边的话生生咽回去,抬手要打颖儿。

“颖儿是御赐的丫鬟。你掂量掂量。”楚云霓淡声道。

翁氏记起当年沈家得今上恩宠,成亲时,御赐良田大屋,也御赐佣人,这人是今上赏赐的,不能打,便哼了一声将手放了下来。回头再修理这小贱人。

楚云霓坐在马车上,将头靠在马车壁,闭着眼睛不说话。

周芸贤见楚云霓衣服脏脏的,显然没换衣服,嫌弃道:“不修边幅。”

***

再见到夜舟时,是在监牢夜舟下榻处的书房里。

那时夜舟正在书房手持竹简看兵法,暖炉里木炭时而啪一声作响,火星四溅。

周芸贤对书房外候着的太子的随侍谢锦言道:“周某求见殿下,烦谢小爷通报。”

“稍后。”谢锦说着掀开门帘进得屋内,躬身在太子身侧,“爷,周大人求见。”

“叫他进来。”夜舟目光没离开竹简。

谢锦刚想出去回话,却又折回身,低声说,“爷,楚云霓那女人也来了,眼睛肿的像核桃,估计哭了一夜,活该。不是她要改嫁么,改嫁个大‘好’人。现世报啊。在那样的老婆婆家,迟早受死她。”

夜舟翻竹简的手微微一顿,目光往谢锦面上扫了扫,随即继续翻阅竹简,没说什么。

谢锦往外走。

楚云霓在门外垂手看着自己的绣鞋,不知在想些什么。

谢锦从屋内步出,“殿下叫你们进去说话。”

谢锦说着掀开门帘。

周芸贤掀衣摆先一步进屋,斜斜睨楚云霓一眼,低声说:“进去不要乱说话,惹了少主,要掉脑袋的!”

楚云霓紧了紧牙,看了眼周芸贤的后背,随后步入。

进屋时,谢锦低声切了一声。

楚云霓鼻尖猛地一酸。

“周某参见殿下,殿下金安。”周芸贤拱手行礼。

“民妇楚云霓,参见殿下,殿下金安。”

楚云霓亦行了礼,嗓子沙哑作痛,不知多久没喝水了,声音如破锣,嘶哑难听。

夜舟眉心拧了拧,将手中竹简搁下,冰冷的视线在楚云霓面颊轻轻落下。

楚云霓的面色比昨日更加惨白,眼睛诚然哭成两颗核桃,衣衫还是昨日的衣衫,绣鞋裙摆都叫泥泞打湿了,云丝胡乱拢在脑后,好生落魄,如今摆出这副可怜的神情,是希望博得他的不忍么,可能么。

察觉到夜舟研究的目光,楚云霓下意识将布满泥污的绣鞋往裙摆下藏,可裙摆似乎也并不整洁,倒显得这动作欲盖弥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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