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新婚夜,植物人老公要掐死我

黛隐随心 著

其他类型连载

(1V1)又名《甜诱蜜爱》或名《你是我的别样宠》你救醒的植物人老公睁开眼就想掐死你怎么办?有一个会自己解决情敌的老公是什么体验?有一个人长得和你一模一样的人做坏人,栽赃怎么办?孤岛求生,只更糟更坏,你要怎么办?被遗忘的情敌,突然向你宣战,你是先动手,还是重新认识这个人?你被怀疑与昔日好友有爱情小火苗怎么办?老公把你当冒牌货,无情拒绝怎么办?别人出道即巅峰,你出道就黑红怎么办?组队鬼屋逃生,开局队友直接吓趴,你要怎么办?

主角:穆林溪,夜铭诀   更新:2022-12-15 19:38: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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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穆林溪,夜铭诀的其他类型小说《新婚夜,植物人老公要掐死我》,由网络作家“黛隐随心”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1V1)又名《甜诱蜜爱》或名《你是我的别样宠》你救醒的植物人老公睁开眼就想掐死你怎么办?有一个会自己解决情敌的老公是什么体验?有一个人长得和你一模一样的人做坏人,栽赃怎么办?孤岛求生,只更糟更坏,你要怎么办?被遗忘的情敌,突然向你宣战,你是先动手,还是重新认识这个人?你被怀疑与昔日好友有爱情小火苗怎么办?老公把你当冒牌货,无情拒绝怎么办?别人出道即巅峰,你出道就黑红怎么办?组队鬼屋逃生,开局队友直接吓趴,你要怎么办?

《新婚夜,植物人老公要掐死我》精彩片段

今天是穆林溪的婚礼。

她的新郎是顶级豪门夜家的夜铭诀,因为一场车祸,成了植物人。

6年内,夜家老爷子试了无数办法,依然未能将夜铭诀唤醒,最后请了一个德高望重的算命先生,说娶穆林溪冲喜尚有一线生机。

穆林溪独自坐在梳妆镜前,神色哀伤,手里攥着奶奶的病危通知书。

她一直记得那日在医院里,奶奶跟她说过的话。

奶奶说,“小溪啊,奶奶不能照顾你一辈子。夜家这门亲事也算是一个不错的机会,奶奶打听过,夜家向来重视夜铭诀,你嫁过去也会爱屋及乌,不会亏待了你。”

穆林溪同意去给夜家冲喜,嫁给夜铭诀,也是想给奶奶冲喜,就算不成功,也让奶奶有生之年看见自己成婚,了却一桩心愿,回报她多年养育之恩。

奶奶虽然和她在乡下老家生活,但是很看重穆家家业,不想祖辈的努力付诸东流,所以哪怕牺牲幸福,她还是答应当冲喜新娘。

“小溪快出来,夜家来人接你了。”

穆林溪收回飘远的思绪,打开门,顶着有些通红的眼眶,顺着霍淑雪的视线看去,一个西装革履,手提密码箱的男人。

只有一个人,看来夜家也不打算办婚礼,只是放一个风声。

如今奶奶病重,她也没心情办婚礼,而且当年母亲重男轻女,她刚出生就差点被掐死。

父亲需要母亲娘家的资助,不敢吭声,冷眼旁观,权当没生过她这个女儿。

最后,还是奶奶说她毕竟是穆家血脉,血浓于水,带她离开b市回乡下老家生活才保住小命。

现在这个家,大哥穆风好赌成性,赔掉半个家产;二哥穆雷风流成性,挥霍无度,无人真心关心她。

“小溪,这是夜家的管家,特意接你回夜家。”霍淑雪小声给穆林溪解释完,扭头冲管家道:“这是新娘子穆林溪。”

话落,霍淑雪眼泪如同早就准备好一般,潸然而下,紧搂着穆林溪忏悔道:“小溪,这些年妈对你不好,转眼你已经要出嫁,心里真的很后悔,你大哥穆风好赌成性,差点被人砍掉手指,卖到国外做苦力。你二哥穆雷风流成性,挥霍无度,一天只知道包养小明星,从不顾家。这次奶奶病重都拿不出医药费,如果不是你挺身而出,念着骨肉亲情,只怕……”

又是一阵呜咽,霍淑雪哭得太急,差点没缓过来。

“帮我照顾好奶奶。”穆林溪把霍淑雪送到旁边没睡好的穆风身边,郑重交代道。

这些天,她听曾经最亲的人,如今的陌生又熟悉的人,说了太多次忏悔和抱歉话,已经麻木了。

霍淑雪目送穆林溪离开后,眼泪秒收,目光扫过家里每一个人嘱咐道:“夜铭诀6年都没醒过来,说不定哪天就去了,到时候我们给小溪请一个厉害的律师打官司,除了现在的彩礼,夜家的巨额财产也是我们穆家的,千万要沉住气,不要让小溪看出端倪。”


这边霍淑雪说完,按原计划开始分钱,另一边穆林溪被管家一路带到夜家客厅。

“老爷、夫人,人接到了。”

她顺着管家的视线看去,沙发上坐着两个人,男人埋头认真看报纸,女人专注看电视,自成结界。

“我叫穆林溪,来给大少爷夜铭诀冲喜。”穆林溪出声打破僵局,自我定位精准,只求速战速决。

李晴香冷哼不语,不愿抬眸看一眼,倒是夜宏聪回了一句,“带她上楼,直接去大少爷的房间。”

管家听到夜宏聪吩咐,直接领着穆林溪上楼,在一个门前停下,“大少奶奶,这是大少爷房间。”

穆林溪推开房门,一股熟悉的幽香直钻鼻息。

她蹙着眉,寻着幽香走,幽香的尽头是夜铭诀的卧室,夜铭诀就是幽香的源头。

穆林溪掀开被子,顺着夜铭诀白皙的脖子往下检查,在他的手腕发现了一个像纹身一样的鸢尾花印记。

穆林溪瞳孔一震,暗呼:这不可能。

她记得她当时处于瓶颈,为求突破,接单研发出来后发现这种毒有违人道,已经销毁了,不可能再现于世,更不可能出现在夜铭诀身上。

还坐在一楼大厅看电视的李晴香嗅到飘散出来的幽香,如临大敌,“你怎么把房门打开了?快关上!”

这种乡下来的野丫头就是喜欢自作主张。

“他需要新鲜空气。”穆林溪目光与李晴香对视道。

“你懂什么,这是医生的意思。”李晴香狠厉地剜了一眼穆林溪,直接把门从外锁上,“晚上不能通风。”

要不是夜老爷子坚持,她早把这个乡下的野丫头赶出夜家。

穆林溪只能把所有窗帘拉开,窗子打开,重回到卧室,目光回落在夜铭诀身上。

他生得极其俊美,五官精致,轮廓的线条感清晰如画,整个人柔和安静。

穆林溪伸手在夜铭诀的眉宇描了描,嘴角上扬,美丽妖冶,“看你长得好看,我也爱屋及乌一次。”

若换成她以前的暴脾气,李晴香这样不识好歹,早让她后悔莫及了。

穆林溪从口袋掏出一个平平无奇的瓶子晃了晃,打开瓶塞,将夜铭诀单手扶起身,试探性地喂了一点,药汁从他的嘴角溢出,完全喂不进去。

她无奈摇头,仰首含了半口药汁在嘴里,随手把瓶子放到床头柜上,一手扶住夜铭诀腰身,一手挑起他的下巴,迎着冷白的唇瓣,撬开紧闭的玄关,缓缓将药汁渡送入喉。

昏睡的夜铭诀被迫喝下药汁,冰凉的身体渐渐回温,他浓密纤细的眼睫颤了颤,仿佛在无声控诉穆林溪的擅作主张。

穆林溪的手固定好夜铭诀的下巴,一口含完剩下的药汁,不给他浪费药汁的机会,贴上回温的唇瓣,轻车熟路的撬开玄关,缓缓的把药汁尽数渡入他的喉,迫使他咽下。

喂完药汁,夜铭诀被穆林溪放回床上,手指指头触了触。

穆林溪胡乱冲洗了一下,换上睡衣,躺在夜铭诀身边沉沉睡去。


“嘭嘭嘭……”

穆林溪被急促的敲门声惊醒,蹙着眉头不满地瞥了一眼睡得无比香甜地夜铭诀,早知你们豪门这么早就要起床,昨晚就不浪费精力给你解毒了。

不多时,传来钥匙转动的声音,穆林溪以最快地速度穿好外套。

房门被打开,李晴香狠厉地剜了穆林溪一眼,扭头催促,“说!”

“昨天我和往常一样把太太的黑珍珠耳环放到指定的收藏柜,今天去给太太取翡翠耳环时,看见柜子是打开的,里面没有黑珍珠耳环……”女佣埋着脑袋,眼泪止不住地往下掉,“以前从来都没有发生过这样的事,我昨天离开时,柜子是关好的……”

“穆林溪,你还有什么要解释的吗?”李晴香不耐烦地询问,眼底是藏不住地熊熊怒火。

她的私人领域,除了她允许的人,无人敢踏足。

那对黑珍珠耳环不过价值一亿而已,如果穆林溪喜欢,问她要,也不是不可以给,只是不问自取,在她眼底下偷盗的行为,她绝不允许。

“解释什么,我从昨天进门到现在,一直在房间,和夜铭诀在一起。”穆林溪揉了揉惺忪的睡眼道。

“太太,所有下人都知道你的私人领域,没有你的授意不能踏足,绝不会是我……”女佣慌忙惊呼证明,嗓子都喊哑了。

“闭嘴!”李晴香睨了眼女佣,不耐烦地催促道:“叫老爷上来。”

“是!”女佣慌忙执行,只是在转身时,在李晴香看不见的角度,意味深长地瞥了一眼穆林溪。

这个乡下女人看起来也不是很聪明,也配苏小姐那么大费周章。

“婆婆是怀疑我偷了耳环?”穆林溪口头上还在询问,心里已经有了答案。

李晴香气势汹汹地冲进来就认定偷东西的人是她。

“不是你还有谁?”李晴香反唇相讥,眼底的鄙视不加掩饰,“一会老爷拿证据上来,看你怎么狡辩!”

这乡下来的野丫头果然上不得台面,眼睛都是掉钱里了。

如果不是老爷子听信什么算命先生,哪里会把小偷招到家里来。

这样手脚不干净,敢做不敢认的人,绝不能是夜家的媳妇。

她今天一定要把人赶出夜家。

穆林溪虽然很头疼,不懂为什么一醒就被扣上小偷的帽子,但是还是耐着性子解释,“婆婆,这其中一定有什么误会,我……”

“来人,把她给我擒住。”李晴香不耐烦地打断穆林溪苍白无力的解释,一看夜宏聪上来,眼眉一转,厉声大喝,“搜身!”

那些佣人蜂拥而至,穆林溪哪里会让人近身,躲不开就一脚踹飞一个。

很快,李晴香面前的人堆成一座小山,眼眶一红,冲夜宏聪埋怨道:“当初让你拦着老爷子,不要娶什么乡下野丫头,你偏不,现在好了,偷了东西还打人!”

“老爷子是这个家,除了铭诀,说一不二的人,哪里拦得住。”夜宏聪搂着李晴香耐着性子解释完,扭头冲穆林溪,“我们知道你缺钱,但是再缺钱也不能偷东西。”


她哪里缺钱了?她嫁到夜家又不是图钱的,怎么会这样认为?

李晴香一看穆林溪还在装,直接在手机上找到证据,甩了过去,“一箱黄金,3个亿的支票,不过一晚上就花完了,还说不缺钱?”

“这不是我花的……”穆林溪解释的话说到一半,迎着李晴香嘲讽,鄙视地目光,瞬间明白,说什么也不会有人信她无辜。

“报警!”李晴香躲在夜宏聪身后,眸底都是厉色,“到时候到了局子里,我看你还能嘴硬到什么时候!”

她不给一点教训,只怕这个手脚不干净的野丫头愈发肆无忌惮起来。

“不可,家丑不可外扬。”夜宏聪出声阻止,并把目光转投向穆林溪,“把黑珍珠耳环交出来,再给你婆婆道个歉,这个事就算过去了。”

如果不是怕老爷子回来不好交代,他才懒得这样好声好气劝穆林溪。

当初不是老爷子坚持,说娶穆林溪可以让夜铭诀醒来,他也不赞成娶一个乡下的野丫头给夜家蒙羞,让别人看笑话。

“我没偷。”要怎么交出来?

穆林溪站在他们对立面,保持着防御状态,目光从他们脸上一个个扫过。

她在想,黑珍珠耳环真的被人偷了,怀疑她,故意刁难,想让成为夜家污点的她从夜家消失,还是黑珍珠耳环只是一个借口,目的是为了把她赶出夜家?

“你看,她什么态度,分明不知错,也不打算交出黑珍珠耳环。”李晴香一看穆林溪这样不知悔改,厉声催促,“来人,给我搜身,今天一定要看到黑珍珠耳环。”

搜身?欲加之罪,何患无辞,她这身睡衣,连个口袋都没有,东西能藏在哪?

“穆林溪,你坚持说自己冤枉就站着别动,让女佣搜身。”夜宏聪厉喝道,眸底的不耐烦不加掩饰。

他的话音刚落,之前那个女佣眼眸一下亮了,立即冲过去,“大少奶奶,你配合一下。”

穆林溪也在打量这个女佣,人越来越近,眼中的急切愈发明显。

女佣不知穆林溪已经怀疑她,只想着尽快完成苏小姐的任务,到时候好处少不了。

她抬手假装在穆林溪身上搜索,手心早准备好的黑珍珠耳环一放,故意惊呼,“老爷、夫人,黑珍珠耳环真的在她身上,她是小偷!”

穆林溪当着众人的面,一把攥住那个女佣手腕,“公公、婆婆,她才是真正的小偷,我刚刚已经用手机录像了。”

女佣瞳孔地震,一脸不可置信,正想抢穆林溪的手机,死无对证,后面突然响起。

“她在夜家工作的十年内兢兢业业,从不出错,怎么可能偷我的东西污蔑你?”李晴香眼底都是嘲讽,胳膊肘撞了撞夜宏聪,“还犹豫什么,难道老爷子还会要一个小偷当儿媳妇?”

“管家,报警抓人。”夜宏聪厉色吩咐,扭头就要走。

“住手!”

那声音低沉沙哑,依然透着无形威压,不容置疑的男声从身后响起。


夜宏聪寻声一看,眸底的诧异一闪而过,嘴角微颤,不可置信的轻唤了一声,“铭诀?”

醒了,真的醒了,虽然这个冲喜新娘手脚不干净,但是真的让夜铭诀醒了。

那个算命先生也不是一无是处,有些本事。

“铭诀!”李晴香惊喜大呼,迅速冲上前扶夜铭诀坐起,“你终于醒了,身体怎么样,有没有哪里不舒服,有什么想吃的……”

他摇头回应李晴香,视线从众人脸上依次快速掠过,最后停驻在穆林溪身上,并冲她招了招手,示意她过去。

“铭诀,她手脚不干净,正准备赶出去……”李晴香惊呼,生怕夜铭诀不知道穆林溪有多么糟糕,被她身上唯一让人欣慰的美色迷惑。

夜宏聪仿佛收到李晴香的无声暗示,立即附声道:“铭诀,她只是老爷子找的冲喜新娘,你如果不喜欢,我们现在就把人赶出去。”

他记得夜铭诀不近女色,很讨厌女人,哪怕是亲生母亲李晴香不太敢靠太近。

穆林溪收起环抱在前的手,倒了一杯水,在李晴香和夜宏聪错愕的眼神中走近夜铭诀,把水杯往前一送,“给。”

夜铭诀接过水杯,颤抖地送到嘴边,咕咕地喝了起来。

“你在干什么,他刚醒来,你怎么能让他自己喝水?”李晴香不耐烦地往前凑了凑,伸手想帮夜铭诀拿水杯。

只是她的手刚碰到水杯,夜铭诀就松手不喝,还把放到床头柜的手机拿起,修长的手指在屏幕上划了几下,把手机甩给李晴香,“这是证据。”

“什么证据?难道你还要留这样一个女人做媳妇?”李晴香瞬间弹起,满眼不屑地拿起手机一看,瞬间瞳孔地震,扭头扬起手,狠厉地扇向那个女佣,“吃里扒外的狗东西!”

“嘘!”夜宏聪迎着夜铭诀紧蹙的眉头,拉着李晴香走出去,并贴心的关好门。

整个屋子瞬间静了,穆林溪走到床头,正想拿水杯,劝夜铭诀刚醒要多喝水,不想手才触到水杯,脖子一紧,瞬间呼吸困难。

她的四肢下意识挣扎着,眸里映着夜铭诀狠厉的俊颜。

他的目光仿佛淬了寒冰,冰冷凶残,仿佛要将她彻底碾碎。

“你怎么会解毒?”夜铭诀低沉沙哑的声音冷得震人发颤,眸底冰冷残酷,目光狠厉凶戾。

他记得他出车祸前,在资料上看过这双眼睛。

当时,他已经找到人,只差一步就能揭开那个女人的真面目,突然一辆大卡车失控,直挺挺地撞过来,他的眼前被血雾和愈发黑沉的黑幕取代。

如今那个女人就在眼前,这双眸子像极了,他不遗余力地掐住穆林溪的脖子,却逃不过长年窝床的后遗症,力竭后瘫倒在床上,神色复杂。

穆林溪缓了口气,抬脚把夜铭诀踹下床,冷眼看人撞到墙上再瘫倒在地上,俊美的脸没有伤到,长舒一口气吼道:“你这个狼心狗肺的玩意,搞清楚状况了吗?居然想掐死救命恩人我,好守寡?”


夜铭诀从小含着金钥匙长大,向来俯视一切的他,竟然被一个女人这样粗暴对待,不但吼他,威胁他,还敢踹他。

夜铭诀看着居高临下俯视他的女人,一时有些恍惚,这个女人到底什么意思,当初给他下毒是想他死,现在又给他解毒,还嫁给他,又图什么?

“你的毒不是我下的。”穆林溪躺在柔软的大床上,翻身看了一眼夜铭诀,补充道:“至于我为什么会解毒,这是秘密。”信不信由你。

她看夜铭诀长得好看,动了恻隐之心,出手解毒,把人救了回来,只是眼前的人不太领情,还怀疑她和下毒的人是一伙。

果然色令智昏,她竟然还下意识照顾夜铭诀的心情,还解释。

夜铭诀眸光锐利地落定在穆林溪身上,嘴角扬起一抹冷笑,“这是一种罕见的毒。”我不是好忽悠的人,劝你最好还是老老实实交代清楚。

他们夜家花大价钱,把国内外知名的专家请来会诊都没有头绪,甚至连毒源都找不出,却被面前这个女人轻轻松松解了。

这个女人绝不简单,只是不知她到底扮演什么角色,又有什么目的。

不过她愿意救他,无论出于什么目的,愿意做他的夜太太,待在他的眼皮底下,也省得派人监视,打草惊蛇。

楼上两人默契无话,各想各的,楼下李晴香不解气地踹了那个女佣一脚,“吃里扒外的狗东西,十年还养不熟你?说!是谁让你偷鸡摸狗,碰我东西的?”

一个穆林溪已经足够让她烦心了,没想到待了十年的老人居然会被外人收买。

“不过一个不懂事的下人,何必这样生气?”夜宏聪身子窝在沙发里,手里翻阅着报纸,眼皮抬了一下,“老规矩办就是了。”

“老爷、夫人饶命,我说我说。”那个女佣的腿瞬间软了,跪在地上,双手抱紧李晴香的大腿,苦苦哀求,“夫人,我求求你,再给我一次机会,不要赶我走,不要打断我的手脚……我家里上有七十岁的老母,下有嗷嗷叫唤的孙子,整个家都靠我一个人撑着,如果不是医药费太贵了,万万不敢生出邪念,更不敢答应苏小姐偷夫人的黑珍珠耳环陷害大少奶奶。”

“我们夜家不要一心二用,胳膊肘往外拐的下人,滚吧!”李晴香嫌恶的抽脚,冷眼看人被拖出去,才到夜宏聪身边坐下,“苏家那个苏珊珊到底什么意思,之前让她赶快嫁过来给铭诀冲喜,嫌铭诀是个活死人,怕哪天铭诀死了,夜家彻底落败了会连累他们苏家,现在又眼巴巴凑过来,图什么?”

“管她图什么,如今铭诀醒了就是最好的结果。”夜宏聪放下手里的报纸,抬头看了一眼楼上,“这个家,我们几时能做得上主?”都随他们去了。

“你……”李晴香气呼呼地踹了一脚夜宏聪,抬头瞪了一眼楼上,她的儿媳妇决不能是穆林溪,决不能是乡下来的野丫头。


“咕咕咕……”

穆林溪一个回笼觉睡醒,捂着咕咕叫唤的肚子,走出房门,打算下楼找厨房做点东西吃。

她左顾右盼寻找时,两个人的身影映入眼帘。

一个是她的婆婆李晴香,另一个一身高定休闲服,低调又奢华。

“阿姨,这是你新请的女佣吗?”

两人视线交汇,那个女人惊呼,挽着李晴香胳膊劝道:“这样的人要不得,万万不能用,如果阿姨有需要,珊珊可以给你介绍,保证一个个勤快麻利还懂事。”

这个女人难道就是铭诀哥哥的冲喜新娘,除了脸蛋不错,简直就是灾难。

铭诀哥哥看到这样糟糕的女人肯定不会留在身边,夜太太的位置只能是她苏珊珊的。

“这是老爷子给铭诀找的冲喜新娘。”李晴香目光在穆林溪身上来回打量,好一会才确认身份,眉头一蹙,嫌恶道:“你怎么穿成这样就下来了?”

到底是乡下来的野丫头,不但穿得一身地摊货,还头发乱糟糟,看得她窒息,哪里比得上真正的千金小姐,一会看你如何自惭形愧,主动滚出夜家。

“我刚睡醒,准备去厨房做点吃的。”穆林溪如实回完,把目光转投向苏珊珊,做作惊讶,“婆婆,这才是你新请的女佣吗?”

两人瞠目结舌,不可置信的凝望着穆林溪,一个心里暗喜主动作死,一个强忍着怒火,小脸憋得通红。

“她这样一惊一乍,生怕别人抢走饭碗,还穿得跟千金小姐一样,实在是有些喧宾夺主,万万要不得。”穆林溪顶着苏珊珊要杀死人的目光,一脸诚恳解释。

这就是传说中和夜铭诀订过婚又怕夜铭诀醒不过来,守活寡,主动退婚的苏珊珊。

这样沉不住气,一点就着,一见面就有意针对她的女人简直不要太搞笑。

“胡说什么?这是苏家千金苏珊珊,和铭诀青梅竹马,很熟悉的,这次来也是来看铭诀的。”李晴香狠厉地剜了一眼穆林溪,“铭诀呢?”

“阿姨,铭诀哥哥真的醒了?”苏珊珊惊呼,满心满眼期盼着,试图寻找到那抹已经有些久远的身影。

“阿姨还会骗你吗?你可是第一个来看望铭诀的人。”李晴香微笑着宽慰完苏珊珊,把目光嫌恶地转投向穆林溪,“怎么?你哑巴了?铭诀刚醒来需要人照顾,你自顾着自己开心,把铭诀抛置脑后不管不顾了?”

乡下来的野丫头就是靠不住,连人都不会照顾,如果铭诀出什么事,定然不会轻饶了她。

“阿姨,铭诀哥哥刚醒来还要做复健才能恢复如初,或许在做复健,你也别太担心了。”苏珊珊柔声宽慰完李晴香,把目光转投向管家,很自然吩咐,“王叔,你快带人去找铭诀哥哥。”

她一副女主人做派吩咐管家,完全没看见旁边已经黑脸的李晴香。

管家一看李晴香脸色不对,正准备开口询问,一看门口,瞬间欣喜道:“大少爷,我来推你。”


穆林溪顺着管家视线看去,定制的轮椅上夜铭诀西装熨帖,眸底冰冷残酷,目光冷漠疏离地落在苏珊珊身上,“你谁啊?”

他的声音低沉沙哑,有着独特的性感撩拨,听得人发麻。

“铭诀,她是曾经和你过订婚的苏家小姐苏珊珊,小时候还经常一起玩的。”李晴香不紧不慢解释,特意把苏珊珊往夜铭诀面前送了送。

她知道夜铭诀向来不近女色,一直对苏珊珊爱答不理,始终不怎么热情,但是现在夜铭诀都可以允许穆林溪存在,苏珊珊再怎么也是千金大小姐,比穆林溪强些。

苏珊珊瞬间热泪盈眶,一副我见犹怜的模样眼巴巴看着夜铭诀,“铭诀哥哥,我是珊珊,见过很多次,你每次生日聚会,我都在的。”

她恨不得插上翅膀飞扑向夜铭诀,只是他的目光太吓人,面色太冷,据她多年因为是夜铭诀未婚妻的身份特权可以远远观望的经验,这是他发怒的预兆。

她才不会眼巴巴冲上去触霉头,惹铭诀哥哥生气。

“你过来!”

他的声音冰寒彻骨,仿佛冰针直扎心脏,威严霸道,不容拒绝。

他看的方向明显是苏珊珊,至于背后的穆林溪下意识忽略。

李晴香心里暗爽,乡下来的野丫头怎么比得过真正的千金小姐,傻子都知道怎么选。

苏珊珊收到李晴香的暗示,原本只有三分自信,瞬间暴涨到了十分,开口婉转窃喜,“铭诀哥哥,我来帮你推轮椅。”

她笑得宛如雨后绽放的娇花,身若飘浮的蒲公英,只想拥抱夜铭诀。

穆林溪将众人一举一动尽收眼底,自顾自地喝着现榨果汁,全然置身事外,只是落在她身上的目光一下又冷了几分。

“我厌女,你谁啊,离我远一点!”夜铭诀嫌恶地瞥了一眼苏珊珊,把目光停住在穆林溪身上,不耐烦地催促,“快点!”

苏珊珊气地原地跺脚,暗瞪了穆林溪一眼,心里暗呼:暂时让你得意一下,一会有你哭的时候。

李晴香见不得夜铭诀这样稀罕穆林溪,只是门口风大,夜铭诀又是刚醒,身子比较弱,只能把目光转投向穆林溪,没好气喝道:“你还愣着做什么,还不快去推铭诀进屋。他才醒来,身子还没完全恢复,不能有任何闪失。门口那么大的风,你想害他?”

这样不会照顾人的乡下野丫头,她真的不懂夜铭诀为何这样稀罕,或许也只是一时兴起。

“他的轮椅是电动的。”他可以自己过来,不需要多此一举。

穆林溪不以为然,转身拿了一包手撕面包,撕开包装,津津有味地吃了起来。

她都快饿死了,好不容易发现一点吃的,就算是天塌下来,也要先干饭。

李晴香面色一沉,怎么不吃死你,从进门到现在就没做过一件让她欣慰的事。

苏珊珊掏出手机一看,故作诧异,一脸不可置信的看向穆林溪,惊呼,“天哪!你竟是这样的人?”


“铭诀哥哥、阿姨,你们快看今天的头条。”苏珊珊生怕他们找不到位置,立即补充道。

她的声音不可置信,一脸震惊,仿佛才知道发生这样的事。

李晴香早知道苏珊珊会不遗余力的收拾穆林溪,立即配合地拿过她的手机一看。

那是一个简简单单的视频,视频里一个穿着代表她身份的工作服,声泪俱下地控诉着穆林溪嫁到夜家,不但偷拿珠宝企图变卖,还虐待她,趁夜铭诀醒不来下黑手……

夜家作为b市曾经的顶级豪门,关注度一直居高不下,早已满城风云的冲喜新娘更是激起很多人的兴趣。

现在内部人曝光穆林溪诸多恶行,纷纷谴责,表示穆林溪配不上夜铭诀,应该滚出夜家。

李晴香看完脸色铁青,眸底蓄着可怕的怒火,“穆林溪,夜家因为你成了整个b市的笑话。你最好给我一个合理的解释,否则现在立刻给我滚出夜家。”

“她不能走!”夜铭诀深邃如墨的眼眸深不可测,看不出明显情绪波动,低沉沙哑的声音从他喉咙发出。

“阿姨,铭诀哥哥说得对,决不能让她就这样走了,万一那些无良媒体利用她抹黑夜家,到时候影响股票就得不偿失了。”苏珊珊立即附和道,媚眼如丝的凝望着夜铭诀,生怕他不知她有多爱他。

她有心要把这个乡下来的野丫头赶出夜家,不愿有这样失身份的儿媳妇,但是因为苏珊珊动摇到夜家根本,也绝不会坐视不管。

李晴香余光打量着苏珊珊,将语气放柔和一些,“铭诀,你打算怎么做?”

她差点忘了,夜铭诀是经商天才,小小年纪就能在幕后帮夜家一跃挤上顶级豪门的位置,如果没有6年前车祸,变成植物人一躺就是6年,怎么也不会让一个乡下来的野丫头成为夜家的媳妇。

两人眼巴巴看着,等着穆林溪被夜铭诀处置,灰溜溜地滚出夜家。

然而,夜铭诀只是冲穆林溪招了招手,示意人过去。

一定是凑近一点,好方便收拾,毕竟夜铭诀才醒来,身子还没有完全恢复,还需做复健。

铭诀哥哥最嫌麻烦的女人,穆林溪这样能惹事,肯定会被厌弃赶出夜家。

夜太太的位置只能是她苏珊珊的。

穆林溪吃饱了,擦了擦手,对上夜铭诀完美到无可挑剔的俊颜,心想看你长得这么好看的份上就配合一次。

她走到夜铭诀身边,正等着下文就听到夜铭诀开口,“回房。”

这是人多不方便,打算单独聊?

穆林溪心里默默想着,站到夜铭诀身后,推着轮椅就打算去按电梯上楼。

李晴香瞬间不乐意了,一下冲到前面,“铭诀,你向来最明事理,不会因为和妈赌气,故意对她的恶行视而不见吧?”

她见夜铭诀不以为然,全然不放在心上,立即冲苏珊珊使眼神。

苏珊珊心领神会,立即柔声劝道:“铭诀哥哥,阿姨也是为了你好,有什么话就在这说,反正又没有外人在。”


这是把自己当女主人了?

穆林溪错愕地瞥了一眼苏珊珊,沉醉在近距离吃瓜的快乐,没想到手背突然多了一个大手,低头一看正撞上他的视线。

“说。”他仰着精致到完美的俊颜,短短一个字,低沉沙哑又性感撩拨。

一瞬间,她竟然在他的眼神中看见了鼓励,落入耳中的声音仿佛变成了情话。

李晴香见不得突然变得暧昧地气氛,立即苦口婆心地劝道:“铭诀,你将来是要接管整个夜家的人,老爷子也是最看中你的,不能娶有污点,整日惹事的女人。”

“她就是老爷子看中的媳妇。”夜铭诀深以为然道。

“给我一个小时,保你满意。”穆林溪撞上李晴香要杀人的目光道。

她多少也猜到是怎么回事,上次诬陷她偷黑珍珠耳环,这次污蔑造谣,肯定有人背后指使。

上次没有精力查找,这次正好连根拔起,新仇旧恨一起算。

“哼!处理不好,自己主动滚出夜家。”李晴香没好气喝道,扭头冲苏珊珊和颜悦色道:“如果我的儿媳妇像你这样乖巧懂事又省心就好了。”

“阿姨,我都听你们安排,以前都是我不好,以后再也不会了。”

“……”

她们声音有意拔高,生怕穆林溪听不见,意识不到待在夜家就是多余。

上了二楼,来到书房,整个世界静得只有他们两个人的呼吸和心跳。

“你放心,我不会帮你。”夜铭诀推着轮椅到案桌前,专注认真地处理着累积的业务工作。

“你放心,我不会求你帮忙。”穆林溪靠着墙,双手环抱在前,目光疏离冷淡,一点也不意外夜铭诀的冷漠无情。

男人敲打键盘的手一顿,有点不可置信地瞥了一眼穆林溪,这个女人跟其他女人不一样。

穆林溪离开前看了又看夜铭诀那张好看的脸,惋惜地暗叹,她有些后悔解毒了,躺着时可爱多了。

楼上两人各待一个房间,各用各的电脑敲打着键盘,楼下李晴香确定穆林溪没有在偷听,疏离地与苏珊珊拉开距离,“你也看见了,铭诀不想见你,下次再找机会。”

她找来苏珊珊,本就是借苏珊珊的手收拾穆林溪,现在主要的人不在,继续虚以委蛇就没意思了。

苏珊珊怨恨地瞥了一眼楼上,心里暗恨,夜太太的身份本来就是她的,任何人都不能夺走。

这个事不会就这样完了,绝不会让穆林溪霸占属于她的位置。

管家一看苏珊珊无视李晴香的逐客令,立即出声,“苏小姐,夫人乏了,我送你出去。”

“阿姨,你好好休息,我下次再来。”苏珊珊客气地冲李晴香说完,扭头脸上笑容瞬间收回。

她不是傻子,不是不明白李晴香的盘算,不过夜家真正做主的人一直都是夜铭诀。

她只要让夜铭诀知道她的好,夜太太的位置就稳住了。

“你怎么引狼入室?”夜宏聪手里攥着手机,目光望向苏珊珊离开的方向,平静的脸上难得多了几分怒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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