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杨在思虑了半个多小时后,“挖吧,我杨树林这辈子还没怕过这些个事。”
随后五哥也不管了,找到了墓门,按了按墓门,便让我把背包放下,掏出了里面的顶门针。
顶门针的外形就没法形容,但是它的外表就是跟牛槽差不多。
说着便把顶门针放了进去,五哥便让我们使劲,这他妈看着轻松,你使劲的时候跟拉钢筋一样,那个硬呀。
最后也是没办法,谁让我们就是干这个的呢。
我们费了老大劲才把这墓门给顶开,这次老杨拿主意说让我们几个都进去,背包就放甬道。
我们就这样,跟着老杨进入了耳室,我头上带着个头灯,照着墙上的壁画,这个壁画描述的就是,出征战斗。
老杨拿红外线照了照那个骑着马,手拿宝剑的男人应该就是墓主人。
这个墓主人,在壁画的衬托下,显的非常大,兰姐就给我们解读了一下。
这应该是墓主人辉煌的一生,在年轻的时候,被帝王选中做了一个出征的士兵,再接着就是在战场上战功赫赫。
最后站在尸山血海上,手拿宝剑脱颖而出。
而旁边的壁画就是墓主人被皇帝五马分尸的壁画。
“为什么一个战功赫赫的将军,会被陛下五马分尸。”
“这他吗是彭的那个吧?”
老杨大喊一声。
“彭他不是封地在菏泽嘛?
怎么可能在这个地方。”
我们因为这个事,讲好了半天,依旧没有拿定主意,我们最后也就不想了。
两边的耳室东西就极多,但是怎么也没有看到那个村民说的那群“考古队”的尸体啊。
老杨也觉得奇怪了,怎么可能没有么,按理说那群“考古队”怎么说也得下来才能只出去两三个人吧?
即便是血尸墓,也不至于看不到尸体啊。
除非那个村民说谎了,现在也不是想那个东西的时候,我们便朝着主墓室走去。
“妈的,哪里有主墓室啊,找了半天了,怎么没发现在哪里啊。”
这会六哥急了。
“不对呀,按理说衣冠纣也应该是有棺材的,怎么可能找不到棺材和主墓室啊?”
就这样我们转了大半天,因为他们从未遇见过这种事情,心里也挺纳闷呢。
我在这时看到一个陶罐,我感觉这他吗陶罐怎么这么大啊?
便自己趴在陶缸那里看了看。
“哎哟卧槽啊,这他吗怎么还有人啊里面。”
老杨追过来看了看,“照这样看,这应该是个墓中墓啊,老五,你敲敲下面的砖,娘妈批,怎么可能没有。”
五哥就照着老杨说的,开始敲击着地面。
“把头,这里是空心的。”
说着拿起锤子就敲了上去。
说着六哥拿出锤子就敲了下去,只听“砰”的一声,地面瞬间凹陷下去了。
“哗”的一声全部掉了下去,摔在那破砖上,给我腰摔残了,迷糊了多半小时,才勉强能站起身。
他们也都整的晕头转向的,疼的感觉骨头都是这个样子。
“卧槽,还是个墓门?
上面那个是个掩饰?”
六哥率先开口。
“应该就是了,应该是让盗墓者只拿点上面的就行了,下面的就不要操心了。”
老杨也开始了自己的分析。
我也开口道,“就没有可能是墓主人的掩人耳目,上面那个只是个衣冠纣啊?”
“不完全没有可能,看这个墓门的装饰程度,不完全没有可能是一个地底世界。”
我们看着这个足有两米多高的墓门,我们就知道,这会真是磕到硬茬了。
墓门两边的镇墓兽神态威严,就好像活得一样。
我们搜索着墓门的机关,“咔”的一声,门开了。
“神了,墓门的机关居然在眼睛里,这个机关的设计程度,看来应该不低。”
我们走进甬道,就在甬道的尽头,摆放着一具棺材,周围散发出了难闻的味道。
五哥话不多说,连蜡烛都没点就开始开棺。
“嘿哈”一声过后,棺材开了,首先映入我们眼帘的便是一滩血水。
随后我们便看到,水里的尸体居然没有腐烂,不只没有腐烂,而且身体异常的完好,就像刚放进去一样。
把头制止了我们刚要伸出去的手“不要命了?
刚刚上面的土应该就是这个家伙身上的。”
我们这时候也清楚了,“不要首接用手碰,这玩意占了人气,十个你也不是对手。”
我们这时候也犯了难了,这他们可是将军印啊,一个价值百万起步啊。
这时候我们也不管了,戴上手套,把哪里的血水夭的差不多了,便伸手开始摸,把头也规定,必须在半分钟之内摸完,我们也开始使劲的拿贵的。
就在刚摸了差不多,十几秒的时候,这他吗一个起跳,头顶棺材就横着弹射出去了。
当时那个血尸又是一跳就站起来了,那个血尸张口就他妈要向我们咬来,当时也顾不了多少,便只能向墓室的里面跑去。
我们看到个分岔路,我和兰姐,他们和把头一同向那边跑去。
也不知道那个血尸最后追谁去了,反正那个嘴里的玉蝉是碎了,当时也没时间心疼,现在一想,损失几万起。
我和兰姐跑到一个十字路口,看着这个道路,我们也犯了难,兰姐让我做选择,当时也来不及想,便朝着右边的甬道走去。
我们走到了一个类似偏殿的这个地方,我和兰姐停留了一下,拿出装备里的水,咕咚咕咚的喝了几口。
“我说兰姐,这里太邪门了吧,血尸居然首接开始追我们,怎么起尸这么快啊。”
“刚才你六哥呼吸让血尸碰到了,所以才这样的。”
我当时都懵了,怎么一个呼吸就能让它起尸呢?
当时也顾不了这么多了,我和兰姐就顺着墓道转来转去的。
我们走了一半,便走到了一个有花花草草之类的地方,类似后花园,我们看着地上的脚印。
他不想鞋子的脚印,他倒是想那种人没穿袜子光脚的样子。
我们就在草丛里安顿了一下,在那里守株待兔,也不知道当时把头他们怎么样了,反正很担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