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昏嫁

卫清欢沈睿祁 著

美文同人连载

不幸流产,却惨遭丈夫婆婆嫌弃,被迫远走他乡后,却遇到了愿意给予支持的男人。这个让人捉摸不透的男人,给了最大的支持。而一切迷雾揭开后,当年流产的真相摆在面前,这是归宿还是另一场颠覆……

主角:卫清欢沈睿祁   更新:2023-08-08 02:25: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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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卫清欢沈睿祁的美文同人小说《昏嫁》,由网络作家“卫清欢沈睿祁”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不幸流产,却惨遭丈夫婆婆嫌弃,被迫远走他乡后,却遇到了愿意给予支持的男人。这个让人捉摸不透的男人,给了最大的支持。而一切迷雾揭开后,当年流产的真相摆在面前,这是归宿还是另一场颠覆……

《昏嫁》精彩片段

我的孩子没了,在怀孕的第八个月。
那天上午,我如往常一样打扫好房间,烧饭,洗衣后,刚拎着垃圾袋出门,突然感觉腹内一阵翻江倒海的疼痛。
紧接着,大量羊水和温暖的血液在我腿上蜿蜒。
豆大的汗水从我的额头上滑下来,我惊慌失措地敲着家门,想叫婆婆过来救救我。
而直到我痛到昏厥,屋子里都还是婆婆和她小姐妹的麻将声……
是邻居阿婆给我送到医院的,由于月份很大了,动了胎气,孩子早产了。
产房里,我不断用力,下身一阵阵被撕裂的痛让我整个人都瑟缩起来,手指甲深深地扎进肉里面,锥心的痛让我恨不得咬舌自尽。
折腾了一天,恍惚间我听到了医生喊道:“孩子出来了。”
然而,想象中婴儿的啼哭声没有听到,整个产房内死一般寂静。
我还来不及反应,就昏死过去。
我是半夜才醒过来的,空荡荡的病房里只有我一个人。
下身一阵阵火辣的痛,一动都不能,胸部因为涨奶痛得要死,口干舌燥也只能干咽口水,我盯着走廊的白炽灯光,只想着跳楼一了百了……
我打电话给胡博文,刚刚连上线,我还没说话,那边就传来他不耐烦的声音,“我都说了没事别给我打电话,我在开会,忙。”说完就匆匆挂了电话,根本不关心我要说什么。
他甚至连我们的孩子没了都不知道。
怀胎八个月,换来这样一个结果,我还是绝望地哭了出来。
婆婆在下午四点左右姗姗来迟,她一手挎着古驰新款的包包,嘴上涂着明艳的口红,映得穿着病号服躺在病床上的我更加面容枯槁。
一进来就对我没有好脾气:“你可真让人扫兴,你生个孩子把我的牌运都抢走了!我这几天打牌输了5000块!”
接着又不耐烦地问:“孩子在哪里呢?抱过来让我看看,别耽误我回去打牌!”
她甚至连我的孩子死了都不知道。
我看着她那副尖酸刻薄的嘴脸,气得身体发抖,反问道:“孩子死了,你不知道么?”
“死了?”她流露出一丝震惊,甚至还有点笑意,“死了也好,女孩都是赔钱货,我们胡家可没那么多钱养。”
怎么会有这么重男轻女的人!在她刚刚知道我怀孕的时候就说我肚皮圆,怀的是女孩,天天逼我去打胎。
好不容易过了前三个月,她还每天让我做本该保姆做的家务活,也不让我去产检。
如果不是这样,也许这个孩子就不能胎死腹中……
想到这里,我愤恨得双手发抖,抬起眼眶猩红的眼睛问她;“你不知道吗,死的是你孙子。被你咒死了!”
“什么?我大孙子没了!”她像被针扎到脚似的跳了起来,她猛冲到床前,拽着领子把我拽起来,狠狠道:“扫把星,你还胡家血脉。”
突如其来的用力让我小肚子一阵抽搐,痛得满眼泪水,说不出话来,只能看到婆婆那张气急败坏的脸。
她接着破口大骂,滔滔不绝,拽着我的手更加用力,我痛得咬破了嘴唇。
“喂,你在干吗!”为我换水的小护士冲进来拉开婆婆,“孩子早就死了,你们家属照顾不周到还怪产妇?”小护士不满地为我伸冤。
“什么?”婆婆显然被这几个字触碰到了神经,将恶毒的目光投向护士,“你们医院怎么回事,连一个孩子都保不住,你还我大孙子!”
说完,她突然坐在地上,双手捶着地面嚎啕大哭,嘴里骂骂咧咧,“这是什么狗屁医院,把我大孙子都给弄死了,你们赔我大孙子。”
小护士被吓得不轻,连忙解释道,“病人送来之前孩子就窒息死了,和我们医院有什么关系,是你没照顾好……”
话还没说完,就被婆婆抱住了大腿,“我不管,你们医院就要给我个解释,我要见你们领导。”
紧接着,她又开始了大吵大闹,哭得鼻涕一把泪一把,不明情况的路人看了还以为真有多大委屈,很快就吸引了一群人来拍照录视频,指指点点。
一阵阵闪光灯打在脸上,自己好像是个任人观赏的猴子,我觉得十分害臊。
院方也怕事情闹大,找了警察出面解决,可是道理在市井泼妇面前毫无用处。
最后医院领导提出来私了,我才看到她佯装难受的脸上有一丝笑意。
原本还以为她多在乎这个死去的孩子,原来更多的是想从我身上榨出点油水。
“钱?我这个大孙子是我们胡家的血脉,你说能值多少钱?”她开始讨价还价。
医院的领导刚要报出数字,就听到走廊尽头有传来低沉而严肃的男声:“闹,让她接着闹。”
语出,整个空气仿佛凝结住一般安静,伴随着他皮鞋和地面的摩擦声,堵在门口的人群自动让出一条路。
来人穿着一身深蓝色的西装,精致的剪裁刚好勾勒处完美的身材曲线,袖口处带着精致的纯银袖扣,低调而尽显气质。刀削的脸庞,剑眉下一双漆如翰墨的凤眸,架着金边眼睛,嘴唇微抿,整个人看起来沉稳而严肃。
他毫无波澜眼神轻轻扫射人群,在看到躺在病床上的我时眸色却深沉了几分,,短短的一瞬,又飞快地略过。
我也好奇地抬起头打量他,恍惚觉得有点眼熟。
“闹,你接着闹。”
他凛冽地目光扫向坐在地上的婆婆,再次重复。
婆婆身子微微一抖,气势远没有刚才足,“你们医院把我孙子治没了,你还我孙子。”
他掩嘴哂笑一下,“你孙子早就死了,现在我们保住了病人一条命,你还在这里要孙子?”
婆婆还要反驳,却对上男人寒冷的目光,如坠冰窖般,只好改口说:“这里有这么多人看着,赔钱,如果把事情闹大,你们医院不好交代。”
这大概是男人第一次受到威胁,他倏地冷笑了下,把目光投向围观地群众,“删掉。”
明明是毫无语气的两个字,门外的人早就被他的气场震慑住,仿佛接受命令般,齐齐拿出手机删除照片视频。
这下再也没有什么可以威胁到医院。
见讹人计划不成,婆婆气急败坏地背上了包,刚走到门口又折了回来,端起床头柜上的小米粥,泼了我一脸,狠狠骂道:“贱人。”
温热的粥汤得我脸骤然曲,有红又丑,透着糊在眼皮上的粥,我有点悲戚地抬头,恍惚间和那个男人对视了一眼。
他突然向门口比了个手势,门口人迅速地给我婆婆拦了下来。
“你们要干什么?”婆婆怒目圆睁。
“道歉!”
男人说话依旧简洁,但自有威严,“给她道歉。”
我当场有些发懵,一面之缘而已,解决好医院事情就好,何必插手我的家务事?
我不解地抬头看他,可是他的目光并没有落在我身上。
“她是我儿媳妇,我愿意怎么对她就怎么对她,关你什么事。”在婆婆眼里,我就只是个为他们服务的牲口而已,随意打骂,任劳任怨。
“道歉。”他再次重复,眼神陡然寒冷了几分,让人不敢直视,周身散发着强大的气场,仿佛窄小的病房里温度下降。
婆婆被吓得瑟缩了下,紧紧地握住拳头,愤愤地咬着牙走到我床前,敷衍地说;“对不起。”说罢就转了身。
“真诚一些。”男人有些执拗。
婆婆知道现在的情况对她没好处,反而转头换上了假兮兮的和蔼的笑,“儿媳妇,咱们都是一家人,还用得着我道歉吗?”
现在把我们当是一家人了?我不是你随便揉捏的!
我冷笑一声,抹掉脸上的米粥,冷漠地抬头,“道歉。”
婆婆气得龇牙咧嘴,拳头攥的咯咯响,给我鞠了一躬,“对不起,儿媳妇,都是一家人,我不该对你不好。”
说完,门口的警察才放下胳膊,放她离开。
我看着那个男人,感谢的话还没出口,他就径直的转过了头,对门前几个领导吩咐道:“我们盛德医院,不是谁都能进的。”
然后就带着秘书离开了房间,至始至终都没有再看我一眼。
我望着他的背影,却有似曾相识的感觉,我甚至有些怀疑,我们是不是曾经认识过?
之后住院的一个星期,我都没有见过那个男人。
照顾我的小护士告诉我,他是这个医院的董事长,叫沈睿祁,那天能路过我的病房不过是因为他的专属电梯在维修而已。
她还告诉我,沈睿祁不近女色,不是gay就是不行,更不要试图和他有什么联系。
我自嘲地笑了笑,这种生于云端的人,怎么可能和长在泥土里的我有什么交集?
胡博文是在我住院的第五天才来看我的,他穿着纪梵希夏季新款上衣,踏着巴黎世家的经典款老爹鞋,面色红润,神采奕奕,一点也不像刚没了一个孩子。
他连一句关心我的话都没有说,进来就劈头盖脸地问我这几天住院用了多少钱。
好歹也是有一家公司的人,在乎钱居然胜过了老婆?
千盼万盼盼来了盘问,我心里更加难受,冷冷地说;“我医保卡里还有钱。”
“我妈让我问一下,你和那个男的是什么关系。”说这话时,他先上完全没有对自己妻子的相信,例行公事的盘问。
“你觉得我们会有什么关系?”我反问。
胡博文垂着头盯着自己的手指,吱吱唔唔说不清什么,就以公司工作忙为理由要离开。
整个过程,都没有一句关心我的话。
临走前,他突然想到什么似的转了回来,跟我讲:“我妈说了,如果你身体没有什么问题就早点出院……住院太费钱了。”
想了想,又补充了一句,“还是要照顾好身体,我们胡家三代单传,你还要负责传宗接代的。”
我含糊地答应着,心里却越来越绝望。
我才明白,我在他们胡家的意义不过就是当保姆,做一个生孩子的工具。
在医院住了七天,我一个人收拾好了行李,在门口等出租车,看着那些一群家人围着的病人,心里说不出来的苦涩。
然而,我走在门口那一刻就惊呆了——我的衣服用品被粗暴地扔在门外,有的甚至在雨后发霉了。
我懵了,赶紧掏出钥匙开门,却发现家里的锁已经换了。
我茫然地坐在家门口,给胡博文打了无数个电话都是没人接,我大力地敲家门也没有人回应。
房子里,是婆婆和小姐妹们打麻将的声音。
直到傍晚,我坐到双腿发麻,家门才打开。
婆婆见到我回来,恶狠狠地啐了我一下,“还有脸回来。”
我赶紧起身,“妈……”
“你别叫我妈,我可不敢有你这么后台硬的儿媳妇。”她说着脸上就愤怒了起来,“你还是找你那个有个医院的情人去吧。”
“我们没什么的……”
“没什么,没什么会给你垫付医药费,在医院里还眉目传情?”她一边夸大事实,一边要坐实我们两人奸夫淫妇的事实。
我医保卡里的钱当然不够用七天住院,剩下都是沈睿祁代付的,我根本没办法反驳。
更重要的是,她现在就根本不想认我这个儿媳妇。
我不想和她吵架,咬咬牙,问:“那胡博文呢?我要和他谈。”
“谈?”她抖着肩膀冷笑,“你还是滚出我们胡家吧,我们没有什么好谈的。”
说完,婆婆就和一群小姐妹离开了院子,一边聊美容,一边说我不检点。
我是在晚上十点钟才等到胡博文的,我浑身被咬满了包。见到他,赶紧起身过去,“博文!”
他抬眼看看我,不冷不淡地说:“你走吧。”
“啊?”我楞了一瞬,试探地问:“去哪里?”
“我妈说,你和医院那个男人关系不简单……”他吱吱唔唔。
“你信?”我打断他。
他没回答我,又接着说:“医生说你以后怀孕很难了,我妈还要抱孙子,所以……我们还是分开吧。”
语出,我如遭雷劈,愣愣地站在那里,眼里含着一泡眼泪,久久不能说话。
以后还能不能怀孕可以,可是两个人这么多年的感情就这么不堪一击?
胡博文绕着我走进了家门,想了想,说:“你找到住的地方告诉我,我去找你。”
我看着那扇门缓缓关上,心里一寸寸变凉。
我曾经不顾别人的反对,大学毕业后留在离家千里的城市,就是为了嫁给胡博文。
他妈妈不喜欢我,处处针对我,但我总觉得做儿媳妇的不能怕苦怕累,只要能家庭和睦就好,所以事事忍让三分。
而如今,现实狠狠地打了我的脸。忍让没有用,只会让人更加看不起。
我蹲在地上捡起自己的行李,茫然起身,天下之大,哪里是我的容身之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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