精彩小说尽在A1阅读网!手机版

星星阅读网 > 美文同人 > 阴阳生死道!

阴阳生死道!

佚名 著

美文同人连载

十八岁那年,爷爷留给我的墨玉碎裂,他们找上了门……...

主角:   更新:2023-08-08 06:55:00

继续看书
分享到:

扫描二维码手机上阅读

男女主角分别是的美文同人小说《阴阳生死道!》,由网络作家“佚名”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十八岁那年,爷爷留给我的墨玉碎裂,他们找上了门……...

《阴阳生死道!》精彩片段


七岁那年,一向硬朗的爷爷病倒了。
那是我唯一的亲人。
那天夜里,爷爷把我叫到身边,将一块墨绿色的玉佩带在我的脖子上,然后很严肃的给我说:
“这玉佩你无论如何都不要取下来,并且你记住一件事。”
“因你是八字阴命,固成人之时会有一劫,那是你的命坎,过不了这个坎,你则性命不保。”
“切记!”
说罢爷爷交给我一个黑匣子。
“这个你贴身藏好,这是我们方家祖传的,把里面的内容学会并帮助别人来积累福报,能改变你的极阴之命。”
“你是方家唯一的血脉,一定要坚强的活下去!”
爷爷像是交代后事一样跟我说了很多,说完就急速的喘息,身体很是虚弱。
常听爷爷说:“纯阴不生,纯阳不长,阴阳平衡方生万物。”
可我的八字却恰巧是纯阴。
也就是阴阳不平衡。
我叫方极阳。
我爷爷是个阴阳生生,他说一个人的名字就是个符号。
而符号的笔画和发声都对应这五行属性。
名字被人叫的越多,五行能量就越大,对人的补益越强。
我属于极阴的命,所以爷爷给我取名为极阳。
那天夜里我紧紧握着爷爷的手,心里难过至极,眼泪忍不住的流。
一直守在他身边,第二天天没亮,爷爷去世了。
没过多久,我翻遍了家里的所有地方,能填饱肚子的东西再也找不出来。
饿的前胸贴后背。
我钻进陈海家厨房,抓起铁锅里的玉米馍馍就往嘴里塞。
“你给我放下,敢偷我家东西,我打死你。”
刚从地里回来的陈海一家一边大喊一边抡起锄头。
我吓得到就往他老婆身后躲,一边躲一边不停的吞咽。
陈海的儿子跟我一样大,但他有妈妈。
我妈生下我不到两个月,因为受不了村里人的指指点点,闲言碎语,丢下我走了。
之后再也没回来,连张照片都没留下。
“抓住他,别让他跑了...”
陈海大喊一声,紧接着他老婆扭头就向我抓了过来,还一脸凶相。
“你个阴生鬼,你给我站住。”
“看我今天不扒了你的皮。”
陈海看清楚了是我,开口大骂。
很快我就被他们给堵住,陈海几巴掌拍在我脑袋上,生疼。
他老婆和儿子对我又掐又打。
吵闹声引来了村里的其他人。
旺爷爷拄着拐杖扯着嗓子喊:“别打了,别打了。”
“再打,就出人命了。”
我感激的看了旺爷爷一眼,眼泪在眼睛里打转,可嘴里塞满了东西一句感激的话也说不出来。
“给老子滚,再敢来,我打死你。”
陈海一脚踹在我屁股上。
那样子凶狠至极,看着好害怕。
我浑身都疼,只感到有股温热的液体从鼻孔流进嘴里。
第二天晌午,陈海家里围了一堆人。
挤进人群,就看见陈海死了。
陈海吊死在他家门口的树上,舌头伸得老长,两个眼珠凸起,那样子实在太诡异了。
更诡异的是,旁边枝丫上还同时吊死了一只黄皮子,那死的样子和陈海一模一样。
他老婆和儿子,都躺在院里地上,浑身都是血。
脸上脖子上全是被啃噬的痕迹,血肉模糊,几乎都快没了气息。
我浑身汗毛直竖,吓得一溜烟跑回家一天没敢出门。
以前村里就一直有这样的说法,说这黄皮子要人命,都是以这种方式,以命换命。
后来村里人都说,陈海的死是因为打了我,惹怒了黄皮子。
说我挨打那天,有人亲眼看见后山坡有黄皮子的身影。
并肯定的说我是黄皮子精投胎转世,惹不得。
我从出生后就只见过爷爷。
奶奶生了我爸不久就病逝了。
听爷爷说我爸在我妈怀我六个月的时候,在工地的塔吊上摔下来,当场就气绝身亡。
我出生的那天,村里发生了一件特别诡异的事儿。
所有人家的鸡全部死光。
据说是被黄皮子咬死的。
村里人对黄皮子很是害怕,说这东西很邪性,能成精。
而他们认定这诡异的事情是因为我的出生造成的。
这件事吓坏了村里的男女老少,全村人把我家围得水泄不通。
要不是爷爷答应终身免费为村里布阵辟邪,我早就没命了。
自陈海的事情之后,不管我走到哪一家的门口,无一例外。
总是能听见一句:“阴生鬼,走远点,真是晦气。”
村里的大人小孩看见我,就远远的避开,像是躲避瘟疫一样。
但却再也没人敢打我。
那一天晚上,肚子饿的咕咕叫,整天粒米未进。
在走过村西头一户人家时,发现他家正在设灵堂。
我顿时眼睛一亮,心里有些激动。
农村的习俗,在刚下葬的坟前都会准备一些供品,连续摆放三天。
说是黄皮子会把刚埋葬的尸体挖出来吃掉。
但如果有供品给它们吃,它们就不会去挖人尸体。
我躲在那户人家附近,等着他家出殡。
终于到了卯时天刚蒙蒙亮,一路跟着送葬队伍到了后山,看着所有人离去后。
我壮着胆子靠近坟堆,当我正要伸手去拿摆放的贡品时。
四周突然刮起一阵风,莫名的让人浑身发冷。
我忍不住的全身哆嗦,腿一软直接跪了下去,赶紧缩回了手。
坟堆上散落的白色纸铜钱随风飘舞,异常的诡异。
我学着以前爷爷的样子,赶紧给坟包拜拜。
之后紧张的四处张望,见再无动静,连忙脱下身上的衣服迅速把贡品一股脑的全包起来。
刚起身扭头想跑,却发现我的腿不听使唤,怎么都动不了。
我想喊,可嗓子发紧,一点声音都发不出来。
正当我急得眼泪都下来的时候,隐约听到不远处发出悉悉索索的声音。
我努力睁大了眼睛向那看,额头上冷汗直冒。
不多一会,就看见几只黄皮子慢慢向我靠近。
走在最前面的,背上有一撮很长的白毛,两只狭小细窄的眼睛阴恻恻的盯着我。
只见这黄皮子能两腿站立,居然能向个人一样走路,甩着大尾巴扭着走到我的面前。
个头比我还高一点点,身后跟着四个同样大小的黄皮子。
以前就听村里人说过,这黄皮子背上的白毛是根据年龄来说的。
活的越久的背上白毛越多,也越容易成精。
我浑身汗毛都立起来了,双手紧紧抱着怀里的供品,咬紧了牙关。
眼看着白毛黄皮子离我越来越近,我下意识的歪着身子想躲。


可偏偏这双脚却是一点都无法动弹,像是被固定在了地上。
那白毛黄皮子将嘴伸得老长,离我的脸大概只有一公分的距离,鼻翼煽动,像是在闻我身上的味道。
其它几只也围着我转圈。
我的身体颤抖的跟筛糠一样,大气都不敢出。
只见它小眼睛滴溜乱转,突然张开嘴就朝我怀里的供品咬了过来。
我惊的尖叫一声,赶紧扔了手里的东西。
同一时间,这白毛黄皮子似乎被吓了一跳,龇着牙也迅速退后了几步。
小眼睛闪过一丝诡异之色,盯着我的胸口一动不动,那眼神像极了人在思考。
我有些莫名其妙,颤抖着低下头,就看见爷爷给我带的那块墨绿的玉佩通体散发出绿幽幽的光。
再抬头时,只见黄皮子已经扭头跑了。
难道那黄皮子害怕这块玉佩?
都说老玉有灵,能挡邪气。
我顿时松了口气,腿一软一屁股坐在了地上。
看向黄皮子消失的地方,摸了一把头上的汗,蓦然回过神来,发现我的腿居然能动了。
我赶紧收拾好散落的供品狂奔回了家。
自那之后我就再也没有为吃的东西发过愁。
家里的院子里隔三差五就会出现一些坟前供品。
很快我就从院里时不时看到的黄皮子的身影明白了,这些东西怎么来的。
但却想不明白为什么黄皮子要这么做。
一来二往的,我不再害怕它们,甚至几天不见还会想,毕竟这村里我没有一个可亲近的人,甚至连个可说话的人都没有。
有的时候甚至怀疑,难道我真的是村里人说的,是黄皮子精转世投胎吗。
可好景不长,村里很快发现了这件事,并开始怀疑我。
我吓得连门都不敢出,心里紧张,整日担心怕村里人会来打我。
那天傍晚,我打开爷爷留给我的黑匣子。
里面有一本很古老的蓝皮书,那书皮上的几个篆字,后来我才认识叫做麻衣秘术。
我将书取出来贴身放好,同时装了满满一包黄皮子拿来的供品。
离开村子之前,我去了爷爷的坟头,磕了三个响头。
眼里含着泪,暗暗的跟爷爷说:“爷爷,我会回来看您的。”
那晚的天气特别的寒冷,还呼呼吹着冷风。
但我却不后悔离开,甚至有种很轻松的感觉。
终于再也不用担惊受怕的躲着村里人了。
快进入县城时,我回头朝着身后远远跟了我一路,隐约可见的那只白毛黄皮子挥了挥手。
心里有些难受,有些泛酸。
说不清那是什么感觉,也许除了爷爷,这黄皮子便是我在村里最亲近的。
那年我十岁。
初到县城,一切对于我来说都是陌生的。
辗转流浪在县城的每处地方,渐渐的十几天过去。
一天黄昏,已经两天没有吃过东西我,拖着疲惫的脚步经过一家纸钱香蜡店门口时,我停住了脚步。
店内摆放的各种丧葬用品吸引了我注意。
这些熟悉的东西让我有了一丝温暖,村里不论是初一十五拜祭还是谁家出殡都会用到这些东西。
趴在店铺的玻璃窗上向内观望,渐渐的,身体的虚弱让我开始有些迷糊。
“你有什么事吗?”
“你怎么了?你的家人呢?”
看着一个头不高,中年跛脚男人从店里出来走向我,明明越来越近,但询问我的声音又像是离的很远。
我勉强抬起沉重的眼皮,他笑眯眯的模样好慈祥,恍惚中似乎爷爷就在眼前,跟着便失去了意识。
这家店的老板叫做崔大金,除了卖香蜡纸钱,同时也做灵堂布置,操办下葬仪式等白事。
大家都说他赚的是死人钱,不吉利,遭忌讳,所以不但人快四十岁了还是单身,甚至家里一个亲人都没有了。
自那之后,或许是因同病相怜崔大金收我做了义子,待我如亲生儿子一般。
如今,我虽然已高二的学生了。
.......
“极阳,你看着点时间,晚上八点把张成家要的香蜡纸钱给送过去,别忘了。”
崔大金的一句叮嘱打断了我的回忆。
“哎,知道了干爹。”
张成的母亲中午淹死在了县城的阜南河里,晚饭前张成从县殡仪馆回来就打了电话让把香蜡钱纸送过去,要在家里设灵堂。
看了看时间,还有一个多小时,我习惯性的拿出爷爷留给我的那本麻衣秘术看了起来。
我牢牢的记住爷爷临终前说的,把里面的内容学会能改变我的极阴之命。
这本书里的内容涵盖五行八卦,风水异术,定坟安煞,摸骨相面等包罗万象,广大精微。
县城的夜晚八点,路上的行人已经不多,天基本黑透。
我准时赶到了离店铺只隔着三条街的张成家。
尽管离的并不算远,但是张成家却是整个县城里最老旧的商品楼。
楼面的墙皮已经斑驳脱落,楼道里随处可见垃圾,散发着一股子难闻的味道。
一走进楼道,昏暗的灯光勉强能看到楼梯,整个感觉都让人觉得压抑。
一路走上六楼,到了张成家门口,正准备伸手敲门,突然门开了。
正疑惑间,从门内伸出一只手一把抓住了我胸口的衣服。
速度快的都来不及反应。
“啊!”
我瞬间头皮发麻,心跳加快,下意识的惊叫一声。
借着楼道里不太明亮的灯光我看清了这只手臂,干枯如柴,颜色如墨,根本不像人手。
我拼命用力挣脱,但这手的力量却非常大,不但甩不开,还拉着我越来越靠近。
“张叔,你要的东西我给你送来了。”
我急中生智,赶紧大喊。
短短几秒钟的停顿,这手松开了我缩了回去,感觉像是被我的一声喊叫吓着了。
紧跟着房间灯亮了起来,门完全打开。
“好,放那里吧。”
张成平静的站在门口回了一句,似乎刚才发生的跟他毫无关系。
只是表情木讷,眼神空洞呆滞,像是失了神。
发出的声音竟是女人般尖细的腔调,语速慢的出奇,像极了鬼片里的配音。
身体没动,抬手指了指身后房间内的茶几。
张成的神态和声音实在有些诡异。


我赶紧顺着他抬起的手臂看过去,见袖子遮挡了整个手臂,微微显露出的手指白的渗人,但和刚才抓我的那只却不一样。
疑惑着,没有进入房间,那只手令我心有余悸。
房间内客厅里,设置的是个灵堂,遗像正是他的母亲。
我举起手里的袋子:“张叔,给你。”
“那我放在这里了啊,我先走了。”
见他毫无反应,我把袋子放在门口。
正准备离开,就看见张成机械的转身朝着房内走去。
那动作慢慢悠悠,还佝偻着背,完全不像四十多岁的人,一副老态龙钟的样子。
可就在他转过身的瞬间,我大吃一惊,顿时全身汗毛炸立!
本能的后退了两步,赶紧捂住了嘴,惊的差点叫出声来。
在他的背上居然趴着一个似人形但绝对不是人,黑乎乎的东西。
那东西双腿盘在张成的腰上,两只干枯如柴墨色的手臂紧紧搂着他的脖子。
光秃的头颅上有些稀疏的毛发,却是朝着我的方向,隐约看见一抹鬼魅的亮光在眼窝处一闪而过。
这什么东西!
我浑身一阵哆嗦,使劲擦了擦眼睛定睛看去,只一瞬间,便反应过来。
背阴煞!!
这现象爷爷的那本麻衣秘术里有记载。
背阴煞是因为死者横死,死后其亲人没有为他做法超度,无法转世投胎。
被沦为孤魂野鬼,怨气深重,故成煞报复,直到吸干活人的血气,才会罢休。
张成家里才死了他母亲,这鬼煞的形状也像极了他母亲,难道她母亲死得蹊跷?
可即便如此,她母亲也不会成煞害自己的儿子啊。
稳了稳心神,努力集中精神,我迅速将中指咬破冲进屋内张成的身后,对着那鬼祟一口鲜血猛地喷了过去。
尽管害怕,但也不能看着张成死啊。
只一瞬间,就见那鬼煞一闪而逝,消失了踪影。
张成身体一软倒在地上。
没想到这简单的驱煞方法真挺管用,我拍拍胸口,长长吐了口气。
可紧接着就明显感觉有股子阴寒气在笼罩全身,禁不住打了个寒颤。
顾不上查看张成情况,我警惕的观察四周,刚一抬头,就看见遗像对面的墙上贴了一堆的照片,这些照片贴成的形状有些古怪。
缓缓起身靠近观察,越是走进那股阴寒气越是明显。
照片下面的电视柜上摆放了一些女人衣物和鞋子,看起来摆放随意,仔细看却发现和照片摆放出的图形一致。
当完全看明白后,我简直惊呆了。
这居然是个三方定位招阴局。
是专门用来招阴引煞的局!
就是用去世之人的物品分三处来摆成特定的形状,再以其毛发放至其中一处的阵眼里开启。
就能招来孤魂野鬼聚集起大量阴气,用以滋养死去的阴魂能够一直呆在这里。
一般人去世后的阴魂如果没有使用特定的方法,将无法进入屋内。
但这个局没有人为破坏的情况下只能留住三七二十一天,二十一天一过,这局会自行破除,而去世人的阴魂也将会魂飞魄散,再无法投胎。
这期间,人为地破局也会导致同一结果。
是谁会设这样一个狠毒的局来对付张成的母亲,让她无法投胎?
难怪张成会撞煞,这里聚集的阴气早已经入他体内。
咚咚咚!
正当我疑惑不解打算找出阵眼所在的位置时,门外传来急促的敲门声。
抬眼望去,才意识到大门不知道什么时候已经关闭。
打开房门,看清来人,我愣住了,怎么是我的初中同班同学张越峰。
张越峰初中毕业后就没再读书去了市里打工,在县城里很少看见他。
“怎么是你方极阳?你在我家干嘛?”
“我爸呢?”
张越峰个子很高,长着一张国字脸,浓眉大眼,看上去就有些不怒自威。
此刻皱着眉一脸疑惑,粗声粗气,一边说一边准备踏入房间。
“别进来,你就呆在门外。”
读书的时候就很少有交集,此刻就更是顾不上打招呼,我赶紧伸手将拦住他,跟着出了门。
此时屋内的阴气越来越重,邪祟之物不知道已经聚集了多少,很容易被邪祟入体附身。
“你干什么,为什么不准我进屋?”
张越峰有些恼怒。
我赶紧简单的说明了一下情况。
哪知他完全不信瞪着眼睛厉声道:“你没病吧,说的什么乱七八糟的。”
“咋跟你干爹一样,神神叨叨的。”
“阴气?附体?那你怎么没事?给我让开。”
我干爹在镇上因为生意的特殊性,几乎没人不知道,张越峰也不例外。
此刻还是跟读书那会一样,火爆脾气。
说完粗鲁的把我扯到一边,推门就往里走,我这小身板一个趔趄差点被他拽倒。
这话的确也是我疑惑的地方,从小村里人就说我阴命易招邪惹祟,可长这么大,却还是我第一次遇到。
“爸,你醒醒,方极阳,你把我爸怎么了?”
张越峰扶起他爸大叫了一声,看到他爸没反应,勃然大怒扭头就对我咆哮。
“你爸撞祟了,先跟我把你爸抬出去,完了我再跟你说。”
我顾不上计较张越峰语句里的不客气,这撞祟搞不好可是要命的事。
紧随其后进了屋,急促的说着,伸手去抬张成。
“你给老子闭嘴,再胡说八道我...”
张越峰话举起一只手作势要打我的样子,可说了一半,突然就张大了嘴惊恐的瞪着一双眼睛,直愣愣的看着我的身后。
我顿时心里一惊,转过头就看见之前张成背后趴着的那东西,蜷缩在遗像的一边。
个头只有五岁孩子那么大,眼神中充满戾色,举起的双手对着我们一副随时准备攻击的样子,黑色指甲老长。
“奶奶?”
紧跟着就看见张越峰嘴里楠楠的说了一句,身体竟然木讷的向那东西走去。
糟糕!
张越峰被迷了心智。
我不禁暗道一声,感觉自己冷汗直冒,心肝都在颤。
客厅并不大,转瞬间张越峰已经快要走近,我赶紧故技重施,一口血喷了过去。
并冲到他身边伸长手将指尖血抹在张越峰的天庭处。
他停止了脚步,几秒钟后,那东西再次消失。
很快,张越峰回过神来,惊慌失措的四周张望,脸色煞白。

网友评论

发表评论

您的评论需要经过审核才能显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