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你...你别过来,我表姐夫他爸可是县长,你打了他,看你怎么收场。”
看着魁梧的李铁牛逼近自己,唐麻子吓的退到一旁捂着胸口痛的龇牙咧嘴的戴天华身边。
“哟,没想到在这山卡拉里还能遇到一位练家子。”跟刘语然同在一个军委大院长大的丰子安(外号疯子)的高大青年站了出来,鄙夷的看了一眼唐麻子二人,接着又道。
“这位兄弟,看身手了得,一时手痒,要不咱俩练练?”
“疯子别闹,我们是来看风景,不是来闹事的。”刘语然皱了皱眉,劝阻道。
“然然,就切磋切磋,不伤和气。”丰子安扭头对刘语然笑道。旋即又对李铁牛问道:“可以吗?”
一直露着憨笑的李铁牛朝丰子安勾了勾手。
看着丰子安手臂上那如铁疙瘩一样的肌肉,铁牛摆出一个‘八极拳’的拳架。
“靠......”
几个回合后,丰子安甩了甩有些发麻的手臂,看着对面的铁牛依然是摆着那个拳,一脸憨笑的看着他。
丰子安面色凝重的盯着铁牛,旋即又冲了过去,凭借着强悍的身体素质和每天苦练的格斗技巧,跟铁牛打的有来有回。
终于又在七八个回合之后,体力不支的丰子安被铁牛一记八分力道的‘铁山靠’震倒在地。
“快停手.....”
声音由远及近,闻讯赶来的村长跑着铁牛跟前,气喘吁吁的道:“铁牛,你咋又跟人打架了呢?有话就不能好好说吗?”
“起开。”
铁牛扒开村长,又对丰子安摆出拳架。
“咋跟叔说话的呢?”从后山赶来的王明阳一巴掌拍在铁牛的后脑上,接着又道:“跟叔道歉。”
被王明阳拍一掌,铁牛也不生气,傻呵呵的笑道:“狗子,你来啦。”
“要我说第二遍吗?”
王明阳看着比185的自己还高出一个头的铁牛冷声道。
看着王明阳的表情,铁牛立马转过身对村长说道:“叔,对不起。”
“熊样,就知道傻笑。”
随后,王明阳走到唐麻子跟前,嘴角上扬:“唐麻子,以为找了几个城里人来撑腰就又想动我爷爷的坟?”
听了王明阳的问话,唐麻子身子往后缩了缩。还没等他开口,便被铁牛抢先了。
“狗子,不是为了动爷爷的坟。”
“不是为了爷爷的坟,你打人家干啥?”王明阳听后,转身走过来给了铁牛一脚。
“嘿嘿,俺说了一句,让那位美女做你媳妇,他嘲笑你是癞蛤蟆想吃天鹅肉,我就打他。”
铁牛指了指靠在奔驰大G上的刘语然,嘿嘿笑道。
“熊样。”
王明阳笑骂了一句后,顺着铁牛手指的方向看去。
“我去......”
第一眼见到刘语然,让王明阳惊为天人,他快速跑了上去。
“美女,你咋从天上下来了呢?”
“......”
看着刘语然那灵动的大眼睛闪着疑惑,王明阳又道:“我是说,仙女,你是怎么误入凡尘的?”
听了王明阳的话,刘语然笑了笑,心想:“这个阳光帅气的小伙子还蛮幽默的。”
看着刘语然那一笑倾城,再笑倾国的绝美容颜,暗道:“嘿,还不搭理我,小爷搭讪不成的女孩还没出生呢。”
于是王明阳上下打量了刘语然一番道:“美女,我看你天庭饱满,骨骼清奇。”
“你接下来是不是要说是个修道奇才,要收我为徒?”终于刘语然被王明阳奇怪的行为调起了兴趣。
“不...不...不。”
“我是说,看你天庭饱满,骨骼清奇,适合做我女朋友。”
听了王明阳的话,刘语然内心想笑,脸上却表现出一丝温怒。
“臭流氓。”
“啧啧,不得了了,连生起气来都这么好看。”
这时,刘语然身边一个和丰子安一样身材健壮的年轻人走了出来盯着王明阳。
看着此人不善的眼神,王明阳不悦的说道:“这位兄弟,美女不就是给来看的吗?难道天天呆家里藏着掖着?再说了,我多看两眼又不会少块肉,该大的地方还是大,该翘的地方还是翘。”
“你.....”
青年人叫黄洪飞外号飞鸿。此时他气的就是对王明阳动手。
“飞鸿,走开,我的事不用你管。”刘语然的大长腿踩着一双牛仔帆布鞋,走了出来,挡在王明阳前面。
说完,又转身向王明阳伸出那温润洁白的纤纤玉手,笑道:“你的搭讪很成功,我叫刘语然。”
“我叫王明阳。”王明阳伸手与她握了握手。
“王明阳?你们县有个出过书的高考状元也叫王明阳,难道......”
“如果没有第二个王明阳,那么你说的那个人就是我了。”王明了笑了笑。
“出书算什么,我家狗子,琴棋书画样样精通。”一旁的铁牛一脸憨厚的笑道。
“嘿,铁牛这没用吹、拉、弹、唱,换了琴棋书画,有进步。”闻言,王明阳转身向铁牛竖起了大拇指。
“握过手就算是朋友了,不打算请我去家喝口水?”刘语然得知道眼前这位竟然就是今年的高考状元,自己更是他的书迷。
“只要你不嫌寒碜就跟我来吧。”
大富村,王明阳的家,确切的说是李铁牛的家。
在王明阳三岁的时候,爷爷带着他流浪到大富村,借住在同样只有爷孙两人的李铁牛家。
后来铁牛的爷爷意外去世后,村里人看着年幼的铁牛可怜,就恳请四处流浪的王明阳爷爷落户大富村。
就这样王明阳爷爷靠着会一些中医土方子,一人拉扯着两个孩子,而王明阳成了村里唯一的外姓人。
刘语然来到王明阳的家,那是典型的四合院风格。只不过和帝都那些动不动就上亿的四合院相比,除了四合院四个字相同外,其他的......
“这就是你们两兄弟的家?”刘语然平静的道。
“不错,这就是我和铁牛的家,是不是很觉得比家徒四壁还要寒酸?”王明阳笑了笑。
“没有?一个人在什么样的环境生活,不是太重要,重要的是这个人有没有改变现状的心态。”刘语然笑了笑,真诚的看着王明阳。
“你去上大学了,他怎么办?”
刘语然转移话题,看向站在王明阳身边一直憨笑的铁牛。接着又说道:“他是块好料子,不应该在这里埋没,部队也是他的舞台。”
“俺不去,俺答应过爷爷要好好照顾狗子。狗子去哪,俺去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