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庶女崛起!腹黑皇子暴躁宠妻美滋滋 番外

菜汪汪 著

其他类型连载

至于老父亲,他总觉得乔氏是因为他忙,生产那一日他不在,虽然产后血崩是没法救治,可他心里总是有一分愧疚。而裴时沅又不是个好东西,抓住这一丝愧疚,硬生生就叫老爹宠她宠到了出阁。姐妹兄弟有时候会嫌弃裴时沅惯会讨好父亲,是个有心机的,但是裴时沅会作会闹会哭会撒娇,却也没因此欺负兄弟姐妹,大家勉强相处还和睦……吧。倒不用次日,当夜,李意寻就来了。裴时沅就顺势提了这事。李意寻自然没意见,嗯了一声就算答应。“过来。”裴时沅歪头看他,人却不动。“叫你呢!”裴时沅站起来:“需要妾伺候什么?”“今天又是谁惹了你?”“没有,昨晚没睡好。”裴时沅坐在李意寻怀里道。“怎么?我没来,你就睡不好?”李意寻挑眉。“别给你自己贴金,昨晚有蚊子。”裴时沅伸出手臂,将袖...

主角:裴时沅李意寻   更新:2024-11-09 17:34: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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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裴时沅李意寻的其他类型小说《庶女崛起!腹黑皇子暴躁宠妻美滋滋 番外》,由网络作家“菜汪汪”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至于老父亲,他总觉得乔氏是因为他忙,生产那一日他不在,虽然产后血崩是没法救治,可他心里总是有一分愧疚。而裴时沅又不是个好东西,抓住这一丝愧疚,硬生生就叫老爹宠她宠到了出阁。姐妹兄弟有时候会嫌弃裴时沅惯会讨好父亲,是个有心机的,但是裴时沅会作会闹会哭会撒娇,却也没因此欺负兄弟姐妹,大家勉强相处还和睦……吧。倒不用次日,当夜,李意寻就来了。裴时沅就顺势提了这事。李意寻自然没意见,嗯了一声就算答应。“过来。”裴时沅歪头看他,人却不动。“叫你呢!”裴时沅站起来:“需要妾伺候什么?”“今天又是谁惹了你?”“没有,昨晚没睡好。”裴时沅坐在李意寻怀里道。“怎么?我没来,你就睡不好?”李意寻挑眉。“别给你自己贴金,昨晚有蚊子。”裴时沅伸出手臂,将袖...

《庶女崛起!腹黑皇子暴躁宠妻美滋滋 番外》精彩片段


至于老父亲,他总觉得乔氏是因为他忙,生产那一日他不在,虽然产后血崩是没法救治,可他心里总是有一分愧疚。

而裴时沅又不是个好东西,抓住这一丝愧疚,硬生生就叫老爹宠她宠到了出阁。

姐妹兄弟有时候会嫌弃裴时沅惯会讨好父亲,是个有心机的,但是裴时沅会作会闹会哭会撒娇,却也没因此欺负兄弟姐妹,大家勉强相处还和睦……吧。

倒不用次日,当夜,李意寻就来了。

裴时沅就顺势提了这事。

李意寻自然没意见,嗯了一声就算答应。

“过来。”

裴时沅歪头看他,人却不动。

“叫你呢!”

裴时沅站起来:“需要妾伺候什么?”

“今天又是谁惹了你?”

“没有,昨晚没睡好。”裴时沅坐在李意寻怀里道。

“怎么?我没来,你就睡不好?”李意寻挑眉。

“别给你自己贴金,昨晚有蚊子。”裴时沅伸出手臂,将袖子翻开,果然小手臂内部有两个红疙瘩。

在她雪白的肌肤上特别明显。

“偏你柔嫩,这都要过中秋了,还能被蚊子咬了。”李意寻在那疙瘩上搓揉了几下。

裴时沅收回手:“瞎摸什么,这会子好容易不痒。”

“中秋那一日,带你进宫?”李意寻问。

“带我做什么?我不去。”裴时沅不稀罕。

“怎么?宫里也瞧不上了?”李意寻捏住了她的下巴,凑近她的脸。

“规矩太大,我嫌累。我哪敢瞧不上宫里,您可太看得起我了。”

“还有你不敢的?稀奇,真不去?这机会可不是时常有,来年你想去,我可不一定带你。”李意寻道。

“是,来年说不得殿下就有了新宠,我虽然没经历过,但是也听说过,给你们皇家的男人做妾不就这样么?‘红颜未老恩先断,斜倚熏笼到天明’。”裴时沅一把将他俊美的脸推开一些道。

“既然知道,就好好伺候着,别成日里七个不服八个不忿的,摆脸子给谁看?”李意寻说着这样的话,表情却全然不是这样,他含着笑,一只手箍着裴时沅的腰,一只手就在她后背开始顺毛。

他力气大,隔着几层裙子,也把人顺舒服了。

裴时沅顺势趴在他肩头:“嗯……谁敢呢?”

声音又柔又娇。

李意寻短促的笑一下,很清楚这女人是被他顺舒服了,而不是屈服了。

正腻歪着,外头月娥叫了一声:“殿下,庶妃,卢庶妃那边来人了。”

“啧,怎么哪都有她?又什么事?”裴时沅被打断,不高兴道。

“她说卢庶妃不舒服,想请殿下去看看呢。”月娥道。

“不舒服找皇子妃去吧。”李意寻也不发怒,声音带着笑意,眼神是一刻不离开裴时沅的。

“别呀。”裴时沅在他身上坐直:“既然不舒服,就去看看啊。”

“你这么大度?”李意寻盯着她。

“去啊,我也去。”裴时沅推他。

“你自己去,我不去。”李意寻往后靠。

“今年我这不是还没失宠了么?别人得宠,不是要贵重东西就是要稀罕宝贝,我不过要你这点事都不应?那我这得宠得的也够不值钱的。”

“你说这话的时候,就把你那良心丢了?”李意寻气乐了:“什么稀罕东西没给你?你还知道规矩二字怎么写?”

“我不识字,你去不去?”裴时沅捏他的手。

“……放肆的东西,迟早有一日,本皇子将你赶出去。”说着,他就抱着她站起来,转了一圈:“你就那么喜欢耀武扬威?”

“哦,那你这个陛下最宠爱的八皇子有没有威风给我借一下?”裴时沅抱紧他的脖子。

不管有没有,反正两刻钟之后,二人出现在了卢婉茵的住处。

见了裴时沅,卢庶妃脸一下就垮了:“你来做什么?殿下来看我,你也跟着?”

“殿下,她凶我。”裴时沅嘴一扁,柔弱无骨的往李意寻怀里靠:“殿下~~~”

两个字,叫的一咏三叹,跌宕起伏。

“裴时沅!”气的卢庶妃跺脚,也叫:“殿下,您看她呀。”

李意寻……

“哪里不舒服?给你请太医?”

“妾就是心口闷闷的,也没那么严重。”卢庶妃不甘愿:“殿下上座,还没用膳吧,妾传膳吧?”

“我也没用呢妹妹。”裴时沅道。

卢庶妃不理她,甚至恶狠狠的瞪了她一眼。

李意寻想笑,咳嗽了一声掩饰:“嗯,不必传膳了,我一会去裴氏那用。你既然不舒服,就好好休息。”

“殿下~”卢庶妃叫的凄婉哀怨。

她还没怎么样,裴时沅捧着心口弯腰:“哎哟。”

“呀,庶妃这是怎么了?”寒月吓一跳。

李意寻也看过来:“……你也心口疼?”

“没有啊,妾只是听着卢妹妹这样叫您,觉得自己浑身酥麻麻的,哎哟,卢妹妹这样,真真是秀色可餐啊。要不我们今晚都留下吧?”

“你!裴时沅,你闭嘴!”卢婉茵猛然起身,脸一下就红透了。

她还是正经教养长大的官宦人家女儿,哪听过这些不要脸的话?

“裴氏!”李意寻叫了一声,明知道她是故意气卢氏的,可这话也着实大逆不道。

他虽然浪荡风流,但是同时两个女人侍寝这种事,他不能接受。

“殿下不同意啊?那殿下,我也饿了,我方才叫膳房预备了膳食,殿下就陪我回去用膳吧。”裴时沅撒娇。

卢氏这会子已经不敢开口了,她的脸红的要命,整个人都有点摇摇欲坠,满脑子都是裴氏无耻不要脸!

可对上一个什么话都敢说的人,她反倒不敢说了。

于是,眼睁睁看着八皇子走,气的眼泪都下来了。

她的侍女忙不迭的哄她,可她还是哭出声来:“她也太羞辱我了,她……呜呜呜,殿下也不管,殿下竟然就这么纵容她!”

另一头,李意寻一言难尽:“你从哪里看的这些不干不净的东西?”

“我出身低是不假,也是好人家养大的姑娘。这些还不是跟你学的?”裴时沅甩锅。


“暂时还没有,那几匹马都死了,用的药就是叫马狂躁的药,并不罕见。不过马场的人都被拿下了,还在审问。”宗九道。

“走吧,先回府。”八皇子上了马车。

听闻八皇子回府了,陈氏第一时间派人来问候。

八皇子却径自往裴时沅的住处去,只是叫人跟皇子妃说自己无事。

裴时沅见了八皇子,笑道:“殿下可舍得回来了,昨夜都没睡好惦记着您。”

“呵。”八皇子将手里的东西丢在桌上:“那就赏你,看看,喜欢哪里。”

裴时沅好奇的看那东西,是个木盒子,长条状。

打开里头是一卷图纸,寒月和月嫦将图纸展开,裴时沅就呀了一声。

“这是什么?府邸的堪舆图?要搬家了?”

“嗯,看好了日子就要搬家,允许你选一处。”李意寻坐下来道。

这府邸一看就不小,前面是建筑群,后头还有个花园。花园也不小。

裴时沅看了看,图上也标注了一些大的院子多大,她略过前面,看向了最靠近花园的西边一处院子:“我觉得这里不错。”

李意寻看了一眼:“这么偏?怎么?从此不需要我去看你了?”

“就这么几步路殿下要是也不乐意走,那可见殿下本来也不想见我了。”裴时沅道。

“真喜欢?”李意寻问。

“嗯,这里距离花园近,不好吗?”裴时沅走过来从后头抱住他:“不过,你要给我种上些凌霄,叫凌霄攀在墙上,我喜欢。”

“还想要什么,我一并赏你。”李意寻道。

“那就给我小厨房。”裴时沅道。

“呵,你一个庶妃,什么都敢要?侧妃们都没有小厨房。”李意寻挑眉。

裴时沅站起来:“你给不起就别说这轻松话,好像我要了个什么离谱东西似得。”

“放肆。”李意寻一把将人拉进怀里:“本皇子给不起?”

裴时沅不说话,只是看着他。

“还要什么?”

“住进去就知道了,现在想不到。”裴时沅撑着他的胸膛:“刺客抓住了没?”

“死了。”李意寻皱眉。

裴时沅叹口气靠着他:“以后要小心。”你要死了,我咋办呢……

“算你还有些良心。”

“殿下,卢庶妃来了。”门口内侍福瑞道。

“什么事?”李意寻问。

“奴婢不知,她没说。”

“殿下真真是好艳福,还不速速将人请进来?”裴时沅说着就要下地,腰却被紧紧箍着。

于是她也没挣扎,算了,大家都一个身份,要丢人也是一起吧。

卢庶妃进来愣了一下才请安,心里咬牙怒骂裴氏不要脸,大白天的就这么不知检点。

“殿下,妾听说您遇刺,昨夜一夜都没睡着。今日好不容易盼着您回来,妾也顾不得什么,这就来看您。您没事吧?”说着,话锋一转:“裴妹妹也是,殿下遇刺,府上的人都急死了,都担心着呢。裴妹妹怎么好绊着殿下呢?”

“你说他就说他,他是当家的男人,他要不来,我能把他叫来吗?”裴时沅皱眉哼了一声。

“裴妹妹不管我也罢了,府上还有正妃和侧妃们,都担心着殿下。我话说的急,可妹妹这也太没规矩了。”卢庶妃皱眉。

“我有没有规矩轮不到你说,你我平级,你管不了我。”裴时沅这回要起身,却发现李意寻还在看好戏,手也不肯撒开。

“撒手!没见她那眼珠子都要把我捅出个窟窿来了?你惹得风流,竟要我还债不成?”裴时沅怒道。

李意寻却一点都不觉得她俩争执不好,竟是一脸看好戏。

果然这狗东西一点规矩也没有。

“妹妹怎好对皇子如此无礼!”卢庶妃气的不轻。

裴时沅一肚子气,反倒笑了,狗男人不做声是吧?

行。

于是裴时沅也不做声了,不是抱着不撒手么,她直接把头放在了李意寻肩头,也不看卢氏了。

我不尴尬,尴尬的就是别人。

卢氏也确实愣了,下面要说的话也不知怎么说。

李意寻短促的笑了一声,终于肯开金口:“既然看过了,就替我告诉正院她们,我很好。”

卢氏啊了一声:“是,妾明白了。”

她欲言又止:“裴妹妹她……”

“裴氏一向没规矩,又不是第一次了。”李意寻又笑了一下:“好了,你去吧。”

卢氏也只好应了,不甘心的看了一眼‘乖顺’的裴氏,转身走了。

心里只把裴时沅恨得要挫骨扬灰一般,真不要脸。

卢氏走了,裴时沅也懒得动。

李意寻倒是忽然起身将人抱起来:“昨晚没睡好,陪着我睡会。”

昨晚忽然还认床了,真是。

裴时沅冷笑:“有本事你今日就别撒手。”

“哈哈哈,好啊,如厕也抱着你。”李意寻乐得很。

真滚到榻上的时候,裴时沅也很快就睡着了。

卢庶妃到了正院,就把事情说了一遍,自然少不得添油加醋。

“您好歹也要管管她,光天化日,像什么样子。就那么赖在殿下身上不肯下来,殿下一点法子也没有。”

陈氏叹口气:“我知道了,你先回去吧。”

卢氏只好不甘愿的走了。

“这两个,打从进府开始就斗,乌眼鸡一般。”陈氏道。

她奶娘牛氏道:“您也别听她的,殿下什么性子您还不知道?谁敢违逆他的心思赖在他身上不下来?那裴氏是没规矩,放肆得很,可那不都是殿下允许的?奴婢听说,她敢直呼殿下名讳,殿下听了也不发怒。”

陈氏脸色难看:“这府上,实实在在是没有一点规矩。”

“唉,您看开些吧,这些年的委屈受的还少吗?顺着他些,您也少生气。”牛氏心里难过,今日还是主子生辰呢,没有一个人提起来。

“我知道,我不会为难她的。没好处。”陈氏垂目。

这些年,她跟两个侧妃斗来斗去,吃亏的都是她自己。

如今有孩子的都斗不过了,新进府的庶妃得宠,又有什么好计较?

“她如此轻狂,那几位也都一样的看不过眼,自然有人会出手。您只管宽坐就是了。”牛氏劝道。

【这本也没有臣妾和本宫这些说法,就是你我,都比较随便。这本大概有人吐槽女主名字像个男的了哈哈。】


“拿走,谁稀罕这些劳什子?李意寻要么自己来,要么就以后都别来,送这些劳什子来算什么意思?滚!”已经是辰末,裴时沅竟还没有梳妆,穿着一身水红的裙子,一头乌黑的长发就这么随意披散着,将她雪白的肌肤衬的更加细腻雪白了。

精致的脸上却只有怒容,红唇勾起一个嘲讽的弧度,轻轻伸出一双手,也没用多少力气,就一把就将桌上的木盒子扫在地上。

那盒子打开,里头珍珠宝石就哗啦啦落了一地,一个纯金的戒子叮叮当当眼瞅着就滚到了角落里瞧不见了。她却看都不看一眼,似乎那些珠宝首饰就如梁上落下的尘土一般不值得一提。

“哎哟,裴庶妃这是何必呢?这是何必呢!”内侍梁安退步就往外走:“奴婢替您跟殿下说就是了,您别动气了。”

裴时沅无动于衷。往外退的梁安想,怪道这位主子敢跟皇子发火,动不动就叫皇子的名字,这嚣张也有嚣张的底气,光是这一张脸,就难得一见的美。真真会拿捏人。

寒月追出去,从怀里掏出一个没有花纹的锦布锦囊塞在了梁安怀里:“梁内侍别动气,我们庶妃也不是冲着您。她就是那么个脾气,您好歹别计较。”

梁安将锦囊迅速揣怀里堆起一脸笑:“姑娘说的什么话,裴庶妃就这个性子,人是极好的,咱们还计较什么?快回去伺候着,我回去就跟殿下说。”

寒月对他一福身:“多谢哥哥了。”

梁安点着头就走了。

走到了僻静处掏出锦囊打开一看,豁!两块银锭子,最少十两。

这裴庶妃,脾气是真不小,出手也是真大方。

他们这些在殿下跟前伺候的,哪里肯轻易受后院女人的气?可骂几句,就给这么多钱,那……就骂几句嘛。何况人家是跟殿下怄气,也不是对着自己来的。

梁安心满意足的走了。

寒月进屋,摆手叫其他人出去,叹气:“您就作吧!这里是咱们家吗?那八皇子性子是好的?他发怒打人您没见过?哪天他怒了,也打您一顿就老实了。”

寒月一边骂人一遍收拾被裴时沅摔地上的东西。

“我昨晚没去截胡,已经给他面子了,这会子不发脾气还像我啊?”裴时沅伸出手噘嘴嗔怪:“你就会怪我,我的指甲该补了。”

“补补补,臭美。我给梁安塞了十两,不少了吧?”寒月叹气道。

“不少,你最会办事了。这不是送来这么多东西嘛,哪天没钱了就拿去典当了。”裴时沅心不在焉道。

“糟蹋好东西,你看这些,哪件不精致了?怎的性子越发古怪了。”寒月翻白眼,叹气继续收拾。

裴时沅趴在窗前笑的漫不经心:“又摔不坏,心疼个什么劲儿。人都困这里了,给点首饰珠宝就能开心成这样了?”

寒月想,是摔不坏,可能摔变形啊。算了,这话说也白说,自家姑娘就这个样子,从小跟老爷就这么相处……

她又叹气:“这些话您就别说了,那些劝人的话您也不爱听,奴婢就不说了。好歹您有些分寸。”

裴时沅回头看她:“我做事一向有分寸,你把心装肚子里。我是性子不好,可我是个没良心的吗?把你带进府,我不管自己还能不管你?”

寒月就不说话了,这是真的,从小到大跟着姑娘的人没有吃亏的。

“唉,这不是担心嘛,皇子府跟咱们裴家总不是一回事。”

“该担心的不是我做什么。”裴时沅想,八皇子母子嚣张跋扈这么多年,要是哪天栽了,这一个府邸的人都要跟着完蛋。

这又是明摆着的事,逃避不得。

陛下已经老了,还能活多少年?一旦陛下去了……

想到这里,她就又想到一句话:今朝有酒今朝醉。

明天……活到明天再说吧。

梁安回了前院,就添油加醋的说了:“瞧着裴庶妃气坏了,东西也不要了,眼圈都红了。”

李意寻呵了一声,手下不停,将一幅画了几个月的寒江垂钓图最后几笔画完,将笔丢桌上站起来活动了一下手腕和脖子,走过去就在站着的梁安腿上踹了一脚。

踹的也不重,他一双风流至极的眉眼吊起来:“她还眼圈红?你这狗奴婢拿了多少好处?”

“什么都瞒不住殿下,您瞧。”梁安拿出那个锦囊:“奴婢还没看呢。”

“狗东西,给点钱就把你收买了?”李意寻这话不像是问责,更不生气,轻飘飘的不落地。

“奴婢哪敢,这就是庶妃跟殿下闹着玩,便宜了奴婢。真要是要紧事,别说是给这些,就是金山拿来,奴婢是宁死也不肯弯腰的。”梁安严肃道。

“呵,还算你明白,滚吧。”李意寻摆手。

梁安谢过了他,高高兴兴退出去了。

“裴氏这胆子,是不是叫我养的越发大了?”李意寻问。

一边站了许久的宗九道:“殿下自己喜欢,玩闹罢了。”左右只是个庶妃,殿下喜欢,惯着点有什么?

等哪一日殿下不喜欢了,她自然就不敢了。

“呵呵,罢了,小事。听说老二的病越发严重了?”李意寻收了笑意问。

“回殿下,比起太子殿下的病,东宫六公子只怕是已经要不行了。”东宫这几年万事不顺,接连丧子,如果六公子死了,下面就只有一个今年才出生的襁褓婴儿了。

李意寻哈了一下:“瞧我这个人,心都是黑的,听着这个,我可真高兴。”

宗九也笑了一下,不过没接话。

后院里,寒月收拾好东西,叫人进来打扫过屋子,换上茶。

“明日就是皇子妃的生辰了,今日都没个动静。”寒月轻声道。

“八皇子自己不提,皇子妃还能怎么说?我要给自己过生辰?”裴时沅冷笑一声:“你总说我没规矩,你看看这府里有规矩吗?你看看咱们这贞裕一朝有规矩吗?”

“祖宗!别人没规矩别人不怕,咱们不怕吗?”寒月简直操碎了心。


“好了,你成日里跟她斗有什么用?”杨侧妃厌烦道:“打蛇要打七寸,敲一下尾巴有什么用?一个不注意,她回头就给你一口。安静些吧。”

“是,妾也是为您啊。”卢婉茵道。

“你的好意我知道,不要急。你们进府不过才五六个月,急什么呢?殿下一时的新鲜罢了,你好好伺候殿下,早日生个孩子是要紧。”杨侧妃道:“先回去吧,有些事不急在一时。”

卢婉茵只好应了。

另一头,住在郑侧妃院子里的侍妾卫氏道:“这卢庶妃成日里斗鸡似得,杨侧妃倒是装的好人。”

“叫唤的狗不咬人。不过这裴氏,我是小瞧了她,知道她会使小性儿,没想到她胆子这样大?竟敢说殿下庶出这种话,殿下竟惯着她?”郑侧妃道。

不然她为什么无缘无故为裴氏说话,不就是试探一下吗,没想到看来殿下真是没动气。

“妾听说要封王了。”卫氏道。

“嗯,我知道。”郑侧妃点头。

“这一旦封王后,或许世子之位就要定下来了。您生的是长子,世子之位理应是大公子的,这才是最要紧的呢。”卫氏道。

“你说的是,所以这阵子就别生事。一切都不急。”郑侧妃点头。

正院里,八皇子告诉了皇子妃即将搬家的事:“礼部选好日子就搬家,你明日就叫人收拾起来吧。明日叫人将堪舆图给你拿来,看看她们都怎么住。”

“是,怎么忽然要搬家了?是不是父皇要给殿下封王了?”陈氏问。

“或许是吧。”

“那,妾身先恭喜殿下了。”陈氏笑道,这可是好事。

当夜无话,次日一早陈氏看见了堪舆图,才知道这图是从裴氏那取来的。

秋霜不满道:“殿下竟将这个放在裴氏那了,哪有您还没看,就叫她看的规矩呀?”

“好了,别说了。”陈氏垂眸,现在说规矩两个字她都想笑。

“是,来人说了,这个院子给裴氏住了。”秋霜指着堪舆图上花园和前面建筑中间西边的那个院子道。

“这里也算偏僻,说不得殿下也嫌她多事呢。”秋霜道。

陈氏看了秋霜一眼没说话。

图都送去裴氏手里了,不就是叫她选?难不成殿下打发了她,还要她自己点头?

说这话安慰自己有什么意思呢?

好歹殿下还是叫她去传话给各处呢。

裴时沅这里,寒月也开始叫人收拾东西了,不收拾还不知道,这一收拾就发现东西是真不少啊。

想当初进府的时候,就主仆两个人,一口箱子罢了。

箱子也没别的,就是几件衣裳,以及在裴家的时候裴时沅的一些小玩意。几本书,熟悉的笔墨纸砚和她姨娘的几件遗物。

如今这一收拾,十口大箱子也不够。

“叫人去跟府里杂物说一声吧,咱们这里再来几口箱子。庶妃的衣裳和衣料要好好打包,不能折坏了。还有首饰,那些玉的玛瑙的也都要包起来,别搬家的时候磕碰坏了。还有那些摆件是不是也找些稻草到时候装起来呀?不少瓷器呢。”

“那我去要吧,到时候被褥之类就不要装箱子了吧?就用粗布包起来吧,不然太占地方了。”月嫦道。

月娥也道:“姐姐,我去要箱子吧,你们忙着。”

裴时沅好奇的走过来,就见厕屋一地狼藉,放的乱七八糟。

“这么多东西?”

“是啊,大部分都是殿下送来的,还有您刚进府那会子正院赏赐的,还有您年例里的。前阵子不是刚发了秋天的东西吗。”

“哦,先收吧,我估计到时候定是先把东西送去安顿好,然后人再去。”裴时沅道。

寒月几个点头,继续收拾。

此时宫中,八皇子正在跟陛下单独说话:“这事虽然不知究竟是谁,但是儿臣以为不会是太子。”

“你倒是信他?”贞裕帝问。

“证据也太明显了。”八皇子笑了笑:“父皇,我知道父皇最疼我,不过二哥如今也可怜,父皇就别着急,等等看宗正寺那边怎么说吧。”

“能怎么说?上一次你遇刺,就没查出来,这一次有证据。”贞裕帝哼道。

“父皇着急的话,少不得那些老臣又要劝谏,父皇不嫌麻烦吗?”八皇子问。

“罢了,朕心里有数了。只要朕还在一日,这大周就只有朕做主,朕想做的事,他们都拦不住。”贞裕帝冷笑。

“父皇息怒,日后儿臣也会小心谨慎的,父皇又给儿臣多派了那么多侍卫,一定不会出事了。”八皇子道。

“好,父皇知道了。”贞裕帝对他笑道:“选好日子就搬家吧,过年的时候,就给你封王。封号父皇都给你想好了。”

“是什么?”八皇子问。

“这时候不跟你说。”贞裕帝笑着挥手。

八皇子失望:“那好吧,儿子就耐心等着,父皇给什么儿子都高兴。”

“哈哈哈,去看看你母妃,然后来陪着父皇用膳,今日事多,父皇晚上再去看你母妃。去吧去吧。”贞裕帝挥手。

八皇子应了,告退出去。

八皇子走后,贞裕帝的脸色就沉了下来:“寻儿还为那孽障说话,哼。”

“八殿下也是念着兄弟情义呢。”内侍秦征道。

“兄弟情义,他们看朕冲着寻儿,哪一个不恨他?哪里来的兄弟情义?”贞裕帝冷笑:“皇后那有什么动静?”

“回陛下,眼下没什么动静,皇后娘娘只是派人去东宫看望太子殿下,太子殿下还病着。”秦征道。

“太医是怎么说的?”贞裕帝对太子的病毫无感觉。

“太医说太子殿下就是因为伤心之下病倒,不过太子殿下身子一向不好,略有些缘由就会再度病倒。发送了小公子后,太子殿下就夜夜睡不好。”秦征道。

“这样的身子,能继承朕的皇位?能承担起大周的江山社稷?一群老糊涂,非要推着他,赶着他,病死了也不是朕的错。”贞裕帝冷笑。

“奴婢不敢议论太子殿下,只不过太子殿下的身子,确实不如皇子们好。”秦征弯腰。

【这本阉人叫内侍哈,不管是内侍还是宫女都是自称奴婢。】


她如今谁也不信。

皇子妃没有儿子,她看着自己这个孩子难道不是眼中钉?

杨侧妃一向与自己不和,以前也罢了,如今眼见八皇子就要封王了,封王之后就要确定继承人,这个时候杨氏不急?

还有贺庶妃,看似低调,可她能把二公子保住也不容易,当初怀孕的时候也不安生。

她想不想动手?

所以郑侧妃如今看着一院子的女人都不会放心的。

甚至是如今受宠的裴氏,她也不会信。

陈氏大概知道这一点,所以坐了一会,就跟众人一道起身走了。

都知道是走过场,也是看看情况如何。

比起府中的暗流涌动,如今的宫中更是波涛汹涌。

久不露面的太子今日终于出现了。

他病是真的,勉强起身也是真的,被人扶着坐在椅子上,脸色蜡黄:“父皇息怒,陈普定是被人冤枉嫁祸,儿臣绝不敢做如此残害手足的事。”

“陈普是你奶兄,自幼与你一起长大,谁人能收买了他?”贞裕帝怒道:“分明是你,心胸狭隘,想要谋害亲弟弟,还敢狡辩?”

正这时候,外头唱和,皇后到了。

皇后谢氏这些年日子过的不如意,面容也并不年轻了,只是她世家出身,自幼被家中长辈教导的就是不管有什么事,都要先把脊梁挺直。

所以人前从不肯卸了一丝一毫的气势。

她进来给皇帝请安,也不跪下,她本就是皇后,在皇帝跟前说句话,不至于要跪下。

反倒是众人给她请安。

“陛下息怒,太子病重,自保尚且艰难,如何敢在这个时候害人?陈普定是遭人陷害才会弄出今日的事来。还请陛下明察。”

“皇后娘娘,此事证据确凿,那陈普的妻子亲口承认,难不成她说的话也假了?”八皇子的大舅舅道。

“或许她本人也并不知情呢?”皇后反问:“背后之人敢谋害皇子,岂会没有万全的准备?”

她又看向皇帝:“陛下,世人皆知您宠爱八皇子,若是能挑拨他与太子对立,不知是何人能够得利?太子也是您一手教导长大的,朝中也有不少老臣教导过他读书习字,太子的性子,陛下还不知道吗?他从小做过一件对兄弟不好的事吗?请陛下明察啊。”

谢氏这一边的官员们也纷纷开口劝陛下明察。

“母后口口声声说太子殿下无辜,其实儿子也觉得二哥无辜。”八皇子开口:“父皇,二哥不会是个狠心的人。他一向最是仁善了。”

这话,就跟戳了皇帝肺管子一样,皇帝最厌恶的就是太子仁善。

“只是母后,这陈普是自己做了这些事,还是被诬陷,这一点上儿子就不能苟同您的说法。陈普这个人,儿子还是有些记忆的。他身为东宫戍卫,也是七品的领队,一向对太子殿下忠心不二,对其他皇子无不戒备。对儿子态度也不好得很哪。”

“他身为东宫戍卫,自然只对太子一个人负责,寻儿多心了。”皇后道。

“母后说的是,不过要是有人陷害,为何只陷害一个小小的戍卫?东宫中的属臣不少,哪一个不比他一个七品戍卫高级?陈普这一死,许多事说不清楚,但是要是严查,说不定还有什么线索呢。儿子觉得,或许就是这陈普自己看不惯儿子,想杀了儿子呢?二哥,您说呢?”

太子看过来:“八弟,陈普绝不敢有这个心思。”

“哦,二哥这样说,那就是二哥做的。”八皇子冷笑:“二哥这么笃定陈普无辜,那定是二哥亲自下的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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