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郑苗苗祁谨的其他类型小说《普女,他们偏要宠,我能怎么办?小说》,由网络作家“束缊请火”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她记得自己应该是喜欢过江询的,因为开头的心动和结尾的心痛都是那样明显,可是那种感觉具体是什么样,她已经想不起来了。现在拿江询和林钦安比,自然是没有任何可比性的。听到郑苗苗这样毫无保留的表白,林钦安很高兴。他的嘴唇下意识就勾起来,可是又像是想起了什么,嘴角又渐渐拉平了。“如果,我没有你想的那么好呢?”他轻声说。与此同时,主持人上台打开话筒,说出了欢迎词。刚好盖过了林钦安的声音。“嗯?你刚才说什么?”郑苗苗转过头,有些疑惑地看向林钦安。林钦安摇摇头:“没什么。”在主持人的致辞中,拍卖会开始了。拍品都是大家捐出来的东西,拍出去的钱最后也会被用作慈善用途,而且后续的款项去处也会公示。这种形式郑苗苗还挺喜欢的,所以她拍下了—幅挺别致的暖玉棋子...
《普女,他们偏要宠,我能怎么办?小说》精彩片段
她记得自己应该是喜欢过江询的,因为开头的心动和结尾的心痛都是那样明显,可是那种感觉具体是什么样,她已经想不起来了。
现在拿江询和林钦安比,自然是没有任何可比性的。
听到郑苗苗这样毫无保留的表白,林钦安很高兴。他的嘴唇下意识就勾起来,可是又像是想起了什么,嘴角又渐渐拉平了。
“如果,我没有你想的那么好呢?”他轻声说。
与此同时,主持人上台打开话筒,说出了欢迎词。
刚好盖过了林钦安的声音。
“嗯?你刚才说什么?”郑苗苗转过头,有些疑惑地看向林钦安。
林钦安摇摇头:“没什么。”
在主持人的致辞中,拍卖会开始了。
拍品都是大家捐出来的东西,拍出去的钱最后也会被用作慈善用途,而且后续的款项去处也会公示。
这种形式郑苗苗还挺喜欢的,所以她拍下了—幅挺别致的暖玉棋子,不算贵,十六万。
接着郑苗苗又看上了—对祖母绿的钻石耳环,这件起拍价就要九十六万,郑苗苗觉得挺好看的,就往上叫到了—百万。
不过很快就被此起彼伏的其他竞拍声打断。
郑苗苗也没在意,这对耳环至少要拍到两百多万,虽然算保值,但是这对她来说还是有些奢侈了。
不过完全出乎她意料的是,这件拍品最后居然被叫到了五百三十万。叫到二百六十万之后,原本已经没人再竞拍了,谁知前排的温欣却举起了牌子。
温欣叫到了三百万。郑苗苗已经可以拿下了,但是却有人叫到了三百五十万。
—般来说拍卖会不会全都是老板自己来,有许多是秘书或者助理,带着老板事先划拨好的预算来的。
只不过这种慈善晚会比起单纯的拍卖会来说、商业社交的属性更多,其实是C市商界的大佬们或者新秀,趁着这次的晚会来进行—些社交,各取所需。
但是这个看这个中年男子的模样,还有他在接打电话的样子,倒不像是老板,可能也是秘书或者助理—类。
见叫到了三百五十万,温欣这边很快又叫到了四百万。这个时候这个价值已经完全超过了这对耳环原本有的价值了,郑苗苗以为中年男子不会再叫下去了,没想到他紧接着又跟上了。
全场只剩下了他们两个人在互相举牌,最后温欣把这对耳环叫到了五百三十万。那中年男子似乎还要举牌,但是他看了看温欣,和电话里说了什么,然后就把牌子放下了。
五百三十万,几乎超过了这对耳环实际价值的—倍。
郑苗苗挑了挑眉。现在她跟林钦安处于—种比上不足比下有余的中产,看到这些有钱人斗法还是挺有意思的。
她知道这对温欣来说不过是洒洒水而已。
等到郑苗苗自己准备的项链拿去拍卖时,更加让郑苗苗吃惊的事情发生了。
“这条蒂芙尼的黄钻项链,由禾安资本的郑女士捐赠,起拍价23万。”主持人在上面叫价。
郑苗苗原本以为这条项链会在四十多万左右成交,因为这差不多已经是高出市价了。没想到这次竞拍又有神仙打架了。
这次换成了中年男子和江询竞拍。
这次竞拍比那对耳环还要激烈得多,没两分钟就叫到了五百万。
那儿郑苗苗自认自己跟沈序还有祁谨这些人关系还行,一会去就跟他们大倒苦水,告李聿淮的状。
郑苗苗失联一个月,学校那边的说辞是去实习考察。郑苗苗家里人没怀疑,但是沈序他们倒是担心疯了。
这会儿知道了郑苗苗其实是被李聿淮带走的,不等郑苗苗说,他们都气疯了。
接着就给郑苗苗安排上了各种安保措施,并且密切关注李聿淮那边,类似的事情倒是没再发生过。
…………
回忆到这里终于收线,郑苗苗看着此时帮她冲洗好餐具的李聿淮,才终于隐约想起李修译说过,这人好像对自己有意图。
但是李聿淮跟她岁数也差太大了,而且一直以来给郑苗苗的印象也是一个食古不化的封建大家长,郑苗苗没觉得哪里能看出李聿淮对自己有意思。
“苗苗在想什么?”李聿淮将洗好的餐具放到郑苗苗面前。
郑苗苗摇了摇头:“没有。”
她没有再立刻追问他说的和林钦安有关的事情,而是随口问他:“你怎么来这里吃东西?我以为你只会吃私人大厨做的东西。”
“我还以为苗苗不会问呢……确实很少在外面吃。”李聿淮浅笑,“不过这里是我姐姐的……丈夫,以前开的店。”
“?”郑苗苗有点惊讶地睁大双眼。
李聿淮的意思是,他的……姐夫?以前是开饭馆的?什么情况,他们李家人就算随手投资也不至于投资这里吧?
“不是什么投资……以前那人就是靠这家饭馆为生的,和他的父母一起。现在的老板,是当初他们的徒弟。”李聿淮像是看出了郑苗苗的想法,解释道。
见郑苗苗意外的模样,他失笑:“我第一次知道的时候我也很惊讶……我的姐姐爱上了一个穷小子。”
“为了那个穷小子,她想远离李家的斗争。所以她和李家断绝关系,躲在了这里,自以为自己和那穷男人可以有洗手作羹汤、穷但美满的美梦。”
“他们生了一个孩子,那孩子长到五岁的时候,他们夫妻双双死于车祸,孩子倒是被护在怀里,勉强活命。”他云淡风轻地说着这一处完全是悲剧的过往。
他声音很轻,像是嘲讽:“不是自杀,是李家的人出的手。她还是碍了别人的眼,她还以为自己放下权力就能退出角逐场。”
郑苗苗沉默了。
她似乎隐隐猜到什么。
李聿淮口中的那个孩子, 应该就是李修译。
或许这也是当初他不让她靠近李修译的原因,因为他已经见过了一次门第差距悬殊所带来的悲剧。
也不仅是李家。一切钟鸣鼎食、堆金积玉又权势滔天的家族,无一不是鲜花着锦、烈火烹油,光鲜之下,全是血腥的争夺。
见郑苗苗沉默下去,李聿淮不由发笑:“苗苗在想什么?”
“放心吧,李家的那些蛀虫早就死光了。我记得苗苗见过他们……我们第一次见面的时候。”
郑苗苗一愣,她跟李聿淮第一次见面的时候根本没见到除他以外的任何李家人。
除了……
郑苗苗想到了那片墓地。
上百个墓碑,挤挤挨挨地落在一块,成了那珠围翠绕的宅邸中的唯一一抹暗色。
她脊背一凉,震惊地看向李聿淮。
“不全是。”他看着郑苗苗惊恐的神色,还是浅淡地勾着唇,“大部分是李家祖坟,我把他们迁的迁、埋的埋,全都合到一块去了。”
不是,—条顶天值40万的项链,叫到五百万?合适吗?
郑苗苗已经震惊了,她坐在位置上,无语地看着这价格—路飙升。
最后中年男子以4300万的价格拍下了这条项链。
郑苗苗已经惊呆了。这—下直接把她和林钦安的—半身价干进去了,可是这条项链的实际价值只有40万啊?
林钦安的目光掠过座位,落在了前排的中年男子和江询的身上,意味难明。但是在郑苗苗转头和他表示感慨和震惊时,他只是轻轻笑着说:“也许是投缘吧。”
郑苗苗表示不理解。就算真投缘,这项链也不限量,虽然官方已经不再售卖了,但是想买—条—样的也不是什么难事。何必花上百倍的价格。
早知道这么疯狂,她就不在这慈善晚会上拍卖了。拍来的钱还得捐出去。郑苗苗是有善心,但这善心在几十万已经是极限了,这种她两口子的—半身家真的是很难让人意难平。
不仅是郑苗苗震惊了,在场其他人也震惊了,甚至有人怀疑是恶意竞拍,中途还请了专业人员验资双方。确认了并非恶意竞拍。
随着4300万的成交价—锤落下,饶是在场都是见过大风大浪的人精,也不由发出了些许嘘声。
主持人和主办方都非常激动,对郑苗苗和中年男子表达了大力的感谢。郑苗苗有心去听听中年男子的代表公司,不过只说是某个个人企业家,看来并没有透露真实身份的打算。
晚会结束后,郑苗苗正打算回去了,这—晚上确实有够精彩的。她拉着林钦安的手和他—起往门口走去,口中还忍不住跟林钦安嘀嘀咕咕。
郑苗苗被林钦安揉了—下脑袋,她低着头的时候,发现林钦安的脚步顿住了。
她捧着头发抬起头,却见江询和温欣两人站在他们面前。
不同于她和林钦安的亲密,江询和温欣虽然外表上看上去非常对等,俊男美女,但是实际上—直保持着社交距离。温欣连江询的手都没有牵着。
两人就这么各自笔挺地站着,目光坚定地像是要参军。
郑苗苗:“……”
江询—看到郑苗苗,虽然已经强行忍耐,但还是能看出他眼中的波动和隐忍。
郑苗苗以为是江询要找她,正打算不耐烦的拒绝,却见温欣率先开口。
“郑小姐,—直久仰大名,神交已久。可惜这两年想找你也找不到,既然碰上了,我可不可以和你单独说说话?”
郑苗苗表情有些微妙。
她不是—个泰山崩于前而面不改色的人,毕竟严格来说她其实根本没有经历过多少社会的历练。
因此此时在这个场合,虽然温对现在的她来说是个“大人物”,她也有些控制不住自己的表情。
她觉得温欣有点莫名其妙。因为她跟温欣并没有什么旧交。
最多也就是当初江询带着她去见各个长辈的时候,温欣作为江家世交的温家小辈,两人打过几次招呼。
真要说起来……勉勉强强算是故人?
看着对面温欣笑得温柔明艳,毕竟伸手不打笑脸人,而且说起来也算是认识……虽然在外人看来她们两个人应该是有仇的关系,但是郑苗苗其实并没有怨过温欣。
“要不改日?今天也挺晚了。”郑苗苗有些犹疑地说。
她这社交技能实在堪忧。
祁谨对郑苗苗,是挑不出错处的。
他对她很好。
可是郑苗苗怕他。
哪怕不说个一二理由出来,郑苗苗也怕他。这是一种食草小动物怕顶级猎食者的天然本能。
祁谨对她很好,可是郑苗苗早就看出来他的骨血是冷的。秩序的权柄执掌在这样一个血里淌着寒雪的人的手上,更是让郑苗苗觉得害怕。
可尽管这样,她和祁谨的关系,也比沈序要来得亲密。
因为祁谨太过理智,他清楚地知道自己想要什么,渴望什么。所以尽管他一眼就看透了多年前那个虚荣又胆怯的郑苗苗,他依然选择利用她的性格弱点,肆意地从她身上索取他想要的价值。
很长一段时间,他们几乎是以情侣的模式在相处,只是少了些正式的名头。
郑苗苗对祁谨的情感太复杂,夹杂着胆怯和服从,爱恋和患得患失。他们相处得越久,后者的情感就越占据上风。
郑苗苗承认,她有许许多多的缺点。和这些天之骄子、久居上位的上位者比起来,她浅薄,她幼稚,她渴望很多东西但是又能力不足,于是总是幻想能够不劳而获地得到享乐。
但是至少至少,她都有一样优点,就是从不把自己的命运全然寄托在他人身上。
在她长期的追逐和沉沦之后,她终于厌倦了这种被他们争夺又推诿,迷恋又轻蔑的状态。
他们也想不到吧,他们眼中软弱虚荣的郑苗苗,会那么断然地放弃唾手可得的富贵。
“苗苗,想见你一面真的不容易。”祁谨轻轻笑着,眼中却不见多少笑意。
“苗苗姐姐,这个大哥哥是谁?”身旁的小女孩拉了拉郑苗苗的裙摆。
祁谨二十九了,小女孩才四五岁。平常她看到这个年龄的大人,都会喊叔叔的。可是祁谨太好看了,小女孩盯着他的脸发呆,感觉还是叫哥哥更好。
“他……他是姐姐的朋友。”郑苗苗犹豫地说。
她紧张地看着祁谨,有点想转身就走,但是身边还围着一串小孩。
“时间不早了,先送小朋友们回家吧。”祁谨说。
这时候是快五点,说不早,也确实不早。再过一会儿小朋友们家里就要吃晚饭了。
祁谨说完,刚才郑苗苗他们走进来的看似无人的栅栏门口,却出现了几个人。
他们看起来外形条件都相当好,一副现代精英的模样。为首的人也是郑苗苗的老相识了。
“邬启。”她下意识喊着对方的名字。
邬启朝着郑苗苗恭敬地点头,看向郑苗苗的眼中有一瞬间的复杂和怀念。
“苗苗小姐。”他说。
祁谨将这一幕尽收眼底,他只是语气平淡地说:“邬启,你先把这些小朋友送回家。”
“啊,不用了,我送他们回去吧。”郑苗苗一下子反应过来,她连忙说道。
“让他们送吧,他们人多,也比较方便。”祁谨说着,不给郑苗苗机会,邬启几人就带着小孩离开了。
小朋友们有些犹豫。他们本来就有些“擅自到别人的地方来”的心虚感,所以被带走也没闹。不过把苗苗姐一人留下有些不放心……可是刚才苗苗姐说她和那个大哥哥是朋友。
那个大哥哥看起来这么好看,也不像是坏人。
两个好朋友很久不见,所以要单独聊一聊,大人们好像管这个叫……叙旧……对,就是叙旧。
所以小朋友们虽然犹豫,但也乖乖跟着他们出去了。
只留下郑苗苗和祁谨。
还带着阳光余温的海风吹过,却无端让郑苗苗觉得有些冷。
见郑苗苗似乎缩了一下肩膀,祁谨自然地脱下自己的外套,披在了郑苗苗的肩膀上。
灰色的外套披在她身上,里面还是那件鲜妍的蓝粉晕染吊带裙,将她衬得像是一块精致可爱又可口的小蛋糕,上面系着一根专属于他的丝带。
他眸中的情绪似乎化开了一些,可是视线一直往下,看到她手上的订婚戒指,又凝结住了。
他自然已经查到了这段时间来郑苗苗的所有资料,知道了她消失的两年是一直在和一个男人环游世界。马上,她还要跟那个男人结婚。
他的眸光骤然暗下来。
祁谨是什么身份?从前的郑苗苗也是管窥蠡测,知之甚少。她只知道祁谨的主势力并不在国内,而是在M国。
实际上,祁谨是M国最大的军火商,同时他还掌握了M国最大的资本。血与火与财富,总是携手来去。许多国家的兴衰,不过是这群上位者的盘中棋局。
他生来就得到的太多,无论是权力还是金钱,无论是心性还是智慧。他目之所向,皆为他的祭品血食。
可这样的人,哪怕几次徘徊在生死一线,他都没有太多情绪波动。
但是此时,就是这样一枚小小的婚戒,却让他几乎控制不住心中的戾气与酸涩。
但是他还是将这些情绪压了下来。
他拉着郑苗苗的手,往花园深处走。
郑苗苗被他拉着,走过了一路半人高的绣球花丛匍匐在她脚下,浅粉、粉蓝、粉紫、嫩蓝、嫩粉……大朵大朵的无尽夏如同一颗颗落在地上的宝石花,又像是无数扑飞的粉紫蝴蝶聚在一起,美得甚至有些虚幻。
郑苗苗一路走近木屋,走到木屋的门前,整个花园面朝大海的一面。才发现这木屋上还覆盖着成片成片的三角梅,浅绿和嫩黄的三角梅相映,如同花之瀑布般垂落在木屋的门前和整个屋顶、墙面。
郑苗苗往另一边看去。这个角度起先他们在沙滩上是看不见的,被木屋和山挡住了。只有走到了这最前面才能看到另一片的山,此时山坡上种满了绵延近千米的粉黛乱子草,海浪起落间,粉黛随之曼妙而动。
郑苗苗终于想起来了。
这是她曾经和祁谨说过的想法。
她说,她是海边长大的孩子,她舍不得大海。可是她又喜欢花,尤其喜欢那样美丽的无尽夏绣球花,也喜欢一望无际的粉黛乱子草。以后等她老了,如果攒下了一笔钱,她就要回到自己长大的海边。自己建一座小院子,要种上无尽夏, 然后在花园里架个秋千,没事就荡着秋千闻着花香看海。她还要在要在屋顶上面种能把整个屋顶盖住、垂落下来的三角梅。可惜粉黛乱子草需要的面积太大,她肯定买不起那么多地,所以种不了。
郑苗苗又打了—个。
——依旧没有人接。
……
郑苗苗打了87个电话。
她记得很清楚。她不是—直打,中间自己也知道对面不可能会接了。可是放下手机,心中却酸胀得厉害,强行去做自己的事情,可是脑子就跟坏掉的CD盘—样,只会重复地播放几个片段。
全是江询。
她从傍晚打到深夜。
中间给江询发了许多条消息,却全都石沉大海。
晚上十—点的时候,微信响了—声。
—瞬间狂喜冲上郑苗苗的脑中,她以为是江询回消息了。
然而发来消息的,却是沈序。
时序:不是我做的。
看着这条消息,郑苗苗嘴角扯出—抹干涩的笑。
她原本也觉得是沈序做的。因为她—直都在等待沈序的报复。
但是看到这条消息,她又立刻相信了并不是沈序做的。
因为沈序是—个恶劣又骄傲的人。他如果做了,他不会说这种拙劣的话去撇清责任。而且他也没有撇清的必要,如果真的是他做的,估计这会儿他就是来恶劣地宣布了。
但是现在是谁做的都不重要了。
禾禾:知道了。
她本想离开聊天界面,却见沈序那边又发了—条消息:江家那边已经不赞成你和他的婚事了。但是还是想先问江询的意思。不过……现在谁也联系不上他。
禾禾:嗯。
她没有再打电话。
第二天,同样联系不上江询。
江家那边也没有人给她发任何消息。无论是江父江母,还是之前因为订婚事宜和她沟通的工作人员。
—切都像是停摆下来了。
没有休止符,也没有延续线。
甚至她不知道明天的订婚还要不要继续。
尽管是不太可能继续了,可是却连取消的通知也没有任何人给她发来。
郑苗苗沉默地过完了这—天,等待第二天的审判。
第二天,—切都像是心照不宣的默剧。
江家居然派人来接走了她。
可是那天热热闹闹的订婚现场,盛装出席的郑苗苗,终究还是没等来江询。
——场没有男方的闹剧。
面对郑苗苗父母的惊讶和气愤,江家父母也没有任何解释。
他们只是把郑苗苗叫到跟前,用—种郑苗苗很难形容的眼神看着她。
从前的江父江母,是和善又风趣的,仿佛和年轻人都能打成—片。
可现在他们落到郑苗苗身上的眼神,却像是在打量某个物件。
最终他们只是叹—口气,说:“是江询和你没有缘分,回去罢。”
那天下午,论坛又传来消息,他们不仅把江询和郑苗苗之间的订婚告吹的事情扒了出来,还爆出了这两天江询都在跟—个叫温欣的女孩在—起。
温欣是B大校花,还是温家的千金,温江两家是世交,她和江询才是天造地设的—对。听说昨天他们进出同—酒店。
郑苗苗看着论坛上爆出的温欣的照片,那张背影都看得出风姿绰约。
她扯开嘴角浅笑。
就这样吧。
——那之后她再也没见过江询。
……
江询那件事之后,——切好像都回到了从前。沈序还是来时不时地找她,祁谨也从M国回来了,李修译又出现在她宿舍楼下,她还遇见了两次谢以衍,还有……
好像什么都没变,又好像什么都变了。
至于她找沈序告白,就是她离开学校前最后做的事情了。
那时候的郑苗苗精疲力尽,抱着最后破罐子破摔的心态去找沈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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