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抖音热门的其他类型小说《八年爱意已成殇抖音热门全局》,由网络作家“佚名”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一个精致漂亮的女孩进来,直接扑进了沈屿怀里。“阿屿,你果然在这。”说着,她又向秦城撇了撇嘴,“哥,你真讨厌,总是带阿屿出来喝酒,害得我见不到他。”我认出了那个女孩。就是上一次去沈屿家找他的菁菁。原来她是秦城的妹妹,秦菁菁。秦城无奈地叹了口气,连忙将沈屿和秦菁菁一起往外推。“阿屿,你赶紧把我妹带走,我可招惹不起她。”“等等!”秦菁菁却喊了一声,她抬手指向包厢里的我。“你是李若言吧?你爸妈死活缠着我,非求着我带他们去找你。“现在他们就等在楼下,你赶紧下去吧。”爸爸妈妈来了……我下意识就想逃,却又被秦菁菁用力拉住。她看着我的眼睛闪闪发亮,“跑什么?不问问他们为什么来找你吗?”我跟着电梯下了楼。爸妈果然就站在门外。刚一看到我,他们就冲了过来...
《八年爱意已成殇抖音热门全局》精彩片段
一个精致漂亮的女孩进来,直接扑进了沈屿怀里。
“阿屿,你果然在这。”
说着,她又向秦城撇了撇嘴,“哥,你真讨厌,总是带阿屿出来喝酒,害得我见不到他。”
我认出了那个女孩。
就是上一次去沈屿家找他的菁菁。
原来她是秦城的妹妹,秦菁菁。
秦城无奈地叹了口气,连忙将沈屿和秦菁菁一起往外推。
“阿屿,你赶紧把我妹带走,我可招惹不起她。”
“等等!”
秦菁菁却喊了一声,她抬手指向包厢里的我。
“你是李若言吧?
你爸妈死活缠着我,非求着我带他们去找你。
“现在他们就等在楼下,你赶紧下去吧。”
爸爸妈妈来了……我下意识就想逃,却又被秦菁菁用力拉住。
她看着我的眼睛闪闪发亮,“跑什么?
不问问他们为什么来找你吗?”
我跟着电梯下了楼。
爸妈果然就站在门外。
刚一看到我,他们就冲了过来,拼命把我往一辆停在路边的车上拉。
“死丫头,让你跑!
现在直接带你去诊所。”
“对,先把肾给你弟弟,往后是死是活都随你。”
我用尽全力挣扎起来。
奈何他们的力气太大,一点一点将我拖进车里。
就在车门要关上的瞬间,一只手臂伸过来挡住。
是秦城。
他阴沉着脸说:“李若言不能去割肾。”
爸爸立马急了,大叫起来:“你是什么人?
这是我家的事,你管不着。”
说着,又要关车门。
秦城猛地一把将他推开,一字一顿地说:“李若言只剩下一颗肾了,若再割掉,她会死。”
一时间,所有人都愣了。
目光齐刷刷向我看来。
妈妈率先缓过神,死命拉着我的手臂,好像要掐出血来。
“你的那颗肾呢?
到哪去了?
说话啊!”
“我来替她说吧。”
秦城走上前,将我拉开,挡在身后。
“她的那颗肾七年前就卖了。”
“卖了?”
妈妈不可思议地瞪大双眼,“卖的钱呢?
钱到哪去了?”
“她把所有的钱都给了……秦城,不要再说了!”
我尖叫了一声,对着他摇了摇头,“不要再说了……李若言,你到底要隐瞒到什么时候?”
秦城完全不理会,转过头,死死地看着始终在一旁冷眼旁观的沈屿。
“沈屿,还记得七年前那救了你的命的10万吗?
那根本不是我家的,是李若言卖肾的钱。”
顷刻间,沈屿的脸色变了。
他疯了似的一把抓住秦城的衣领。
“你说什么?”
“我说,你用来治病的那10万元,是李若言卖肾的钱。”
“他说的是真的?”
“为什么你从来没跟我说过?”
面对沈屿的一声声质问,我竭力否认着。
“没……没有,秦城是胡说。”
他忽地抿紧了嘴角,一手擒住我的双手腕,另一手探向我的后腰。
“沈屿,你干什么?”
我拼命挣扎着,但在他的禁锢下,毫无用处。
衣服很快被撩开。
一条长而丑陋的疤痕赫然嵌在我的一侧后腰上。
沈屿的眼睛一下子红了,修长手指轻抚在我的疤痕上,止不住地颤抖。
忽然间,他将我拦腰抱了起来,径直离开。
“阿屿,你要去哪?”
身后传来秦菁菁的呼喊声。
可他却置若罔闻,脚步丝毫没有停留。
他开着车将我一路带回住处,又将我抱进了房间。
关上屋门时,他将头埋在我的脖颈间,微微抖着。
慢慢地,有水滴顺着我的脖子滑了下来。
屋里黑暗而寂静。
只有我和他,紧紧相拥。
良久,我摸了摸他的头。
“沈屿,没事了,都过去了。”
“没过去,”他的嗓音带着浓浓的鼻音,“李若言,你让我如何过去?”
“对不起。”
我抱住了他的肩膀,眼泪也汹涌而出。
“真的对不起,我那时候住在乡下,什么都不知道。
等我再回来时,一切都晚了。
“如果时间可以重来,我真的希望,沈老师不要出现,让我淹死在河里。”
“不行,李若言你不能死。”
他用力抱紧我,仿佛要将我揉进骨肉中一般。
“你不知道,这些年我是怎么过来的。
每一天都在想你,无论怎么逼自己,都忘不了你。
“又爱,又恨,不能触碰,又永远忘不掉。
李若言,你不能再这样折磨我了。”
他说着,抬起头看我。
目光如痴如狂,又带着深深的眷恋。
“我们结婚好不好?
我回到这里,千方百计找到你,这一辈子就再也不想让你走。”
八年前,沈屿在我家门口守了三天三夜。
求我救救他的父亲。
可我始终没出现,最后他的父亲跳楼自杀。
再次和沈屿相见,我被父母和弟弟逼到绝路,在夜场陪酒。
而他是商界新贵,一屋子客人逼着我跪着为他敬酒。
在一众起哄声中,我缓缓跪地。
可他却随意地将我手中的酒杯踢开,嗤笑一声:“你也配?”
……“你弟弟的病又加重了,需要做透析,你赶紧转5万块过来。”
我躲在厕所中,小声央求:“妈,我现在没那么多钱,能不能让我再攒攒?”
“李若言你是个废物吗?”
电话里的声音骤然抬高:“别当我不知道,你在市里最大的夜总会,一个月最少赚几万。
你到底有没有良心?
赚了钱不救弟弟的命?”
我的眼泪几乎要流了出来,哀声恳求:“赚那么多钱的,都是……不干净的,我……不行……怎么别人行你不行?
你又比别人干净多少?
你弟弟要是有个三长两短,我跟你没完!”
“妈……”话还没说完,电话已经挂断。
我默默倚在墙角,眼泪流个不停。
在爸爸妈妈心中,弟弟永远都排在第一位。
从小到大,我用尽全力讨他们喜欢,顶多也只能换来一句:“你是姐姐,将来一辈子都得好好照顾你弟弟。”
我以为,哪怕永远比不上弟弟,他们也是爱我的。
但现在才明白,原来全都是我的痴心妄想。
“李若言,你好了没?
包厢的客人还在等着呢。”
外面传来经理的声音。
我连忙擦了擦眼泪,推开了洗手间的门。
“对不起,我这就去送酒。”
经理看了看我还红着的眼睛,露出一抹意味深长的笑。
“家里又跟你要钱了?”
我愣了愣,低下头,“经理,我能不能……先预支三个月的工资?”
“这可不合规矩啊,”经理挑了挑眉,大声回:“你要是跑了,我跟谁要钱去?”
“我不会跑的,经理,求你了。”
我紧紧握着衣角,不住哀声恳求。
“求我没用,不如求你自己。”
经理像是看着件货物般,仔细打量着我。
“自从你来了咱们夜总会,私下里不知有多少客人打听过你的价格。
“既然缺钱,还何必自命清高呢?”
说着,他向着最里间的包厢努了努嘴。
“梁总正在里面请客,他可是看上你很久了,你现在进去把梁总伺候好了,要多少钱都行。”
“经理,不……”我刚要拒绝,手机又响起,妈妈的信息发来。
我跟你爸含辛茹苦就养了你这么个白眼狼?
限你今天把钱转过来经理扫了一眼屏幕,笑容越加笃定,用力推了我一把。
“早晚都要卖的,快进去吧。”
包厢的门开了。
里面灯红酒绿,坐满了人,都举着就把大声笑着。
“梁总,您看谁来了?”
经理指着我,讨好地笑着,“若言听说您来了,特地来陪您喝酒。”
沙发上,一个满面油光的男人看到我,眼睛立马亮了。
目光犹如盯着猎物,是毫不掩饰地欲望。
“别说,我还就喜欢李小姐这股子清纯劲儿,不知等到了床上,嘿嘿嘿……”他肆无忌惮地调笑着,周围的人也跟着大笑起来。
我眼泪一下子涌了出来,下意识想向外逃。
可经理却将我牢牢抓住。
“不是缺钱吗,还装什么纯?”
“原来缺钱啊,那就让老子看看,你究竟值多少钱。
还是不是处……”梁总的话突然被打断了。
是个坐在角落里的男人。
他的声音很轻,却让我忍不住浑身一颤。
“李若言,好久不见。”
我揉了揉发痛的额头,嗓子又哑又痛。
“这是哪?”
沈屿夹着烟的手指顿了顿。
“这是我家,你在夜总会的水缸里昏了过去,被我带回来。”
他家?
我心中一惊,连忙坐起来,“对不起,打扰了,我会赶紧离开。”
大概刚刚溺过水,我手脚无力,但还是强撑着往门口走。
路过沙发时,我看了看他那张冷厉的脸,小心开口:“我……超过一分钟了吗?”
他一下子笑了,眼中寒光湛湛。
“超过了,但我不会给钱。”
他说着,站起身,将我一步步逼退到墙角。
手指掐住我的下巴,逼我仰起头。
“李若言,你这种人的命,一分钱都不值。”
明明还是记忆中熟悉的脸,那个曾经是我唯一的光的少年,已恨不得我去死。
胸口又一阵撕心裂肺的疼。
我缓了许久,才勉强找回声音。
“对不起,我可以走了吗?”
他冷冷一笑,松开了手。
“赶紧滚。”
我几乎是落荒而逃。
可刚走出小区门,就迎面来了两个人,劈头盖脸地打了我几个耳光。
“死丫头,光顾着自己享乐,钱呢?
不管你弟弟死活了?”
我被打得倒在地上,刚想爬起来,又被狠狠踢了一脚。
“快把钱拿出来,你弟弟等着做透析呢。”
我捂着剧痛的肚子,有气无力道:“爸,妈,我真的没有钱。”
“没钱?
谁信啊。”
爸妈高喊着,就上来翻我的衣服。
“到底把钱藏哪去了?”
他们的叫声引来了许多人围观。
而我全身无力,任由被他们撕扯的衣衫不整。
这时,传来个女声:“知道这是什么小区吗?
保安,赶紧把这几个疯子赶走。”
随着说话声,走来个年轻女孩。
妆容精致,长发齐腰,细细的高跟鞋路过我身边时,嫌弃地躲远。
她看到我时,脸上闪出极其的不屑。
可又在看到我身后不知道谁时,立时笑靥如花。
“阿屿,你怎么知道我会来?
我还想给你个惊喜呢。”
“大概是心有灵犀吧。”
带着笑意的熟悉的嗓音,是沈屿。
我下意识回头。
他果然长身玉立,就站在不远处。
目光温柔如水,却是对着那年轻的女孩。
女孩跑过去,自然而然地环上他的手臂,撒娇地摇了摇。
“阿屿,我想喝你煲的汤了,你有空吗?”
“菁菁想喝,我怎么会没空。”
两人相依相偎,浅笑轻语。
保安也匆匆赶到,像打发狗一样驱赶着我们。
“哪里来的疯子,再不滚就报警了!”
刚刚还对着我无比嚣张的爸妈一下子怕得要命,头也不回地走了。
而我全身都在抖,撑着最后一点力气站起来。
刚走了两步,身后传来沈屿的声音。
“别看了,菁菁,当心脏了眼睛。”
回到家,出乎意料,父母没有再责骂。
他们给夜总会打了电话,把我的工作也给辞掉。
我有些忐忑地问:“那弟弟的医药费呢?”
妈妈先是愣了愣,随后有些不自然地笑了起来。
“之前是我和你爸的错,把你逼得太紧了。
药费的事我们想办法,你的身体也不好,在家休养休养。”
自从我高中辍学,每次见面,他们都不停地问我,工资呢?
钱呢?
从来不关心尚未成年的我在工厂里做繁重的工作,吃不吃得消,有没有生病。
现在,他们竟然会让我在家休养,反而让我有些不知所措起来。
“我只是泡了冷水,有些感冒,休息几天就去找工作,我会……找什么工作啊,”妈妈直接将我的话打断,“说了让你去休养就休养,在家好好待着,别再出门了。”
“李若言同学,今晚能去我家给我补习英语吗?”
阳光下,有人在跟我说话。
是还在上高中的沈屿。
我有些不解地眨眨眼,“你英语成绩那么好,还需要找我补习吗?”
他的耳根不知为何红了起来。
“李同学,你不会因为自己是年级第一,我是第二,就不愿帮我吧?”
“当然不是,”我忙不迭解释,“我怎么会不愿意帮你,我们不是最好的朋友吗。”
听到“最好的朋友”,他脸上的笑无比明媚,眼睛亮闪闪的。
“对,李若言和沈屿是最好的朋友。”
放了学,我跟着沈屿一起回家。
他的爸爸沈老师也是我们的班主任,正系着围裙在厨房做菜。
“若言来了啊,你们先学习,老师去做饭。”
等到晚饭时分,我看着满桌子饭菜,不好意思地想要告辞。
却被沈老师直接按在椅子上。
“谢谢若言总帮我们家小屿,赶紧多吃点。”
我垂着头,握着筷子,眼眶阵阵发热。
其实沈屿的英语很好。
他总是叫我去补习,只不过是想让我在他家吃饭。
爸妈给我的生活费太有限,尽管我剩了又剩,可每到月底还是要挨饿。
沈老师和沈屿就找各种借口给我吃的。
今天是不爱喝的牛奶,明天是吃不完的排骨,后天是要补习功课。
他们一边照顾我,一边还会小心翼翼地维护着我那点可怜的自尊。
吃完饭,天色已晚。
沈老师让沈屿送我回学校宿舍。
月光下,我们并肩走着。
他颀长的身影,能将我完全笼罩住。
“李同学,”身边的人忽然停下脚步,“你想考什么大学?”
我想了想,“想去A大。”
“我也是。”
沈屿侧头看我,神情有些忐忑,目光闪烁着。
“那我们到了大学可以在一起吗?”
我傻傻看着他,心怦怦狂跳起来,连声音都忍不住颤抖。
“是……要一直在一起吗?”
“当然了,”他的神色格外认真,“你愿意吗?”
“嗯,愿意。”
瞬间,漫天的星辉都仿佛落入他眼中。
少年拉起我的手,一字一顿地说:“李若言和沈屿,会永远在一起。”
永远在一起。
那个夜晚,大概是我这一生中,最接近幸福的时刻。
我真的以为我们会永远在一起。
直到半年后的暑假,我弟弟将新买的球鞋掉进河中。
可他却一口咬定,是被我扔到水里了。
爸妈不听我的解释,反手打了我一个耳光。
“去把鞋捞回来,不然以后别想上学了!”
我害怕极了,一个人去河边,拿着网子捞了几个小时。
最后太累,失足落入水中。
刚好那时沈老师路过,奋不顾身跳河将我救起。
他是我的救命恩人,却有人将他救我的照片发到网上。
一个男人,双手按压在全身湿透的女孩胸部。
而女孩的裙子被河水卷得不见踪影。
慢慢地,照片下面开始出来各种各样的评论。
救人至于这样吗?
我看就是猥琐都救上来了,海默人家胸部裙子估计也是故意脱掉的,好恶心很快,沈老师遭到了铺天盖地的网暴。
甚至学校顶不住舆论压力,开除了他的公职。
沈屿跑到我家门口,苦求了三天三夜。
“若言,求求你了,为我爸爸说句公道话吧。”
“求你了,去澄清事实吧。”
可这些我全都不知道。
从医院醒来后,我就被爸妈以养病为由,送回了老家。
那里消息闭塞,没有网络。
等开学再回到学校时,沈屿已经休学离开了。
而半个月前,沈老师从最高的教学楼顶一跃而下,当场毙命。
很快,爸妈嫌弃我丢人,也不让我上学了。
多年来,我辗转在各处打工。
每天夜深人静时,总有冰冷的水汹涌而来把我淹没。
慢慢地,那水变成了猩红。
是沈老师残碎不堪的身体里涌出的血。
“救……救命!”
窒息中,我呼喊出声,光明随之来临。
自己正躺在一张床上。
四周的摆设空荡而陌生。
“醒了?”
一个薄凉的声音传来,接着角落里亮起点火星。
沈屿抽着烟,那双冷漠的眼睛躲在烟雾缭绕之中。
之后,我真的在家过上了衣来伸手饭来张口的日子。
爸妈每天都关心我吃得多不多,睡得好不好。
我刚想做些家务,也会被他们推回卧室。
“什么都别做,回屋好好休息。”
这天早上,我睡醒走出卧室,看到早饭早已做好摆在桌上。
爸妈都坐在桌边,看着我目光殷切。
“小言昨晚睡得好吗?”
从小到大,他们从未对我这样关心过。
而这关心中透露着一些不自然,总让我觉得哪里不对劲。
我满腹心事,坐下来刚吃了两口,爸爸的眉头就皱了起来。
“怎么吃这么少?
不是说了,要多吃饭长胖点吗。”
一旁的妈妈赶紧瞪了他一眼,脸上堆起笑。
“是不是不合口啊?
你想吃什么跟妈妈说,我再去做。”
我犹豫了下,放下了手中的筷子。
“妈,我昨晚没睡好,想再去睡会儿,行吗?”
“没睡好?”
妈妈的声音立马抬高,又把我往卧室推。
“快回去睡,休息最重要。”
我点点头,躺回床上,打了个哈欠,又闭上眼睛。
屋里静悄悄的。
我尽量将呼吸放平缓,凝神去听外面的动静。
过了许久,传来爸爸不耐烦的声音。
“咱们好吃好喝养了她那么久,可以动手术了吧?”
“嘘,小声点。”
妈妈压低了声音:“医生不是说这丫头身体太弱吗,咱们再好好养养,她的肾才好移植给儿子啊。”
“哼,看她在家好吃好喝,儿子还在医院受罪,我就来气。”
“再忍忍,一切都是儿子。”
屋里很静,他们说的话一字不落地全都传到我耳中。
我的心“砰砰”狂跳,用尽全力也抑制不住发抖。
原来,他们想让我把肾移植给弟弟。
对我好,也全都是为了我的那颗肾。
所有的关于亲情的渴望和幻想在这现实面前彻底破灭。
眼角渐渐温热,喉咙酸涩得厉害。
可我却不敢发出任何声响。
知道真相之后,我才后知后觉地发现,现在这个家更像是一座牢笼。
爸妈几乎无时无刻不在看着我。
拿走了我的手机,不允许我出门,甚至在晚上睡觉时将屋门反锁。
我每天装得若无其事,好好吃饭睡觉。
他们看在眼里,越发喜笑颜开。
这天,爸爸出门去买菜,妈妈坐在沙发上看电视,时不时打盹。
我轻手轻脚靠近,从她的口袋里取出房门钥匙。
钥匙取走时,她一下子惊醒。
“死丫头,你要干什么?”
我什么都顾不上,转身向外跑。
“你到哪去?
给我滚回来!”
出了门,我拼命跑着。
妈妈的咒骂声越来越远,终于再也听不见。
我独自游荡了一整天。
身无分文,更不知能去哪里。
夜幕降临,我沿着桥漫无目的地走着。
脚下是漆黑一片的河水,深不见底。
自从溺水后,我本对水有种刻骨的恐惧。
可现在望着桥下,却感觉像有什么在召唤。
召唤着我沉入水底。
我踮起脚尖,慢慢将身子向外探了出去。
闭上眼,张开双臂,夜风吹散了我的长发。
“李若言,你做什么?”
身后突然传来一个低沉的声音。
接着,一股大力将我从围栏上扯了下来。
我揉揉眼睛,看着抓着我的人。
身形高挑,穿着笔挺合体的西装,修长的眉紧紧皱着。
竟然是沈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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