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神医救世:从官场开始全文免费

帷赫 著

其他类型连载

这一出突如其来的闹剧从发生到结束,过了很长时间,现在已经到了夜里九点多。在京城的雾溪山,已经睡了的秦老,房间门突然被人敲响,戎马一生的秦老,虽然年纪已经大了,但警觉性很高,门刚被敲了一声,他就睁开了眼睛,打开了床头的台灯,然后说道:“进来。”听到声音后,门外的警卫周天冬走了进来,面带一丝慌张的说道:“首长,徐老病危,此刻正在抢救。”听到这个消息,床上的秦老赶忙掀开被子下了床:“你是说天辉?”周天冬点了点头:“是徐老,现在保健局的专家和京城医院的医生都在徐家,徐强院长打电话过来,怕您见不到徐老的最后一面,所以......”周天冬其实已经接到电话快十分钟了,可他纠结了很久,要不要告诉秦老,如果不告诉秦老,徐老万一真发生了意外,他肯定会被...

主角:凌游秦艽   更新:2025-02-25 06:36: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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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凌游秦艽的其他类型小说《神医救世:从官场开始全文免费》,由网络作家“帷赫”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这一出突如其来的闹剧从发生到结束,过了很长时间,现在已经到了夜里九点多。在京城的雾溪山,已经睡了的秦老,房间门突然被人敲响,戎马一生的秦老,虽然年纪已经大了,但警觉性很高,门刚被敲了一声,他就睁开了眼睛,打开了床头的台灯,然后说道:“进来。”听到声音后,门外的警卫周天冬走了进来,面带一丝慌张的说道:“首长,徐老病危,此刻正在抢救。”听到这个消息,床上的秦老赶忙掀开被子下了床:“你是说天辉?”周天冬点了点头:“是徐老,现在保健局的专家和京城医院的医生都在徐家,徐强院长打电话过来,怕您见不到徐老的最后一面,所以......”周天冬其实已经接到电话快十分钟了,可他纠结了很久,要不要告诉秦老,如果不告诉秦老,徐老万一真发生了意外,他肯定会被...

《神医救世:从官场开始全文免费》精彩片段


这一出突如其来的闹剧从发生到结束,过了很长时间,现在已经到了夜里九点多。

在京城的雾溪山,已经睡了的秦老,房间门突然被人敲响,戎马一生的秦老,虽然年纪已经大了,但警觉性很高,门刚被敲了一声,他就睁开了眼睛,打开了床头的台灯,然后说道:“进来。”

听到声音后,门外的警卫周天冬走了进来,面带一丝慌张的说道:“首长,徐老病危,此刻正在抢救。”

听到这个消息,床上的秦老赶忙掀开被子下了床:“你是说天辉?”

周天冬点了点头:“是徐老,现在保健局的专家和京城医院的医生都在徐家,徐强院长打电话过来,怕您见不到徐老的最后一面,所以......”

周天冬其实已经接到电话快十分钟了,可他纠结了很久,要不要告诉秦老,如果不告诉秦老,徐老万一真发生了意外,他肯定会被处分,但如果这个时候通知了秦老,他怕万一秦老接受不了这个消息也有个什么闪失,可时间不等人,他还是只能选择通知秦老,如果这个消息没有传达,秦老不能见上自己老战友的最后一面,也肯定会遗憾余生。

果不其然,周天冬的话音刚落,就像一块千斤巨石般砸中了秦老的心脏,他甚至觉得自己的心脏偷停了两秒,秦老不愿意接受自己为数不多的战友兄弟再离开自己的事实。

此时只觉得头晕目眩,竟又一屁股坐到了床上,周天冬见状心中大骇,赶忙上前扶住了秦老:“首长。”

秦老低头摆了摆手,良久后才恢复了情绪:“给我拿衣服,现在就去徐家。”

而雾溪山的徐家,此刻正紧张的给徐老做着抢救工作,徐老徐天辉的儿子,现任高法副院长的徐强站在徐老卧室的角落处看着医生在为自己的父亲抢救,他不敢上前妨碍,只能在心里一遍遍的祈祷父亲的生命能有转机,他强装着冷静,但心里却已经紧张到了极点。

人生就是这般无常,上午才高高兴兴的为父亲过了寿辰,晚上就突然发生了这样的情况,这是纵使身居高位的徐强,也无法接受的,这种情感,无关职务高低、权利大小,是世间所有父子间最平常的情感。但与此同时徐强心里也清楚,徐老在,家里的天就在,而一旦父亲离去,这个家的天也就随之倒塌了。

这时徐家一楼的客厅里,或坐或站的来了很多徐家的后辈,当秦老进来后,他们都起身迎了过来,徐强的夫人首先快步上前道:“秦伯伯,您来了。”

秦老紧锁着眉头,看向了徐老的卧室方向问道:“天辉现在状况如何?”

徐强夫人低头抽泣道:“不是很好,刚刚保健局的医生已经给下了病危通知。”

秦老的心又咯噔了一下:“我能进去看看吗?”

徐强夫人赶忙说道:“徐强也在里面,秦伯伯我带您进去。”

秦老踏步就朝卧室走了过去,徐家的后辈们也想去看看情况,于是也跟在身后,可卧室门打开后,徐强夫人只让秦老走了进去,把他们都挡在了门外:“我们都在客厅等吧,别妨碍医生救治。”

大家各个都泪流满面,但他们也知道进去只会添乱,起不到任何作用,所以就听了徐强夫人的话又回到了客厅。

秦老一进卧室,一旁的徐强才回过了神,快走近步迎了上去,拉住秦老的手,一滴泪竟从他的眼睛里夺眶而出:“秦伯,惊扰您了。”


尚远志听到这,觉得还真是低估了这个年轻人,他以为凌游只是一个赤脚大夫,但属实没有想到对方还是京城首都医学院毕业的,要知道那可是国内医学领域的最高学府,录取率极低,从那里出来的一部分人如今都在各自的专业领域上获得了很高的荣誉,于是他又问道:“那在大医院工作的感受怎么样。”

“不怎么样。”凌游苦笑着摇头。见尚远志疑惑地看着自己,他又接着说道:“先拿小病来说,医疗过程复杂化严重,挂上号医生接了诊,没问上两句话,还没等病人把感受与病症说完,就被开了一堆单子,然后楼上楼下的去做各种仪器,最后拿着各种各样的片子回来,再被告知并无大碍,再说大病,手术和药的价格太过昂贵,虽然现在医疗有改革,能报销很多,但是还是有大部分人治不起,我亲眼看到过一个例子,十几岁的孩子患上胃癌,早期,可家庭并不富裕,父亲是农民工,母亲照顾孩子上学的同时做做小时工,因为迟迟凑不上治疗费用,硬生生的从早期给拖成了晚期,最后回天乏术,父母辛辛苦苦养了十几年啊,孩子突然的离世,加上前期治疗的费用,最后的结果就是人没了,还欠下一屁股的债,对于这样的普通家庭来说,天已经塌了。”

一番话说完尚远志也陷入了沉思,汉宁省这样,自然江宁省也是如此,有些事他是有所了解的,可医疗改革的路任重道远,不是一朝一夕就能轻易解决的。

“我就是一个普通大夫,没有那种安得广厦千万间,大庇天下寒士俱欢颜的能力,所以我也就只能做到云游四海,福泽一方就够了。”凌游再次谈及此事心中依旧是五味杂陈。

这时屋里突然传来了一个声音:“小小年纪能有此般心境,看来也真是尝过了人间冷暖的。”

闻言尚远志和凌游等人都站起了身,只见秦卫山在顾振林和周天冬的搀扶下走了出来。

“您可醒了秦老。”尚远志走过去惊喜的说道。

秦卫山笑道:“无碍,无碍。”然后又走到了凌游面前说道:“你就是我老头子的救命恩人?”

凌游施了一礼:“救命恩人不敢当,医者本分罢了。”

“好一个医者本分,刚才我听屋里那个小丫头说,我这条命,就值三十六块钱?”秦卫山此时已经觉得身体好多了,于是又有了精神打趣道。

凌游笑道:“您的命可价值千金,从您昏迷的时候,这几位先生的紧张和关切的程度上就能看出来了,只不过,您这个病,就值三十六块钱罢了。”

这句话一出,秦老哈哈大笑,顾振林和尚远志、周天冬几人此刻对这个年轻人也又一次投来了赞许的目光,这外人轻描淡写的一句话,这可比自己为自己说情一百句都好用。

于是顾振林也说道:“是啊,刚刚您的状况可把我们吓坏了,不过这小凌手下也是有真本事的,三下两下就把您的病给治好了,所以说,这个病可能真的就值三十六块钱,您的身体好着呢,再干三十年革命都没问题。”

尚远志也笑着附和道:“是啊,秦老的身体素质,比我们这些小辈都好,这次您就是近乡情切啊。”

秦老心中暗笑,这两个人在打什么算盘自己能不清楚吗,不过这次也确实不怪人家,如果自己真的今天栽倒了这,反而是给顾振林和尚远志带来了一次无妄之灾,所以也便给了他们一个定心丸:“我自己的身体状况,我自己清楚,不过今天这事,不许说出去,到时候让那帮老家伙再看了我的笑话。”然后又一指周天冬:“尤其是你,别什么事都和保健局那帮人汇报,我被他们烦都烦死了。”

这话一出,尚远志和顾振林、周天冬三人都长长出了一口气,感谢秦老体恤啊,如果真的把这件事汇报了上去,虽然事是和自己没什么关系,但在一些上层人物的心里,那可是留了一个极其不好的印象啊,以后还有哪个老领导敢来江宁省啊。

几人笑着将秦老扶到了凉亭的石凳上坐下,秦老看着已经渐渐暗下来的天,一阵阵风吹蝉鸣的声音说道:“好久没有感受过这样的宁静了。”

尚远志也说道:“是啊,今天是托了您老的福,我和顾司令也难得的在这样的环境里清净清净。”

这时凌昀从屋里走了出来对凌游说道:“哥,饭做好了,大家进屋吃饭吧。”

秦老笑道:“呦!还给供饭呢。”

凌游起身笑道:“那也不能饿着您老啊,进屋吃饭吧。”

顾振林哈哈笑道:“那我们得交伙食费的。”

尚远志也笑着附和打趣道:“是啊,凌大夫一共才赚了我们三十几块钱,我们再白吃他一顿饭,那不是亏本了吗。”

众人纷纷笑着,秦老也转头对凌昀说道:“小丫头,能不能把饭菜端到院子里来啊,就在这吃吧,好几十年没有在乡下的院子里吃过饭了。”秦老边说边指了指凉亭的石桌。

凌昀点头道:“没问题。”然后就转身回屋去端饭菜。省委大秘麦晓东也跟了进去,对凌昀有些不好意思的说道:“小妹妹,我们外面还有些同志没有吃饭呢,您看......”

凌昀笑着哦了一声:“您放心吧,我哥刚才和我说了,我做了两大锅饭呢,菜炒的也多,足够的。”

麦晓东双手合十感激的点头道:“多谢了。”然后又说道:“我和你一起端菜。”


孙保胜见电话被挂断,也没有再回拨过去,既然知道了秦老的位置,就已经很好了,于是他立刻将电话给大军区司令顾振林打了过去,电话接通后他便说道:“顾司令,秦老应该是去了他的老家,扶风县的云岗村。”

“好,我知道了,我这就安排人过去。”顾振林挂断电话让警卫员通知了扶风县的武装部先一步到云岗村做安排,而他则是打电话又将消息告诉了省委书记尚远志。

尚远志此刻正在会议室就此事开会,接到消息的他也终于将悬在嗓子眼的心落了地,于是立马对市公安局局长杜衡说道:“通知扶风县的公安局,在火车站和高速路以及国道等必经的地方做安排,保证老首长的安全。”

起身后又对其他几位常委说道:“老首长应该是回了他的老家,扶风县的云岗村,各位同志,放一放手里的工作我们去一趟吧。”

各位领导听了这话,悬着的心放下的同时还有一丝激动涌上心头,开玩笑呢,那可是秦老,如果错过这次机会,以后再想见这样的人物一面,就得等自己什么时候官运亨通,直达中央了。

省委大秘麦晓东在书记尚远志的话音刚落之时,便立马拨通了省委司机班的电话,要求以最快的时间将两辆考斯特停在大楼门口,等待领导们下楼。

这时云岗村的三七堂,排队的人就只剩下了最后一伙患者,是一对年轻夫妻带着一个三四岁的小男孩,凌游看着孩子的父母问道:“你们是谁看诊?”

孩子爸爸率先开口,“大夫,我们是金柳市的,听熟人说您医术高明,慕名而来,给孩子看病。“”

听了男人的话后,凌游将目光放到了小男孩的身上,小孩子看起来并没有什么病状,反而活泼好动,精力旺盛。

孩子妈妈见男人说句话也没有说到正题上,瞪了丈夫一眼后又补充道:“大夫,这孩子近一年来,总是流鼻血,一天要流七八次。”

凌游听后,心里已经有了大概定论,一般小男孩火力旺,这样的病症他在每逢寒暑假就云游行医的几年里治过很多次同样的病例,所以便对小男孩说道:“你坐到叔叔身边,叔叔给你摸摸脉好吗?”

而小男孩并不是很配合,连忙向后退,头摇的像拨浪鼓一样:“不要,我不打针,我不喜欢白大褂。”

凌游看了看自己身上的白色短褂,又看了看孩子家长,孩子爸爸面露难堪的说道:“给他看了一年的病,大小医院,中医西医都看过,做过不少的仪器,也打过针,喝过药,就连民间的巫术都试过,没见好不说,现在孩子见到医生就害怕。”

凌游也不意外,只不过感到悲哀,现在的医疗现状就是这样,小病当成大病治,大病当成绝症治,明明医生有本事,大医院的医生被医患关系搞得慎之又慎,小诊所的医生为了赚钱总是有所保留,西医大夫太依赖仪器,中医大夫又不敢下猛药,最后受苦受罪的全都是患者。

凌游只能再一次笑着看了看小男孩,又看了一眼正在整理药柜的女孩凌昀,然后对小男孩说道:“我已经看出来了,你没有病,所以我不给你摸脉,也不给你打针吃药了。以后爸爸妈妈也不会再给你打针吃药了。”

小男孩眼中惊喜又带有怀疑的问道:“你说的是真的?”

凌游颔首道:“我从来不骗小孩,不过我要和你爸爸妈妈聊会天,你和那个姐姐玩一会去好吗?”说着指了指凌昀。

凌昀听后,转头看了看凌游,见凌游对她的示意,就立刻心领神会了,于是走了过来,蹲下身子对小男孩说道:“姐姐不是医生,姐姐带你去那边玩玩具好吗?”

小男孩听后立刻喜笑颜开:“好。”

凌昀起身牵起小男孩的手,就向屋子里一个角落处的矮床走了过去,只见那边的矮床上放着各式各样的小孩玩具,小男孩见到后开心的挑选着自己喜欢的。

凌游看出了孩子父母此刻的疑惑,于是笑着说道:“那是我妹妹,也是学医的,诊脉的手段不比我差,小孩子见她总要比见我亲和些。”

孩子爸爸听后长长的“哦”了一声,“刚见您时,觉得您年纪这么小,还怀疑您的医术,不过在排队的时候看到您对其他病人的诊治,看得出您是有真本事的。”

孩子妈妈也点头道:“是啊,没想到你对小孩子也有独特的办法,这一年给他治病,哪一次都是要哭上好久。”

凌游看着那边的小男孩解释道:“给小孩子看病,称为儿科,在古代时,又称之为哑科,就是因为小孩子他们没办法像大人一样,真实的表达出自己身体的感受,所以更需要我们医生多一些耐心和仔细。”

孩子父母听后觉得很有道理,也连连称是。

片刻后,凌昀在与小男孩玩耍的过程中,偷偷给他的两只手都诊了脉,也诱导他朝自己吐舌头看了看舌苔等,于是走了过来对凌游说道:“哥,脉象没什么问题,不浮不沉,和缓有力,不过舌苔发黄似肝火旺盛。”

凌游点了点头,“那和我观察出来的一样,没有其它病灶就好。”

其实刚刚凌游看到男孩的第一眼就已经看出男孩肝火旺盛,所以流鼻血也实属正常,之所以让凌昀再去把把脉,一则是他知道自己的年龄不占优势,本就会让多数人先入为主的对自己医术产生疑虑,直接开方怕男孩父母不信服,反而让他们走更多的冤枉路。二则是小心谨慎些总是好的。


而麦晓东却说道:“凌老弟,今天说什么你都得坐在主座上,别再客气了。”

不一会,张经理上前问道:“麦主任,现在上菜吗?”

麦晓东一下想起了楼下的杜衡,可转念一想,今天毕竟是请凌游吃饭,也不好让人家等,所以说道:“上菜吧,先上酒。”

张经理答应了一声,便在对讲机里讲了几句,不一会就有几名身材高挑,长相端庄的女服务员端着酒菜走了进来,坐在一边的薛亚言眼都直了,心道:“还得是多见世面啊,没想到这余阳饭店的服务员都长得这么漂亮。”

菜都上齐了,麦晓东率先拧开了一瓶茅台酒,给凌游和薛亚言倒上,凌游五指握上轻轻点了三下桌子,嘴里说了句谢谢,而薛亚言却是双手端着杯子,屁股离了椅子,半站着接了酒:“谢谢麦主任。”

张经理见酒都倒上了也不方便在包厢里继续停留,便说道:“那麦主任,凌大夫,薛大夫,我就先出去了,有什么需要尽管吩咐。”刚走到门口就碰到了推门进来的杜衡,张经理笑着打了个招呼,见杜衡进屋了,就轻手轻脚的关上了包厢门,而杜衡进来后便朗声说道:“今天喝了差不多三斤酒,这帮家伙太能喝了,到你这讨杯茶水解解酒。”

说着就坐了下来,可刚坐下,他就发现不对劲了“诶?这主坐上的竟然不是麦晓东,而是一个年轻人?”他这么多年也不是白混的,这点眼力还是有的,难道这不是省委办新来的办事员?哪有办事员坐在主坐上的啊,但是能让麦大秘将主坐让出来邀请的人,那得是什么来头啊?于是赶忙收起了刚才的状态,直了直身子笑问道:“诶呀!喝的太多了,都忘了礼节了,麦主任,这两位是?”

麦晓东也是捏了把汗,心道,老杜啊老杜,你倒是问问清楚啊,这也太失礼了,他原本是有打算把凌游介绍给杜衡的,可没想到杜衡一进来是这么个状态,这要是给凌游留下一个不好的印象,那自己也没什么办法了。于是很隆重的站了起来,他们三人见麦晓东站了起来,也就跟着站了起来,麦晓东首先介绍道:“给你们互相介绍一下,这位是咱们市公安局的杜衡,杜大局长。”凌游笑着示了个好,可薛亚言心里一阵翻江倒海,我的个乖乖啊,今天这顿饭局,明天回医院和别人吹出去估计都没人信,自己居然和省委书记的秘书还有市公安局的局长吃了饭。

接着麦晓东又介绍道:“这位呢,是省医院的副院长助理,薛亚言。”

杜衡伸手握了握,心道,白害自己这么紧张,原来就是省医院的一个小小副院长助理啊。

薛亚言握住杜衡的手却激动道:“杜局长您好。”

杜衡还是客气了两句:“小小年纪就进入到了省医院的领导层,不简单啊。”

“哪里哪里。”

紧接着麦晓东又介绍道:“这位,是云岗村凌大夫。”

杜衡心里更不快了,刚刚自己搞的那么被动,没想到一个副院长助理,一个还是什么村里的大夫,这麦晓东请的都是些什么人啊。

麦晓东见杜衡只是伸出手轻轻与凌游握了握,便又说道:“这位是扶风县云岗村的凌大夫。”

杜衡有些想笑“扶风县云岗村的什么大夫又能怎么样啊?”

可脑子里瞬间涌起了一个回忆,酒立刻都醒了一大半,等等,扶风县云岗村的凌大夫?难道是那个云岗村?


而在此时,徐家别墅院外,一辆军牌越野车以及一辆军牌黑色奥迪车稳稳停住,一名少将从奥迪副驾驶上下来,拉开了后面的车门,一个国字脸五十多岁的男人下了车,肩膀上的三颗将星熠熠生辉,进到徐家别墅的院里,众人见到纷纷冲他打着招呼,他也一一点头回应。

刚进屋,秦艽正好站在门口和他碰了个正着,于是瞬间收起了平时大大咧咧的性格,换上了一副乖乖女的表情说道:“大伯。”

此人正是秦老的儿子,秦艽的堂伯,现任总参副总长的秦川柏。

“小艽回来啦。”他淡淡的说了一句,不过没有停留,而是直接朝客厅沙发的位置走去。

“徐叔,祝您福寿延年啊。”秦川柏难得的笑道。

徐老笑着连连点头:“好,好,你说你那么忙,还专程来一趟干嘛呀。”

秦川柏笑道:“再忙也得给您老祝寿啊,最近身体还好吧。”

徐老呵呵笑道:“还好,虽说没有你父亲那么硬朗,但再干十年革命是不成问题的。”

众人听后都笑了起来,秦川柏随后对警卫招了招手,警卫就带着一个卷轴走上前来。

秦川柏说道:“前两天我去了一趟老书记那,他让我把这幅画带给您。”

警卫将卷轴双手捧了起来,徐老的警卫见状也上前和他一起将卷轴打开,只见画面上,一只仙鹤在一棵苍老挺拔的松树前仰头望日,跃然纸上,并附着四个大字:松鹤延年!

徐老看着眼前的画,有些哽咽:“亏着老书记还惦记,如果那些弟兄们也在,能够看看如今的盛世,该多好。”

其他几位老人也都红了眼眶,长长的叹息着,是啊,都是在一起战斗了一辈子老同志,忆往昔峥嵘岁月,如今也都英雄老矣,这份感动又掺杂着对过往种种的缅怀,也都在心中回想起曾经一个战壕里出生入死的兄弟们,有的尚且健在,而有的却已经捐躯牺牲,这也是很多老同志不愿意对自己的寿辰大操大办的原因,因为那只会提醒自己曾经的兄弟们已经离自己远去已久。

而在江宁省余阳市魏家的凌游,陪魏书阳吃了午饭后,又聊了一会天,凌游知道魏书阳每天有个习惯,就是下午要小憩一会,所以看时间不早了,于是就提出了告辞。

出门打了辆车,想着去等薛亚言下班,就告诉司机去省医院,可车走到半路,电话突然响了,拿起来一看是麦晓东打来的,便接起来问道:“麦大哥,有什么事吗。”

麦晓东笑道:“凌老弟,你还在余阳吗?”

凌游回道:“哦,在的。”

麦晓东这才说道:“你方便的话来省委一趟吧,尚书记想见见你。”

他之所以没直接说尚远志要见凌游,而是先问他还在不在余阳,就是怕如果凌游已经离开了余阳,那么尚书记的邀请,就会变得很尴尬,你不好让离开余阳的凌游再大老远回来一趟,也不好让尚书记的话掉在地上,所以这说话,还是一件很有艺术性的事情。

“哦?哦,好的,我现在就过去。”凌游先是很惊讶,后来也明白了,一定是麦晓东和尚远志说了自己来余阳的事,而尚远志之所以见自己,也当然是醉翁之意不在酒,在乎秦老,但既然人家领导都叫自己去了,也不能推脱吧,所以也就答应了下来。


凌昀噘着嘴“哦”了一声,又听秦卫山介绍道:“这两位是小昀的同学,梦梦和诗雨,我没记错名字吧。”

梦梦和诗雨也是两个很单纯真性情的女孩,所以才能和凌昀玩的很好,听到介绍她们,所以也站起了身:“秦卫山哥,没记错。”

秦卫山又接着介绍道:“这个是我的大学同学兼好哥们,薛亚言。”

“哦哦,亚言哥好。”梦梦和诗雨也大大方方的向薛亚言伸出了手。

薛亚言别看平时圆滑没正行,但和陌生的女孩见面,尤其还是这种小妹妹,他还是很正经的,所以也很绅士的伸出手与两个女孩浅浅一握。

几人就算正式认识了,秦卫山和薛亚言坐在一边,三个女孩坐在另一边。

秦卫山将桌上的菜单推了过去:“你们点自己喜欢吃的,既然是小昀的好朋友,也就和我自己的妹妹没什么两样,不要拘谨。”

两个女孩听后也就笑着拿过了菜单,简单点了些烤串,凌昀也选了几样自己喜欢吃的,然后又把菜单推到了凌昀和薛亚言这边,薛亚言看了看三个女孩子点的,几乎都是女孩爱吃的食物,于是在菜单上大笔一画,点了很多肉串。

然后看着秦卫山问道:“喝点?”

秦卫山也不含糊:“两箱啤酒。”

凌昀闻言也说道:“我们也要喝。”

秦卫山自然知道自己妹妹的酒量,从小就和爷爷练酒量的角色,可顾忌那两个女孩,所以就说道:“少喝点可以。”

凌韵哼道:“小瞧人。”

那两个女孩也附和道:“就是。”

凌昀随后说道:“三箱吧,我们少喝点,明天还要上课呢,我们三个喝一箱。”

薛亚言也出言阻止道:“这,太多了吧。”然后也看向了那两个女孩。

如果只是凌昀要喝酒,他自然是不会阻止的,因为他是最知道凌昀酒量的,还记得凌昀还在读高中的时候,秦卫山带他回凌家,三个人喝酒,凌昀把他喝的不省人事,第二天睡了一天,可人家凌昀呢,一早起来,背起书包跟没事人似的就上学去了。

于是凌昀伸出一根手指做了个NO的手势:“不要质疑她们,你们也不想想,能和我凌昀做好姐妹的,酒量会差吗?”

薛亚言听后又看向了秦卫山说道:“她说的好像也有点道理啊。”

秦卫山无奈笑道:“那就三箱。”

随后几个人闲聊几句的功夫,酒就已经搬了上来,凌昀给几人都启开了酒,拿着酒瓶往前一伸手道:“第一瓶两开啊。”

两开,也就是第一瓶酒,两次举瓶后就要喝光。

梦梦和诗雨两个女孩也笑道:“妥妥的。”

薛亚言看着秦卫山哈哈笑道:“我昀姐还是这么猛哈?”

秦卫山也打趣道:“那你可注意点,像她这么猛的,今天还有两位呢。”

几人都笑了起来,五个酒瓶碰到一起后说了句:“干!”就都仰头大口喝了起来。

多年以后当秦卫山想起这段时光的时候,他都会不自觉的嘴角上扬,因为往后的他,再也没有这么肆意潇洒的像个寻常青年般一直过起这种无忧无虑的生活,当然这些都是后话了。

几人酒量都很好,所以喝了五六瓶后都像没事人一样,由于要聊天,不能一味地拼酒量,所以喝的不是很快,说说笑笑着一个多小时就过去了,外面的天也都全黑了。

就在这时,烧烤店的门突然被打开了,四五个看起来就喝醉了的男人走了进来,为首的是一个二十七八岁的瘦高男人,身后还有两个男人很胖,穿着短袖的胳膊上满是纹身,以及一个黑脸壮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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