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姜从阳曲如烟的其他类型小说《假千金将我剖腹取子后,好孕娘亲杀疯了后续+完结》,由网络作家“姜从阳”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圣旨封我为贵妃时,表妹求我带她一同入宫。我心软答应。向来厌恶我的父兄也终于对我和颜悦色。谁知在我怀胎五月时,表妹却联合兄长将我剖腹取子,用苗疆秘术抢我天生孕体。父亲知道真相,却帮他们蓄意隐瞒。可怜我娘被蒙在鼓里,活活哭瞎双眼,郁郁而终。我们母女俩被扔在乱葬岗喂野狗时,表妹爬上龙床,怀上龙种,被封皇后。再睁眼,我回到了圣旨封妃的这一天。……手捧明黄圣旨,爹爹欣喜不已。家中出了贵妃,姜家从此就是皇亲国戚。向来对我不假辞色的他终于对我露出了和煦的笑容。“从月,这次你做的很好。”看着眼前似曾相识的一幕,我的脑子却一片混乱。我不是被活生生剖腹取子,丢在了乱葬岗吗?没等我搞清楚状况,我的耳边就响起了一道凄楚的哭声。“真羡慕表姐,总是这么好命,从...
《假千金将我剖腹取子后,好孕娘亲杀疯了后续+完结》精彩片段
圣旨封我为贵妃时,表妹求我带她一同入宫。
我心软答应。
向来厌恶我的父兄也终于对我和颜悦色。
谁知在我怀胎五月时,表妹却联合兄长将我剖腹取子,用苗疆秘术抢我天生孕体。
父亲知道真相,却帮他们蓄意隐瞒。
可怜我娘被蒙在鼓里,活活哭瞎双眼,郁郁而终。
我们母女俩被扔在乱葬岗喂野狗时,表妹爬上龙床,怀上龙种,被封皇后。
再睁眼,我回到了圣旨封妃的这一天。
……手捧明黄圣旨,爹爹欣喜不已。
家中出了贵妃,姜家从此就是皇亲国戚。
向来对我不假辞色的他终于对我露出了和煦的笑容。
“从月,这次你做的很好。”
看着眼前似曾相识的一幕,我的脑子却一片混乱。
我不是被活生生剖腹取子,丢在了乱葬岗吗?
没等我搞清楚状况,我的耳边就响起了一道凄楚的哭声。
“真羡慕表姐,总是这么好命,从小有亲娘在身边,如今还能做尊贵的贵妃娘娘,不像我……”曲如烟捂着心口,哭得梨花带雨。
爹爹和兄长立马脸色大变,冲到她面前扶住她。
“如烟,你别哭,大夫交代过,你身子虚弱,可千万不能情绪激动啊!”
兄长姜从阳一边说着,一边恶狠狠地瞪了我一眼,仿佛我是杀他全家的大恶人。
娘亲向来软弱,看到我与姜从阳起了冲突,也只是在一旁不知所措地攥紧我的手。
我与姜从阳是一母同胞的龙凤胎,对她来说,手心手背都是肉。
我俩不和,最痛心的人就是她。
曲如烟哭得几乎晕厥,爹爹脸上的喜色褪去,他沉着脸走到我跟前,冷声道:“从月,不如你带着如烟一同入宫吧。”
与前世一模一样的话,让我思绪回笼。
原来我重生了。
前世,为了得到爹爹的一句肯定,我毫不犹豫地答应了他的要求,带着曲如烟一同入宫。
我遗传了娘亲的天生孕体,侍寝一次就怀上了龙种。
可曲如烟却不知从哪里得来的苗疆秘术,在我怀胎五个月时,残忍地将我剖腹取子,以胎盘为药引,抢夺我的天生孕体。
她爬龙床,生皇子,平步青云,当上皇后。
爹爹和兄长知道我惨死的真相,却帮她隐瞒。
他们嫌我一尸两命不吉利,将我的尸体扔去乱葬岗喂野狗。
娘亲看到我的遗骸后,大受打击,日日痛哭,最后哭瞎了双眼,郁郁而终。
所以重生回来,我没有犹豫,果断地朝着爹爹回道:“不行。”
听到我的拒绝,爹爹先是一愣,随后像是被人踩了尾巴般恼羞成怒。
“孽女!
你现在连我的话都不听了?”
他高高地扬起手,就想一巴掌扇在我的脸上。
“老爷,不要啊。”
娘亲急忙挡在我身前,那巴掌落在她脸上,立马红肿一片,渗出血丝。
“娘——”我心疼地扶住娘亲,心中的恨意如毒蛇般滋生,却只能死死咬唇忍住。
我笑着抬头,装作一副柔顺的模样。
“爹爹别急,女儿的话还没说完呢。”
没等我出声,兄长就抢先应道:“她哪敢怪你,如今你怀着龙子,可是全天下最大的功臣,谁也不能说你一句不是。”
两人不约而同地瞥了我一眼,很是得意。
我淡淡一笑没有接话,我倒要看看曲如烟能得意多久。
这次寿辰,爹爹没有大办,只是一家人一起吃饭。
宴席过半,曲如烟突然起身给我敬酒。
爹爹吓了一跳,连忙阻拦道:“如烟,你这是做什么,你身子重,赶紧坐下。”
曲如烟却微微一笑道:“我能有今日,多亏姐姐相让,无论如何,都请姐姐喝下这杯酒,接受我的谢意。”
她这么一说,爹爹立马转向我:“从月,一杯酒而已,你赶紧喝了吧,别让如烟站久了。”
事出反常必有妖,我不相信曲如烟会对我心存感激。
可是这杯酒我却不得不喝,否则曲如烟有个好歹,我就要被扣上谋害皇嗣的罪名。
于是,我微微一笑,接过杯子,一饮而尽。
曲如烟终于满意地坐下。
我连忙以头晕为由,起身离席,快步走到后花园,将压在舌下的酒液吐掉。
可是尽管如此,我还是止不住地一阵阵晕眩。
我没想到,曲如烟下的药竟然如此烈性。
一股异样的火热从我小腹处窜起,我连忙拔下金钗划破手臂,以此维持清醒。
我跌跌撞撞地回屋,却见一个佝偻的乞丐在我房前鬼鬼祟祟。
永宁侯府向来守卫森严,怎会有乞丐?
这分明是曲如烟的连环计。
前有狼,后有虎,我咬咬牙,从墙根处的狗洞爬出了府。
月上中天,城中已是宵禁时间,大街上空空荡荡,只有一辆华丽的马车停在路边。
我又往胳膊上划了一道,压下体内的躁动,踉踉跄跄地朝那辆马车奔去。
“救……救命……”猛烈的药性淹没了我的理智,我晕倒在马车前,人事不知。
只记得有双骨节分明的手撩开车帘,修长的手指漫不经心地指了指我。
再次醒来,我躺在熟悉的拔步床上,体内的燥热已经消失,想来药性已解。
我连忙将自己上上下下地检查了一遍,身体没有异样,身上的衣衫也还是原先那件。
可还没等我松一口气,就看到不远处的地上躺着一具尸首,正是那个在我房前鬼鬼祟祟的乞丐。
我心头一惊。
是谁帮我解了毒?
又是谁帮我处理了这个乞丐?
是那只手的主人吗?
但是曲如烟设下这圈套,定然是要上演一场捉奸大戏的,留给我的时间不多了。
我没再细究是谁出手相救,既然他帮了我,肯定不会害我。
将尸体拖出狗洞外后,我合衣躺在床上,等着即将到来的硬仗。
不过一盏茶的功夫,房门被人大力踹开。
姜从阳气急败坏地闯进屋:“姜从月,你这个不要脸的荡妇,我没你这样的妹妹!”
他一把将我拽下床,膝盖磕在地砖上,钻心的疼。
娘亲快步走来,将我护在怀里:“事情都还没搞清楚,你怎么能这样说你妹妹?”
曲如烟扶着腰,紧跟着进屋。
她站在屋内打量了一圈,原本笃定的神色突然一变。
闻言,爹爹冷哼一声,将手背在身后:“我倒要听听你怎么解释。”
我勾唇一笑道:“我不同意如烟和我一起进宫,是因为我打算把进宫的机会让给她,她向来聪慧,一定比我更适合当贵妃。”
爹爹微微皱眉,似乎在思考这个计划的可行性。
可曲如烟却迫不及待地起身,拉住爹爹的手撒娇道:“姨父,您就答应表姐吧,我愿意入宫的。”
娘亲捂着脸柔声劝道:“如烟,皇宫可是个吃人的地方,你要不再想想吧。”
曲如烟的母亲是娘亲的庶妹,姨母死后,娘亲对她一直疼爱有加,她说这话也是真心为曲如烟着想。
可曲如烟却不这么想,她又捂着心口痛哭:“姨母,你是不是见不得我好,怕我抢了表姐的好前程。”
听到她的话,兄长立马心疼地把她搂在怀里,冲娘亲吼道:“娘,你真是偏心,如烟那么可怜,而她姜从月什么都有,就让如烟一次怎么了。”
被亲生儿子指责,素来柔弱的娘亲不再反驳,只是偏过头默默垂泪。
我轻轻拍了拍她的背,对着姜从阳冷笑道:“我说了把贵妃之位让给她,是爹爹没答应,你冲娘亲吼什么?”
姜从阳不屑地瞥了我一眼,转向爹爹催道:“爹爹,你就答应如烟吧。”
曲如烟也满含期待地看向爹爹。
在那一双“儿女”的炽热目光下,爹爹依旧沉默不语。
我知道他这人向来胆小怕事,是担心违抗圣旨,会连累了自己的前途。
于是,我笑着劝道:“圣旨只说要姜家送女进宫,如烟是您的养女,当然也算是姜家女。”
闻言,爹爹脸色一喜,终于缓缓点了点头。
曲如烟激动地扑进了爹爹怀里,改口道:“谢谢爹爹。”
爹爹眼中闪过一丝宠溺,一旁的姜从阳也满眼宠爱地看向她。
唯有曲如烟趁他们不注意,朝我投来轻蔑一瞥,显摆自己的胜利。
我毫不示弱地回瞪她。
既然爹爹这么偏心,那我就如他所愿。
这深宫的险恶,就让曲如烟去好好尝个够吧。
曲如烟入宫两个月,就传出了有孕的消息。
皇上大喜,为她大赦天下。
我却心下狐疑,当今皇上绝嗣,只有天生孕体能怀上龙子,曲如烟怎么可能侍寝一次就有孕?
这个疑问没困扰我多久,宫中就传来了贵妃省亲的圣旨。
据说曲如烟身体不适,哭闹着要回姜府养胎。
皇上顾及她肚子里的龙种,毫不犹豫地答应了她的要求。
可我却觉得曲如烟此次的目的不简单。
她怕是贼心不死,想回府用苗疆密术抢夺我的好孕体质。
我不得不防。
曲如烟回姜家后,一反常态地深居简出。
尽管我派了人日夜监视,也没发现任何不妥。
直到父亲五十岁生辰这天,我终于见到了曲如烟。
她满头珠翠,与从前的清秀模样判若两人。
那只戴着镂金护甲的手一直放在微微隆起的小腹上,明明只有四个月的身孕,却跟普通妇人六个月的肚子一样。
见我打量她,她得意地勾起红唇:“太医说我怀的是双生子,前三个月都要静养,所以回府后一直没有拜见姐姐,姐姐不会怪我吧?”
前世的事情,我已经和娘亲和盘托出。
欣慰的是,娘亲并没有把我当作妖魔鬼怪,相反,听完我的讲述后,她紧紧地抱住我,潸然泪下,心疼我前世的悲惨遭遇。
俗话说得好,前世债,今世还。
我永远都不会原谅姜从阳的。
就在我们快要走到拐角时,身后突然传来一声巨响。
我和娘亲下意识地停下脚步,回头望去,只见姜从阳用尽全力撞向石墙,脖颈“咔嚓”一声脆响,瞬间折断。
他的身体像失去支撑的木偶一样软绵绵地滑倒在了地上,殷红的鲜血如同决堤的洪水般喷涌而出,迅速染红了地面。
那张原本还算英俊的脸庞此刻已被鲜血彻底模糊,让人几乎难以辨认。
唯有那双和我一模一样的眼睛始终瞪得大大的,直直望向我和娘亲所在的方向,满是愧疚与悔恨。
娘亲的手不由一颤,但她只是微微闭了闭眼,就转身牵着我离开。
身死恩怨消,他们不欠我们了。
爹爹和兄长死后,我们打算离开京城,去看看烟雨江南。
临行前,我陪着娘亲,准备去收回那间小院,把它卖掉换成银钱。
谁知却意外撞破了不堪的一幕。
光天化日,幽静的小院子里竟然回荡着不雅的喘息声。
我和娘亲对视一眼,一脚踢开曲如烟的房门。
屋内,两人还在纠缠不休,满室都是淫靡的腥味。
那男人最先反应过来,披上外套就落荒而逃。
我认出那是隔壁的打铁匠,没想到竟然与曲如烟厮混在一起。
床上的曲如烟如梦初醒,不甘地怒骂道:“死鬼!
你还没给钱呢!”
我这才恍然大悟,原来曲如烟不是与他偷情,而是做起了暗娼,以此谋生。
娘亲不悦皱眉,好好的一间院子竟被她拿来做这等勾当,真是晦气。
我和娘亲一同上前,拉着衣不蔽体的曲如烟,将她扔在了大街上。
她这番模样,少不了被人指指点点,甚至还有些猥琐的目光在她身上流连。
曲如烟无处可去,最后躲进了怡红院中。
我和娘亲低价卖掉了这座被那父女俩住脏了的院子,打算启程去江南。
离京那天,我们在城门口看到了一具无名女尸。
那尸体不着寸缕,身上全是青紫的痕迹,想来生前一定遭受了非人的折磨。
长发覆盖在脸上,让人看不清她的长相。
但是脖子上的那颗朱砂痣让我一眼就认出,那是曲如烟。
前世她将我剖腹取子,害我惨死。
好在老天有眼。
这一世,换她被人凌辱,横死街头。
马车缓缓驶出城门,娘亲伸手放下车帘,担忧地看向我。
我冲她微微一笑,让她放心。
前尘往事再也不能扰我心神,因为我们即将奔赴新的人生。
尽管不愁银钱,我们还是在江南开了一家胭脂店,经营得有声有色。
我们的隔壁是一间酒楼,初来江南时,我和娘亲常常上他家打牙祭。
酒楼老板是个儒雅的鳏夫,一来二去,他和娘亲看对了眼。
在我的撮合下,他们办了几桌酒席,结为了夫妻。
七夕花灯会,两人并肩而行,犹如一对热恋的小情侣。
我孤零零地跟在他们身后,却没有怨言,反而为娘亲能找到新的归宿而高兴。
忽然,有道熟悉的声音在背后喊我的名字。
“从月——”我蓦然回首,只见楚逸站在涌动的人潮间,冲我灿烂微笑。
就这样相安无事几日后,皇上突然驾临永宁侯府看望曲如烟。
曲如烟如临大敌,生怕自己假孕的事情败露。
为了帮她隐瞒,爹爹一改常态地对娘亲嘘寒问暖,也对我和颜悦色,想借此堵住我们二人的嘴。
我乖乖答应帮他们瞒下此事,却在暗中送了曲如烟一份大礼。
这晚,皇上留宿永宁侯府。
碍于曲如烟有孕在身,两人应当发乎情止乎礼。
可今晚的皇上却格外兴致高昂,动静闹得连我在隔壁院子都能听见。
我干脆打开窗,一边听着曲如烟的娇嗔,一边拨弄手边的白兰花。
白兰本无毒,可若配上皇室专用的龙涎香,却会让血气方刚的男子情不自禁。
正巧,曲如烟的屋子里也摆了这样一盆白兰花。
下一瞬,隔壁的娇嗔变成了凄厉的求饶,紧接着是皇上的怒吼声。
原本漆黑的院子瞬间灯火通明。
爹爹匆匆忙忙地赶来,我眼看着他进了曲如烟的院子,这才施施然跟了上去。
屋内,曲如烟衣衫不整地跪在地上,一只圆润的小枕头正静静地躺在她脚边,上面还留着被人踩踏的痕迹。
皇上满脸怒容地坐在上首,眼中的情欲已经被怒火覆盖。
阵阵冷风从大开的门缝里窜进来,不仅没有吹灭他的怒火,反倒还有越烧越旺的趋势。
“永宁侯,此事你可知情?”
爹爹被吓得汗流浃背,口齿不清地答道:“老臣并不知晓,如烟定也是一时糊涂,还请陛下饶她一命。”
闻言,曲如烟膝行上前,抓住龙袍的衣摆求饶道:“皇上,臣妾真的是一时糊涂,您再给臣妾一次机会,臣妾一定能一举得男。”
皇上不耐烦地一脚踹开她:“你以为朕还会信你?
来人,贵妃罪犯欺君,按律当斩。”
曲如烟顿时面如土色,痛哭流涕地转向爹爹求救:“爹,您救救我,救救我啊,女儿不想死啊。”
向来怕事的爹爹此刻竟然眼含热泪,掏出怀中的免死金牌。
磕头道:“陛下,老臣愿意用毕生功劳,求陛下饶我女儿一命。”
那枚免死金牌是先帝所赐,也是他的毕生心血,可他却愿意用来交换曲如烟的性命。
原来他也是一个慈父,只不过不是我的。
虽说爹爹用了免死金牌,但是曲如烟死罪可免,活罪难逃,被打得瘫痪在床。
永宁侯的爵位被皇上收回,我们一家都被赶出了府。
家中仆人皆被遣散,我们四人都住进了娘亲陪嫁的小院里。
爹爹穿着布衣,老泪纵横:“凝华,难为你陪我吃苦了,我姜北望这辈子,定不负你。”
娘亲微微一笑,柔顺地靠在爹爹怀里,只有我看到她眼中一闪而过的冷芒。
当晚,我趁着众人熟睡后,偷偷溜回了空荡荡的永宁侯府。
曲如烟屋里的白兰花,我还没处理,得赶紧毁尸灭迹才行。
虽然那天谁都没有察觉出不妥,但我不能给自己留下把柄。
我抱起白兰花,正打算往外走,就见门外飘过一抹黑影。
我吓得寒毛直竖,下意识就要逃跑,就被一只手勾住后领,一步也走不了。
“小狐狸,往哪跑?”
一道清冽的嗓音在我身后响起,还带着一丝笑意。
这声音听起来并无恶意,我停止挣扎,缓缓转身,就对上一双含笑的黑眸。
声音的主人竟是当今皇上的胞弟,齐王楚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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