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林老九阴阳的其他类型小说《纸新娘后续+全文》,由网络作家“苗女”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我心中打起了退堂鼓,正打算转身闪人,突然瞥见沙发上半透明的债主,略微不悦地皱了皱眉,那双幽深的眼睛,正死死看着龙哥对面的中年人。他似乎在盘算着什么,很快就转移目光,朝我点了点头。我满脸问号,点头是几个意思?难道说,他真的要参与这场豪赌?我再次向他投去询问的目光,他打着节拍的食指,优雅地指了指中年人的左手。我定睛一看,那人中指戴着一枚纯黑的戒指,乍一看平平无奇,但仔细一瞧,却又有点奇怪,观察了半天之后,我终于看明白了,原来戒指不是黑色的,而是上面的阴气让它变成了黑色!我还是第一次见到阴气那么足的物件,感觉非常不妙。债主轻轻地冷哼:“养鬼行运,敛不义之财,该管。”我顿时明白了,原来龙哥胸前的黑猴子,就是中年人养的小鬼!怪不得龙哥今晚那么...
《纸新娘后续+全文》精彩片段
我心中打起了退堂鼓,正打算转身闪人,突然瞥见沙发上半透明的债主,略微不悦地皱了皱眉,那双幽深的眼睛,正死死看着龙哥对面的中年人。
他似乎在盘算着什么,很快就转移目光,朝我点了点头。
我满脸问号,点头是几个意思?
难道说,他真的要参与这场豪赌?
我再次向他投去询问的目光,他打着节拍的食指,优雅地指了指中年人的左手。
我定睛一看,那人中指戴着一枚纯黑的戒指,乍一看平平无奇,但仔细一瞧,却又有点奇怪,观察了半天之后,我终于看明白了,原来戒指不是黑色的,而是上面的阴气让它变成了黑色!
我还是第一次见到阴气那么足的物件,感觉非常不妙。
债主轻轻地冷哼:“养鬼行运,敛不义之财,该管。”
我顿时明白了,原来龙哥胸前的黑猴子,就是中年人养的小鬼!
怪不得龙哥今晚那么倒霉呢,有这只鬼仔给他遮眼、使坏,他能赢钱就见了鬼了。
这么阴损的东西,别说进大赌场了,在我们村里被人发现,也得要狠狠挨一顿揍。
见状,我明白了债主的意思,连忙走到龙哥耳边耳语几句。
顿时,龙哥的脸变得很难看,他凶神恶煞地盯着对家的戒指,那人心虚地把手一缩,嚷嚷道:“喂,还打不打啊,磨磨唧唧的,难产呢?”
龙哥冷笑一声:“打?我打你大爷!”
他豁的站起身来,一把掀翻了麻将机,机器连同上面的麻将、筹码狠狠地砸向了中年人。
中年人避让不及,眼看着就要被麻将机压倒,突然,倾斜的机器,以一种极其诡异的方式,单脚立在了原地。
众人直接看呆了,这机器少说也有几十斤重,仅靠一个角,怎么就在地上金鸡独立了呢?
别人不明白,但我却再清楚不过了,是那只黑猴子,它挡在中年男人面前,用瘦弱的背脊,扛下了整张桌子!
“来人!”龙哥大喝一声,外边冲进来七八个打手,将中年人团团围住。
中年人躺在地上,脸色发青,像条死鱼被两个壮汉架了起来,当他彻底远离桌子,麻将机晃动一阵,轰然倒下。
黑猴子手脚并用地爬到中年人的身上,龇牙咧嘴地威胁我们。
我这时才看清,这哪里是猴子,而是一张四五岁的小孩的脸!
他背后的尾巴也不是尾巴,而是一根绳子,就绑在中年人的脚上。
“是婴灵。”我从小跟在奶奶身边,对这些事多多少少有些了解。
有些人,专门将夭折的小孩灵魂加以供养,用来实现自己的某种愿望,像现在很多大明星、大老板都在养小鬼,虽然见效快,但风险也特别高。
因为,随着主人的愿望越来越大,小鬼的胃口也越来越大,当有一天,主人满足不了小鬼的要求,就会遭到反噬,轻则大病一场,重则一命呜呼。
这个中年男人,能把一个婴儿大的小鬼,养到四五岁的年纪,估摸着也养了好几年了,今天也合该他倒霉,遇到了我,不对,是遇到了我的玉手债主,终于阴沟里翻了船。
龙哥气得掏出一把瑞士军刀,走到中年人面前:“我就说你怎么逢赌必赢呢,合着是玩阴的。”
江湖规矩,戴着这类邪物上桌,就跟出老千一个样,想要活命,非得留下一只手不可。
龙哥刚想动手,就被我拦下了:“等等。”
不等他开口,我嘴跟连珠炮似的接着说道:“你看你,都伤成这样了,还死鸭子嘴硬,你就算再讨厌我,也别折磨你自己啊!有病就治,有伤就医,难不成,还怕我趁机害了你?”
我气不打一处来,瞧瞧他都难受成什么样了,还在这儿跟我装大爷玩深沉呢,吱一声会死吗?
债主被我气得小脸煞白,胸口剧烈地上下起伏,刚想开口骂人,我就抢先一步将他按在了沙发上:“坐好,别动!告诉我,你的伤要怎么弄?是跟我们人一样先消毒,包扎吗?”
我关切地看着他,眼中的坚定,像两道灼热的光束,渐渐融化了他眼底的冰霜,他的态度软了下来:“不用管,过段时间就会好。”
“啊?”我惊奇地提溜起他冰冰凉的手指:“这削掉的手指,还能再长出来啊?你到底是个什么妖魔鬼怪?”
债主颔首垂目,无奈地说:“我也不清楚。”
“怎么会有人不清楚自己的来历呢?”我皱眉,总觉得他在撒谎,或者是敷衍我。
“你觉得你有什么理由值得我骗你?”他这话也是忒刺耳了,我知道我一无是处,但也不要这么明显地说出来吧,我不要面子吗?
要不是看他是个伤员,我早就不想理他了。
“照你的意思,你不知道自己的来历,但你受的伤,无论多重,都能够自动愈合?”我问。
他认真地点点头,随即,也不知哪根筋不对劲,突然满脸嫌恶:“真没想到,我现在竟变得这么不堪一击。”
听他的话,似乎真被我猜中了,应该刚经历了一场恶战。
“你刚才到底去了哪儿,发生了什么?”
债主思虑再三,最终拗不过我,开口道:“我去找秦老六了。”
根据债主的脑回路,我就是他的人,秦老六竟然当着他的面,派人开车想取我小命,简直就是把他的脸放在地上狂踩,他咽不下这口气。
“然后呢?赢了还是输了?”其实我心中早就有了答案,但我不敢说。
债主的脸骤然黑了下去,凌厉的眼刀差点凌迟了我:“他设了陷阱,做了法阵。”
所以,他中招了,手指就这样被削掉了。
“一定很疼吧?”我看向那触目惊心的指尖,身上一阵肉疼。
“小伤,无妨。”他调换了一下坐姿,顺势将手从我的手心抽离出去,断指被他隐在了衣袖下面。
“不过,秦老六也没占到便宜。”他阴森地冷哼一声。
“怎么说?”
“他的法阵,是用他儿子的血做引,我破了阵法,他儿子应该要倒霉了……”他意味深长地笑了笑,又长又翘的睫毛,微微颤动,让我不寒而栗……
入夜,我和陈丽刚去餐厅吃完饭,门童就慌慌张张地找到了我们:“丽姐,秦秦秦……秦老六带着一群人上门来了!”
陈丽吓得一哆嗦,焦急地问道:“他们杀到哪儿了?”
门童随之一愣:“杀?”
然后察觉到陈丽误会了,门童连忙解释:“他不是来打架的,是来找人的!”
我吓了一跳,惊魂未定地抓起门边的鸡毛掸子,警惕地盯着柜门。
这耗子也太猖狂了吧!
我屏住呼吸,猫着身子一步一步靠近,就在我快碰到柜门的时候,灯熄了,整个房间瞬间陷入黑暗之中。
老天,这个屋子,比我想象的还要破啊!不仅有耗子闹腾,连灯都是坏的。
我欲哭无泪,想要去找田叔帮我修灯,但转念一想,算了,先将就着凑合一晚吧,等明早起来,我就去找份暑期工,再看看有没有什么便宜的房子。
借着院里的微光,我胡乱地裹着被子蜷缩在床上,虽然身体很疲倦,但我一点也不困,睁着两只大眼睛,默默地对着黑夜发呆。
我想奶奶了……
或许是太过思念,恍惚间,我好像真的看到门口站着一道黑影,一晃而过。
“奶奶,是你吗?”我轻呼一声。
等了半天,四周静悄悄的,我失望地躺了回去,继续蒙在被子里,无声地哭了起来,也不知哭了多久,我迷迷糊糊地睡了过去。
半梦半醒间,一阵疼意将我唤醒,右手的小手指一阵抽疼,像被什么东西拉扯着,一抽一抽的。
我难受地翻了个身,翻到一半,一个鼓鼓囊囊的东西抵住了我,梗得我后背生疼。
什么啊,是被子吗?
我胡乱地伸手去摸,一个凹凸有致的的轮廓出现在背后,表面的纸糊软绵绵的,都被磨起了毛边,是我熟悉的感觉。
“对不起小蝶,又压到你了……”我嘟囔一句,往旁边挪了半寸,刚撑起半个身子,我就僵住了。
小蝶?!
我豁的睁开双眼,飞快地朝身后望去。
一道人影静静地躺在床上,杏眼桃腮,嘴边若隐若现一对浅浅的梨涡,分明就是熟睡中的我啊。
如果她是我,那我是谁?
我悚然一惊,等再次看去,床上哪有什么人?只有一个凹陷的印子,除此之外什么都没有。
我松了一口气,重重地跌回床上,小蝶已经掉进水缸里泡散了,怎么可能再次出现在床上?一定是做噩梦,不过,这个梦也太真实了吧!
特别是这只手,似乎还有点隐隐作痛。
我摊开右手伸到窗边,月光下,小拇指的位置红红的,一圈圆形的勒痕异常显眼。
这是怎么回事?
我百思不得其解,正打算摸出手机来照一照,一阵细微的沙沙声便出现在了门外。
这声儿,化成灰我都记得,就是昨晚小蝶跟在我身后的刮地声!
想到门外边飘着一个纸人,我浑身汗毛都竖了起来,大气都不敢出。
沙沙声缓慢地挪动着,绕着屋子一圈又一圈,始进都不来,就在沙沙声转到第四圈时,声音戛然而止。
走了?
我好奇地看向窗外,四四方方的窗户上,一颗纸糊的脑袋,一寸一寸地从侧边探出头来,脸上白花花的一片,正窥视着我!
“啊……”我尖叫一声,掀起被子就丢了过去,电光火石间,周围一阵乒乓作响,等我回过神时,纸人消失了,被子半钩在墙框上,地上散落着很多破碎的陶片。
我不记得这儿什么时候放了个东西,看着碎片黑中泛金,闪闪发光的样子,我心里咯噔一下,闯祸了!
俗话说,万物有灵,更何况小蝶身上附着的,还是人的神魂,一般的替身哪能相提并论?
奶奶早就猜到小蝶不会那么老实,千叮万嘱让我别出去,可惜我不听话,被它轻易就骗出了门,还好死不死地回头,把自己肩上的火焰弄熄了,所以它才能顺利地趴在我背上。
“你一出现,对方就知道上当了,所以你奶奶……”余下的话不言而喻。
我伸出手狠狠抽了自己一下:“都怪我!我要是不出门,奶奶就不会死了……”
九叔垂着头,一脸颓败之色:“丫头,不怪你,这都是命数……就算今天这事能成,你奶奶也活不成了,应该说,她在三年前就该走了的。”
他掏出兜里揉得皱皱巴巴的烟盒,点上一根后,开始吞云吐雾:“你奶奶寿元只有六十八,三年前,她找我做了一场法事,用三头羊为她续了三年的命。”
我问:“为什么是三年?”
九叔说:“好像是对方在你十八岁这年会来迎娶你,就算小蝶没有冲破禁制,你奶奶也会解除,让它替嫁。”
原来如此!
看来,奶奶在我很小很小的时候,已经把所有的一切都算好了,为了不让我出嫁,她几乎赌上了一切!
想到她默默为我做了这么多事,最后还因我而死,我心里就堵得难受。
“如今破了法,你恐怕不会好过了……”九叔忧心忡忡地盯着我。
我慌得不行,浑身止不住的发抖:“九叔,你一定要帮帮我。”
我才十八岁,刚刚考上凯城大学,不想那么早就死掉,更不想卷入这些诡异的事件当中。
九叔陷入沉思,直到手中的烟蒂掉落,烫了他一下,他终于回过神:“只有一条路。”
我的心瞬间紧绷,一眨不眨地盯着他黝黑的瞳孔。
“走你奶奶的那条老路!”
“老路?看香?”我猛地一抽,先不说想不想吧,我压根就不会啊!
九叔斩钉截铁地说:“只有这条路行得通!现在能救你的,只有你自己。”
唯有我走奶奶的老路,继承看香的衣钵,行好事,结善缘,积功德,迅速地强大起来,才能对抗我的宿命。
“小玲,既然是你的家事,就该由你去扛,外物只能护你一时,不能护你一世,纵然我能出手,但也有老去的一天,到那时你怎么办?”他问。
我承认九叔的话很有道理,但奶奶已经没了,我跟谁学习看香呢?
他神秘莫测地笑了笑:“这就不用担心了,你们跟普通的看香师不一样,这份能力早就印刻在了灵魂里,慢慢的,你就会明白了……”
我怀着一颗忐忑的心,静静地坐回副驾驶上,这两天发生了太多的事,我的脑子一团乱麻。
虽然九叔给我解答了部分疑惑,可关于我家族的谜团,关于我身上的那些秘密,压根就没有答案,我甚至都不知道,想要来迎娶我的究竟是何方神圣,害得我有家不能回,连奶奶的葬礼都无法参加,一年之内不能返乡。
我的心里憋着一团无名火,有那么一瞬间,我甚至想让九叔掉头回去,我哪儿也不走了,偏要去会一会对方,反正已经孑然一身了,大不了就豁出一条性命吧。
但转念一想,我是奶奶拼了命保下来的,不能对不起她的心血。
我默默地握紧了拳头,将一腔的愤怒和眼泪咽回肚子里,待到天快黑时,我们终于进了城,停在一栋气派的大别墅前。
田叔和田婶站在门口,他俩的脸色都不太好看,特别是田婶,歪脸斜嘴满眼嫌弃地打量着我,嘴里骂骂咧咧的:“带着丧进我家的门,真晦气……”
不知是不是我太紧张,右手的小拇指突然抽痛了一下,一股莫名的力量似乎在拉扯着我,阻止我继续前进。
等我回过神,火盆的纸钱已经燃尽,方才浓得化不开的黑雾消散在夜色中,整个院子又恢复了正常。
九叔和田叔并肩走在前头,田婶不情不愿地催促着我:“傻愣着干啥?难不成要我亲自请你?见到长辈连个人都不会叫,跟个棒槌似的,也不知咋考上的大学,我看你就是读书读傻了,一点为人处世都不懂,进到我家里,连个笑脸都没有,真当我们田家欠你的……”
田婶的声音嗡嗡嗡像苍蝇一样,我听得头疼,赶紧深吸一口气,逃命似的追了上去。
这一顿饭,我吃得是相当没有胃口。
饭桌上,九叔和田叔一直在推杯换盏,喝得面红耳赤。
田婶和她儿子田俊才俩眼直勾勾地盯着我,看得我浑身都不自在。
田婶就不用说了,嫌弃的目光,就像潮水一般,盯得我透不过气来。
相比之下,田俊才的目光就柔和多了,但是却色眯眯的,总是往我的身上乱瞟。
“小玲妹妹几年不见,出落得越发水灵了……”他猥琐的眼神扫视一圈,最后停在了我的胸前,不用猜也知道,准没想什么好事。
我正想发难,桌下,一只大手便迅速地按住了我。
九叔一边面不改色地跟田叔碰杯,一边朝我使了个眼色,借着酒劲,他朝田俊才呵呵笑道:“好侄儿,几年不见,你这变化也真够大的,都是弟妹养得好啊,你是喂的哪款饲料,把我这大侄儿养得这般膘肥体胖、脑满肠肥……”
田婶前半段还在骄傲的笑,后来越听越不对味,她啪的砸下筷子:“姓林的,你骂谁呢!”
田俊才也跟着站了起来,气呼呼地指着九叔:“你个老不死的,有种再说一遍?”
“我……”我忍无可忍,正打算帮九叔骂回去,突然,两根粗糙的手指按了按我的手背,我浑身一麻,被定住似的,突然间动不了了,就连声音也发不出来,只能焦急地转着眼珠子。
九叔两腮通红,满脸无辜地眨巴着眼:“那么激动干嘛?我是在夸你们啊。”
“夸你妹啊,别以为我不知道你在骂我。”田俊才抡起拳头就要打人,九叔也不闪躲,笑呵呵地坐在椅子上,眼也不眨地注视着他。
看着拳头越来越近,我的心几乎都跳到了嗓子眼,九叔赶紧躲开啊,再不躲就来不及了!
就在我以为九叔要挨揍时,眼前挥舞的拳头突然定住了。
田俊才愣了一瞬,不可思议地看着拳头,他紧咬牙关,使劲向前抡了一下,看得出来,他的力气非常大,但拳头却纹丝不动,好像有一面看不见墙,牢牢地挡住了他。
他抿紧嘴唇,想要收拳,身体却压根不听使唤,弄得田俊才进也不是,退也不得,肥硕的身体以几乎打横的姿势悬在半空,累得汗如雨下。
见状,田叔酒都吓醒了,他赶忙双手举杯,恭恭敬敬地朝九叔赔礼道歉:“九叔……”
“诶,别介,你我年纪差不多大,你叫我叔,岂不是乱了辈分?”九叔摆摆手。
其实这跟辈分无关,我们村子,上到七八十岁的老人,下到刚会讲话的孩童,统一都唤他做九叔,这是对他的尊称。
不过此刻,九叔不愿意卖他这个面子,干脆就摆起谱来。
田叔吓得脸色煞白,二话不说,仰头就咕噜灌下了一杯白酒:“犬子和贱内不懂事,冲撞了九叔,我下去一定好好管教他们,请九叔高抬贵手,放过我家俊才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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