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子凭母贵陛下对我情深义重全集

小满酥 著

其他类型连载

高淑人刚走没多久,陈淑人就像是得了信,带着水月上门了。“富察姐姐安,姐姐可信我了?”陈淑人很直接,上门来没有废话,指明来意。信了吗,信了,皇子妃早产果然和她有关。当日,屋内只剩下两人后,陈淑人语气平淡地将所有事情告诉了容与。陈淑人闺名娸鸢,是家中最小的女儿,备受父母疼爱,自小饱读诗书,满腹才论,心中自然有一套自己的少女心事。她的心事就是隔壁的少年秀才。秀才比陈娸鸢年长一岁,两人青梅竹马一同长大,两家的长辈也是通了气,婚约在身,就只等秀才参加完殿试便可完婚。陈娸鸢甚至已经开始绣嫁衣,可谁知满心欢喜都被青阳家给打散了。元立帝器重江南,尤其是几位不愿入仕的文人,年年都会托器重的文官去关心关心。陈璋就是其中一个。大约是觉得陈家有利可图,又因...

主角:容与木夕   更新:2024-11-26 19:09: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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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容与木夕的其他类型小说《子凭母贵陛下对我情深义重全集》,由网络作家“小满酥”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高淑人刚走没多久,陈淑人就像是得了信,带着水月上门了。“富察姐姐安,姐姐可信我了?”陈淑人很直接,上门来没有废话,指明来意。信了吗,信了,皇子妃早产果然和她有关。当日,屋内只剩下两人后,陈淑人语气平淡地将所有事情告诉了容与。陈淑人闺名娸鸢,是家中最小的女儿,备受父母疼爱,自小饱读诗书,满腹才论,心中自然有一套自己的少女心事。她的心事就是隔壁的少年秀才。秀才比陈娸鸢年长一岁,两人青梅竹马一同长大,两家的长辈也是通了气,婚约在身,就只等秀才参加完殿试便可完婚。陈娸鸢甚至已经开始绣嫁衣,可谁知满心欢喜都被青阳家给打散了。元立帝器重江南,尤其是几位不愿入仕的文人,年年都会托器重的文官去关心关心。陈璋就是其中一个。大约是觉得陈家有利可图,又因...

《子凭母贵陛下对我情深义重全集》精彩片段


高淑人刚走没多久,陈淑人就像是得了信,带着水月上门了。

“富察姐姐安,姐姐可信我了?”陈淑人很直接,上门来没有废话,指明来意。

信了吗,信了,皇子妃早产果然和她有关。

当日,屋内只剩下两人后,陈淑人语气平淡地将所有事情告诉了容与。

陈淑人闺名娸鸢,是家中最小的女儿,备受父母疼爱,自小饱读诗书,满腹才论,心中自然有一套自己的少女心事。

她的心事就是隔壁的少年秀才。

秀才比陈娸鸢年长一岁,两人青梅竹马一同长大,两家的长辈也是通了气,婚约在身,就只等秀才参加完殿试便可完婚。

陈娸鸢甚至已经开始绣嫁衣,可谁知满心欢喜都被青阳家给打散了。

元立帝器重江南,尤其是几位不愿入仕的文人,年年都会托器重的文官去关心关心。

陈璋就是其中一个。

大约是觉得陈家有利可图,又因为陈娸鸢是最受疼爱的女儿,于是青阳家直接威逼利诱,将陈娸鸢送入了四皇子府里。

陈娸鸢本抵死不从,可谁知青阳家竟然以秀才为饵,陈娸鸢妥协了。

陈家解除了婚约,陈璋亲自送女儿入京,离开的时候双眼发红,陈娸鸢没有半分动容。

“我本以为父亲是个光风霁月的君子,可谁知也是个趋炎附势的小人。”陈淑人说这话的时候很平静,容与没有从她语气中听出一点记恨。

“我本可以当个正妻,风光大嫁,虽没有十里红妆,可也能逍遥过自己的小日子,可是青阳家算计我,陈家也不愿保我。”

“所以你把手伸向了正院?”

“我哪有那么大的本事,只不过略懂些药理罢了。”一直没什么多余表情的陈淑人诡异地带上些笑意。

皇子妃喜香,哪怕是在孕期也没断,只不过是经过院首确认的才放心使用。

可这世间万事万物相生相克,陈淑人身上的味道带给了日日痴缠的四皇子,四皇子又将其带去了正院,然后两香混杂,皇子妃日日无法安眠。大人得不到休养,胎儿怎么能好呢?

于是本就胎像不好,加上得不到好休养,一朝产女,出生即殇,可怜亦可悲。

可正因为胎像不好,后院竟然没有一个人怀疑有人动了手脚,只以为是皇子妃运气不好。

“做下的事情都会有暴露的可能,我虽已扫清了尾巴,可若是有心探查,自然可以知道我同正院的关系,四皇子若是知晓,我必不会再得宠。所以来求一个庇护罢了。”

“我怎知你是真心投靠于我?”

“那早殇的娘子,还不足以让富察姐姐信我吗?”

够吗?那必然是够了,自己的孩子更加受重视了。

“那陈淑人接下来还有什么打算吗?”

容与想知道陈淑人还要不要继续做些什么,若是真的要和皇子妃争个你死我亡,那自己万不可能淌这趟浑水。

皇子妃毕竟是皇子妃,青阳家也不容小觑,富察家不过螳臂当车,一旦闪失自己和孩子都会万劫不复。

更何况,自己本就没想争什么不是吗?富察家为满人,大兴朝是汉人的天下,非我族人其心必异,大兴朝不会有一个带有满人血脉的皇帝。

自己能做的,就是让自己的孩子能受重视一些,更重要些,最后平安一生就好。

所以,自己要争亦不争。

“富察姐姐不必多虑,我本也不是迂腐之人,正院是我最后的招数了。”陈淑人笑笑,抚了抚腕间的手镯,“日后若是能得一儿半女,还要富察姐姐多照拂。”

“我不会主动帮你做什么,不过若是有什么难事,可托人来我这容木斋问问。”若是不足挂齿的小事,帮一帮也没什么。

“那就多谢富察姐姐了,今日叨扰已久,我就先回去了。”

“淑人慢走,木夕代我送送。”

“是。”窗外木夕应下。

室内很快只剩下木云一人陪着,容与将木青唤了进来,吩咐道:“将这室内好好打扫一遍,什么味道都不要留下,小心些,不要让别的院中人发现了。我去书房坐坐。”

“是,奴婢省得。”

“主子在是在担心陈淑人有问题。”木云扶着容与在书桌前做下,开口小声问道。

“虽说用人不疑疑人不用,但眼下我还有身孕,还是小心为妙。”

容与其实一直懂陈淑人究竟是个什么目的,这个人真的很矛盾。

要说她趋炎附势,在青阳家抛出橄榄枝时,早该贴上去,正院里那位不是容不下人的性子,这本该是个最大的靠山,可偏偏她没有。可要说她淡泊如水却也不全然,这位淑人心里还是想着能诞下子女。

“可真是个捉摸不透之人。”

“主子,奴婢倒认为陈淑人耿耿于怀的不是被人利用,而是没能做个当家做主的正妻。”木云道。

正妻吗,是了,这位陈淑人不知说了多少次明媒正娶,还问了容与没能穿上那正红的嫁衣遗不遗憾。

“我倒是忽略了这一点。”容与心中苦涩,看向木云,“木云,你不嫁便罢,若是想找一人相伴一生,我定要将你指给一个良人,定要做正妻。”

“主子,您心中也是遗憾的吧。”

“两年前还在闺中,额娘为我穿上了嫁衣,正红色的。只在我闺房中,除了额娘没人看见。后来我极爱桃花,不过是因为最像我罢了。”

“木云,我也很想堂堂正正穿上那身嫁衣。”

“可这辈子再也没机会了。”

那晚,容与一夜未眠,怀中的胎儿大约也知道母亲心情不佳,很乖一晚上没有闹腾。

木云同容与说了很久的话,讲了很多容与未曾知晓的事情,有万千山河,有古往今来——这些都来自木云的梦。

木云说她总是做些奇怪的梦,但都是美梦,如果有机会一定带着容与去她梦中看看,容与应下了。

不过很快也被她抛离脑海,天将明,容与才睡去,迷蒙间,除了木云那光怪陆离的世界,还有陈淑人最后的一句话:

“下辈子我一定要做个满身红衣的正妻,与我的郎君一生一世一双人。”

她说,一生一世一双人。

真好呢。


两人到得不早不晚,其余两位淑人已经到了。

甫一进门,四人互相见了平礼,各自落座。

这位子也是有讲究的,四人身份相当的时候就是论资历了。

自古以左为尊,容与落坐在第一排左边的位置,高淑人是第一排右边。

等到第二排位置时候其实有争议,金、苏两位淑人同时入府,理论上分不出高低,但金淑人确实要比苏淑人受宠,毫不客气霸占了左边。苏淑人也不敢相争,委屈地坐在了右手。

按理说,老老实实等正主出来便是,可金淑人消停了一阵后又开始想要拔尖,率先开口:“听闻昨晚高姐姐歇在了富察姐姐的容木斋,莫不是心里难受,要去找富察姐姐诉诉苦?”

心里难受?那只能是对新进门的皇子妃不满了,当下高淑人就气得不行,开口反驳:“金妹妹倒是挺闲,把后院的事儿打听得清清楚楚,不枉爷就喜欢你那张能说会道的小嘴。”

这就是在说金淑人多管闲事,手伸得太长了。当下,金淑人忍不住想还嘴,被容与截了话头。

“行了,金淑人你多喝两口水,管好你秋溪园的事儿就成了。”说着,笑着看向金淑人,又顺带分了些目光给苏淑人,两人都低下头开始抿茶水。

说来也奇怪,平日里明明是高淑人更跋扈些,但后院的人反而对富察淑人更畏惧些,哪怕富察淑人脸上总是带着笑容。

四人各怀心思,都没再开口。

皇子妃出来的时候,桌上的茶水都添了两次。

“请皇子妃安。”第一次见面妾室要向正妻行跪拜大礼,虽说是妾室先进门,漏掉的敬茶今日也要补上。按照进门的顺序一一向皇子妃敬茶以后,得了赏赐,也就回了各自的座位。

容与小心打量着上首的人,皇子妃穿着端庄,但到底是年岁还小,有些压不住深紫色。满打满算,今年也才十五岁。

“今日是和各位妹妹第一次见面,日后肯定还会有更多的姐妹。还望各位妹妹都好好相处,早日为爷开枝散叶。”

“谨遵皇子妃教诲。”四人又起身行礼。

“各位妹妹不必多礼,以后也不用日日来正院请安,每隔五日来一次就行了。”皇子妃将手里的茶杯放在桌上,开口送客,“好了,妹妹们也累了,我这儿也就不多留各位了。”

“妾等告退。”又是一番起身行礼,按顺序退出正院往各自的院子走去。

待几人走后,皇子妃回了内室开始处理事务。刚请安时,皇子府的管事都把庶务交了过来,别看后院不大,但是零零碎碎事儿不少。

“主子,歇歇吧,该喝药了。”陪嫁宫女白琴端来一碗药。

皇子妃接过一口喝下,连吃了好几个蜜饯才把口里的苦涩压下,怕失了药性,嚼过的蜜饯都吐了出来不敢往下咽。

“主子,是药三分毒,您还年轻,何必呢?”看着自家主子痛苦的样子,白琴忍不住劝到。

“不行,没时间了,我一定要怀上爷的嫡长子,现如今不只是后院的女人盯着,就连上面那几位也在注意着。”

“可是四位淑人伺候爷的时间都不短了,那富察淑人更是已经有两年多的时间都还未遇喜。主儿您真的要顾及些自己的身子。”白琴还是忍不住劝,她的母亲是皇子妃的奶嬷嬷,自幼就陪在皇子妃身边,看着实在是心疼。

“她们未遇喜那是因为爷等着我生下嫡长子,后院的女人包括前院伺候的几位都喝着避子汤。现下我进府了,暂且不说前院如何,后院那些淑人的避子汤肯定会停。依着那富察淑人和高淑人的受宠程度,指不定哪日就怀上了。”

“可是主儿,我看那富察淑人的容貌应当比不得金淑人的,怎得是富察淑人更得了爷的欢心?”

“先不说富察淑人是爷的第一个女人,我倒是不觉得富察淑人比不上金淑人,她那是越看越让人舒服,偏身上还有气势。你且看着,她啊,是个人物。”

“那主儿您今日还待她们这般温和,万一让她们嚣张起来......”

“好了,谁教你在背后妄议主子的?”皇子妃的语气瞬间严厉起来。

白琴慌忙跪下,直道自己知错了。

“你先去叫白棋进来伺候,然后就在这儿跪一个时辰。没让你去外面算是给你留个面子。”皇子妃不再抬眼看她,转回神继续处理庶务。

白琴不敢多言,去茶水间唤了白棋进来,就跪在角落边。白棋进来后没多说什么,沉默地服侍在皇子妃一侧。

皇子妃与淑人不同,不需要内务府分配,贴身的侍女可以有四人,从宫外带进来登记造册就好。

四人从白字,分别是琴棋书画。

其中琴、棋、书三人是最早服侍在身边的:白琴活泼,跟在皇子妃身边;白棋相对话少了很多但胜在细心,管着皇子妃的衣裳首饰;白书是年龄最小的一个,和各院之间的交流、传话主要是靠她。

白画就要特殊一些了,她模样生得极好,声音更是婉转,这是青阳家为自家娘子准备的帮手,等到四皇子妃有了身孕,这位白画姑娘大约就是四皇子后院的又一位淑人了。

正妻新进门,四皇子前三天自然会宿在正院,大约是为了彰显正院的特殊,四皇子连续宿在了正院五晚才回了前院。

后院的其他女人见不到自家爷的身影,虽然心有嫉妒但到底也是明白尊别有别,不敢造次。

高淑人成日里无所事事,几乎可以说是住在了容木斋,两人也没少谈论皇子妃,都是等到夜深人静,屏退了下人的时候。

白日里也和平常一样吃吃喝喝,稍显不同的就是,容与有意识地带着高淑人开始了养身体,容与的养就是让人动起来,像是踢踢毽子、修剪花枝、散步这些。

第一天,高淑人还能勉强跟上容与的日常,第二日开始就有些坚持不住了,讨饶道:“你快别带着我折腾了,我实在动不了了。”

“不行,起来继续,等你真的动不了了再休息。”容与不让她瘫在贵妃椅上,稍一使劲就将人拉了起来,在她耳边低声道:“咱们的药该停了。”

高淑人懂了,感觉精神气瞬间就回来了,稍一想也明白了容与拉着自己成日蹦蹦跳跳的原因。女子身体好了更容易遇喜这道理谁都懂,而且做母亲的身体好了,孩子也能更健康。

高淑人也不抗拒了,跟着容与好不积极。

容木斋里的动静自然瞒不住正院和前院,皇子妃没多说什么,倒是四皇子听说了以后找了个日子留宿容木斋。

留宿自然也还要吃顿饭,六月里荷叶正是时候,荷花也开了不少。接到四皇子要来容木斋留宿的消息,容与就让人去小厨房要了荷叶饼和荷花粥。

小厨房也知道四皇子留宿容木斋的消息,瞧着富察淑人身边的公公一来就打起了十二分精神,可是这荷叶饼和荷花粥是什么?

掌勺的王玉公公怕下面的人传话不清楚,还亲自去了容木斋求见富察淑人,询问那荷叶饼和荷花粥。

“就按照你们平日里做面饼的方法,加些荷叶榨出来的汁水和面,成型的时候做成小碗状,里面放些做好的小菜就成。”容与也不为难人,直接把想到的吃食告诉王玉,“那荷花粥更简单了,用大米煮粥,待熟时,将荷叶与荷花瓣洗净盖在粥上,用文火焖少许荷叶变淡绿便可。”

王玉脑子转得飞快,努力记忆容与说的话,最后也不忘确认到:“淑人,这荷叶与荷花不知能否食用,奴才怕直接给爷吃了会......”

“你且放心,我敢告诉你自然是可以食用的,不信你再去向太医求证。”容与自然是敢肯定的,前些时日太医来请平安脉的时候,容与就求证过了。

“淑人说笑了,奴才自然是信任淑人的,奴才这就去准备。”说完打了个千就告退了。

当晚,四皇子自然吃到了王玉精心研究出来的吃食,因着新奇,荷叶饼一连吃了好几个,就那荷花粥也是用了两碗,容与也不遑多让。

结果自然是两人都吃撑了,也就没急着回内室,屏退了下人,就在容木斋中散步。

私下里只有两人的时候,容与和四皇子的相处很随意,散步的时候,容与喜欢挽着四皇子的手臂,小手也塞进了四皇子的大手里,两人的身体靠的极近,这样暧昧的情况下,交谈也变得更亲昵。

四皇子看向容与的眼神格外温柔,语气里也带着几分宠溺:“阿容怎么又想起这些吃食了?”

“还不是前些时日和清雯去后花园散步的时候,发现池塘里的荷花都开了。清雯看见的是那满园盛景,妾到时好奇那荷叶与荷花能不能吃,便趁着前些时日太医来请平安脉的时候问了一嘴,得到肯定的答复,才敢让小厨房的人去做,没想到滋味这般好。”

“你啊你真的是,能看见的都要琢磨一番能不能吃,你这下一步又打算吃什么?”

“那自然是再过一段时间的莲子了,等莲子下来妾再研究些新鲜吃食给爷尝尝;还有清雯院中的那颗石榴树,再过几个月也到了结果的时候,滋味定然好。”

“你们两人的关系倒是好,听说这段时间你一直拉着清雯在院中踢毽子,直到出了满身大汗才停下来。”来了来了,重头戏终于来了。

容与早就知道会有这一番询问,毕竟院中的事儿绝对瞒不住四皇子就是了,干脆地回答道:“这不是妾想着把身体锻炼好了才能给爷生一个漂亮的小娘子。而且清雯她素来体弱,也是为了让她身体好些,毕竟是药三分毒,总不能只靠吃药调养身子,总得自己也多动动。”

“既然这样,爷觉得消食得差不多了,咱们是不是也该去生小娘子了?”四皇子附身凑到容与耳边低声道。

容与的脸一瞬间就红了,好在天已经黑了,约莫看不太真切,这才大胆地将整个人都依附在四皇子身上,娇声道:“爷,妾走不到了,劳烦爷带妾一程吧。”

知道男女欢爱离不开情绪暧昧,更何况四皇子爱极了容与这副不为外人看见的娇俏模样,左右就两人在,直接把手伸向容与的腿弯,一用力轻轻松松抱起快步往内室走去。

春宵一刻值千金,这大约是李响最熟悉的诗句了。


四皇子极其重视皇子妃这一胎,汉人极其重视嫡长,顺妃娘娘更是三天两头派人来皇子府看看情况。

顺带的,容与这边也沾了不少好处。

说到底,容木斋闭门谢客,能拦住的也就只有金、苏两位淑人,其他人都是照常进出。

没办法,有些人想拦也拦不住,就好比每隔几日正院总会派人来问问容木斋的情况,一般来的都是白书,而且是一定要见到富察淑人才算是完成了皇子妃的嘱托。

好在容与的身子骨够健壮,哪怕腹中的孩子还没满三个月,也没什么害喜的症状,除了饭量比以往大了些,倒是也没什么差别。

高淑人照旧每日都要过来看看,实在是后宅生活太过枯燥,高淑人又不是个爱看书的,不串串门又能做些什么呢?

这些时日,高淑人和金淑人很是得宠,四皇子后院包括皇子妃也就五个人,现下两人怀有身孕,苏淑人历来不得宠,这不就凸显出同是艳丽娇媚的高、金两位了。

其实要是深究金淑人隐隐和高淑人分庭抗礼的原因和皇子妃也脱不了干系。

皇子妃进门后,后院女人大约就是分成两派:以皇子妃为首那一方也就是一个金淑人,二人能走得近还是金淑人日日侍奉得殷勤,好几次在皇子妃有意无意引导下,被四皇子撞见过,四皇子只觉得这是个敬重皇子妃的可心人。

另一方那就是富察淑人和高淑人了,二人盛宠不衰,这两年下人都瞧在眼里,万不敢怠慢了去。

要说还有个苏淑人,不是个得宠的,一个月大约也就见四皇子一次,在后院没什么存在感,但要细说,算是容木斋这方的人。

“这金淑人终究是心大了。”皇子妃放下碗,就着白琴的手漱口后便道。

“主子您就是心善,这些时日待金淑人那是极好的,金淑人能有今天这地位靠的是您的提拔。可是现如今连那点小事都不愿意替您办,真是白眼狼。”白琴气不过,想着刚刚金淑人推三阻四的模样就来气。

“我现如今看明白了,那金淑人是依附于我,但是自己主意也不小。平时小事倒是无所谓,一旦涉及这些私事确实一点不愿沾手的,到底不如自己人好用。”皇子妃倒是没有多动怒,心里不忿有一些,跟白琴说过也就过了。

“那主子,是不是可以让白画出去多活动活动了?”

“家里这是又找你了?”白琴话一出,皇子妃心实在是堵得慌,万不得已她是不想做到这一步的。

虽说身为正妻必得贤惠不嫉妒,有时还要主动为丈夫纳妾,可是把自己身边的人推出去给枕边人,说起来也是膈应。

更何况,这白画还是青阳家精心调教的,最是会讨男人的欢心。

白琴慌忙跪下:“皇子妃息怒,家中也是担心您才出此下策。您现在身子重,万不可动气啊。”

“起来吧,这事容我再想想。白画那边,这几日先好好养着。下去吧,我一个人待会。”

“主子,您......”

“下去。”

“是,奴婢告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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秋溪园。

金淑人带着叶梅回了正屋,唤了叶桃进来,三人一同说着皇子妃今日的打算。

叶桃今日被留在秋溪园守着,没去正院,不知发生了何事,就让叶梅给自己复述一遍。

原是皇子妃怀像不太好,害喜严重,听闻容木斋里的主子吃得好睡得好,派人去打听过也没得出什么消息,甚至就连富察淑人也亲口说,只要不整日待在屋内,多动动,胃口自然就好了。

可皇子妃不信啊,毕竟不只是富察淑人过得舒心,就连和她交好的高淑人身子骨也一天天好起来了。

富察淑人那边每隔一日就会请一次脉,高淑人也就跟着请脉,这些情况自会有人报告到皇子妃处,所以二人的身体情况皇子妃那是清清楚楚。

但就是不知为什么,问请脉的秦太医,对方也只是说吃好睡好身体就跟着好。

这谁不知道?关键就是皇子妃就想知道容与两人为什么能吃好睡好。

只是身为皇子妃,总不能纡尊降贵去容木斋成日观察容与的一举一动,派人过去也探听不到什么,就想到了颇为殷勤的金淑人。

金淑人和容与同为淑人,身份相当,平日里也没什么大事,皇子妃就暗示她白日里就去容木斋找富察淑人聊天吃茶,看看对方在做什么,时间一长总会有蛛丝马迹漏出来。

可谁知道。金淑人插科打诨就是不接话,这下自然就没什么可说的了,表面没什么表露,可私下里两方都知道,日后就只有那几分表面情谊了。

叶桃听了叶梅的复述,对金淑人说:“主儿,您这又是何必同皇子妃装糊涂,左不过就是去容木斋多待待,几日后说没发现不就可以了。皇子妃只说让您去吃茶聊天,咱们听表面意思不就成了。”

金淑人嗤笑一声,睨了叶桃一眼,才说:“你以后就那么简单?先不说富察氏关了院门表明了不想有人打扰,这一点在爷那里也是过了明路的,我要是借着皇子妃的由头跑过去,容木斋一日给我开门,两日给我开门,就算是日日都给我开门,这事儿要是传到爷耳朵里,爷恼我的时候,皇子妃可不会为我说一句话,甚至还可能嫌我办事不力,连累了她。”

“可是郡主,咱们上一次可是同容木斋那边有龃龉,万一富察淑人记着这事,那咱们......”

“她要是想报复我,那早就发难了,现如今她怀着孕更是告状的好时候,想必以后也不会。再说,那富察氏和高氏成日里焦不离孟,万一日后争锋相对起来,那两位拧成一股绳,我一个势单力薄,你看看皇子妃能帮我吗?”

金淑人历来聪明,皇子妃那一套套她看得清明,叶桃听完这话还是担忧不已:“可是主儿,那万一皇子妃恼可怎的好,日后您会不会.....”

“不会,皇子妃是大度的,哪怕是装,她也必定不会为难我。”金淑人抿了一口桌上的茶水,没有下咽,“这后院里,皇子妃是主子,可是更大的主子是爷。但看那两位就知道,皇子妃不喜又如何,只要讨了爷的欢心,有对皇子妃是恭敬的、挑不出错的,谁能奈我何?”

“再有,我毕竟是一国郡主。”哪怕亡了国,成了附庸,皇子妃也动不得自己。

“哎呦,白琴姐姐,怎劳您大驾来了,可是皇子妃寻我们淑人有事?”外头,粗使太监的声音让主仆三人住了嘴,叶梅扶着金淑人起身往外间走,叶桃则是留在内间收拾。

白琴没多理会下面的人,径直对金淑人行礼后道:“金淑人安,皇子妃命奴婢过来将您之前绣的抹额还回来,还有句话托奴婢带给淑人:这抹额不太合适,倒是院中白画的绣艺颇佳,淑人有空可去寻白画讨教讨教。”

“多谢皇子妃关心,只是我这手艺是跟着家中母亲学的,皇子妃也知道我是白衣人,有的也多是白衣的风韵。既然白画姑娘的绣艺得了皇子妃的眼,想必日后也是要为皇子妃多分忧的,我也不便多打扰白画姑娘了。”

金淑人只感觉疲倦,实在不想再与皇子妃的人虚与委蛇。

听了金淑人这一番话,白琴的脸色不太好看,俯身行礼,语气里全是傲慢:“淑人的意思奴婢明白了,定会一字不落地传给皇子妃知道。也愿淑人日后能得偿所愿。”

“那就多谢白琴姑娘的吉言了。”让叶梅送了白琴出门,金淑人在叶桃的服侍下直接上了塌。

真真是太累了,但偏偏又睡不着。今晚皇子妃派白琴过来大约是想最后再来拉自己一下,看看自己还能不能用。若是自己顺从地去找了白画,就是又把自己当成一把刀送到皇子妃手里。

皇子妃没坏心,也没让自己做什么出格的事,可是自己就是不愿意啊。

罢了,都已经回了皇子妃,就不要再多想了。明日起大约后院多一位白淑人了吧。

若是自己能想富察淑人那般自在就好了。

夜深,守夜的叶桃已经昏昏欲睡,金淑人起身推开窗看着天上皎洁的月,终是落下了泪。


小家伙满周岁以后,清醒的时间越来越多,也越来越粘人。尤其是会自己晃晃悠悠走路后,但凡醒着,他就不愿意和小太监带着偏殿,一定要坚持自己走着去找容与。

要是遇上四皇子或者高淑人在容木斋,那就更兴奋了,四皇子会托着他举高高,高淑人会带各种稀奇的玩意给他玩。

小宸璜的运动量也就很足了,以至于身高体重都远超其他的小孩子。可是最让容与发愁的就是,无论她怎么逗弄,小家伙就是不愿意开口叫一声阿娘。

“咱们小宸璜就是贵人开口晚,阿容你也别太急,哪天说不定就给你个惊喜。”四皇子倒是不觉得有什么,他自己开口说话的时候就很晚好不好,再说看着这小家伙白白胖胖的样子,怎么都不可能有问题的。

容与虽然还担心着,但也不会再多说什么,安慰的人多了,再有焦嬷嬷的再三保证那肯定不会有什么问题了。

“爷,您尝尝这樱桃肉,齐厨子新研制出来的味道很好。”齐厨子就是之前的那个川省厨子,这些时日在容木斋,也是会了很多新奇的菜式。

“这又是你想出来的?”四皇子夹了一筷子,酸甜口,不是很合他胃口。

“算是吧,不过还是齐厨子的手艺好。”容与没有任何心虚应下了。其实这是木云提出来的,不过木云总归是个娘子,先不说她压根儿没有侍主的想法,就是容与也不愿意加重其他女子在四皇子心中的地位。

桌上还有其他菜,四皇子对辣菜很感兴趣,吃得很欢。

这个时候木青和乳母带着小宸璜来了,刚刚把小家伙放在地上,他就晃晃悠悠朝着容与两人走过去,在快要摔倒的时候向前一扑抱住了四皇子的腿,抬头露出了带着小乳牙的笑。

不管对外怎么表现,私下里四皇子很愿意和小宸璜亲近,这下看着白嫩的儿子直接将他抱起来放在腿上,本想开口逗逗小家伙,谁知这大儿子直接伸手向面前的辣子鸡去了。

容与看得心惊,好在四皇子反应快,拿开了小家伙的胖手。

可是小宸璜怎么可能罢休呢,哪怕是小手被一次次拿开,他也不放弃,你拿开我左手,那我就伸右手,两只小手都被拿住了,那我就伸头用嘴直接去刁。

四皇子被闹的没法,只能妥协,拿了一块奶糕塞在小家伙手里,让他慢慢啃。

可是这怎么行呢!满桌的肉肉,你就给宝宝吃糕糕?宝宝要闹了!

小宸璜闹的方式也很简单,把手里被硬塞的奶糕转手塞进了四皇子嘴里,继而睁大眼睛开口很认真对着四皇子口齿清晰地说:“又又!”

又又!

容与꒰꒪꒫꒪⌯꒱

四皇子( ˙꒳​˙ )???

小宸璜见没人理自己,看看四皇子有看看容与,又坚定地开口:“又又!又!又又!”

诚然,容与觉得自己算是一个爱吃的人,但也没到那么过分的地步,毕竟听巴克墩说自己小时候开口的第一句话是叫他的,可从没有什么“又又”。

可是这个小家伙是怎么回事!

容与严重怀疑是四皇子经常当着小家伙面吃肉,毕竟四皇子可是经常将这个小胖墩抱去前院,有时直接在前院用了膳食。

于是干脆地问:“爷,您是不是经常在这个小胖墩面前吃东西?”


高淑人觉得焦嬷嬷变了,平日里看着自己满是慈爱的眼神没有了,取而代之是不赞同以及嫌弃。

好吧,终究还是新赢了旧人。

高淑人也没说什么想要抱一抱的话,这么一软的团她可不敢抱,逗一逗就好了。

一旁的木云木夕也是松了一口气,要是焦嬷嬷再任由高淑人那么戳下去,她们就要以下犯上拦了一拦了,好在高淑人是个有分寸的。

可是很快,她们就看见有分寸的高淑人从怀里掏出一个玉佩往襁褓里塞,嘴里还嘟囔着:“这是高阿娘送你的,跟你亲阿娘没关系啊。”

还来不及阻止,玉佩自带的凉意让小宸璜直接哭了出来。婴孩的哭声让高淑人吓得直接落荒而逃,都来不及同容与打声招呼。

很快,焦嬷嬷就抱着小宸璜进了寝殿,小孩子性灵,回到母亲身边立马止住了哭声。

听完焦嬷嬷的解释,容与好笑地摸摸小宸璜的脸蛋:“小混蛋,眼泪都没有,直接讲你高阿娘给嚎跑了,亏得高阿娘还给你带了礼物。”

这玉佩哪怕是个外行人都能看出是水成极好,专门准备的是适合小孩子大小, 玉养人,也是极为合适的。

不过小宸璜刚出生,骨头还很软,支撑不了玉佩的重量,命木夕收好挂在小宸璜的榻边,日后等他长大些再贴身带着,也不枉高淑人的一片心意。

虽然夏日里月子实在恼火,容与还是坚持坐了三十天,期间焦嬷嬷大发慈悲给容与擦了身子,洗头那是不要想的。

容与每次擦完身子,就会让人去请四皇子过来坐坐,带上小宸璜享受享受天伦之乐。

大约是这种若即若离正好合了四皇子的心意,这么只是拉拉小手说说话倒是比之前日日见面还多了几份温情。

而容与生完孩子以后,不止是那处大了许多,还平添了几分韵味,这是后院里其他女人没有的。

母亲对孩子的温柔是天生的,孩子也是最亲近母亲,每每咿咿呀呀的互动,挥挥小手,这些落在四皇子眼里,实在心动。

小宸璜满月的日子也是容与解放的日子,原因无他,吃了一个月没滋没味的月子餐,嘴巴都快尝不出味道了,反正现在容与是很好满足了。

厨房上了道辣菜,是用川地上供的辣椒炖的辣锅,新来的掌勺太监手艺极好,还因为顾虑着容与刚出月子变动了些调料。四皇子陪着一起用的时候出了一身的汗。

吃完辣锅,满月礼也开始了,进行得顺顺利利,没有人会在这个时候给四皇子添堵。

容与只是个淑人,哪怕马上就会升为夫人,也是不能出席的。可容与是生母,四皇子也没有让皇子妃抱养的意思,自然来往的宾客都愿意给容与一个面子,未来这位可是会走的很远呢。

小孩子长得很快,几乎是一天一个样。

而且这孩子灵性得很,双眼直溜溜看着周围的人,小嘴“啊啊”地告诉你,他知道你是谁。

四皇子为了让这儿子能亲近自己,愣是每天都抽出时间来容木斋陪儿子吃个饭,哪怕是一个喝奶一个吃肉。

这就导致后院的女子见到四皇子的次数直线下降,但有意见也不敢直说,毕竟四皇子也不是次次去容木斋都要留宿,很多时候都是陪儿子的,要怪就只能怪自己肚子不争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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