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许如易沈喜喜的小说恶女郡主怒甩渣世子,当场嫁权臣

鹭点楠溪 著

其他类型连载

“多谢夫人。”长夏忙接过,一脸受宠若惊。糖葫芦很甜,长夏心里更甜。三人走走看看,吃吃买买,一路欢笑。“不喜欢吃吗?怎么还留了三个?”沈喜喜看到许宴手里的糖葫芦一直没吃完,问了一嘴。“我想留给哥哥吃。”许宴笑得灿烂。沈喜喜再次被他的善良所触动。这么一个处处想着家人,纯真又善良的孩子,以后却成了一个为钱财不择手段的人,最后饿死街头。想想都觉得惋惜。她绝不会让这样的事发生在许宴身上。沈喜喜收回思绪,抿嘴一笑,“我再给哥哥买新的,一会儿我们一起去接哥哥散学。”“嗯!好!”许宴这才吃了糖葫芦。沈喜喜给许宴擦嘴,许宴乖乖站着,盯着沈喜喜耐心又轻柔地为他擦去嘴角的糖渍。长这么大,第一次被人这么呵护。他一直在幻想,如果他有娘,应该也是像她一样,又好...

主角:许如易沈喜喜   更新:2024-11-28 10:36: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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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许如易沈喜喜的其他类型小说《许如易沈喜喜的小说恶女郡主怒甩渣世子,当场嫁权臣》,由网络作家“鹭点楠溪”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多谢夫人。”长夏忙接过,一脸受宠若惊。糖葫芦很甜,长夏心里更甜。三人走走看看,吃吃买买,一路欢笑。“不喜欢吃吗?怎么还留了三个?”沈喜喜看到许宴手里的糖葫芦一直没吃完,问了一嘴。“我想留给哥哥吃。”许宴笑得灿烂。沈喜喜再次被他的善良所触动。这么一个处处想着家人,纯真又善良的孩子,以后却成了一个为钱财不择手段的人,最后饿死街头。想想都觉得惋惜。她绝不会让这样的事发生在许宴身上。沈喜喜收回思绪,抿嘴一笑,“我再给哥哥买新的,一会儿我们一起去接哥哥散学。”“嗯!好!”许宴这才吃了糖葫芦。沈喜喜给许宴擦嘴,许宴乖乖站着,盯着沈喜喜耐心又轻柔地为他擦去嘴角的糖渍。长这么大,第一次被人这么呵护。他一直在幻想,如果他有娘,应该也是像她一样,又好...

《许如易沈喜喜的小说恶女郡主怒甩渣世子,当场嫁权臣》精彩片段


“多谢夫人。”长夏忙接过,一脸受宠若惊。

糖葫芦很甜,长夏心里更甜。

三人走走看看,吃吃买买,一路欢笑。

“不喜欢吃吗?怎么还留了三个?”沈喜喜看到许宴手里的糖葫芦一直没吃完,问了一嘴。

“我想留给哥哥吃。”许宴笑得灿烂。

沈喜喜再次被他的善良所触动。

这么一个处处想着家人,纯真又善良的孩子,以后却成了一个为钱财不择手段的人,最后饿死街头。

想想都觉得惋惜。

她绝不会让这样的事发生在许宴身上。

沈喜喜收回思绪,抿嘴一笑,“我再给哥哥买新的,一会儿我们一起去接哥哥散学。”

“嗯!好!”许宴这才吃了糖葫芦。

沈喜喜给许宴擦嘴,许宴乖乖站着,盯着沈喜喜耐心又轻柔地为他擦去嘴角的糖渍。

长这么大,第一次被人这么呵护。

他一直在幻想,如果他有娘,应该也是像她一样,又好看,又温柔,也会这般对他好。

“夫人,下次我们也和哥哥一起出来吧?和夫人逛街真开心。”

沈喜喜答应,“等你哥哥休沐,我们带上哥哥。”

许宴欣悦地点点头。

沈喜喜牵起许宴的手,慢慢走着,“宴儿,你对哥哥那么好,哥哥也一定对你很好。”

“哥哥虽然看着冷冰冰,但我知道,哥哥和爹爹对我是最好的,如今还有夫人,都对我好。”

“不是哥哥喜欢吃鱼,是你不喜欢吃鱼。”沈喜喜停下脚步,蹲下身,柔声道,“应该是不能吃鱼,所以哥哥才夹走你碗里的鱼,对吗?”

“夫人……”许宴脸色刷白。

沈喜喜露出一个和蔼的笑,声音更加柔软,“宴儿,我们相处的时间不久,可你也能感受到,我是真心待你们。现在住的净思院,是你们的家,不是寄人篱下,不用看谁脸色过日子,更不用担心麻烦。”

轻轻抚着他的脸颊,“你不说,我如何好好照顾你?”

许宴垂下头,委屈道:“……伯祖母说我体弱多病,就是一个累赘,我喜欢夫人,我不想夫人讨厌我。”

“我怕……我说了,夫人会觉得我矫情,我麻烦……”

狗屁话!

沈喜喜在心里怒骂孟氏老巫婆。

而后又心疼小儿子。

沈喜喜将瘦小的许宴揽入怀中,安抚道:

“她说的话你都要忘记,以后也不用再听。”

“宴儿好好吃饭,锻炼身体,以后长高高,长壮壮,绝不会比任何人差。”

许宴抽泣着,“夫人……”

沈喜喜抹了许宴脸上的眼泪,语气宠溺,“现在能说了吗?”

“我不能吃鱼蟹,身上会起红疹子。”

“还有呢?”沈喜喜轻点一下头,接着问。

“……不吃辣,不吃葱姜蒜。”

“那哥哥呢,他不喜欢什么?”沈喜喜站起身,牵着小手继续走。

“哥哥不喜欢黏黏的东西,像糯米糕,粘牙的糖,还有他最讨厌银耳羹,他说像鼻涕,恶心……”

沈喜喜噗嗤笑了出来。

“你哥哥还会说出这么有意思的话来?”

“糖葫芦的糖也有些粘牙,哥哥会喜欢吗?”

许宴也被逗笑,天真道:“糖是脆的,哥哥喜欢酥脆的点心,还有酸甜的果子。”

沈喜喜夸道:“宴儿真厉害,什么都知道。那,你爹爹不喜欢什么?”

“爹爹不喜欢吃饭,也不喜欢吃肉,他就喜欢青菜豆腐,还有馒头……”

沈喜喜又笑了。

父子三人的喜好一个比一个特别。

果真是父子啊。

长夏默默都记下。

不知不觉,到了时间,要去接大儿子许复。

沈喜喜手牵许宴,许宴手里一串糖葫芦,长夏抱着核桃酥,三人在云深书院门口对面等许复散学。


许如易狠狠抓着手,怒火中烧的眼睛直直盯着沈喜喜美丽的眸子,从她的眼眸中,许如易看到了轻蔑、嘲笑、无畏、自信。

凭什么?

一个女人能将他压制地死死的,为什么她宁愿嫁给许方东那个废物,却不愿成为他的女人?

许如易咬着牙,又恨又气,又贪婪地想要汲取她的美。

许如易这个念头一闪,沈喜喜立即变了脸,眼神瞬间变得冰冷,反手用力,一手抓住许如易的手腕,一手抵在他大臂,反将他控制。

众人倒吸一口气。

平阳郡主不止脾气大,身手还好,以后惹谁也不能惹她呀!

许老夫人阻止道:“易儿,还不松开手,竟对郡主如此无礼。”

许如易面色痛苦,龇牙咧嘴,额上冒出冷汗。

沈喜喜推开他,嫌弃地拍拍手。

尹琉璃就像一根拐杖,哪里需要扶,就上哪里。

她忙上来扶住许如易,

许老夫人不再慈眉善目,她眯着眼,声音沉沉,“郡主生气,也是应该。昨晚的事木已成舟,陛下也已经下了圣旨,如今,我们还是一家人。以后同住一屋檐下,辈分不能乱。”

沈喜喜也收了笑,反问道:“除了用同一道门出府,净思院还算是国公府的一部分吗?”

任由许如易换亲,到现在没有听到一句真心实意的道歉,冠冕堂皇的话听了一箩筐。

更可气的,欺负她的男人。

许方东再奸再废,也轮不到国公府的人落井下石,肆意诋毁。

下迷药?下催情药?

她要一一讨回来。

“今日大家都在,明人不说暗话,你们既不想与许方东扯上关系,也不用再做表面功夫。既在朝中避嫌避险,又要在百姓心中树立慈祥长辈形象,还要考虑多方势力,斟酌各种利弊关系。实在太辛苦。”

“以后国公府是国公府,净思院是净思院,就各过各的吧。等许方东的定远侯府修葺完善,我们就搬出国公府。”

正厅一片寂静。

疯了吧,平阳郡主是疯子吗?!

这些话也敢说?!

众人大气不敢喘,又惊又怕,脸色刷白。

沈喜喜一人站在正中央,扬起头,声音掷地有声,“执剑、长夏,你们以后就叫我夫人,听到了吗?”

执剑长夏高声道:“是!”

“这,这是造反了吗?”孟氏跌坐下来。

“造反可是大罪,许夫人可要慎言。”沈喜喜一个眼神提示。

“……”

片刻后,许老夫人缓过气,神色黯淡,“既然这是郡主所求,国公府便随郡主所愿。至此后,郡主不得再以换亲之事威胁胡闹,也不得四处传播不利于国公府的谣言,更不得向陛下告状,故意诋毁国公府名声。”

沈喜喜冷笑一声,“许老大人偏心偏的毫不掩饰,让人叹为观止。”

许国公终是听不下去,反驳道:“郡主再得陛下恩宠,长幼尊卑礼义言行也不能太过分。”

沈喜喜不屑道:“更过分的本郡主还没说,许国公想听吗?”

谁来怼谁,沈喜喜今天就要怼死国公府这些道貌岸然的人。

还差一个。

“郡主,祖母一心为许家名声繁荣呕心沥血,父亲辛苦支撑着整个国公府,母亲操持府里大大小小事,你为何字字不让,咄咄逼人?许大人中毒又不是我们所愿,若祖母父亲真狠心,怎么会将堂妹还有两位小公子接到身边,细心照料呢?”

“郡主,你心胸狭隘,不能看谁都是同样的人。”尹琉璃义愤填膺,为整个国公府的人鸣不平。


“多谢夫人关心。”许复点头。

“大人说,大少爷一定要多爱惜身体,不要过于劳累。”文墨道。

“是。”许复应道。

“大人还想听小少爷说,小少爷请继续。”文墨道。

许宴睁着无辜大眼,一脸迷惘,“我刚说哪里了?”

许复接过话,“你刚说到夫人出手捡起了我的包,然后我们一起去了布庄做衣裳,接着就回府。”

许宴咧嘴笑,“对,就是哥哥说的这样!”

“爹爹,街上可热闹了,人可多了,下次爹爹和哥哥一起去吧?”

许方东浅笑颔首。

许复眼神诧异,爹爹竟然笑了。

许宴则满足道:“太好了!”

几人开始动筷。

许宴吃得格外多,面前都是他喜欢吃的菜。

许复最是细心,发现饭桌上变化,抬眸看了沈喜喜一眼。

沈喜喜朝他笑了笑,许复又若无其事地收回目光。

沈喜喜:“明日回门,我想带宴儿一起。”

她知道许方东还不愿意出门,直接不问他去不去。

许方东再次勾起嘴角,点了点头。

“大人说回门礼他准备。”文墨道。

“姜嬷嬷早就备好,不用你再费心思。”沈喜喜道。

这会儿准备,怕也来不及。

还是她的姜嬷嬷想得周到,什么都提前做好。

沈喜喜笑着问小儿子,“宴儿,明日你可得起得早些,陪我回趟家。”

许宴乖乖点头,“嗯,我一定早早起来。”

这是他们一家四口,第一顿完整的饭。

晚膳后,他们各自回到厢房。

沈喜喜的东西都在自己的房间,喜房原本是许方东厢房,新婚后,红绸子一扯,空空荡荡,除了床榻衣柜,几乎也没什么摆设。

以许方东现在的情况,那个房间最适合他。

沈喜喜也就不搬了,只当那是个临时睡觉的地方。

换上一套干净衣裙,嬷嬷为她卸朱钗。

“嬷嬷,我记得陛下赏赐过几支玉檀狼毫笔,带过来了吗?”沈喜喜有原主的记忆,所以过往的事记得一些。

因为原主从不在意身外物,她每日无忧无虑,只想着怎么霍霍人。

姜嬷嬷想了想,答道:“夫人十七岁生辰,陛下赐下两支玉檀狼毫笔,一块上好砚台,随嫁妆一起带来了。”

沈喜喜:“找出来,我一会儿给许复送过去。”

“是。夫人待两位公子真好。”姜嬷嬷轻轻梳理她的长发,慈爱一笑,“夫人越来越有一家主母的样子。要是以后再添一个自己的孩子,才更好。”

“夫人不要怪老奴多嘴,小公子年纪小,又天真,夫人对他好,他也会对夫人好。可大公子性子冷,心思重,夫人对他这般好,他不一定接受。”

沈喜喜知道,嬷嬷这是肺腑之言。

她握住嬷嬷粗糙的手,柔声道:“我明白,嬷嬷都是为了我好。我只是他们的继母,怎么都比不上生母。”

“他们年纪小小就没有娘在身边照顾,爹爹又是这个样子,我看着可怜。尽我所能,让他们衣食无忧。再多,我也是不知道该怎么做。”

“以后他们知恩或是不知恩,我问心无愧。”

姜嬷嬷和善一笑,“夫人心胸开阔,老奴知道该怎么做。”

“嬷嬷可知,他们的娘是不在人世了,还是因为某种原因不能相认?”

沈喜喜好奇。

书中没写,因为半年后,许方东郁郁而终,没人知道他们真正的身世。

许方东至死未提。

毕竟书中他们是恶毒配角,只管作恶多端,悲惨结局,其他都不重要。

“老奴知道的也不多,有次听老爷同夫人在说,大人是六年前从西玉关带回的两位公子,不知亲生母亲是谁,直接入了许家族谱。”


文墨写道:“大人,今日要向长辈敬茶,何时叫醒夫人?”

许方东还未安排,执剑兴奋的冲进书房。

“国公下朝回来了!”

“国公每日上朝,有何稀奇?”文墨在为许方东沏茶,神色淡淡道,“你怎么还不去睡?”

“你别管我睡不睡。”执剑一点都不像是一夜没睡又挨过板子的状态,精神抖擞,生龙活虎,“国公他不是一个人回来的。闲王也来了!”

“闲王?夫人的父亲?”文墨放下茶杯。

“闲王为夫人被换亲的事在正厅大闹,我先来通报大人一声,说不定一会儿还得闹到我们院。”执剑匆匆汇报完,转身立即又离开,“我得赶紧回去,不能错过了……”

文墨用最简洁的话将事情转述给许方东。

许方东沉下脸,未发一言。

应该不需要敬茶了,闲王来就是要带她走的吧。

哪个父亲会愿意将女儿嫁给他呢?

奉国公府正厅,老的少的都在。

今日新妇敬茶,府里人几乎都已经坐在厅里等着见两位新妇。

其实他们更想见的是传闻中的平阳郡主,没想到,先来了闲王。

闲王挺着一个圆鼓鼓的肚子,一手叉腰,一手指着许国公大骂,身后站着几十个高大威武的府兵。

圆润的脸庞此刻生气地瞪大双目,气势汹汹道:“我的宝贝女儿千金之躯,是随随便便塞到你们国公府的吗?”

“要不是陛下赐婚,就许如易那样连秀才都没中、靠着祖上荫封在礼部混个主事,就他那样的人也配娶我的女儿?”

许如易听后,又气又不甘心。

尹琉璃抓住他手,不让他轻举妄动。

“王爷,不是这样的……”许国公面色难看,慌忙解释。

“那是怎样?”闲王暴跳如雷,声如洪钟,“我女儿是屈了身份下嫁到你们国公府,竟被你们设计换亲!陛下因着老国公大人的功勋,又牵扯户部尚书,考虑众多,这才不得不信了你的鬼话。”

“王爷,有话好好说。”许老夫人听闻消息,忙赶来,被人搀扶着进厅,安抚道。

闲王见到白发苍苍的老夫人,看在她年纪大的份上,放低了声音,“国公府既然不愿意接受这门婚事,陛下赐婚时为何不拒绝?你们不敢拒圣旨,却敢做出换亲这样龌龊的事,简直有辱老国公大人公正的贤名。”

“一切都是国公府的疏忽,昨晚那些做错事的仆人都已经被安排到乡下庄子上受罚。”许老夫人又道,“郡主和方东已拜堂成亲,便是许家人,许家会对她负责,好好待她,把最好的都给她。”

许家人,而不是国公府的人。

闲王冷哼一声,连你们都不愿意和许方东牵扯上关系,居然让我女儿嫁给一个几乎残废的人,是要她后半辈子受苦吗!

闲王扫了一圈厅中的人,将他们一一记住,以后找机会一个个处理。

鹰隼般的小眼睛搜到许如易,狠狠盯了一会儿,看得许如易浑身发凉。

闲王大声道:“不用多说,我今日就是来带喜喜走的。陛下那里我自会去说。”

许老夫人沉默片刻,若是让闲王带走郡主,自此结下梁子,对国公府百害无一利。

这时,许如易开口道:“王爷,郡主亲口应下要嫁给许方东。昨晚或许已经圆房。”

“什么?圆房?”闲王气得火冒三丈,“我立刻、马上要见喜喜!”

乌泱泱的一群人直奔净思院。

许方东犹豫再三,终是坐不住,起身由文墨扶着走到闺房门口,无论闲王是来打他骂他,还是要带走沈喜喜,他都要面对。


陆陆续续有学子出来,各个都是身着白衫的青年才俊,许复年纪最小,人群中一眼就看到。

“夫人,我看到哥哥了!”许宴指着前方激动道。

许复面无表情,朝右边拐。

“哥哥好像没看到我们。”许宴着急了。

“我们去找哥哥。”沈喜喜拉起许宴,朝许复的方向走去。

几个十五六岁的小少年跟上许复,拦住他的路。

“看看,这是谁?”少年挑衅道。

“不就是院长天天挂在嘴边夸的许复,许神童吗?”

“怎么,着急回府挑灯夜读?不是神童吗?还需要刻苦吗?”

面对少年的嘲笑,许复冷若冰霜,抿嘴不语。

“清高孤傲什么!你爹是人尽皆知的奸臣,害了不知多少的忠诚良将。老天开眼,如今他废了,你若考中做官,岂不是又出来一个大奸臣?”

“有其父必有其子!”

“说话呀!怎么不说话了?堂上侃侃而谈,对我们却不说话,是不是看不起我们?”

许复的不言不语,更是激怒了这几个小少年,继而用上手,推搡许复。

可许复依旧不反抗。

“他如今哪有这个资格,你看他穿得这身旧衣裳,包里连支像样的笔都没有。”

有人一把夺过他身上的包,狠狠甩出去。

许复终于抬起冰冷凶狠的双眸。

明明他的个子才刚到这几个少年的脖子,却被他沉稳又犀利的眼神所吓到。

“有其父必有其子,说得不错。”沈喜喜捡起散落地上的包,拍了拍灰尘,笑得阳光明媚。

许复面色一怔。

沈喜喜着红衣,满身贵气,高昂着头走到他身侧。

“龙生龙凤生凤,你们的爹娘估计也就是一窝鸡犬,才生出你们这群狗崽子。”

“我们家许复凭自己的才学成为这云深书院最年轻的学子,他以后还会成为史上最年轻的状元郎。”

沈喜喜的眼神透出寒气。

她嘴角在笑,语气却凉凉,“你们该庆幸,能与他同期进入学院。”

“你……你是谁?敢出言不逊!”小少年不由后退一步。

“他可是礼部尚书大人之子,你个无知妇人,辱骂朝廷命官,可是大罪!”有人指着最前头拿折扇的少年道。

沈喜喜冷冷一瞥那位礼部尚书之子,“礼部尚书之子竟连最基本的礼仪道德都不知道,德不配位必有余殃。”

折扇少年瞠目道:“你敢骂我爹!给我打!”

沈喜喜不屑道:“女人你们也打?”

“不管你是谁,说我爹就是不行!”折扇少年横眉冷对,撸起袖子干架。

“站一边去。”沈喜喜推开许复,“别伤着。”

“别惹事。”许复拉住沈喜喜衣袖,声音冷静沉着。

沈喜喜扬起笑脸,轻轻扯过袖子,“我不惹事,是麻烦自找。”

她走上前,盯着面前四个不知天高地厚的少年郎,“别说我以大欺小,我一人,你们四人,还是我亏的。”

“上!”执扇少年一声令下。

沈喜喜摩拳擦掌,区区几下,几人通通倒地,声音凄惨。

“啊——”

“啊——”

“啊——”

“啊——”

一刹那的功夫,沈喜喜解决了四个少年郎,她拍了拍手,威胁道:

“以后再敢招惹许复,我就把你们打成猪头。听到了没有?”

“你,你到底是谁?”执扇少年痛苦地问。

“我是许复他爹的夫人,平阳郡主!”沈喜喜仰起头,俯视少年,笑意浅浅。

“平……平阳郡主?!”几个少年皆目瞪口呆。

“许复你娘是平阳郡主?”执扇少年质问道。

“她不是我娘。”许复冷冷否认。

沈喜喜走到许复身前。

弯下腰,冷笑道:“你管我是不是他娘,你们只要知道,他有我罩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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