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高仙儿小桃的其他类型小说《我的娇妻不是人全文+番茄》,由网络作家“叶怜花”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放箭!”有人喊道。机簧声声,无数的箭矢如蝗虫般飞来。所有的女人都惊叫起来。可是,所有的箭在她们身前一米远处像撞到了无形的铁壁,纷纷折断而落。黑衣人都呆住,实在想不出发生了什么事情。就这一瞬间,卓容的人未动,却从身体中闪出了另一个卓容,像虚幻的影子从身体抽离出去,然后幻化成一条小白蛇,奇快无比地射进人群,这小蛇快如闪电,在黑衣人的脑袋间钻进钻出,一瞬间,把所有黑衣人脑袋钻了个遍,上百人都仆地而死。小蛇迅速飞回,化成卓容的虚影,合入他的身体里。这不是法术,这是卓容的灵魂攻击。做为巫师以修魂为主,修武为辅,他的灵魂己修炼到灵力境巅峰,也就是道家所谓的炼神还虚之境,元神出窍,可化万形。刚才他以灵魂之力攻击对方灵魂,瞬间杀死百人。但灵魂攻击...
《我的娇妻不是人全文+番茄》精彩片段
“放箭!”有人喊道。
机簧声声,无数的箭矢如蝗虫般飞来。
所有的女人都惊叫起来。
可是,所有的箭在她们身前一米远处像撞到了无形的铁壁,纷纷折断而落。
黑衣人都呆住,实在想不出发生了什么事情。
就这一瞬间,卓容的人未动,却从身体中闪出了另一个卓容,像虚幻的影子从身体抽离出去,然后幻化成一条小白蛇,奇快无比地射进人群,这小蛇快如闪电,在黑衣人的脑袋间钻进钻出,一瞬间,把所有黑衣人脑袋钻了个遍,上百人都仆地而死。
小蛇迅速飞回,化成卓容的虚影,合入他的身体里。
这不是法术,这是卓容的灵魂攻击。
做为巫师以修魂为主,修武为辅,他的灵魂己修炼到灵力境巅峰,也就是道家所谓的炼神还虚之境,元神出窍,可化万形。
刚才他以灵魂之力攻击对方灵魂,瞬间杀死百人。
但灵魂攻击,无天眼和阴阳眼的人是看不到的,所以众女子见黑衣人都奇怪地死了,她们不明所以。只是修武的李佛儿知道是叶卓容干的,但他怎么做到的,李佛儿也猜不出。
卓容收了灵气护罩,对众女说,大家闭上眼睛,众女依然闭上,李佛儿奇怪,偷偷眯起眼睛。
她只觉得眼前一暗,人已在一个迷雾蒙蒙的地方,方要惊呼,眼前一亮,她已站到浴房门口,而卓容和一众女子也在身边。
她张大了嘴,却没问。
一众女子立即硊下磕头,连呼:神仙啊!神仙啊。
李佛儿和卓容带众女出了宫,让几名金吾卫将众女子带走,送到最近的府衙交官方处理。
这才和卓容上了车,一众车队开始回反。
车厢里。
李佛儿又软在卓容怀里。
“老公,你真是仙人吗?你怎么一瞬间就将这么多人从山里带回华清宫?”
“我不是仙人,这是巫法,叫空间穿梭!”卓容拔弄她的俏鼻,“严格来说我是一名男巫。”
李佛儿掐了她一下:“你就是一个喜欢勾引小公主的色巫!”
卓容坏笑:“我是色巫,那我就发色了。”
他上下其手,把李佛儿弄的娇喘嘘嘘。
回到京城,两人分别,卓容回到了家中。吃了晚饭,与晓青调侃一番,就各自上床了。
卓容却来到了异度空间,他想看看被他打晕的倭国龙卫士。
巫祖府内,灵儿斜倚在床上看着一本唐传记,合身的霓裳,裹着她曼妙的曲线。
卓容刚要伸手调戏。
“别烦我!龙卫士在你卧房,金银枪械收入府库,你该看什么就看什么去吧!不知道我怀孕了吗?没心情!”
“那你就好好养胎吧,宝贝!”
卓容走进他的卧室。
床上,龙卫士平躺着,兀自未醒。
他将龙卫士的蒙面揭开,才看清,这是一个美艳不可方物的女孩。
她皮肤白得几近透明,真有吹弹可破之感。眉若烟黛,细长入鬓。轻轻闭着的眼敛还带着微红的处女晕,鼻梁很高,嘴小很薄,整张脸无疑就是一张精美的画。
卓容不禁伸手在她脸蛋捏一下,触手细嫩丝滑,感觉超棒。
卓容想看看她的伤势,开始剥她衣服。
这一剥不要紧,却让他发现了倭国隐者的秘密。
原来隐者的秘密在衣服上。
这龙卫士居然穿了十多层衣服,每层颜色都不一样,有黑色,白色,红色,黄色,迷彩及石头样,树皮样,百花样等,想是处在不同环境,她会瞬间找到适合的保护色与环境溶为一体。
这衣服质地很薄很轻,穿多层也不显臃肿。而衣服的扣子都是按扣,一扯就开,脱时很方便。
卓容心道这和川人变脸术倒有一拼。
剥了许久,终于将衣服脱完,他又有了惊奇的发现,龙女居然没穿内裤......
倭国女子都不穿内裤么?还是武者不穿?
然后,他又看向胸部。
她胸上也无内衣,是用白布缠着,卓容用了九牛二虎之劲才将缠胸布一层层剥开,两只大雪梨才蹦了出来,圆润而嚣张。
他仔细查探,才找到伤处。
在左乳下有一大块淤青,正是自己的脚踢出来的。左乳下是心脏,龙女昏迷是心经受损。
他伸出手掌按在膻中穴上。他却收敛心神,将一股灵气透入,开始疗伤。
一小时后,龙卫士睁开眼睛,她眼睛细而长,眼角上挑,是真正的丹凤眼。
当她看到卓容的脸及他目前的动作后,她眉宇间充满了杀气。她的右腿一弹直接踢向卓容的下阴,卓容的另一只手飞快地抓住她的纤足。
龙女一手作鹰爪状闪电般抓向他的咽喉,可卓容那只疗伤的手更快,直接扣住了她的喉咙。
龙女的手停在半空。
“八嘎!”她用倭语骂了一句,忽然用生硬的汉语骂,“氓流。淫鬼,不得好屎,我杀了你!”
对于敌人,卓容可不手软,他啪啪给她两耳光,“你再骂试试?”
龙卫士性精刚烈,果然又骂。
卓容又打了几耳光,龙女的脸肿了起来,鲜红的掌痕印在两侧。
她却忽然笑了,媚眼如丝:“好!我喜欢力量型男人!”
卓容楞住,这女人真贱,喜欢挨打?他不由放开她,看她要如何表演。
龙卫士伸出小舌舔着红唇,说不出的诱人:“来吧,是男人你就上。”
卓容的眼睛盯着,鼻血快喷出来了。
“这是你要求的,我若不答应岂不是阳萎不举的柳下惠?”
对敌人这种方式挑衅,他岂能不应战?岂能被人小看?
一小时后。
龙女满脸陶醉之色,她微眯着媚眼慢慢地说:“原来男女间的事真是美妙,可惜,你快死了。”
卓容目光如狼:“你杀得了我?”
“我小时候被穷士山最毒的蛇咬过,却没死,而且从此练武进境极快,十八岁就达到真力境六重的境界,被神道教选为圣女,并与圣子完婚,新婚之夜,你猜怎么了?”
卓容道:“新郎难道阳痿不举了?”
“不是,他大叫着跳了起来,一头栽在床下,七窍流血而亡。”
卓容颤抖一下。
“后来,神道教主给我检查身体,原来我身体里,血液里全是巨毒,人粘之既死,你怕了么?”
龙女眼睛恶毒的看着他,冷笑连连:“你马上就会七窍流血而亡!”
卓容浑身一颤,这武功不知比高仙儿又强了多少倍,但他嘴上不服输,“好,我等着你!”
兵法学堂约有五十多个几案,卓容好容易才找个空位,刚坐下,门一响,兵学祭酒(相当于教授)走了进来。
这是一个两鬓斑白的老人,很瘦,但眼神很犀利。
他在讲案后坐定,目光刷子般扫过大家,说:“开讲之前,请大家写好生辰八字先交上来。”
学子们交完后,纸张被一个带刀侍卫拿走,祭酒才开讲:“兵者,诡道也……”
卓容聚精会神的听了半天课,感觉受益匪浅。他觉得自己正适合于学兵法,兵法说穿了就是玩奸计,耍滑头,坑人而己,自己好像正是这样的人。
午时,从火堂吃了饭出来,正想四处逛逛,忽有两个带刀侍卫拦住他。
“你叫卓容?”
“正是,找本公子……”
他的话还没说完,忽觉头部一麻,便什么也不知道了。
他醒来时,正在一间黑屋子里,身边影影绰绰有几个人围着他,还有一只手掌按着他腹部,只听一个苍老的声音说:“阳年阳月阳日阳时出生,八字纯阳之体,体内阳精之纯胜普通人千百倍,做药引子正合用。”
“好,只要事情办成,这就是大功一件,我会给你讨到重赏。”一个年轻人的声音,很轻柔却有着一丝威严在里面。“只是,你所用的救治方案,需要几天能救活?”
“七天,阴阳调合七天足矣,她一定会完好如初。”苍老的声音道,“只是七天后这个药引子怎么处理?”
“这可是天大的秘密,当然不能让他活了,不过这小子也算有福,牡丹花下死啊!”年轻的声音笑了起来.,很妖异。
卓容听得全身起了鸡皮疙瘩,内心里恐惧到极点,但他还是紧紧咬着牙,一动不敢动。只怕他们知道他醒了,会一巴掌拍死他。
“弄醒他吧!”
卓容觉得那只手掌在他百会穴上一拍,头脑一热,他假装呻吟一声,才说:“这是哪儿?我怎么在这里?”
“你别问这是哪?”苍老的声音阴森地说,“我们做一场交易,赐你七天幸福,然后给你千两黄金,放你远走。你做就成交,不做你现在就做鬼,”
“我做我做!”卓容哪见过这个场面,吓得连声应答。“让我做什么?”
“到时你就知道了。”
屋中的人迅速走光,门哐当一声落了锁。
卓容的心仿佛沉入无边的黑色绝望里,药引子,七天,死亡,这是什么游戏?这些又是什么人?
也不知过了多久,门开了,进来两个人,捏住他嘴强塞进一个药丸,然后,麻利地剥光他的衣服,用一个毯子像包粽子一样将他卷了起来,他们的手法极其熟练,好像专门就做这事儿的。
两人扛起他就走,卓容被捂得说不出话来。
约一盏茶功夫,听见开门声,他就被扔到地上,然后,又是关门声,然后,就没动静了。
卓容一打滚,从毯子中滚出来,眼前有了烛火的光亮,站起,才发现这是一个装饰极其华丽的房间,金色的墙壁,金色的一应家什,金色的围幔,金色的床,整个房间就像一个黄金屋。
他知道自己被下了极厉害的春药,若不发泄,估计能让他爆体而亡。
他忍不住冲向黄金床,拉开床幔,他一下子呆住了……
床上躺着一个一丝不挂的女人,她一动不动,似睡着了,一张美丽绝伦的面孔上,只有长长的睫毛在忽闪。
她肌肤白得耀眼,白得透明,白得让人想入非非。
卓容眼中冒火,心智快要疯狂,而此时有女人在卧,真是雪中来碳,下雨来伞,这幸福不要来得太突然……
此时,还管特么的是福是祸了?
他扑了过去,像饥饿的人扑向奶酪……
天交五更,房门轻叩几声,一个似公鸭嗓的声音传来,“时间到了,自己躺进毯子,把自己卷起来,别问为什么,你看到的越少对你越好。”
卓容有些恋恋不舍地摸摸女人脸蛋,才躺到毯子上,将自己卷了起来。
他又被两人扛着,扔进黑屋子里,到饭时,有人将食盒放到门口,饭菜居然不错。
吃完饭,他于小黑屋一呆,满脑子里全是黄金屋里的那女子,只想快点天黑,根本不考虑七日后的命运了。
此后,他每晚被带走,天明时被带回来。甜蜜过后,是深深的恐惧。一晃到了第七天晚上,他感觉女子一向冷若寒冰的身体有了温度,呼吸也逐渐正常起来,他觉得她快要醒了,可他却快要死了,或许天明,他们就会把他抬到荒山野岭,一刀结果了他的幸命。
怎么办?
他跳下床来,搓着手,来回走动,急得六神无主。
一回头,看到床上的美女,他灵光一闪,有了主意。
他来到床边,抚了抚女子光滑细腻的脸庞,忽然趴到她耳边说:“我不知道你是谁,但我知道你病了,我每晚来是给你治病的,如今你病要好了,他们却要杀我,我只能用你来躲过一劫,若你能听到,请不要责怪我,我叫卓容,如果我能活下来,我一定会找你的!”
说完他把女子抱起放到毯子上,卷好。然后,他找到女子的衣裙给自己穿上,虽然小了点儿,但也就将就了。
天快亮时,敲门声响起,他立即钻进床里躺下。透过金色纱帐,他看见两个人进来,一言不发,扛起女子就走了。
他悄悄下了床,将门打开溜到了外面,这时,天已放亮,.一瞧之下,直叹命苦,只见亭台楼榭星星点点,画栋雕梁重重叠叠,自己却是置身一个庞大的宫阕中,这迷宫一样宫殿里,可怎么出去。
“不管了,是死是活走出去算!”
幸好他方向感好,校准了南方,低头急步而行,所有的宫殿正门都在南方么?
此时应是寅时左右,宫院内静悄悄,他瞎拐乱拐,拐到一座宫殿前,不好!他发现人了,而人家也发现了他。
“谁?站住!”很威严的声音响起。
卓容输入灵气,片刻,武后幽幽醒转,用手指按按太阳穴,说:“这酒怎么这么烈,还是我老了,不担酒了!”
她睁开眼睛,就看见李显、韦后和安城公主跪在她面前。
“你们……你们是怎么回事?”
“母后,是孩儿迷昏了你,还请你恕罪啊?”李显咚咚磕头。
“你竟敢迷昏我?”武后眼睛立了起来,“你是想杀你母后?”
“孩儿绝对不敢!”李显又磕头,“孩儿只是想杀了卓容,怕母后责怪,所以就连你一起迷昏了!只是想先斩后奏!”
“卓容刚救活了懿德太子,立有大功,你不但不讲奖赏反要杀人家,到底什么原因?”
武后瞥了一眼远处的卓容,卓容微微一笑。
“事情这样的,前段时间安成公主昏迷不醒,国师得到秘方,要用一个八字全阳的人做药引子与她圆房,才能救活她……”
武后打断了李显的话:“你们一定找的是卓容吧,他救活了佛儿,你就想杀人灭口!可卓容成了我的贴身御医,你们动不了手了,今天正赶上我们全在,你就下了迷药,想杀卓容。”
“母后圣明,正是如此!”
武曌看了看倒地的国师,说:“那你们怎么没杀得了卓荣?”
李佛儿连忙说:“奶奶,下午我与卓容相遇认出了彼此,我就和卓容私定终身,非他不嫁,可是父皇他不知道,我看你们三人晕倒,就知道事情不妙,扒门口偷听,见父皇要杀卓容,就冲了进来,讲了实情,就这样化干戈为玉帛,父皇答应让卓容做我的驸马了。”
“哈哈!”武后冷笑,“我看你们是编瞎话吧?”
李显,韦后、安城和卓容心都一跳。
武后一指国师:“皇宫第一高手被人打昏怎么解释?安城求情你夫妻两人就听她的?我看,是卓容根本没中毒,给你们打怕了,才将女儿许给他吧?”
几人心一落。
李显说:“母后睿智,确实是如此,国师没在卓容手下走一合就败了,我们也被中了定身法,是卓容把佛儿喊来,我们才知佛儿看中了卓容。”
“既然这样,你过两天拟诣,就封卓容为驸马吧!”武后站起身,“你以后要学会慧眼识人,治理江山什么最重要?人才!卓爱卿神仙一般人物,你不收为己用还想杀之?当真蠢货,罢了,今天就这么招吧!”
武后说话的功夫,卓容己弄醒了上官婉儿,她睁着一双美目,不明所以!
卓容一笑:“西域的酒劲头真足,人人都喝多了!”
“那真是失态了!”上官婉儿看着李显和韦后说。
武曌没在说什么?直接摆驾回宫,上官婉儿跟着走了。
卓容和李佛儿道别也走了。
李显与韦后送走了武后便和受伤醒转的国师来到了紫辰殿。
韦后一脸阴霾:“这个挨千刀的卓容武功居然如此了得,我们不但没杀了他,还被他破坏了我们的好事!”
李显道:“其实听他说的也不无道理,母后岁数也大了,她再监制个一年半载,就会将大权交给我的,何必急于这一时!”
“你真没脑子!”韦后瞪他一眼,“整日就知道和妃子美人鬼混,你才登基一个多月,上有众多皇叔虎视眈眈,下有你的胞弟李旦两面三刀,我们身在皇宫内无得力干将,外无宠信之臣,我们是孤立无援的,一旦有个风吹草动,怎能能保住你的皇位?现在唯一能做的,就是囚禁母后,携天子以令诸侯,培养自己的势力,方可一统天下,高枕无忧!”
“那现在如何办?”李显问。
韦后未答,直接问国师:“你还有什么方法能除掉卓容,他现在是母后的心腹,却是我们的心腹大患!”
国师道:“这小子年纪轻轻就达到了灵力境,我不是对手,我现修书一封,请我师兄师姐出山,杀了他!”
“好!”韦后目露狠辣之色,“离九月初九还有半月时间,你速通知我父亲,暗中多联系人马,许以厚爵,到时一击成功!”
“皇后,真的要这么做么?”李显叹息一声。
“胆小不得将军做!不拿下统治国家的大权,你我早晚会死无葬身之地!”
“那还用不用拟指?招卓容为驸马?”
“拟个屁!让他去阴间做驸马吧!”
与此同时,左金吾卫上将军李冲府邸。
李冲在大厅中坐卧不安。
这时手下林将军匆匆走了进来。这人正是那日去侯府抓卓容的那个人。
“林将军,事情办得如何?”李冲焦急地问。
林将军道:“一切顺利。我让白虎门帮众半道拦截,将李奉先的独子抓了,送到一个隐秘所在看管!中午时分,李奉先家乱成一锅粥了!现在,我己派手下去找他了,估计很快他就会来。”
“事情办得好!”李冲说,“现在马上埋伏一批武士在堂后,他若不从就立刻杀了他。
林将军立即下去了。
李冲坐下,开始喝茶。
李冲是承乾太子的孙子,当年唐太宗废了承乾改立李治,承乾一脉废为庶人。他的子孙都很杰出,在朝为官的不少,而最优秀的是李冲,己是从三品上将军。
他见武后己老,李显昏庸,就有了不臣之心,他身上也流着高贵的血统,为什么不把本来属于他们一脉的辉煌抢过来?
他现在想做的就是谋朝篡位!
一切安排好后,李奉先来了,他一抱拳:“将军大人,不知找下官何事?”
金吾卫和千刀卫是南衙十六卫的禁卫军,分属两个部门,但千刀卫是内庭侍卫,是皇上的贴身卫士,阶别比金吾卫高,但李奉先是从四品将军,官衔比李冲低。
“李奉先,海陵郡王李元吉之孙,居然做了皇帝贴身侍卫,唐太宗一脉若知道,岂能容你!”李冲淡淡地说道。
李奉先惊慌失措:“你是怎么知道的?”
李冲一笑:“别问我怎么知道的?你的儿子现在在我手中!”
“你想做什么?”李奉先有些强硬。
“我要抢回属于承乾太子一脉的皇位,只要你跟了我,事成之后就恢复你脉的王位,让你享受无尽的荣华富贵,若是不从,你今天会死,包括你的儿子和你全家人!”
李奉先冷汗流了下来:“要我做什么?”
“九月初九,终南祭天,杀皇上,擒太后,你率领的千牛卫和我一起杀羽林军便是!”
李奉先扑通硊下:“将军大人,下官以你马首是瞻!”
“识时务者为俊杰!”李冲和昫一笑,然后一挥手:“林将军都出来吧,现在是一家人了!”
林将军和二十位佩刀武士从后堂走出。
李奉先擦擦额前汗,暗庆见机得快。
这时又有一位将军衣靠的人匆匆走了进来。
“薛将军,有消息了?”李冲问。
薛将军看了看厅内众人。
李冲说:“说吧,都是自己人”
“我找到了新罗王子,许以事成之后,将高句丽及百济两国土地都给新罗国,王子说回去先请示父王,若新罗王同意,他就带两千高手,分批潜入大唐,到时帮住我们!”
“新罗国一向觑于这两国土地,有这等机会,他们一定能帮忙的。”李冲踌躇满志地说。
“还有,我派人联系上了高句丽余孽马泰龙,许以成功后,让他做高句丽的王,他很快同意派一千精锐来帮忙。”
李冲说:“这家伙势力不小,有十万户,七八万兵马,是不容小觑的力量。”
“我还听我的驸马弟弟说,今天宫里发生一件奇怪的事,高宗皇帝家族夜宴,武后、上官婉儿及救活太子的卓容在酒宴中昏倒,被李显让人扶进后堂,李显、皇后和国师都进去了,约一小时,大家都出来了,好像没什么事,疑点是国师受了重伤。”
李冲一脸正容,思索片刻,“李显想囚禁太后,国师却被人打伤,一定是那个打残白龙门手下,杀六名千刀卫的卓容干的,此人己是武后心腹,武功又如此高强,必须除掉。
林将军也恶狠很地说:“他废了我弟弟林中虎,我正想找他呢!”
晓青心魂俱寒,以为这下要交待了,不由闭上眼晴,不想,她身子一顿,整个人忽然跌进一个温暖的怀抱里。
她睁开眼睛,就看见卓容一双明亮如星的眼睛,正带着笑意看她。
“你!”晓青睁大眼睛,她无法相信,他离那么远,怎么能够接住她。
“其实我是一个武林高手,只不过一直深藏不露而已!”卓容笑得很无耻。
“臭屁!你就吹吧,你连鸡都杀不了还武林高手呢。”晓青翻白眼。
“你是哪里跳出来的狗!”许三少已欺到近前,“想英雄救美也不问问老子是谁?”
“白虎门的狗有什么了不起?”
卓容忽然将晓青抛向空中,然后,出手如电,一阵大嘴巴子,把许三少门牙都打飞了。
许三少没想此人出手快若鬼魅,还没动手就吃了大亏,狂怒之下一脚弹出,以横扫千军之势踢向卓容,那内力境七重天的气势倒也很强,似呼一脚可踢死一头牛。
卓容很随意地也踢出一脚与他相碰,许三少惨叫一声,坐在地上,双手抱住那条腿抽搐,只一回合,他的腿差点断了。
晓青从空中一个翻子落到地上,睁着一双美目,不可思议地看着卓容,才分开不到二十天,他咋就变得这般厉害?
“回去告诉你们帮主,多行不义必自毙,再惹恼本公子,我将你白龙门从长安抹去。”卓容霸气地对许三少说道。
“谁这么嚣张,竟敢和我白虎门作对?”
一个阴冷至极的声音在大厅回响,震得人耳鼓嗡嗡作响。
因为有人打架,胆小的人都吓跑了,胆大的人则远远地站着围观。
此时,楼梯口走下几个人,当前一个是个五十岁左右的中年人,一身白色丝绸唐装,头己谢顶,秃眉下一双蛇眼,正犀利地看着卓容。
晓青忽然走到卓容身边,拉住他的手说:“这人灵力波动极强,怕已是内力巅峰了,我们不是对手,我先抵挡一阵,你快跑吧”
卓容用另只手,轻轻拍了拍她的脸,嘻笑道:“青儿别怕,这种人你硬他就软!看我这绝世高手的。”
许三少见了这人,好像儿子见了老子,痛呼道:“师父,替我报仇,这小子居然敢打我。”
谢顶老者没理许三少,目光如刀子扎向卓容:“我是白虎门堂主林中虎,你现在断去双手,我可放你走!”
卓容目光扫了扫林中虎,目光骤冷,“你若不想残废的话赶紧滚。”
此话一出,知道林中虎的人皆惊,这林中虎不但是白虎帮长安堂的堂主,还是京兆府游骑将军的弟弟,所以在长安这块地面上,他跺跺脚地皮都发抖,而这小子敢挼虎须,真是不想活了。
林中虎哈哈一笑,对左右道:“这年头不知天高地厚的人多了,估计不见棺材不落泪啊!”
说着,从一跟班腰后拉出一把精钢砍刀,手一抖,那钢刀断成几截,哗啦啦落于地面,成了废铁。
围观的人一片震惊,这功夫简直神乎其技!
卓容忽然身体颤抖一下,有些色厉声茬:“很…很一般的功夫么,和你打没意思,若你真想打,咱们不如赌一下。”
林中虎盯着他眼睛:“怎么赌?”
“咱们就赌一百两金子,我一招打败你你给我一百两金子,我一招打不败你……”
他看了看晓青:“我把我妹子送给你怎么样?”
晓青瞪大眼睛,面色突然惨白。
“好!”林中虎知道他的伎俩,明知打不过自己,想拿钱吓跑自己,“我和你赌,来吧!”
“你先把一百两金子给我这妹子,我若输了,连钱带人你都拿回去。”
“同意!”林中虎怕个鸟,长安地界能赖他钱的人还没生出来。
他从怀里掏出一张钱票,手一抖,竟平稳地飞向晓青,“通宝钱庄一百两金票,童叟无欺!”
晓青下意识地接住,斜眼看卓容,见他笑得很猥琐,一时恨不得咬死他。
林中虎摆出狮子搏兔的造型:“来吧!”
卓容笑道:“小小内力境武者,也敢如此张狂!你今生就后悔遇见本公子吧!”
说完,一掌轻飘飘向他拍了过去,就像随意一掌,一点力气都没有。
林中虎却不敢怠慢,出掌运起全力迎了上去。两掌机交,轰!像引爆了一颗炸雷,其冲击波令四周的桌椅支离破碎。
响声过后,卓容纹丝不动,而林中虎却倒飞出去,落在台阶上。他整条臂骨节节寸断,皮肤炸裂,鲜血淋漓,而这还不算完,他的惨叫还没发出,丹田呯的一声闷响,气海穴也爆了。
“我四十年的修为啊!”林中虎痛苦地哀嚎,一只手臂残废,他不在乎,可一身修为没了,比杀了他还难受。
“你输了,一百两归我妹妹了。”
卓容捏了一下晓青脸蛋,晓青没反应,还处在惊梦里。
在场的人全部惊呆了,而那许三少双腿哆嗦,偷偷往门口溜,卓容早已盯着他,冷笑道:“想走,咱们帐还没算呢!”
“公子饶命!”
许三少“扑通”一声跪下了,“你别杀我,我给你妹妹赔礼。”
卓容眼神闪过戏谑,说:“你不是想让我妹妹陪你睡觉吗?那你先下去等吧。”
说完,一掌隔空劈去,许三少瞬间被劈成两半。
说这两半倒真是工整,就像一柄利斧从百会穴到会阴穴劈开,整整齐齐,一分为二。
在场的人吓得魂分天飞,连林中虎之流都骇得浑身发抖。
胆小的人眼睛都闭上了,浑身还打着冷颤。
而这时,神奇的事来了,那许三少竟一点血没有流出,两个半体人居然还能动,每半的一只眼相互凝视半秒,忽然惨叫,倒在地上,似吓死了。
突然,一阵脚步声传来,门口冲进一群捕快,一人高喝道:“谁在天子脚下闹事?”
捕快们在门口扇行排开,每人手中拎把钢刀,虎视眈眈地盯住众人。
为首一名捕头四十多岁,官帽下一双眼睛十分凌厉,他目光一扫,突然看见被劈成两半的许三少,一阵惊恐后,好长时间才镇定下来,高声道,“谁杀的人?”
林中虎站起身忍着痛,哆嗦着说:“张捕头,就这家伙,不但打伤了我,还杀了我徒弟。”
张捕头一见林中堂,满脸堆笑,说:“林兄啊!你身为白虎门堂主,你哥哥又是金吾卫的将军,在京城这地儿还有人敢打你,真是不长眼啊!”
说完,一挥手:“你们把这杀人犯拷上带走。”
立即有四个捕快挥着钢刀冲上来。
晓青的脸有些惨白,民不与官斗,无论你有多大本事,总不能和官家相抗啊,她紧张地抱住卓容的手臂,死死按在怀里,一时间不知如何是好。
卓容看着几名捕快,那亮如星的眼睛此刻变成黑夜,又像两个黑洞,内中似有漩涡在转动,那四个捕快身子开始摇晃,脚步虚浮,突然身子像中了邪似地震颤,然后都倒在地上。
张捕头及剩下的几名捕快像见了鬼似的看着卓容,双腿打颤,慢慢后退。
卓容忽然笑道:“谁说我杀人了,你看那人不是活着么?”
张捕头及众人看向许三少,见他不知何时坐了起来,呆呆地看着众人,好像还没从梦魇中醒来。
有人揉揉眼睛,见许三少完好无损,想想刚长劈成两半的样子,几呼以为眼睛花了。
“伤人也是犯法!你还是乖乖和我们回衙门调查,若抗法袭捕,我有当场格杀的权利。”
张捕头忽然从腰间掏出一支驽,搭箭指向卓容。
卓容一直面露微笑:“你有能耐开驽试试,看箭能射到我,还是你?”
张捕头看看地上几个昏倒的属下,有些怕了,这人难道有妖法?
张捕头执驽的手哆嗦起来,他心里莫名恐惧,真不知道这个如此镇定的公子凭的是什么?
“你找死!”
但身为京兆衙门捕头,一向高高在上,若让罪犯吓住,以后还怎么混?他颤抖地就要打开扳机。
就在此时奇怪的事情发生了,只见张捕头的手慢慢回弯,慢慢将驽箭对准了自己,就像有只无形的手在掰动他的手臂。
而这时,卓容的掌心却吐出红色的火焰,天蛛网瞬间烧毁,他一拉李佛儿,两人站了起来。
卓容对他们笑,很邪魅地笑,“好啊,为了对付我,连倭国的杀手组织都请来了,那就一同受死吧!”
“拿命来!”
鬼木如恶鬼般扑来,双掌挥出,一股排山倒海般的力量涌向卓荣。
“灵力境一重。”卓容依然在笑,“还是不够看。”
他一掌闪电般推出,四周围的空气都被推空,产生剧烈的音爆声,“轰”的一声,两人手掌推出的气流隔空相撞,像引爆了一颗天雷。
卓容纹丝未动,而鬼木像撞到墙上的一只皮球狠狠地弹了出去,又重重砸在后面白虎影壁之上,影壁轰然倒塌,石屑乱飞,烟雾弥漫。
“一起上杀了他。”白门主惊慌失措的高喊。
那些白衣帮众都抽出了配剑,疯涌而上,而白门主、白玉堂、许三少、林中虎和狮虎豹三卫士却急速退入一个洞口。
卓容双掌推出,只用了八成功力,帮众们便似被似被十二级大风吹飞,撞向洞顶或石壁,二十多人惊恐惨叫,瞬间没了生息。
李佛儿眼中冒起无数小星星:“卓容,你太厉害了,这就是灵力境的力量么?”
卓容笑道:“算是吧!”
“我的驸马爷是个盖世英雄!”李佛儿自豪起来。
“你的选择都绝对正确!”卓容拨弄一下她的翘鼻,“这里应该是白龙门的一处巢穴,我们查探查探去。”
李佛儿很自然地搂住卓容的腰,两人像游街逛景的情侣,在满地死尸中漫步。
走到破碎的影壁前,卓容轻轻咦了一声,他看到地上有一串血迹。
“怎么了?”
“没什么,只是奇怪鬼木在我全力一击之下,居然没死。还逃走了。这人的灵力护罩倒是坚韧。”
影壁旁还有宽敞的过道,稀稀疏疏烛火闪烁,光线很暗,看着有些阴森森的。
“去里面看看!”
卓容搂着李佛儿沿着过道向里走,过道人工修理过倒是很平整。
往前走了约有三四十米,过道石壁上出现两个铁门,都用巨锁锁着。
李佛儿指着一个门:“这门关得如此严实,又上了锁,不知里面装着什么东西?”
“看看就知道了。”
卓容一掌拍出,铁门如纸片一般碎裂、倒下,黑面漆黑一片,但这难不住卓容,他展开天眼,室中一切尽己看清。
这是一个小仓库,里面放了几十个箱子,有长条的有方形的,不知装的什么东西。
李佛儿看不清里面,问:“这里会有什么??”
卓容说:“你在门口等着,我进去看看。”
卓容走进去,伸手扯开一个长条形箱盖,仔细看去。
这里面装得是枪,精致的镔铁枪尖,七尺长的白蜡木枪杆,细数一下居然有五十多柄。
他将盖子放下,再打量这些包装箱,长条形的共有二十个,这么说总共有一千柄长枪。
他又拆开方形箱子,又有了惊奇的发现。
这一箱里装着的是弩,约一尺半长,外观小巧精致,也是军械,这一箱约有三十只。他又在一只箱子里发现了箭每箱至少三百十支。而还有的箱子装着金色的盔甲。
这样方箱有三十只,也是不少的装备。
唐朝时,军备管控极严,一个白虎门怎么能弄这么多军备?
他忽然想起打残林中虎时,那个捕头说,林中虎的哥哥是金吾卫将军,又想起在隋庵易之说金吾卫上将军李冲要谋反,那么,这白虎门一定李冲的帮手,李冲私藏军械,放入白虎门巢穴就是最正常不过的了。
这样一想,暗杀自己的事也脉络清晰了,李佛儿找自己洗澡,保护她的金吾卫里有内鬼,暗中通知林将军,以林将军和李冲的关系,李冲派倭国杀手来杀自己就很正常了。而无巧不巧的是,自已和李佛儿踏入了白虎门的地盘。
理清了缘由,他将这些箱子全部收入巫戒空间,才走出来。
“里面有什么?”李佛儿见他出来立即问。
“都是一些武器:枪、驽和盔甲。”
“这个帮人太可恶了,他们和倭国杀手勾结,又私藏武器,一定有不可告人的秘密,我应该报告给父皇。”
“看看再说。”卓容搂着她的肩,向另一扇门走去。
到了门前,他一脚踹出,铁门应声而倒。
他还是自己进去了,这间石室十分干爽,清凉。他用天眼扫视一下,他不由笑了。
这是钱库。
很多红木箱子,里面装装黄金白银,看这数目,黄金估计有万两,白银也有几万两。
这一定是李冲的,想谋反无钱怎能行得通?拉拢人马,收买人心,黄金白银什么时候都是最有效的。
这些钱当然不能留给他们作恶,卓容一股脑全部收入巫戒。
从里面出来,搂着李佛儿继续向前走,又发现几个石室,有烛光从铁栅栏门射出。
两人立即走过去。
从第一个门向里一看,便和许多惊恐的目光撞架了。
里面有十多个人。
这些人都是年轻女子,有衣着朴素的,有穿着华丽的,有衣不蔽体的……但此刻她们看向两人的目光都带着不安与恐惧。
卓容伸出一只手,将门硬生生扯下,才和李佛儿走了进去。
女人们一步步后退,没有人说话,她们就像一群受惊的羔羊,害怕厄运临头。
“你们怎么被关在这里?”卓容问。
半天没人出声。
李佛儿说:“你们不要怕,我们是来救你们的。”
好半天,一个衣着华丽,容貌极美,带着高贵冷艳气质的年轻女子走了出来。
“我们都是被人弄晕抓来的,听凶徒说,要将我们卖到倭国做神女。”
“我在路上走,有人拍我一下,就什么也不知道了,醒来就关在这里。”一个年轻女子抽泣着说。
“我去寺院进香回来,被人劫住,打昏轿夫,将我和侍女口鼻捂住,我们就晕了。”又一个大家闺秀说。
“这是拍花迷术!”卓容说。
“拍花迷术”有两种,一种是有内力之人往百会穴注入一丝内力,人即晕厥。还有一种用迷药直接捂人的口鼻,将人迷晕。这是古来拐卖妇女的人和采花贼常用的手法。
没想到白虎门深谙此道。
“救救我们吧?”高贵冷艳的女子恳求道。
“放心吧,我带你们出去。”卓容对她微微一笑。
“大家和我们走吧!”
李佛儿说着牵住叶明珠的手向外走。
“那两个石室还有不少人!”高贵冷艳的女子出了门,向里面两间石室指了指。
卓容立即过去将两栅门毁坏,又放出二十多个女子。
一行三十多人在卓容带领下,走出了石洞。
很多女子看到了天空白云和花草树木,有流泪的,有欢呼的,都为了自由而激动。
卓容却有了一种危险的预感,他立即释放灵气,形成一个护罩,将所有人笼在护罩里。
与此同时,四周草丛里站起上百的黑衣人,每人一把弩,对准了他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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