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爱如疾风起叶怀贺梦全章节小说

欧耶 著

其他类型连载

再次看到叶怀则,贺琪感觉胸腔平静无波,似乎爱恨都随着上辈子的死亡灰飞烟灭。倒是安安,不管安安是什么身份,小孩病了,她都很怜惜的。贺琪抿了抿唇,低声问道:“叶先生为何不陪着孩子?我听医生说,你偶尔才过来一次。孩子没了妈妈已经很可怜,你……”“私事,无可奉告。”叶怀则一脸漠然。贺琪知道这是隐私,如果对面是个陌生人,她也不会开这个口。可偏偏她也算是当事人之一。叶怀则为了给安安一个完整的家,跟她离婚,不要她怀的孩子,结果就这?不弄清楚,她怎么甘心?贺琪的体检结果不太好,体质偏虚弱,医生的建议是调理休养一段时间再看,现在捐不合适。“孩子能坚持吗?”贺麟忙说:“我们是龙凤胎,没准我的也配,来,查一下!”刘淑也跟着去了,多个人多个希望。叶怀则再次...

主角:叶怀贺梦   更新:2024-12-05 11:14: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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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叶怀贺梦的其他类型小说《爱如疾风起叶怀贺梦全章节小说》,由网络作家“欧耶”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再次看到叶怀则,贺琪感觉胸腔平静无波,似乎爱恨都随着上辈子的死亡灰飞烟灭。倒是安安,不管安安是什么身份,小孩病了,她都很怜惜的。贺琪抿了抿唇,低声问道:“叶先生为何不陪着孩子?我听医生说,你偶尔才过来一次。孩子没了妈妈已经很可怜,你……”“私事,无可奉告。”叶怀则一脸漠然。贺琪知道这是隐私,如果对面是个陌生人,她也不会开这个口。可偏偏她也算是当事人之一。叶怀则为了给安安一个完整的家,跟她离婚,不要她怀的孩子,结果就这?不弄清楚,她怎么甘心?贺琪的体检结果不太好,体质偏虚弱,医生的建议是调理休养一段时间再看,现在捐不合适。“孩子能坚持吗?”贺麟忙说:“我们是龙凤胎,没准我的也配,来,查一下!”刘淑也跟着去了,多个人多个希望。叶怀则再次...

《爱如疾风起叶怀贺梦全章节小说》精彩片段

再次看到叶怀则,贺琪感觉胸腔平静无波,似乎爱恨都随着上辈子的死亡灰飞烟灭。
倒是安安,不管安安是什么身份,小孩病了,她都很怜惜的。
贺琪抿了抿唇,低声问道:“叶先生为何不陪着孩子?我听医生说,你偶尔才过来一次。孩子没了妈妈已经很可怜,你……”
“私事,无可奉告。”叶怀则一脸漠然。
贺琪知道这是隐私,如果对面是个陌生人,她也不会开这个口。
可偏偏她也算是当事人之一。
叶怀则为了给安安一个完整的家,跟她离婚,不要她怀的孩子,结果就这?
不弄清楚,她怎么甘心?
贺琪的体检结果不太好,体质偏虚弱,医生的建议是调理休养一段时间再看,现在捐不合适。
“孩子能坚持吗?”
贺麟忙说:“我们是龙凤胎,没准我的也配,来,查一下!”
刘淑也跟着去了,多个人多个希望。
叶怀则再次郑重道谢,临走前看了看贺琪,蹙眉道:“贺小姐,我们是不是……在哪见过?”
总觉得有一丝眼熟。
“没有吧。”贺琪摆摆手,道:“叶先生,我会尽快调理好身体。当然了,希望在此之前,孩子已经找到相合的配型。”
说完她就去找熟悉的医生护士打听,颂雪是怎么死的。
得知是开车坠河,贺琪愣了愣,还真是意想不到。
医生看了看四周,压低声音,神秘兮兮地说:“我只告诉你一个哈,叶先生不是安安的爸爸。他自己也怀疑了,所以配型那天也让做了个亲子鉴定。”
“哎呀,虽然喜当爹,但是叶先生还是很大度的,依然给孩子治病。”
贺琪呼吸一滞,颂雪还真大胆,敢拿这种事骗叶怀则。
旋即苦笑,可叶怀则还是信了,并且迫不及待跟自己离婚。
所以颂雪所谓的开车坠河,也不是意外了。
那女人就是个疯狂的赌徒,只是最后一次运气花光,赌输了。
偷鸡不成蚀把米,搬起石头砸了自己的脚。
她缓缓走下楼,在医院的小花园呆坐,想笑,更想哭。
一个谎言,三条人命。
“贺琪,你是……为那个孩子难过吗?”
贺麟找过来,心疼又无奈,还是第一次看到她柔软善良的一面。
贺琪恍然,抬手一擦,原来自己不知不觉泪流满面。
她转移话题道:“给我多做好吃的,我要长胖点。”
还不死心。
贺麟跟哥哥似的摸了摸贺琪的头,在心底拟着爱心营养餐的餐单。
除了食补,贺琪还想办法加强锻炼。
等到可以脱离拐杖,她独自去了妈妈的墓前。
旁边挨着的是贺梦的墓碑,还挺……奇妙。
将妈妈喜欢的郁金香和爱吃的芋泥蛋糕放下,贺琪抚摸着贺母的照片,说着这段时间的经历。
妈妈在天上能看到吧,但她还是想亲口说。
“如果我喊那个女人‘妈妈’,您会怪我吗?”
她不可能对着刘淑一辈子不喊妈。
清风拂来,树叶沙沙作响,好像是贺母温柔的回答。
贺母赋予女儿的肉体,已经尘归尘,土归土。
“梦梦,重活一世,妈妈只想看到你幸福。”
熟悉的呢喃,随风而逝。

聂炼完全笑不出来,更替贺梦不值。
打死这王八蛋,贺梦也回不来了。
随着时间的推移,还是没找到配型全相合的造血干细胞,半相合的话,效果不会太好。
安安只能开始接受化疗。
小小的孩子很敏感,感觉到了自己的“地位”跟以前不一样,不敢喊痛,不敢任性,哭都是偷偷的。
也不会闹着要爸爸。
护工跟叶怀则说,自己在医院多年,没见过这么乖的孩子。
叶怀则“嗯”了一下,什么也没说。
让护工忍不住在心里嘀咕,娘死爹不疼,就是这么可怜。
好在家里有钱,供得起。
没有关爱,舍得花钱也是好的。
复健室。
一个女子扶着栏杆,慢慢走动。
旁边的妇人眼睛红红,一错不错的盯着,生怕她摔跤。
护士说:“多亏你日日坚持给女儿按摩,她肌肉就萎缩了一点点,很快就能恢复的。”
说着又语重心长地对练习走路的女孩说:“贺琪,你可真要好好孝顺妈妈,别再叛逆了。”
贺琪笑了笑,看着很是文静。
护士又说:“大难不死必有后福,是不是比以前乖多了?”
妇人喜笑颜开,点头说是。
谁也没注意到贺琪面上一闪而逝的尴尬。
因为她根本不是贺琪。
更尴尬的是,眼前这个对她关怀备至的妇人,是她爸在外面的女人,名叫刘淑。
贺琪缓缓吐了口气,自己重生到了同父异母的妹妹身体里,也不知道这是什么缘法。
前世,她叫贺梦。
原来的贺琪是个叛逆少女,打架抽烟飙车样样都来,玩机车的时候不幸撞了树,成了植物人。
贺梦还记得自己灵魂轻飘飘离开烧成一团的身体,旁边是妈妈更加透明的魂魄。
妈妈说要走了,但贺梦还年轻,不能一起走。
然后不知道为什么,贺梦就成了贺琪。
贺梦面对刘淑心情很复杂,自己用了她亲生女儿的身体,也算托了她的福。
当刘淑又是爸爸贺韩的……女朋友?情妇?外室?
总之,对妈妈来说,刘淑是小三。
可是出轨的是爸爸,没有刘淑也有李淑张淑。
妈妈对婚姻、对名分执拗过了头,不放过爸爸,也不放过自己。
贺梦觉得,上一辈的是非对错是说不清的。
既来之,则安之,用了刘淑女儿的身体,就有义务和责任。
从今以后她就是贺琪。
不过,叫妈还是多少有点别扭。
刘淑也不在意,因为之前的贺琪很叛逆,脾气火爆,口吐芬芳是家常便饭,现在这样安安静静的,不乱发脾气已经很好了。
性格变了,刘淑也没怀疑,只当女儿遭遇重大事故,鬼门关走一趟,性格有变化也不奇怪。
只要女儿是活生生的,就什么都好。
贺麟过来送饭,他是贺琪的龙凤胎弟弟,姐弟俩一向不对付。
贺麟作为贺韩心心念念的儿子,自然没少被溺爱,但他奇迹般的没有长歪,反而是个憨憨,醉心厨艺,对物欲没什么渴望。
贺琪相反,她很想进入上流社会,可惜没有身份,因为亲妈废物一直不能上位,她就一直是私生女。
贺琪闹腾多了,贺韩也不喜欢这个女儿。
当然了,他对贺梦也没多少感情,一年到头都见不了几次。
不过身为父亲,他还是公平的,在财产分配上没有重男轻女。
前段时间律师过来,完成了遗产交接,贺韩的动产不动产就算分成三份,也很是可观。
贺琪状似无意地问了贺梦的那份,律师说给配偶继承。
就算知道叶怀则不缺这个钱,但她还是很膈应,无奈前世没来得及领离婚证,法律上叶怀则便是贺梦遗产的第一顺位继承人。
算了,她现在是贺琪,贺梦的任何,都跟她没关系。

叶怀则和聂炼从驾驶室出来,在舱门口协助乘客用滑梯撤离。
等人走得差不多了,贺梦返身往里跑去,做着最后的巡查。
机舱里,可视度已经变得很低。
“有人吗?还有人吗?”
一声微弱的哭,突兀响起。
她一惊,循着声音找过去,发现竟是安安。
“砰”,发动机爆炸,机身猛烈一震。
“贺梦!!!”
医院。
安安吸了烟雾,又惊吓过度,吃了药后昏昏睡着,小脸苍白。
颂雪在来医院的路上就大哭了一场,此刻拉着叶怀则,眼睛红肿。
“对不起,我不是故意丢下安安的,我没遇到这种事,当时脑子很乱,整个人都是懵的,实在是太害怕了……”
“怀则,你骂我吧,打我也可以,都是我的错……”
叶怀则有些心不在焉,淡淡道:“我没怪你。”
聂炼不由多看了颂雪几眼。
眼泪流再多,也带着一点浮于表面的假,感觉像在表演。
骤然对上聂炼审视的目光,颂雪仓促地眨了眨眼,抬高声音说道:“这次我真的要好好谢谢贺梦,怀则,我想给贺梦报偿,或者送个礼物,你觉得给什么好?”
聂炼摇摇头,人家是亲妈,他也想太多了。
叶怀则薄唇抿了抿,说:“你看着办吧。”
负责救治贺梦的医生走出来,问:“谁是贺梦的家属?”
“我!我是贺梦的男朋友!”聂炼一个健步窜上去。
“患者见红了,胎儿勉强保住,可以说是非常脆弱,切记好好休息。”
闻言,三个人都愣住了。
病房。
贺梦缓缓睁开眼,还没反应过来,就听到一个尖利的声音。
“贺梦,我给你跪下了,你是安安的救命恩人!”
说完人也跟着扑过来,扑得床都晃了晃。
贺梦肚子抽痛一瞬,不由蹙眉,深吸一口气,说:“保护乘客安全是我该做的。”
聂炼立刻将颂雪扯开,压低嗓子说道:“医生说了她怀孕了很脆弱,你安静点行么?”
“对不起,我太激动了。”
颂雪慌乱退后几步,哽咽。
聂炼不爽道:“老叶,赶紧把你太太带走,她这样一惊一乍会打扰贺梦。”
叶怀则淡淡开口:“何必太苛责,颂雪又不是故意的。”
真当自己的贺梦的男友?
目光划过贺梦腹部,留下一句“你好好休息”,拉着颂雪离开。
聂炼拉开椅子坐下,笑了笑。
“一个两个,结婚瞒得这么严实,真不够意思。”
“贺梦,恭喜你要当妈妈了。”
见贺梦一点喜色也没有,聂炼迟疑道:“你是有什么难处吗?”
贺梦忽的觉得可笑,她能说她才是叶怀则隐婚的妻子吗?
不过是自取其辱。
“抱歉,这是我的私事。”
聂炼有些黯然,“我明天再来看你。”
过了一会儿,叶怀则折返回来。
关上门,劈头盖脑就是质问:“你怎么怀孕的?”

贺家的律师说:“叶先生,您是贺梦女士遗产的第一顺位继承人,我这里说的遗产主要来自贺家,您知道您的岳父贺韩先生在外面有个家,他名下的财产分为三份,平分给他的三个儿女,其中之一是您的妻子,而您的岳母肖若冰女士的财产自然都是您妻子的,所以……”
说着说着,眼里流出一丝艳羡。
贺家比不上叶家,但也是豪富,叶怀则这么轻易得到了大半个贺家。
升官发财死老婆,是个男人都羡慕。
叶怀则一脸木然,听到律师问“是否需要联系贺韩先生的私生子女”,才有了反应。
他隐约记得贺梦提过,同父异母的弟弟妹妹,是一对龙凤胎。
但跟他们并无来往。
“遗产分配你看着办,这里不需要不相干的人。”
火化前,工作人员例行公事来问要不要看一眼。
叶母头摇得像泼狼鼓,一坨焦黑,有什么好看的。
叶老夫人自然也不会去找刺激。
颂雪埋怨道:“都这样了还让家属去看,也太残忍了。”
工作人员:“那就直接开烧了。”
叶怀则一颤,“我去看一眼。”
他做好了准备,却没想到,看到的尸体会是这样。
“牵着手,抓得挺紧的,不好分开……本就是母女,她们也不想分开吧。”
烧得黑漆的焦尸,仍然保持着死亡时候的姿势。
看着看着,叶怀则眼神渐渐失了焦距,
一天一夜了,他一点真实感也没有。
这怎么可能是贺梦?
可是他也没有这不是贺梦的证据。
“对不起。”
最后,工作人员催促了几次,叶怀则才呢喃出这么三个字。
等待火化的时间里,气氛沉默。
安安也很懂事的不吵不闹。
蓦地,孩子“呜呜”几声,鼻腔莫名流出血。
叶母忙去包里掏纸巾,喊道:“你给孩子吃了什么?这是上火了吧!”
“安安吃得很清淡的。”颂雪也是莫名其妙,让安安仰起头。
结果没几秒,鼻血流到喉咙里,安安咳起来。
叶母气道:“流鼻血不能抬头,要低着头让血流出来,或者堵住鼻孔,这点常识都没有!”
颂雪尴尬,“这样啊……我也是第一次当妈妈,您多教我,我肯定记住,以后不会再犯错。”
叶怀则摸了摸安安的头,再看眼睛红肿的叶老夫人,他说:“奶奶,贺梦也不想看您熬坏身子,早点回去吧。”
众人散去,叶怀则和贺家的律师等着骨灰。
工作人员捧来两个骨灰罐,叶怀则拿了贺梦那个,说:“稍后我再安置,肖女士的麻烦你了。”
贺母生前给自己买好了墓地。
律师点头,“直接下葬?要举行葬礼吗?”
叶怀则低声道:“从简吧。”
律师想说什么,到底还是忍住了,只是心里忍不住嘟囔:拿了那么多遗产,这也嫌麻烦么?大富大贵的,死了连个葬礼都没有。
就算是极其穷酸的人家,也会想要个仪式吧。
叶怀则带着骨灰,径直回到了贺梦住的那个居所。
密码锁还没改。
他搬走那天,放在玄关柜的钥匙,也还在那里,贺梦没动过。
手机响起。
在寂静的屋内显得特别吵。
来电显示:聂炼。

这男人要他跟着消防车走,现在到了又跟呆了似的,一动不动。
叶怀则逃避似的转开眼,不,不会是贺梦,燕城这么大,每天车祸何止这一起。
“去附近几家医院看看。”
发生车祸,贺梦母女总会去医院。
叶怀则自然是找不到的,手机不停拨打贺梦的电话,直到天黑,电池快要耗尽。
直到,叶老夫人打来电话,哭着说:“梦梦没了。”
警察调取监控,查到车牌是贺母的车,贺家的管家又通知到叶园那边,所以叶老夫人比叶怀则更早知道。
叶老夫人喃喃:“昨天去医院,我怎么没想着去看梦梦,我应该去看看那孩子的,我明明很喜欢她呀,怎么就白发人送黑发人了?”
叶怀则薄唇动了动,很想安慰奶奶,车祸是意外,谁也不想的。
可他很清楚地知道,是因为他。
是他害死了贺梦。
非要跟贺梦离婚,非要她打掉孩子,才会让贺母受刺激。
挂了电话,叶老夫人又发来监控视频。
叶怀则想要点开,手指从未有过的哆嗦。
开得好好的车,突然胡乱扭动起来,紧接着撞到桥墩,力道过大翻过去。
想起母女俩的争吵,车祸应该是贺母突然抢方向盘导致的。
车倒翻的十几秒钟,无人敢靠近。
贺梦是不是很害怕?是不是很痛?
叶怀则想要看清车里贺梦的脸,但监控不可能这么清晰。
况且,人已经没了,看再多又有什么意义?
手机没电了,自动关机。
叶怀则看着黑色的显示屏,心头微窒,手缓缓抱着头,像个鸵鸟一般。
如果这是个噩梦该多好。
醒来,贺梦还穿着空乘制服,在三万英尺的高空……
叶怀则一身死寂回了叶园。
叶老夫人还在落泪,谁劝也没用。
刚才安安在一旁也没能分散她的哀痛。
叶母不停安慰,至于她自己,说有多伤心是假的,但多少有些唏嘘。
毕竟跟贺梦当了三年婆媳,前几天才看到的活生生的人,突然没了,还死得那么惨,总是有些异样的。
颂雪狠掐自己流了几滴泪,其实她忍得很辛苦,得拼命把嘴角压下去。
看到叶怀则回来,颂雪含泪迎上去,拉住他的手,眼睛盯着他的神色,仔细观察。
手有些凉,眼里有血丝,眉宇间一如既往的淡漠。
“你别太难过,节哀。”
叶怀则哑声道:“安安呢?”
“睡了,睡前一直问你在哪,想听你讲故事。”
叶母招呼道:“儿子,你赶紧去休息,不管怎样,咱们生活还得继续。”
叶怀则直直盯着她,突然问:“妈,是不是你跟贺梦的妈妈说我们要离婚?”
以前,贺梦跟叶怀则说起过自己爸爸出轨,妈妈死守着一张结婚证就是不肯离婚,其实郁郁寡欢。
爸爸搬出去住,直到死,夫妻俩都是分居的。
其实这个在他们圈子不是秘密。
女人执意守着正室身份,也不稀奇。
但是因为贺母对“离婚”过于敏感,贺梦当时还开玩笑说:“如果哪天我们离婚,你能不能配合我瞒着我妈?”
他跟贺梦提离婚这么短时间,贺梦不可能这么快就告诉了她妈。
而叶老夫人也不像是会碎嘴的人,想来想去,只有叶母。
叶母眨眨眼,反问:“不能说吗?”
“你明知道她妈妈对这个很在意,为什么还要去刺激人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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