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沫沫此时此刻特别得意,那奶酪真好吃,甜甜的香味还停滞在味蕾上,让她流连忘返。
他们卡哇伊星球似乎都没有这么纯正的奶酪呢。
为了报答臭男人,自己费了九牛二虎之力抓了两只老鼠,也算是为他除害了。
在这么大的地方找只老鼠是真的不容易,可累死她这四条小短腿了。
不过应该是值的,没准他一开心,又奖励自己吃奶酪呢?
嘻嘻嘻,想想就开心!
察觉到众人的视线,安沫沫把老鼠尸体扔一边,扑到了时亦寒的身上。
“臭男人,看我抓了两只老鼠,我棒不棒?”
安沫沫“吱吱吱”地叫着,时亦寒一双大手轻轻抓起她肉嘟嘟的身体走向客厅。
他把她放在茶几上,看着她手舞足蹈的样子,不禁失笑。
“你一下午就抓了两只老鼠?”
安沫沫以为他要夸自己,点了点头,小手一叉腰,下巴上扬,得意的不行不行的。
“噗——”
“你很棒,连自己的同类都不放过”
听到这话,安沫沫不乐意了,“狗屁同类!我堂堂卡哇伊星球酋长,百年难遇的小天才,你怎么能将我跟一只臭水沟里的老鼠相提并论?”
“吱吱吱——”安沫沫一直抗议,时亦寒为她顺了顺毛,眼眸中满满都是温柔。
“小东西身体这么小,脾气倒是不小”
安沫沫又不乐意了,“什么小东西?你叫谁小东西?老娘是个女人!女人!”
时亦寒听着她此时的“吱吱吱——”,仿佛比歌声还要悦耳。
门外的管家和下人们都愣住了,时先生在跟一只仓鼠说话?还对它笑?
一定是我打开的方式有问题......
管家选择闭眼不去看。
……
吃完了晚饭,时亦寒把安沫沫带到他的卧室。
四米宽的大床足够她睡了。
时亦寒把她放到床上之后,自己就去洗澡,他似乎不感觉跟动物这样的相处方式有问题。
况且...他也确实没跟动物相处过。
安沫沫被时亦寒放在床上之后,看着时亦寒离开的背影,大眼睛一眨一眨。
看了看四周,臭男人的卧室好干净啊......
里里外外都是灰白色调,就连家具也不例外。
这家伙是有多喜欢灰色啊?
还是说,他的世界就是灰色的......
想到这里,安沫沫有点心疼这个臭男人。
一人之下万人之上也不是很好做吧?就像之前的她一样......
她左看右看,在书桌上发现一个打开的笔记本电脑,然后四只小爪子在上面蹦蹦跳跳,几秒就打出了一段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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浴室里,氤氲的水汽下,时亦寒的人鱼线和八块腹肌若隐若现。
微卷的睫毛上挂满了水珠,性感动人。
十几分钟之后,时亦寒裹着白色浴巾,上半身全裸,走进自己的卧室。
此时的安沫沫早就把她想说的字打完了,坐在床上乖乖地等他回来。
不料第一眼看到的就是这样的时亦寒。
嚯!这胸膛,这腹肌,这皮肤,绝了!
安沫沫一脸坏笑,没有察觉到自己的鼻子流出了两行可疑的液体。
看着流鼻血的她,时亦寒失笑,拿了一张纸巾轻轻为她擦拭。
“真是怕了你了,小色鼠”
时亦寒的声音出奇的温柔,听的安沫沫一时间没有缓过神。
对了对了!
笔记本电脑上的东西还没给他看呢。
安沫沫胡乱地擦了一把鼻血,不知是有意还是无意,恰到好处的没让鼻血掉到时亦寒干净整洁的床单上,跑到书桌上的笔记本电脑旁边。
“臭男人,看,这是我留给你的,想对你说的话”
安沫沫“吱吱吱——”吸引了时亦寒的注意力。
他坐到书桌前,疑惑地看了看上面写的文字。
不对啊?他洗澡之前没有打字,他的屋也不会有别人进来,那这字是......
还没看清写的什么,他就转头看向安沫沫。
难不成,是它想对自己说的话?
时亦寒认真地看,在心里读了出来。
【臭男人,生活是美好的,时间照常过着,你要活的开心快乐,要不然的话多没意思?我能看出来你很孤独,看在你给我吃那么好吃的奶酪的份上,我就勉为其难地陪着你吧!】
时亦寒看完这段话之后,心里暖暖的,被关心的滋味原来是这样......
虽然管家关心过他,下人们也关心过他,但是他此时的感受跟那些不一样。
这是小东西对自己的关心......
时亦寒嘴角微勾,看向安沫沫,发自内心的道谢。
“小东西,谢谢你”
安沫沫挺了挺胸膛,“不用谢,老娘就喜欢助人为乐,你要是真想谢我的话,就多给我点奶酪吧”
时亦寒很有耐心地听着她在“吱吱吱——”
“不过...”时亦寒再次看了看笔记本电脑上的字,才发现小东西对他称呼是“臭男人?”
“小东西,我有名字的,我叫时亦寒,不许再叫我臭男人”
“时亦寒...”安沫沫喃喃细语,好好听的名字。
“小东西,你有名字吗?不如我给你取一个吧,就叫仓仓如何?”
安沫沫还没缓过神来,就听到自己被取了一个这么老土的名字,疯狂挥舞着手臂表示抗议。
时亦寒直接无视她,“看来你也很喜欢这个名字,你喜欢就好,不早了,睡觉吧”
“吱吱吱——”
安沫沫仍然在抗议,“你才喜欢,你全家都喜欢!老娘有名字,老娘叫安沫沫,不叫仓仓!太难听了!你这个没品味的臭男人!”
“吱吱吱——”时亦寒刚想入睡,身边的安沫沫却吵个不停。
他反手把她压在了手心,让她动不了。
安沫沫气急败坏,刚想咬他一口,却闻到一股很好闻的荷尔蒙味道。
然后打了个哈欠,就不知不觉睡着了。
……
翌日
时亦寒的生物钟让他五点半就醒了,还是一个普通的早晨,他起身想穿衣服,却发现自己的衣服上居然睡了一只仓鼠?
好家伙,仓仓怎么跑到自己衣服上睡了?
不知道做梦梦到吃什么好吃的了,居然还流口水......
多大一只鼠了,一点形象都没有。
时亦寒苦笑着看了看被口水浸湿一小片的西装,唉,这身衣服估计是不能穿了。
算了,反正他也不缺衣服。
时亦寒轻手轻脚地起床,从衣柜里翻出另一套衣服,穿上就出了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