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君上有疾,得治小说结局

月下风花 著

其他类型连载

这棍子落在身上的滋味,安陵沁儿时便尝过,现下可不想再受这份罪,故而,她躲了。安陵候更气了,这个不听话的孽障。安陵蕴找准时机开口:“爹爹,你看三妹都知道躲了,要不,就算了吧?”她这一语,无疑是引爆炸弹的火,安陵候被刺激得理智全无:“算了?本候若是连一个孽女都收拾不了,如何在家中立威?来人,把这孽障给本候抓起来,按着她跪下。”伴随着他的话音落下,两名侍卫上前,一左一右地去抓安陵沁。“三小姐,你还是配合一些,少受一些苦。”听听,一个下人,也能随意威胁于她。安陵沁心下冷笑,面上不动声色,继续躲闪着。她躲闪得很是巧妙,看起来很是杂乱无章,两名侍卫愣是半晌抓不到人。安陵蕴在旁看到如此情景,再度开口:“爹爹,你看,侍卫也抓不住三妹,不如,就算了吧...

主角:安陵沁沈渝   更新:2024-12-08 15:02: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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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安陵沁沈渝的其他类型小说《君上有疾,得治小说结局》,由网络作家“月下风花”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这棍子落在身上的滋味,安陵沁儿时便尝过,现下可不想再受这份罪,故而,她躲了。安陵候更气了,这个不听话的孽障。安陵蕴找准时机开口:“爹爹,你看三妹都知道躲了,要不,就算了吧?”她这一语,无疑是引爆炸弹的火,安陵候被刺激得理智全无:“算了?本候若是连一个孽女都收拾不了,如何在家中立威?来人,把这孽障给本候抓起来,按着她跪下。”伴随着他的话音落下,两名侍卫上前,一左一右地去抓安陵沁。“三小姐,你还是配合一些,少受一些苦。”听听,一个下人,也能随意威胁于她。安陵沁心下冷笑,面上不动声色,继续躲闪着。她躲闪得很是巧妙,看起来很是杂乱无章,两名侍卫愣是半晌抓不到人。安陵蕴在旁看到如此情景,再度开口:“爹爹,你看,侍卫也抓不住三妹,不如,就算了吧...

《君上有疾,得治小说结局》精彩片段


这棍子落在身上的滋味,安陵沁儿时便尝过,现下可不想再受这份罪,故而,她躲了。

安陵候更气了,这个不听话的孽障。

安陵蕴找准时机开口:“爹爹,你看三妹都知道躲了,要不,就算了吧?”

她这一语,无疑是引爆炸弹的火,安陵候被刺激得理智全无:“算了?本候若是连一个孽女都收拾不了,如何在家中立威?来人,把这孽障给本候抓起来,按着她跪下。”

伴随着他的话音落下,两名侍卫上前,一左一右地去抓安陵沁。

“三小姐,你还是配合一些,少受一些苦。”

听听,一个下人,也能随意威胁于她。安陵沁心下冷笑,面上不动声色,继续躲闪着。

她躲闪得很是巧妙,看起来很是杂乱无章,两名侍卫愣是半晌抓不到人。

安陵蕴在旁看到如此情景,再度开口:“爹爹,你看,侍卫也抓不住三妹,不如,就算了吧?”

表面求情,实则是在提醒安陵候两个侍卫都没有认真抓人。

安陵候本就难看的脸色变得铁青,他厉声喝道:“都没吃饭吗?抓个女人都抓不住,废物!”

“候爷,她毕竟是三小姐,若是属下不小心伤了……”一侍卫为难地说道。

其话未完,便让安陵候打断:“管她是什么三小姐?如此不听话的东西,伤了便伤了。”

呵呵!好一句伤了便伤了。安陵沁心中冷笑连连,这就是她的父亲,既然厌恶她至此,何必留她于府中?

两名侍卫仿若得了圣旨般,变得毫无下限起来,为了抓住她,无所不用其极,甚至,又有几名侍卫出手了。

他们都是功夫不错的人,一个个都没留情,说是抓她,分明就是以伤为重。

在躲闪了一会儿后,安陵沁终于是没能再躲过去,让侍卫给抓住了。

下一刻,双腿弯处便传来一阵锥心刺骨的疼。她一时没忍住,双膝一软,重重地磕在地上,发出沉闷的声响。

安陵沁的脸色瞬间变得苍白,冷汗涔涔。

还没缓过劲,安陵候手中的家法便落在了她身上。

“打死你这不听话的混账玩意儿。本候告诉你,你一天挂着安陵候府小姐的名头,一天在这候府住着,就得听本候一天,本候说什么,你就必须得做什么。”

结实的木棍重重地打在后背上,安陵沁可以清晰地听到皮开肉绽的声音。

血腥味在半空中蔓延,越来越浓郁。

安陵沁死死咬紧牙关,默默地承受着。

心中的恨意犹如藤蔓疯涨,几乎要将人淹没。

今日这痛,终有一天,她会加倍还回来。

许是打累了,又或者怕把人打死了,安陵候终于收了手,挟着安陵沁的侍卫也在下一刻松开。

安陵沁的身子立刻失重地趴了下去,安陵候居高临下地瞪着安陵沁,沉声吩咐道:“你去百宝楼,哪怕是跪地相求,也要跪得让毒医把你这张丑陋的脸给治好。五日后,代替你姐姐入宫为后。”


“我该是你的第一人吧?你舍得?”安陵沁不答反问。

她面上不显,心下却免不得猜测这男人大半夜到丞相府的目的。

同样,北野漠也在猜测着安陵沁此时来这里的目的。

一个君上,不好的在宫内呆着,大半夜来相府做什么?

一个贼人,入宫盗取了珍贵之物,又跑到相府来做什么?

两人视线相对,各有所思,氛围在不知不觉间变得怪异。

丞相抬手做了一个手势,那些隐于暗处,想要上前帮忙的人,立刻停了下来。

下一刻,北野漠率先动手,直取安陵沁的命脉。

眼看着要抓到安陵沁了,安陵沁动了,她的身体宛若游蛇,擦着边缘,完美地躲开了北野漠。

今日有这男人在,只怕也不能更深入,不过,有安陵睿也够了。

北野漠一击没成,自不会死心,他再一次出手。

安陵沁游刃有余,不时以言语刺激北野漠。

北野漠心下愤怒,面上却是不显,甚至更加的冷静了。

此人一再挑衅,若不彻底解决,恐成后患。

毒未发,他的武力是相当强大的。

伸手,一下子将欲逃的安陵沁拽了回来。

猝不及防,对方竟嘟着嘴向他凑过来。

居然想亲他?北野漠大惊失色,浓浓的厌恶下,竟是不自觉松了力道。

下一刻,人挣脱跳开,伸手将不远处的那死士给抓走,几个连跳拉开距离,然后,回头冲他做了一个飞吻。

特么的……

北野漠快被安陵沁了给气死了,这个不知不要脸的蠢货。

不,他才是蠢货,一再被那人戏弄。

大脑反应过来前,北野漠已经闪身跟了上去。

随着两人,不,是三人的消失,丞相的脸色一阵阴暗莫名,其子苏赢皱眉道:“父亲,君上这……”

“不必担忧。”丞相道:“想办法找到那个黑衣人,他似乎与安陵睿相识,这个时候,绝对不可以让安陵睿那里出差错。”

“安陵候在入狱前,就没有说点什么?”苏赢问。

丞相冷哼:“说什么?他那是活该,养的什么蠢货,成事不足,败事有余。”

苏赢见父亲当真生气了,便果断地转开了话题:“父亲,我去派人将安陵睿带回来。”

“小心一些,若可以,把那黑衣人杀了。”丞相沉默了一会儿,道:“记住,安陵睿可以伤,但绝不能死。”

“是。”苏赢郑重应下。

他并不清楚安陵睿是怎么回事,更不清楚父亲与安陵候间到底是怎么样一种联系。

父不说,他不问,只能就这么下去。

北野漠追着安陵沁,对方加快速度,他也跟着提速。

“不想死得太难看,便停下来。”

“笑话!你有本事便留下我。”安陵沁连头都没有回一下。

她带着安陵睿,虽不算吃力,但也是会拖慢脚步的,这样的时候,她哪里会浪费时间?

北野漠这个阴魂不散的家伙,敏锐度倒是可以,几次交锋,恐也不会再小看她,但是,想要抓住她,也不是那么容易。

她在外的势力,可不是白瞎的。

本是在黑夜,安陵沁身着黑衣,选择的更是光线暗的地方,看起来就是在没脑地逃亡,便是,她的心里很清楚,一直以来,都是根据自己的预料与既定的路线在走。

再往前一些,便会有人来接应她了。

北野漠为了抓住安陵沁也是下了大的功夫,他不仅不顾身体,强行一再加快速度,运用内力,试图袭击安陵沁,更是将自己的暗卫召了出来,令他们去追,去阻截。

功夫不负有心人,距离前面的人越来越近了,北野漠的唇角也勾起了笑:“你逃不掉的,现在停下来,我还能考虑给你一个体面些的死法。”

安陵沁并没有回答,一切事情,在成为定局之前,都是有可能改变的,甚至,有些事情在成为定局后,也能更改,不在行不行,而在于愿不愿。

她现在不想要北野漠抓住,那么,不出意外,北野漠就是没法抓住她的。

就在北野漠欣喜地发现将要碰到安陵沁,将人给抓住时,眼前突然一片黑暗。

待到眼前再一次恢复清明时,那近有咫尺的人,消失了。

将要抓到人的喜悦,在这一刻变成了眼睁睁看人离开的愤怒。

北野漠一张俊美的脸几近扭曲,出口的话语更仿若淬着毒。

“人呢?”

“不见了。”

“本君知道不见了,本君问的是,往什么方向逃了?”

“未曾看到。”

好一个未曾看到,北野漠只觉得气血不停地往上涌,完全压制不住。

那么一个大活人,他正面没有发现,那在旁的人呢?竟然没有一个人看到人逃往的方向,简直是可笑至极。

“一群废物。”

北野漠咬牙切齿,吐字如冰:“追,再找不到人,提头来见。”

你最好能躲到死,否则,待落到本君的手里,本君必要你求生不得,求死不能。

活了这么大,还从来没有如此窝囊过。

死,显然是太便宜了。

北野漠气怒之后,变得更加冷静。

“派人去找那死士,再由人去问问丞相,有什么方法可以在最短的时间内将人找出来。”

每一个死士的训练,都有特殊方法,对于控制他们的人,手中必然有特殊的掌控之法,亦有不为人知的找人术。

他就不信,那贼人当真有着通天遁地之能。

北野漠的声音不小,安陵沁自然是听到了,她现在其实就躲在暗处,距离北野漠不远的地方。只是,北野漠没有发现她。

她在最短的时间内布下了一个阵法,她与北野漠也就是一阵之隔,除非北野漠发现阵法,再破开阵法,否则,一时半会儿,还真的是不可能找到她。

北野漠在原地站了一会儿,又四下查看了一下,确定没有什么异样,便转身离开了。

待到他离开一段时间,安陵沁才出来,带着安陵睿往百宝楼走。

百宝楼对外出售各种东西,是一个生意之地,同样也是安陵沁的一个据点。

她这边尽可能地放轻,尽可能地不让人发现。

不知道是出于某种警觉,还是什么,在安陵沁快要消失之时,北野漠往那个方向看了一眼。

那个身影……


说来,这也与安陵沁有关,当初那一场,并不是什么真心相爱的结合,更是一场危机的潜存,安陵沁是一个谨慎之人,自是不会留着危险,故而,在将人弄晕时,在北野漠的身上不动声色地迅速动了一点手脚。

北野漠记得那种极致的销魂,记得抱的那人身上的味道,独独忘了那其实是一个女人。

北野漠吹了一声口哨,下一刻,四面八方便涌出来好几个人,直接将安陵沁给围住了。

“拿下!若是不行,便杀了。”

宁杀,不放。

安陵沁笑着拍了拍手,满是赞赏:“这才是真正的北国君上,心狠手辣,无人可及。”

北野漠仿若未曾听到安陵沁的讥诮,站在一旁盯着她的举动。

此次出动的是他的数字军团,这些人,从一到百,无一不是精挑细选,前十之人更是除却超高的武力值外,各有所长。

眼前之人,便是再厉害,也插翅难逃。

暗十二到十七几人将安陵沁团团围住,他们看起来是分散的,实则也摆出了一个阵形,安陵沁便是阵中待宰的羔羊。

北野漠下了死命令,他们这些本就无情无欲,只知听令效忠的人,哪里还会犹豫?

几把锋利的长剑,几乎是同一时间刺向安陵沁,直取其命脉。

安陵沁眯起双眸,浑身上下皆散发出危险的气息。

想杀她?有那么容易?

当剑刺来的那一刻,安陵沁顿时往地上扑去,同时,她手中的银针直飞出去。

此番出手的针都是淬了毒的,一旦入体,即便人不死,也会废掉。

毒的用药全出自南疆,无人能怀疑到她的身上。

安陵沁的速度很快,暗十二他们也不是吃素的。

他们自小便学的杀招,防御几乎没有,出手便是极致的杀招。

这几人都是领悟了剑意之人,一心多用都不是问题,银针逼近,他们的身体迅速躲开,手中的剑亦是飞了出去,方向从不曾改变。

安陵沁和暗十二等人第一回合交手,谁都没有伤到谁,同样,谁也没有占到便宜。

安陵沁发现这些人的难缠,更不敢大意。

想要在这么一群人的手下逃脱,势必要付出一些代价。

下毒,无疑是现下最好的方法之一,一旦这些人中了毒,那她应付起来可就轻松多了。

面对再一次攻过来的人,安陵沁并不慌乱,反而是干脆利落地下药。

然而,计划永远都比不上变化。

她这药还没下成,便被闪身过来的北野漠给打断了。

“有我在这里,你以为这点小把戏还能成?”

“成不成,试过才能知道。”安陵沁一脚踢向北野漠。

她瞄准的是他的心脏处,北野漠本能地去挡,哪料,安陵沁紧接着踢他下路。

那个地方,不久前才受过伤,关键是,他竟没有发现有什么问题。

现下,对方依旧没有踢中他,他却再一次感受到了剧烈的疼痛。

他本能地出手去捂,手却被什么东西扎了一下,而疼痛更为剧烈。

“这滋味不错吧?”安陵沁笑得甚欢。

北野漠咬牙切齿:“你居然往那地方扎针?”

可恨的是,他没有发现她何时扎进去的。

之前的那一次疼痛?也不对,那时,他并没有发现。

他到底还是小看了这个男人。

暗十二几人吓了一大跳,似是没有想到北野漠会冲上来,还受了伤。

毕竟,从开始,到结束,不过是片刻功夫。

这个看不清容颜的人,到底是何方神圣?怎么会有如此本事?

不过,他们没有停留,再一次向安陵沁袭去。

比之前更狠戾的手段,更快的速度。

他们配合默契,当安陵沁要对付前面的人,后面的人会突袭,她对付后面的人,两侧之人又会突袭。

他们几个人不停地交替,转变位置,一个剑阵,不停地拆,合。

安陵沁每每想下毒,都会被北野漠打断,她要对付北野漠,数字军团的人又会将北野漠牢牢护在中心。

越是打下去,安陵沁越是被动。

短短时间,安陵沁与北野漠他们已经交招不下百招,而她也没能避免地受了伤。

手臂上,一道剑伤横陈在上,鲜血涌出,顺着手滴落。

她甚至连紧急处理的时机都没有。

因着剧烈的动作,又因被北野漠一掌击中,背后那被打过的地方越来越痛。

安陵沁的脸色渐渐变得苍白,动作也有那么一瞬的迟缓。

当然,生死关头,她还是很能忍的。

只要能活下去,便没有什么是不可以的。

安陵沁拿出了自己所有的手段,腰间的丝带中抽出一条细长的金线,此钱,削铁如泥,与之前那可洞剑的针并不是同一材质,却比其更为珍贵,亦更加的有杀伤力。

金线挥出,那些近到眼前的长剑,就那么断成了两截。

她再运足内劲,将断剑往剑主人身上推。

这一切,发生不过是眨眼间的功夫,要反应,完全靠本能。

北野漠无数次在危机中活下来,对危险有着绝对的敏锐度,他躲开了断剑的攻夫,距他不远的那一人却是没有能躲开。

断剑直接穿过了对方的身体,暗十五直接倒在地上,再也没有起来。

一人瞬间毙命,另外几人,除了十二与十三,都不同程度地受了伤。

他们震惊,愤怒,嗜血的冲动更强。

手中的剑断了又如何?敌能凭断剑要他们的命?他们又如何不能?

他们不顾一切地冲上前,却被一团突然炸开的黑雾给挡了视线。

待到眼前恢复清明,哪里还有安陵沁的身影?

暗十二几人本能地看向北野漠,北野漠一脸阴沉,字字嗜血:“追!不只那贼人,救他之人也一并杀了。”

安陵沁本是打算再下药,与北野漠的人拼到底,没想到半途会冲出一个救她之人,而这个人不是别人,正是之前离开的安陵睿。

看到兄长,安陵沁很高兴,面上却是不显:“你不是走了?”

“碰巧。”安陵睿面不改色,一边为安陵沁处理伤口,一边道:“他们暂时找不到这里,你可在此休养两日再离开。”


“夏至,将他们二人分开安置,另,派人守住百宝楼,北野漠的暗卫说不定何时就出手了,防着一些,在我没有出来前,谁都不能放入百宝楼。”

吩咐完,安陵沁便以最快的速度扶着褚淮进去救治。

许是失血过多的缘故,褚淮已经陷入了昏迷。

真的掀开其衣服查看,方才发现,褚淮身上的伤,比想象中的还要严重。

两道深可见骨的伤,皮肉外翻,血肉模糊,上面还有不少的黑灰,那是爆弹的成分,这玩意儿若是处理不好,那对褚淮的伤害极大。

安陵沁皱着眉,手下的动作却是没有含糊,她需要先将褚淮身上的脏东西全部清理干净,然后再为其上药,缝合。

她这边刚进行不久,北野漠的数字军团便冲进了百宝楼,暗十开口便是要人。

夏至带着手下的人挡在前面,半分不客气。

在没有安陵沁允许的情况下,夏至不会放人走。

而数字军团则是一心为主,主有难,他们便要不惜一切代价救主于危难。

双方对峙,剑拔弩张,互不相让,空气弥漫着浓浓的杀气。

暗十道:“再不将人交出来,那我们就只能硬闯了。”

“那也要看你们是不是有那样的本事。”夏至半分不退:“你们可得想清楚了,君上在我们手中,若是我们有个什么,那君上可就……”

“你敢伤君上?”暗十怒喝。

夏至不以为意:“当性命都保不住的时候,不得拉人垫背?”

暗十的脸色又冷了几分,看着夏至的眼神仿若兵刃。

他还派了人去暗中查探,一旦查出人在何处,便可直接动了。

被关起来的北野漠并没有多久便睁开了双眼,他四下扫了一眼,立刻确定还在百宝楼。

忆起昏迷前发生的事情,他的脸色又变得难看至极。

毒医当真是他的克星不成?

呸呸呸!这世上哪里有什么克星之说?那老头儿不识好歹,他何需留情?

北野漠起身往外走,门窗皆锁着,但于他而言,不算什么。

他自小什么事没干过?一道小小的锁岂能困住他?

夏至没料到北野漠还有开锁之能,哪怕她在外上锁,那男人也能从内不动声色地打开,然后,从容不迫地走出来。

暗十率先发现北野漠,他本能地屈膝下跪,夏至直觉不好,转身,未及反应,便被北野漠一个手刀给劈晕了。

夏至被袭,她手下的人哪里还能站得住?他们纷纷上前,意图夺回夏至,却只能眼睁睁看着北野漠将人扔到暗十手中。

“将这些人全部抓起来,控制住百宝楼,本君倒想看看毒医还有什么本事。”

说完,北野漠便抬脚上楼了,全然不顾下面的生死相斗。

他没有任何犹豫地找到安陵沁的诊室,推门而入。

动静不大,却也绝对不算小,而屋内的人竟似没有发现般。

安陵沁背对着北野漠,不是没有听到动静,实在是救治进行到了关键的时刻,容不得她有半点分心。

北野漠看不到人正面,但能从侧面看到她有条不紊的救治。

明明是很血腥的事情,她却做得很是顺手,卸下了凌厉,反而多了几分亲和。

果然是对不同的人,有不同的态度,毒医对他心狠手辣,对床上那男人却是温柔至极。

明知不可比对,却还是忍不住心中不平。

他堂堂北国君上,竟还不及一个普通人?

不对!

躺在那里的人,或许并不普通,普通人可拿不出那么多的爆弹。

爆弹,乃褚国生产出来,售往各国的杀伤力很大的武器,价格昂贵,即便是在褚国,也不是普通人可用的。

还有之前那柄软剑,上面虽无任何标识,但对兵器很是了解的他可以肯定不凡,不论用料,还是打造手法。

此人,到底什么身份?面对强敌,他又是有什么样的底气,才敢那般嚣张?

北野漠想了很多,不自觉地入了神,直到眼前银光闪烁,他才在本能的躲闪中回神。

“君上果然不是一般人。”安陵沁道:“你能站在这里,说明百宝楼已被控,我的人也全部落到了你的手中。说吧,你有什么条件?”

“毒医真是直接,如此,我也不拐弯抹角了。”北野漠道:“把傅长歌恢复原貌,将入宫的贼人交出来。”

“第一个条件,我答应,但第二点,恕我无能为力。”

“你不交?”

“不识,不知,如何交?”

北野漠盯着安陵沁,似乎是要将她看穿般,安陵沁任其看,八风不动。

片刻后,北野漠转身离开,安陵沁紧随在后。

傅长歌还处于昏迷中,他身上的情况也只能用惨字来形容。

安陵沁上前,在傅长歌的身上摸着扭动着,三五几下,他的脸和身材便恢复了原样。

鬼斧神功!

北野漠心下震惊得无以复加,抬手便向安陵沁袭去:“你就是那贼人!”

看似肯定,更多的还是试探。

安陵沁一边躲闪,一边道:“仅凭焕颜之术便如此定义,出门带脑子了吗?”

言下之意,她若连这么一点本事都没有,如何能算神医?

一言不合便开打,安陵沁避开受伤的地方,银针飞出,犹如长了眼睛般飞过去。

北野漠躲开,随手抄起身边的东西就向安陵沁飞去。

你来我往,谁也不相让。

突然,门外传来暗五的声音:“主子,宫内出事了,良妃娘娘突然落水,重感风寒,高烧不退,太医们束手无策。”

北野漠顿时脸色大变,想也没想便伸手拽住安陵沁往外走。

“毒医,本君现在命令你去救良妃,必须要救活她。”

“君上……”

“敢拒绝,本君立刻杀了夏至等人,烧了百宝楼。”

一句话,要么去救人,要么你的人陪葬。

这才是真正的北国君上,心狠手辣,嗜血无情。

同样,也能看出,这良妃之于他很不一般,或许,这便是他的软肋?

安陵沁被北野漠一路拽入皇宫良妃所居宫殿,直接将人推了进去,完全不容拒绝地喝道:“救!”


安陵沁手中有势力,有人脉,想要操控一些流言还是很容易的。

她想做的很多事情都是夏至出面,离了宫,安陵沁直接去了百宝楼。

对外,毒医是不知所踪了,但夏至一直都在等着她。

令她有些意外的是,那个让她在宫内罚跪的蠢货,居然在百宝楼。

北野漠高高在上地坐着,夏至则是被一个长相俊美又不失霸气的男人押着跪在他的面前。

安陵沁曾见过傅长歌,故而,她一眼就将人认了出来。

心下,同时犯起疑惑,这男人不是在边关征战吗?怎无声无息地回来了?

“同样的话,我不想一再重复,你再不开口,就不要怪我不客气了。”北野漠明显不耐起来。

“说得好像你之前很客气似的。”夏至讥诮道:“你恐怕还没有搞清楚自己的境况,是你要求毒医,而非我要求你。你猜,毒医看到你如此对我,会怎么对你?”

“怎么?威胁我?”北野漠双眸微眯,浑身上下皆散发出骇人的煞气。

他抬眸看向俊美男子,道:“长歌,你应该有很多办法让一个人开口吧?”

“没错。”傅长歌点头,随后抬手在夏至的身上点了几下。

剧烈的疼痛瞬间蔓延全身,夏至忍不住闷哼出声。

傅长歌面无表情地说:“姑娘,这疼痛不太好受吧?只要你说了……”

“说你妹。”安陵沁推门而入,破口大骂的同时,闪身上前自傅长歌的手下将夏至给拉了回来。

“你们两个是想死吗?跑到百宝楼来动我毒医的人,谁给你们的脸?谁给你们的胆?简直是不知所谓,这么想不通,那本毒医送你们一程。”

越说,安陵沁越是愤怒,骂人犹不解气,抬手便是好几根银针飞向傅长歌和北野漠。

每一根银针上都淬着毒,一旦入体,便会使中毒之人痛不欲生,生不如死。

森冷的寒芒划过半空,犹若长着眼睛般飞来,北野漠曾与毒医交过手,不敢大意,傅长歌也是意识到危险,本能地挥剑去挡银针。

他的剑是特殊材质所铸,吹毛断发,削铁如泥,在他看来,这些银针他轻易就可以挡下来。

可真的横剑去挡时,方才在利器穿破剑的声音中反应过来,这银针的材质只怕更不简单。

所幸他在意识到危险的时候,身体已经率先做出了反应。

他将剑扔出,另一手拽住北野漠躲开直飞而来的银针。

那细细长长的银针擦着北野漠的发丝过去,他因躲闪动作而飞起来的发丝,就那么断在银针之下。

看到那在半空间翻飞降落的发丝,北野漠心情之复杂,傅长歌更是瞪大了双眼,满满不敢置信。

那银针到底是什么样的存在?这毒医又是一个多狠辣,多厉害之人?

安陵沁并不意外这两人能躲过,她解掉夏至身上的痛苦,关心地询问:“他们可还伤了你?”

“那倒是未曾了。”夏至苍白着脸摇头。

安陵沁点了点头,道:“他们不会有机会了。”

话音落下,她甩手又是好几根银针飞向傅长歌和北野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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