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祝卿佳映淮的其他类型小说《白月光婚约作废,机长趁机上位全局》,由网络作家“摧霜”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这已经是祁斯羡第五次卫冕F1年度总冠军,而他本身自带流量和话题,代言和推广更是接到手软。她用商人的眼光看待祁斯羡,当然也希望他能给自己多赚钱。“这倒是没问题,不过还得请祝总多投点钱啦~”阮星言托腮,饶有兴致地又问:“你最近和郗闻洲怎么样了?”祝卿佳顿了顿,才说:“就那样。”两人牛头不对马嘴似的对话,惹得阮星言捶桌,她想听得不是这个答案。她搓了搓指尖,暗示道:“我问的是你们有没有进一步发展。”偏偏祝卿佳像块木头,都暗示到这份上,还没听出她的言外之意。她喝着水,迟疑问:“你问的是哪种发展?”阮星言:“你们做过没有?!”祝卿佳差点喝水呛死,猛地咳了好几声,连忙放下杯子看她。“没、没有……”她越说脸越红,“我们还在互相了解阶段,什么都没发生...
《白月光婚约作废,机长趁机上位全局》精彩片段
这已经是祁斯羡第五次卫冕F1年度总冠军,而他本身自带流量和话题,代言和推广更是接到手软。
她用商人的眼光看待祁斯羡,当然也希望他能给自己多赚钱。
“这倒是没问题,不过还得请祝总多投点钱啦~”
阮星言托腮,饶有兴致地又问:“你最近和郗闻洲怎么样了?”
祝卿佳顿了顿,才说:“就那样。”
两人牛头不对马嘴似的对话,惹得阮星言捶桌,她想听得不是这个答案。
她搓了搓指尖,暗示道:“我问的是你们有没有进一步发展。”
偏偏祝卿佳像块木头,都暗示到这份上,还没听出她的言外之意。
她喝着水,迟疑问:“你问的是哪种发展?”
阮星言:“你们做过没有?!”
祝卿佳差点喝水呛死,猛地咳了好几声,连忙放下杯子看她。
“没、没有……”她越说脸越红,“我们还在互相了解阶段,什么都没发生。”
除了接吻。
“到底是你性取向有问题,还是郗闻洲的肉体对你毫无吸引力,年轻力壮的大狼狗一天到晚围着你转,你打算养在家里当摆设吗?”
阮星言难以理解。
纠结了半晌,祝卿佳把心里话说出来:“……最多就亲了两下。”
说话时,连声音也小了几个度。
“才两下?”
阮星言眸光炙热,言语间更是藏不住兴奋:“那他吻技好不好?有没有把你亲的欲仙欲死?”
祝卿佳:“……?”
这问题简直把她难住,她又没跟其他人接过吻,哪判断得出好不好。
“我怎么知道。”祝卿佳心虚地拨了拨发丝,不敢跟她对视。
“亲过就没下文了?”
“那你还想怎么样?”
姐妹俩面面相觑,互相甩锅。
阮星言撑着下巴,脑子里迅速过了一遍郗闻洲的长相身材,最后啧了声,得出结论。
“郗闻洲,他是不是不行。”
“……”祝卿佳又被呛到。
饶是两人认识多年,知道阮星言是什么样的人,祝卿佳还是会被她的虎狼之词捏把汗。
还好她们坐包间,不会被外人听见。
她喝了好几口水掩饰尴尬:“你想多了,我看他也是正常男人。”
阮星言冲她挑了挑眉:“不过这事,你也别灰心。”
“我听说飞行员选拔的条件很苛刻,就算差一根头发丝都会被淘汰。 你倒不如趁早试一试,万一他很行呢?”
祝卿佳听得面红耳赤,别扭着说:“阮星言,你差不多得了。”
“别害羞嘛。”阮星言拍了拍她的手。
“在稳定的婚姻关系里,sex生活和不和谐也很重要。要是他不行,你再退货也来得及。”
说完,她还小声补了一句:不过这种困扰应该不会发生在郗闻洲身上。
“……”
-
三天后,祝卿佳从京市回来,正好迎面碰见了郗闻洲和机组人员。
郗闻洲穿着那身机长制服,拉着飞行箱和副驾驶走在前头。
祝卿佳原本想低调绕道走,没曾想,郗闻洲已经发现了她,目光移到她脸上,嘴角勾起浅浅的弧度。
“祝总这是刚出差回来?您还真是辛苦,回来也不歇一歇。”
话音刚落,副驾驶和几个空乘纷纷反应过来,热情跟她打招呼。
耳边瞬间哗啦啦响起“祝总好,您出差辛苦了”的话术,听得祝卿佳恨不得把自己埋进地里。
“……”
他搞什么欢迎仪式啊。
祝卿佳硬着头皮露出公式化的笑容:“一会就回去了,你们这是?”
副驾驶替郗闻洲接话:“本来我们一会要飞苏城,结果那里突然下暴雪导致航班取消,我们今天总算可以早点下班了。”
孟应时敲敲门,将平板放到祝卿佳面前。
“祝总,今天飞海城的航班上,有个孕妇突然早产生了孩子,飞行组提前半小时抵达蓉城,还有网友夸咱们航司的飞行员硬核开飞机。”
乍然听到“海城”二字,祝卿佳接过平板,仔细浏览新闻。
“查到航班号了吗?”
“天羽8139,这趟航班的机长是郗闻洲。”孟应时说。
祝卿佳看完底下的评论,心情大好地勾了勾唇。
她虽然不满意这桩联姻,但也不得不否认,郗闻洲确实是个优秀的飞行员。
“你转告飞行部,给这趟航班的机组人员多发两个月奖金。”
话音刚落,她放在桌上的手机突然响了。
祝卿佳顺手点开,是郗闻洲发来的消息。
新闻你已经看到了吧?
今天临时多飞一趟。等我今晚回南城,有事想跟你聊。
什么事非得当面聊?
祝卿佳挑了挑眉,一时猜不准这男人的心思,几天没主动报备行程,今天这么积极?
思忖片刻,还是拒绝了。
改天吧,我今晚跟几个合作方还有饭局。
消息刚发出去,那边又秒回。
郗闻洲:很重要,必须跟你面谈。
祝卿佳只回了一个:好。
旋即又把地址发过去。
-
晚上六点,松会馆。
这次F1国内大奖赛在南城举行,天羽航空是赞助商之一。
她和阮星言都喜欢F1赛车,早在几年前,便投资了AMG车队,从国内挖掘了不少年轻选手。
而这次比赛夺冠的大热门,便是年仅22岁的祁斯羡。
祝祁两家是世交,她受祁老太太之托,对这个小四岁的弟弟颇为照顾。
酒过三巡,明世集团的许董听说了她跟郗闻洲联姻的事,不由感叹了一句。
“闻洲这孩子从小命苦,爸不疼妈不爱,最后还被亲弟弟抢了继承权。”
许董随口一句话,引起了祝卿佳的好奇心。
郗闻洲现在是她名义上的未婚夫,可实际上,她对郗闻洲一无所知。
便主动询问许董:“他明明是郗家的长子,为什么不受父母重视?”
“你是独生女,体会不了这种委屈,”许董语重心长地说,“子女不和,多半是父母无德。”
“做父母的一碗水端不平,导致兄弟彻底离心。闻洲也是看透了,才跑去参军当飞行员。”
许家和郗家常年有合作往来,或多或少也知道一些内幕。
许董说着,突然又想起另一件事:“听说映淮还闹失踪,电话关机不接,他妈妈都快急疯了。”
“失踪?”祝卿佳诧异地瞪大双眼。
许董点点头:“听说前不久有人在港城见过他,还有说他在澳城赌场的,但后来又听说人跑去国外,也不知道是真是假。”
祝卿佳想了想自她回国后,确实没听过关于郗映淮的消息。
就好像人间蒸发了似的。
失踪算什么,死了才好。
祝卿佳不屑地轻哼了声。
“对了,你们俩打算什么时候办仪式?我还等着喝喜酒呢。”许董笑呵呵地转移话题。
祝卿佳回过神,尴尬一笑:“这些事轮不到我做主,您还是问我大伯吧。”
“好好好,到时候绝对要给你们准备一份厚礼。”
祝卿佳思绪飘忽,不免想起那天听到郗闻洲和旁人打电话。
他答应得那么爽快,又毫不犹豫承认喜欢抢走弟弟的一切。
那她又算什么?
他们兄弟之争的牺牲品么。
祝卿佳眸光渐渐暗下去。
心里刚对郗闻洲建立起那点的信任瞬间崩塌。
“我等你一起吃早餐。”
目送祝卿佳身影消失在楼梯口。
郗闻洲揉了揉旺德福的脑袋:“你被她揍了没?”
上回要不是因为旺德福的神助攻,他和祝卿佳接吻差点擦枪走火,忽然觉得也是一种计谋。
以后是不是该贿赂这个小家伙,让它在关键时刻帮帮忙?
-
吃完早餐,祝卿佳简单收拾了一番,跟郗闻洲一起出门。
吸取了上次的教训,生怕郗闻洲又把她拐到荒郊野岭。
这回祝卿佳主动开口:“你可别像上次那样,一声不吭把我带到山上吹冷风。”
郗闻洲转头看她,慢条斯理道:“不去那,今天带你去个老地方。”
得到他的保证,祝卿佳心里才踏实下来,转念一想,这也算是两人第一次正儿八经约会,不知道郗闻洲会带她去哪里。
半小时后,车子抵达目的地。
等下了车才发现,原来郗闻洲说的老地方是南城一中。
她原来的初中。
祝卿佳下意识问:“你带我来学校做什么?”
郗闻洲没说话,不由分说地把她带进旁边的面包店。
这家面包店在一中开了十几年,重新装修过,店面门头焕然一新。
好在今天是周末,学生不用上课,店里没什么人。
店内造型别致的吊灯垂落,暖色的光映照在复古花砖上,细腻的纹理若隐若现。
空气中飘来浓郁的面包味,祝卿佳却没什么心思,默默找位置坐下。
她搞不懂郗闻洲葫芦里藏着什么药。
明明已经吃过早餐,怎么就把自己带到这里,甚至问也没问,还给她买了一袋芋泥麻薯。
看着面前的芋泥麻薯,祝卿佳犹豫片刻,还是拿了一块尝尝看。
郗闻洲撑着下巴,目光毫不掩饰地打量她,随意问道:“好不好吃?”
祝卿佳往他身上瞄了眼,诚实答:“好吃。”
芋泥麻薯曾经是她最喜欢吃的,做面包的老师傅就是这家店老板,每次放学都要买一袋回家吃。
不过,自从她离开南城后,也好多年没吃了。
郗闻洲盯着她的脸,慢条斯理地将她耳边的碎发拢到耳后。
指腹柔软的触感擦过祝卿佳耳垂,甚至能清晰感受到他手上的温度。
她屏住呼吸,抬眸对上郗闻洲漆黑的眼瞳,目光灼灼,夹杂着说不清道不明的情愫。
一时间,祝卿佳也忘了作出反应。
“听说你爸妈去世后,还生过一场病?”
正在这时,郗闻洲忽然出声,拉回了她的思绪。
祝卿佳神色一愣,只点了点头:“我当时去了事故现场领走爸妈骨灰,回来后生过一场病,突然不能说话。”
“大伯母带我去看过心理医生,说是因为爸妈去世给我带来的心理创伤,后来换了个环境生活,慢慢恢复了。”
这些事对郗闻洲也没什么好隐瞒的。
父母去世给她带来不可磨灭的心理阴影,那段时间她一直被噩梦缠身,失语症也只是遗留的创伤之一。
郗闻洲蹙眉,低声询问:“除了这些,你就没想起别的事?”
“当年还发生过什么事吗?”祝卿佳稍愣。
十二年前发生的那起空难事故,新闻铺天盖地报道了很长时间。
事故调查显示从当班机组到沿途航行一切正常,直到进入南城区调,飞机突然偏离巡航高度,最后坠毁在浮玉山。
机上136人全员遇难,大部分残骸嵌入地下,挖掘和清理工作耗费了将近半年时间。
福福?
郗闻洲循声望去,那只小白虎看着才两个月大左右,浅灰色的眼瞳里却透着一股清澈的愚蠢。
他漫不经心地笑了笑,抬手揉揉它的脑袋:“你叫福福?”
“闻洲少爷,真是抱歉,福福它平时认生,”慧姨压低声音道,“也不知道怎么就跑出来了。”
“不碍事,它一点都不怕我。”郗闻洲不以为意。
旺德福被他揉得舒服了,翻身露出柔软的肚皮。
看着更傻里傻气。
就在这时,楼上很合时宜地传来一声惊呼。
“旺德福!你居然叛变!”
旺德福听见声音反射性地瑟缩。
迅速从郗闻洲身边闪开,跑到祝卿佳腿边,哼哧哼哧地表忠心。
郗闻洲忽然想起她上次对自己的警告。
还以为是开玩笑的,没想到家里真养了一只虎崽仔。
郗闻洲漫不经心地抬眸看她:“它这么小一只,你确定能咬死我吗?”
祝卿佳说:“你别看它现在还小,再养几个月就好了。”
她手臂圈起旺德福,另一只手捏住它的小肉垫对着郗闻洲挥了挥,似笑非笑地说:“福福,咬他。”
旺德福眨巴着无辜大眼,和郗闻洲对视片刻。
察觉到他身上的气息没有攻击性,象征性张了张嘴。
更像因为是犯困打了个哈欠。
郗闻洲并不害怕猛兽,更何况还只是幼崽。
指尖挠挠它的脑袋:“它怎么一脸狗里狗气的?”
“它妈妈在动物园被虐待去世,刚出生那会一直跟着边牧生活,有些习惯还没纠正过来。”
祝卿佳抱着旺德福亲了几下,语气似是温柔。
“福福,你要多吃鸡腿,快点长大。”
话锋一转,又指桑骂槐道:“以后看到那些沾花惹草的花蝴蝶,直接扑上去撕碎他。”
郗闻洲轻抬眉梢,总觉得她在指桑骂槐。
慢条斯理开口问:“又想暗示我什么?”
“我可没有暗示,”祝卿佳无辜笑了笑,“沾没沾,你自己心里清楚。”
她分明在笑,眼神里却透着一股杀意。
郗闻洲目光在她脸上停留片刻,旋即有些无奈。
自己哪里又得罪她了?
-
中午吃饭的时候,祝礼安提起两人订婚的事。
两家联姻的事已成定局,宾客和布置团队都已经安排好了。
“我和你爸妈都商量过,原本想趁着过年之前把你们的事定下来,考虑到时间太仓促,天气也冷,最后还是决定四月。”
“你们俩工作都忙,订婚的事交给我们长辈操办,其他就不用管了。”
祝卿佳动作一顿,没想到这天来的这么快。
还有半年就要跟郗闻洲订婚,怪不得这么着急催他们培养感情。
一想到那张照片,心情莫名跌落谷底。
“劳烦祝伯父您多费心了。”郗闻洲语气温和。
祝礼安欸了声,纠正道:“叫什么伯父多见外,以后咱们就是一家人。”
祝卿佳心不在焉戳着碗里的鱼肉,余光瞥了眼坐在对面的男人。
这么想跟她订婚,是赶着去投胎吗?
见两人聊得这么愉快,故意使坏地踢了踢郗闻洲的小腿。
对面的男人瞥过来,祝卿佳却像个没事人似的,慢慢喝汤。
光滑的丝绸桌布挡住她所有的小动作,在无人看到的地方,脚尖紧贴着他的小腿,感受到他腿部的肌肉线条紧绷,唇角浅浅勾起弧度。
于是变本加厉地沿着沿着紧绷的肌肉一路向上,快抵达那片禁区时,郗闻洲猛地收紧双腿,钳制住她作乱的脚。
“快说说,你从什么时候开始对她有意思的?”
郗闻洲面对众人的发问,表现得极有耐心,回答问题时,还不忘瞄几眼祝卿佳。
“大概是她被一些小男生递情书开始吧,”他唇角勾起笑意,“当时只能以保护妹妹的名义,把那些不长眼的家伙赶跑。”
祝卿佳怔住,抬眸看了他一眼。
暖黄灯光落在郗闻洲幽邃的眼眸中,好似藏着无数星光。
“她唯一一次剪短发,还是因为被校外的不良少女拿口香糖沾在头发上,放学回来还找我哭。”
“我见不得看她掉小金豆,只好帮她把那些人都收拾一顿。”
郗闻洲看着她,声音放得很轻。
祝卿佳彻底懵圈。
这件事确实发生过,但除了自家人,郗闻洲是怎么知道的……
大伯怎么把这事也告诉他了?
这些人听完八卦,注意力便不再放在他们身上,转而聊起最新的时尚趋势。
祝卿佳带着他去偏厅看收藏品,忍不住问道:“我大伯怎么还把这些事告诉你?”
郗闻洲:“我没见过他。”
祝卿佳噎了下,该死的好奇心又发作:“那就是你以前追过哪个女生,正好我和她经历过同样的事,对吗?”
郗闻洲眉心蹙起,反驳:“我也没追过其他女人。”
“……”
接二连三没猜中正确答案,祝卿佳顿时丧失兴趣。
谁还没个不为人知的过去呢?
她挥挥手,不在意道:“算了,你就算以前追过也没事。”
“反正明年婚约取消,我们就没关系——”
话音未落,祝卿佳倏地被他扣住手腕,拽出偏厅。
他手部力量惊人,祝卿佳根本无法挣脱束缚,只能被强行带到室外露台。
大多数宾客都聚集在正厅,没人注意他们躲在这里。
郗闻洲用力握紧她的双手,手指强势从指缝穿过,紧紧贴合。
掌心泛起的温热,带着酥麻的电流,沿着指尖直抵心脏。
祝卿佳绷直身体,厉声质问:“郗闻洲,你要干什么?!”
她越是挣扎,郗闻洲握得越紧,力道大得仿佛要将她捏碎。
树影晃动,落在两人交叠的身影,昏黄的光晕映照着他轮廓分明的脸庞。
郗闻洲眸中犹如深不见底的寒潭,一瞬不瞬地盯着祝卿佳。
问出了那句心里话:“你什么都不记得了吗?”
没头没尾的一句话,令祝卿佳陷入茫然无措。
仰头对上郗闻洲的目光,不明所以地问:“我们以前认识?”
她母胎solo二十多年,也没当过渣女啊。
郗闻洲静静伫立,眸中亮起的光逐渐暗淡,旋即松了手,独自离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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恰逢周五,阮星言要来南城看F1赛车比赛,中午约她一起吃饭。
“你大伯真是慧眼如炬,给你换了这么帅的未婚夫。姐妹,你赚到了。”
阮星言看着两人的合影,手指在其中一张照片上不断放大。
照片里,郗闻洲跟祝卿佳站在一起,祝卿佳正和某个地产千金聊天,而郗闻洲视线落在她身上。
祝卿佳无语:“这几张照片你都看了半小时,还没看够吗?”
“当然看不够,我还有很多细节没研究完呢。”
阮星言抱着手机凑到她面前,分析得头头是道:“你看这张照片,郗闻洲看你的眼神,都快拉丝了。”
祝卿佳扫了一眼照片,脑海不受控地跳出那晚的画面。
郗闻洲看她的眼神,以及最后说的那句话。
你什么都不记得了吗?
不知怎的,祝卿佳心脏有些发紧。
“他又不是芝士,拉什么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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