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错金春小朵卫然无删减全文

北方的牛马 著

其他类型连载

陈曦君似是受够了冷冷的打断“张鹤立,你够了”。“啧啧啧,说我们是打秋风,你不也是来五味斋打秋风的么,啧啧啧”一旁的萧朵也学着张鹤立阴阳怪气道。张鹤立这才注意到,陈曦君旁边站着一名娇俏小妞,正噘着可爱的小嘴啧啧啧,这妞儿莫不是刚刚找回来的萧家幺女。“啧啧啧,店里开门做生意,上门吃口饭就说是打秋风,这五味斋是看不起谁呀,啧啧啧....”听到萧朵阴阳怪气的点五味斋,一旁苟着的掌柜模样的人只得出来发话“张公子与萧夫人都是店里的贵客,哪能说是打秋风呢。”“二位能来五味斋,让小店蓬荜生辉,今日二位用餐,小店八折优惠,下次再来,我们还送二位新品一道”,掌柜摸了摸汗,暗想神仙打架,小鬼遭殃,两尊瘟神,快走吧。见掌柜出面,不好驳了端王面子,张鹤立收了...

主角:小朵卫然   更新:2024-12-12 15:59: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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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小朵卫然的其他类型小说《错金春小朵卫然无删减全文》,由网络作家“北方的牛马”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陈曦君似是受够了冷冷的打断“张鹤立,你够了”。“啧啧啧,说我们是打秋风,你不也是来五味斋打秋风的么,啧啧啧”一旁的萧朵也学着张鹤立阴阳怪气道。张鹤立这才注意到,陈曦君旁边站着一名娇俏小妞,正噘着可爱的小嘴啧啧啧,这妞儿莫不是刚刚找回来的萧家幺女。“啧啧啧,店里开门做生意,上门吃口饭就说是打秋风,这五味斋是看不起谁呀,啧啧啧....”听到萧朵阴阳怪气的点五味斋,一旁苟着的掌柜模样的人只得出来发话“张公子与萧夫人都是店里的贵客,哪能说是打秋风呢。”“二位能来五味斋,让小店蓬荜生辉,今日二位用餐,小店八折优惠,下次再来,我们还送二位新品一道”,掌柜摸了摸汗,暗想神仙打架,小鬼遭殃,两尊瘟神,快走吧。见掌柜出面,不好驳了端王面子,张鹤立收了...

《错金春小朵卫然无删减全文》精彩片段


陈曦君似是受够了冷冷的打断“张鹤立,你够了”。

“啧啧啧,说我们是打秋风,你不也是来五味斋打秋风的么,啧啧啧”一旁的萧朵也学着张鹤立阴阳怪气道。

张鹤立这才注意到,陈曦君旁边站着一名娇俏小妞,正噘着可爱的小嘴啧啧啧,这妞儿莫不是刚刚找回来的萧家幺女。

“啧啧啧,店里开门做生意,上门吃口饭就说是打秋风,这五味斋是看不起谁呀,啧啧啧....”

听到萧朵阴阳怪气的点五味斋,一旁苟着的掌柜模样的人只得出来发话“张公子与萧夫人都是店里的贵客,哪能说是打秋风呢。”

“二位能来五味斋,让小店蓬荜生辉,今日二位用餐,小店八折优惠,下次再来,我们还送二位新品一道”,掌柜摸了摸汗,暗想神仙打架,小鬼遭殃,两尊瘟神,快走吧。

见掌柜出面,不好驳了端王面子,张鹤立收了扇子,侧身做出一个请的动作,“曦君,咱俩改日再见。”

“见你爹!”陈曦君避犹不及,拉着萧朵匆匆上去了。

她心下觉得晦气,随便点了些菜就坐下了,萧朵知道嫂子不高兴,又不好再提,二人是一阵沉默。

直到上菜,陈曦君才开口说话,“小朵,你走丢后,我才和你大哥成亲,有些事你也不知道,今天正好都告诉你”,说罢,把她和张鹤立的旧事都一股脑儿说了出来。

原来张陈两家都是世家,张父张守臣任吏部尚书,早年在长辈安排下给两家孙辈定了亲,想让陈家女嫁给张家嫡子张鹤立,结果陈东汝大女儿嫁给了端王,婚事就落到二女儿陈曦君头上,好不容易待陈曦君及笄,张鹤立已经快二十了,儿子都生了,主母还没娶回来。

陈曦君看他满院的通房,花团锦簇,心中实在不愿嫁给他,便缠着父亲陈东汝去退亲,好说歹说,一年前张家终于同意退亲,结果陈曦君转头就嫁给了萧卜得,而萧家在京城中可是排得上号的穷鬼,耽误萧卜得二十有四还一直单着,陈家宁愿把女儿嫁给萧家大龄单身汉,也不愿意让女儿进张家大门,这不是狠狠甩了张家一耳光吗,尤其是张鹤立,还被人传是因为“短频快”,两个媳妇儿都跑了,在京城贵圈里是丢尽了脸面。

是以仇怨就这么结下了,好在陈东汝官拜户部侍郎,是下一任户部尚书的有力人选,张陈两家还得合作,张鹤立明面上也不敢拿陈曦君怎么样,但见面也免不了为难一番。

“嫂子想不想出口气?”萧朵大眼睛乌溜溜的,鬼主意上了心头。

陈曦君眼神一亮,“小朵,你有办法?”

萧朵捧着小脸,笑得像宫里的公公似得,谄媚道“嫂嫂,癞蛤蟆没毒,光恶心人,对张鹤立这种人得捏住他的七寸。”她嘟哝着小嘴,手儿做出一个拿捏的手势。

“你待要如何拿捏?”被萧朵这一勾,陈曦君也想甩掉这只癞蛤蟆。

“嫂子等着,这事儿就包在小朵身上”,萧朵坏坏的勾起了嘴角。

说完她就风卷残云般扫荡完五菜一汤,打包三份甘露饮,匆匆走了。

望着萧朵的背影,陈曦君想,这恩怨,哪是说解就能解的,罢了,让小姑子玩去吧,反正还有老爹兜底,张家也不敢真干什么。

话说萧朵拿着甘露饮直直地奔去了李澈在京城的住所,李澈爱玩,嫌皇宫的规矩太多太压抑,常住在京城的别院里,小院还取了个风雅的名字,叫栖云别墅。


“心疾......与我相似.......”,登时听到这个,李楚的脑子轰的一下炸开,口中喃喃道,“今日....是不是十五?”

霍让没听清,朝前又走了一步,“王爷?您说什么?”

李楚似是没有看见他,自言自语道,“十五,今日是十五....是月圆阴胜之夜.......多少年了.....久到....本王都差点忘记了..........”。

尘封许久的回忆顿时潮水般泛起,在李楚的脑中翻滚,是啊,很多年前,在他还叫陆扶风的时候,他死过一次,被人扔在了乱葬岗,是周薇然将他救了出来,他还记得她弯着眉眼朝他笑道:你是初六那日遇到我的,既然你忘了自己的姓氏,就姓陆吧。

“陆扶风......”李楚似是笑了起来,头上的玉冠因为他剧烈的气息浮动而散开,周身杀气浮动,银发在空中飞扬。

“哈哈哈哈.....陆扶风”,他搞砸了一切,国仇家恨他报不了,卫地子民他守护不了,连周薇然都因为他丢了性命。

霍让知道自家主子又想起了往事,不敢上前打扰,只得由着他发泄出来,但是陆扶风这个名字,是万万不可被外人知晓的,于是硬着头皮,上前打断道,“王爷,萧姑娘那边....”

霍让的声音让李楚从回忆中晃过神来。

萧朵....越来越神秘了,李楚直觉这个姑娘和周薇然还有他自己之间,有千丝万缕的联系,这种虚无缥缈的牵扯,仅仅只是一种感觉,也足以让他在茫茫三千世界中抓住一缕与周薇然的因果缘丝,这是他的机缘,他不会放手。

“让她继续留在王府,请郭神医为她好好医治!”李楚又恢复了往日的清冷。

王府的另一头,李还兮回了房,她怕冷,冬日的炭火烧得大,点翠上前为她脱下狐裘外氅。

点翠看见上好的狐裘外氅蹭了些泥点,“这可是王爷攒了许久的裘皮才做成的白狐大氅,一会儿我拿去让刘麽麽清理下,”她拿着大氅说道。

往日郡主最喜欢这件大氅,舍不得沾一点脏污,今日怎的如此?点翠回头看向李还兮,这才注意郡主的神情有些与往日有些不同。

“郡主?”点翠叫了几声,李还兮没有回应,手中的手帕已经绞成了一股绳。

点翠伸手抚过李还兮因用力发白的指尖,声音大了些又说“郡主?你怎么了?”

李还兮这才回过神过来,松开了手指,已经被绞得变形的帕子从手中掉落。

“点翠,你去小厨房领份鸡汤,送去北院给那位萧姑娘,还有”,李还兮抿着唇,一张俏脸生冷,“找机会打听打听,看看王爷和她是什么关系!”

点翠明白自家主子的意思,定是这突然出现的女子让主子起了危机感,她应声退下,迈着小步向厨房而去。

今夜李楚的异样,霍让看萧朵的眼神,包括萧朵对李楚的态度,都让李还兮从心底里升起一股不安,这是一种不受控的感觉,女人的直觉告诉她,李楚对萧朵是不一般的,这点连李楚自己都未必能意识到,她要好好想想,怎么不露痕迹的将这危险的苗头消除,李楚可以不是属于她的,但不能是别人的!

窗外的圆月盈盈,雪与月交相辉映,如此美景,李还兮却无心欣赏,她思绪烦乱,无法入眠,干脆靠坐在窗旁的蒲团之上,等着点翠的消息,没想到才去半个时辰,点翠就急急忙忙的拎着食盒又跑回来了。


“月华舞?”萧朵问。

“嗯,今日端王殿下来了月华楼,特地点了璇玑姐姐的牌子,一掷千金,请她连跳十日的月华舞,直至大年三十,你不知道?”前面那名女子有些诧异,“你难道不是陪酒小娘?”

“不是”,萧朵拉了拉他三哥的衣袖,邪邪一笑,“这是我相公,带我来这里开开眼界的”。

面前两名女子眼珠子都要掉在地上,这是什么新鲜玩法,居然带娘子来寻欢场子开眼界,心里默默给萧鹤一记白眼,暗道“看着文绉绉的,真变态”。

二人感觉自己玩不过这对小夫妻,便拉扯着赶紧逃也似的走了。

“小朵...”,萧鹤感觉自己成了变态,有些黑线,他开始后悔带萧朵来月华楼开眼界了。

“哥,来人了”,萧朵指了下正对着玉环台的主桌。

只见一名华服男子坐在桌案内侧,此人相貌不凡,头戴金冠,腰束金带,周身气度尊贵。

萧鹤看了一眼,低声说道“此人就是端王”。

这就是端王,当今皇帝李炎的第三子,李楚的弟弟,嫂子陈曦君的姐夫,但是更响亮的名号是,京城里响当当的纨绔,最有钱的王爷。

端王这个名号,萧朵听萧卜初和李澈都提过,不过说的是最近的一桩风流韵事的男主角。

最近闹得最凶的,莫过于端王和曹阡陌因为月华楼的美人掀了场子,此事甚至被编成了畅销的话本子,广为流传。

“三哥,是《富贵王爷为我争风吃醋》里面那个端王吗?”萧朵冬日里成天窝在家,就靠这些话本子打发时间。

“就是他”,萧家子弟都爱看话本子,萧卜初经常从京城捎些时兴玩意儿和话本子给萧鹤,是以萧鹤对这些也都知晓。

就在萧朵思索间,一阵清音传来,台下不知何时,挤满了人,月璇玑的月华舞要开始了。

玉环台上,罗纱轻拢,头顶的帷幕渐渐打开,月光从楼顶洒下,银色的月华与微黄的灯火交织成五光十色的奇异景象,罗纱中的美人玉手纤纤,倩影映在罗纱之上,冰肌雪肤在台上随着舞蹈若隐若现,美人的腕上,脚上,都带了银环,银环在女子翩若惊鸿,婉若游龙的舞姿中发出清脆的声音,如此梦幻般的景象,堪称人间一绝。

即便是见多识广的端王,也愿意不惜重金,点名观赏这月华舞,足见其观赏价值极高。

萧朵正全心全意的观赏月华舞,不知何时,端王身旁多了一人,此人玉冠束发,神仪明秀,朗目疏眉,容颜绝色,如画中走出的仙人一般,若不是在场的人都被月璇玑的舞蹈所吸引,此人定会引起轰动。

半个时辰后,月华舞毕,萧朵回看端王所坐的主桌,那位“仙人”已经离去。

萧朵从月华楼回来,心下佩服万分,难怪月华楼能被称为天下第一楼,不仅仅是姑娘漂亮,装修奢华,这舞姬,这玉环台,独辟蹊径将月光利用到极致,无一不彰显出楼主人的别出心裁。

在这天下第一楼的隔壁开店,是机遇,也是挑战,月华楼带来巨大的客流量的同时,把周围的店面全部比成了渣渣。

成也月华楼,败也月华楼,为何不把月华楼利用到极致呢,这几日萧朵一直在想月华楼和悦来客栈的联系,突然一个想法在她脑中浮现。

她要再去一趟悦来客栈。

说走就走,萧朵领着秦月龙飞二人,赶在腊月二十七的晚上酉时前来了悦来客栈,如果她记得没错,今天晚上对面的月华楼还有一场月华舞。


偷情的男女了........

萧朵认命的闭上眼睛,现在躲已经为时已晚,还有被发现的风险,于是,她趁着夜色昏暗,花园中的枯草衰败,迅速扯过一堆杂草,就地躺在蒲苇丛中,决定装死以躲避即将到来的尴尬局面。

萧朵,你真是太机智了!

“张鹤立,你拉我过来,到底想做什么?”一个女声说道,角色应该是陈兰兰。

“陈兰兰,我还要问你想做什么?”嗯,男声回答了前一个问题,所以这二人是陈兰兰和张鹤立无疑了。

男人又开口“陈兰兰,真有你的,居然带着我的孩子嫁给我爹,你还有羞耻心吗?”

“我没羞耻心,你就有了?当年如果不是你对我下药,又始乱终弃,我会变成现在这样?”陈兰兰恨恨道,“张鹤立,我恨毒了你!”

萧朵幼小的心灵受到了暴击,老婆变小娘,儿子变弟弟,这种豪门世家的故事都是这么狗血的吗?这是她这个十五岁的未成年能听的吗?

陈兰兰真是个狠人啊!

男声一阵沉默,似是压抑着情绪道,“你现在走,我前面给你的承诺还作数,否则,不要怪我不留情面!”

“哈哈哈哈,张鹤立,你真可笑,我现在吃好喝好,你爹待我跟宝贝似的,我回去做什么,继续做你的外室吗?”陈兰兰阴声笑道。

“你!”张鹤立气急败坏,“你以为我爹是什么好相与的,他若知道咱俩这些龃龉,你...”

陈兰兰打断他的话,冷冷说道“我早就不想活了,你最好期待你爹发现不了,要不然我死了,你也不会好过!”

“你,你好自为之!”张鹤立见陈兰兰说不通,愤而甩袖离去了。

过了一会儿,陈兰兰也整理好衣襟从假山出来,往前厅宴席方向去了。

萧朵耐着性子听完这番毁三观的对话,震惊之余正要起身,忽而假山里鬼影重重,昏暗间又出来一个人影。

此人身着红色锦袍,月光下眼神阴鸷,眸子晦暗不明,不是张守臣又是何人!

萧朵登时压住正要起来的身子,小脸吓得惨白,身体僵直,屏住呼吸,一动也不敢动,生怕被张守臣发现自己,只待人影走远了...

许久,萧朵才敢慢慢爬起来。

她摸摸心脏,许是紧张的缘故,心尖开始发麻,电流一般划过胸口,萧朵缓了几息,这才起身慢慢向伙房走去,秦月应该回来了。

二人见面交换了情报,据秦月说,他去前厅的时候张鹤立和陈兰兰已经不在,而后张守臣也消失不见,再回到席上时,张守臣神色如常,并无异常。

这张守臣真是能忍,俗话说“闷声狗咬人”,张守臣在知道这些事情后仍然能谈笑风生,实非常人!

这下计划全变了,如同出门只想吃个小菜,没想到东家上了满汉全席,这般收获让萧朵总觉得今晚没那么容易度过,她决定以不变应万变,等着满月宴结束,和秦月一起回去后再回去另做打算。

“你回去继续盯着陈兰兰,若有任何风吹草动,即刻向我汇报。”萧朵本着敌人的敌人就是朋友,担心陈兰兰有危险,又吩咐秦月,“别让她出事。”

“是,小姐。”秦月应声后回了前厅,去蹲陈兰兰去了。

萧朵的角色是厨娘,还得继续在厨房演戏,所以就钻回厨房假装忙碌去了。

就在她削完第三盆土豆后,前面那不好的预感灵验了,突然远处一阵嘈杂之音传来,似是打翻了不少碗碟,不一会儿,有人跑过来大喊,“不好啦,不好啦,芙蓉苑走水了!快去救火!”


小姑娘身后跟着两个侍卫,一人严肃,一人温煦,听镇星的描述,严肃的叫龙飞,武功据说很不错,温煦的叫秦月,就是去张家卧底的那个。二人手中一人端着一个食盒。

萧朵从龙飞手里接过一个食盒,递到霍让面前,“霍哥哥,这里面是萧朵亲自下厨做的乳酥,请你帮我转交给熙王殿下”。

上次霍让告诉她熙王喜欢吃乳酥,于是萧朵为了感谢李楚的救命之恩,回府后就在厨房里研究做乳酥。旁边的龙飞和秦月听见乳酥这两个字表情都有些不自然,这几日他两天天试吃,只盼着能赶紧将手里的食盒送出去,这辈子都不再碰乳酥这种食物。

“味道不错哦!”萧朵默默地摸了摸自己圆鼓鼓的肚子,嗯,她自己也没少试吃。

霍让看着萧朵圆鼓鼓的肚子,似是又胖一圈的脸蛋,不禁打趣,“我说萧姑娘为何着急回家,原来是熙王府的吃食不行,才回将军府几日,都丰腴了不少。”

萧朵知道他说自己胖了,也不恼,又从衣裳下的口袋里掏出一个荷包,塞给霍让,“刚刚那食盒里的是给王爷的,这个荷包里的是给霍哥哥你的”,说罢冲霍让甜甜的笑了下。

霍让这辈子第一次收到小姑娘送的荷包,虽然是吃的,但正巧又赶在临行前,往日回军营也就这么回了,没什么太大感觉,如今这荷包一收,脑子里顿时脑补出了一场丈夫出征妻子相送的大戏,耳朵霎时间红的要滴出血来。

“你们这是收拾东西要去哪里呢?”萧朵见霍让不答话,这才发现四周的下人忙忙碌碌的似在准备物资。

“尧山”,霍让红着耳朵回答,脑子一抽,代入了脑补的角色,“你可以写信来”。

“写信?”萧朵有点蒙,写什么信?狗王爷和她的关系好到要写信的程度了吗?

霍让知道自己口误,赶忙找了个理由,“郭神医也会随军,你的心疾的方子,可以随时写信过来和郭神医沟通。”郭老头被临时借用了一下。

“那谢谢王爷了!”萧朵见他耳朵发红,以为是天寒地冻,冷着了,便也不多打扰,“那霍哥哥你先忙,小朵还要去栖云别墅,我就先走啦!”

萧朵乳酥送完,领着龙飞秦月直奔李澈的栖云别墅。

靠近年根上,这天是一天冷过一天,萧朵只盼着能赶紧过完年,天气快快转暖,要不然她连门都不想出。

萧朵刚到了栖云别墅,门房就迎了出来,在李澈安排之下,萧朵三人跟着接应的小厮七拐八拐进了冷蕊园。

在银装素裹的冬日午后,栖云别墅内的冷蕊园仿佛一片遗世独立的仙境。红梅在寒风中摇曳生姿,花影婆娑,暗香浮动,为这冬日的园林增添了几分生机与雅致。

园子中央,一座精巧的小亭傲然立于高台之上,恰似一幅动人的画卷,引人驻足,一侧梅香四溢,另一侧碧潭临渊,因着是冬季,李澈命人早已将亭子改装成暖阁,阻挡了凛冽的寒风,又保留了园中的美景。

亭内,炉火正旺,木炭在炉中噼啪作响,释放出温暖的气息,与外面的冰雪世界形成了鲜明的对比,使得这方寸之地温暖如春。

李澈端坐在亭阁一侧的软榻上,身上盖了张裘皮大氅,手上的绷带已经取了,正端着茶盏品茶,萧朵瞧见他应是冻伤好了,气色也不错,想来东宫的太医医术也是不错的,她轻轻掀开帷幔,一股暖流顿时扑面而来,驱散了周身的寒意,她拎着食盒,径直坐到了李澈对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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