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丧夫后,她成了炙手可热的白月光热门小说温念宋临钰

泠如意 著

其他类型连载

一时间,她开始向往以后没有这个男人的快乐日子,然而马车才走几步,就被人逼停。她还没有反应过来,一道黑影闯入车中,将她拽进怀中,按在车榻之上。她惊唤了一声,抬眸便被宋临钰那双眼眸给吸了进去。温念下意识往后躲躲,却发现他压在她的身旁,让她被迫困在逼仄的空间里,无路可退。“这里是马车!你别乱来。”她慌忙地缩在角落,外面是喧闹的人群,马车开始行驶,摇摇晃晃地从拥挤的闹市驶出。宋临钰一脸阴翳的看着,高大的身影压下,如同乌云密布,让人喘不过气来。“与你无关?你是觉得我看重了旁人,你好孑然一身离去。”温念顿时身体发僵,恐惧涌入心头久久难散,这个男人阴晴不定,她若与他对着来,肯定吃不了好处,她小心翼翼的回应:“没有,只是说公子身旁有佳人,妾身不想打...

主角:温念宋临钰   更新:2024-12-15 12:05: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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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温念宋临钰的其他类型小说《丧夫后,她成了炙手可热的白月光热门小说温念宋临钰》,由网络作家“泠如意”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一时间,她开始向往以后没有这个男人的快乐日子,然而马车才走几步,就被人逼停。她还没有反应过来,一道黑影闯入车中,将她拽进怀中,按在车榻之上。她惊唤了一声,抬眸便被宋临钰那双眼眸给吸了进去。温念下意识往后躲躲,却发现他压在她的身旁,让她被迫困在逼仄的空间里,无路可退。“这里是马车!你别乱来。”她慌忙地缩在角落,外面是喧闹的人群,马车开始行驶,摇摇晃晃地从拥挤的闹市驶出。宋临钰一脸阴翳的看着,高大的身影压下,如同乌云密布,让人喘不过气来。“与你无关?你是觉得我看重了旁人,你好孑然一身离去。”温念顿时身体发僵,恐惧涌入心头久久难散,这个男人阴晴不定,她若与他对着来,肯定吃不了好处,她小心翼翼的回应:“没有,只是说公子身旁有佳人,妾身不想打...

《丧夫后,她成了炙手可热的白月光热门小说温念宋临钰》精彩片段


一时间,她开始向往以后没有这个男人的快乐日子,

然而马车才走几步,就被人逼停。

她还没有反应过来,一道黑影闯入车中,将她拽进怀中,按在车榻之上。

她惊唤了一声,抬眸便被宋临钰那双眼眸给吸了进去。

温念下意识往后躲躲,却发现他压在她的身旁,让她被迫困在逼仄的空间里,无路可退。

“这里是马车!你别乱来。”

她慌忙地缩在角落,外面是喧闹的人群,马车开始行驶,摇摇晃晃地从拥挤的闹市驶出。

宋临钰一脸阴翳的看着,高大的身影压下,如同乌云密布,让人喘不过气来。

“与你无关?你是觉得我看重了旁人,你好孑然一身离去。”

温念顿时身体发僵,恐惧涌入心头久久难散,这个男人阴晴不定,她若与他对着来,肯定吃不了好处,

她小心翼翼的回应:“没有,只是说公子身旁有佳人,妾身不想打扰,也没有那个资格打扰。”

宋临钰睨视着她,眼里抹了一丝暗色:“是吗?你是不是想着,你什么都不在乎,我若宠了他人,便会厌弃你,放过你?”

温念本就被她圈在怀里,眼下他越说越靠近,让她被迫贴着车壁,连呼吸都变得沉重起来。

“那公子告诉我该怎么做?”

“公子要我当着卫将军的面,与那姑娘对峙一番,好让众人知晓我们这段暗无天日的丑事吗?”

她压着声音,怒气堵在心口久难压抑,但又不能吐出。

温念攥紧拳头,抬眸与他对视:“还是说公子想看见卫将军骂我不知廉耻之时,我亦不顾一切的上前讨好你?”

她忍不住的嗤笑了一声,眼眸被水色染得灰蒙蒙的看不清人。

“可我做不到,公子高高在上,身份尊贵,于公子而言,只不过是一件风流韵事,而我只想活着,只求公子留条活路给我。”

宋临钰撑在榻边的越发的用力,眼眸阴沉沉的盯着她,周身散发的寒意好似要把她冻死。

温念心里放弃挣扎,与他坦明一切。

这数个日夜里,她何时不是寝食难安,生怕一夜醒来被人发现,押入那暗室之中,不得好死。

她本就是浮萍只能伊水而活,如今被人围住池塘,一抬眼便是四四方方的囚笼,活与不活全靠他的意念。

若是这样压抑着,那还不如痛痛快快的死。

看着她眼眶被水雾沾湿,眼尾通红的样子,宋临钰心里揪了一下。

他不想像梦中那般逼着她远去,又不想她那般不在乎自己。

两人这样僵持着,直到马车停在卫府附近。

宋临钰才开口:“我没有没有想要让人羞辱你。”

她垂下眼眸,硬生生把眼泪憋回去,沉默不语。

他沉声解释:“今日那女子不是我的什么女人,我没碰到她一丝一毫,他是我安插在各处的暗卫和十五一样。”

“上次虽然把江州事情处理了大半,但依旧有一部分反贼没有抓到,她是来给我传递情报的,而阿浔,他与我商讨之后便出城办事。”

他平生不近女色,如今有了她,自然也不会去碰别的什么人。

宋临钰伸手将她圈进怀里,收起眼中的冷意,难得的温润模样。

“念念,我的心里只有你,我说过,我离开之时,一定会带着你回京,定不会叫你留在这里受苦。”

温念紧绷着神经,失神的看着他。

这话她不是第一次听见了,可把她带去京城又如何?


他这样高高在上的身份,的确不用管一个小商户的死活。

她正要开口说话,就听男人问:“卫夫人想求我救他?”

温念咬着唇应了一声。

宋临钰睨视着她,眼眸中溢出深不见底的寒意。

“一个小小商户,我凭什么要管他死活?”

他峰回路转,问:“卫夫人想救他,用什么来求我呢?”

温念脸色忽变,见男人脸色冷淡的看着她,似乎心中早已经有了算计。

宋临钰在知道迟暮灼入狱时候就猜到了了,他只是不确定她能为了一个不相干的男人做什么。

温念扯了扯嘴角问:“公子想要什么?”

宋临钰露出一个浅浅的微笑:“卫夫人能给我什么?”

他的眼眸漆黑一团,仿佛下一秒就要将她吸进去一般。

她攥着手心,垂下眼眸,避开他的目光:“妾身不知。”

宋临钰把玩着酒杯,漫不经心的问:“是不知,还是不敢?”

随后,他的目光从她的玉颈上扫过,最后落到那颗红痣上,他扯着嘴角,眼中涌出几分薄凉。

“卫夫人瞧着外面,临近秋冬,天寒地冷,本公子什么都不缺,就缺一个寒冬暖榻之人。”

温念脑中仿佛有一束烟花“砰”的炸开了一般。

她脸色惊愕的看着男人,“公子明知妾身是个亡夫的寡妇.....”

他明知道,却还以此要挟她,实在卑鄙。

男人伸手将茶杯扣在案几上,沉声说:“夫人若是不愿,现在就可以离开。”

温念站在那里,死死的捏着手里的茶杯,下一刻好像要把它捏碎一般。

她垂下眼眸,思量这些日子以来,这个男人看她的眼神,并不是毫不在意,而是蓄谋已久。

她将他看做君子,却不知自己在他眼中早就是一只待宰的羔羊。

宋临钰抬眸看着她,看见她眼里的抗拒,犹豫不决。

看着她宁愿为了一个不相干的人被迫求着屈于他。

他伸手将扣盖的茶杯拿起来,细细把玩一番,眼中流出了一道意味不明的情绪。

他本来就不是什么好人。

他本来就想趁人之危。

他可做不到看着她对着别的男人言笑晏晏,还要费劲心思搭救她在意的男人。

他蓄意的东西,早晚都是他的。

他抬眸冷冷的看着她,浅笑道:“夫人想好了吗?”

“若是不想救他,现在可以走了。”

温念心里一颤,紧绷的弦就此崩断,声音低沉发颤的说:“求公子救迟暮灼一命。”

迟暮灼救过她,她又不是什么贞洁烈女,倘若能救人,又有什么关系?

他既然觊觎她的身子,早晚都无可避免,这个男人的手段远比她想象的高明。

宋临钰再次扣上那个茶杯,嘴角露出了一个弧度:“夫人想让我何时救?今日?明日,还是后日法场?”

她提心吊胆的避着一切,到如今在他眼里不过是一些逗乐的小把戏。

温念垂着的眼睫颤了一下,伸手去解腰上的带子。

在外衫脱落的瞬间,男人伸手将她扯进怀里。

温念来不及反应,就被他推到书案边上,带着欲望的气息扑面而来。

她紧绷着身体,下意识往一旁躲。

只是她稍稍一动,那握着她腰肢的手攥得更紧,将她锢在案桌与他之间。

宋临钰仿佛没感受到她的惊慌,手臂收拢,将人按入怀里。

温念一抬头,还未看清男人的眼神,就突然被滚烫的热吻控住。

她下意识的攥住他的肩头想要推开,可还未来得及用力,就被人抓住压在头顶。


温念瞧着那块玉,连忙伸手去拿,却被宋临钰一把拽住手。

“这玉是谁送的?”

温念脸色一僵,男人看着她的眼眸瞬间溢出了冷意。

“是哪个男人送你的?迟暮灼?”

宋临钰说完这句话,紧紧的将她的手捏着,仿佛只要她应下,男人顷刻会杀了她似的。

温念吃痛的挣扎了一下,摇头否认:“不是,我和迟公子清清白白,这是我家人给我留的。”

她说这话时,眼眶湿润,声音发颤,明显是怕了他。

宋临钰松开她的手,瞧着她通红的手腕,刚才他没用多大力气,就这么红了。

温念伸手将他手中的玉佩夺回来,跟个宝贝似的。

男人看着她的手腕,轻轻揉了揉,只要不是别的男人送的,他便不会生气。

“疼吗?抱歉,刚才弄疼你了。”

温念着实愣了一下,这个男人也会和她说抱歉?

真是有些让人意外。

她忍不住的嗤笑了一声:“这些疼算什么,又不是第一次了。”

他之前强吻她的时候,哪一次不是用力的将她按进怀里,承受着他的吻。

宋临钰听见她话中有怨气,也不恼,将她拉进怀里,抱着:“好了,别生气,是我过分了,我以后轻点。”

说完,他又从怀里拿出一个小白罐子,抹了些药膏在她手腕上,冰冰凉凉的。

温念下意识地抬头看他,刚好对上男人漆黑的眼眸,她想躲开,下一秒男人却伸手捏住她的下巴,不容她拒绝的吻了上去。

不像之前那样莽撞,而是很轻,很缓。

慢慢侵入唇齿的同时,那正给她上药的手突然挤进她的指缝中,十指紧扣。

温念伸手按向男人的肩,等待承受着他的一番热吻,突然,男人松开了她,低头给她上药,好似刚才什么都没有发生一样。

要不是她呼吸凌乱,还有红肿的唇,她都以为是幻觉了。

上好了药,宋临钰并没有放开她,而是轻轻摸了摸她的脸,低声细语:“该睡觉了。”

温念心里沉了口气,早在洗完澡出来的时候,她就在想今日会不会有机会躲过去。

现在看来是她想多了。

“可以熄灯吗?”

这是她唯一的要求。

宋临钰扬了扬嘴角,从榻边站起来:“你先去躺好,我去熄灯。”

温念乖乖的躺下,片刻后,屋里漆黑一片,皎洁的月光透过栏窗洒进来。

男人高大的身影靠近将月光罩住。

随着身影越来越近,温念心里的恐惧开始慢慢变大,连带着身体也跟着发颤。

宋临钰缓缓的向前,解下床帐。

光线暗下,温念还没有反应过来,冰凉的唇贴着吻了上来。

宋临钰伸手搂住她的腰肢,手指落在那细带上轻轻一拉。

软衣被人扔出帐外,迎接温念的不是浓浓的爱意,而是那梦魇般的恐惧。

他越是靠近,她越是不安,恐惧之下,眼泪夺眶而出,呜咽声忍不住的吐了出来。

宋临钰握着她腰肢的手明显一僵,起身将她搂在怀里,不再进行下一步。

月光之下,女子的青丝铺洒在肩上,苍白的脸上满是泪痕,那双原本明亮的眼眸此刻被水汽染得灰蒙蒙的。

宋临钰看着心里揪着疼,他没想到她会如此怕他。

又想着他们相处的日子确实不够长,她现在不知他的身份,而且还守着一个替人守寡的身份。

此刻动她,只怕她会记恨他,也不太适合,他既然想她,肯定不是只要这一时贪欲的。


宴会过后,这半个月,她除了每日去弹曲,他们二人就没有其他交集。

犹豫再三,温念去了檀院,看见她过来,斩栖有些惊讶。

“卫夫人,今日公子不在府上,不用弹曲。”

温念应道:“我是有事来找李公子。”

斩栖先是一惊,但很快又明白过来。

“卫夫人是因为何事?属下现在让人去转告公子?”

这种事情,温念不方便转告,愣了一下问:“李公子何时能回来?”

“公子与卫将军出去,今日何时回来,并未告知。”

三日后斩首,时间紧迫。

思量之下,温念只好回去等着。

等到深夜,宋临钰才和卫子浔回府。

卫子浔一身血迹,直接回了自己的院子。

宋临钰刚回到檀院,斩栖就立即回禀:“殿下,今日卫夫人来找过您。”

宋临钰扬了扬眉,好似早已知晓的样子。

她找他所为何事他很清楚。

从暗卫告知迟家老夫人来卫府,他就猜到会如此。

温念听闻他回来,就立马过来书房等着。

宋临钰的书房很繁华,左边是一排书架,一个案桌,前方立有一盏屏风。

侧边是他常坐的矮榻,矮榻正前方对着窗,刚好能看见整个院子的光景。

温念坐如针毡,一杯热茶被她拿着,现在已经变得冰凉。

“公子来了。”侍卫来报。

紧接着男人一袭赤黑相间的锦服,头戴玉冠,全身散发着一股凛冽的气息,缓缓走了进来。

随着一声门关响,温念心仿佛跳到了嗓子眼。

“卫夫人深夜来此,有何要事?”

他话虽然是疑问句,但语气里却又含了几分底气。

温念抬眸打量着他的脸色,冷冰冰的和平常一样,看不出什么情绪。

但既然她已经下定决心,就不想再拐弯抹角:“听闻将军和公子在彻查江州禁药之事,迟府因为此事被牵连入狱。”

“迟公子为人正直,家中世代从商,根本不可能参与朝政,做此勾当,迟公子是被人冤枉的,妾身请求公子救迟公子一命。”

她说完的瞬间,屋里像被玄冰冻住一样,冰冷刺骨。

无形的威压带着寒意慢慢向她袭来。

片刻后,宋临钰睨视着她:“卫夫人是为迟暮灼之事而来?”

温念解释道:“迟公子对我有救命之恩,如今他遭人陷害,我自然不能袖手旁观。”

“我相信迟公子的为人,来求情只是想让公子还他一个公道。”

闻言,男人嗤笑了一声:“我对夫人也三番五次搭救,怎么不见夫人对我回报呢?”

温念怔了一下,又把话绕回来:“李公子身居高位,为人正直,想必不会不会让人胡来的。”

宋临钰漫不经心的坐下,拿起那杯刚才被温念放在案几上的茶杯。

“茶凉了,我给夫人重新换一杯吧。”

温念心有余悸的看着他,也不知他是何态度。

男人倒了一杯茶,伸手递给她:“是否有冤枉,自有卫将军派人去查,但事情出在迟家,此事涉及多年逆反的人,无论知情与否,都与他脱不了干系。”

“这江州他是迟家家主,他不入狱,让老幼妇孺入狱吗?”

“我们只管全部除尽,哪会因为一个小小商户探究原由?”

宋临钰眼眸冷冰冰的,逆反之事重大,放过一个日后便会留有隐患。

更何况是这种危害百姓的禁物,只要能除掉,多杀一个人也无妨。

温念屏住呼吸,神情紧绷着,她知道李公子手段,但今日见他杀伐果断的样子,心中涌一股恐惧的意味。


思来想去,他强压下了心中的欲望,今日原本只想看看她便离开,谁知道她这样乖,让他忍不住的想欺负她。

看她哭得支离破碎的样子,既心疼又惹人爱。

指腹顺着她的脸颊擦了擦,柔声说:“别哭了,我今日不碰你,但你要告诉我,为何怕我?”

温念抽了抽泣,强忍下心中的惧意。

她不知是从何开始怕他,只是每每靠近他,她便有做不完的噩梦。

与他相处之时她总是担心哪日被人发现,将她视作妖精给杀了。

“没有,只是想起了以前被人牙子胁迫的事。”

当初她被人牙子抓走,也不是所有人牙子都只图钱,也有图色,然后将她卖去窑子的。

窑子不比花楼,做的都是皮肉生意,若不是她拼命的反抗只怕是要让那人得逞了。

不过因为她的反抗,人牙子打了她一顿,后来是遇到卫家买冲喜的妾。

卫钟看着她这张脸才将她买回去的。

那时她过得如履薄冰,她不想再被转卖出去,便想着法的装乖讨好。

可卫钟总归是过来人,知道她担心什么,但看在她这张脸份上将她留下来。

曾记得他说:“知道你身份凄苦,我不嫌弃,但是你要知道,我之所以救你,是因为你这张和她有两分像的脸。我儿大郎英勇善战,日后必定不凡。”

“你踏踏实实做好卫家主母,待我死后,若是想离开,可向我儿要放妻书,断不可贪图我卫家的东西。”

温念当时不懂他这话什么意思,后来仔细想想,才知道,卫钟说的贪图,是卫大郎。

他怕她这副容貌被卫大郎看上。

可他没算到,卫大郎怨她入骨,差点想杀了她。

宋临钰听着,那双眼眸沾着寒意的看着她,脸色十分复杂。

想到她被人欺辱的样子,他的手紧紧捏成拳,发出清脆的响声。

看着她消瘦的背影,又想起之前斩栖他们说她身世凄惨,是被人卖进卫家的。

怕她多想以后不肯亲近他,宋临钰并没有再缠着她,“念念,你乖一些,以后有我在,没人敢欺负你,也没有人敢说你什么。”

他替她掖好被角,从榻上下来,坐在床边看着,直到听见低低的呼吸声后,宋临钰才拔脚离开。

斩栖在外面守着,见自家主子这么快就出来了有些意外。

“主子,您是要回檀院吗?”

宋临钰脸色很差,全身散发着寒气,斩栖看着一脸茫然。

主子是从什么时候开始阴晴不定的?

好像是从看见卫夫人开始吧?

回到檀院,男人径直的往屋里走,冷声吩咐:“去打冷水来。”

斩栖挠了挠头提醒:“殿下,夜深露重,恐伤....”

他话没说完,男人转头过来狠狠剜了他一眼:“多事!”

......

翌日,天刚微亮,温念便醒了过来。

昨夜男人什么时候走的,她很清楚,她并没有睡着,只是又不知道怎么面对,只能装睡,后来想着想着便睡着了。

她看着外面渐明的天,心里很是惆怅。

好不容易摆脱了卫大郎又被另外一个男人缠上。

他情绪阴晴不定,心机深沉,杀伐果断,他身份高贵,而她身份平庸。

与他纠缠在一起,即便她乖顺讨好,待入了京,等到她美色被看腻,人老珠黄那一天,她又有几分活路可走?

她从来就不幻想一个身份高贵的人,会为了她这种嫁过人的女子,违背长辈家族的决定而娶她进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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