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顾匀景夏的其他类型小说《新婚夜,我换嫁攀高枝 全集》,由网络作家“顾匀”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怀孕八个月时,皇上特准嫡母进宫探望我。嫡母并不是我的亲生母亲,我的娘亲早在我出世不久便撒手人寰。她在府中不争不抢,死得凄凉。看过娘亲的结局,我就知道,要想立足于世,就要又争又抢,才是正理。我对嫡母的到来并不期待。但我没想到,谢佳音居然跟着她一同前来。对比嫡母,谢佳音一反常态地对我热情有加,还送给我她亲手绣的虎头帽。“小小心意,希望妹妹不要嫌弃。”谢佳音向来嚣张跋扈,今日却一反常态地谦逊起来。我心中怀疑,不敢亲手接过,只让染冬上前收下。见染冬将虎头帽放进床头的小匣子中,谢佳音眼底划过一抹得意。看来我的猜测没错,这虎头帽确实有问题。谢佳音走后,我拿出虎头帽细细查看。直到看到夹层中的那张符纸,我顿时明白了她的谋算。既然她们不仁,可就不要怪...
《新婚夜,我换嫁攀高枝 全集》精彩片段
怀孕八个月时,皇上特准嫡母进宫探望我。
嫡母并不是我的亲生母亲,我的娘亲早在我出世不久便撒手人寰。
她在府中不争不抢,死得凄凉。
看过娘亲的结局,我就知道,要想立足于世,就要又争又抢,才是正理。
我对嫡母的到来并不期待。
但我没想到,谢佳音居然跟着她一同前来。
对比嫡母,谢佳音一反常态地对我热情有加,还送给我她亲手绣的虎头帽。
“小小心意,希望妹妹不要嫌弃。”
谢佳音向来嚣张跋扈,今日却一反常态地谦逊起来。
我心中怀疑,不敢亲手接过,只让染冬上前收下。
见染冬将虎头帽放进床头的小匣子中,谢佳音眼底划过一抹得意。
看来我的猜测没错,这虎头帽确实有问题。
谢佳音走后,我拿出虎头帽细细查看。
直到看到夹层中的那张符纸,我顿时明白了她的谋算。
既然她们不仁,可就不要怪我不义了。
当晚三更,宫内突然灯火通明,听说是景夏半夜惊醒后,一直啼哭不止。
顾匀请了御医来看都没用,最后请了大师来看,喝下符水才止住啼哭。
大师说宫中有妖邪作祟,才会如此。
顾匀勃然大怒,当即命人搜查皇宫。
今晚注定是个不眠夜,我叹了口气起身,让染冬为我更衣。
刚穿上外衫,宫门口就传来动静。
顾匀搂着楚楚可怜的景夏,走了进来。
“皇后,大师说宫中有妖邪作祟,为了后宫众人,你且让开,让人搜上一搜吧。”
顾匀金口玉言,我自然不能拒绝,笑着让到一旁。
景夏瞥了一眼我的床头,眼中闪过一抹得意之色。
很快,带头的内侍就从床头的匣子里搜出了那顶虎头帽。
他抽出夹层里的符纸递给顾匀:“启禀皇上,找到了。”
正在一旁喝茶的顾匀顿时一愣,他本以为只是走个过场,没想到居然真找到了东西。
他连忙放下茶杯,脸色顿时阴沉下来。
景夏见状,立马开始抹泪啼哭:“皇后娘娘,我与您无冤无仇,您为何要用此等邪术害我?”
顾匀一把扫落桌上的茶壶杯盏。
“皇后,宫中禁用厌胜之术,你身为六宫之主,难道不知道吗?”
天子发怒,宫中众人都齐齐下跪,唯有我岿然不动。
顾匀不满地皱紧了眉头,警告道:“皇后!”
我毫无所觉地淡淡笑道:“不如皇上仔细瞧瞧,那不过是一张普通的平安符罢了。”
闻言,顾匀猛的夺过内侍手中的符纸。
平安符是常有之物,顾匀自然认得。
景夏却立马脸色大变:“什么平安符?
不,不可能,这该是你给我下的诅咒才对。”
我勾唇笑道:“景夏妹妹莫不是魔怔了?
这不过是我为腹中孩儿求的平安符罢了。”
景夏不可置信地接过符纸仔细一瞧,这才讪讪开口:“皇后娘娘恕罪,是臣妾搞错了……”说完,她又装模作样地扑进顾匀怀里:“皇上,不必查了,臣妾现在已经好多了。”
顾匀此刻全副身心都在她的身上,根本没注意到她刚刚的异常。
他刚准备开口应下,我就抢先开口道:“皇上,还是查个清楚吧。
如今整个皇宫除了母后那里,就剩景夏妹妹自己那处没找了。”
“既然邪祟还没找到,那就再去妹妹宫中好好找找吧,说不定邪祟就在你自己那儿呢?”
“不……”景夏刚想拒绝,就被顾匀打断:“皇后说的是,没为你找到邪祟,朕心中难安,还是再找找吧。”
“来人,继续搜!”
景夏身份低微,顾匀能护她一时,却不能护她一世。
在顾匀看不到的地方,景夏吃了后宫妃子不少暗亏。
而我始终扮演着一个雍容大度的皇后,在她受委屈时,帮她主持公道。
渐渐的,顾匀对我的态度也逐渐和善起来。
在他看来,我是个合格的皇后,不仅将后宫治理得井井有条,还会帮他保护他的白月光。
可是最了解女人的还得是女人。
景夏对我的帮助嗤之以鼻,认定我是利用她来博取顾匀的好感。
但她如何想我并不重要,我只需要顾匀的认可。
这月十五,顾匀难得主动提出要留宿在我宫中。
以往的初一十五,他都是例行公事地来略坐一坐就走了。
为此,我提前沐浴焚香,穿上了一件水红色的薄纱睡衣。
看看铜镜中的自己,眉弯似柳,水眸潋滟,或嗔或笑都勾人心魂。
我不信顾匀能够坐怀不乱、无动于衷。
果不其然,顾匀一进屋,就轻笑出声,迫不及待地牵住我往床上走去。
水红薄纱解落,露出藕粉色的鸳鸯戏水肚兜。
顾匀看直了眼,双手握住我的肩头,薄唇越靠越近。
就在这时,门外响起急促的敲门声。
好事被扰,顾匀气急败坏地呵斥道:“放肆!”
敲门声顿时停了,顾匀抱紧我,准备继续刚刚的事情。
可门外紧接着传来啜泣声:“皇上……”听到这声音,顾匀顿时身躯一震,快步下床开门。
“天寒地冻的,你怎么来了?”
景夏顿时梨花带雨地扑进顾匀怀里:“您不在,我心慌得很,不信您摸摸……”说着,她就牵住顾匀的手,移到自己胸前的丰盈处。
顾匀顿时呼吸一窒,轻斥道:“小妖精,朕今日应了皇后的……”话没说完,就被景夏用玉手捂住了嘴。
“皇后娘娘最是大度,想必不会与我计较的。”
她虽语气谦卑,可看向我的眼神却满是挑衅。
顾匀掐住她的纤腰揉了揉,我便知道他变了心意。
我拾起外衫披在身上,淡淡道:“皇上去吧,来日方长,臣妾可以等。”
顾匀歉意地看了我一眼:“念真,改日朕一定补偿你。”
说完,他就打横抱起景夏,疾步离去。
我倚在门口静静看着两人离开的背影。
染冬担心地上前为我加了一件披风:“娘娘,您为何不留下皇上?”
闻言,我轻笑出声:“想走的人,你留不住。”
“放心吧,他总会回来的,本宫等得起。”
第二日,我没等来景夏的炫耀,反而等来了她被禁足的消息。
昨夜之事被传到太后宫中,争宠争到正宫的头上,太后自然不能容忍。
太后之命,就连顾匀也不能忤逆。
最重要的是,春猎将近,此时被禁足,景夏可就不能伴驾了。
一切都在按我的计划进行着,顾匀也迟早会是我的囊中物。
正月底,帝后仪仗出发。
意料之中的,顾匀只带了我一人前往。
我出身镇国将军府,不像其他女眷只坐在帐篷里品茗。
顾匀准备出发时,我也穿着一身红色骑装,翻身上马。
迎上顾匀讶异的目光,我挑眉一笑,率先抽了一马鞭,扬长而去。
整场狩猎,顾匀的眼神都没有从我身上移开。
尤其当我射中一条白狐时,他眼中的炙热到达了顶峰。
这一晚,我们如烈火烹油,抵死缠绵,终于做了真正的夫妻。
荣儿满月那天,我特意请了太后出席。
对于自己的嫡长孙,太后还是颇给面子,盛装出席。
宴席上,我细心地帮太后舀了一碗碧梗粥。
可还没等我把粥递到太后面前,景夏就抢先夺了过去。
她借花献佛地递给太后:“太后,这是您最喜欢的碧梗粥。”
太后觑了眼顾匀的神色,见他隐含期盼,这次不咸不淡地接过,淡淡道:“有心了。”
景夏笑了笑,谦卑道:“孝敬您,是臣妾的本分。”
太后终于露出了一个真心的笑容,舀起一勺碧梗粥,准备往嘴里送去。
我连忙上前打翻她手中的瓷碗,跪下请罪道:“母后,不能喝!
这粥有毒!”
闻言,太后脸色大变,慌忙喊了太医来查。
而一旁的景夏则满眼怨毒地看向我。
太后冷声道:“你怎知粥里有毒?
既然有毒,你为何还要将粥呈给哀家?”面对她的质问,我不慌不忙道:“这粥里本没有毒,但景夏接过去后就有了毒。”
“这毒就藏在她的指甲缝隙中!”
太医连忙去查,果然如此。
原先海碗中的碧梗粥是无毒的。
但呈给太后的那碗却是有毒的,而且那毒与景夏指缝中残留的毒如出一辙。
太后怒不可遏,指着景夏怒斥道:“将这贱人拖下去,.杖毙!”
顾匀哪里舍得,连忙起身求道:“母后息怒,景夏她定不是故意的。”
饶是他放下帝王之尊为她求情,却架不住景夏自作孽不可活。
“我就是故意的!
都是这老巫婆害我怀不了孕,我就是要杀了她!”
她面目狰狞,完全是恨毒了太后的模样。
这下,连顾匀也愣在原地。
“你……你怎么知道……”他讷讷出声。
可他没得到景夏的回答,却得到她的一声嗤笑。
“顾匀,你也是帮凶!
你早就知道此事,就帮着她一同害我!”
顾匀无言以对,只是红着眼,略含歉疚地看着景夏。
见景夏自己都认了罪,太后不再犹豫,果断下令:“来人,拖下去!”
这次,顾匀不再出声求情。
倒是景夏还在不甘大喊:“你们害我全族,又害我不孕,我做鬼也不会放过你们的!”
顾匀闭上眼睛,不愿再看她愤怒的模样。
好好的一场满月宴就这么草草收场。
但是没关系。
稳固的皇位,将是我送给荣儿最好的满月礼。
景夏死后,顾匀日益消沉,连后宫也很少踏足。
他来得最多的就是我的宫里,看看荣儿,与我聊聊宫中之事。
我也贤惠地日日给他煮安神汤。
渐渐地,顾匀越来越依赖我。
唯有在我这处,他才能睡个安稳觉。
但他还是死在而立之年。
他不知道,那日日喝的安神汤,配上我宫中的凝神香,便是剧毒。
这些年,他沉湎于痛失所爱的悲伤中,荒废朝政,早已不配为帝。
我不过是为天下铲除一个无道昏君。
顾匀驾崩后,荣儿登基为帝。
他尚且年幼,群臣在父亲的领头之下,求我垂帘听政。
此后,我开始了长达十年的执政生涯。
这期间,大虞兵强马壮,百姓安居乐业。
大婚前夕,嫡姐哭着要与我换亲。
“那穷秀才以后可是会当首辅的,我要嫁给他当诰命夫人,我才不要进宫送死!”
爹爹拗不过她,只好将进宫为后的机会换给了我。
嫡姐为此沾沾自喜。
但不巧的是,这次我重生了。
这一世,我直接坐上华贵的凤辇,嫁入皇宫。
既然嫡姐不念姐妹之情,要抢走我前世的风光人生。
那我也不会放弃送上门的权利,无论用何种手段,我都必将扶摇直上,母仪天下!
……镶金嵌玉的八抬大轿缓缓从午门而入,偌大的皇宫挂满了红绸,很是喜庆。
我挺直脊背坐在晃悠悠的凤辇上,仪态端庄,任谁也挑不出一丝错处。
直到凤辇停住,一只温热的大掌握住我的手腕,我才恍惚惊觉。
我真的重生了。
前世,成为皇后的是嫡姐谢佳音,可深宫险恶,不过一年,她就死在了寂寥的冷宫里。
而我嫁的穷秀才却一路高升,官至首辅,让我成为最年轻的诰命夫人。
重来一世,谢佳音果断选择与我换嫁。
她以为皇宫是刀山火海,殊不知那首辅家中才是虎狼窝。
天底下最华美的宝物,可都在宫里。
嫁给哪个男人,能比嫁给九五之尊更风光?
既然她将这攀高枝的机会让给我,那我断然没有不要的道理。
我自小便知,唯有将权利握在手心才是不变的真理。
不管用什么手段,我都必将扶摇直上,母仪天下。
随着众人山呼“皇后千岁”,我才终于回神,专心完成接下来的仪式。
回到新房时,已是月上柳梢。
我坐在洒满红枣、花生的喜床上,凤冠霞帔,红衣似火。
不知过了多久,红艳艳的龙凤喜烛都已燃烧过半,才听门外太监尖声喊道:“皇上驾到——”一双金丝龙纹靴缓缓停在我的眼前,骨节分明的大手握着喜秤挑起我的盖头。
面前之人劲腰宽肩,正是皇帝顾匀。
四目相对,顾匀眼中闪过一丝惊艳,但很快就消逝不见。
我起身盈盈一拜:“见过皇上……”低头垂眸间,恰好露出一节莹白的脖颈。
顾匀盯着我微微一愣,喉结不由自主地微微滑动。
“起来吧。”
他握住我的手腕,将我往床边带去。
伺候的丫鬟们立马红着脸退下。
顾匀亲手取下我的凤冠,如瀑长发垂顺而下,不经意地抚过他的手背。
那双冷清的眸子里立马燃起一丝欲火。
顾匀的动作明显加快了些,大掌下移,落在我的腰带上。
正当他准备解开我的外衫时,门外传来一阵嘈杂。
“皇上,兵部急报,请您拨冗一看。”
那声音如莺啼婉转清脆,很快就吸引走了顾匀的全部注意。
他松开勾住我腰带的手,淡淡道:“朕今晚还有政事处理,皇后早些安置便是,不必等了。”
我没有露出委屈或失落的表情,而是恭敬行礼:“是,恭送皇上。”
顾匀微微一愣,似是有些意外,却没有多说什么,而是快步往殿外走去。
我维持着行礼的动作不变,直到那抹明黄身影消失不见,才缓缓起身。
贴身丫鬟染冬忧心忡忡地扶住我:“娘娘,这可是洞房花烛夜……”我微微摇头,打断她的话,示意她伺候我更衣就寝。
带着前世的记忆重生,我很清楚,顾匀今夜根本没有什么急事要处理。
而是急着去安抚他的白月光景夏。
刚刚在门外开口的那道女声就是她。
前世,景夏因为全家获罪,进宫为婢。
顾匀为了保护她,将她留在自己身边做个贴身宫女。
既能帮她避开后宫风雨,又能与她日夜缠绵。
当他皇权稳固后,他才下旨将谢佳音打入冷宫,改立景夏为后。
但谢佳音的结局未必就是我的结局。
独守空闺的新婚夜,我没有丝毫窘迫与不安。
在这深宫中,帝王之爱,凉薄如水。
有没有宠爱不要紧,有没有权利才是最重要的。
而我确信,我定能走出一条截然不同的锦绣前程!
此话一出,全场哗然。
我的一颗心终于落了地,放心地晕了过去。
再次醒来,我正躺在暖意融融的寝宫里。
不远处是顾匀刚刚赐下的许多珍品。
回想起晕倒前景夏和谢佳音惨白的脸色,我不由唇角微勾。
见我醒了,染冬凑近我耳边轻声道:“刺客已经咬舌自尽,但所有的证据都指向景夏,她被禁足了。”
我满意地点点头。
其实这刺客是将军府的死士。
当初景家被抄家时,奉旨去办的正是我爹,这匕首也是那时顺手牵羊带回的,没想到派上用场。
我爹这人最是现实,现在我能给娘家带来荣耀,他自然竭力配合我。
如今不过是中一刀,就能换得这些,并不算亏。
果然权利才是地位乃至生命的保障。
这事一出,章润求娶平妻的事只能暂且搁置。
想到前世的不幸,我心中暗忖,等景夏之事了结后,他章润也别想逃过。
我受伤的这段日子,顾匀感激我的救命之恩,也关心我的腹中龙子,因此日日来探望我。
期间,景夏又装了几次病,想博取顾匀的同情。
可顾匀却一次也没去看过她,每次都不耐烦地将人赶走。
我本以为这次景夏彻底失宠了。
可惜,人算不如天算。
本该死路一条的景夏却兵行险招,杀出一条生路。
中秋宫宴,顾匀与众妃嫔在殿中同乐。
酒酣耳热之际,侍卫来报,景夏独自登上角楼,竟打算以死来证明自己的清白。
顾匀一听,立马抛下众妃嫔,急急往角楼赶去。
一番苦劝之后,景夏还是从角楼一跃而下。
顾匀胆战心惊地接住她,也就此原谅了她。
景夏再次得宠,后妃们人心惶惶。
听闻这个消息时,我面不改色地咽下苦涩的药汁。
即便如此,顾匀心中已经有了一根刺,不是这么轻易就能拔除的。
整整一个月,景夏一人独宠,风光无限。
顾匀除了来看望我,其余时间都给了她。
等到秋叶枯黄时,我的伤终于痊愈。
这期间,章润又求了数回为他表妹请封诰命之事。
想起前世他为了娶他表妹入府,在我日常饮食中下了绝育药,以无所出之名让我自甘为妾,为他表妹腾位。
此等龌龊之事,今生我定然不能容他。
可还没等我出手,京中就纷纷扬扬地传出了章润的丑闻。
听说他收受贿赂,用贪污来的民脂民膏给他那外室修了一座金屋,日日与她在那屋中欢好。
这事一出,顾匀怒不可遏,当即命人去查。
传谣言之人定然是有十足的把握,才敢出手。
这一查,就查出了顾匀还有结党营私、私相授受等等丑闻。
他自以为翅膀硬了,竟敢如此欺侮将军府嫡女。
在我的授意下,爹爹将他拒之门外。
而他本就出生寒门,没有将军府的帮扶和皇上的赏识,根本不成气候。
最后,章润全家连同那个外室,全都被流放宁古塔。
唯有谢佳音被特许和离回将军府。
我心下好奇,是谁有这么大的本事,能帮谢佳音脱离苦海?
细查之下才发现,竟是景夏出的手。
她们二人勾结在一处,属实出乎我的意料。
想来景夏是为了拉拢谢佳音这个盟友。
在她看来,是我抢了谢佳音入宫为后的机会,谢佳音应当是恨我的。
而敌人的敌人就是朋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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