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叶慕栀谢司礼的小说留不住雁阵南渡小说阅读

椰味可乐水 著

女频言情连载

飞机落地时,穆梓没有停留,也没有回头去看站在原地的谢司礼一眼。谢司礼想追上去,双腿却如同被灌了铅一般,被定在原地不得动弹,只能看着她的背影越来越远,最后消失在来往的人流之中,直到一袭白裙的秦岁雅出现在机场,朝他挥了挥手,“司礼哥,我来接你啦!”“你这次出差回来有没有给我带礼物啊?”谢司礼看见已经躲了他很久的秦岁雅突然出现时心中便觉得十分怪异,再听她将自己这次出国定义为出差,还熟练地想自己讨要礼物,那抹怪异感便更加剧烈,这样的秦岁雅,似乎从五年前他发现她曾经陷害过叶慕栀,让她滚之后,就再也没有出现过了,就像是一个破碎的圆,没有任何经过的修复,却又诡异的回到了最初的模样,他不知道这一切是怎么回事,但此刻,他只有一个想法,他不要做一个任人...

主角:叶慕栀谢司礼   更新:2025-01-07 09:50: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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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叶慕栀谢司礼的女频言情小说《叶慕栀谢司礼的小说留不住雁阵南渡小说阅读》,由网络作家“椰味可乐水”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飞机落地时,穆梓没有停留,也没有回头去看站在原地的谢司礼一眼。谢司礼想追上去,双腿却如同被灌了铅一般,被定在原地不得动弹,只能看着她的背影越来越远,最后消失在来往的人流之中,直到一袭白裙的秦岁雅出现在机场,朝他挥了挥手,“司礼哥,我来接你啦!”“你这次出差回来有没有给我带礼物啊?”谢司礼看见已经躲了他很久的秦岁雅突然出现时心中便觉得十分怪异,再听她将自己这次出国定义为出差,还熟练地想自己讨要礼物,那抹怪异感便更加剧烈,这样的秦岁雅,似乎从五年前他发现她曾经陷害过叶慕栀,让她滚之后,就再也没有出现过了,就像是一个破碎的圆,没有任何经过的修复,却又诡异的回到了最初的模样,他不知道这一切是怎么回事,但此刻,他只有一个想法,他不要做一个任人...

《叶慕栀谢司礼的小说留不住雁阵南渡小说阅读》精彩片段




飞机落地时,穆梓没有停留,也没有回头去看站在原地的谢司礼一眼。

谢司礼想追上去,双腿却如同被灌了铅一般,被定在原地不得动弹,只能看着她的背影越来越远,最后消失在来往的人流之中,

直到一袭白裙的秦岁雅出现在机场,朝他挥了挥手,“司礼哥,我来接你啦!”

“你这次出差回来有没有给我带礼物啊?”谢司礼看见已经躲了他很久的秦岁雅突然出现时心中便觉得十分怪异,再听她将自己这次出国定义为出差,还熟练地想自己讨要礼物,那抹怪异感便更加剧烈,

这样的秦岁雅,似乎从五年前他发现她曾经陷害过叶慕栀,让她滚之后,就再也没有出现过了,

就像是一个破碎的圆,没有任何经过的修复,却又诡异的回到了最初的模样,

他不知道这一切是怎么回事,但此刻,他只有一个想法,

他不要做一个任人摆布的傀儡。

刚刚还被桎梏住的腿,随着秦岁雅的靠近被逐渐松开,他抬步朝着她走去,眼底却多了一抹冷意。

他好像明白了叶慕栀当初突然离开的原因。

而现在,他想,他可能也要做出一些尝试了。

秦岁雅叽叽喳喳的声音仍旧围绕在他的耳边,吵得他头疼不已,忽然,他停下脚步,看向她,声音冰冷不带一丝感情,

“闭嘴,你能不能安静点?吵死了。”

突然被他斥责,秦岁雅的脚步一顿,面上浮现出几分委屈,说出的话却还是关心他的语气,“司礼哥,你怎么了?是太累了吗?那我们快点回去吧。”

她想去牵他的手,却被他挣脱开来,她尝试和他搭话,他却对她置之不理。

出了机场,早就等候在外的司机替他打开车门,一上车,他便紧闭着双眼,无视了一旁准备搭话的秦岁雅,

他没有看见她的委屈,自然也没有瞧见,她藏在委屈之下的那一抹怨毒。

都怪那个叶慕栀,死了都不让人安心。

自从叶慕栀去世之后,谢司礼就总是这样对她爱答不理,可明明在那之前,他从来不会抗拒自己的接近,

明明在那之前,她能感受到他对她并非是毫无感情。

她还当真以为叶慕栀是为了帮她,却没想到叶慕栀竟是打了这样的主意,想让谁都不好过。

但秦岁雅怨毒之后,却又觉得满心无奈。

她讨厌叶慕栀,可那又怎样呢?叶慕栀都已经死了,她成了谢司礼心底不可触犯的白月光,而秦岁雅甚至无法对她做些什么。

但很快,她就发现,她错了。

车子在谢司礼的别墅门口停下,他却没有回家,而是径直朝着另一边走去,秦岁雅一愣,连忙也下车跟了上去,

“司礼哥,你要去哪?”

走在前方的谢司礼没有等她,也没有回答她的问题,秦岁雅只能亦步亦趋的跟在他的身后,但走着走着,她却发现了不对劲。

他去的方向,是叶家的方向。

可自从叶慕栀去世之后,谢司礼与叶家的关系急速恶化,他也再没有去过叶家。

今天他才刚刚出差回来,怎么会突然想着去叶家了?

谢司礼的别墅和叶家虽然在两个相反的方向,但距离也不算多远,因此,两个人并没有走太久,便走到了叶家别墅。

客厅里,穆梓早就已经到了家,此刻叶父叶母正围着她,问起这五年来她在C国的经历,穆梓耐心地回答着,门铃声就在此刻响起,

她有些疑惑的回头,佣人前去开门,在看见门外的人是谁时迟疑了瞬间,谢司礼却不管不顾,直接闯了进去。




闻言,秦岁雅难以置信的瞪大了眼。

“你在胡说些什么?”

秦岁雅比谁都知道叶慕栀有多喜欢谢司礼。

否则怎么会心甘情愿帮他付了五年的谢奶奶的医药费?

又怎么会在一次次被谢司礼冷脸排斥之后,仍旧无怨无悔的跟在他的身后?

可现在,叶慕栀居然主动来找她,说要撮合她和谢司礼?

听见她的质疑,叶慕栀摇了摇头,“我没有胡说,我是诚心诚意和你讲和的,你不用再费功夫陷害我,我没有多长时间了,我很快就会离开谢司礼,你不用把我当成情敌。”

她的神情不似作伪,秦岁雅却还是不信,只疑心会有什么陷阱。

叶慕栀也不在乎她信不信,她只付诸行动。

第二天,她便在谢司礼准备出门时拦下了他,递给了他一张环球影城的票,

“我买了两张今天晚上环球影城的票,你陪我一起去吧。”

“我最近都要忙项目……”他眉目冷淡,拒绝的话刚刚出口便被她打断,“当初交易的时候说过,除了每日一上床,你还不可以拒绝我的任何请求。”

短短一句话,将谢司礼所有的拒绝都堵了回去,他皱着眉接过票,离开的脚步却不由提了速。

看着他的身影渐渐消失,叶慕栀才拿起手机找到秦岁雅的号码,拨了出去。

那边很快就接了起来,谁也没有寒暄,她也直接开门见山。

“刚寄过去的票,你收到了吧?另一张票我给谢司礼了,你今天打扮得漂亮点,和他好好提升一下感情。”

秦岁雅也没想到,叶慕栀居然是真的准备撮合她和谢司礼,她半信半疑的嗯了一声,在叶慕栀准备挂断电话的时候,又突然开口。

“你为什么要帮我?”

问题通过手机传入叶慕栀的耳中,她沉默了一瞬,最后还是没有回答,

“你不需要知道这些,只要按照我们说好的那样,我撮合你们,你别再陷害我就行。”

电话挂断,她看着手机渐渐熄灭的屏幕出神,脑海中却又回想起刚刚秦岁雅的问题,

你为什么要帮我?

她没有帮秦岁雅,她真正想帮的,是她自己,更何况谢司礼真正喜欢的人,本就是秦岁雅。

她只是让原本的剧情加快,

同时,也给自己留一条生路而已。

天色完全暗沉下来的时候,叶慕栀收到了秦岁雅发来的消息。

是他们的合照。

照片里秦岁雅看着镜头,谢司礼看着秦岁雅,他的眼中藏满了柔情与宠溺,是和她单独相处时,她永远看不见的表情。

在一起五年,她提过无数次想和他有一张合照,可每次他的回答都是,我不喜欢拍照。

原来在面对喜欢的人时,这种原则,是可以被打破的。

她接着往下翻看照片,被中间的一张照片吸引了注意,看背景是在餐厅,他的前方是已经剥好了壳的虾肉和一大堆虾壳。

回想起在一起的这些年里,每一次吃虾都是她剥好了虾肉放到他的碗里,而他从来都没有替她剥过。

看着这些自己曾经梦寐以求的温情,她沉默了许久,才编辑了一行文字发了出去。

“不错,很般配。”




谢司礼进去了,秦岁雅自然也不肯落后,紧跟着追了进去,佣人慌张的在后面追赶着,却拦不住目的明确的两人,

客厅的门倏然被打开,穆梓下意识回了头,刚好便对上了谢司礼和秦岁雅两人的视线。

“你没死!”

在看见穆梓的脸那一瞬间,秦岁雅一时没忍住心中的惊骇,惊呼出声,但紧接着,心底便是一股怒气翻涌。

所以果然,这才是她真正的打算吗?

先说要撮合自己和谢司礼来稳住自己,然后装死离开稳固她在谢司礼心中的地位,再挑个合适的时机回来,这样,她就能彻底抢走谢司礼了。

秦岁雅看着她,眼底的怨毒都快要藏不住,而她直白的目光自然也引起了叶父叶母的注意,让他们不由得皱了皱眉。

气喘吁吁追过来的佣人看见客厅里已经见了面的五人,连声道歉,

“老爷,夫人,他们直接就闯了进来,我们实在是拦不住……”

叶母挥了挥手,示意佣人退下,她才松了口气,赶紧退出了客厅,门被关上的瞬间,穆梓看向他们,语气不悦,

“谢先生和秦小姐好大的架势,不知道两位强闯民宅是想干什么呢?”

谢司礼知道自己的行为并不礼貌,但他知道,要是等佣人进来通报,他还真不一定能见到叶慕栀,只能先开口朝她道了歉,“抱歉栀栀,但我只是想和你谈谈而已,没有别的意思。”

解释完自己的事,想起紧跟着他追进来的秦岁雅,他又不由得有些烦躁的按了按眉心,从前还没怎么觉得,秦岁雅怎么就像一块甩不掉的狗皮膏药一般,不管他去哪里,她都要紧跟着不放,

他转头看向她,眸中闪过一丝不耐烦的情绪,“你一直跟着我干什么?你没有自己的事做吗?”

又一次被他独自排除在外,秦岁雅又开始委屈了起来。

她只是太喜欢他,太害怕失去他了而已,可为什么,他就连让她跟着都不愿意。

他们青梅竹马多年,之前他不还一直对自己亲睐有加的吗?

可为了不让谢司礼对自己更加厌恶,秦岁雅最终还是自己率先离开了客厅,却没有离开叶家的别墅,

她漫无目的的在门口处徘徊,想着等他们聊完,她可以第一时间见到他。

客厅内,叶父叶母对视了一眼,又转头看着相对而立僵持着的穆梓和谢司礼,他们谁都没有开口,最后还是叶父轻咳了两声,打破了快要彻底僵化的氛围,

“我们还有事,就先上楼了,你们两个年轻人有什么问题就坐下来好好聊聊,别总是吵架闹脾气什么的。”

说完,也不等他们回应,便直接起身上了楼。

偌大的客厅顿时只剩下两个人,沉默了许久之后,谢司礼才开了口,“栀栀……”

可他才刚开口,就被穆梓直接开口打断。

“有什么事就直说吧,当初是我买了你,你也从来都是对我一副冷冰冰的样子,如今合约结束我们也分了手,以我们的关系,似乎还没有到可以如此称呼的地步。”

“更何况,叶慕栀已经死了,如今活下来的,只有叶家的养女穆梓。”




穆梓最终还是没有直接答应下来。

女配觉醒听起来的确太过荒谬,叶父叶母不相信她,也在她的意料之中。

至于谢司礼爱她?她并不相信。

他们在一起整整六年,但凡她从谢司礼的身上感受到过一丝的爱意,或许那时她就不会选择假死脱身,

而现在,他没有和他命定的女主在一起,而是选择一直守着她的骨灰,他们便说他是爱她的,可谁知道他会不会只是因为她的假死脱离轨道,终有一天又还是会回到他的正轨中去呢?

这一晚穆梓辗转反侧,一夜难眠,天色亮起时,她才迷迷糊糊的睡了过去。

再醒来时,便已经到了下午。

不知道为何,这一觉她竟然睡得格外的好,好到她的记忆都像是刚刚从梦境中醒来而一片混沌,让她有些分不清今夕是何年。

她坐在床上愣了许久,记忆才终于重新归位,她匆匆起了床赶去清吧时,谢司礼果然已经等在了清吧之外。

但门外也不止是他,还有一些过去的熟客也等在门外。

按理来说前些天她说过这几天可能不会营业之后,他们应该不会过来,就算来人,也只会又零星几个,可此刻,他们不仅来了,还来得如此齐全,大堆小堆聚集在了他的身边,

不用猜穆梓都知道,肯定是谢司礼叫来的。

谢司礼一眼便看见了朝这边走来的穆梓,阴沉着的脸上才终于露出了一抹笑容。

他上前,语气中颇有些意味深长,“老板,你果然还是来了。”

看见谢司礼的那一刻,穆梓忽然愣了一下,刚刚整理好的记忆又混乱成了一片,她眼中闪过一丝茫然,下一秒,却又恢复了正常。

依次和其他的客人打过招呼之后,她才拿出钥匙去开门,推门往里走时,见他立马就又跟了过来,心中莫名生出一股烦躁,

她都已经选择了离开,给他和他的小青梅腾了位子,他不好好待在国内和秦岁雅在一起,跑来她这里是做什么?

店内很快就变得热闹了起来,穆梓一边调着客人需要的酒,一边为自己刚刚的行为和情绪赶到有些莫名。

很奇怪,自从谢司礼出现之后,她的记忆好像开始混乱了起来,某一个瞬间,她竟然有种她不再是她的感觉。

好在那样的感觉并没有持续很久,但最终,穆梓还是确定了这些变化的源头,

谢司礼。

他在吧台前坐下,要了和昨天一样的玛格丽特。

玛格丽特并不难调,很快,她就将调好的酒放在了他的面前,“先生,你的酒。”

他接过酒杯,却没有喝,只是直直的盯着她,突然开口,“我叫谢司礼。”

“好的,谢先生。”穆梓神色如常,仿佛真的与他素不相识,只点了点头。

她的反应却让他逐渐失去了耐心,谢司礼只身一人赶来C国之前,便已经调查过她了。

他是在一个月前察觉了叶家的不对劲,除了最初见到尸身的时候,他并没有在他们身上看到过丧女的心痛。

起初她还以为他们只是将悲痛藏在了心底,直到他发现叶家的资金这五年来一直有一笔转向海外的汇款,调查之后才发现,叶家似乎隐藏了一个很大的秘密。

穆梓,叶慕栀。

一模一样的脸,一模一样的身形,差不多的年纪,一个消失后,另一个人才突然出现,如果只有一点相似还能算作是巧合,可太多的相似凑在一起,那便只剩下了最不可能的答案,

他开口,声音里带着笃定。

“栀栀,你到底想躲到什么时候?”




叶慕栀的尸身被叶父叶母带去火化,骨灰盒却被谢司礼半路劫走,

起初叶父叶母也去闹过,可他不愿放手,每次争执的最后,都会以他的一句“想要拿走骨灰盒,除非我死”结束。

谢司礼搬出了曾经和叶慕栀一起住的那栋别墅,清理东西的时候才发现,别墅里和他们曾经回忆有关的东西的全都消失不见了。

再联系起最后那段时间叶慕栀的异常,虽然最后叶慕栀的死被警方定义为了失足落海,可他却固执的认为,她的死不是意外,而是早有预谋,

所以她才会拒绝和自己的亲近,才会想要把自己推给秦岁雅,才会清理掉和他有关的回忆吧。

卧室里,谢司礼怀中抱着骨灰盒,脚边是一地或立着或倒着的酒瓶,

他眼中是无尽的悲伤与悔意,还有些对自己的嘲讽。

叶慕栀明明从一开始就表现得那样明显,为什么他竟然会对此一无所觉?

又一口烈酒下肚,火辣辣的痛感从身体里蔓延开来,他伸手抚摸着骨灰盒的纹路,闭上双眼,她带笑的脸便突然出现在了他的面前。

“慕栀……”

他沉浸在自己的世界里无法自拔,卧室的大门却突然被一股大力推开,灯光在门开的瞬间照射进暗沉的卧室,刺眼的光线让他忍不住眯起了眼,抬头看向前方,

从外而来的身影在看清房间里的模样后,脚步顿时惊慌起来,踩着酒瓶江的缝隙冲到他的面前,试图拿走他怀里的骨灰盒,想要扶他起身。

“司礼哥!”

惊呼声让他想起了眼前之人是谁,身体却已经下意识的侧身避过了她的手,将骨灰盒牢牢护在了自己怀中。

他眼中的警惕让秦岁雅心中一痛,可看着他变得憔悴不已的面庞和下巴上冒出的胡茬,声音不由又软了下来,

“司礼哥,你再这样下去会出事的,你先把盒子放下,我们先去医院好不好?”

听到她的声音,他的眸子动了动,终于正眼看向秦岁雅,他声音平静,她却从中听到了一丝质问的意味,“你也知道对不对?”

知道叶慕栀早就决定离开了,却将他瞒在鼓里。

秦岁雅被他问得一愣,好半晌才反应过来他问的是什么,瞬间就变了脸色,

她面露委屈,一脸你怎么能这样想我的模样,“司礼哥,我真的什么都不知道,那时候是慕栀姐自己找上了我,说要与我合作……”

“合作?什么合作?”

谢司礼一下子就抓住了重点,凛冽的目光直直射向秦岁雅,她从没见过他那样的眼神,抓着他的手都不知觉松了开来。

最后在他要杀人的目光中,声音带着哭腔,将当初的事如实招来,

说到最后,她还不忘替自己求饶几句,“司礼哥,我真的只是因为太爱你了,可后来我真的没有再针对过她,司礼哥,你们的关系本来就是她强求来的,你又不喜欢她,如今她死了,你终于可以自由了,难道不该高兴吗?”

她的话才刚刚说完,他的手便一把掐上了她的脖子,

“谁告诉你,我不喜欢她的?”

秦岁雅被吓得两眼通红,泪水瞬间盈满了眼眶,不多时,便蓄起了豆大的泪珠从脸颊滑落,滴落在了他的手上,烫得他的手忽的一僵,迅速抽回了自己的手。

良久,他背过身去藏起眼底的冷意,“你走吧,我不想再看见你。”

谢司礼也不知道,为什么看见她哭自己的心里竟也会跟着抽疼,可他很清楚,他不爱她。

否则,他刚刚绝对不会对她出手。

可就像从前他总会因她而失去理智,一次次为了她忽略叶慕栀一样,就像他其实也没有每一次都要与叶慕栀争锋相对,可话说出口时,却又不由自主变换了意思,

他看不清自己的心,也无法控制自己的所言所行。

直到叶慕栀死了,蒙在他心底的那块纱布揭开,他终于看清了自己的心,却更加难以理解自己从前的所作所为。

那一刻,一种虚假的荒诞感,在他心底蔓延开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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