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替嫁:本千金成了京城团宠全局

支云 著

其他类型连载

她想了片刻,“算英勇吧。”侯府下人呆了呆:“是这样么?”魏嫣华别开目光,低头躬身拜道:“不敢当。”“哎哟,魏姑娘的脸是怎么……了?”其他人这才留意到她百般遮挡的伤。魏嫣华嘴角绷紧,轻轻颤动。她说不出话。还是程念影接了声:“定是与贼人搏斗的伤。”侯府下人顿时噤声,再不好怀疑魏嫣华,嚷着治她罪了。程念影当即转身走在了前面,其余人又大呼小叫地跟上去:“您手上这血真不是您自己的吗?”怎的这样聒噪?程念影半路驻足,回首掐住了其中一个小丫鬟的脸,蹭了两下道:“瞧,这不就擦干净了?”小丫鬟打了个哆嗦,竟被她震慑住了。程念影一提裙摆,踩着楼梯往下走。之后再无人出声。来到楼下。孟家姑娘正被她家里的丫鬟给架住,脸上阵阵发白,一见程念影便急声问:“究竟出...

主角:程念影侯府   更新:2025-01-17 14:32: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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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程念影侯府的其他类型小说《替嫁:本千金成了京城团宠全局》,由网络作家“支云”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她想了片刻,“算英勇吧。”侯府下人呆了呆:“是这样么?”魏嫣华别开目光,低头躬身拜道:“不敢当。”“哎哟,魏姑娘的脸是怎么……了?”其他人这才留意到她百般遮挡的伤。魏嫣华嘴角绷紧,轻轻颤动。她说不出话。还是程念影接了声:“定是与贼人搏斗的伤。”侯府下人顿时噤声,再不好怀疑魏嫣华,嚷着治她罪了。程念影当即转身走在了前面,其余人又大呼小叫地跟上去:“您手上这血真不是您自己的吗?”怎的这样聒噪?程念影半路驻足,回首掐住了其中一个小丫鬟的脸,蹭了两下道:“瞧,这不就擦干净了?”小丫鬟打了个哆嗦,竟被她震慑住了。程念影一提裙摆,踩着楼梯往下走。之后再无人出声。来到楼下。孟家姑娘正被她家里的丫鬟给架住,脸上阵阵发白,一见程念影便急声问:“究竟出...

《替嫁:本千金成了京城团宠全局》精彩片段


她想了片刻,“算英勇吧。”

侯府下人呆了呆:“是这样么?”

魏嫣华别开目光,低头躬身拜道:“不敢当。”

“哎哟,魏姑娘的脸是怎么……了?”其他人这才留意到她百般遮挡的伤。

魏嫣华嘴角绷紧,轻轻颤动。

她说不出话。

还是程念影接了声:“定是与贼人搏斗的伤。”

侯府下人顿时噤声,再不好怀疑魏嫣华,嚷着治她罪了。

程念影当即转身走在了前面,其余人又大呼小叫地跟上去:“您手上这血真不是您自己的吗?”

怎的这样聒噪?

程念影半路驻足,回首掐住了其中一个小丫鬟的脸,蹭了两下道:“瞧,这不就擦干净了?”

小丫鬟打了个哆嗦,竟被她震慑住了。

程念影一提裙摆,踩着楼梯往下走。

之后再无人出声。

来到楼下。

孟家姑娘正被她家里的丫鬟给架住,脸上阵阵发白,一见程念影便急声问:“究竟出什么事了?我见他们风一阵地跑来跑去,像是抓什么人。”

程念影:“抓贼。”

“那抓着了吗?”

“没有。”

“魏姐姐……”

“她在后头。”

孟家姑娘觑了觑她的脸色,大着胆问:“那她方才,方才不是故意的,是吗?”

程念影点头:“嗯,说清楚了。”

孟家姑娘狠狠舒了一口气,露出笑容来:“那便好,那便好了。”

说话间,魏嫣华也终于下了楼。

程念影转头盯着她:“我还有几句话要与你说。”

魏嫣华知道躲不过去,便要其他人都退下。

“万一再出什么事……”侯府下人露出犹豫之色,不过到底不像刚才那样大惊小怪了。

“有魏姑娘呢,她是武官的女儿,很有一手本事。”程念影眨着眼。

“好,好吧,若再遇险,您一定要大喊!”侯府下人交代道。

程念影不解:“我大喊有何用?你们还能替我挡刀不成?”

下人语塞。

要他们给她挡刀,那、那的确是不大肯的。

为免这冒牌的姑娘再追问,他们赶紧心虚地退了。

转瞬这里又只剩三人了。

魏嫣华先开了口:“我观那些下人待郡王妃远不够恭敬。”

程念影迷惑:“你怎么还先关心起我来了?”

魏嫣华哑了哑。

是关心吗?

她心中苦笑。明明是在颜面扫地之时,急急出声先点破对方的困境,这样便能显得自己也没那样难堪了。

孟家姑娘全然不知发生了什么,只觉得很有共鸣地道:“我身边的下人也待我不够恭敬,总想着替我拿主意。方才我急着想上楼瞧瞧你们,便被她们架得死死的。”

程念影道:“那定是你力气太小了。”

孟家姑娘怔了怔:“是这样吗?”

魏嫣华也有所触动,道:“是,自身弱小,才会受人挟制。唯有抓住权利,才能真正改善处境。”

孟家姑娘苦着脸:“哪有那样容易呢?闺阁女子,连自己的亲事都做不得主。”

程念影缓缓眨动双眼。

她说的就是字面意义的力气太小了。若能一挣既脱,谁也拦不住呢。

“你先练练力气吧。”程念影插声。

孟家姑娘:“好,我且先试一试。”

程念影还欲多说,但想到此非正事,又生生忍住了将话头转回到魏嫣华身上来。

“你与那个人有私?”

魏嫣华目光闪动:“我先前妒意写在脸上,你不是早就猜到了吗?”

程念影蹙着眉头:“我只是想不通。”

魏嫣华讥笑一声:“想不通什么?想不通我为何要自甘堕落,不清不白,没名没分,来同你争夺?”

“想不通你为何会瞧上这样一个男人?”

魏嫣华愣住。

这样一个男人。


傅翊:“……”

他嘴角抿出弧度:“好。”

傅翊走了。

程念影脸上也不见什么留恋不舍之色,与方才说那些黏糊话的不像是一个人。

好一手欲擒故纵!吴巡心说。

若换做是我,恐怕真要上她的当呢!

他跟着傅翊出院门去,还忍不住回了下头。但又不得不说,这侯府女的确生得美,还有股子不受世事浸染的味道。

按说她不该有这样的气质啊……

傅翊离开幽篁院便叫住了施嬷嬷。施嬷嬷规规矩矩立在那里,将程念影一整天做了什么,说了哪些话都报了上来。

“王妃似对她有些不满,敬茶时没有接。郡王妃便说,王妃不喝茶,她怎么改口呢?”

“这样的话她也敢说?”吴巡震撼。

这话可太硬气了。

一般闺阁女儿,哪敢与婆母见第一面就这样说?

傅翊笑问:“是不是有些意思?”

“是……”吴巡接完声,又觉得不妥,生硬道,“也没,没怎么有意思。”

他想来想去,总结道:“这侯府将她教得胆大包天。”

施嬷嬷并不了解侯府嫡女身上牵扯着多少更深的内情。

她只做着自己的本分,立即说起主子的好话:“郡王妃今日还说呢,说主子您真是很好的。”

傅翊:“哦?她真这样想?”

施嬷嬷点头:“奴婢看没有一丝作伪。对了,她听说您病着还要处理公务,竟说您也不容易。”

吴巡听得再度愣住。

作为傅翊的心腹,他所见过的世人大抵分作两种。一种对主子顶礼膜拜,感慨其光风霁月、举世无双;一种对主子恨之入骨,憎他揽权过重,有佞臣之相。

或视为神,或视为魔。

总之没有人会生出“丹朔郡王也不容易”这样的念头来……

“好,我知道了。嬷嬷有心。”傅翊笑着摆手挥退了施嬷嬷。

目光转到木荷身上时,木荷神情怔忡得厉害,似是出神了。

“木荷。”

“……主子。”木荷狼狈低头,“听施嬷嬷说来,郡王妃处处都应对得很好,并无须……无须旁人来教导。”

傅翊对这话没做评价,他说:“下去吧。”

“主子?”木荷想说我还未伺候主子歇下呢,但想到今日郡王妃那般卖乖,她更不能失了本分。于是低头老老实实退下了。

待身边只剩心腹之后,傅翊才漫不经心地问:“你说,这侯府女是不是像是换了一个人?”

吴巡:“像!”

他握紧腰间的刀柄,仍旧坚定不被郡王妃如今表现出的样子所动摇。

他道:“不日便要回门,到时候侯府的破绽自现。侯府胆敢拿人冒充糊弄,岂能轻饶了他?”

*

被软枕也软,身边没有旁人,更无刀光剑影,于是程念影睡了个好觉。

她坐起来刚伸了个懒腰,却见有人鬼鬼祟祟探头到帘帐里来。

程念影手痒痒,想将那人掼到地上去。

拼命才忍住。

她问:“谁?”

那人一下直起腰:“姑娘。”

梳双丫髻,是个小丫鬟。

程念影歪头:“你是?”

那人露出无语的表情:“我是侯府的丫头,跟着姑娘陪嫁过来的,我叫彩蝶。”

程念影拢着盖头出的府,到了郡王府上,身边丫鬟仆妇又是一堆,哪里记得过来?

她倚住床头:“哦,你鬼鬼祟祟做什么?”

“侯夫人一早嘱咐了我们,要跟你仔细说说我们姑娘的习惯、爱好,哪些事能做,哪些事不能做……昨日施嬷嬷一直跟着,总寻不到机会说,今日你可得好好听听。万不能犯错,带累了整个侯府!”彩蝶肃着脸,拿起了架势。

程念影问:“侯府可有拿钱雇我?”


“今日郡王如何了?”他一边问,一边进到房内。

嬷嬷躬着腰回道:“好些了。”

“总说好些了,却连拜堂都拜不成。今日大好的日子,独他这个主人尝不到这份热闹。”皇帝面上皱纹深深,重重一叹,“都怪朕啊!”

“陛下无事便好,要怪该怪刺客,岂有臣子向陛下问罪的道理?”屏风后传来一道声音。

虽气虚,但仍掩不住其声如金石。

皇帝闻声快步拐了进去:“怀晏,你醒了?”

丹朔郡王大名傅翊,字怀晏。

丹,为赤诚。朔,有初始,独占鳌头之意。

皇帝当初为他起这样的封号,可见其地位。

“是,总要去见一面新娘。”丹朔郡王应了声。

只见他倚坐榻上,已然换好了婚服。

其人正如名一般,可谓是将世间美好词汇集于一身,生得俊美无俦,轩然霞举。

且其才能卓越,善理政事,近年来越发处尊居显。

若非因救驾重伤,哪里轮得到武宁侯府来攀这门亲?

皇帝沉声道:“武宁侯的女儿是差了些。但武宁侯夫人育有四子一女,子嗣充盈。她的胞妹,养育孩子也很是了得。朕想着这一脉相承的,也好能早日为你延绵子嗣啊。”

“臣明白陛下的良苦用心。”傅翊露出标准的笑容。

“那便好,那便好。”皇帝放松下来,“今日朕替你主持了婚宴,你且好生养病吧。”

他命人放下带来的名贵药材,这才离开。

等皇帝走远,傅翊的心腹才来到他跟前,面上难掩惊骇道:“主子,这侯府嫡女不该死在闺房里了吗?怎么还是送嫁到郡王府上来了?”

傅翊掩唇轻咳一声,面上神情温和,但眼底尽是漠然之色。

“既然来了,那便留着吧。郡王妃的位置总要有个人占着。”

心腹眉头皱起:“可这武宁侯的女儿,心中却装着别的男人……”

“不让她出府,又能翻出什么花来?”傅翊语气淡淡,“等她拜完堂进了房再来告诉我。”

“是。”

前头皇帝在主位落了座,程念影也被扶着来到了堂前。

丹朔郡王毕竟只是病了,而非死了。

堂弟傅瑞明能代他迎亲,却不能代他拜堂。

于是只有程念影一人捉着红绸,乖乖先敬了天地。

“二拜天子。”宾相唱道。

天子?便是皇帝了?

程念影于盖头下眨了眨眼,而后深深拜下。

她是草芥,是官府通缉的对象,却不成想竟有幸拜见皇帝!从前想都不敢想。

这婚事一定是很了不得的。

算是极极极好的吧!

那将来等侯府嫡女好了,她便还给她吧。

嗯,她呢……不论侯府与她是不是亲人,能给她些银钱也是好的。她便能从组织里为自己赎身了。

程念影心想着,也算是有新奔头了!

于是高高兴兴地转过身,在宾相的唱喝声中,对着空气完成了“夫妻对拜”。

皇帝满意地看她直起腰,虽说身形纤瘦些,但瞧着很有朝气。

皇帝开了口:“赏。”

“陛下赏赐,金十锭,如意二柄,天华锦、花蝶杂宝锦各四,银鼠一百张……”

程念影听着那长长的唱词,攥了攥手指。

这些东西该归谁呢?

要是能归她就好了。

等内侍终于念完,一边的嬷嬷按着程念影谢了恩,然后几个宫人一起涌上来,连忙将她扶走了。

“郡王妃请坐这里。”嬷嬷将她按在凳子上,又嘱咐她,“郡王未到,盖头揭不得。”

做杀手,程念影学到最多的便是忍耐。

于是她乖乖点了下头。

嬷嬷满意一笑:“还请郡王妃在此地等候。”


她说什么,做什么,他都一概捧场得很。除了有时奇怪些,大多时候倒温柔得像话本子里才有的人物。

“还有件事。”程念影再度开口。

“您说。”邹妈妈可不敢再拿大。

“你同你们侯夫人说一声,那些从侯府跟来的下人都退回去吧。”

邹妈妈听得出了一身汗:“退回去?从无退回的说法。那叫撵回了……奴婢不在这两日,他们做了什么错事?”

程念影:“话比我都多,出了门倒嫌拖累。”

邹妈妈噎住:“这帮贱皮子……此事只管交给老奴来。您且瞧着!老奴要是办不好,您再发那话。”

邹妈妈匆匆退下了。

反倒叫程念影有些疑惑:“只是将他们退回去,免了拖我后腿,有这样吓人?”

邹妈妈吓死了。

从郡王府被撵走的奴仆……那真是发卖了都不可惜。侯爷与侯夫人定然是要大发雷霆的。

邹妈妈并不心疼他们。

但坏就坏在,郡王妃的意思只留她一个。她虽然现在也心甘情愿在郡王妃身边伺候,却怕侯夫人多疑。毕竟她的男人,她的女儿儿子,都还捏在侯府手里呢。

此时侯府下人们坐在一处,显得有些懒散。一开口,口气还隐隐抱怨呢:“郡王妃一回来,便也用不着咱们了。咱们连在郡王跟前露脸的机会也没有……”

话没说完,只见一个魁梧人影进了门,朝着那说话的人当先一记窝心脚。

“邹妈妈?邹妈妈你干什么?”

“哎哟哎哟!”

邹妈妈突然想起来上回说替郡王妃教训彩蝶,那时她也有些轻慢,这次嘛……她问:“彩蝶人呢?”

“在、在里面歇着呢。”

邹妈妈气势不减地冲进去,总之是一个也不能落下!

与这厢的乱糟糟不同。

邹妈妈走之后,施嬷嬷捧了个匣子进来。

“府上设道场惊动了不少人,各府上便都遣下人送了些东西来。药材一类,都拿到郡王那里去了。剩下的,老奴拣了些贵重的出来给您过过目。”

程念影没想到还能有这样的好事。

“那日大婚已送过许多,今日还送这样多。”

施嬷嬷想到武宁侯府早被排挤到权贵边缘,郡王妃没见过这般阵仗也实属正常。

“他们只怕自己备了礼还没机会送进郡王府的门来呢。”

还有怕礼送不出去的?“那康王府也送了东西来?”她问。

施嬷嬷眉眼间的笑意渐渐退去:“那日敬茶,郡王妃这样聪慧,想必也瞧出了一二。康王府上与主子并不亲近。”

“为何?”程念影想不明白,“郡王已是人间佼佼者,他们应当很喜欢郡王才是。”

“郡王妃有所不知,便是亲爹娘,也有与子女不一条心的呢。”

程念影沉默了。

施嬷嬷怕自己说得过多,忙提起笑脸:“郡王如今大婚,有了郡王妃,今后还会有自己的孩子……那便是郡王自己的家了。”

程念影更说不出话。

她的“姐姐”不喜欢丹朔郡王。

她还要竭力为之遮掩……

再回想今日,听她在魏家遇了贼,丹朔郡王便好心问她要不要带几个护卫。她应“好”,他还要反过来夸她乖呢。

便是亲爹也未必有这样好呢。

施嬷嬷浑然不知程念影在拿傅翊和想象中的亲爹做对比。

她还待开口,前院儿来了人:“嬷嬷,主子传话来,请郡王妃去前头用膳。”

*

程念影进门,皇帝和傅翊都落座了。

“直接坐,省却那些繁文缛节。”皇帝招呼她。

程念影也就真的直接走到傅翊身边坐下了,然后低头一瞧桌上……尽是素斋。


听他的口吻,他与“姐姐”很是熟稔,熟稔到连丫鬟都知道有他这样一个人。

他又说什么“一会儿丹朔郡王跟来,反害了你”。不能被郡王瞧见吗?

难道是情夫?

但她又实在无法想象侯府下人口中的“姐姐”,能干出这样离经叛道的事来。

程念影缩回手:“我进来就是。”

小丫鬟佝偻着身子,大口喘着气,想是被程念影吓得不轻。其实小丫鬟自己也想不通。

我怕什么呢?明明先前她与我一样也是个丫鬟啊!

“你等等我。”程念影这时轻声说。

门内的男子笑了:“好,我等你。”

程念影转过身,压低声音问身后的婆子:“厨房在哪里?”

没有武器在身边便是这点不好了。

婆子还傻在那里,脸上一片煞白。显然她不知道为何会冒出这么个男人来。但她也知道,此事万万不能在今日声张!那会要了侯府上下的性命!

她艰难地咽着口水:“在,在那边,我,我领路……但咱们……就这么走?”

程念影没说话,稳稳当当地大步走在前。

其余人只得连忙跟了上去,更有人暗暗溜走,赶紧去找楚珍报信儿去了。

男子隔着门缝,将这一幕收入眼中,心下轻嗤,就算告知武宁侯又如何呢?

谁人处置得了今日之事?

怪只怪侯府女自己太过莽撞,今日竟这样不知轻重,捶门要他滚出去……

男子却不知,此时厨房内,婆子忍不住尖叫了一声:“啊!姑娘这是作甚?”

程念影掂了掂手中的菜刀:“此物尚算趁手,回去吧。”

婆子吓坏了,结结巴巴:“你、你要杀了那登徒子?”

程念影垂下眼,那张清纯娇憨的面容从容依旧,她轻声道:“哪里来的登徒子?不过是个小贼。”

婆子情不自禁打了个寒战:“是,是,是小贼,没有登徒子,可,可……不,不行……”

程念影挽了挽袖口,将刀向内藏起。

婆子是真真要吓疯了,扑上去拦她,却又不敢碰她:“这又是作甚啊?这会伤着你自己的!”

程念影:“若不藏起来,他一见便知是要他性命的,还不大喊大叫引来其他人?”

“哎哟我的天,你这是先要了我的命啊!这可怎么好?不成不成!”婆子哀嚎着跟上她。

其他人大气都不敢喘,只恍恍惚惚地想……她看上去,好像,还有些冷静呢。

“哪里不成呢?可是忧心尸首无法处理,无妨……”她擅。

程念影一边说,一边走在前面穿过了树影,眼见着要回到晚香院外了,一阵脚步声近了。

脚步声多且杂,可见来的不止是一两个人。

婆子心惊胆战地回过头去,只见他们家侯爷走在一侧,俨然是引路的姿态。众人所殷切拥簇着的,是另一个人——

那人斜斜倚坐肩辇之上。

肩辇以金为饰,华贵非常。但都不及那辇上之人光华加身。

婆子根本不敢细看,脑中匆匆划过那句话:肩辇,御物,除陛下外,独一人享之。

“奴婢见过丹朔郡王。”一时间众人皆跪地。

辇上人低头轻咳了一声,才道:“不必多礼,侯府人也算是自家人。”

他说着,身形微微朝前倾去,温声带笑:“娘子,你袖中藏了什么啊?可是我来得不巧?”

一手扶住肩辇的吴巡压不住跃跃之色,如此鬼祟,想必要露馅了吧?

程念影此时缓缓转身,面不改色心不跳,腕子一转,那菜刀便露了出来。

她道:“砍竹子,给娘亲手做一道竹筒饭,聊表心意。”

吴巡:“……?”

武宁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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