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沈锦书裴郎的其他类型小说《重生:白眼狼子女等我教你们做人无删减全文》,由网络作家“季安若”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若心乱了,沉不住气,就成为旁人的棋子。“明妃已死,现已被皇后厚葬。”“嗯……。”沈锦书太了解深宫游戏规则,当年她还是妃子时,如这种阴私事几乎每隔一段时间便会发生。她十三岁入宫时,也曾单纯过,天真散漫过,以为自己付出真心就能收获好友,收获帝王的爱,在经历背叛,失去过重要的东西。心遭受过千重磨炼,她才练就这般境地。当她变得残酷无情时,儿女便一句句唤她恶毒的女人。她缓缓闭上眼:“曲公公,替哀家给明妃添些葬银。”她让宋凝香跪在冷宫前,便是让这两个仇人相见。明妃看见仇人下跪,定会刺痛到她双眼,明妃儿子刚夭折又被断言以后难以有孕,见到宋凝香定有撕碎她的心。看来她还是低估了明妃想要生饮宋凝香血的决心。声音微微一窒:“哀家到底还是低估了宋凝香。”但...
《重生:白眼狼子女等我教你们做人无删减全文》精彩片段
若心乱了,沉不住气,就成为旁人的棋子。
“明妃已死,现已被皇后厚葬。”
“嗯……。”沈锦书太了解深宫游戏规则,当年她还是妃子时,如这种阴私事几乎每隔一段时间便会发生。
她十三岁入宫时,也曾单纯过,天真散漫过,以为自己付出真心就能收获好友,收获帝王的爱,在经历背叛,失去过重要的东西。
心遭受过千重磨炼,她才练就这般境地。
当她变得残酷无情时,儿女便一句句唤她恶毒的女人。
她缓缓闭上眼:“曲公公,替哀家给明妃添些葬银。”她让宋凝香跪在冷宫前,便是让这两个仇人相见。
明妃看见仇人下跪,定会刺痛到她双眼,明妃儿子刚夭折又被断言以后难以有孕,见到宋凝香定有撕碎她的心。
看来她还是低估了明妃想要生饮宋凝香血的决心。
声音微微一窒:“哀家到底还是低估了宋凝香。”
但凡能在后宫搞事,还能活到最后的人,又怎么是表面那般简单。
容玉安有事先出宫,被皇帝派出宫,小福临由安王妃接出宫。
太后刚合上眼睛,脑海中闪过前世快见那个身穿斗篷的脸,却在睁开眼时脑海中的画面消失不见。
她需要去一趟冷宫看看场景,她需要重新去那个她被捅死的地方,找回想起前世的线索。
她人刚到冷宫,看见破败的宫殿,柳枝干枯,杂草丛生,天色变得渐暗,周围干枯的草加破败的宫殿倒将周围衬托的阴森恐怖。
她刚想推开那道门,面前闪过一道黑影落在她面前。
沈锦书来不及后退,那个黑影便被掳走。
一辈子在深宫的沈锦书还未曾在深宫被人掳走,她脑子思索着,现在掳她的人是她哪个仇人。
她记得她重生后,也低调很多。
除了给玄幽王误下追魂散以外,便极少得罪人,或是算计旁人。
她得想法子自救,不能坐以待毙,她轻轻转动着手腕上的镯子,按下开关。
从镯子流出来带莹光的金粉一路散下。
沈锦书头磕碰到马车边角,疼得她脑子有些晕沉,脑子里传来陌生的声音:“恭喜主人激活拯救反派系统,玄幽王谢九仪重生大反派,他发誓定要向主人报前世的仇。”
“你是谁,什么东西?”
——谢九仪他重生了?
还记得前世她为了绞杀谢九仪,将其围困在孤城里,并且在她后来得知谢九仪死是因为身边有奸细混入孤城,将城门口打开引敌国入城屠杀百姓。
也就是说,重生后的谢九仪将这笔账算在她头上。
那她得冤死。
脑子里那道声音再次响起:“我是来帮助主人的系统。”
“只要主人解了谢九仪身体里的毒,那便能获得反派对主人印象改观。”
沈锦书带着疑惑:“我拿什么救他?”上次他掐自己嘴这仇,还没掰扯完呢。
“不救!”
“救了谢九仪,主人会神秘礼包。”
“什么礼包哀家没有?”沈锦书坐到太后的位置,什么好东西他没见过?
“不救他的话,主人会受很重的伤。”
“说清楚。”等沈锦书继续追问时,脑海那道声音便消失不见。
过了会。
黑衣人将她扛到马车里,几经辗转来到一处一座富丽堂皇的宅子里。
“人掳到了吗?”
“回王爷,属下已经将人掳到。”
“很好。”谢九仪戴上面具,让人解开麻袋。
看着从麻袋取出来的人,正是他日思夜想,想杀的人,他勾了勾唇:“很久不见,太后。”眼前这个女人便是前世为了她儿子费尽心思诓骗他的女人。
沈锦书知道他的事,是陈怀安死后的第三年,才明白西南铁骑不敢犯大容,是他打下的领土,沃土千里,为大容输送了源源不断的粮草和马匹替容国支撑了三年五载。
他没有入朝廷为官,却能做出这番政绩,就连一直身处高位的沈锦书也不得不佩服此人。
他全身上下找不到一个值钱的东西,倒是将他的驴养得极好,毛发乌黑发亮。
她之所以能认出陈怀安,是他的声音,前世此人曾在茶楼骂过沈家,并将她名下铺子给扣押了一批玛瑙。
那会她出宫,曾隔着帘子与此人争执过几次。
此人,爱银子如命。
墨香为自家主子很不值得,想上前争执一番,眨眼间便没看见那人。
沈锦书伸手轻轻拍了拍墨香:“墨香,派人去查查那人住在何处?”她刚刚看见陈怀安收银子理所当然的样子,一副财迷的样子,跟她脑海为了百两银子也要跟争的模样。
他还是一样。
她竟不知,陈怀安竟在这个时候来到京城。
她记得前世,有关陈怀安的名字还是在一个犄角旮沓的顺安县传来,那会是一个九品芝麻官,陈怀安一个无官身,却能在吴越等地做出惊天动的事。
此人有大才,却性子令人琢磨不透。
“是,夫人。”
沈锦书挑起眸子往书芳斋看了一眼,心想,以陈怀安此人搞事的能力,不应该入京后就没有半点水花:“老曲,去查查这段日子发生了什么事。”
她前世坐上太后位子多年,死在她手上有忠良,也有奸臣。
她为了大儿子机关算尽,呕心沥血,残害忠良,她谁都不信,却只信儿女。
到头来,在安享晚年时却落得个为奴为婢的下场。
她养尊处优,荣华大半辈子,到老后却成为宫里最下等的贱婢,被儿女捅死,叫她如何能忍咽的下这口气。
可悲的是,她付出了那么多,到老了却连一个信任的人都没有。
她能重活一世,绝不能像上一世那么活,既然容淮舟想要她手中的那半份权力。
她绝不可能会让出来。
一旦没了权力,这帮白眼儿狼就会扑在她身上吸血,捅她,为了给一个女人报仇,竟将她安排到浣衣局当奴婢。
这就是她好大儿能做的事。
这一世,她要培养能信得过,能掌握在手里的人。
陈怀安此人以一白身,竟能在容国造成影响如此的大,如果不是他在吴越做出那些事迹,容国估计会更快走向灭亡。
……
陈怀安手里牵着一头驴向前走着,从怀里掏出刚刚在书芳斋卖画换的银子,买了两筐干草。
从筐里取出干草,凑到驴的嘴边,驴张嘴吃着主人投来的干草,吃着干草还会发出驴的叫声。
“陈哥,你这刚卖画的银子就给老驴买精粮,你倒是舍得啊!给驴舍得花钱买精粮,却不舍得给自己买一件体面的衣服。”文相礼赶紧接过陈兄手中的干草,将干草拿到驴嘴里,嬉皮笑脸说着。
陈兄是他见过最牛的人,比他老爹还厉害,谁也没想到这几天闹闹得沸沸扬扬的科举作弊一案是出自陈兄的手笔。
一个穿一身布丁的衣服的男人。
陈怀安顺手将干草给文相礼,拍了拍身上的干草,脑海中闪过刚刚从书芳斋出来时遇到马车里的女子,她身着一件鎏金绣凤织锦袍 ,袍身以华丽的鎏金为底色,上面绣着一只展翅欲飞的凤凰,那只凤凰栩栩如生,看着贵气气派。
一双保养细嫩的双手,想看她的脸,却被马车的帘子遮住。
让他看不清,在他印象中,这人全身上下就剩一个贵字,一看就是有钱的主。
“对了,陈哥,我那事成了。”文相礼手里拿着干草凑到驴的嘴巴,神情激动说着:“陈哥,你就是我的福星。”
“我爹跟我娘在得知我中了进士后,两人抱一块说祖宗显灵,说我这样式都能考上进士分到顺安县当县令老太爷。”
“我长这么大,第一次见我爹拿正眼看我。以前一直说我不学无术,只会溜猫逗狗。”文相礼没想到自己在酒场遇到陈兄,起初陈兄说能让他中进士,还是包的那种。
若不是此时陈兄眼神太过抵触,他早就抱上陈兄,他简直就是神一样的人。
“对了,陈兄,你怎么一点也不激动,我能当个县令,全都是你的功劳。”
陈怀安语气淡淡回着:“恭喜。”
文相礼最开始以为陈兄是吹牛,一直到科举现场作弊案一出惊动整个京城。
原本他倒数的名次,在那些作弊的人被揪出来后,咦,他的名次便往前顺移着,刚好卡在最后一名。
还有陈兄提前一天知道考题,并让他背答案,在看到考题与陈兄公布的一样,他当时震惊程度堪比五雷轰顶。
虽他不明陈兄叫他去顺安县那块是穷乡僻壤当知县是什么,但定有陈兄的道理,总之,他现在要做的便是牢牢抱紧陈兄大腿就能吃上肉。
“我不明白你怎么就挑到顺安县那块地呢。”
陈怀安给自家的驴顺了顺毛:“顺安县那块有用,越穷的地方,才能做出政绩,你不想做出成绩给你爹看看?”他当初挑到文相礼,是因为他的性格敦厚。
“想啊,陈兄,以后得靠你帮我。”
“嗯。”
一辆马车从陈怀安面前经过,两匹通体黝黑的千里良驹,马车四面都雕刻着繁复的花纹,马车外悬挂的金铃是深紫色,是皇室的象征。
马车车帘被风轻轻吹起,陈怀安看见一女子精致漂亮的下巴。
“相礼,那人是谁?”
“那是皇室的马车,至于马车里面坐着的人是谁,应该是哪个公主?”
“应该不是,那人沉稳的气势不是公主能展现出来。”
“不是公主,难道是太后?”文相礼意识到这点后,又立马摇了摇头:“不可能,太后平时在宫里极少出宫。”
“对了,陈兄你将太后的闺字画在画里,又写了骂她的诗句,若是被这毒后知道还不得扒了你的皮?”
“你都说她在深宫,哪会注意到这些?”陈怀安画这些画,主要是想找毒后的政敌,他想要谋的事很长远。
以他现在无任何背景,到老了,顶多只能摸到三品官的位置,而且有才华没银子更是不可能坐到三品官。
那对他来说花费的时间成本太大,他的身体未必能撑得下去。
只能兵险奇招。
第七章
他看着宋凝香被人拖下去,他若阻拦的话,那帮老匹夫岂不是又在笑话他是个不分是非的人?
但他又不忍心香儿受苦。
左右为难:“母后,香儿她身子娇贵,打不得啊!”他想求母后,但看到母后那双森冷的眼神,想求情的话憋回去。
墨香给一旁力气大的嬷嬷使眼色,让嬷嬷给宋凝香赶紧打。
“啪!”
“啪!”
“疼,疼……。”
沈锦书神态平静地盯着在宋凝香被打嘴巴子,还有容淮舟着急的样子,这只是开胃小菜。
宋凝香这女人喜欢踩着人上位,搞夸大的噱头,此事若不好好处理那些话就像谣言一样传出去。
以前她小看了这些东西,这次得给宋凝香下马威。
墨香是懂她的心,每句话都说到她的心坎上。
有些话,她不能说出口,但需要有人替她说出来。
墨香平日看着乖顺,一遇到她的事,就像血脉被觉醒了一样,疯狂输出并骂着。
宋凝香也没有往日那个嚣张劲。
容淮舟看见自己心爱的女人被掌嘴,立马跪在地上:“母后,别打了。”
墨香见太后不语,让宫中的嬷嬷扇脸的速度快些。
沈锦书心中默念着打脸的次数,在打到二十下时,便说道:“看在皇上的面上,就先打到这。”
“是,娘娘。”墨香朝跪在地上的宋凝香,她的唇被打得肿起来,吐出一口鲜血在地上,扬眉吐气骂着:“香贵妃,下次你再敢说出诋毁娘娘的话,就是不是打嘴巴子那么简单了。”
容淮舟心疼的接过宋凝香的身体,将疼得快晕倒的宋凝香抱回后宫,并着急喊着:“快叫太医过来替凝香治伤。”
沈锦书朝皇帝的身影看过去,她现在心如明镜,抛开什么狗屁母子关系再看容淮舟,她将皇帝的那副嘴脸看得是清清楚楚。
她沉声叹息道:“是哀家教子无方,堂堂一国之君为了一个女子,扔下大臣不顾。”
众大臣对皇帝的做法极不满意,都忍不住摇了摇头,大家却又不好说什么。太后是出了名对皇上百依百顺,这母子没有隔夜仇,他们若是回应那便是给皇帝上眼药,太后生气起来,那他们便遭殃。
沈锦书知道这帮老狐狸在想什么,并未放在心上,半眯着眸子举起手中的酒杯:“今日是玄幽王剿匪庆功宴,容国有玄幽王坐镇,天佑我容国,愿我国泰民安,社稷稳固。”一饮而尽。
玄幽王举起酒杯,眉间微微一蹙,一饮而尽。
太后这人转性了?
以前无论是面上,还是背地里都恨不得他死的女人,今天赐承影宝剑,又将场面话说得那么好听。
这女人到底想做什么?
压下心中的疑虑,不管太后葫芦里卖的是什么药,这承影是他一直寻找的那一把,既赏了给他那便是他的剑。
剿匪庆功宴散后。
沈锦书回到坤宁宫,这才缓过神来,她真的重生了。
重生到还未将手中权利全交出去,还没完全被架空皇权,容国还未断送在她手上。
很多错事,还能挽回。
她执政多年,做了很多错事,听信奸臣,唯亲任用,眼盲心瞎害了容国。
现在容国还未到不能拯救的地步,她做的错事还不多,一切都还来得及。
眸子微微睁开。
接过翠微泡来的养生补气血茶,她抿了一口茶:“翠微,你跟在哀家身边多少年了?”
翠微隐约感觉到太后语气不对,她朝太后躬身低头:“回太后,奴婢跟在娘娘身边有十二年。”
“都负责管什么?”
“回娘娘,奴婢负责管娘娘饮食寝居 ,管娘娘的首饰搭配。”翠微将头压得更低,娘娘从不细问这些,她脑子里过了一遍自己到底是哪里做得不够好?
仔细想了想,首饰没少,各方面也没做错。
沈锦书眸光微微一挑,朝翠微看了一眼,语气平淡:“哀家问你这些,并不是你做得不好。”而是做得太好,嘴巴太多,还将她生活习惯脾性说与旁人听。
“那是奴婢哪里做得不好,请太后娘娘明示。”翠微不敢对上太后的眸子,只能低着头卑微问着。
“你平时有没有跟旁人说起哀家喜好?”
翠微闻言噗通往地上跪着,磕头:“奴婢知错了。”她平时无聊话多时,就喜欢跟如烟说起太后生活上的一些细节。
而且如烟是她的好姐妹,所以她便说了。
也没觉得哪不好。
“哼!知错了?哪错了?”
翠微的头压得更低,并说道:“娘娘,是奴婢,奴婢曾将娘娘的喜欢跟如烟说过。”她跟在太后身边多年,仔细想了想刚刚太后说的话,便明白自己错在哪。
“娘娘,饶命啊!”
柳如烟从外殿小跑慌张跪在太后面前:“求娘娘饶命,奴婢什么都不知道,是翠微姐姐有时候会在奴婢耳边念叨几句。”
“奴婢也就听了几次,但是奴婢全都忘光了,奴婢什么也不知道。”
翠微震惊的看向自己好姐妹如烟,眼眶里盛着泪,一股委屈感涌上心头:“我虽嘴巴多,但平时若不是如烟追在我身边问娘娘平日都喜欢吃什么,几点入睡。
我又怎么会多嘴找人唠嗑说这些呢。”
当她看见如烟着急撇开关系后,她心情无比难受。
“翠微,当着娘娘的面,你少在那胡说八道,我什么时候主动问过你了?明明是你自己主动说起的。”
“娘娘……。”翠微现在只能干着急,也清楚了如烟是什么人,娘娘的喜好是她透露,要怪也只能怪自己多嘴。
沈锦书身边不留没心眼,还有心术不正的人,翠微这人会做事但脑子不够,随便一个人便能将她的话撬开。
她身边能做一些杂碎事的人多得是,但不聪明的人留在身边也终归是祸害。
就像前世,翠微无意将她的习性透露出去,被有心人利用,在她饭食一点一点的下药。
翠微没这个胆子给她下药, 但她唯一致命的便是,她心太软容易相信人。
沈锦书如今身处深宫,又在容国最高权力的旋涡中,她身边急需人才。
但不需要心软的人。
“翠微,跟旁人透露哀家的习性?你胆子倒是大得很啊!”太后挑起尾指,缓缓取下甲套放在桌面上。
“启禀娘娘,奴婢下次不敢。”翠微跪下磕头认错。
“来人,将翠微拉出去杖毙了,本宫身边不留不忠之人。”沈锦书声音微微压低,以前她觉得问题不大的事还有一些小细节,也不曾放在眼中的细节。
到了后来,却能一点一点的将她蚕食掉。
沈锦书手指轻轻摩挲着右手手指上的蔻丹,将刚刚容淮舟阴沉的目光看在眼里,嘴角扯起心寒的冷意。
这就是她费尽心思,不顾与世家大臣作对,与权臣斗了大半辈子将其扶上帝位,为了他能坐稳帝位,她不惜双手沾满鲜血也要替他稳住朝纲的人。
就因为这事,便将她记恨上。
她压下心口那股恶气,她目光落在宋凝香的一双手上,确实是又红又肿,手指头上还有些细微的干裂。
远不及沈锦书前世被人罚去浣衣局,日夜洗衣洗烂见骨的双手。
前世,她呕心沥血养大的儿女,在她年老时架空她的权力 ,在她饭食下药,并将她关入浣衣局帮全宫上下洗衣服。
这些白眼狼,就是这么对她的?
不是亲生,终归隔层皮。
前世她能将平庸之辈的容淮舟扶上帝位,这一世,她也能将他拉下来。
沈锦书掩下心中滔天的恨意,稳住心神,先将眼前的事解决,她名声在外虽恶毒,但还不至于做出这种阳奉阴违的事。
不是她做的事,她半点也不认。
她声音平淡说着:“皇上,你这是在责怪哀家?”
容淮舟低头躬身低着头:“儿臣不敢。”
“哀家只是让人将宋凝香送入冷宫,何曾说将她送入浣衣局,皇上,你贵为一国之君,连最基本的是非都分不清楚吗?你连查都没查,就断定是哀家将你心爱女子送入浣衣局,哀家看,你这皇位也别当了,一个是非不分的皇帝要来何用?”
“翠微,将冷宫,浣衣局负责的人都给哀家押上来,哀家要亲自审问。到底是谁将一个屎盆子扣在哀家头上,哀家到要看看谁这么大胆。”说完,将手重重敲在桌面上。
“是,奴婢这就去。”
在座的众妃嫔被太后的气势吓得打了个哆嗦。
皇帝被这一凶,变得有点懵,以往母后可不曾当着众人的面让他没脸,今天是怎么回事,难道是自己错怪母后了?
过了会儿。
浣衣局主事刘太监,冷宫的李嬷嬷一同跪在地上求饶着:“ 奴婢,奴才叩见太后,太后吉祥。”
“是谁将香贵人安排到浣衣局洗衣服的?”
地上跪着两人一直在磕头,浑身打了个颤抖,不敢抬起头:“求太后明查。”
“来人,将这两个人拉出去杖毙了。”
两人吓得跪在地上,脸色发白求饶着:“太后饶命,真不关奴婢的事。”
“奴婢也只是奉命行事。”
翠微啐了一嘴跪在地上的李嬷嬷:“你这个贱奴才,你奉的是哪门子命?说清楚了,太后娘娘可没让你们将香贵妃关入浣衣局。”
“刚刚叫你不说,晚了,来人,将这个贱奴拉下去杖毙。”
“是吴总管下达的命令,真不关奴婢的事。”
“太后娘娘,饶命啊!不关奴才的事,定是奴才下边人搞出来的事,太后饶命。”吴太监吓得魂飞魄散,立马跪地叩头,心中暗骂着到底那个小瘪孙,给他惹了这么大的事。
这事,准能让他杀头,他是疯了吗?
才会针对皇上心肝宝贝。
目光落到跟在他身后小凳子,一脸煞白,跪在地上, 还有李嬷嬷正用手指着他。
吴太监两眼一抹黑,险些气晕倒在地,抬起脚往跪在地上的小凳子踢了一脚:“你这个胆大包天,吃里扒外的狗东西。”
“竟敢做出这等背弃主子的事。若不老实交代,你不脱层皮,也得去老虎凳坐上一坐。”
小凳子一听见老虎登,吓得在打哆嗦,那是镶满要铁钉的凳子,坐上去可比杀人凌迟更痛苦:“吴总管,是明妃给了奴才千两银票,叫奴才将香贵妃从冷宫调到浣衣局当差。”
“是奴才财迷心窍,这才鬼使神差收了香贵妃的银票,想着将香贵妃从冷宫移到浣衣局。”他现在后悔不已。
太后则往跪在地上的明妃看了一眼,她没想到一向寂寂无名的明妃,会借着她惩罚香妃,顺手将香贵妃从冷宫调到浣衣局,人是有些计谋,但不该扯上她。
她是当年宫斗剩下来的那一个,这些女人玩的伎俩又怎么可能逃过她的法眼。
她前世心思一直在香贵妃那一身能断子绝孙的异香上,没注意这些小东西身上。
这些人倒好,竟敢牵扯到她身上。
没事,慢慢来,这些人本宫好好跟他们玩玩,什么才是本宫玩剩下的事。
“皇上,看清楚了吗?本宫只罚她到冷宫,至于香贵妃是怎么从冷宫再到浣衣局。是明妃动的手,跟哀家无关,还有这是你妃子,你来处治。”她将得罪人的事交到皇帝手上,至于宋凝香冲撞她一事,她待会再好好跟宋凝香掰扯一下。
容淮舟将刚刚一幕看在眼里,深知自己错怪了太后,看着跪在地上的明妃眼底全是恨意。
都怪这个女人将他的香儿派到浣衣局,洗了五天衣服,将一双小手洗得又红又肿,还破皮,眼底闪过一抹狠意:“来人,将明妃关入冷宫,并让明妃进入浣衣局替所有人洗衣服,洗到朕香儿的手好为止。”
宋凝香感觉到皇帝对自己的疼爱,心里暖暖的,她现在手又痛,又红,咬牙委屈着:“皇上,是臣妾不好整日霸占着皇上,所以明妃姐姐她就嫉妒臣妾。”
吸了吸鼻子,又继续茶里茶气说着:“让下人指使臣妾在浣衣局洗衣服,这一切都是臣妾的错。”
皇帝将宋凝香搂在怀里:“爱妃,这一切都不是你的错,错在明妃这贱人嫉妒成性,朕爱你有什么错?你那么好,值得朕倾心相待。”
“来人,将这恶毒的女人拖下去掌嘴,在关入冷宫永不放出来。不,让这恶毒女人进入浣衣局洗衣服,一直洗到她死为止。”
明妃眼眶酸涩又泛疼,心脏似是被什么东西揪得一下,很难受,眼中往宋凝香望过去,她正依偎在皇帝怀里娇傲的轻蔑着她。
被爱的宋凝香有恃无恐,没错她嫉妒她,恨她:“宋凝香,你这个贱人你不得好死,你用药将我孩子毒死。我将你换到浣衣局,那是便宜了你。”她只是没想到,太后竟会提前将宋凝香放出来,不然以当初太后的恨劲定不会这么轻易将这个贱人放出来。
玄幽王握住匕首的手,微微一顿:“为何?”此女子双年华在先皇登基后,便携着幼子登基为皇,她隐居幕后把理朝政。
自她携幼子登基恶事做尽,坏事做绝,杀了多少良臣?
她曾扬言过,奸臣多的时候与奸臣做对的忠臣,只能杀了忠臣,过后几年再给忠臣后代翻案,给枉死忠臣之后加官进爵。
由此可见,这女人城府极深,诡计多端并深谙人性。
想到这里,他的匕首轻抵在沈锦书雪白脖颈位置。
“因为只有哀家能制衡世家,谢九仪,你还曾记得五年前世家之争?”
世家之争,他当年在边关,回京后听说过一些事,当年死伤无数,是容国最大的动乱,动乱维持一个月便被人平息下来。
他瞬间想到了什么,是太后与世家之间达成了某种协议。
他握在手中的匕首微微一松。
“你猜到了?”沈锦书从谢九仪眼神看出了,她与世家达成了协议。
说实话,不到万不得已,她不想跟玄幽王成敌对关系,此人有胆识,才华,行事狠辣,稳,准,狠,前世她费尽心思才将谢九仪逼到一座孤城。
跟他斗了好几年,这样强大的死敌,她是不想再次与他为敌。
耗尽心血也从他身上得不到半点好处。
就凭此人能在冷宫中,布下眼线,将她从冷宫掳出来,她便明白此人手段了得。
她不知道谢九仪是不是前世那个与容淮舟谈话的黑衣人,但能在深宫安插人手的人绝不可能是平常人能做到的。
她重生一事,不能让人知道。
她能重生,那是不是说明谢九仪重生也不是一件稀奇的事。
她必须隐在暗处将那些人拉下来。
刚刚她从谢九仪眼中看到对自己蕴藏杀意,这人重生后,想杀她不是一两天,就刚刚他眼中那抹杀意,这就是刚刚脑海系统说她会受重伤。
眼见刀尖抵在喉咙,只要他轻轻一划,刀尖便会划开皮肤出血,再深一点即刺入喉咙。
这不是受重伤,刀尖抵在喉咙能随时要了她的命。
前世她的人将谢九仪逼入孤城时,她已经让她的人撤退下来。
后面引敌人入城,不是她做的,这里夹着血海深仇。
只要谢九仪的刀尖再靠近一点点,她喉咙就会被刺破。
谢九仪目光微微一次,头轻轻歪到一边:“你跟世家达成的协议跟本王有什么关系?”
“像这种满腹算计的女子,不死也是个祸害。”
“停………,玄幽王,你身上的毒我能治,条件便是放了哀家。”沈锦书也不知道玄幽王中了什么毒,眼看现在那把匕首要刺入她喉咙时,她沉声道。
这人,就是疯子,先稳住他。
重活一世,她还有很多事要做,断不能死在这里,那她太冤了。
“你怎么治?”
“哀家有解药。”
“王爷,三思,说不定太后真的有治王爷身体的解药。”季蕴手中拿着扑扇来到到王爷身边低声劝说着。
并双手轻轻拿着王爷手中的匕首,轻轻拿起,生怕慢点王爷将匕首割破太后的喉咙。
谢九仪握紧手中的匕首:“她有解药?一个满口谎话的女人,你信她有解药?”他可不信。
但他若是不杀这祸害,他就算死了心也难安。
沈锦书脑海那个聒噪的声音嗡嗡地响:“主人,反派谢九仪对你的仇恨值上升到两百。”
“什么意思?”
“一百是杀了,上千到两百,那便是想将你大卸八块的意思。”
最新评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