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强嫁的皇子捂不热,重生她不要了笔趣阁

常庆庆 著

女频言情连载

无删减版本的古代言情《强嫁的皇子捂不热,重生她不要了》,成功收获了一大批的读者们关注,故事的原创作者叫做常庆庆,非常的具有实力,主角沈安安萧渊。简要概述:她出身名门,才貌双全,刚成年就被内定为京城最抢手钻石王老五——四皇子的未婚妻,那可是万千少女的白月光啊!本以为手握人生赢家剧本,结果却在渣男身上栽了大跟头,心碎一地。重生归来,她誓要远离这渣男,在世家子弟里挑个暖男老公,幸福美美哒。可那前任四皇子却突然黑化,眼神跟要吃人一样,好像她背叛了他似的。...

主角:沈安安萧渊   更新:2025-05-07 03:38: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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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沈安安萧渊的女频言情小说《强嫁的皇子捂不热,重生她不要了笔趣阁》,由网络作家“常庆庆”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无删减版本的古代言情《强嫁的皇子捂不热,重生她不要了》,成功收获了一大批的读者们关注,故事的原创作者叫做常庆庆,非常的具有实力,主角沈安安萧渊。简要概述:她出身名门,才貌双全,刚成年就被内定为京城最抢手钻石王老五——四皇子的未婚妻,那可是万千少女的白月光啊!本以为手握人生赢家剧本,结果却在渣男身上栽了大跟头,心碎一地。重生归来,她誓要远离这渣男,在世家子弟里挑个暖男老公,幸福美美哒。可那前任四皇子却突然黑化,眼神跟要吃人一样,好像她背叛了他似的。...

《强嫁的皇子捂不热,重生她不要了笔趣阁》精彩片段


沈安安仿佛失了魂般在原地站了很久,才转身去了椅子里坐下。

她垂下头,片刻后又突然抬起,唇角都是讽刺的笑。

上一世奉若珍宝,为之低三下四都求不来的东西,如今,竟如此简单就送到了她的眼前。

所以那幅画也并不是那么珍贵,只是他觉得她不配拥有罢了。

当初与他有关的一切,就是书房的一支笔,她都没有求到,什么不喜欢别人碰他的东西,都是撒谎。

“你如今倒是慷慨。”

她冷笑了一声,掩藏住眼中水雾,不是为他,而是为自己曾卑微如尘的一生。

——

萧渊回府后就进了书房,也没有处理公文,就只是发呆。

总时不时会有什么画面从他脑中快速闪过,那种熟悉的感觉又来了,可不论如何都始终抓不住头绪。

“殿下。”庆丰大步走了进来。

“说。”

“沈府来了人,将…送去的东西退了回来。”

萧渊不起波澜的眸子掀了掀,看着庆丰。

庆丰讪讪垂下了头,“管家一共送了两箱,沈大姑娘收了那箱银子,把字画退回来了,还说,说……”

“说什么?”萧渊淡声问。

“说…”庆丰闭上眼睛垂下头,“说主子的字画在她那一文不值,别拿破烂打发她。”

气氛压抑凝滞的可怕,冷的庆丰后背窜起了一片鸡皮疙瘩。

“哼。”萧渊倏地扯唇冷笑了下,“收进库房吧。”

“是。”庆丰双腿都发软了,快速离开了这个冰窖。

萧渊垂眸看着书案上未曾收尾的画作,良久没有动作。

烂吗?

他的画作,可价值千金,那个女人,当真是不识好歹。

有机会,他倒是要看看她画技有多么出神入化,栩栩如生。

萧渊指节扣着桌案,脑海中突然浮现出那张艳丽小脸看他时露出的厌恶。

他好像从不曾得罪过她,恶意不知从何而来。

“主子,郊外传来消息,流民昨日死了一百余人。”

萧渊收回思绪,起身出了书房,无关紧要之人,什么时候也让他如此费神了。

既是没有头绪,许就是错觉。

——

次日一早,沈安安收拾妥当,刚准备出门,沈夫人来了。

“安安,这两日累不累?”

“还好。”沈安安扶着沈夫人坐下,亲自给她倒了杯茶。

这个时候寻她,定是有事要说。

“后日永宁侯府有个赏菊宴,你刚回京,正好趁这个机会正式在各家闺秀面前露露脸,熟悉熟悉。”

“可施粥才第三日,后日怕是没有时间。”沈安安蹙着眉。

所谓宴会,不过是各家闺秀吹嘘拉拢权势的场合,有什么好参加的。

她性子被祖母惯的娇纵,受不得委屈,又因为端梦梦的事情可是没被那些闺秀挤兑,菊花没瞧着,竟打言语机锋了。

也怪她,上一世永宁府办赏菊宴时,她名声就不怎么好了,沈夫人本是不让她参加的,可偏偏端三挑衅,她非要去,想着一展才华,将端三比下去。

最后比试还没开始,她就因为与一个闺秀闹得厉害,被送回府了。

想起那一幕幕,沈安安单手撑在桌面上遮住了半张脸。

“施粥这等小事有管家看着就是,也不是日日都需要你去,永宁侯夫人乃圣上一母同胞的长姐,她办的宴会,可是众闺秀都争着抢着去的,一年就此一回,聚集了不少青年才俊。”

听到这话,沈安安抬眸看了眼沈夫人,娘这是有意要给她择婿了吗。

思及此,沈安安点头答应了下来,“好,那娘看着安排。”

“放心,衣裳首饰什么的娘都给你准备好了,你明日就待在家里别出去了,瞧这小脸吹了两日风,都不如刚回来时娇嫩了。”

“好,都听娘的。”

告别了沈夫人,沈安安就出府了。

坐在马车上,她半掀起车帘,看着车水马龙的长街出神。

挑着扁担的小贩来回穿梭叫卖,店小二笑呵呵的招呼着路过行人进店一尝美食。

“好久都不曾见过这般热闹了。”

墨香顺着她视线看去,笑说,“姑娘是不是又想逛街了,您在江南时日日都没闲着,如今回京才待了几日就嫌闷了。”

沈安安笑笑没有说话。

她哪是待了几日,分明是隔了一世。

上一世她怎么就忘了这些美好,自甘堕落成为了深宅怨天尤人,机关算尽的恶毒妇人了呢。

若说不恨萧渊,是不可能的,可要报复,也似乎没有理由。

人家只是不爱她,讨厌她,有什么错呢,甚至她想,若她是男子,也一定不会爱那个脑子有病的沈安安。

所以,如今她讨厌他也没错,远离那个狗东西,寻个如意郎君,做个温婉贤淑的女子,一生也算圆满。

沈安安勾了勾唇,放下了车帘。

她前半生本就是圆满的,只不过是遇人不淑而已。

突然这时,尖锐的吵嚷喧哗声由远及近。

“你们这是草菅人命,快放开他们,不然我就去报官了。”

沈安安又一次撩起车帘,朝外看去。

说话的是一袭粗布麻衣的年轻男子,他身量高瘦,因为气愤而涨红了一张儒雅端正的面容,满身的斯文一看就是个读书人。

正对着他的,是几个官差,为首那人沈安安认识,正是前几日去南华街赶走流民的领头。

“什么草菅人命,我们可是官府的人,奉命安置流民,少多管闲事,不然就治你个扰乱公差之罪。”

那人一把推开了年轻男子,吩咐人架起地上奄奄一息的女人和孩童。

“你不能带他们走,那个孩子生病了,需要看大夫。”

年轻男子要追,领头的大刀突然横在了他的身前,“一个流民,连衣食温饱都解决不了,哪来的银子看大夫,滚开,再废话一句,当心小命。”

看似凶狠,实则是警告威胁,那人也是个轴的,一把握住了他大刀,“我乃新科进士,张业扬,你敢动我。”

新科进士虽还未分配职位,却已是官身。

“放下那对母子。”

张业扬以为能唬住几人,不想领头只是愣了下,根本没将他当回事。

他压低声音说,“寒窗苦读十几年不容易,这是京城,不是穷乡僻壤,在这,进士,同蝼蚁没区别。”

他以为话说的够明白了,不想张业扬是个犟种,拉着他怎么都不松手。

“信不信别说当官,你就是连命都保不住。”

张业扬说,“天子脚下,我就不信没有王法。”

王法。

沈安安摇了摇头,是个读书读傻了的。

不过品行确实不错,围观里三层外三层,除了他,可没有一个人有胆子为那对母子说话。

那官差已经气的要打昏张业扬拖走了。

“聚集这么多人,干什么呢?连路都给挡了。”沈安安从人群中走出来。

所有人都回头看去,毕竟像那年轻男子一样的傻子不多了,又蹦出来一个,肯定都稀奇。

女子一袭烟软罗的浅蓝色长裙,肌肤瓷白如玉,发髻上只有几支玉簪,质地却一瞧就价值不菲,眉山远黛,连一个眼神都透着尊贵。

张业扬呆呆看着她,都忘了反应,眼中都是惊艳。

所谓貌比天仙,绝世卓然,竟不是夸张之词。

“沈姑娘。”领头那人一怔,忙拱手行了一礼,脸色却不怎么好看。

真他娘倒霉,碰到两个吃饱了撑的。

“这是干什么,办个案怎么还把路给堵了。”

领头人扯扯嘴角,看了眼张业扬紧抓着他官服的手。

“挡了沈姑娘的路,小人这就疏通百姓离开。”

他使劲拽出了衣袖,还没动一下,就又被拉住,“你不能走。”

“……”他有想掐死这二傻子的冲动。

沈安安抬眸看向了一脸执拗的张业扬,笑说,“公子不放开他,他如何能放了那对母子离开。”

张业扬脸顿时红了,磕磕巴巴说,“我,我怕放了他,他会带走她们,那孩子发热厉害,经不住拖了。”

不等沈安安再接话,领头那人立即吩咐手下,“放了她们。”

真他娘晦气!

那女人连忙抱着孩子跑到了张业扬身后。

“沈姑娘,小人告辞。”

“好。”沈安安点头。

那人扭头恶狠狠的瞪了眼张业扬就带着人离开了,围观百姓也接二连三散去,很快让开了道路。

沈安安目光在缩在张业扬身后的女人身上顿了一瞬,旋即转身准备上车离开。

“姑娘。”

沈安安回头,看向脸色涨红,紧张腼腆的男子,他方才替那女子出头时,可不是这副模样。

“公子还有事?”

张业扬抿唇,弯腰鞠躬一礼,“在下替这对母子多谢姑娘出手相助。”

沈安安笑笑,“我什么都没做,是公子不畏强权,仗义执言。”

张业扬脸更红了,不好意思的垂下了头,“同僚都说在下一根筋,让姑娘见笑了。”

沈安安没说什么,视线掠过一直注视着这边的流民女子,意味深长的说,“公子之心难能可贵,可莫善心太过,反遭所噬。”

张业扬一怔,沈安安就已上了马车,缓缓离去,他忙躬身一礼说,“多谢姑娘提醒。”

看着离去的马车,他愣了许久都没动,直到衣袖被轻轻拉了拉,他才恍然垂头。

“公子,我头疼。”

“哦,我这就带你看大夫。”他在怀里摸索了一会儿,才找出了几个碎银子。

垂头看了眼可怜巴巴的孩童,他咬了咬牙,一把抱起孩子往医馆走去,女子连忙快步跟上,一路感激涕零。

酒馆二楼雅间里,窗户正对着这个方向,刚好能将发生的一切都收入眼底。

萧渊懒散的靠在椅子里,习惯性的把玩着拇指上的白玉扳指。

想着方才那女人对那个进士笑开了花的脸,他莫名有些不虞。

他堂堂皇子,少年将军,比不上那个文弱书生吗?那女人对他都和颜悦色,偏就百般瞧不上他?

“多管闲事。”

李怀言赞同点头,“一个进士,也敢管这闲事,当真是不知天高地厚。”

往好了说叫正直,往不好了说就是蠢,那官差都说的那么明显了还非要往上撞,也不掂量掂量自己的斤两有没有置喙的资格。

“也就他运气好,碰上了沈大姑娘心善,否则今日被提去了官府,怕是怎么死的都不知道。”

那些人想让一个人消失,多的是手段,毕竟京城这地方,只要不死权贵,其余蚂蚱连涟漪都激不起丝毫。

她心善?

萧渊抬眸睨了眼李怀言。

是吃饱了撑的还差不多。

“如今二殿下是愈发不知收敛了,光天化日就如此张狂,看来南边的那位官员对他真的很重要。”

“哼。”萧渊冷笑了一声,“猴子博矢,不怕他张狂,就怕他不动,方才那进士不是坚韧不屈,刚正不阿吗。”

李怀言眸子一亮,“对啊,这样的人用来对付皇子可是再妙不过了。”

平民之所以没有和权贵争斗的资格是没有权,若是身后有人撑腰就不一样了。



突然,一个骨节分明的大手出现攥住了他右手拇指。

“嘶,别,疼疼疼,掰断了…”他拧着身子,龇牙咧嘴。

萧渊冷睨着他,在他数次求饶之后才松了手,拿帕子慢慢悠悠的擦拭着掌心。

李怀言瞧见他动作嘴角抽了抽,“我都没嫌弃你粗鲁,你还嫌弃我脏?”

萧渊冷着脸不说话。

“也是,我这双手不知在多少女子的娇躯上游走过,于…”

眼瞅着萧渊面色沉了下去,他识相的闭了嘴,没再继续恶心他。

“唉。”李怀言悠哉悠哉的后仰在车壁上,“该说不说,那沈姑娘虽每次瞧见你鼻子不是鼻子,眼睛不是眼睛的,但心地还真不错,比那些只会装装样子的闺秀可强太多了。”

萧渊抬了抬眼,“端家那边流民怎么处置的?”

“呵呵。”李怀言轻轻笑起来,“第一才女,端庄心善的名声掺水啊,那些残疾,老弱妇孺的流民还没靠近就被端家下人给赶走了。”

闻言,萧渊眉头一皱。

“如此一来,端三姑娘品行也不在你择妃之内,京中家世适当,可供你选择的闺秀就更少了。”

萧渊应了一声,端起小几上茶水轻抿。

“其实,按你要求,最符合四皇子妃人选的就是沈家姑娘了,可惜她看见你就跟公鸡瞧见公鸡一样,哎,你就不能施展施展你男人的魅力吗?”

真是白瞎了那一张脸。

“扣扣扣。”

熟悉的声音响起,李怀言还没反应过来,马车就停住了。

“滚下去。”

……

李怀言还愣着,就被庆丰给拉了下去。

“不是,我又说错什么了吗?”

庆丰木着脸说,“李公子口中的公鸡和公鸡是在说沈姑娘和谁?”

“当然是……”他手指向马车,突然蜷缩了起来,“哦,我,我,车上太闷了,我就想下来走走,走走挺好。”

他甩了甩手臂,踱步往前走去,马车从他身旁疾驰而过,荡起了一大片灰尘。

“呸,死庆丰。”

——

“姑娘。”管家小声说,“四皇子将明后两天需要用的米都给洗了。”

“嗯,挺好。”

说完就转身去了其他地方巡视了。

“今日的粥有些寡淡了,明日再添一些。”

“可是…”煮粥的婆子欲言又止。

“米不够了,是吗?”

婆子点头,“隔壁端家施粥十日才结束,咱们本定的七日,姑娘要米粥浓稠些,就多用掉了半日的大米,若是再添,就不够七日了。”

“剩下的还够用多久?”

“若是按姑娘要求,顶多五日。”

沈安安,“那就五日,剩下的我再想办法。”

上一世因为端梦梦的挑衅,她硬是拖到了第九日,粥都寡的像水了,还掺了不少泥沙。

萧渊本就对她不满,端梦梦趁机拆穿了她,不止萧渊,连百姓都开始谩骂指责她。

如此想来,为了争面子那么做,确实可恨。

端梦梦爱施多久就施多久,关她什么事,她只要对的起良心就是了。

沈府下人开始收拾东西,准备回府,却突然来了个不速之客。

“端三姑娘,什么风把你给吹来了,是流言蜚语吗?”

端梦梦眼中含雾,“沈姑娘,我不知是哪里得罪了你,惹了你如此毁我声誉?”

她咬着红唇,隐忍委屈的说着,边不着痕迹的四处张望。

“不用瞅了,萧渊走了,不在这。”

“……”端梦梦收回视线,失望一闪而过,“沈姑娘,就算你父亲贵为太尉,也终究是臣,你怎可直呼四皇子名讳?”

“关你何事。”沈安安语气冷淡,“不满你去告我啊。”

“……我只是好心提醒。”

“我们没那交情,不用端三姑娘好心。”

端梦梦知晓她难缠,却不曾想她如此不留体面,连闺秀的基本素养都没有。

“沈姑娘在江南长大,对京中规矩不甚了解,缺乏了些教养,我不会与你一般见识的。”

沈安安突然抬眸,凌厉的目光盯着端梦梦,令后者有一瞬的心惊。

“端三姑娘跑来我这一通乱吠,就是你端家的教养吗?”

“沈姑娘,身为闺秀,你怎可,怎可满口污秽。”端梦梦被气的身子微微发抖。

“端姑娘作为闺秀,家里人就没教过你何为谦让识礼?”

端梦梦气的胸口微鼓。

沈府与端府的下人都看向这边,她只得强行压下怒火,冷声质问。

“前日的事只是意外,后来也确是我礼让了你,你又为何在外胡乱散布谣言,毁我名声?沈姑娘,如此小人之行,是否辱没了沈氏家风?”

沈安安从椅子上站起身,杏眸幽暗,“我辱不辱家风不知晓,但你肯定辱了端家。”

端氏一门也算忠正,就出了端三这一朵歪花。

她哪有端家二姑娘一半明礼心善,只可惜,世上都爱用耳眼度人,用猪油蒙心。

端梦梦指甲都钳入了掌心,“沈安安,你莫欺人太甚。”

“呵。我欺负你的还在后头,走着瞧。”

沈安安掠过她直接上了马车,“管家,回府了。”

“是。”

沈府下人个个眼观鼻,麻溜的收拾东西离开。

沈安安撩起车帘,看着气的几乎跳脚,脸色难看至极的端梦梦,勾了勾唇。

第一才女,温婉良善,呵,竟这么快就破功了吗。

“三姑娘,那位是个混不吝的,没规矩教养,您就别和她计较了。”

“你不懂。”端梦梦垂下眼帘,眸中阴狠,“贵妃深受皇上喜爱,我若是不早早筹谋,数年情意,就只能是黄粱一梦了。”

只有毁了沈安安,京中才没有人有资格和她抢,她汲汲营营了那么久,好不容易成为了第一才女,闺秀中的佼佼。

“没有人比我站在他身边更般配了。”

她太清楚于一个闺阁女子最重要的是什么了,只可惜,出师不利。

——

沈安安下了马车进府,守门小厮立即迎了上来,“姑娘,您回来了,方才四皇子府管家送了东西给您,说是谢您对他家主子的救命之恩。”

沈安安脚步一顿,看了眼堆积在空地上的箱拢,说,“抬去我的海棠园。”

“是。”

如昨日一样,墨染已经备好了浴汤,沈安安疲惫的闭着眼睛,任由两个丫鬟给她褪去衣裙,发饰。

身子不着寸缕,她才踩着绒毯步入了浴桶中。

“夫人今日派人送来了京城最时兴的花颜膏,听闻可以细腻肌肤,连宫中娘娘都在用,奴婢给姑娘涂上。”

沈安安应了一声,昂头枕着浴桶边沿。

冰冰凉凉的触感很是舒服,她竟不知不觉睡了过去。

水冷了,墨香才心疼的叫醒她,“姑娘,去床上睡吧,当心着了凉。”

沈安安眯了眯惺忪眸子,从浴桶中起身,薄毯披在她莹白如玉的身段上,水珠顺着她修长的腿往下淌着。

不论什么时候,她对自己的身子和脸都十分上心,养的很好。

纤细的身子穿上中衣,束住了盈盈一握的柳腰,青丝随意的垂在身后,散发着晶露的香气。

“把四皇子府送的东西抬进来。”

墨香和墨染打开房门,招呼了几个粗使婆子,一共两箱,每一箱都沉甸甸的。

“呵,他的命倒是值钱。”

沈安安走了过去挨个打开,箱子不算大,但满满当当。

她拿起一个锦盒看了几眼。

“这些好像都是补身子的药材。”墨香说。

虽算不上十分贵重,但这么多累积起来,也不是一笔小数目了。

“留一半,剩下的送去松竹院给我大哥补身子。”

那狗东西还算有些微末良心。

药材分开,一面铺了一层的白银,看数额大约有上千两了。

“姑娘,四皇子出手也太阔绰了吧。”

沈安安滞了滞,旋即冷笑,“若是能和我两不相欠,井水不犯河水,就是上万两也是值得的。”

毕竟上一世,他就是这么做的,若是可以用银两打发二人毫无瓜葛, 他肯定求之不得。

墨染又打开了另一箱,“姑娘,这些……好像是些字画,瓷器。”

沈安安目光紧盯着最上面被锦丝束着的一幅画作,半晌没有动作,杏眸逐渐被暗色吞噬。

“姑娘,您怎么了?”墨香晃了晃她衣袖。

沈安安没说话,走过去拿起了那幅画,扯掉锦丝打开,画纸应声散开,上面的景象映入眼帘。

“天啊,好漂亮啊。”

墨香与墨染齐齐惊叹。

沈安安却直直盯着那幅画,仿佛想将画戳出一个窟窿。

“啪”的一声,沈安安手一甩,直接扔在了地上,又紧接着拿其他东西。

花瓶,摆件,字画,有太多她熟悉的了,恍惚之间,她好像看见那些东西都长出了脸,嘲讽的对着她笑。

“砰”的一声,她利落的扣上了箱拢,脸色阴沉难看。

墨香捡起地上的画,心惊的看着自家姑娘,“姑娘,您怎么了?”

“将这些东西给他送回去,转告萧渊,别什么破烂都拿来打发我,他的画在我这,一两银子都不值。”

墨染被如此冰冷的沈安安惊出了一身的冷汗,连忙招呼人来抬走。

四皇子才华横溢,他的画,在京城趋之若鹜,可是万金难求,姑娘竟瞧不上。

墨香也连忙抱着那幅画塞进了箱拢里。

“你们都退下吧,我想歇一会儿。”

“是。”

墨香不忘细心的合上了房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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