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顾裴川安羽墨的女频言情小说《落尽梨花春又了顾裴川安羽墨》,由网络作家“思然”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10.安羽墨“嗯”了一声,吃下了药片。突然,顾裴川手上动作一顿,喉结微动。“羽墨,公司有点事,我回去一趟可以么?”他的话,仿佛在征求她的意见。但拿着外套的手却已经暴露了他的迫切。见安羽墨没有反应,顾裴川竟有些后悔这个决定。伴随着手机的一声声震动,他还是在安羽墨的注视下,离开了病房。半小时后,周俏俏发来了一段视频。视频只拍到了天花板,但男女的声音却不堪入耳。“切,几天都不来找人家,一点都不想我。”“十五分钟的路我不到十分钟就到了,你说我够不够想你?”接着,男人的闷哼混合着唇舌交织的水声,在空荡的房间内格外刺耳。“他说,我才是最懂他的人,最能让他欲仙欲死,他已经很久没碰过你了吧?”看着周俏俏挑衅的消息,安羽墨的心里没有丝毫波澜。随即摁下...
《落尽梨花春又了顾裴川安羽墨》精彩片段
10.
安羽墨“嗯”了一声,吃下了药片。
突然,顾裴川手上动作一顿,喉结微动。
“羽墨,公司有点事,我回去一趟可以么?”
他的话,仿佛在征求她的意见。
但拿着外套的手却已经暴露了他的迫切。
见安羽墨没有反应,顾裴川竟有些后悔这个决定。
伴随着手机的一声声震动,他还是在安羽墨的注视下,离开了病房。
半小时后,周俏俏发来了一段视频。
视频只拍到了天花板,但男女的声音却不堪入耳。
“切,几天都不来找人家,一点都不想我。”
“十五分钟的路我不到十分钟就到了,你说我够不够想你?”
接着,男人的闷哼混合着唇舌交织的水声,在空荡的房间内格外刺耳。
“他说,我才是最懂他的人,最能让他欲仙欲死,他已经很久没碰过你了吧?”
看着周俏俏挑衅的消息,安羽墨的心里没有丝毫波澜。
随即摁下了病床旁的呼叫铃。
“您现在器官已经出现了衰竭的症状,这个孩子打掉后,怕是很难怀孕了。”
喉间涌起一抹腥甜,她强忍着咽了下去。
“我想好了。”
医生看出她眼中的坚定,只是无奈的叹了口气。
“那顾先生那边......”
“他不会在意的,放心吧。”
现在的顾裴川,应该早就沉溺在周俏俏身上无法自拔了。
又怎会想得到病房内的自己呢。
当晚顾裴川发来消息。
“我有事,晚些回去。”
就在这时,周俏俏的消息接踵而至。
男人单膝下跪,给她的无名指上戴上了一枚银戒。
“这是裴川亲手做的,上面还刻着我们两个的名字......”
安羽墨摘下了无名指的银戒,看着戒圈内歪七扭八的字。
上面刻着,“此生唯爱羽墨。”
曾经的誓言还在,但发誓的人却已经不在了。
那时的他一无所有,真心是最能拿得出手的东西。
现在的他应有尽有,真心就更显得难能可贵。
可以是钻戒,可以是金戒,唯独不能是亲手所做的银戒......
她冰凉的指尖在有些发旧的银戒上摩挲,整个人因为咳嗽剧烈的颤抖着。
她拉开了抽屉,将银戒放了进去。
手术比预想的还要顺利。
这种钻心裂肺的疼,让她冷汗淋漓。
这不是第一次。
那次,是在监狱。
她挣扎着伸出手,发出微弱的蹑泣声。
“救......救救我的孩子......”
但回应她的,只有一张张漠视的脸。
她艰难的撑起身子,服下了最后一片假死药。
“叮铃——”
她使不出力气,手机因为不稳掉落在地上,豆大的汗珠混合着眼泪洇湿了枕头。
唯有床下的手机,亮起又熄灭。
而电话那头的顾裴川脸色也沉了几分。
他一遍遍的打着,得到的都是冰冷的女声。
“对不起,您拨打的电话暂时无人接听......”
周俏俏穿着他的白衬衫,坐在他的身上,柔弱无骨的手一路向下探去。
“你不专心哦~坏蛋~”
换成往日的顾裴川一定会笑着抱起她,粗暴的要她一次又一次。
如今却推开了她的手,沉声道。
“我要回医院一趟。”
说着就要起身,却被周俏俏轻轻一推,又坐回了沙发上。
“说好的陪我和宝宝,你不乖哦~”
少女温热的气息扑在他的耳垂上,颤栗的感觉让他心里一软。
病房内,手机的震动声渐渐平息。
这次,真的要结束了。
冰冷的机器和嘈杂的声音在耳边响起又消散。
安羽墨的意识消失前,只听到一句。
“给病人家属宣告死亡吧。”
6.
顾裴川一把夺过手机,语气中夹杂着些许恼怒。
“妈!我说过很多次了,我们两个要回去会提前告诉您的!”
“您不要一遍遍的催,也不要打扰羽墨!”
电话那头的顾父接过电话,温声安抚着。
“羽墨这不是刚......你妈也是好意,想给她接风洗尘。”
那两个字虽然没说出口,但安羽墨却心中了然。
顾母家教颇严,而安羽墨做超模时,总需要穿些暴露的衣服拍照。
所以,她对这个儿媳十分不满。
第一次私下见面时,她就给了安羽墨一个下马威。
“不三不四的女人,我是看不上的。”
当时的安羽墨一门心思都扑在了顾裴川身上。
所以,无论顾母提出什么不合理的要求,她都一一应下。
哪怕是要像古代女子一样晨昏定省,她都满口答应。
更是为了讨顾母欢心,在事业上升期,推掉了许多工作安排。
只为了成为顾母口中的“好儿媳”。
后来,是顾裴川结束了这场闹剧。
他收拾行李,带着自己搬出了顾家。
“您要是再打扰羽墨,就会失去唯一的儿子。”
就在他准备开口推拒时,安羽墨薄唇轻启。
“我们明天会回去的。”
顾裴川脸上闪过一抹诧异。
但安羽墨已经开了口,他不可能驳她的面子,只能跟着应下。
第二天,回顾家老宅的路上。
两个人虽同坐在后座,气氛却格外寂静。
顾裴川的视线落在安羽墨的无名指上。
她带的,还是最初的银戒。
不知为什么,他不敢伸手去握住她的手。
他感觉胸口压了一块大石,憋得他有些沉闷。
总觉得眼前的女人离自己越来越远......
就在这时,车辆戛然而止。
顾父顾母已经站在老宅外相迎。
见到安羽墨的第一眼,顾母的眼中闪过一抹嫌恶。
即使转瞬即逝,却还是被眼尖的顾裴川看到。
顾母看着儿子的目光,意识到了自己的失态,急忙快步上前,牵起安羽墨的手。
在摸到她手上疤痕的瞬间,脸上神色一怔。
“羽......羽墨,我的好囡囡。”
“你受委屈了......”
边说边拉着她往屋内走去,目光时不时瞟向她身后的顾裴川。
直到两个人彻底落座,顾母才真心实意的露出笑容。
饭桌上,顾母不停的给顾裴川夹菜说话。
“裴川,尝尝这个,这是农场刚送来的羊肉。”
他皱着眉,“羽墨不喜欢闻羊膻味,把这道菜撤掉。”
顾母动作一顿,“那喝汤吧,我特意煲了一上午呢。”
“羽墨不爱吃香菜,把香菜撇掉。”
“......这个牛肉是从澳洲空运的......”
“羽墨不喜欢吃带血的,重新再煎一下。”
......
他每说上一句,顾母的脸色就沉上一分。
“儿子真是长大了,会照顾人了。”
说着说着,竟掩面蹑泣起来。
“哎,就是眼里没有我这个母亲了。”
4.
就在这时,顾裴川的手机接二连三的震动着。
他嘴里还不断说着安抚安羽墨的话,但视线却总是若有若无的瞟向手机屏幕上。
安羽墨看着他这幅心不在焉的模样,心更是冷了几分。
“你先忙吧。”
顾裴川神色不然的找了个借口搪塞她。
“可能是公司合同的问题。”
“我先处理一下。”
他握着手机站在窗边,眉头从舒展到紧锁。
下一秒,他神色严肃的拿起外套,在安羽墨额间落下一吻。
“合同出了点问题,我去趟公司。”
“你早点睡觉,不用等我,乖。”
不等安羽墨开口,他就已经迈着步子离开了。
就在门被关上的那一刻,她拿起一旁的外套起身离开。
等到顾裴川的黑色轿车从地下车库离开的那一刻。
安羽墨也发动车子,跟在顾裴川的身后。
黑色轿车在公司门口停下,男人迈着长腿从车上下来,快步进了门。
安羽墨看着熟悉的公司大门,心里说不出的五味杂陈。
怀疑和猜忌已经在她心里生根发芽,压得她难以喘息。
她胡乱的撩了把头发,平复着心情。
就在她准备离开时,一辆出租车停下。
女人穿着风衣带着墨镜,腿上的黑丝在微弱的灯光下若隐若现。
脖子上的那条钻石项链,实在是太耀眼了。
哪怕安羽墨想自欺欺人,都难以说服自己。
周俏俏踏进大门,在夜色中消失。
安羽墨深深吸了口气,才抿着唇下了车。
刚一上楼,就在走廊里听到了男女唇舌交织在一起的水声。
“宝宝,我好想你。”
周悄悄断断续续的说话声中夹杂着几声轻喘,“你是心里想我,还是肉体想我啊。”
“心里离不开你,肉体更舍不得你。”
“我今天,穿了你最喜欢的......”
她靠在顾裴川的耳边说了句什么,指尖在他的胸前不停的画着圈。
说完,还不忘在他耳垂处轻咬一下。
“哦?那我要好好欣赏一下。”
顾裴川宽厚的大掌伸进她的腰间,拉近了两个人之间的距离。
周俏俏伸手搂住他的脖颈,在他的喉结上咬了一小口。
男人被挑逗的满眼情欲,再也按捺不住心中的躁动,俯身压了上去。
桌上的文件被撒了一地,发出“框框”的响声。
办公室内的气氛旖旎暧昧,但办公室外的安羽墨却如坠冰窟。
她蹲在墙角,死死捂着胸口,试图缓和那股刺痛。
红肿的双眼有些刺痛,她咬破了下唇,才迫使自己没哭出声。
顾裴川是她的第一个男人,也是唯一一个。
婚礼的前一日,顾裴川特意准备了白菊,带着她来到院长墓碑前。
他知道她没有亲人,也知道她把院长视作生母。
“您放心吧,我一定会好好照顾羽墨,爱她,尊重她。”
“以后,我跟羽墨一样,都是您的孩子。”
“我这辈子,只活秦羽墨三个字。”
说完,他跪在地上磕了三个头,以示敬重。
秦羽墨站在一旁,感动的泪水无声落下。
她在心里不停的感谢上天,将顾裴川这么好的男人送给她。
她想,这辈子再也遇不到比他更好的人了。
顾裴川只为秦羽墨而活。
是他亲口承诺的。
但真心瞬息万变,承诺更是握不住的沙。
她颤着双腿,步履蹒跚的离开。
每走一步,那副画面就在她脑中呈现一次,她的心里就痛上一分。
重回车上时,冷汗彻底打湿了她的衣襟。
她再也压抑不住心中的委屈,趴在方向盘上嚎啕大哭。
她以为自己能做到电视剧里那样,潇洒转身离开。
可是这一幕真的发生在眼前时,她还是心如刀割。
她心里最后一丝期待和留恋。
彻底破灭了。
1.
“羽墨,这个药每日服用,大约一个星期,就会出现器官假性衰竭,看上去跟死了无异。”
“你的缓刑期只剩下一周了,很快就可以开始新生活了,你......”
安羽墨没有丝毫犹豫,直接拿过了药丸收下。
“谢谢你帮了我这么大一个忙。”
对面的女人挥了挥手,满不在意道。
“当时在监狱生病,多亏了你照顾我。”
两个人寒暄几句后分别,离开时,女人满脸担忧的劝道。
“你......还是再考虑考虑吧。”
她看着手上的药丸,平静的脸上总算有了一丝波澜。
“叮铃——”铃声响起,她顺势去看。
微博上的特别关注更新了动态,正是顾裴川的采访视频。
今天,是他们的结婚纪念日,本来是两个人接受采访的。
但安羽墨却借口有事来办理注销,所以只剩下了顾裴川一个人。
“顾先生,对于当年发生的那件事,您有什么想说的么?”
“我相信当年的事只是个误会,我太太也为此做出了补偿,我希望以后大家不要再提起这件事了。”
“那您会在意顾太太进过监狱这件事么?会不会觉得面上无光呢?”
随着镜头不断放大,男人清晰可见的脸上没有一丝起伏。
他对着镜头,郑重其事道。
“不会,我顾裴川此生只有安羽墨一个太太。”
“我会一直爱着她,并且只爱她。”
“娶到她,是我这一生最正确的决定。”
一番说辞感人肺腑,满屏的弹幕不约而同的写着羡慕两字。
就在这时,她听到了隔壁两个小姑娘的尖叫声。
“啊!顾总实在是太帅了!我也想要这样的老公!即使我坐过牢都不会嫌弃我,就连公司都是用我的名字取得,我实在是太爱了!”
“安羽墨真是命好,遇到这顾总这么好的人,你看她现在的脸丑死了,根本配不上顾总!”
她俩边走边说,声音渐渐变远,直到没了声息。
安羽墨却依然站在原地,抬手抚上自己脸上的疤痕,自嘲一笑。
命好?!呵,笑话。
再没有毁容前,她是炙手可热的国际超模,单论美貌,无人能及。
有同学曾说过,“流水的学生,铁打的校花。”
而安羽墨,就是那个校花。
从小到大,她的追求者更是数不胜数。
不过,她是在孤儿院长大的,更是被自己的亲生父母送过去的。
她从小就明白,想改变人生就只能拼了命的往上爬,情爱什么的终究是过眼云烟,男人的深情更是不值一提。
直到上了大学,遇见了顾裴川。
当时的她是川大的校花,而校草就是顾裴川。
他们两个是系里出了名的金童玉女,更有人为他们两个开了微博超话,磕起了颜值cp。
而顾裴川更是在新生入校时,对她一见钟情。
有同学打趣说,“你只要找到安羽墨,就一定能在她身后看见顾裴川。”
他就这么追了她三年,被拒绝了三年。
直到有次学生会聚餐时,安羽墨随口提了一句想看烟花。
当晚,顾裴川就买下了全城的烟花,只为她一人绽放。
除了已故的福利院院长外,只有顾裴川每次都会把她的话放在心上。
那晚,烟花在夜空中绚烂,照亮男人深情的侧脸。
这次,安羽墨没有再拒绝。
在一起后,每到一个新的城市,顾裴川都会举行一次盛大的求婚仪式。
他说,“我会一直表达着我的爱,直到你愿意嫁给我。”
在游遍大半个M国后,安羽墨理智的弦彻底绷断,眼含热泪的点了头。
“顾裴川,我愿意!”
婚礼上,顾裴川更是小心谨慎,每一项都以安羽墨的喜好为主,就连婚纱都是他亲手设计的。
他单膝跪地,用自己的生命起誓。
“安羽墨,我会一辈子爱着你,把你宠成最幸福的公主。”
他也确实做到了。
无论公司,家里,哪怕一起走过的街道,都充满着顾裴川爱她的痕迹。
直到他的助理被小混混侮辱得了抑郁症。
所有的罪证都指向了安羽墨,就连那些小混混都一口咬定是受了她的指使。
她在监狱呆了整整半年,每天遭受着非人的虐待。
一个月前,她才重获自由,也是那时她才知道。
送她进监狱的根本不是什么小青梅,而是昔日的爱人,顾裴川。
5.
安羽墨回到家时,已经过去四个小时了。
空荡的别墅内依旧看不到顾裴川的身影。
她回了卧室,把这些年有关顾裴川的一切都整理到了箱子中。
有他写的情书,送的礼物,还有他亲手做的手工。
就连两个人的聚餐合照都没有放过。
只要有一点顾裴川影子的东西,都被她翻箱倒柜的拿了出来。
花园内,炭火发出“噼啪”的声响。
火光照在安羽墨平静的脸上,她将箱子中的东西一股脑倒了进去。
熊熊大火将这些年的爱意蚕食殆尽。
只有随风飘起的灰烬,证明着过去的点滴。
就在这时,她的视线停留在无名指的钻戒上。
她没有犹豫,直接摘下扔了进去。
就在火焰彻底将钻戒吞噬的下一秒,男人熟悉的声音响起。
“羽墨,你在这干什么呢?”
顾裴川来到她身旁,替她披上毛毯。
“天冷,生病我会......”
说着,他的视线只一眼,就看见了火盆中的钻戒。
他没有丝毫犹豫的伸手,想从火盆中拿出钻戒。
高温烫的他五官皱成一团,却还是咬着牙上前。
直到钻戒完好无损的掉落在湿润的土地上,他紧绷的神色才放松下来。
“你为什么要把钻戒烧了?”
他嘴唇轻颤的叩着安羽墨的肩膀问道。
安羽墨看着他手背上烫出的水泡和有些溃烂的皮肤。
他对自己的紧张不是假的。
但刚刚自己在公司看到的一切,也是真的。
“合同的事,解决完了?”
安羽墨的话,让顾裴川神色微怔。
他看着她眼中的淡漠,心里泛起一抹慌乱。
支支吾吾的回答道,“嗯......都解决了。”
确实是解决了。
肉体上解决了。
顾裴川又重复了一遍刚刚的问题,安羽墨才不紧不慢的张口回答。
“刚刚拿东西的时候,不小心掉进去了。”
听到这话,顾裴川慌张的脸上如释重负的松了口气。
他半跪着捡起钻戒,小心翼翼的给她戴上。
“羽墨,这个戒指不仅是纪念日的礼物。”
“更是为了实现当年的承诺。”
当年,她嫁给顾裴川时。
他只是个濒临破产的毛头小子。
那场烟花盛宴,几乎掏空了他全部的积蓄。
他说,“等我以后赚了钱,一定要买下最耀眼的钻石送给你。”
她眼含热泪的扑进他怀中,哭的像个小孩。
于那时的她而已,任何钻石都无法与顾裴川比拟。
如今,他实现了承诺,却弄丢了她。
顾裴川深情的眼神和安羽墨脑中的画面交织在一起。
顾裴川啊顾裴川。
你的爱,还真是虚伪。
灰蒙蒙的天被清晨的阳光照亮。
顾裴川轻抚着她的脸,轻柔的在她脸上落下一吻。
下一秒,安羽墨却感受到他身上的僵硬。
只因这一吻,恰好吻在了她的疤上。
他强扯着嘴角的笑意,温柔开口。
“乖,睡会吧。”
就在两个人躺下的瞬间,手机铃声不合时宜的响起。
顾裴川几乎瞬间将手机扣了过去,随即摁了静音。
一分钟后,安羽墨的手机响起。
她顺势看去,上面赫然显示着顾母的名字。
想到顾母曾经对她的态度,她还是摁下了接听键。
“囡囡呀,裴川跟你在一起嘛?”
“明天家宴,你们记得回来,我做了你爱吃的糖醋小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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