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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后,我决定宠狼夫,养狼仔无删减+无广告

轻行 著

其他类型连载

“娘亲!”小小的身体从外面跑了进来,一下子扑进白宁的怀里。白宁心疼地将儿子抱坐在腿上,厉庶刚才在外面不小心听到了,爹爹要赶娘亲走。他不想让娘亲离开,尤其是现在娘亲已经变好了,现在的娘亲他很喜欢,他不想她离开自己。“庶儿,过来。”厉怀渊的声音低沉,却带着一种震慑力,尤其是对年纪还小的庶儿,他害怕地从白宁怀中探出头,却不愿意到他身边去。“爹爹...”“连我的话你都不听了吗!”厉怀渊的声音提高了几分,脸色越发的难看,厉庶本来就想哭,被厉怀渊一凶眼泪更是止不住地流。“爹爹,你为什么要赶娘亲走!”他委屈地嘶吼道,双眸变成琥珀色,带着十足的野性,就连脖子上都渐渐攀起一层玄黑色的绒毛。厉怀渊一把将赖在白宁怀里的厉庶揪了起来,像父兽教训幼崽一样将他...

主角:白宁厉怀渊   更新:2025-02-15 03:13: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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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白宁厉怀渊的其他类型小说《重生后,我决定宠狼夫,养狼仔无删减+无广告》,由网络作家“轻行”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娘亲!”小小的身体从外面跑了进来,一下子扑进白宁的怀里。白宁心疼地将儿子抱坐在腿上,厉庶刚才在外面不小心听到了,爹爹要赶娘亲走。他不想让娘亲离开,尤其是现在娘亲已经变好了,现在的娘亲他很喜欢,他不想她离开自己。“庶儿,过来。”厉怀渊的声音低沉,却带着一种震慑力,尤其是对年纪还小的庶儿,他害怕地从白宁怀中探出头,却不愿意到他身边去。“爹爹...”“连我的话你都不听了吗!”厉怀渊的声音提高了几分,脸色越发的难看,厉庶本来就想哭,被厉怀渊一凶眼泪更是止不住地流。“爹爹,你为什么要赶娘亲走!”他委屈地嘶吼道,双眸变成琥珀色,带着十足的野性,就连脖子上都渐渐攀起一层玄黑色的绒毛。厉怀渊一把将赖在白宁怀里的厉庶揪了起来,像父兽教训幼崽一样将他...

《重生后,我决定宠狼夫,养狼仔无删减+无广告》精彩片段


“娘亲!”小小的身体从外面跑了进来,一下子扑进白宁的怀里。

白宁心疼地将儿子抱坐在腿上,厉庶刚才在外面不小心听到了,爹爹要赶娘亲走。

他不想让娘亲离开,尤其是现在娘亲已经变好了,现在的娘亲他很喜欢,他不想她离开自己。

“庶儿,过来。”

厉怀渊的声音低沉,却带着一种震慑力,尤其是对年纪还小的庶儿,他害怕地从白宁怀中探出头,却不愿意到他身边去。

“爹爹...”

“连我的话你都不听了吗!”

厉怀渊的声音提高了几分,脸色越发的难看,厉庶本来就想哭,被厉怀渊一凶眼泪更是止不住地流。

“爹爹,你为什么要赶娘亲走!”

他委屈地嘶吼道,双眸变成琥珀色,带着十足的野性,就连脖子上都渐渐攀起一层玄黑色的绒毛。

厉怀渊一把将赖在白宁怀里的厉庶揪了起来,像父兽教训幼崽一样将他的头按在地上,阴冷凶狠道:“把你的狼眸收起来!”

厉庶小小的身体完全没有能力反抗,瞳孔渐渐转为正常的黑色,突然间后怕。他刚才差点没控制住情绪,那样和野兽有什么区别,要是被娘亲看到肯定会被讨厌的。

“你,你就不能轻点吗?”

白宁心疼地将庶儿抢了回来,她当然不会怀疑他对庶儿的爱,可是这下手也太重了吧。

庶儿不过就是为自己求了几句情而已,又不是做了什么不可饶恕的事情...不过看到刚刚厉怀渊的表现,她更加确定了她现在是有多不受他的欢迎了。

白宁顺了顺庶儿的毛,看给这孩子吓的,大人最忌讳当着孩子的面吵架了,更别说厉怀渊刚才差点要打庶儿,“庶儿,听话,娘亲不会走的,你去找花妖哥哥玩。”

厉庶害怕地看了眼爹爹,得到了娘亲的再三保证,他才缓缓退了出去。

花妖?厉怀渊的耳朵一竖。

“我知道阿宁为什么突然厌烦池紫闻了。”

她哪里是突然...白宁耐着性子,却并不代表她认同了刚刚厉怀渊凶孩子,“为何?”

厉怀渊带着些玩味似的道:“阿宁不喜欢老男人。”

“老男人?谁会喜欢老男人啊...”她可是个颜控啊,当初看上池紫闻也是因为他那张脸,可谁能想到表面上温润如玉的一个人,竟是个恶毒的黑心肠。

果然...

“所以阿宁厌弃了他,就像当初厌弃了我一样。”厉怀渊的一番话语气坚定,直接给她扣上了个喜新厌旧的帽子。

只是听他这话的语气,怎么这么像正房娘子控诉郎君找小妾呢。

嗯?她总觉得他的逻辑怪怪的,可是又说不上来。仿佛厉怀渊在前面跑,她的脑子在后面追,却怎么都追不上。

“我哪有厌弃你?我是认清了池紫闻不是个好东西,也认清了自己心里真实的想法。怀渊,我们重新开始好不好?”

“重新开始?呵,阿宁不是说讨厌老男人吗?”

“怀渊,你是不是对老...有什么误解?”如果他是老男人,那她岂不是老太太了,他才一千六百岁,放在神界这才刚刚成年啊喂!

“阿宁不就是喜欢凡间男子十五六岁的青涩模样吗,我已经成年了,还生养过,阿宁竟还看得上,堂堂凤凰神女还真是不挑...”

“你!”

白宁眼眶湿润,她最听不得他这样自轻自贱,厉怀渊就是最好的,谁也不能说他,就连他自己都不行。

什么叫就喜欢十五六岁的青涩模样,她是恋童癖吗?她是变态吗?自己在他心里就是这么个形象?

白宁只觉得两眼一黑,仿佛天都要塌了。

她确实承认当初救下厉怀渊的时候,被他人形的容貌吸引了,那时候他青涩的很,什么都不懂。

她觉得逗弄他好玩,喜欢看他红脸害羞的样子,就不小心过火了些。

可当时她也没经历过情爱,对这些事情和他一样是懵懂的一知半解,也唯独对他做过那种事,怎么就是变成了他口中的那样混蛋。

厉怀渊说完这话也后悔了,他到底是怎么了,阿宁愿意回头看他,他不是应该感激涕零吗?这不是他一直以来都奢望的吗?

他一向沉得住气,就算面对她的羞辱他也能装听不见,现在她好不容易不喜欢池紫闻了,还对他示好,他为什么要说这些呢?

他不光善妒,什么时候还变得这般尖酸刻薄了,他到底是怎么了...

厉怀渊闭上眼睛,呼吸越来越快,他讨厌这样失控的自己。别说白宁了,这样的脾气换作任何一个女人恐怕都受不了的吧。

真是...好不容易才等到的,又被他搞砸了。

“怀渊...”

还沉浸在痛苦中的厉怀渊突然感觉到脖颈处一片温软,白宁不知什么时候已经站在了他身后,双手从背后揽住他的脖子。

她弯下腰,在他耳边蹭了蹭,温声道:“对不起,你别生气。”

对不起?

厉怀渊像是被定在了原地,他说了那么过分的话,阿宁却在跟他道歉吗?

他想原谅她,想对她说自己后悔了,刚才是无心之言。可是心底深处生出的委屈瞬间涌上,往日被她一次次欺骗的场景再次浮现在眼前。

他不敢说话,他怕他一开口就暴露了自己的哭腔。

白宁心软,却唯独厌恶他的眼泪,会叫她恶心的。

白宁感觉身下的身体就像怎么都捂不热似的,他已经千疮百孔,不能再思虑过重了。

曾经她自己说过的话,都在此刻化作冰冷的箭射向她。

她不止一次强调他们之间的身份悬殊,就算他成为妖王,她也用他的血脉本源去羞辱他。

“我...可不可以不走?不光因为我的孩子在这,我的夫君也在这。妖王帝君,求您了。”她的声音带着讨好的意味,语气极尽婉转。

厉怀渊闭上眼睛,鼻息间微弱地吐着气,他努力让自己保持淡定,像是在做一个痛苦的决定。

就仿佛在与自己的内心抗争,最后还是败下阵来,到了嘴边只剩小小的一声哽咽:“嗯。”

白宁咧嘴一笑,悬着的心终于放下,厉怀渊果真还是心软了,只要自己看上去可怜巴巴的,他就舍不得把她赶走。

虽然有些心虚,之前骗他喝毒药也好,剖妖丹也好,都是用的这一招。

不过还是老话说的有理,会撒娇的女人最好命。


“既然怀渊的毛发好看,要不要给我看看?”

白宁恶趣味地提着要求,那半人半妖的样子,毛茸茸的,她都不敢想象会有多诱人。

“不要...”厉怀渊的声音陷入她的怀中,咬着下唇固执地拒绝着她的请求。

他才不要给她看,她会嫌的...

“怀渊?”

白宁再撑起他的脸庞,只见他双眼紧闭,呼吸平稳,竟是已经睡着了。

——

直到入夜时分,厉怀渊才慢慢醒了过来,他蓦地一阵头痛。他只记得他在殿前和那只熊妖比投壶,后来阿宁来了,还把他带回了降龙殿。

再后来...他说了什么,自己竟全然不记得了。

他心下一慌,他有没有暴露真身,他有没有说些奇怪的话。

厉怀渊环顾四周,空荡荡的,阿宁不在。

他撑着身子就要去找,可突然间胃里一阵翻涌,就连头都疼的厉害,这酒气未完全消散,他的头还是晕晕的。

门被从外面推开,他透过屏风远远地瞧着,白宁手上好像端着一个东西,正冲他的方向走来。

“你醒啦?”白宁将醒酒汤放下,没想到厉怀渊醒的这么早,可他就这么神情呆愣地坐在床头,让人觉得有些好笑。

刚刚看他的眼神,分明是在找自己吧。

也是,差点忘了他喝醉了酒,恐怕现在也迷糊着呢。

她再次端起那醒酒汤,用法力将它降至一个舒适的温度,递到他面前。

厉怀渊刚要伸手去接,白宁就将那碗挪了回来,不怀好意地看着他:“叫姐姐就给你。”

厉怀渊的手指瑟缩,眼眸微微一颤,呼吸一阵急促,像是心头都被刺了一下,连忙别扭地偏过头去。

白宁看着他紧咬着下唇,眼睛红红的,一副视死如归的样子,她有这么吓人吗?

“算了,不逗你了。这是醒酒汤,喝了就不那么难受了,快喝吧。”

厉怀渊捧着碗小口喝着,可俨然一副魂不守舍的样子。

“你刚才是在逗我?”他有些不解地问道,他不明白白宁为何要这样做。

“嗯...准确来说,是在调戏你。咳咳,哎呀,不要在意这些细节嘛。”主要是他先前的样子,实在是看上去太好欺负了。

想象一下一只毛茸茸的小黑狼,躺在你身下,眼眶含泪柔柔的叫你姐姐,想想就兴奋好不好。

调戏?厉怀渊不懂。

白宁见他都已经喝完了,还发呆似的捧着碗,在他面前晃了晃手,“怀渊,你怎么了?”

“这句话,我曾经听过...”

“听过!”白宁如临大敌,第一反应就是她的小狼被人调戏了?“是谁跟你说的!”

“你。”厉怀渊抬眼看她,眸子中有种说不清的情绪。

“我?什,什么时候?”

白宁指了指自己,她以前被池紫闻挑拨的那么讨厌厉怀渊,怎么可能...

“那一晚。”

厉怀渊喉咙干涩,看阿宁的反应,明显是已经不记得。

叫姐姐就给你...

他真的听过,他叫了,所以后来就有了庶儿。

白宁几乎被震惊地合不拢嘴,难道她早就对厉怀渊图谋不轨?像是打开了尘封已久的记忆,或许自己对厉怀渊的感情,比她想象中的还要开窍的早些。

在厉怀渊错愕间,已然被白宁推倒下去。

她看着那张气色不大好的脸,苍白的有些骇人,似乎也受他身上沾染的酒气所影响,她干涩地抿了抿唇。

“阿宁?”

看着白宁眼中满是情欲的影子,他怎会不懂,可是他...

不行的,他下意识攥紧了衣领,以防那柔软的衣物被她突然撕扯开,他身上那些痕迹会吓到她的。


“明玉,今日陪我出去转转。”

白宁一身轻便装束,在妖界这么长的时日,她还没有好好出去逛逛呢。

明玉惊讶地看着君后,只见她一副心情很好的样子。

“君后想去哪里,做什么?”

“我想给厉怀渊补补身体,他体内毒素未清,加之妖力亏空太大了,再这样下去扛不住的。”白宁眉头紧蹙着,可关于他身体的事情他不让自己多做过问,就连诊脉都是趁他不注意偷偷试探的。

厉怀渊的身体天生与她的神力相抗,所以她没法直接替他疗愈,这段日子她想了许多办法替他进补,可也抵不住他这般不爱惜啊。

“你可知道有什么东西,能够助他恢复妖力?”正常的妖只要受伤,都是靠妖丹恢复妖力的,可厉怀渊没办法。

“这...君后或许可以试试修髓丹。”

“修髓丹?那是什么东西?”

明玉向她解释了一番,原来修髓丹是由妖兽的妖丹炼化而成,一颗修髓丹的制成恐怕需要消耗上百颗妖丹。

在妖界弱肉强食,低级的妖兽会被高级的妖兽捕杀是再正常不过的事情,靠吸收掉低级妖兽的妖丹而提高自身的妖力,是妖界一贯的生存法则。

可厉怀渊从不会用这个法子提升修为,原因是因为她曾说过,同为妖族自相残杀实在太过残忍,所以就被他一直记在了心里。

“走,带我去看看。”

“是。”

——

白宁之前逛过人间的集市,却从未逛过妖界的集市,也不知道会有什么不同。

到了明玉说的地方,白宁这才是真的开了眼,各种长着尾巴、覆着鳞片的妖兽在路上行走,模样千奇百怪。

“君后别怕,这些妖丑是丑了点,但是在帝君的治下,他们不敢做出格的事。”

白宁了然地点了点头,这简直是个大型交易市场,卖什么的都有。

一个牛头人身的家伙肩膀上扛着一只鹿,嘭的一声地摔在案板上。那鼠妖掌柜打量了一番,甩给他一把晶石,便将那鹿妖的尸体收下了。

明玉望着自家君后一副看什么都新鲜的样子,不由得心中忐忑,还好没在她眼里瞧见厌恶的神色。

“有些妖兽的修为不够,还无法完全化作人形,所以才是这副半兽半人的状态。他们打到了‘猎物’,就带到这里来交易,换了晶石再去买其他东西。”

白宁虽然接受了这个事实,可亲眼见到的触动还是另一回事。

这些妖兽今日还在主宰别人的生死,明日恐怕就会成为砧板上的肉,被其他妖兽分割买卖,实在令人唏嘘。

“只有妖界的妖兽会参与这种买卖吗?”

明玉摇了摇头,妖修炼不易,所以一旦修炼成功,哪怕只是最低级的小妖,那也是浑身上下都是宝。

“不光妖界,魔界、冥界、还有凡人们,也都争先购求,奴婢听说就连神仙都...”

“此为大忌,神仙怎么可能做这种事?”白宁打断了她,声音冷了几分。

“是,是奴婢口无遮拦了,本就是捕风捉影的事,不该妄言。”明玉撇嘴,君后不是也想为帝君求购修髓丹吗...

白宁抬了抬手,示意自己并没有生气,既然是妖界上万年的规矩,也是他们的生存法则,她也没必要刻意避讳着。

更何况她今日是来找修髓丹的,也并非是存着什么无用的良善之心,可毕竟话不能乱说,这才打断了明玉。

“这里一直都这么热闹吗?”

明玉摇摇头道:“并不是,是因为前一阵子帝君教训了有异心的鲛族,所以最近才比平日热闹些。”

白宁也发现了,光是这一路上看到的被买卖的鲛族就很多,鲛族下半身的鱼尾鳞片在阳光下十分闪耀,只是有些看上去死的久了,鳞片便不那么耀眼了。

“你与我说说东山鲛族的事吧,怀渊是个脾气好的,如果不是到了一定程度,他也不会对鲛族赶尽杀绝。”

明玉把自己所知道的一五一十告诉了白宁,东山鲛妖从古至今都很孤僻,不与妖界其他族类交流。

原本他们好好的待在东山也没什么事,可这次他们竟然暗中谋划,想要推翻帝君的统治,还在私下提出另立新王。

原因是觉得帝君是低贱妖兽,认为他不配统治妖界。而鲛族正好有一位少主,前些日子觉醒了金色妖丹呢。

金色妖丹代表着天选的妖王,几千年才会出现一个,就连帝君都不是。听说那少主刚一成年,便拥有强大的妖力,不少过去与帝君有仇怨的坏妖兽都投奔了鲛族。

看着东山鲛妖一天天势大,帝君实在忍无可忍,这才出兵镇压。

那鲛妖少主虽然妖力强大,可毕竟是个养尊处优、未经过世面的妖,此番对于鲛妖可谓是灭族之灾。

白宁了然,没想到厉怀渊还有这样杀伐果断的一面,或许他的好脾气从来都是只留给了自己。

就在她回想之际,突然被一个身体撞了满怀,她踉跄一步,只见是个头发黑蓝的瘦弱少年。

他手脚并用地想跑,却被身后的壮汉一把抓住衣领。

“好你个奴隶,竟然想跑?”那壮汉看来是个豹妖,一边谩骂一边用鞭子狠狠抽在那少年身上。

少年瘦的皮包骨,一身的血痕,被抽了几鞭子后倒地不起,一张小脸皱着,看上去可怜极了。

“呸,不就是赔点晶石吗!我今天就打死你,大不了打死了卖妖丹!”

那少年在地上疼的打滚,突然膝行而至抓住白宁的裙角,“女君,女君您买下我吧,求您了,他们会打死我的!”

白宁这才看清楚他的容貌,这少年...是个鲛妖。

少年的眼泪化作珍珠,被他捧在手心里,眼巴巴地向白宁递来,“我可以给您珍珠的,还有我的精血,都很值钱的,求您买下我吧!疼...女君,救救我吧...”

那豹妖依旧在抽打他,在妖界生的模样越好,大概率妖的品阶就越高。他原本看着鲛妖着实美貌,是花了大价钱买下的,可没想到竟然是个没用的白色妖丹。

瘦的没个鸡仔大,一看就不能干活,作为奴隶卖不出去,杀了剖丹又不值钱,实在是个赔钱货。

所以没办法只能日日鞭打他,换些珍珠拿去卖,可没想到这贱奴竟然敢逃。

“住手。”白宁将那手持鞭子的豹妖呵斥住。

罢了,见其生不忍见其死,闻其声不忍食其肉。

看着少年瑟瑟发抖的肩膀,白宁不愿这种事情发生在厉怀渊治理的妖界。

“多少钱?”

为了点晶石就把人家逼到这个地步…

还有那珍珠,好像确实能穿条不错的链子…

豹妖抬头一看,竟还真遇上冤大头了。也是,这鲛妖还有几分模样,被这女君买去,恐怕是为了那码子事,不过她恐怕也没料到他会是个白色妖丹的废物吧。

想到这他试探着道:“十块晶石。”

白宁一愣,一条生命竟只值十块晶石吗?转头给明玉使了个眼色,明玉会意,从怀中掏出晶石放到那豹妖手中。

跪在地上的少年将头压得极低,手指放在身后攥紧,眼神中默默闪过一丝狠厉之色。


“君后!”

“明玉,快把师兄扶到床上去。”

这次师兄伤得太重,身上的筋脉全都断了,还好她和师兄出自同门,以她的神力护住了师兄的心脉。

她将丹药送入他口中,这些药都是当初师兄留给她的,还好现在能够派上用场。

“君后,我拿了些干净的衣裳来。”

“有劳你了。”

明玉站在一旁摇了摇头,“君后不用对奴婢如此客气...”

明玉是厉怀渊专门找来照顾自己起居的,想来也是他千挑万选出来的婢女。师兄一向憎恶妖族,死在他剑下的妖也不少,按理来说妖界应该是恨他的。

如今明玉能够不计前嫌,帮着自己照顾师兄,她心中是十分感激的。

她收回神力,白羽的心脉强劲了一分,白宁才稍稍放下心来。“想来十日无虞,但还是要尽快找到治愈师兄的法子...”

花妖这边听到传唤也立刻赶来,他先是给了白宁一个安心的眼神,然后用草木之力去治愈白羽身上的伤口。

因为有白宁的神力灌溉,再加之白羽本身的修为,身上的外伤基本已经愈合。

“我只能尽力帮他恢复筋脉,可是他伤的太重了,一时间醒不过来,我恐怕也...”

花妖低垂着眸子,像是因为帮不上忙而显得十分愧疚。

明玉也是眉头紧锁,她知道曾经君后就是因为误会了帝君杀害天界的惜令君,这才嫁入妖界的。而面前这个男子是君后的师兄,也是她在世上最在意的人之一。

“今日多谢你们了,我一定会寻到治愈师兄的方法的。”

师兄如今脉象平稳,虽然虚弱可也已经脱离了危险。她决定明日就去万妖城中看看,在妖界往来的妖商众多,或许能寻得帮助师兄尽早醒来的丹药。

“厉怀渊呢?”白宁心里一直挂念着那抹身影,今日北海那处实在诡异,她那么轻松的就闯了进去,就像是有谁提前帮她扫清障碍一样。

明玉抬起低垂的头,认真道:“自从君后离开妖界后,帝君就一直在降龙殿。”

“你是说他从没离开过?”

明玉点了点头,君后特意吩咐的事情,她不敢惫懒,一直盯着降龙殿呢,帝君确实没离开过。

白宁脑海中始终浮现着在北海看到的那个背影,真的很像他...

可是明玉说他从未离开过降龙殿,难道是她太想他了,所以看错了吗?

“你帮我看着师兄,一旦有什么情况立刻告诉我,我去找一下他。”

厉怀渊最没有安全感了,她得告诉他自己回来了,好让他安心才是。

降龙殿外的大门紧闭着,白宁想要进去,却被告知需要传报。

她在门外等了许久,等到的却是厉怀渊身边的蛇歧。

“君后,帝君说他现在正忙,让您先回去。”

蛇歧知道白宁是帝君在意的人,所以对她还算是恭敬,可他在心里还是替帝君感到不值。

“他不肯见我?是还在生我的气吗?”

白宁抿了抿嘴,她离开时确实与他争吵,她也看得出厉怀渊当时很生气,就连眼睛都红了。

他一定很不希望她离开,明明她重生后已经发过誓,无论发生什么都会站在厉怀渊这边,可是听到师兄遇险她实在是不能放任不管。

“那...他有没有好好吃饭?”

蛇歧的心情越来越沉重,呵,吃饭?帝君回来后几乎连站都站不住,擅用妖力解除封印,身体比那会儿每日给这女人剖心头血时还要差。


白天他凶了她,他还以为她再也不会来找自己了。

或许她也不是来找他的,只不过是来看庶儿,却没想到自己在这里碍眼。

“我来找你啊。”

白宁的话瞬间否认了他的想法,这是让厉怀渊没想到的。

“找我?”

白宁将药匣子放在桌上,里面都是她辛辛苦苦炼制的药丸,白宁一只手抚上他的侧脸,厉怀渊此刻低垂着头没有看她。

“怎么才几日,你就又消瘦了,怀渊...别生我气了好不好?”

厉怀渊吃软不吃硬,他今日惹恼了她,可白宁却愿意主动来找他,语气还那样的温柔,他不免鼻子一酸。

生气吗?他想告诉她自己没生气,但是他也不知道自己是怎么了。

“爹爹,你快和娘亲和好吧,娘亲都关心你了。”

厉庶拉着他的手,和白宁的手放在一起,厉怀渊的手掌有些凉,触碰到白宁的手背时刚要抽回,就被白宁一把攥住。

“庶儿都替我说话了,看在孩子的份上,你就再容我一次,笑一笑嘛。”白宁弯下腰,与坐在榻上的厉怀渊平视,凑近他的脸,若不是庶儿也在,她一定要在他脸上亲一口。

厉怀渊泄了气,他真的没有生她的气,他只不过是担心那鲛妖心思不纯,会伤害了她。

可是白宁是看重那鲛妖的,不肯将他赶走,他也不知该如何是好了。

不知道是不是因为不愿意在儿子面前服软,厉怀渊脸上露出一丝除了温柔以外的情绪,他站起身子,就算是再瘦肩背也还是比白宁宽阔了一圈。

他带着几分威仪站在她面前,冷漠道:“阿宁如果不将那鲛妖送走,我会杀了他,阿宁舍得让他死吗?”

白宁没想到自己都特意来服软了,厉怀渊还死咬着此事不放。

一旁的厉庶听见爹爹说要杀妖,也紧张的不敢多说一句话。

妖界的法则和天界与人间不同,妖兽间的残杀并不会受到丝毫谴责,这是个强者为尊的世界,一只妖兽越是杀戮成性,他的追随者就越多。

而厉怀渊之前从不在自己面前提起打打杀杀一事,只是为了迎合自己,而仁慈对于一位妖王而言,就是最大的讽刺。

“好,我答应你。你让手下看着他,等师兄一醒,那鲛妖随你安置。可是怀渊,我还是希望你能留他一命。”

“好。”

厉怀渊终于松了一口气,看来阿宁还是愿意信他的。

“帝君,属下有事禀告。”

门外突然传来一道声音,打断了屋内平和的气氛,白宁看向门外,并非是蛇歧,而是一个有着白色短发、看上去十分温良的男人。

“进来。”厉怀渊的声音有力,那男人走到他身边,在他耳边小声了几句。

白宁看着厉怀渊的眉头从舒展到皱在一起,跟着他担心起来。

“是出什么事了吗?我不能听吗?”

厉怀渊脸上透着几分犹豫,最终还是缓缓开口道:“那鲛妖被打伤了,就在自己的房中。”

“什么?是谁敢闯入凤雀殿的耳房?”

白宁的目光投向白发男人,此时才看透他的真身,是一只绵羊精。

“回君后,还不清楚,是送饭的敲门没有回应,这才发现出了事的。”

这么大的事情发生在凤雀殿,下面的不知如何处理,又不敢隐瞒,正赶上蛇歧护法不在。

真是倒霉,今日正是他当值,所以才是他来禀告帝君。

“而且...”绵羊精看了一眼帝君的脸色,吞吞吐吐道:“那鲛妖的伤口,像是狼爪。”


更让它感到后怕的是,自己竟完全无法看透对方的真身,这家伙看上去年龄并不大,但其修为却难以探究。他在外闯荡多年,也算见识过不少强者,从未见过今日之情形。

此刻面对厉怀渊,它的心底瞬间没了底气。

就在这时,厉怀渊毫不留情地拍出一掌,隔空打在了野猪精身上。

只听‘砰’的一声闷响,野猪精顿觉腹部传来一阵剧痛,紧接着一股鲜血不受控制地从口中喷涌而出,染红了身下的土地。

野猪精痛苦地抱住肚子,在地上不停地翻滚着。

“好汉饶命,好汉饶命啊!”眼见形势不妙,他再也顾不得什么颜面,赶忙跪地蜷缩成一团,连连磕头求饶。

此时的他已然彻底服气。

刚刚与他交手之际,他竟然连他的妖丹都探查不到,能够隐藏妖丹的妖兽,他活了几千岁还从未见过。

“不行,再来!”厉怀渊却一副不满的样子。

“啊?”野猪精惊慌失措,连忙摆手,“不来了不来了,我认输!”

“你!”

厉怀渊这才回过神来,意识到自己在干什么,他竟然在期待着能与这野猪精打斗的过程中受伤吗?

冷静下来他在心中暗骂自己,他莫不是疯了不成,竟来做这种蠢事...

可眼下又觉得没面子,质问道:“你不是有三千年修为吗?”

野猪精吞吞吐吐道:“确实是三千年...”

“还敢撒谎!”厉怀渊上前一步,有些嫌弃地踢了一脚那野猪精的屁股。

地上的一团捂着屁股,连滚带爬,缩到一边小声解释道:“我,我是活了三千多岁...可之前一直是在人间...”

他原本只是一只普通野猪,那时正赶上妖界混战,尸横遍野,他觅食过程中无意间吞噬了一颗绿色妖丹,而后修炼成妖。

他在妖界谁都打不过,只好逃到人间,靠吸食凡人精气不断修炼,就这么混了三千年...

他以为自己终于能回到妖界不受欺负,于是就靠吓唬那些路上来的小妖,让他们把身上值钱的东西交给他。可没想到刚拦了几天的路,就遇上了他。

“你居然骗我?”厉怀渊的声调又拔高了几分,一挥手没有半分保留的将那野猪精掀飞,那野猪精的头撞到石头上直接晕了过去。

他恐怕到死都不知道,自己究竟怎么得罪了眼前这位。

蛇歧这时刚赶到就看见眼前一幕,他不明白杀鸡焉用牛刀?帝君为何要在这样一只妖兽身上浪费妖力呢?

“帝君。”蛇歧赶到他身边,看了看他的脸色,又看了看地上的惨状,默默噤了声。

身边的气压极低,这野猪精到底是怎么惹到了帝君,竟让他特意前来,亲自动手将他打了个半死。

“帝君,要不要把他抓回去...”

厉怀渊深吸一口气,语气中透着一丝怨怼不甘道:“随你。”

——

另一边花妖无聊地坐在院子里,身上穿的花枝招展,无聊地看着厉庶在一旁扎马步。

他仰着头,没想到那家伙还真让他在这里帮她熏屋子,外加看孩子。

“花花哥哥,你身上有娘亲的味道。”

厉庶跑到他身边嗅了嗅,他知道娘亲忙着修炼,没有那么多时间陪他,也知道娘亲是发现自己没有朋友,所以才特意找了这个好看的哥哥来陪他。

他喜欢这个哥哥,因为他身上有娘亲的味道。

花妖撇了撇嘴,谁让白宁救了他还给了他一股神力呢,让他得神仙教化实力大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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