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官途气运罗子良黄政文全局

金鸡纳霜 著

女频言情连载

对于乡政府大楼面前的小集市,本来就不是什么大工程,铺条路,在两边盖一排二层三层的房子就成了。当初只是为了好听,获得所谓政绩,才夸大其词的,受了一次挫折,大家头脑也就清醒了,脚踏实地起来。罗子良也不想在这个问题上纠缠,因为盖几个门面也无法让这个贫困落后的小乡的经济好起来,还得在山林土地方面去想。所以,他就把这个有可能获得不少点赞的项目让给了韦永吉。当然,他也想过把这个工作交给副书记黄政文,但最后还是否定了这个想法,论关系,那个黄政文还没和他红过脸呢,倒是这个韦永吉,顶撞了他几次。不过,通过了解,韦永吉这个人性格豪爽,有什么说什么,不像黄政文,见人总是笑眯眯的,让人看不出他想些什么。罗子良还和以前一样,总是往各村跑,了解情况。这一天,他...

主角:罗子良黄政文   更新:2025-02-17 14:57: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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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罗子良黄政文的女频言情小说《官途气运罗子良黄政文全局》,由网络作家“金鸡纳霜”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对于乡政府大楼面前的小集市,本来就不是什么大工程,铺条路,在两边盖一排二层三层的房子就成了。当初只是为了好听,获得所谓政绩,才夸大其词的,受了一次挫折,大家头脑也就清醒了,脚踏实地起来。罗子良也不想在这个问题上纠缠,因为盖几个门面也无法让这个贫困落后的小乡的经济好起来,还得在山林土地方面去想。所以,他就把这个有可能获得不少点赞的项目让给了韦永吉。当然,他也想过把这个工作交给副书记黄政文,但最后还是否定了这个想法,论关系,那个黄政文还没和他红过脸呢,倒是这个韦永吉,顶撞了他几次。不过,通过了解,韦永吉这个人性格豪爽,有什么说什么,不像黄政文,见人总是笑眯眯的,让人看不出他想些什么。罗子良还和以前一样,总是往各村跑,了解情况。这一天,他...

《官途气运罗子良黄政文全局》精彩片段


对于乡政府大楼面前的小集市,本来就不是什么大工程,铺条路,在两边盖一排二层三层的房子就成了。当初只是为了好听,获得所谓政绩,才夸大其词的,受了一次挫折,大家头脑也就清醒了,脚踏实地起来。

罗子良也不想在这个问题上纠缠,因为盖几个门面也无法让这个贫困落后的小乡的经济好起来,还得在山林土地方面去想。

所以,他就把这个有可能获得不少点赞的项目让给了韦永吉。

当然,他也想过把这个工作交给副书记黄政文,但最后还是否定了这个想法,论关系,那个黄政文还没和他红过脸呢,倒是这个韦永吉,顶撞了他几次。

不过,通过了解,韦永吉这个人性格豪爽,有什么说什么,不像黄政文,见人总是笑眯眯的,让人看不出他想些什么。

罗子良还和以前一样,总是往各村跑,了解情况。

这一天,他来到人口最少的阳沟村,入村之路只是一条仅能供马车行走的土路。他把摩托车停下,观察着这个静谧的小山村。

大冬天里,田野里到处都是枯枝败草,很多稻田自己收割以后就没有动,稻草横七竖八地躺在干硬的土地上,只有靠近村寨的一些田地,种上了大白菜和萝卜。

入眼之处也很少看到人迹,偶尔有一两个老人弓着腰,扛着锄头或箩筐经过,除此之外,只有村寨附近看到一些孩子奔跑了。

罗子良叹了一口气,真是三十年河东,三十年河西呀,记得在小的时候,一年四季里,除了过年那个月,田地里到处都是人,到处欢声笑语,很晚的时候,还听到有人从房前摸黑经过,家家户户似乎都有忙不完的农活。

他抛开一些不切实际的念头,走进一户人家,看到一个六十多岁的老人在喂马,就上前打招呼:“大伯,您这匹马养得真不错,鬃毛顺滑,在冬天里,可真难得。”

“呵呵,还行吧,你也懂马?”老人嘿嘿笑道。

“不太懂,小的时候,家里养过。”罗子良说。

老人对他上下看了看,说:“后生仔穿得很齐整,怎么,走亲戚?”

罗子良笑笑:“算是吧,没什么事情,到处走走。”

两人正聊着,忽然一个五十多岁瘦小的老人急急忙忙走过来,问那喂马的:“三伯,你家里还有鸡吗?”

叫三伯说:“有是有,但如今只有一只公的,两只母的,我还想留它们做种呢。”

瘦小的老人说:“那你先借那只公的给我,过两天我去集市上买来还你。”

那三伯皱了皱眉,有些不愿意,问道:“是不是家里来了贵客?非要那么急用吗?”

瘦小的老人说:“唉,我不是搞了个屋基,准备建个房子么,现在乡土管所的韦所长和村镇建设所的干部在,我得招待他们呀。”

那三伯犹豫了起来,他实在是舍不得自己喂养的那只大公鸡呀,毛色鲜艳。“你去别家问过了么?”

“都问过了,只有两家有,但都还小,不合适呢。”

“非要吃土鸡么?叫人骑电动车去看哪里有肉卖,割一斤半斤的炒炒菜,随便吃点就行。”一旁的罗子良插口。

现在的土鸡,二三斤重的拿到集市上去卖,少说也是一百来块钱。乡下的老人节俭惯了,一般很少杀自家养的土鸡来改善生活的,最多到市场上去买饲料鸡来吃一吃。

那瘦小的老人看了罗子良一眼,说:“你是不懂规矩呀,建房盖屋是大事,土地公不能得罪呀。”

“您的屋基都量好了么?”罗子良又问。

“量好了,现在就等吃饭了。——三伯,你就救救急吧,我求求你还不成么?”瘦小的老人急了。

“既然屋基都量好了,还杀鸡干什么?他们还能反悔不成?”罗子良又出主意。

那瘦小的老人怔了一下,用手对着罗子良指了指,说:“你们年轻人真是不懂人情世故呀,要是这样做的话,我这房子甭想建起来了。”

“只要你的手续符合规定,不用杀鸡,我保证您的房子也能建起来。”罗子良笑笑。

“凭什么?”瘦小的老人问。

“凭我是他们的领导。”罗子良平静地说。

“他们的领导?你是国土局的局长?”老人上下打量着他。

“不一定是局长才是他们的领导吧,乡长行不行?”罗子良笑笑。

“你是我们乡的乡长?”瘦小的老人瞪大了眼睛。

那位叫三伯的老人也停住了手上的活,好奇地望着罗子良。

“对。我就是新来的乡长,姓罗,叫罗子良。老家是朵罗镇的。”罗子良作了自我介绍。

“您是朵罗镇罗家寨的?”那叫三伯的老人激动地问。

“是呀,我就是罗家寨的。”

“巧了,我有个侄女嫁给了罗家寨,男的叫什么罗子辉……”老人冥思苦想。

“没错,我那巧云嫂子很贤慧,人又长得漂亮,很多人都喜欢她。”罗子良点点头。

罗家寨虽然大,但每一辈都有排行,尊卑有序,虽然罗子良很少在家,但除了十岁以下的小孩子,其余的都认识。

“哎呀呀,一家人,一家人,来来,罗乡长,屋里坐,屋里坐。”那位三伯顿时热情地说。

“我还是跟这位大叔去看一下吧,乡干部下乡一定要吃这样吃那样的,这风气可是不太好呀。”罗子良说。

“哎,罗乡长您就别管了,这是老规矩,老规矩呀。”那个瘦小的老人难为情地搓了搓手。

“老规矩也好,不合理的就得改,我们下乡工作,都有工资拿,怎么还能让您们负责伙食呢?”罗子良说。

罗子良跟着那们瘦小的大叔来到他家,看到土管所的所长韦永恩和村镇建设管理所的小张翘着脚,在高谈阔论,在腾云驾雾。

他二人看到罗子良出现,急忙站了起来:“罗乡长。”

罗子良对他们挥了挥手,示意他们坐下,“我听说你二位在这里公干,所以想过来蹭蹭饭,不知道方不方便?”

“不,不,不,我们准备要走了,事情快办完了,下午还有事情呢,就不在这里耽误时间了。”韦永恩边说边收拾文件,把两张盖好章的文件放在这家的桌子上。

两人尴尬地和罗子良打了声招呼,骑着电动车往乡里去了。


一条正在扩建的乡村公路上,一辆帕萨特轿车缓缓行驶着,由于路上倒着一堆堆的碎石和沙土,轿车不得不小心地左转右转,如果遇到迎面而来的车辆,有时还得停下来。

两车交错的瞬间,尘土飞扬,开车的老司机嘟嚷着,又开启雨括晃两下,才能够看清楚狭窄的路。

此时已是深秋,道路两边还没有砍掉的柏树落光了叶子,树枝直立而向上,光秃秃的树干裹上了一层厚厚的灰黑色泥土,附近的山坡也变成了灰黄色。

轿车的副驾驶位置上,坐着一位剑眉星目的年轻人,此人大约二十四、五岁的样子。他看到这样的环境,微微皱了皱眉。侧转身望着后排座上一个五十多岁,身宽体胖的男子,想说些什么,但那个领导模样的男人似乎没有谈性,闭着眼睛,一只肥手随着车里的音乐节奏轻轻拍打着大腿……

半个小时后,车子开进巴台乡政府的小院子,在一幢三层楼房前停了下来。

那个年轻人急忙下车,想给后面的男子开门,但他刚伸出手,车门却从里面推开了,胖男子一脸严肃地拱了出来。

楼房的大门口前早就有六、七个人在等候,他们站成一排,态度恭谨,脸上挂着不变的笑容,年龄在三十到五十多岁的样子,高矮胖瘦不一。

看到车子停下,中间一个四十多岁的人当先迎上来,两只手握着那个胖男人的手,热情地说:“王部长,辛苦!辛苦!”

“吴书记,好久不见。”被称为王部长的胖男子礼貌地笑笑,然后又亲切地和在场的其他人一一握手。

在这些迎接的人中,其实还有一个二十六、七岁容貌俏丽的女子,她只是站得稍远一点,而且她也不像其他人,车子停了就快步迎上去,抢着和那个王部长握手,而是用一双大眼睛好奇地看着那个最先下车的年轻人。

等别人都和那王部长握完了手,她才不卑不亢地走过来,伸出手和他轻轻握了一下,不咸不淡地说:“王部长,您好!”。

王部长对她却很热情,笑呵呵地说:“孟晓兰乡长,你是越来越漂亮了。”

姓孟的女子还是淡淡地说:“王部长说笑了。”

王部长看到自己的热脸对了冷屁股,只好尴尬地转过身,对着当中那个中年男子说:“吴书记,我们办正事,开个小会吧。”

吴书记连忙说:“好,好!王部长请!”

这时候,王部长才转身对身边的年轻人说:“小罗,我们上去吧。”

那个年轻人恭敬地点头:“好的,王部长。”

一行人来到二楼一个长条形的会议室,陈旧的沙发靠着墙摆成一圈,这些人又一字排开坐成一排,留下窗户那面的沙发让王部长坐。那个年轻人也坐在王部长的身边,不过,却拉开了一点距离。

大家坐好,一个老秘书上了茶后,吴书记才说:“我代表我们巴台乡党委、政府欢迎县委组织部的王部长前来我乡考察、指导工作,大家鼓掌!”说完就带头拍了手。

掌声毫无规律地响了起来!

王部长抿了一口茶,放下茶杯,双手平抬,象征性地往下压了压,从随身带的公文包里拿出来一份文件,不慌不忙地说:“呃,这个……啊,我今天来呢,主要是宣布县委的一项任命:经县委常委会决定,任命罗子良同志为巴台乡党委副书记,代理乡长……”

王部长的话说到这里就顿住,把文件放在面前的茶几上,低下头去品茶。

会场里的人听到这个消息,顿时面面相觑,都一脸惊呀地望着他身边那个二十多岁的年轻人。按以往的情况来说,要任命新的领导干部,上级至少会先通个气,打个电话啥的,可这次却来了个突然袭击,而且,还派了这么如此年轻的人来,这是什么情况?

王部长等大家的议论声小了点后,才介绍说:“罗子良同志是首都师范大学中文系的高材生,在学校就入了党,毕业后考入省委办公厅,在省委领导身边工作了三年,原则性强,组织能力不错……”

整个会议开了近两个小时,会议一结束,王部长却不肯留下吃晚饭,直接上了小车,回县城去了。

为了迎接新任的罗代乡长,巴台乡党委、政府的的领导们在乡食堂推杯换盏,喝得热火朝天。

按照纪委的有关规定,中午不能喝酒,但晚上是可以喝一点的。

新来的代乡长罗子良应付了一会,好不容易脱身出来,摇摇晃晃地往厕所走去。

刚到厕所门口,一股臭气袭来,他蒙住口鼻,憋着气走进这个小型的旱厕。在一盏昏黄的白炽灯下,他发现两个蹲坑都满满当当的,黄金万两,心里一阵反胃,赶紧闭着眼睛放了下水,抖两抖,就踉踉跄跄地跑了出来。

他来到外面,看到房角有一个装垃圾的胶桶,就扑上去,哇啦哇啦地吐开了……

等把肚子里装的东西吐完,罗子良的头脑也清明了许多。他用纸巾擦了擦嘴,苦笑着自言自语:“特么的,这旱厕还有醒酒的功能,怪不得还保留着呢。”

他没有沿来路回食堂,而是往楼房的前面走,刚走到办公楼的房角,忽然听到前方传来了两个人说话的声音,似乎在议论着他。

只听一个人说:“黄书记,没想到啊,来了这么一个年轻的代乡长,还是从省委下来的……呵呵,反正我还有几年就退休了,倒是你……”

说话的人罗子良听得出,是乡,叫郭光邦,在这些乡领导中,年纪最大,怪不得他说几年就退体了。乡党委书记叫吴守成,而黄书记只有一个,那就是这个乡的专职副书记黄政文,和吴书记的年龄差不多,四十来岁,中等身材。

那个黄政文不以为然地笑道:“郭,难道你没看到那个小子的简历吗?”

郭光邦意外地啊了一声,说:“今天下午王部长不是说了吗,他是首都师范大学的高材生,又在省委办公厅工作了三年……”

黄政文打断他的话:“这些是没错,我反复看了他的简历,发现一个很特别的地方,那就是最近半年时间,他成了省委杜副书记的专职秘书,杜副书记刚被双规,他就下来了我们乡政府,你不觉得奇怪么?”

郭光邦恍然大悟:“原来如此!看来他是充军来了……不过,县委这么一安排,对你的影响也是不小的。”

黄政文不屑地说:“我探过王部长的口风,他对我含糊地说,一个政府领导,能不能得到所在地干部和群众的认可,就要看他的能力和本事了。”

郭光邦又怔了一下,拍了拍黄政文的肩:“对对对!过完年就到乡镇换届了,他一个学生官,到这里来人生地不熟的,谁认识他?再说,他这么年轻,想必也不会认识什么大老板,让他们到这穷乡僻壤的地方来投资,获得政绩……”

两人越说越高兴,继而哈哈大笑起来!


看到罗子良打电话让派出所的人员过来,陆宝权心里暗喜,不管这件事情的结果如何,闹得越大越好,知道的人越多,风言风语就多,在生活作风方面,人怕出名猪怕壮。

不一会儿,程警官带着欧阳凌菲、韩静和吴海霞三人同来,她们几个女孩子正无聊着呢,碰到一点事,积极得很。

那个吴秀欣的丈夫看到程警官,就像见了亲生爹娘似的,扑上去一把眼泪一把鼻涕地诉苦:“程警官呀,您可来了,您要为我作主呀,那个罗乡长勾引了我老婆,我以后怎么办呀?……”

程警官一听,头都大了!

罗乡长是他的上级,而且,这种事情不是刑事案件,也不是治安案件,他不好管那,可是,这又是罗乡长本人打电话让他来解决的,所以,他尴尬地站在那里,不知道要说什么,任由吴秀欣的丈夫拉着衣服摇啊摇的。

欧阳凌菲那三个女孩一听到罗子良勾引人家老婆,都一脸诧异地看着他。

罗子良被看得心里发毛,只得伸手摸了摸鼻子。

不过,欧阳凌菲看到罗子良一脸坦然,而那个拉着程警官的青年表现得有些过火,她毕竟警校学习过的,而且还是心细如发的女孩子,当下发现有些不对劲,就过来把罗子良拉到房角,问道:“怎么一回事?”

“仙人跳呗。”罗子良无奈地摊开手,又小声地说,“把他们夫妻带到派出所去。”

这时候,乡政府里七所八站值班没有回家的干部也闻声而来,还有住在附近的村民也前来围观,而吴秀欣的丈夫还在没皮没脸地大声嚷嚷,好像要让大家都知道他戴绿帽子。

形势对罗子良很不利。

欧阳凌菲气愤地拉着那个青年,质问:“你看我漂亮,还是你老婆漂亮?”

“这……”吴秀欣的丈夫不明所以。

“说呀。”欧阳凌菲大声地问。

“你漂亮。”那青年顾不得老婆在看着他,低声说。

这根本就没有可比性,站在他面前的女孩子要身高有身高,要身材有身材,一张俏脸更是吹弹可破。

欧阳凌菲拉着罗子良对围观的人说:“罗乡长是我男朋友,我们的感情一直很好,为了他,我从省城跑到这个乡派出所来实习,你们说一说,他这个时候会去勾引别人的老婆吗?”

看到站在一起的两人,那真是天造地设的一对,再看看吴秀欣,虽然看得过去,但人比人气死人呀,围观的群众都下意识地摇了摇头。

欧阳凌菲这么仗义地一说,局面改观了,有人对吴秀欣指指点点了起来。

“对呀,这怎么可能呢?是不是这女的想讹罗乡长的钱财呀?”

“是呀,现在的人为了钱,真是什么事情也做得出来……”

“……”

群众的指责和嘲笑,让吴秀欣无地自容,她毕竟是一个年轻女子,脸上挂不住,蹲在地上又呜呜地哭了起来。

她的丈夫此时也不闹了,神情有些紧张,手足无措。

“程警官,我看这件事情很明显,有人想敲诈罗乡长,我建议把这两个人带回派出所,进一步询问。”欧阳凌菲说。

“行,到派出所去处理吧。”


罗子良打完电话,却发现吴海霞坐在椅子上,一动不动,两只手支撑着下巴,呆呆地看着他,感到不解,就问:“怎么了?”

吴海霞回过神来,郑重地说:“我看走眼了……”

“什么走眼?乱七八糟的。”罗子良说。

“刚才我说你没有官气,现在才发现,你的官气隐藏得很深,我看你冷着脸打电话的样子,有一种霸气,帅呆了、酷毙了……”吴海霞像个花痴似的。

“你是不是看韩剧太多了?”罗子良被她弄得哭笑不得。

“切!我才不看那些要死不活哭哭啼啼的泡沫剧呢,我现在学习观察人的一举一动,但我却看不懂你,刚开始嘛,一看外表,还以为是谁家的帅哥来相亲呢,一说话,就像是有涵养的大学生,一打电话,却发现有领导气质,真的难懂耶。”吴海霞又说。

罗子良不得不重新审视一下自己的衣着,是新的不错,休闲服而已,跟相亲有毛的关系?

“这时候穿新衣服串门的,十有八九都是来相亲的。”吴海霞说完咯咯咯地笑了起来。

“说得还真是,刚才我在村头那家问路,那个老奶奶就问我是不是来相亲的,”罗子良只好摸了摸鼻子,然后捏着鼻子学老奶奶的声音,“你这小伙子不赖,支书家的海霞长得也俊,你们真是天生的一对……”

吴海霞听了,脸红了个通透,死咬着嘴唇不说话,变得扭捏起来。

罗子良心里笑翻了!小样,敢取笑哥们,你还嫩了点。

他问:“你不是说要找实习单位么?直接到我们乡派出所去得了,本乡本土的,工作也好开展嘛。”

吴海霞气鼓鼓地说:“我原来也这么想呢,但我爸去找李所长的时候,李所长却支支吾吾的,真是气人,我实习又不拿他们的工资,还免费帮他们干活,干嘛不乐意?”

罗子良心里了然,一般的小单位,事情本来就不多,主要是他们都有自己处理问题的方式,与相关的法律法规有些出入,不足与外人道,猛然一两个愣头青进去,闹出事情来,可不是玩的,所以,除非上级发话,否则,谁也不愿意多事。

当下笑道:“我倒可以让你进乡派出所实习,不过……”说到这里,就停了下来。

“不过什么?”吴海霞急忙问。

她已经清楚罗子良的身份,她听她爸说起过,乡政府来了个二十多岁的乡长,而刚才罗子良打电话命令秘书的口吻,证实了这一点。

“你得帮我做一点事情。”罗子良沉吟着说。

对于让吴海霞进乡派出所实习,罗子良是有把握的,派出所属于双重管理,除了县公安局,也是乡直属七所八站之一,他作为一个代乡长,这一点非原则的问题想必没有问题的。

“你让我帮你做什么事?我能做什么?”

“我要全面了解所属各村享受低保户的情况,你帮我去调查一下。”

“了解低保户?我以什么身份?别人会理我吗?”吴海霞疑惑地问。

“你就以乡政府派遣人员的身份……对,就说是我派去的,当然,方式方法得注意,就说乡政府派人来核实困难户的情况,以便明年定指标……”

这么安排也不算违规,每年都有大学生下乡做社会调查,再说了,乡长安排人员下去了解村庄里的民生问题,没有人闲得蛋疼地鸡蛋里挑骨头。

“那好吧。”吴海霞同意了。

“你到各村了解情况,对你以后的工作也有帮助,也可以这么说,你的实习期从现在开始了。我还有个想法,你去调查的时候,最好全程摄像,我这里有摄像机,真正困难的,我们乡政府以微博微信等宣传工具宣传出去,希望到时能得到外界的一些帮助……”罗子良深谋远虑地说。

“摄像?那就是新闻报道的方式,可是我一个人不够呀。”吴海霞说。

“我就不信你没有同学或者闺蜜之类的,随意找一个不就得了?”罗子良笑了笑。

现在农村里二十来岁的小年轻,没几个帮父母在家干活的,闲人多的是。

“警校的同学倒是有,你也能让她们进我们乡派出所实习?”吴海霞问。

“没问题。你警校的同学,能叫多少,就叫多少,我都安排实习。”罗子良大包大揽。

在乡政府,现在他很难指挥别人,不如找一些有闲有干劲的学生帮他做一些事情,只要能找到突破口,事情就好办了。

“好,咱们一言为定,你可不能反悔……”吴海霞高兴了起来。

罗子良二话不说,出门到摩托车货架那儿把背包拿来,找出摄像机,笑道:“我这DV机可是花了一万多块,我都不怕你吞我的东西,你还怀疑我说的话了?”

“切,谁希罕你的东西了?”吴海霞抑制不住兴奋,摆弄着机器来。

“哟,家里来客人了?”两人正在说笑,门口走进一个五十多岁的男人来。

“爸,这是乡里的罗乡长,来找您的。”吴海霞介绍着。

进来的正是毫角村的支书,吴宗建。他看到罗子文,愣住了!

虽然在手机平台上,知道乡里来了个年轻的乡长,但看到本人,还是有些意外。如果不是自己的小女儿介绍,他还以为是她的同学呢。

“吴支书,你叫我小罗就好。”罗子文站起来,淡淡地笑道。

“哪能呢?罗乡长您坐。”吴支书急忙说,又责怪自己的女儿,“海霞,罗乡长来了你怎么不给我打电话?真是没礼貌!”

“呵呵,我也是刚到,才和你女儿聊两句,没想到你的女儿还是警校的学生,真是不简单呐,吴支书。”罗子良急忙打圆场。

“哪里,哪里,托各位领导的关照,才有一点小成绩。”说起自己的女儿,吴支书也是满脸堆笑。

“爸,罗乡长答应让我去乡派出所实习了呢。”吴海霞补充道。

“那感情好,好!多谢罗乡长了。”吴支书激动地直搓手。

他找过派出所的李所长,但那个李所长却不买他这张老脸的帐,如今乡长一来,一句话就把问题解决了,真是官大一级好办事呀。

“吴支书也别急着高兴,我可是有条件的,那就是让吴海霞帮我也做一些事情。”罗子良实话实说。

“没问题,没问题……让我家海霞帮您做什么事情呀?罗乡长。”吴支书很爽快。

“也没什么大的问题,吴海霞不是要实习吗?我先让她帮我了解一下各村领取低保人家的情况,摸摸底……”罗子良笑笑。

“啊?低保户?”闻听此言的吴支书,脸却黑了下来。


原来,这个人就是罗子坤,罗子良幺叔的独生子。

罗子良皱了皱眉:“你跑来这里干什么?”

罗子坤笑道:“这不是我老爸知道你在这里当乡长,不方便过来,就让我来这里监工。——这不是赶鸭子上架么?”

“呵呵,你倒还有点自知之明,难得。”罗子良说。

“那是,咱本来就不是这块料,我在县城开酒吧、开舞厅多带劲,能挣钱,还好玩。”罗子坤说。

“开洒吧、开舞厅,那种场所鱼龙混杂,你要把握好尺度。对了,你以后进到机关单位里来,别吊儿郎当的,对李所长不礼貌,懂吗?”罗子良叮嘱道。

“知道了,良哥。”罗子坤小心地说。

一边听他们谈话的李所长笑道:“没想到子坤老弟是罗乡长的弟弟,呵呵,子坤老弟是性情中人,我们谈得投机,一见如故……”

“李所长不见怪就好,子坤,和李所长谈完了吗?没事的话陪我出去一趟。”罗子良说。

“良哥,我没事,就是随便聊聊。”罗子坤说。

“没事就不要打扰李所长了,跟我走吧。”罗子良带头出了李所长的办公室。

“让我去做什么呀?良哥。”罗子坤跟了出来。

“带你去体验生活。”罗子良淡淡地说。

“啊……”罗子坤摸不着头脑,但看到门口站着的三个女孩子时,脸马上绿了。

罗子良把他带到欧阳凌菲、韩静、吴海霞三个面前,对她们说:“他得罪了你们?我把他带来了,你们怎么样,随便。”

欧阳凌菲看着低垂着头的罗子坤,怨气十足地说:“我想打他一顿……”

“那就打呗。”罗子良笑道。

“可是我打不过他。”欧阳凌菲泄气地说。

“想打就打,我保证他不会还手。”罗子良笑笑。

“真的?”

欧阳凌菲在罗子坤面前转了转,看是不是认错了人,这还是以前在县城那个冷酷、嚣张的小混混么?如今十足一个乖宝宝嘛。

“还有韩静,吴海霞,以前他怎么得罪你们的,现在可以找回来。”

韩静也举着拳头在罗子坤的面前晃了晃,上次她可是吃亏最大的人,现在这个场子得找回来,但她举了几次,下不了手,就说:“菲菲,要不,你来?”

“啊……”欧阳凌菲大喊一声,壮壮胆,准备一个直拳打出去。

那知罗子坤听到她的叫声,奇怪地转头望了她一眼。

欧阳凌菲看到罗子坤那双深不可测的眼睛,当下心里一惊,停住了手势,低声说:“算了,不打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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