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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明弘治家的二皇子无删减全文

大唐彦祖 著

其他类型连载

这些奏疏看起来都是假大空,但实则是让弘治皇帝惩戒阉党,减少土木大兴之事。尽管弘治朝,阉党的势力已经被无限弱化,毕竟前有王振、汪植等大太监,后有刘瑾、魏忠贤等太监中的佼佼者祸乱朝纲,弘治朝实际没有那么多权柄滔天的太监,顶多也不过只有一个李广。但李广只是爱财,并不贪权,那文官们为什么还要就阉党说事?因为他们要改变大明当下之格局,地方政府和军队卫所,都有镇守太监、监军太监的存在,这些人的存在,就是牵制文官的障碍,文官们当然要除掉这些障碍。这两场火灾的影响力可见一斑,这也是为什么周太后会说弘治皇帝会头疼了。这些道理朱厚炜都知晓,但朱厚照其实还不太理解。他不担心自己的老爹,能做了这么久的天子,自然会应对得当。朱厚炜问周太后道:“祖奶奶,为什么...

主角:弘治大明   更新:2025-02-19 14:56: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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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弘治大明的其他类型小说《大明弘治家的二皇子无删减全文》,由网络作家“大唐彦祖”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这些奏疏看起来都是假大空,但实则是让弘治皇帝惩戒阉党,减少土木大兴之事。尽管弘治朝,阉党的势力已经被无限弱化,毕竟前有王振、汪植等大太监,后有刘瑾、魏忠贤等太监中的佼佼者祸乱朝纲,弘治朝实际没有那么多权柄滔天的太监,顶多也不过只有一个李广。但李广只是爱财,并不贪权,那文官们为什么还要就阉党说事?因为他们要改变大明当下之格局,地方政府和军队卫所,都有镇守太监、监军太监的存在,这些人的存在,就是牵制文官的障碍,文官们当然要除掉这些障碍。这两场火灾的影响力可见一斑,这也是为什么周太后会说弘治皇帝会头疼了。这些道理朱厚炜都知晓,但朱厚照其实还不太理解。他不担心自己的老爹,能做了这么久的天子,自然会应对得当。朱厚炜问周太后道:“祖奶奶,为什么...

《大明弘治家的二皇子无删减全文》精彩片段


这些奏疏看起来都是假大空,但实则是让弘治皇帝惩戒阉党,减少土木大兴之事。

尽管弘治朝,阉党的势力已经被无限弱化,毕竟前有王振、汪植等大太监,后有刘瑾、魏忠贤等太监中的佼佼者祸乱朝纲,弘治朝实际没有那么多权柄滔天的太监,顶多也不过只有一个李广。

但李广只是爱财,并不贪权,那文官们为什么还要就阉党说事?

因为他们要改变大明当下之格局,地方政府和军队卫所,都有镇守太监、监军太监的存在,这些人的存在,就是牵制文官的障碍,文官们当然要除掉这些障碍。

这两场火灾的影响力可见一斑,这也是为什么周太后会说弘治皇帝会头疼了。

这些道理朱厚炜都知晓,但朱厚照其实还不太理解。

他不担心自己的老爹,能做了这么久的天子,自然会应对得当。

朱厚炜问周太后道:“祖奶奶,为什么会起火?”

周太后听着朱厚炜的幼稚问题,苦笑了一下,道:“天灾呀!秋天天干物燥,自然容易走水失火啦。”

朱厚炜歪着脑袋好奇的道:“可是阿娘说皇宫用的东西都是最好的,为什么还要起火?”

周太后愣了一下,是啊,皇宫用的木材都是最顶尖的材料,外面还会涂一层防火漆,一般来说不会这么容易起火才对。

朱厚炜在引导周太后的思维,只是周太后不知道而已,她总不可能认为一个三岁的孩子能在利用她、引导她。

无论是毓秀亭还是清宁宫,负责建设的人只有一个,那就是内宫监太监李广!

或许毓秀亭和清宁宫的材料不会出问题,李广就算再胆大包天也不可能在这上面动手脚。

但李广不干净呀!

他不经查,这些年李广作为内宫监掌印太监,究竟贪污了多少,谁又能知道?

周太后沉思片刻,对外道:“来人!”

一名老太监走了过来,恭敬的道:“参见太皇太后。”

周太后询问道:“清宁宫是谁负责建造的?”

“回太后,是内宫监李广李公公。”

“毓秀亭呢?”周太后又问道。

老太监恭敬的回道:“回太后,亦是内宫监太监李广李公公。”

周太后一腔怒火在心中,不由开口道:“这也李广,那也李广!”

“这李广是后宫的天不成?”

“派人去查查李广!”

周太后虽然不会去过问外廷的事,但内宫的事他还是有权力过问的,查一查太监而已,对周太后来说并不是什么大事。

朱厚炜知道,李广的好日子应该到头了。

朱厚炜本还在想着该怎么收拾李广,恰好就出现了天灾,配合着这场天灾,朱厚炜循循善诱的引导周太后……杀人于无形中。

只是这种事,谁也不会将其和不满三岁的小孩子联想到一起,更不可能去想一个三岁小孩会利用此事达到某种目的。

……

内宫监。

这两场灾祸发生后,李广其实觉得问题不大,甚至还隐约有些兴奋。

毓秀亭和清宁宫失火之后势必要重修,那负责重修的工程无疑又会落在李广头上,这两都不是小工程,可以从中攫取多少私利可想而知,因此李广如何能不兴奋。

这就相当于这两项工程,他前后中饱私囊了四次。

李广心情不错,见几名小太监回来,却没将春和宫婢女抓回来,不由训斥道:“人呢?!”


皇太子朱厚照今日有些不舒服,弘治皇帝和张皇后得知这个消息,立刻前去东宫亲自探望。

深怕朱厚炜的麻风病传染给朱厚照。

他是大明朝的国本,若是出事了,别说弘治皇帝,整个大明朝的天都要塌了。

不过好在没什么大事,尽管如此,弘治皇帝还是调了太医院七名太医前来会诊。

等诊断完后,朱厚照探头探脑的走出东宫正殿,悄悄的朝太医队伍最后面那名年轻御医招手。

大明官场等级森严,太医院最高长官是院正刘文泰,正五品,下面则是五到十名左右的院判,负责处理太医院的日常事务,这是正六品。至于后世经常听到的御医,只不过是正八品小官,等级较为低。

这名年轻的御医悄然退出太医的队伍,拱手对朱厚照道:“微臣王务参见太子殿下。”

朱厚照道:“喂,你去给我弟治病,治好他了让你升官加爵,治不好也不怪你。”

这是朱厚炜交代他和太医秘密说的话。

好在朱厚照才只有四岁,很多逻辑和官场规则都理解不了,当然更也没怀疑他一岁的弟弟为何忽然对他说这么多话。

但是弟弟说不要和别人乱说,朱厚照自然就不敢乱说,甚至他的母后父皇都没说。

他不知道什么是生病,只是知道弟弟不能陪他玩了,他很伤心,想要他弟弟快点陪他玩泥巴。

御医王务微微愣了愣,脑海在急促思考运转。

太子才四岁的年纪,这些话肯定不是出自他的嘴巴,恐怕是皇上借着太子传话……但奇怪啊,为什么皇上不直接下令呢?

不过很快王务就想明白了。

在给皇二子会诊的这段时间,包括太医院最高长官院正刘文泰在内,所有人都过去了,最终得出的结论是麻风病。

虽然也有些人怀疑未必会如此严重,有可能只是湿疹牵动的高烧,但这些话,这些低级官员是不敢乱说的。

谁也不敢当面拆自己顶头上司的台,太医院有自己一套的办事规则,无论什么病,都会朝最高的报,治好了太医居功至伟,治不好提前已经打过预防针,天子也不会怪罪他们。

王务觉得朱厚炜不像是麻风病,他更坚持自己的医理,认为皇二子朱厚炜不过只是湿疹引起的高烧。

可他不敢乱开药。

作为大明皇帝最爱的皇二子,任何散失他这个小小的御医都负不起这个责任。

即便是湿疹引起的高烧,若是长久不得到治疗,一岁的孩子也承受不住,迟早会死亡的。

治好了……可以升官加爵,治不好饶恕他无罪,这个诱惑对一名八品的年轻御医来说实在太大了。

利弊很好衡量。

看来天子是打算做最后的尝试,又不敢得罪太医院院正刘文泰,所以才借着太子的口将这些信息传递给自己。

“好!”

权衡利弊之后,御医王务立刻开口,不过还是道:“殿下,微臣无法轻易进春和殿。”

朱厚照听后,笑呵呵的道:“本宫带你去,晚上你来东宫找我,我们偷偷过去。”

“遵旨。”

……

朱厚炜心里是知晓明朝太医的一套办事流程的,如果自己的病长久得不到治疗,或者用错药治疗,药不对症,这条小命迟早要搭进去。

可他也没办法反驳太医院,才一岁的孩子,总不能逆天的说太医院权威院正等诊断出来的结果是错误的吧?

别说他不敢质疑太医院的人,就连弘治皇帝都不敢,谁敢保证自己日后不会生病,得罪了这些御医对天子来说都没好处。

几名老资历的太医未必就拥有顶尖的医术,他们只是具备实权权力而已,所以下面的官吏即便医术再高,再有不同的看法,也不敢乱发表意见。

因此朱厚炜才想进行最后一次的尝试,所幸他有一个好大哥,所幸他的大哥才只是一个不谙世事的孩子。

不然这些话说给弘治皇帝听到,且不说老爹会不会怀疑一个一岁的孩子为什么会懂这么多。

单那些太医听后,都会觉得朱厚炜鬼上身,封建迷信那一套神神叨叨的东西拿上来,再祭祀驱邪一类的流程走完,自己的小命也就没有了。

用官位爵位诱惑年轻的御医,再赦免他们治疗不好的后果,这样双管齐下,才会有人冒着顶撞上司的危险,前来给自己治疗。

好在朱厚炜命好,也好在自家这个大哥终于靠谱了一次。

当天夜里,就有一名年轻的御医过来,将此前的药全部换了,又重新换了一套药物熬煮。

足足忙碌了一个夜晚,那名年轻的太医才离去。

朱厚照现在也终于知道,生病之后可能会死人,人死就再也没办法陪他玩了。

对死亡他没有概念,但弟弟以后没办法陪他玩了,听到这个事后,朱厚照才哇哇大哭起来,紧紧的抱着朱厚炜胖胖的身体,嘴里念叨着:“你要陪我玩,你要陪我玩。”

如果真是麻风病,朱厚照会很危险,朱厚炜也不知道自己究竟是不是,于是只能焦急的让大哥离开。

朱厚照不听,紧紧抱着朱厚炜不愿松手。

“大,大哥,你不走,我不,不和你玩。”

朱厚照这才依依不舍的离开春和殿。

春和殿内的大婢女也不过只是一名十三岁的女子,朱厚炜是她的小主人,她早就叮嘱好春和殿所有婢女内宦,不准将今夜太医和太子前来的消息乱说。

能伺候朱厚炜的婢女,当然是人精,深谙后宫的生存之道,才十三岁的孩子,就已经知晓后宫的凶险,足可见她的不一般。

这些事,朱厚炜只能看在眼里听在心里。

哪些人对他好,哪些人对他漠不关心,他心里像是明镜一样。

这几天,那名年轻的太医总会在深夜过来给朱厚炜换药治疗,这个过程是保密的,没人知晓。

白天的时候,皇后娘亲和皇帝老爹总会在春和殿外默默啜泣,似乎已经接受了朱厚炜即将夭折的残忍命运。

甚至礼部那边已经开始准备皇子丧葬等一切礼仪。

然而就在第五天后,奇迹发生了!


小太监告诉李广说蔚王出面了,他们不敢硬抓人。

索幸李广今个儿开心,并没有为难几名小太监,于是道:“这几日去信给广州、贵州、云南,让他们运输梨花木来北平。”

李广甚至已经提前开始安排重建之事。

可也就在此时,另外一名小太监从外走了进来,紧张兮兮的对李广道:“老祖宗,出事了,出事了。”

“太皇太后命人要来查您呢。”

李广愣了愣,惊愕的问道:“查咱?查什么?为什么要来查?”

小太监摇头说不清楚,只是知晓今天蔚王殿下和太子殿下去了一趟仁寿宫找周太后,等蔚王和太子离开仁寿宫后,太皇太后便命人来查了。

李广身躯微微颤栗,和朱厚炜料想的一样,李广根本经不起查,实际他贪腐受贿的事,比朱厚炜预想的还要严重很多,这么突然的来查他,他甚至连销毁证据的可能都没有。

他贪污的那些事,一旦被查到,都是死罪啊!虽然皇上宠着他,未必会杀他,但这不保险啊!

李广整个人来回在内宫监走动,如果现在还有谁能救自己……蔚王!

他知道整个后宫,弘治皇帝最宠的就是蔚王殿下,只要蔚王能替他在日后说说好话,他就能度过这次危险。

直到现在,李广还认为朱厚炜不过只是一个少不更事的孩子,很好哄骗。

于是他赶忙让左右给他准备了许多精美的玉器,急忙开口道:“咱家要去一趟春和宫,都莫要跟着。”

“待会儿有人来查,就说咱家去了春和宫,让他们等着。”

“遵命。”

李广抱着盒子,迈着急促的脚步,快速朝春和宫飞奔而去!

李广现在能求救的人只有两个,深宫混了这么多年,当太监告诉他太皇太后要派人查自己的时候,他就知道要出大事了。

第一个能救他的无疑是弘治皇帝,他和弘治皇帝这么多年的感情,又替弘治皇帝干了那么多敛财的事,恩情在这摆着,即便犯下大错,弘治皇帝也会饶他不死的。

但这不保险,因为还有外廷文官,尽管李广半辈子都锦衣夜行,但无论身处庙堂还是江湖,不是说你锦衣夜行不问世事就能安然无恙。

他的位置注定了他和文官处于对立的状态,而且这些年他又受贿了许多传奉官。

明朝的传奉官和唐朝的斜封官类似,始于成化,太监为了敛财,可以明码标价卖官鬻爵,虽然这些官没有实权,不被内阁吏部同意,但始终是大明的官。

此举更让正统科考入仕的文官们厌恶,一旦这件事被闹大,文官一定会弹劾他到不死不休。

那个时候弘治皇帝极有可能会抛开旧情杀了自己。

为了以防万一,他才特地前来春和宫找朱厚炜,李广深知后宫的一切事,也知晓弘治皇帝深深宠爱着二皇子,只要二皇子能替他说说话,就算事情到了不可收拾的地步,弘治皇帝兴许也会饶他一条性命。

李广的一切算计和想法都是好的,只是他唯独算错了一件事,他以为少不更事的朱厚炜,其实心里像明镜一样。

他以为他所谓的对秀宜好,和她对食诸如此类的话忽悠住了朱厚炜,毕竟一个三岁的孩子,又怎么可能忽悠不住?

可偏偏他想错了。

春和宫。

李广抱着小盒子,急促的找到了正在书桌前练字的朱厚炜,一笔一划格外苍劲有力,格外认真严肃。


如果再大一点,作为大明二皇子,可能一个眼神过去,别说内宫监,就算司礼监太监都要惶恐一天。

跟着皇后娘亲吃了早膳后,张皇后又给朱厚炜缝了书包,她无奈的对朱厚炜道:“记得把书包带回来。”

每次去东宫都要换一个书包,这些书包都是张皇后亲自给他的爱子缝的,再爱自己的儿子也经不住这小家伙这么折腾啊!

“噢。”

朱厚炜用书包背着满满当当的糕点零嘴来到了东宫。

明德堂。

弘治皇帝一大早便来到这里等待程敏政。

程敏政有些惊讶的对弘治皇帝见礼:“微臣参见皇上万岁!”

弘治皇帝随意的挥手,示意程敏政不要多礼,然后问道:“先生最近在教厚炜什么?”

程敏政如实回答道:“回皇上,前些日子蔚王说要学作诗,于是臣就先给蔚王开了声律启蒙。”

“开蒙多久?”

程敏政道:“左右不过半个月。”

听到这里,弘治皇帝不由瞪大眼睛,我儿难道当真天资卓越睿敏聪慧?

这八个字,大明的臣僚不知提过多少次,弘治皇帝还是太子的时候,有臣僚提过,现在他的臣僚又对朱厚照和朱厚炜赞赏过,但弘治皇帝知道,这些不过只是客套的虚礼,做不得真。

可此时他却不得不将这个八个字和朱厚炜联系起来。

程敏政有些好奇,问道:“微臣斗胆敢问皇上,发生何事了?”

弘治皇帝也没有瞒着程敏政,将昨晚太皇太后圣宴上的诗全部告知了他。程敏政不仅是朱厚炜的老师,也是弘治皇帝的老师,弘治皇帝对他很是信任。

听到朱厚炜做的诗后,程敏政都不由震惊万分,惊愕的道:“皇上,这,这当真是蔚王所做?”

一个不满三岁的稚童能做出这样的诗,不免令人震撼,况且朱厚炜才学声律启蒙不过半个月时间,皇室出麒麟啊!

弘治皇帝也在仔细观察着程敏政,疑惑的道:“不是先生所教?”

程敏政肃穆道:“微臣从未指导过蔚王,此乃蔚王独自创造,当称得一句天资聪慧!”

弘治皇帝微微点头,叮嘱程敏政道:“此事休要声张。”

程敏政很快便理解了弘治皇帝的意思,现在外廷的人都认为这诗是朱厚照所出,朱厚照是大明太子,自然要聪慧绝伦,只是未免对朱厚炜有些不公平了,可又无可奈何。

朱厚炜就算再聪慧,可毕竟只是皇二子,无法克继大统,那就注定要将一部分荣耀光环让给朱厚照了。

等弘治皇帝离开东宫后,朱厚炜姗姗来迟的进了承德堂的学堂内。

程敏政神色复杂的看了一眼朱厚炜,然后才开始启蒙上课,不一会儿学堂内便传来朗朗的读书声。

课业结束后,朱厚炜又跟着大哥朱厚照在东宫玩了一会儿才回春和宫。

时维九月,北平渐渐转寒,朱厚炜换了一件绯红和黑色相间的丝绸长袍,长袍上绣着金丝缠绕的金龙。

虽然还只是个小胖墩,但唇红齿白,尤其白皙的皮肤,更显贵相。

他带着春和宫的婢女和太监去了一趟内宫监。

内宫监掌印太监李广听闻蔚王到来,急忙出来迎接,躬身道:“老奴参见蔚王殿下。”

“殿下怎么来内宫监了呀,可是又要玉呀?”

谁都知道大明二皇子殿下喜欢玉器……只是这传闻实在有些匪夷所思了,那个时候他不过只是坑了一下自家的舅舅,看得出来皇宫无私事,皇室内几个主人们的喜好,这些太监们都摸索的十分清楚。


王务住在北平南城兴化胡同内,皇城在北,距离皇城更近一点的地方无疑是政治文化经济中心,远之相反。

王务只是一名太医院的正八品太医,官职低微,如果说大明的有司哪个衙门最清贫,那无疑是太医院。

太医院的太医们是负责整个皇家后宫的医疗健康的,吏部也有过条例规定,凡官吏者不得私下经营,更不得勾结商贾攫利。

这条规定也注定了太医院的太医们没有办法民间行医赚钱。

在皇宫更不可能有什么油水,只能靠着微薄的俸禄度日,所以王务才会如此穷困潦倒,只能住在远离皇城的城南,租赁了一间相对比较便宜的院落。

王妻葛氏不由心生埋怨,对王务道:“别人都得私下医病治人,偏你不可。”

“上次你说给二皇子治好了病症,皇上会给你加官进爵,可结果呢?依旧如此穷困潦倒。”

此时距离治好朱厚炜的病已经过去一年半的时间,王务并没有任何改变,皇室的人好像都忘了这一事一般。

王务蹙眉道:“妇道人家,休要胡说八道!岂敢埋怨皇上,埋怨朝廷?雨露雷霆,俱是君恩,此话若被有心人听到,咱们就等着吃官司吧!”

“那些私下医病的太医,只是没被寻到把柄,若被御史发现,你瞧他们会不会被弹劾吃罪?”

不得不说,王务还是太年轻了,御史难道就不会生病吗?难道就不想拥有大明最顶级的医疗官吏团队给他们治病吗?

就算他们知道太医院的太医违规,也会睁着一只眼闭一只眼的。

葛氏不再多说,立刻闭嘴,毕竟王务是她的相公,夫字天出头。

不过王务却是会心一笑,道:“即便没有升官加爵,治好了一条小生命也很有成就感。”

“今天二皇子见到我,居然还记得,一个劲的拉着我的衣衫,呵呵。”

……

尽管朱厚炜已经给张皇后提示那么明显了,但皇后老娘也没问他原因,只是一个劲的让朱厚炜以后不要随便和别人说话拉扯之类的话吓唬他。

不过也没有过分多说,毕竟这里是皇宫,毕竟朱厚炜是大明唯二的皇子,谁要是吃了熊心豹子胆去拐骗大明的二皇子,恐怕族谱也应该会消失了。

晚上,弘治皇帝结束了数日的繁忙,终于难得有机会来一趟后宫,先是去了一趟张皇后那里问询了朱秀荣的病症,张皇后说没什么大碍,又将今天早晨朱厚炜非要等他姐姐吃饭的事告诉弘治皇帝。

弘治皇帝听完后会心一笑:“朕这个儿子,比他哥强,现在就对姐姐这么好,等以后咱老了,肯定比他哥孝顺得多!”

张皇后哀叹一声,道:“老了还能见到么?厚炜长大了,总要去封地做王的呀,总有一天要离我们远去。”

不管皇帝皇后再怎么舍不得他们的儿子,等朱厚炜成年后,始终要离开皇宫,离开北平。

不然外廷的人立刻会弹劾皇帝,要求皇帝将皇子下放封地。这很好理解,一个成年皇子在京师,在皇宫,莫非皇帝打算换国本?即便皇帝没这份心思,百官也不可能没这份担忧。

“对了,这小家伙今天拉着一名太医,差点就要跟人家跑了。”

弘治皇帝有些奇怪,道:“为什么?”

张皇后摇头道:“不晓得啊,兴是孩子心性?”

小孩子单纯天真,当然没防备心,但弘治皇帝还是觉得奇怪,无缘无故的,朱厚炜为什么会亲昵一个陌生人?

想了想,他起身道:“朕去一趟春和宫。”

没过一会儿,皇帝的御驾便抵达春和宫,弘治皇帝挥手,示意太监婢女不要行礼,然后跨步去找到了朱厚炜。

“阿耶。”

朱厚炜飞奔到弘治皇帝身前,数日没见自家二子,弘治皇帝也很是想念,蹲下身子,伸出双手,一把将朱厚炜抱起来在天空中转几个圈。

“有没有想阿耶。”

“想了。”朱厚炜乖乖的道。

“好孩子。”弘治皇帝给他抱到了床上,从怀中掏出一个小木马雕刻,木头是紫檀木的,散发着淡淡的香味。

不过朱厚炜对这些小孩子的东西压根不感兴趣,但还是表现出欢喜的模样拿着玩。

“你告诉阿耶,今天为什么要抓着陌生人的衣服?”

朱厚炜道:“阿耶,他,他治病。”

嗯?负责给太康公主治病的是刘文泰,那小家伙这话又是什么意思?

朱厚炜很急,因为他不知怎么才能让弘治皇帝知道自己的意思,还要表达的符合小孩子的逻辑。

好在弘治皇帝继续问道:“你见过他吗?”

朱厚炜点头:“阿耶阿娘不来看我,他来。”

弘治皇帝缓缓地眯起了眼睛,能出现这种机会的,只有一年前朱厚炜麻风病的那一次。

当时弘治皇帝就觉得奇怪,前面刘文泰已经诊断出来麻风病……这种病怎么可能随意转好?

只是那个时候弘治皇帝沉浸在朱厚炜大病痊愈的激动心情中,也就没有多想。

现在回想起来,莫非当时还有什么他不知道的原因?

“来人,去问问今日那名太医是谁,让他来见朕,现在。”

“喏。”

朱厚炜长舒一口气,那名年轻御医过来,兴许姐姐还有得救,而他如果再救好了姐姐,也会升官加爵。

这算是朱厚炜欠他的全部还给他了。

没让弘治皇帝等候多久,王务便在太监的召见下来到春和殿。

弘治皇帝将朱厚炜留在侧殿,自己则去正殿召见了王务。

“微臣御医王务参见吾皇万岁。”

弘治皇帝面无表情的盯着他,道:“你怎么认识二皇子的?”

言语淡漠,眼神带着审视,不怒自威。

别看弘治皇帝在朱厚炜面前一脸慈祥,在外人面前,他就是大明的天子,一言一行都带着上位者的气息,令人惶恐不安。

弘治皇帝担忧这名年轻的御医在利用他不懂事的儿子达到什么目的,所以这件事他势必要搞清楚。

王务心里觉得奇怪,当初不是皇上你借着太子的口让我治疗二皇子的么?怎么这么快就忘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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