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沈嘉兰沈墨兰的其他类型小说《救苍生,惊朝野,替嫁弃女覆天下全文+番茄》,由网络作家“河畔金柳”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沈墨兰看着那些从狗洞里钻出来的人中,迟迟没有看到沈嘉兰的身影,心中顿时有一种不好的预感。沈嘉兰带着续春刚走到南墙,就听到沈墨兰气急败坏的声音。“妹妹,我没从狗洞出来,你好像很失望啊!”“你......”沈墨兰抬头,看到沈嘉兰毫发无损地站在面前,顿时惊讶不已,嘴巴微张,“你怎么在这里?”沈嘉兰神情冷漠,讥诮道:“怎么?妹妹以为我已经葬身火海了?”“姐姐这是说的哪里话,我不过是担心姐姐的安危罢了。”沈墨兰眼神躲闪,并不敢看她。“担心我的安危?”沈嘉兰挑眉,缓缓上前一步,带着迫人的气势,“我看是担心我没从狗洞里出来吧!”沈墨兰正想着如何解释,就听到一阵吵闹声从侯府偏院传来。静安侯阔步走来,一脸阴沉地瞪着沈嘉兰,质问道:“这是怎么回事?”“...
《救苍生,惊朝野,替嫁弃女覆天下全文+番茄》精彩片段
沈墨兰看着那些从狗洞里钻出来的人中,迟迟没有看到沈嘉兰的身影,心中顿时有一种不好的预感。
沈嘉兰带着续春刚走到南墙,就听到沈墨兰气急败坏的声音。“妹妹,我没从狗洞出来,你好像很失望啊!”
“你......”沈墨兰抬头,看到沈嘉兰毫发无损地站在面前,顿时惊讶不已,嘴巴微张,“你怎么在这里?”
沈嘉兰神情冷漠,讥诮道:“怎么?妹妹以为我已经葬身火海了?”
“姐姐这是说的哪里话,我不过是担心姐姐的安危罢了。”沈墨兰眼神躲闪,并不敢看她。
“担心我的安危?”沈嘉兰挑眉,缓缓上前一步,带着迫人的气势,“我看是担心我没从狗洞里出来吧!”
沈墨兰正想着如何解释,就听到一阵吵闹声从侯府偏院传来。
静安侯阔步走来,一脸阴沉地瞪着沈嘉兰,质问道:“这是怎么回事?”
“很明显啊!”沈嘉兰漫不经心地瞥了一眼旁边的沈墨兰,“有人故意纵火!”
沈墨兰赶忙跑到静安侯身边,哭诉道:“爹爹,姐姐冤枉我!我这么着急赶来,想要救姐姐,却被污蔑成放火之人,这要是传出去,让女儿怎么做人啊!”
沈墨兰哭得梨花带雨,一副楚楚可怜的模样。
“侯爷,二小姐向来乖巧懂事,怎么会做出这等恶毒之事呢,怕不是大小姐胡乱攀咬吧!”
闻言,沈嘉兰微微抬头,看了眼说话之人。
此人跟在静安侯身后,穿着一身花枝招展的桃红色的锦缎,年纪似乎比沈嘉兰大不了多少却挽着发髻,一副妇人打扮。
一双丹凤眼微微上吊,眼眸中尽是算计之色。
“多谢莲姨娘仗义执言!”沈墨兰柔柔弱弱地朝着说话之人道谢。
静安侯眉头紧蹙,怒斥沈嘉兰道:“莫要信口雌黄!我看这火是你放的还差不多!自从你回府就到处惹事,还不速速给墨兰道歉!”
沈嘉兰难以置信地看着他,随即冷笑一声,看向沈墨兰:“你确定要我道歉?”
“我......”沈墨兰有些心虚地低着头,拿着帕子掩面哭诉道,“我知道让姐姐代我替嫁,委屈了姐姐,你不喜欢我,妹妹也能理解......”
静安侯轻轻拍了拍沈墨兰的肩膀以示安慰。
一脸失望地看向沈嘉兰,怒喝道:“竟因此事陷害你妹妹,心胸如此狭隘,若不知悔改,他日定会酿成大祸。”
“既然这个院子烧毁了,今日起,你就搬到静园去,好好反省自己过错!”
“静园?”莲姨娘惊讶地喊出声来,“那可是府中最偏僻的小院了,这大小姐才刚回来......”
“此事已定!无需多言!”说罢,他一甩衣袖扬长扬长而去。
沈墨兰深深地看了一眼沈嘉兰,无奈地叹了口气:“怕是要委屈姐姐几日了,我会和爹爹求情的,若是有什么需要,尽管告诉我......”
“如今说这些,不觉得可笑吗?”沈嘉兰打断她假惺惺的话语,眼中充满了嘲讽。
冷哼一声,头也不回地带着续春离开。
只是一个临时住所而已,对沈嘉兰来说住哪里都无所谓。
不过这笔账,她记着,以后慢慢算!
一直在站在一旁看热闹的莲姨娘忍不住轻笑起来,满脸幸灾乐祸地看着沈墨兰。
莲姨娘阴阳怪气地说道:“可惜了二小姐的一片好意,大小姐似乎并不买账呢!
“这把火不会真和二小姐有关吧?”莲姨娘试探道。
“放了火又来讨好她,打个巴掌给个甜枣,万一这大小姐一气之下不嫁了,二小姐可就得自己嫁给那个残废了呀。”
沈墨兰听出她话中的嘲讽之意,脸色瞬间变得十分难看。
只是爹爹身边的一个妾室,竟敢如此嚣张!
她身为侯府嫡女,何曾遭受过这种气,阖府上上下下,哪个见了她不是恭恭敬敬的。
“啪——”
“你算什么东西?”沈墨兰抬手给了她一巴掌,厉声喝道,“不过是靠着几分狐媚手段讨好我爹的贱人!也敢在本小姐面前放肆!”
莲姨娘没想到她会突然动手,脸憋得通红,也十分愤怒道:“我是侯爷的女人,怎么也算得上你的长辈,你竟敢如此对我,信不信我告诉侯爷!”
沈墨兰向前逼近一步,丝毫不将威胁的话语放在心上:“别以为在我爹面前吹吹耳旁风就想爬到我的头上,我有的是法子让你知道后悔两个字怎么写!”
莲姨娘恶狠狠地盯着沈墨兰离开的背影,心中暗暗给静安侯夫人也记上了一笔。
今日这一巴掌,她早晚要讨回来。
沈墨兰气呼呼地回到房间,拿起茶杯愤恨地往地下一丢,瞬间摔得四分五裂。
“沈嘉兰!”沈墨兰咬牙切齿地喊着她的名字,“我不会让你有好日子过的!”
次日。
一个穿着黄色道袍,留着八字胡的道士,疯疯癫癫地站在静安侯府的大门口吆喝着:“煞星临门,家宅不宁!”
“去去去——”守门的小厮不耐烦地往外轰人,“哪里来的疯道士,知道这是什么地方吗?赶紧滚!”
“煞气附体,寸草不生,万物生灵,一个不留!”
守门的小厮赶了几次,那疯道士就是不走。
无奈,只好匆匆向静安侯禀报此事。
“让他滚!”静安侯不耐烦地挥挥袖子。
“慢着!”静安侯夫人,连忙拦下准备离开的小厮,转头看向静安侯,“侯爷,近来侯府中确实烦心事一桩接着一桩,既然道长临门,怕是有些说法,不如请进来看看。”
静安侯神情严肃,不满地看向她道:“‘子不语乱力怪神’,你堂堂侯夫人,什么时候也信这些!”
“侯爷!”静安侯夫人不赞同地摇摇头,“难道您忘了当年墨兰差点被克死的事情,我们差点就没了女儿啊!”
她怕静安侯不同意,继续劝说。
“最近墨渊在后花园玩,不知怎么回事,竟被飞石头砸破了头。
“还有昨天晚上,嘉兰的院子莫名其妙地着火了,好在没有人伤亡,这府中其他人要是再有什么事情,可怎么办啊!”
静安侯似乎被说动,拧眉沉思了片刻,点点头道:“那就将人请进来吧!”
见静安侯同意,刚刚还愁眉苦脸的静安侯夫人,眼里闪过一抹精光。
很快,小厮就将那个疯道士带到静安侯夫妇面前。
那道士仿佛没看见他们二人一般,手里拿着一个罗盘,东走走,西转转。
随后大惊失色,惊呼道:“果然不出贫道所料!”
静安侯夫人闻言,连忙上前询问道:“道长,可是发现了什么?”疯道士摸了摸自己的八撇胡,一脸高深莫测地说道:“哎,贫道说了你们也不会信,不说也罢!”
说着,疯道士转头就要离开。
静安侯见状,不禁皱了皱眉:“道长请留步,有什么话不妨直说!”
“请恕贫道直言,府中煞气甚浓,若不尽快除去,轻则倾家荡产,重则家破人亡啊!放肆!”静安侯听后,恼怒地瞪着疯道士,“你的意思是说本侯将来会家破人亡?”
“侯爷莫急。”疯道士不紧不慢地说道,“贫道的意思乃是煞星所致,只要远离煞星,侯府自然解除厄运,长盛不衰。”
“煞星何在?”静安侯没好气地问道。
“这......”疯道士不着痕迹地看了一眼静安侯夫人,闭上眼睛在原地转了一圈,掐着手指,嘴里念念叨叨地说着什么。
突然,猛地站定,抽出背着的桃木剑,直指侯府西边,怒目圆睁,大喝一声:“速速现形!”
静安侯耐着性子看了半天,也没看出个所以然,不由地纳闷道:“道长,府中可有异象?”
“就是这个方向!”疯道士所指向的方向正是静园的位置。
静安侯眉头紧皱:“那里又不住人......”
话说到一半,突然想到昨晚被他赶去静园的沈嘉兰,登时心头一凛。
“又是她!”静候咬牙切齿地说道,“这个扫把星一回来就没好事!”
静安侯夫人见静安侯如此模样,便知道事情已经成了大半。
她朝着疯道士继续使眼色,示意他动作快些。
疯道士神情严肃,一本正经地说道:“此煞星会损害至亲之人,更是会用身边的人来挡祸消灾,长此以往,必定祸及侯爷!”
“可有破解之法?”静安侯原本只有三分信,听了道士的话,反倒信了七八分。
毕竟沈嘉兰当初被赶去乡下就是因为克亲,没想到如今长大后,竟成了煞星。
出嫁还需要等些时日,结合刚刚静安侯夫人说的话,静安侯愈发觉得不安。
“需将此人送走,还需准备黑狗血每日泼洒在其住过的地方,洗清周围煞气。”
“不可!”静安侯摇摇头说道,“还有其他的法子吗?”
若是送走,如何替嫁?
疯道士叹了口气:“无解!贫道已道破天机,望侯爷自行决断!”
说完,他便收起桃木剑,飞也似地逃离侯府。
静安侯眉心紧蹙,满面寒霜。
“侯爷,不如我们将婚事提前......”静安侯夫人小声地试探道。
她的目的就是将沈嘉兰尽快打发走,免得这个小贱人整日以替嫁为借口,在府中作威作福。
只要她帮墨兰替嫁后,动起手来就无需顾忌太多。
但是就怕静安侯不同意,便想了这么个法子。
“只怕秦家那边不好交代。”静安侯抬手捏了捏眉心,有些犯难。
“最近听闻秦天阙病入膏肓,怕是时日无多,否则也不会这么仓促地让咱们准备婚事。”
静安侯夫人打量着他的神色,小心翼翼地分析道:“为秦天阙冲喜,我们主动些,或许能掌握主动权,就算发现替嫁之事他们也不好多说什么。”
静安侯若有所思地点点头:“嗯,夫人所言有理,那就尽快安排吧,其余的事情交给我。”
“是。”静安侯夫人嘴角露出淡淡的笑意。
“等一下!”静安侯突然想到什么,连忙叫住她道,“去找人准备些黑狗血,先将静园周围好好清洗一番,免得煞气传过来。
“妾身这就着人去办。”静安侯夫人心情大好,离开时脚步轻快,带着些许的迫不及待。
静园里,沈嘉兰和续春两人正安静地打扫院子。
昨晚来得匆忙,只是简单地收拾了一下屋内。
今日一早起来,沈嘉兰才发现,这哪里是什么静园,干脆叫破园得了。
说是院子,不过是侯府辟出来的专门储存杂物的地方。
续春用了沈嘉兰从实验室中的药,伤口恢复得极快。
实验室中的药全部都是沈嘉兰自己研制的,效果要比普通的药效果强十倍。
“好臭啊!”续春皱着眉,鼻翼急剧收缩,用手捂住鼻子。
“小姐,您有没有闻到奇怪的味道。”
沈嘉兰五感敏感,比续春提前感知到,眉头紧皱:“是血腥味!”
她捂住口鼻,顺着味道传来的方向查探。
续春紧跟其后,见沈嘉兰站定,立刻上前。
“啊——”续春被眼前通红一片的血迹吓了一跳,连忙躲到沈嘉兰身后。
静园的院墙外,全部被人为地泼了一圈血,此时正散发着难闻的气味。
续春已经受不了,跑到一边,忍不住干呕起来。
沈嘉兰的神色如常地弯下腰,戴上从实验室拿出来的一次性手套,轻轻地抹了一把,放在鼻子下仔细地嗅了嗅。
不是人血,倒像是什么动物的血。
一时间,她也无法确定是什么动物。
“站住!”续春正准备回沈嘉兰旁边,却看到两个人影躲藏在不远处的大树后。
被发现后,两个小厮拔腿就跑。
沈嘉兰听到动静,捡起两块石头,精准地打到两个人膝盖。
两人瞬间趴在地上,捂着膝盖疼得直叫唤。
沈嘉兰缓缓走上前,续春连忙跟了上去,怒斥道:“是你们干的好事!”
两人连连求饶:“大小姐,小的也只是听命行事,还请大小姐高抬贵手......”
“哦?”沈嘉兰挑眉,饶有兴趣地看向两人,“听谁的命?”
“是侯爷和夫人!”
两个小厮生怕沈嘉兰一言不合就动手,连忙将事情的经过交代得一清二楚。
了解事情的前因后果,沈嘉兰脸色逐渐沉下来,让续春找绳子将两人绑起来,又摸出两颗让人失声的药,掐着两人的下巴强硬地喂了下去。
两人连喊都喊不出来,只能“咚咚”地跪地磕头求饶。
“小姐......”续春不解地看着她,“我们这么做会不会惹怒侯爷和夫人?”
“哼!”沈嘉兰冷哼一声,嘲讽道,“来而不往非礼也!”
“你去准备些黑狗血来,我要送他们一份大礼!”
续春虽然不知道自家小姐准备干什么,但是依然默默地听从她的吩咐,想办法弄来了一些黑狗血。
静梦轩。
正值晌午,下人们打着哈欠有些懈怠。
“噗通!噗通”两声,将静梦轩中昏昏欲睡的下人惊醒。
只见两个浑身是血的人形生物,被人从院墙外扔了进来。
静安侯夫人正在午睡,李嬷嬷守在门口,听到声响,连忙派人上前查看。
下人拖着两个身上脏兮兮的小厮,两人脸上写着几个大字,组成一句话:“赠夫人不谢”
李嬷嬷见状也吓了一跳。
“这是怎么回事?”李嬷嬷厉声问道。
两个小厮不能说话,呜哩哇啦了半天也说不出个所以然来。
李嬷嬷不能擅自做主,叹了口气,也顾不得其他,转头前往房间禀报。
静安侯夫人见到那两个小厮的模样,气得生生将指甲折断,怒喝道:“沈嘉兰!我要你死!”
沈嘉兰冷笑一声:“想对我动私刑?没想到静安侯府竟是如此不分黑白,要么直接弄死我,否则,我定让你们‘名满京都城’!”
她并不打算承认此事和她有关系,毕竟没有人会蠢到主动给敌人递把柄。可若是这帮人想让她屈打成招,死也要拉着他们一起陪葬!沈墨兰见沈嘉兰一副同归于尽的架势,脸上闪过一丝慌乱。
不过,很快又恢复镇定,暗中扯了扯静安侯夫人的衣角,示意她不要冲动。
“姐姐误会了,我们绝无此意,姐姐一向大度,不如等事情查清楚再说。”
沈嘉兰步步紧逼,丝毫不给她喘息的机会。
“如何查?等你们随便找个罪名往我头上安?”
沈墨兰面对沈嘉兰强硬的态度有些语塞。
她强装镇定,试图劝说沈嘉兰:“姐姐,我们总归是一家人,你又何必这么咄咄逼人呢!”
“一家人?”沈嘉兰像是听到什么笑话一般,“十年不管不问的一家人?说出来也不怕让人耻笑!”
沈嘉兰毫不退让,直直地盯着沈墨兰,继续说道:“我在乡下苦苦挣扎,谋求生存的时候,你们在侯府里享尽荣华富贵,如今想起来我是一家人了?你们不过是看我好欺负,想随意拿捏罢了!”
沈墨兰被沈嘉兰说得脸色一阵青一阵白,“姐姐,话不能这么说,当年之事也并非我们所能左右。”
“当年事情的真相如何我已经无心过问。”沈嘉兰凤眸微眯,周身散发着强大的气势,“不过,从今往后想拿我沈嘉兰当软柿子捏,先掂量掂量自己够不够格!”
“姐姐......”
沈墨兰还想说些什么,却被沈嘉兰十分不耐烦地打断。
“送客!”
沈嘉兰丝毫不客气地对着几人摆出一副送客的架势。
静安侯夫人上前,想要亲自教训沈嘉兰,沈墨兰连忙抓住静安侯夫人的胳膊,柔声说道:“娘亲,我们先回去看看弟弟吧!”
“哼!小贱人,我绝对不会放过你的!”静安侯夫人想到自己的儿子还躺在床上,也顾不上和她继续纠缠下去,气呼呼地转身离开。
沈嘉兰看着她们离去的背影,心中明白,只要她在一天,这个侯府定不会安宁,从今往后怕是要更加小心应对。
不管她们有何阴谋诡计,她都定会见招拆招。
静安侯夫人气急败坏地回到房间,将桌子上的新换没几天的茶盏全部扫到地上。
房间里顿时响起一阵“噼里啪啦”的声音。
“娘亲!”沈墨兰小心翼翼地上前,耐着性子安慰她道,“您太冲动了!”
“冲动?”静安侯夫人瞪大眼睛,胸口起伏不定,“躺在那的是你的亲弟弟,你不想着为他出气,还为那个小贱人开脱,说什么误会!”
沈墨兰无奈地摇摇头,声音放缓:“娘,您先莫要动怒,咱们没有确切的证据,这般大张旗鼓地打压庶长女,传出去对您当家主母的名声不好。且这沈嘉兰如今有了防备,咱们硬来未必能讨到好处。”
静安侯夫人听后,依旧一脸郁色,但好歹稍稍冷静了些,道:“那依你之见,该当如何?”
沈墨兰眼珠一转,凑近夫人耳边低语:“娘亲,此事咱们需从长计议。她不承认,我们也不能强行逼着她认罪,既然明着不能收拾她,倒不如暗中给她点教训,让她有苦说不出。”
静安侯夫人微微点头,冷哼一声:“也好,就听你的。”
沈墨兰目露狠色,声音冰冷:“娘亲放心,女儿定会为弟弟讨回公道。”
“你想到什么法子了?”静安侯夫人低声询问。
“依女儿之见,寻几个小厮,带着干柴,舍了那一间院子。”
“不妥!”静安侯夫人连忙阻止道,“那小贱人若是真烧死了,谁人能替你嫁给秦天阙那个废物!”
“娘亲放心!”沈墨兰不紧不慢地说道,“今夜只是吓吓她,待我明日......”
沈墨兰附在静安侯夫人耳边低声说了几句。
“妙极!”静安侯夫人听完沈墨兰的计划后,脸色立即阴转晴,“就不信收拾不了她!”
入夜。
沈嘉兰沐浴后,躺在床上休息。
院子里传出一声焦急的催促的声。
“快点!快点!”
一个小厮指挥着七八个小厮抱着干柴,趁着月色悄悄地潜伏进了沈嘉兰的院子。
用柴火把一个小院子前前后后,四面围绕不通,只留下一个狗洞。
沈嘉兰虽然睡下,但是睡眠中依然保持警惕。
朦朦胧胧间,听到慌乱的脚步声,心生疑惑。
这个时辰还有人,难道侯府进贼了不成。
正打算起身查看时,一阵急切的呼喊声骤然响起:“走水了!”
沈嘉兰瞬间清醒,立刻翻身下床,只见自己房间外,火光冲天。
续春顾不得身体受伤,从邻近的房间跌跌撞撞地跑过来,拉起沈嘉兰的手喊道:“小姐,快逃!”
沈嘉兰跟在她身后,纳闷道:“怎么会失火?”
“不知道怎么回事,院子外突然失火了,小姐,我们得赶紧离开院子,要不然火就烧进来了!”续春心急如焚,拉着她奋力往外走。
“好,先出去再说!”
沈嘉兰见续春的脚步有些踉跄,直接搀着她朝院门口走去。
可到了门口却发现,院子的门竟然紧闭着!
院子里其他的几个下人也纷纷跑了出来。
有人伸手去推大门,却发现大门竟然从外面锁住了。
“小姐!院子的所有门都被锁上了!我们出不去了!”几个小丫鬟灰头土脸,此时已经被吓得失声痛哭起来。
“完了,我们要死在这里了!”
“南墙有个狗洞!”不知道谁高喊了一声。
院子里原本伤心的几人,急匆匆地朝着南边跑去。
面对如此混乱的场景,沈嘉兰却越发清醒。
她的小院子只有这一个出口,如今却被堵得死死的,很显然是有人存心要取她的性命!
沈嘉兰不用想就知道是谁干的好事,这静安侯夫人还真是豁得出来,竟然敢火烧侯府,就不怕波及自身吗?
狗洞!
呵!愧他们想得出来,怕她死了没人给沈墨兰替嫁了吧!
沈嘉兰太清楚他们几人的打算,不过是想羞辱她罢了,她岂会如他们的意!
火势逐渐蔓延,大门渐渐被火舌吞没,火苗直冲沈嘉兰和续春而来。
“小姐小心!”续春冲到沈嘉兰面前,想要用自己的血肉之躯挡下熊熊烈火!
沈嘉兰摇摇头,暗道:真是个傻丫头!
在被大火烧过来的瞬间,沈嘉兰默默启动实验室,果断从空间中取出灭火器,一团白色粉末倾泻而下,动作干脆利落。
“啊——”续春被这突如其来的粉末吓了一跳。
沈嘉兰将人拉开,护在身后:“跟着我!”
续春见她手握一个红色的罐子,冲进大火中,原本还担心自家小姐受伤。
只见她们所到之处,火势竟然逐渐消失,两人安全地走出了院子。
“小姐,我们出来了!”续春脸上满是劫后余生的喜悦。
沈嘉兰不动声色地将灭火器偷偷地放回实验室。
“嗯!”沈嘉兰简单地应了一声,续春十分识趣地没有询问关于那个红色罐子的事情。
“沈嘉兰怎么还没出来?不会真的烧死在里面吧?”沈墨兰眉头紧皱,眼睛一眨不眨地盯着狗洞。
静安侯夫人直接站起身,激动得想马上将沈嘉兰接回来。
“接回来好啊,就应该让她去替你嫁给那个废物!”
“怎么能是替我呢?”沈墨兰笑得一脸温柔,眼中却不含任何喜意。
“娘亲,您忘了吗?当年跟国公府有婚约的本就是咱们侯府的长女。”
沈嘉兰比她大了十个多月,可不就是沈家的长女?
而且订下婚约之时,也未曾说过是嫡女还是庶女,如今自然有周旋的余地。
“你说得对!”静安侯夫人赞同地点点头,嘴角露出一抹得意的笑容,“婚约跟你没有任何关系,和秦天阙有婚约的一直都是那个扫把星!”
秦天阙乃秦国公府三公子,少年成才。
三岁吟诗,五岁作画,十岁便能写出惊才绝艳的文章。
否则,当年静安侯也不会费尽心思,跟国公府结为儿女亲家。
可惜前不久,秦天阙突然从马背上摔下来,双腿落了残疾,从天才变成了废材。
沈墨兰是静安侯府精心培养的嫡女,更是名动京都的大才女,秦天阙那个断了腿的废物如今哪里配得上她的宝贝女儿。
不过,静安侯府和秦国公府都是京都城内有头有脸的人物,他们侯府不好主动出面退婚,思来想去,唯有此举方可破局。
可高兴了没多久,静安侯夫人忍不住开始担心起来:“万一那个扫把星回来再克你怎么办?”
沈墨兰笑了笑说道:“娘,她回来就嫁人了,哪里能克得到我?”
静安侯夫人若有所思地点点头,表示赞同。
傍晚时分,静安侯夫人与静安侯沈望山商量此事。
静安侯摸着下巴上的胡须,哈哈大笑了两声:“不愧是我的好女儿,想法与我不谋而合。”
其实他原本也是这个打算,不过因为早上时间匆忙,只是简单交代了几句,便匆匆上朝去了,没想到竟然和沈墨兰想到一起去了。
静安侯夫人似乎想到什么,皱了皱眉,神色有些不安:“要是你那个长女不同意怎么办?”
静安侯毫不在意的大手一挥说道:“婚姻大事,向来都是父母做主,怎能容她随意置喙,更何况能嫁到国公府是她的福气,她哪里有资格反对!”
“侯爷所言甚是。”静安侯夫人连声附和,低头掩饰自己眼中的算计。
而此时,在乡下的沈嘉兰并不知道自己已经被人暗中惦记上了。
眼看着天色渐晚,沈嘉兰随便找了个借口将续春打发去休息。
她从袖子里拿出白天剁下张婆子手指的那把刀,借着月光端详起来。
这是她在现代做佣兵时防身用的短刀,没想到竟然会凭空出现在这里。
当时她不过是想要一把刀吓唬张婆子,这把刀就突然出现在她的袖子里。
“滴滴滴......请输入密码!”
一道熟悉的电子音在她耳边响起。
沈嘉兰一惊,立刻屏息凝神,辨别声音的方向。
电子音重复第二遍的时候,便发现声音是从自己的脑海中传出来的。
当她再次睁开眼睛的时候,一扇大门赫然出现在眼前。
“我的专属实验室!”嘉兰顿时兴奋地叫起来,立刻输入早就熟记于心的密码。
“咔哒!”
大门应声而开。
嘉兰仔细地打量着里面的陈设,竟然和她在原来世界时一模一样。
她不可思议地揉了揉双眼,确认这些都是真实存在的。
随后,像是想到什么,立刻起身,快步走向实验室的保险柜。
她小心翼翼地打开保险柜最里面的暗格,里面摆放着一瓶金色的液体。
太好了,生命药剂还在!
她兴奋地捧着生命药剂,因为意外穿越带来的郁闷也一扫而空。
检查了一圈后,发现没有任何物品丢失,弄清楚实验室的使用方法,从中挑出几种日常用药和纱布留着备用,随后便转身离开。
然而,她没注意的是,放在保险柜中的天医手札突然散发出和生命药剂一样的金光。
金光一闪而过,很快就消失不见了,保险柜中恢复平静。
沈嘉兰还沉浸在实验室失而复得的喜悦中,突然听到院子里响起一阵急促的脚步声。
她立刻警觉起来,小心翼翼地躲在门后。
只见一个戴着鬼面具,浑身是血的男子犹如鬼魅一般从窗户跳进了她的房间。
嘉兰凭借当佣兵多年的直觉,来者不善。
在这里人生地不熟的,她可不想惹上麻烦。
她冷冷地看着伤势严重的男子,丝毫没有要伸出援手的意思,想趁着他不注意,从门口逃离这个是非之地。
然而,她的动作还是慢了一步。
男人提前察觉到沈嘉兰的动向,只见他动作敏捷,一个箭步迅猛冲上前,寒光闪烁的匕首眨眼间便抵住了沈嘉兰的脖颈。
他双目圆睁,恶狠狠地威胁道:“救我......否则死!”
敢威胁她,真是活腻了!
沈嘉兰心中冷哼,她纵横佣兵界多年,还从未有人能这般张狂地威胁她,她可不介意提前送他去见阎王!
沈嘉兰表面上依旧不动声色,看似毫无反抗之意。
就在那男人稍有松懈的瞬间,她猛地一个侧身,动作干脆利落地抬腿狠狠踢向他的膝盖。
与此同时,她的手肘猛地用力撞击他的腹部。
男人猝不及防,腹部受伤流血,忍不住闷哼一声。
手中紧握的匕首也因这突如其来的剧痛而应声落地。
沈嘉兰趁机反扭住他的手臂,用力一拉一按,将他重重按倒在地。
“哼!不自量力,凭你也想威胁我!”沈嘉兰轻蔑地说道,眼神中满是不屑与嘲讽。
暗自欣喜:看来她的身手还没退步。
男人伤势不断加重,最终再也支撑不住,直直地倒在地上,昏死过去。
沈嘉兰顺手捡起地上染血的匕首,眼中闪过一丝狠绝。
手中的匕首在月光下闪烁着冰冷的光芒,她毫不犹豫地朝着地上的男人扎下去,准备给他补上一刀,彻底解决这个麻烦。
说时迟,那时快。
一阵冷风拂过。
只觉手上一轻,手中的匕首被突然出现的长剑挑开,“哐当”一声落在了远处。
沈嘉兰心头一惊,抬眼望去,一个身着黑衣,同样带着鬼魅面具的侍卫迅速出现在眼前。
侍卫目光冰冷地盯着沈嘉兰,语气森寒地威胁道:“你敢动我家主子,我杀了你!”
沈嘉兰冷哼一声,丝毫不畏惧:“我本无意与你们为敌,但你们一而再再而三地要杀我,就别怪我不客气!”
说罢,沈嘉兰身形一闪,朝着那侍卫攻去。
侍卫侧身轻松躲过,反手回击。
沈嘉兰连忙招架,两人瞬间过了几招。
原主的身体到底是有些虚弱,不比她自己的身体,导致她动作僵硬,被那侍卫钻了空隙,利剑直逼她的咽喉。
侍卫上下看到地上散落的纱布和一些他未曾见过的瓶子,上前一步,逼迫道:“不想死就赶快帮他包扎伤口!”
沈嘉兰十分无语,没想到她刚来这里,竟然还要做苦力,但是她现在打不过眼前的这个男人,心里恨得直痒痒。
咬牙切齿地瞪着那侍卫,愤愤地说道:“把剑拿开,我救人便是!”
她心不甘情不愿地走到男人身边,开始查看他的伤势,可她的动作却故意显得有些粗鲁。
“嘶——”男人在昏迷中忍不住叫出声来。
“你这女人能不能轻点!”侍卫不满地呵斥道。
沈嘉兰气呼呼地给他包扎伤口,男人受的伤并不致命,如今也只是因为失血过多导致的休克而已。
如果不及时止血的话,怕是很难挺过今晚。
她索性救人救到底,隐蔽地从实验室中拿出一粒止血药,塞进男人口中。
侍卫“唰”一下子抽出佩剑,厉声质问道:“你给我家主子吃了什么?”
有完没完了?又拿剑指她?
沈嘉兰强忍怒气,别让她知道这个人是谁,否则绝不饶他!
“止血药而已!”
沈嘉兰没好气地斜了他一眼,“死不了!”
次日。
沈嘉兰从隔壁房间醒来,习惯性地去看查看自己病人的恢复情况。
然而,她打开门一看,房间里竟空无一人。
奇怪?什么时候走的?
她难得好心,还想今天告诉那两个人关于中毒的事情呢。
昨天救人的时候,她就发现那人身体内竟然被人下毒了,估计有些年头,积毒深重,怕是活不了多长时间。
那毒她也不曾见过,心里不禁有些跃跃欲试想要深入研究一下。
不过,现在人都走了她想研究那毒的心思也只得作罢。
这时,续春匆匆从外面跑进来。
“小姐,侯府来人了!”
沈嘉兰微微挑眉,在原主的记忆中,她一直渴望侯府能来人将她接回去。
可这一等就是十年。
沈嘉兰听到续春的话,心中有一种风雨欲来的感觉。
当年,原主克亲的言论一出,就遭到了整个静安侯府的唾弃,身为亲生父亲的静安侯,竟然直接把年仅六岁的她,扔在京郊的农庄里自生自灭。
静安侯夫人更是派了一个处心积虑的刁奴来欺负原主,想置她于死地。
正因为如此,沈嘉兰穿越而来,真正的沈嘉兰却香消玉殒。
既来之,则安之。
沈嘉兰暗暗决定:沈嘉兰,既然我取代了你,便承接你的因果,敢欺我者,必斩草除根!
“嗯,去看看!”沈嘉兰抬脚朝院子里走去。
“李管事,人来了!”张婆子满脸堆笑地讨好李嬷嬷。
沈嘉兰一双明眸微微眯着,不露声色地站在原地打量着眼前的人。
“大小姐,夫人让我来接您回去。”李嬷嬷虽然口中唤着大小姐,可是脸上不见半分对主人的敬畏,反而像是在看一件待价而沽的货物。
沈嘉兰心中冷笑,这李嬷嬷仗着是夫人身边的红人,平日里没少作威作福。
如今这般态度,想必也是受了那个静安侯夫人的指使。
“哦?李嬷嬷这眼神,莫不是觉得本小姐不配回侯府?”沈嘉兰压低声音,话语中暗藏锋芒。
李嬷嬷微微一怔,没想到她会如此直接地发难,强忍着心中不悦,眉头紧皱:“大小姐这说的是哪里话,老奴奉侯爷和夫人之命,接您回去,咱们还是快些动身吧。”
沈嘉兰微微挑眉,并不着急。
“慢着!!”她的目光扫向旁边满脸谄媚的张婆子,语气凌厉,“在回府之前,本小姐还有笔账要算一算。”
张婆子察觉到沈嘉兰眼中的狠厉,脸上的笑容瞬间僵住。
刚才在听到李嬷嬷要接人回府的时候,心中便涌起一股不好的预感。
原本以为这个不受宠的大小姐会一辈子待在这里,没想到有朝一日,侯府还能把人接回去。
沈嘉兰走上前,居高临下地看着张婆子:“张婆子,你往日里对本小姐百般欺凌,可曾想过会有今日?”
张婆子吓得连忙跪在地上,抱着沈嘉兰的腿,大声求饶:“大小姐饶命啊,都是老奴猪油蒙了心。”
“饶命?”沈嘉兰冷笑一声,“你当初可曾饶过苦苦哀求的我?”
说罢,她一脚踹在张婆子的身上。
“来人,给我掌嘴!”
一旁的奴仆们面面相觑,不敢动弹。
“怎么?我的话不管用?”沈嘉兰眼神凌厉地扫过一旁的众人。
李嬷嬷闻言,知道此事若是不解决,这位大小姐怕是不肯善罢甘休。
她不耐烦地瞪着那些下人,怒喝道:“还不快按大小姐说的做!”
奴仆们这才动手,一时间,巴掌声响彻院子。
张婆子的脸很快就肿得老高,嘴里还不停地求饶。
沈嘉兰面无表情地看着她狼狈的模样,心中默念:沈嘉兰,就当是替你出口恶气!
若有人欺她,必加倍奉还!
沈嘉兰整理了一下衣袖,漫不经心地说道:“走吧,回府!”
李嬷嬷没有说话,静静地跟在她的身后,仔细观察着她的一举一动。
心中暗道:看来得赶紧告知夫人,这个大小姐怕是不像传言中那般无能。
静安侯府。
李嬷嬷带着沈嘉兰主仆二人站在了静安侯的书房门前。
“侯爷,夫人。”李嬷嬷站在门口,恭敬地道,“大小姐回来了。”
“让她进来吧。”里面传来静安侯的声音。
沈嘉兰挑了挑眉,不紧不慢地推开门,闲庭信步地走了进去。
只见书桌旁正襟危坐着一位蓄着浓密胡须的中年男人,面庞紧绷,身姿挺拔,周身散发着一种不怒自威的强大气场。
立在他身侧的静安侯夫人,发髻高挽,妆容精致而典雅,举手投足间尽显雍容华贵之态。
静安侯夫人斜睨了一眼这个从小就被扔在农庄的庶长女。
只见她身上穿着一件不知道多少年前的旧衣,头上别着一根做工粗糙的木制发簪,全身上下更是没有任何装饰。
整个人看上去寒酸落魄,与这侯府的奢华格格不入。
静安侯夫人眼中流露出一抹嫌弃,一个乡下的野丫头,哪里比得上墨兰的一根手指头!
见她迟迟不见礼,静安侯脸色立刻阴沉下来,但是想到正事要紧,礼仪规矩以后慢慢教。
“既然你已经回来了,那么从今以后,你的一言一行都代表着静安侯府,若是做出什么有辱侯府的事情,家法伺候!”
沈嘉兰微微低垂着眸子,纤长浓密的睫毛遮住了眼底的神色。
亲生女儿丢在乡下十年不管不问,一回家就给下马威,这种父亲还真是闻所未闻!
原主是有多傻,竟然还想着他会顾念父女亲情。
静安侯继续说道:“我们给你定了一桩婚事,是秦国公府的三公子,半个月后就成亲。”
“如果我没记错的话,跟秦国公府有婚约的人应该是沈墨兰吧?”沈嘉兰继承了原主的记忆,自然知道一些关于侯府的事情,尤其是沈墨兰的事情。
闻言,静安侯压根不管沈嘉兰是否会心生怨怼,毫不隐晦地说道:“你妹妹是翱翔九天的凤凰,前途无量,自然不能嫁给一个残废,婚事落到你头上,也算是你的福气!”
静安侯夫人适时的开口,假装一脸慈祥:“嘉兰啊,秦国公府家大业大,是多少人梦寐以求的事情,你父亲可都是为了你好,千万别不知道好歹啊!”
“呵!”沈嘉兰突然轻笑出声。
静安侯夫人眉头不自觉收拢,看向沈嘉兰:“你笑什么?”
“这如意算盘打得真响!”沈嘉兰似笑非笑地看着他们两人,“你们怕得罪秦国公,所以把我推出来,既能保全沈家的名声,又不影响沈墨兰的前程,此计甚妙啊!”
“你别得了便宜还卖乖!”静安侯脸色铁青,猛地拍了一下桌子以示威严,“你也不想想,如果不是因为墨兰的话,你能嫁到秦国公府去吗?你连踏进秦国公府大门的资格都没有!”
“父亲大人这话真是可笑至极!”
沈嘉兰冷笑一声,目光直直地盯着静安侯,毫无畏惧之色:“十年都未曾想起我这个女儿,如今急匆匆地将我接回来不就是为了那所谓的利益和名声,侯爷果然好本事!”
“放肆!你这逆女,竟敢如此与本侯说话!”静安侯被她这番话气得胡子直抖,“别忘了,你姓沈!这桩婚事本侯是在通知你!”
沈嘉兰深吸一口气,既然决定承接原主的因果,就免不了和这些人打交道,留在侯府并非长久之计,如果能趁机离开自然再好不过。
秦国公府三公子秦天阙?
一个残废而已,不足为惧。
“替嫁是吗?”她轻扬嘴角,语调慵懒地应道,“我同意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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