月怀胎,万一撑不过生产,一尸两命,到时候你让我怎么办?”
“琳琳说了,以后会让锦晨把你当成她一样好好孝敬的。”
说完,他自以为深情的低下头,想要亲怀里人的额头,楚知夏偏头躲开。
“啪!”
她用尽全身力气,一巴掌打在方铭远的脸上,“方铭远,你们真是让我恶心!”
“啊!”
崔琳琳惊呼出声。
病房门被“砰”地一脚踹开。
“贱人,弄没了我的宝贝孙子,错怪在别人头上,还敢动手打我儿子,真是反了你了!”
楚知夏还没反应过来,婆婆气势汹汹走过来,迎面就是重重一巴掌,她右半边脸顿时升起火辣辣的疼。
“你还要赶锦晨母子俩走?
哼,这个家还轮不到你一个白吃白喝还下不了蛋的鸡做主!”
婆婆手一扬,方铭远挡在楚知夏身前,却发现落下的是一份离婚申请书和一支笔。
“你不是嫌我儿子恶心吗,正好,我把东西都给你准备好了。”
“签了它,我方家庙小,可供不起你这尊大佛了!”
孩子没了,她确实也没了继续在方家待下去的必要,楚知夏擦掉脸上的眼泪,捡起那支笔。
“好,我签!”
方铭远抢走楚知夏手中的笔,连带撕了那份协议,几乎压不住声音里的烦躁。
“签什么啊,妈,我是不会和知夏离婚的,现在够乱了,您就别再添乱了,我让司机先送你们回家。”
他推着婆婆和崔琳琳往病房外走。
楚知夏抱紧自己蜷缩在病床上,半晌,好不容易安静的病房响起压抑的哭声,被颠覆的十年和失去孩子的痛苦将她彻底击溃。
10出院那天,方铭远以岳父岳母还不知道她流产,强硬地把人带回了方家。
楚知夏一路上沉默地看着窗外一言不发。
可能是方铭远提前和婆婆和崔琳琳打过招呼,当天晚上,方铭远亲自做了一桌子菜,崔琳琳借口不舒服没出来碍眼,婆婆也难得对着楚知夏露出点笑脸,可她都不在乎了,只等身体恢复,规划好以后就离开。
晚上睡觉前,方锦晨还端了一杯牛奶进来,笑得特别乖巧。
“婶婶,妈妈说牛奶能助眠,之前是锦晨太淘气了,希望婶婶能原谅我。”
楚知夏没有睡前喝东西的习惯,可她知道这一家子都是不达目的不罢休的人,不想多费口舌,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