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美人重生做皇后,清冷太子发疯了裴云舒谢晏川小说

荒野塞壬 著

其他类型连载

裴云舒停下脚步,看着她叫出那个名字之后,略带激动的模样。“你已被送到表姐身边了啊。”裴云舒略微叹息了一声,看起来有些可惜。“你过来。”裴云舒朝着月眉招招手,月眉急忙走去站在裴云舒身边,裴云舒也没责怪她出格的举动,只是任凭这个丫鬟只略略落后自己半步走着。“我原是到娘那里将你要回来的,虽我院子里不缺人,但我和你有缘,想着反正院子里也不缺人。”裴云舒看着月眉“不过是多备一个人的东西,我倒是不怎么在意,可到了我娘那,说是我表姐身边的丫鬟不好,娘听着我夸你,便非要将你送到表姐身边。”月眉已经知晓了,她为何被送到表小姐身边,月眉知道的时候自是不愿,她也打听过,说是表小姐在府上也受宠。受宠?再是受宠,那也是个表小姐啊,怎么比得上同她有故的裴云舒。...

主角:裴云舒谢晏川   更新:2025-03-28 14:49: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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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裴云舒谢晏川的其他类型小说《美人重生做皇后,清冷太子发疯了裴云舒谢晏川小说》,由网络作家“荒野塞壬”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裴云舒停下脚步,看着她叫出那个名字之后,略带激动的模样。“你已被送到表姐身边了啊。”裴云舒略微叹息了一声,看起来有些可惜。“你过来。”裴云舒朝着月眉招招手,月眉急忙走去站在裴云舒身边,裴云舒也没责怪她出格的举动,只是任凭这个丫鬟只略略落后自己半步走着。“我原是到娘那里将你要回来的,虽我院子里不缺人,但我和你有缘,想着反正院子里也不缺人。”裴云舒看着月眉“不过是多备一个人的东西,我倒是不怎么在意,可到了我娘那,说是我表姐身边的丫鬟不好,娘听着我夸你,便非要将你送到表姐身边。”月眉已经知晓了,她为何被送到表小姐身边,月眉知道的时候自是不愿,她也打听过,说是表小姐在府上也受宠。受宠?再是受宠,那也是个表小姐啊,怎么比得上同她有故的裴云舒。...

《美人重生做皇后,清冷太子发疯了裴云舒谢晏川小说》精彩片段


裴云舒停下脚步,看着她叫出那个名字之后,略带激动的模样。

“你已被送到表姐身边了啊。”裴云舒略微叹息了一声,看起来有些可惜。

“你过来。”

裴云舒朝着月眉招招手,月眉急忙走去站在裴云舒身边,裴云舒也没责怪她出格的举动,只是任凭这个丫鬟只略略落后自己半步走着。

“我原是到娘那里将你要回来的,虽我院子里不缺人,但我和你有缘,想着反正院子里也不缺人。”

裴云舒看着月眉“不过是多备一个人的东西,我倒是不怎么在意,可到了我娘那,说是我表姐身边的丫鬟不好,娘听着我夸你,便非要将你送到表姐身边。”

月眉已经知晓了,她为何被送到表小姐身边,月眉知道的时候自是不愿,她也打听过,说是表小姐在府上也受宠。

受宠?再是受宠,那也是个表小姐啊,怎么比得上同她有故的裴云舒。

“娘说,你到了表姐身边是要当大丫鬟的,我想着这也不算委屈了你,毕竟我身边已有大丫鬟了。”

大丫鬟?可她到了江流烟身边之后,干的却是粗使丫鬟的活,哪里像大丫鬟了?

月眉瞥见裴云舒的样子,垂下头,眼圈一红“我到了这院子里伺候,表小姐只让我做些杂活。”

“这样啊?娘应该同表姐说过啊,月眉你也不必太过担心,你初到表姐身边,直接当大丫鬟的确是容易引来妒恨,且表姐和我不一样,表姐很是看重规矩体统,你万不可惹得表姐不悦。”

她被送到表姐身边,偏偏得了青睐的是大小姐,月眉没料到,自己刚到府上,就出了这么一件乌龙来。

“都到我院子里了,你同我走了这么远,该是也热了,小厨房还有些酥山备着,你也尝一尝吧。”

“此等珍贵的东西,怎好给奴婢?岂不是浪费了?”月眉一惊,酥山这东西,她从前也是只闻其名不闻其物,直到入了国公府,昨日见着有人送了一小碗到江流烟院子里。

雪白带着奶香,寒意阵阵,盛着那个碗的盆里都放着冰块,以防被这天气热化了。

“什么浪费不浪费的?总归是吃到肚子里的。”

裴云舒觉得热,只让人用了酥山就回去,“月韵,你带着月眉去厨房用了吧。”

裴云舒喊出这名字之后,却没有立刻提步离开,“倒是我忘了,这名字是我原想着要你来我院子里才用的,现在你去了表姐的院子里,便让表姐另给你取个名儿吧,免得,表姐到时要不高兴的。”

月眉见到裴云舒隐隐的惆怅和无奈,她入府之后,只听着大小姐和表小姐的关系很好,现在看来,另有隐情。

月韵带着月眉到小厨房,然后给了她一碗酥山。

“月韵姑娘。”月眉看着月韵年纪尚小,一团孩子气,便知道这是个好哄骗的。

“这些,你们平日也能用上吗?”

酥山比寻常糕点更细软,舀了一勺送入口中,带着寒气的甜味在唇舌之间散开。

“自然不是,不过送来之后,小姐吃不完就分给院子里的人了。”

月韵对这个人并不熟悉,只当做闲聊,小姐让她将人带来吃东西,吃完了送走,她遵了小姐的吩咐就行。

看着月眉的身影远去,月韵才回首去复命“小姐,她走了,那个人看着,好像有些不高兴。”

裴云舒正在喝煮好的绿豆汤,温凉,这是她能喝的最凉爽的饮品了,至于那酥山,每个院子都有,她这里最多也不过是比别人多个半碗,她又不能吃,就全数给了院子里的小丫鬟们吃。

其实,她娘送到江流烟院子里的分例比给裴清婉的也只多不少。

可月眉那样的人,自己的主子对她再好,也比不上他人的一点小恩惠。

她只要在江流烟身边过得不好,便会想起,若非江流烟插手,她该在自己院子里享福的。

“那姑娘也可怜,如今成了孤女,你平日没事就和人家当个朋友,多照应一二。”

月韵虽有些不明所以,却只当是小姐的吩咐“好。”

等月韵走了,月华收起裴云舒面前白瓷碗“小姐,让月韵去没关系吗?那丫头一向是个没心眼的,再说错话了怎么办?”

“她能说错什么?正是因为看上去没心眼,别人才信她啊,只是说几句话而已,端看别人信不信了。”

江流烟坐在窗前刺绣,她的奶娘在身边伺候着,江流烟来国公府的时候,身边只跟着自己的奶娘和两个小丫鬟,也是她觉得同自己最亲密的人。

“小姐,月眉这丫头,莫不是大小姐安插在咱身边的,不如找个由头,送到别处去?”

“不会,她不会有这种心思,裴云舒是个什么性子,我还是清楚的。”

江流烟低头绣着手中的帕子,“我还想着,怎么会这个时候弄走我身边的的大丫鬟,然后送月眉过来。”

原还是裴云舒不要的东西。

“小姐,国公府夫人为小姐做媒,该是不会委屈了小姐。”奶娘知道江氏正在为她们小姐寻摸婚事,她自然知道小姐心气高,但有国公府做靠山,对他们小姐来说已是再好不过了。

“不会委屈了我?知道为何要将我嫁出去?不过是担心我挡了裴云舒的路。”

江流烟垂眸,绞断了丝线“奶娘,我早就习惯了。”

可她不认命,她比裴云舒聪明,多才多艺,可裴云舒呢?除了一张脸,什么都没有,可即便如此,裴云舒也轻易便能胜过她去。

唯有一样,江流烟看着铜镜中的自己,轻轻勾起唇,她也有些时日没有见到太子了,也是时候该去见一见太子了。

曾伦是悄悄来的,甚至连江氏都没惊动,见到曾伦站到她面前的时候,裴云舒先是惊诧,曾伦这个身份,整个京城,没有他去不得的地方,可这位大太监到哪里不是前呼后拥?

哪怕是往国公府来,江氏也得带府里人提前去迎,可现在,曾伦就这么悄无声息的出现在她的院子里,连小厮都没有惊动。

要么是曾伦武艺高强,来无影去无踪,要么,是这国公府中有谢晏川的亲信。

“曾公公,您怎么来了?也不找人通报一声。”裴云舒收起纷乱的思绪,起身去和曾伦说话,曾伦这般的人,浑身都是心眼,不可小觑。

“陛下说,若是着人通报,又得大张旗鼓的来,到时候平白给裴小姐惹了麻烦。”

的确如此,谢晏川为着她,果真是事事都思虑周到。

“先生,竟连这些都想到了。”

谢晏川突然大张旗鼓的赏赐她,的确会给她引起不小的麻烦。

“陛下自然是事事为您着想,陛下想着这几日日头毒辣,怕裴小姐受不住,特从库里寻了一块冷玉来,让您随身带着,添几分凉爽也是好的。”

曾伦将这一块玉奉上,也没有久留,只留下一封信就匆匆离去了。

裴云舒打开手中的紫檀木盒子,里面放着一块锦袋,裴云舒拿起来,里面落下一块冷玉来,落在掌心中一片温凉,玉很简单,只刻着些卷云纹。

裴云舒缓缓摩挲着手中的玉,这块玉她见过,玉养人,她又贪凉,当初她在谢长衍手中见过这块玉,说是陛下赏给东宫的。

她原以为谢长衍会给她,可最后,这块玉落在了江流烟手中。

若是,这本就是要给她的呢?本就是谢晏川给她备下的呢?


“我这个二哥,的确是赤子之心,却实在是憨厚了一些,而且还是个重情重义的。”

裴云舒送走了人,月华就已经端着清水上前了,裴云舒将自己那个帕子递给她“扔了吧,虽只是洒了一点姜汁,也太过厉害了些。”

她现在眼睛都在疼。

“小姐快洗一洗吧。”

“二少爷从前就喜欢表小姐,这阖府都看出来了,表小姐怎会看不出呢?”月华拿着干净的帕子递给裴云舒。

“谁知道呢?反正是要早些断了二哥的念想才是,二哥始终不婚配,等到那两个混小子回来了,还不知要闹出什么乱子呢。”

“三少爷和四少爷要回来了?”

“嗯,爹回来之后,往月姨娘的院子去了几次,月姨娘定然是哭诉了,毕竟是自己儿子,爹还是看重的,这一次的惩罚也足够了。”

她娘若是再抓着不放,就太斤斤计较了。

裴羡南,裴临风,是月姨娘所出的双胎,性子南辕北辙,一年半之前被人哄骗,险些给她大哥闹出大麻烦来,他爹出征之前干脆将人关去了庄子上反省。

至于到底是被人哄骗,还是有意为之,就没人知晓了。

“是啊,三少爷同表小姐之间,关系倒也近,从前和二少爷总是闹。”月华拧起眉。

“便是在这国公府,喜欢表姐的人也是一向不少的,你说,闹的多了,娘会如何?”

“大夫人自不会让后宅此等乱子来。”月华垂手而立。

“所以,娘或许会着急将表姐嫁出去吧。”裴云舒是在院子里和月华说话的,周围听见这话的丫鬟可不少。

表小姐每日下午要吃一盏燕窝,身边的丫鬟亲自去厨房取用的。

月眉去了厨房,恰好撞上月韵也在等点心。

“月韵妹妹,这么巧啊。”月眉一笑,走上前去说话。

江流烟端着一盏燕窝慢慢吃着,月眉低眉顺眼的站在她面前。

“听闻你是云舒救回来的,被夫人送到我身边做了丫鬟,你如今说忠心于我,我怎知,你不是为了哄骗我?”

月眉虽是她贴身伺候的丫鬟,可除了伺候,江流烟从不让她去做别的事,月眉知道,这是不信她。

眼前的丫鬟噗通一声跪下,然后对着江流烟磕头。

“主子明鉴,奴婢虽是大小姐救回来的,如今却是主子的人。”月眉咬咬牙,“这阖府之中,我怕是数日都不得见一次大小姐,奴婢总是要为自己打算吧。”

江流烟慢慢吃着燕窝,不曾开口说话,月眉便一直跪在那里。

“你这丫鬟,倒是无情。”江流烟冷眼看着月眉,她一向也是瞧不起裴云舒的,愚钝不堪,滥用善意,她以为所有人都要对她感恩戴德吗?

你看,这世上,哪有那么多蠢人?

“奴婢只知道,人不为己,天诛地灭。”

至于身后名如何,她顾不得了,她现在,只想要让自己生前过得好。

“聪明人。”江流烟放下碗,“起来吧。”

月眉将今日从月韵那里听来的话,一并告知了江流烟。

“奴婢去打听过,二少爷已经往夫人那里去了。”

江流烟点头“她会这样,我半点都不意外,她若是当真将我轻轻放过了,她就不是裴云舒了。”

不过,裴云舒现在是想要逼着姑母将她嫁出去?

其实,裴云舒今天所为,不过是让裴子善疏远了她去,她并不在意,甚至颇为满意。

如今裴子善有了军功,在这京城之中,也算是炙手可热,裴子善若是同她真的有了什么首尾,对她而言才是麻烦。


“什么?我日日都和月华说话啊。”

“深更半夜,孤男寡女,这些都是从何处听来的?”

谢晏川听着都忍不住皱眉,单听倒是没什么,可合在一处,总让人觉得暧昧非常。

“话本里说的啊,不都如此吗?男女私会,总不能是去看圣人言吧。”

谢晏川握住扇子,轻敲了她的额头。

“学坏,怎么没有?今夜,先生就和你讲经。”

裴云舒自重生之后,对谢晏川的感觉都很复杂,但却并不惧怕,只有今日,裴云舒许多年没这样的感觉了,回到了念书的时候,被先生考校课业,说不定还要打手板的时候。

“先看这一本书,念一遍出来。”

裴云舒捧着佛经发呆,谢晏川刻意板着脸,“怎么?难道现在还要先生读一遍,你才会念?”

裴云舒的声音很好听,清脆,带着姑娘独有的娇,细听的话,还带着些委屈,这禅房之中,除了他们二人,只有月华和曾伦在。

这委屈,自也是对着他来的。

谢晏川端起茶杯抿了一口,他当初收了个徒弟,和早早当了爹也没甚区别,不,该说,因着谢晏川无子,几年前,他的确是将裴云舒当做女儿看待的。

大宸的帝王想起这一茬,握着佛经的手有些许僵硬,如此一想,他的确算不得君子。

禅房之中气氛正好的时候,门却突然被敲响了,曾伦过去开了门,是自己的徒儿,曾伦转而关了门。

“陛下这个时候不许打扰不知道吗?吃了熊心豹子胆了?”

那小太监也十分为难,陛下这个时候的确不允打搅,但偏偏来求见的人是太子殿下啊。

“师父,太子殿下求见,已经在院子外了。”

太子?曾伦看了一眼屋子里面,“你怎么说的?”

“我说,陛下正在读经呢,不许人打扰。”

“还算机灵。”

曾伦走进禅房,走到谢晏川身边,俯身轻声开口。

“陛下,太子殿下来了,正在院外等着呢。”

“太子?这么晚了,来朕这里做什么?”

谢晏川看着还在站在一旁念佛经的裴云舒,“姩姩,去屏风后面待一会儿,等一会儿再念。”

裴云舒不解,但还是去了,没一会儿,另一个人的脚步声进入禅房,那人开口,是谢长衍。

“儿臣见过父皇。”

“嗯,这么晚了,不在房中歇着,来寻朕,可是有事?”

谢长衍低头“父皇,儿臣有个不情之请。”

“说吧。”

既是不情之请,却还是到他面前来说了,太子这性子,谢晏川早已习惯了,可总是如此,谢晏川也生出几分不耐来。

“听闻寺中多得道高僧,儿臣算一算姻缘。”

“算姻缘?”

“是,还望父皇恩准。”

谢晏川盯着她看了许久,谢长衍原本还算轻松,可禅房中沉默太久,让他也越发紧张起来了。

“不过是给你算一卦,你既想算,那就算吧。”

谢晏川低头去看手中的经卷,谢长衍也识相,得了想要的就告辞离开了。

谢长衍一只脚刚踏出房门,这禅房的屏风之后有了轻微的响动,谢长衍以为自己听错了,却还是忍不住看过去,踏出房门之前,谢长衍见到了一片裙角,在他的余光之中闪过。

房门关上之后,裴云舒从屏风之后走出来,拿着经书,打算继续念。

“姩姩不担心?”

谢长衍既敢在这个时候寻圣僧,就定是有把握的。

“不担心。”裴云舒看着谢晏川“先生,我不愿,何来两情相悦?既非两情相悦,又怎会是正缘?”

裴云舒垂首“若当真算出了,要么是假的,要么。”


“这样啊,那劳烦也教一下我吧,我也想给人绣一个。”

“小姐也要学?”

“嗯,讨人欢心的玩意,自是要去讨人欢心的。”裴云舒拿了一块帕子出来,一副打算认真学习的样子。

太后寿宴是在一个半月之后,太后心善礼佛,不喜铺张浪费,所以,下了懿旨只说一切从简。

当今太后是谢晏川的亲母,从前只是个不受宠的宫妃,之后成了太妃,如今,却又成了太后。

太后说了一切从简,但他们送上的生辰礼,自也不会是路边百两买来的便宜玩意。

可再贵重,也不过是些金银器物,太后还能缺了?故此,就得迎合太后喜好了。

各家都在绞尽脑汁想着送礼,礼物好备下,但若是能合了太后心意,自然更好。

裴云舒这两日又接了邀约的帖子,是个诗会,平日她最不喜去了,而且诗会的帖子为何会送到她手上,不该送到江流烟手上吗?

“给表姐也送了吗?”

“打听过了,表小姐那边送去了,不过表小姐拒绝了,说是身子不太舒服,就不去了。”

“这样啊。”

裴云舒张口就要拒绝了去,江氏身边的嬷嬷就来了。

“大小姐,夫人说,左右大小姐也无事,可去此处瞧一瞧。”

“这诗会到底有何特别的?竟连娘都惊动了。”

那嬷嬷该是得了江氏的叮嘱,“大小姐不知,这诗会翰林院宋大人家的小姐也去,那位宋小姐听闻很是擅诗词歌赋。”

“宋小姐?”

“就是夫人给二少爷相看的少夫人,夫人看过,说是极好。”

“是吗?那我是该去看看。”

前世,她二哥因着江流烟的事情,和家中闹得很僵,始终不曾婚配,这一世,竟然已经定下人了。

是有什么她不知道的事情改变了这一切吗?

京城中的诗会多的是,大宸也是自先帝开始文兴的,先帝的某个宠妃便是靠着诗词入了先帝的眼。

当今陛下也是文韬武略,后宫中的妃子也有才情过人的,所以这京城中,多的是这样的诗会。

裴云舒啃着绿豆糕,看着对面啃着桂花糕的谢思风,两个人一副相对无言的样子。

“你怎么也来了?”裴云舒看着谢思风。

“没办法,我爹现在想着要给我找个夫婿,你也知道,我这样的,能求娶我的人,要么是冲着我的身份来的,要么。”谢思风想了想,竟说不出第二种可能。

“也有可能,会有个长眼的啊。”裴云舒看着谢思风,前世她入东宫之后,就基本断了和外面的联系,自然不知谢思风如何。

但她真的觉得谢思风很好,谢思风是她见过最好的姑娘了。

裴云舒这话说的无比认真,或许是裴云舒的表情太过严肃,谢思风竟生出几分不好意思来。

宋怡就在旁边隔着一道屏风的地方,她未来这个小姑子,从前听到的都是恶名,她和裴云舒也没多少交集。

可今日,能这样直白的夸赞其他女子的人,当真如他人口中那般吗?

宋怡心中升起了些许好奇。

“太后的寿辰啊。”谢思风的声音悠悠响起,“我爹娘准备就好了,我送,还不是王府的东西?”

“我倒是听说,绮罗坊绣出来了个有趣的东西。”

“什么啊?”

“万佛图。”裴云舒的声音不大不小,但足以让她想要听到的人听到这句话了。

万佛图,本是一幅刺绣,绣了一个佛字,可巧妙就巧妙在,这个大的佛字是用九千九百九十九个小佛组成的,一共一万个佛字,万佛图。


“同朕在一起,国公爷会如此不满?”

对一个帝王来说,哪怕他再温和,他给你面子是他的事,但忤逆他,便是你的事了。

“先生怎么不懂呢?”裴云舒指着自己“您又不是不知道,我名声不好,在旁人看来,先生选我,也是因着我勾引了您,往后,要被说成红颜祸水了。”

裴云舒长叹一声,谢晏川拿起筷子敲在她的额上“胡言乱语。”但眉眼之中却是笑意。

“朕说过,朕会让你名正言顺的进宫,好怕朕食言不成?”

谢晏川今日兴致很好,陪着裴云舒在街上游玩,裴云舒还在旁边的摊子上让人给自己做了个面人。

“喏,送给先生了,在宫中的时候,想我了就看看。”

谢晏川想着,或许就是如此,他才没办法拒绝裴云舒,世间感情多内敛含蓄,谢晏川也早已习惯了,真情假意,只看他信不信了。

可裴云舒不一样,他的这个学生,永远热烈赤城。

“你确定,要我看着它想你。”谢晏川举着面人,神色有些莫名,这面人,除了能看出是个女人,何处和裴云舒像了?

裴云舒盯着看了一会儿,“先生,要不,回头我照着镜子,亲自给您雕一个。”

“好,我等着。”

谢晏川到底是将那面人小心裹进帕子里收起来了。

“国公爷回来了,可有说什么?”

“当然说了,说要给我和表姐,妹妹相看他手底下的武将,说夫婿要找如他一般的,文臣心中的弯弯绕绕太多了,不能作为良配。”

谢晏川摇头“的确是国公爷的性子,看来,也是该快一些了。”

裴云舒走在谢晏川身侧,他们之间的距离很近,可二人之间的气氛太过柔和,竟也不曾引起多少注意。

谢晏川不能在外过夜,天边染霞色的时候,身边的人就已经三催四请了。

“先生回去吧,我也该回家去了,不然爹娘要担心的。”

谢晏川坐上马车,透过车窗去看裴云舒,“我虽已和世子说过了,但以防万一,将这个拿去吧。”

谢晏川伸手,裴云舒抬手去握,一串手串就落在她腕上。

“就当朕给世子的安心丸吧。”

“毕竟,若是真拦不住国公爷,朕就要做出君夺臣妻的昏君之事了。”

谢晏川的马车远去,徒留下裴云舒和握在手中的手串,月华站在身后低着头,以防被小姐看到自己脸上抑制不住的惊惧。

“大小姐,咱们也该走了。”月华说这话的时候,声音都在微微抖动。

裴云舒走了几步,一辆马车却突兀的挡在她面前,里面的人打开车窗,神色冷峻,“这么晚了,你为何还在此处?”

“太子殿下,如今您连他人在外走动都要管吗?”

裴云舒垂手,衣袖宽大,遮住了手中的手串。

“刚才那人是谁?”谢长衍看着裴云舒脸上的奚落之意,心底升起莫名的怒气来,他得了信,裴云舒同一陌生男子在街上举止亲密,他匆匆赶来的时候,只瞧见两个人隔着车窗相握的手。

谢长衍脸上的冷意更甚。

“裴云舒,孤原本以为你只是骄纵了些,孤已经容忍你许多了,却没想到,你,你竟是如此践踏孤的情意的。”

“情意?”裴云舒嗤笑一声“殿下浑说什么呢?我与殿下何来的情意,殿下才是,莫污了小女的清白。”

裴云舒仰着头,笑容讥讽,一字一句都像是在激怒谢长衍。

谢长衍几乎想要拂袖而去了,但想起近日他已是诸事不顺,若是和国公府闹翻脸,谢长衍咬牙认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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