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季容生江姝恋的女频言情小说《季容生江姝恋弦歌断处雪满头小说全文免费阅读》,由网络作家“图图”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白若曦的眼底里闪过欣喜和感动,但很快又被她压了下去,她一脸为难的犹豫着说:“但是季老师,别人会不会对你议论纷纷啊,毕竟师娘是你的爱人......”“要不还是算了吧......这点委屈我受了就受了,只要师娘以后不针对我就行,你别为了我去承担那些骂名。”“而且,我也不想破坏你们之间的感情,万一......万一师娘又记恨上了我怎么办......”话说着,她畏畏缩缩的看了一眼江姝恋,难掩害怕的躲在了季容生的身后。季容生冷冷的瞥了江姝恋一眼,薄唇微动,“她敢。”“送她去大牢里都是便宜她了,只用白吃白喝的待上几年,还可以改造思想,除了受点儿别人的唾沫星子,还有什么坏处?”“她应该感谢你。”季容生走到了江姝恋的面前,居高临下的望着她,似乎是警告一...
《季容生江姝恋弦歌断处雪满头小说全文免费阅读》精彩片段
白若曦的眼底里闪过欣喜和感动,但很快又被她压了下去,她一脸为难的犹豫着说:
“但是季老师,别人会不会对你议论纷纷啊,毕竟师娘是你的爱人......”
“要不还是算了吧......这点委屈我受了就受了,只要师娘以后不针对我就行,你别为了我去承担那些骂名。”
“而且,我也不想破坏你们之间的感情,万一......万一师娘又记恨上了我怎么办......”
话说着,她畏畏缩缩的看了一眼江姝恋,难掩害怕的躲在了季容生的身后。
季容生冷冷的瞥了江姝恋一眼,薄唇微动,“她敢。”
“送她去大牢里都是便宜她了,只用白吃白喝的待上几年,还可以改造思想,除了受点儿别人的唾沫星子,还有什么坏处?”
“她应该感谢你。”
季容生走到了江姝恋的面前,居高临下的望着她,似乎是警告一般,踢了一脚她,“今天天黑了,明天天一亮,就把你送警察局。”
“你要是再敢生出什么伤害若曦的念头,不要怪我把你和季子川赶出季家!”
讲到这里,季容生又垂头想了想。
半晌,带着大发慈悲的口吻对她说:“这些年你对我也勉勉强强还算不错,季子川虽然是你生的,但好在还算有点脑子......”
“我会把季子川交给若曦抚养,你要是在牢里表现好,出来我还会考虑让你继续待在季家,只不过是以佣人的身份。”
听到这话的江姝恋拖着全身的伤,艰难的站起来,不屑的嗤笑了一声,干哑着喉咙,像厉鬼一般望着他。
沉默许久,江姝恋才低笑着又重复了一遍,轻飘飘的语气,“季容生。”
“我儿子已经死了。”
“他很聪明很懂事,不用在你们这对奸夫淫妇这里受委屈。”
季容生骤然一愣,不知为什么,他突然感觉背后传来一阵刺骨的凉气,直直的冲着他的脊梁骨敲打,引起了一身的鸡皮疙瘩。
他慌乱的向后看了一眼,见身后空空如也,那一瞬间,他猛地回过头,莫名的后怕顺着神经向上,他恼羞成怒的狠狠扇了江姝恋一耳光。
“事到如今,你还胡言乱语!”
“江姝恋,你真是疯了!无可救药!”
“我看我刚才还是太心软了,竟然还痴心妄想以为你会改过自新,你再敢撒谎,我就拿藤条抽烂你的嘴!”
“你今天晚上就在水井房里睡,老老实实地等着明天去警察局吧!”
......
江姝恋被绑住了手脚,被扔在了废弃多年的水井房里。
这里阴暗潮湿,发霉的杂草和满地的绿藓交错着,发出窒息的恶臭,蟑螂和老鼠肆无忌惮的在地上跑来跑去。
昏迷过去的江姝恋在睡梦中感受到伤口一阵疼痛,她挣扎着睁开眼,看见一个比手腕还粗的老鼠啃食着她伤口处腐烂的烂肉。
江姝恋失声尖叫了一声,手脚都控制不住的哆嗦,想要用力的甩开老鼠和蟑螂,她披头散发的向后缩了一点,望着裂缝里透过的清冷的月光,抱着心口处儿子的平安福,压抑的呜咽哭出声。
木门外传来哼歌的声音,白若曦听到江姝恋那声尖叫更兴奋了。
“好师娘,你的儿子临死前的哭声和你好像啊。”
“都是呜呜咽咽的,像快死的臭蟑螂,让人听到就心烦。”
“我嫌吵,干脆叫人拔了他的舌头,他哭不出声了就瞪着那双和你一模一样的眼睛瞪我,看的我膈应。”
白若曦听到江姝恋大起大伏的呼吸声,美滋滋的吐了个瓜子皮,才慢悠悠的继续道,“人贩子说小孩子的眼睛最值钱了,又黑又亮,外国人都抢着要,我懒的自己动手,就把子川直接卖给他们了。”
“啧啧啧,你都不知道他最后多可怜,缺胳膊少腿的,连个全尸都没有。”
一九七九年的热夏,江姝恋生下儿子的那一天,季容生的白月光楼心月自杀了。
所有的人都说,江姝恋生来就是克楼心月的。
江姝恋考上大学的那一次,楼心月又一次落榜,她上大学无望,被家人逼着嫁给了一个成分不好的地主。
江姝恋嫁给季容生的那一天,楼心月的丈夫开始家暴她,邻里三天两头的半夜听见她的惨叫。
江姝恋确认怀孕的那一刻,楼心月被打聋了一只耳朵,孩子也流产了。
而江姝恋生下儿子时,楼心月喝农药抢救失败,最后死了。
刚出产房的江姝恋一听到这个消息,就怯懦又害怕的扯了扯季容生的衣角,“他们都说,只要我好,楼心月就一定会遭殃......”
“可是我从来没有害过她,我更没有克她,她的死和我没有关系......”
季容生垂眸盯着看着摇篮里熟睡的儿子许久,他眼底哭红的血丝还未褪去,白净的衬衫上还染着楼心月吐出的黑红的血,麻木又平静的一下下抚摸着季子川稚嫩的脸。
听到这话,他的眼里涌起柔情,轻轻抱住了江姝恋,“我知道,我也不相信那些谣言。”
“你别想那么多,现在养好身体最重要。”
江姝恋心里的大石头落了地,松了一口气,信了这话。
可季子川出生的三年后,季容生领回来了一个长相酷似楼心月的女学生白若曦,他将江姝恋母子赶出了主卧,对白若曦基本是有求必应。
直到六年后,刚上小学的季子川丢了,江姝恋在暴雨天里像疯子一样找了两天两夜,好不容易等到了警察局的消息,等来的却是儿子被人贩子拐走遇害的消息。
江姝恋紧紧抓着季子川贴身戴着的染了血的平安福,跌跌撞撞的往回走,心灰意冷到家时,却听到了季容生和朋友白彦的对话。
“容生,子川再怎么说也是你的儿子,他一直以来都听话懂事,西市那边最近人贩子那么多,你把他一个人扔在那里,被拐走了怎么办?”
季容生面色不动,黑眸里寡淡至极,“季子川一直都很聪明,他有本事自己走回来,就算走不回来,我也安排了人在那里看着他。”
“他刚被怀上心月就流产,一出生心月就死了,这么多巧合,难道不是他们母子两个夺走了心月的气运吗?是他们克死了心月!”
“这点磨难是他该受的。”
白彦听完了这话,也沉默了下来,许久才又讷讷的开口:
“心月都走了六年了,你也该放心了,更何况她的死怎么也怪不到子川的头上,容生,人应该往前看......”
听到这句话,不等白彦说完,季容生像是被狠狠戳到痛处一般,“蹭”的站起来,赤红着眼,带着撕心裂肺的恨意,用力扯下了和江姝恋的婚纱照,失控的吼道:
“往前看?!”
“如果不是当初江姝恋厚着脸皮非要嫁给我,心月又怎么会嫁给那个混蛋!就是她害死了心月,我都忍了六年了,替心月出出气又怎么了!”
“别说季子川没丢,就是丢了又怎么样?杀人偿命,江姝恋克死了心月,她的儿子又克死了心月的孩子,这条命是他们母子两个欠心月的!”
“何况,季子川现在早就被我安排的人接走了,现在吃喝都好,我不过就是吓吓江姝恋而已。”
站在门口的江姝恋身形踉跄了一下,冰凉的眼泪汹涌而下,无措的呆站了原地,感受着左心口传来一阵阵麻痹的痛颤,才终于看透了这场骗局。
她还以为,季容生虽然说不上喜欢她,但至少是准备用心经营以后的日子的。
江姝恋想起了警察欲言又止的模样,在西市,子川穿过的衣服被七零八碎的扔在马路上,上面染着刺红的血,路人回避的目光。
她知道,她的儿子根本就没有被所谓的人接走,多半是遇害了。
江姝恋用力擦干了眼泪,冒着大雨跑到了批发超市,买了两张黄皮纸。回到家之后,她凭着记忆中学过的格式写下了离婚审批书。
他们当初本来就是契约婚姻,这一天只不过是提前来了而已。
房门嘎吱一声,突然被推开,江姝恋仓皇的抹了两把眼泪,将审批书藏在了抽屉里。
季容生见她慌张的样子,皱了皱眉,“你在藏什么。”
年幼的季子川总是很懂事,懂事到很少说话,很少笑。
但那天他笑的很开心,喜滋滋的给江姝恋分享着自己的新发现:
“妈妈,我发现无论送什么礼物给爸爸,他都不笑。”
“但是他只要一看到茉莉花,总会弯一弯眼睛,我送昨天摘了一朵茉莉送给他,那是第一次,爸爸夸了我懂事欸!”
季子川雀跃的抿了抿唇,努力压抑着自己的喜悦,低声说:“既然爸爸最喜欢茉莉,那我也要最喜欢这朵花,这样爸爸就可以多看我一眼了。”
季容生愕然的瞪大双眼,望着那朵花,嗫嚅着唇,第一次说不出什么话。
季子川给他拿过奖状,为他磨墨,为了和他可以多说上一句话,特意去学他看不懂的文章,在上面标注满了密密麻麻的拼音,摇头晃脑的说好难,却在他的面前总是讨好又小心低眉。
难道他们没有骗他?
季容生的心里涌上一阵慌乱,他硬着头皮说,违心的撒谎:“是季子川不听话,放学了不乖乖回家,自己走丢了,他都六岁了,也该找到回家的路了......”
话是这么说着,他却手指颤抖的掏出了传呼机,一个键一个键的按下他安排好的那个人的号码,想要询问他那天的具体情况。
见他的动作,白若曦的眼里闪过了一抹不经意的慌乱,紧张的望向门口,瞟了眼墙上的钟表。
可不等信息传呼出去,门口就突然传来一阵骚乱。
五六个人气势汹汹的砸开门,满脸凶神恶煞的闯进了门,冲他们走了过来。
与此同时,白若曦微不可察的松了口气,眼里划过一抹阴狠。
五六个人嘴里叼着烟,裸露在外面的胳膊上有着狰狞的纹身,一身酒气和烟味,五大三粗的模样让屋子里的人心里都“咯噔”了一声。
为首的人是一个光头,脖子上挂着假的明显的金项链,眉骨上横着一道刺眼的刀疤,巡视的目光在白若曦身上停留了一瞬,才粗声粗气的张了口:
“江姝恋是哪个?”
屋子里的人都一愣,下意识看向江姝恋,而她自己皱了皱眉,心里涌上了强烈的一阵不安感,“我是。”
刀疤男哼笑了一声,刻薄的三角眼里闪过一抹寒光,他大步走上前,不由分说的狠狠抽了江姝恋一巴掌。
江姝恋承受不住这么大的力道,被打的跪坐在了地上,嘴角溢出了血,脑袋里昏头转向。
季容生目光一闪,冷声道,“这里是季家,那是我季容生的夫人,你哪里来的胆子,不管不顾的打她?”
刀疤男往地上吐了口唾沫,咧出一嘴的黄牙,嗤笑了一声,“季容生?行!”
“这臭娘们儿答应好老子,每个月给老子钱,让我们装作混混去教训一下一个女学生......”
话说着,他似乎才发现了角落里的白若曦,惊喜的喊,“欸欸欸,就是这个女的,你老婆给我看的照片,说能怎么搞就怎么搞,最后把她搞到在季家待不下去为止!”
“现在我们答应的事情办到了,江姝恋这个贱人不给我们钱,想赖账啊?!”
后面的几个人听到这话,也好像一瞬间来了气,一两个人抢上来,粗暴的薅住了江姝恋的头发,扬起了她的脸,咬着牙喊着给钱。
季容生看到江姝恋被死死压在地上的时候,心口一紧,他下意识的想要扯开那几个人,护住江姝恋。
哪知他刚准备从那边走过去,白若曦就扑在了他的怀里,像是受到了天大的委屈一般嚎啕大哭,委屈的连抓住季容生衣角的手都颤抖个不停。
“季老师,一日为师终身为父,那些混混每天撕我的书,三天两头的想要扒我的衣服......”
“我知道师娘讨厌我,可是为什么我都躲出去了,她还不肯放过我,我今天才知道,那些混混竟然是她找来的!”
白若曦哭的上气不接下气,声音都带上了悲鸣的嘶哑,诉说着自己比海还深的委屈。
江姝恋不可置信的瞪大了眼睛,胸口撕心裂肺的恨意拉扯着她的心脏,她赤红着眼睛,像疯了一样一头冲木门撞了过去,恨不得撕碎了白若曦。
白若曦懒洋洋的欣赏着她的样子,从袋子里拿出了一个玻璃瓶,冲她晃了晃,笑吟吟道:“师娘,我送你的好礼物。”
话落,瓶塞被扒开,密密麻麻的蜈蚣顺着门缝爬入了水井房。
蜿蜒丑陋的蜈蚣爬上了江姝恋的身体,毛骨悚然的触感密集的敲击着神经末梢,黑红色的长躯扭动着身子停在了伤口处,渐渐聚集在一起,耸动着想要钻进江姝恋的结了痂的血口中。
江姝恋感受到细密尖锐的疼痛,正在一点点的啃食着她。
她慌乱的想要甩开这些蜈蚣,却不想更多的蜈蚣透过门缝涌进来,渐渐钻进了她的衣领里,到后来像吸血一般盯上了她脸上的伤疤。
在脖子和脸颊上传来恐怖诡异的触角感时,江姝恋惊恐的瞪大眼睛,昏了过去。
第二天,她被拉扯着送到了警察局。
见她满胳膊都是被啃食的小洞,全身更是大大小小的伤口,警察都忍不住侧了侧额。
而江姝恋则是目光黯淡的望着墙上的小窗,借着窗外刺眼的阳光吗,她缓慢的红了眼。
今天是季子川的头七。
没有葬礼,没有棺材。
甚至连完整的尸体和骨灰都没有。
就像从来没有来过这个世界一样,存在的痕迹都像轻飘飘的灰尘,一吹就没了。
江姝恋的眼泪早就已经哭干了,她像是一下老了十岁,额角都出现了几根不明显的白发。
正当她绝望的时候,牢门被打开了,她迟滞的望过去。
看到了含着泪的季奶奶。
老人佝偻着腰,布满老茧的大手心疼的抚摸着她的脸颊,颤抖个不停的唇一个字都说不出,浑浊的眼眶里都是红血丝,千言万语到了嘴边,最终只剩了对不起三个字。
季奶奶无颜再面对江姝恋,她从包里拿出了两份文件,眼里闪过年轻时的果决,递给了江姝恋,坚定的开了口。
“姝恋丫头,你的离婚审批书和出国留学申请书都寄到了老宅,奶奶看见了。”
“是我们季家对不起你,警察局的上司都会卖给奶奶一个面子,你去出国,去报效祖国,走的远远的,再也不要回来!”
江姝恋不可置信的看着老人,眼泪噼里啪啦的砸下来。
季奶奶却拉起她,不由分说的将她推到了门外。
门外接应的人见江姝恋上了车,油门踩下,一路直达了码头。
江姝恋踏上异国的轮渡的那一刻,震耳欲聋的轰鸣声响起,轮船发动的黑烟萦绕在眼前,而熟悉的京城景色变的越来越小,越来越远。
轮船的人看向她的目光异样,在触及江姝恋脸上那道恐怖的疤痕时,都忍不住后退了几步,相互传递着目光窃窃私语。
江姝恋抬起手,触及到脸上异样的凸起时,她倒吸了一口凉气,心痛了一瞬。
但很快,她调整好了心情,望着手中的留学介绍书,十指缓缓收紧,看着无边无际的大海,闭上了眼睛,沉沉吐出了口气。
她终于可以逃脱这里了。
季容生,下辈子,下下辈子,再也不见。
季容生走过去的步伐一瞬间停住,整个人都僵在了原地。
江姝恋艰难的从地上爬起,那刀疤男似乎接到了白若曦的眼神暗示,抬起脚狠狠的碾在了她的十指上。
江姝恋疼的干吸了一口气,却被她强压了下来,她倔强的仰着头,看向了不远处的季容生,带着最后的希望,缓缓的开了口。
“季容生,我从来没有做过那样的事情。”
“你信我还是信她?”
季容生为难的目光来回的在江姝恋和白若曦两个人面前犹疑,犹豫的张开了唇,又闭上,反复几次,也没有说出一句完整的话。
白若曦见了他的模样,腿一软跪在了他的面前,眼里含着失望,带着哭腔望着他,拿出了杀手锏:
“季老师,你忘记了心月姐是怎么走的吗?”
“也是她,是江姝恋惯会装可怜,当初她害死了心月姐,现在她又不愿意放过我......”
“你难道忍心见我走上和心月姐一样的路,一样被她害死吗?!”
季容生望着白若曦那双和楼心月基本相同的眼睛,好像一瞬间被拉回了楼心月喝农药的那天下午,血染红了他的衬衫,楼心月看向他的目光里也是带着难言的悲伤,深处藏着痛彻心扉的失望。
一刹那,季容生只感觉心里的一根弦“啪嗒”一声断了。
他看向江姝恋的目光恢复了冷漠,面对满头冷汗的她,心里也似乎再也没什么波动了,季容生心疼的扶起白若曦,将她紧紧的抱入怀里,似乎这样就可以弥补他对楼心月当年的愧疚。
刀疤男却没耐心的打破了眼前的温情场景,他指着季容生,眼珠子骨碌骨碌转了转,“你是她男人,你替她给钱?”
季容生缓缓松开了白若曦,再也没有看地下的江姝恋一眼,淡漠的开口:
“她自作孽不可活,既然敢做坏事又不给钱,那就把她送到警察局。”
“这样的女人不配做我的爱人。”
“教唆别人去性侵女学生,这样的罪行够她判上个十年八年了。”
江姝恋听到这句话时,目光不受控制的定在了他的身上,全身像是被抽干了血,彻底倒在了地上,失望的笑出声,混着眼泪和血深深的渗入了石砖里。
那混混一听这话,也乐的笑出了声,他和白若曦不动神色的交换了下眼神,又懒洋洋的说,“行啊,正好这样就可以彻底毁了她了。”
“就是现在这年代,给警察告状也得讲证据嘛,你说我和你怀里这女的都是当事人,万一警察不相信我们咋办?”
“别最后还反咬一口,说是我们两个故意串通起来害你老婆呢!”
季容生皱了皱眉,认真思索了片刻。
“若曦是个善良的女孩,她不会做这样的事情的,我相信她。”
“反而是江姝恋,她年纪小时就不学好,有心计的靠近我奶奶,违背伦理,嫁给了我这个老师......”
“后来三番两次的害心月出事,生下的儿子一样不是什么好东西,吸走了心月孩子的阳气......也许让她去蹲大牢,还可以叫她改过自新,发现自己的错误。”
江姝恋听完他的一副言辞,自嘲的扯了扯唇。
季容生这样是非不分,黑白颠倒的人,她到底为什么执迷不悟的喜欢他这么多年。
她一直以为只要可以坚持下去,她总会焐热这颗冰冷的石头,结果呢,到头来兜兜转转,儿子死了,而她多年的辛苦被否认的干干净净,如今还要被诬陷进大牢。
季容生思考了许久,才认真的开口,“我明天帮你们作证,我会亲口说江姝恋指使混混猥亵你,还若曦一个清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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